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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裁矗衷诔渎牟皇欠吲潜恕B砜ゼ泵馐偷溃骸胺品平悖艺娴牟恢浪┯惺裁垂叵担乙侵溃夷懿桓嫠吣懵穑恐劣趌ulu为什么会在王达的车上,我现在也是一头雾水呢。”“好了,好了,他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lulu现在怎么样,我看电视上说伤得不是很严重?”“lulu就是晕过去了,现在已经醒过来了,只是那个tina……”“tina怎么样?”
“她死了……”
“死了?”刘芳菲的心脏抽搐了一下,好像被扎了一根针一般。……从见tina的第一面起,刘芳菲便有一种莫名的冲动。那天,刘芳菲的化妆师请假了,tina被临时借了过来。她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边看着镜子里的tina。“tina,你手艺真不错,跟谁学的啊?”刘芳菲心不在焉地问道。
“在美妆学校啊。”小姑娘被大明星夸奖,自然是喜上眉梢。“啊,我还以为美妆学校出来的都只是婚纱影楼的水平呢,你是在哪家学的?”“瑞尚,其实我们同学大部分也都是在婚庆公司、影楼什么的上班,只是我比较幸运而已,被lulu姐看中。”“机会永远是给有准备的人,也是你自己业务好。”“说起来,我确实还是挺喜欢化妆师这个职业的,喜欢自己瞎琢磨,还经常拿自己作实验呢。”tina笑道。“你看吧,”刘芳菲露出一个善解人意的笑,问道:“tina,你今年几岁了?”
“19岁。”刘芳菲心念一动,继续问道:“你老家是哪的,家里……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的啊?”tina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也不知道我老家在哪,我是别人领养的,我的养父母都是中学老师,领养我三年后,他们自己又生了一个女儿,我初二那年,家中出现变故,养父养母都被人杀了,爷爷奶奶就把我赶了出来,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在社会的混了。”tina说到这里,低下了头。“哦,真不容易,一般人遇到你这样的身世,早就堕落了,没想到你还这么出息。”刘芳菲抬起头,强忍着没有让泪水流出来。“也没有啦,我以前也是不学好,跟着一帮混混,后来遇上了好心的人,救了我。”tina小声说道。“是啊,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刘芳菲情绪平复了,继续问道:“让我猜猜,他一定是个男的吧?”“嘿嘿,菲菲姐,你是算命的啊。”被这一问,tina展开了笑容,她原本听说菲菲姐是个很严厉的人,没想到会这样亲和。“你还别说,要我算命,可比那些摆地摊的瞎子要准得多,不信我再算算,他现在一定成了你的男朋友,对不对?”刘芳菲用略带戏谑的口气问道。tina摇摇头,说道:“我看呀,你也是瞎猜,人家是大学生,我连初中都没读完,怎么会看得上我?”“哎,我说tina,你是不是也太没自信了,别的不说,就凭你这一张俏脸儿,也一定是有一帮男孩子追。”“菲菲姐,你别逗我了,要说漂亮,没有人能跟菲菲姐相比的。”听tina这样说,刘芳菲来兴致了,饶有趣味地问道:“那你说,是我漂亮,还是你们家lulu漂亮?”“都漂亮!”tina脱口而出。“我不要这种官方答案,一定要选出一个。”刘芳菲故意板起脸来说道。“菲菲姐漂亮,”tina凑到刘芳菲耳边,小声说道,说罢还回头看了一下门口。“呵呵,你这孩子,还蛮乖巧得嘛。”刘芳菲满意地笑道:“tina,我问你,你有没有兴趣来我这边做,lulu给你多少钱,我出双倍。”“这个,这个,”tina这个了半天,才说道:“菲菲姐,lulu姐对我很好,我没有理由离开她,这样,如果你需要我帮忙的话,你就给我打电话,只要lulu这边没事情,我一定随叫随到。”刘芳菲抬眼看了tina一下,微笑道:“好了,好了,我跟你开玩笑呢,没想到你还挺义气的嘛。”……那次以后,刘芳菲在不同场合又遇过tina几次,但都没有深谈。直到三天前,两人在一个发布会上见面,刘芳菲约tina这个周六到家中来玩,她犹豫再三,跟lulu请示之后,才决定了。明天就是周六,但是tina永远也不可能来了。“是啊,tina永远也不会来了。”刘芳菲对着电话里的马骏说道。马骏没想到刘芳菲会跟他谈起了tina,虽然死了人,他还是很在意的,但他听说tina无亲无故,是个孤儿,与养父母的家庭早已脱离了关系,所以他也不用担心公司赔偿的问题。
“菲菲姐,我打电话就是想告诉你,关于你和王达的事情,可能有记者嗅到了什么,刚才就有个记者问过我这方面的话题,这件事一出来,你可能会被牵扯进来,你要做好准备啊。”电话里传出马骏的声音,刘芳菲感觉异常的遥远。
“啊,你说什么,”刘芳菲终于弄明白马骏打电话来的意图了:“是什么样的记者?”
“一个穿黑西装的年轻人,大概三十岁出头,带点儿东北口音,看样子不像个记者,但他手里确实有记者证。”“啊,他是怎么问的?”刘芳菲已经意识到自己有一些惊惶失措,但她仍努力将这种惊惶压到最低。“他一开始跟我闲扯,等没人的时候,他偷偷问我,你知不知道王达和lulu的关系。”
“啊?你怎么说。”
“我觉得很奇怪,没有理他。后来警察来找我作笔录,他就走了。”没错,东北口音,一直以来暗中威胁自己的正是这个人,刘芳菲这样想着,不知不觉手便抖了起来。突然,她想起了一件事,对着电话里的马骏说道:“小马,你能不能,能不能安排我见一见tina的尸体?”
05 男儿膝下有黄金()
薄暮时分,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站在北京特警总队对面的咖啡馆门前张望,他手中捧了一捧鲜红的玫瑰花,好像在等什么人。
终于,一辆红色的轿车驶了出来,年轻人眼前一亮,顾不得眼前的红灯,三步并作两步横穿马路赶了过去。这时,一辆黑色宝马恰好从右边驶了过来,一下便撞在了年轻人身上,好在司机之前已经急刹车了,只是汽车缓冲的力量轻轻将年轻人向前推了两步,并没有撞倒。
“你找死啊!”宝马司机急忙下车查看情况,好在此时道路不是很烦忙,后面并没有车辆,所以没有造成追尾。
年轻人好像没有受伤,并不理会宝马司机,快步走到红色轿车前面。轿车里面的人已经目睹了眼前这场小小的交通事故,车子停了下来,见年轻人没事才又发动。
“冰冰,冰冰,”年轻人不停地拍着车窗。
梁冰冰只好把车窗摇了下来,没好气道:“你有病吧你,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
年轻人好像没听懂梁冰冰的话,嘿嘿一笑,说道:“节日快乐!”
梁冰冰白了他一眼,问道:“什么节日?”
“情人节啊,你忘啦,今天214啊,”年轻人满脸堆笑道,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笑得很勉强,因为他是一个自尊心很强人的,本来就不习惯这一套。
“我知道今天情人节,可情人节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梁冰冰一副漠视的表情。
“冰冰,你还不原谅我吗?”年轻人手捧鲜花,站在梁冰冰车窗前。
“你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干嘛要原谅你。”说着,梁冰冰一踩油门,车便开动了。
年轻人一手拿花,一手上前扒住车窗,连声说道:“冰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吧……”
“徐子枫!我警告你,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你再这样信不信我告你袭警。”梁冰冰看来真的生气了,本来便冷若冰霜的脸,现在都结了冰茬子了。
“嘿嘿,还是死皮赖脸啊。”还没等徐水木接话,旁边一个中年大叔便嘲笑道,他正是刚才撞到徐水木的那辆宝马的主人。
徐水木心中正没好气,被宝马这样一激,怒火脱口而出:“关你屁事,滚一边去!”
宝马主人也是好事的主儿,被水木这样一骂,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乐了,说道:“呵,小伙子,看年龄,我怎么也长你二十岁吧,追女孩这方面,我还是可以给你一点指导的嘛。”
水木见宝马主人不像找茬的样子,也不好再恶言相向了,他见梁冰冰又把车熄火了,看来也想听听这位大叔能说出什么门道来,便问道:“那你说,我怎么做她才肯原谅我。”
中年大叔见自己被重视,显得很高兴的样子,笑道:“啊,现在年轻人像你这样谦虚的不多了,实话讲,你刚才的表现已经算是二皮脸了,但还不够,附耳过来,我传你一个大招。”
带着满心的好奇,徐水木真的凑到中年大叔跟前,大叔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徐水木吃惊地看着大叔道:“这样做,真的可以?”
“百分之百灵验。”大叔信心满满地说道。
奇怪的是,梁冰冰居然没有趁机开车逃走。
徐水木回头看了梁冰冰一眼,梁冰冰抬起头,故意不看他,但其实她的心里还是有些紧张了,她不知道在那古怪大叔的教唆下,他会做出什么举动。
突然,徐水木两步跨到梁冰冰的车前,鲜花放在地上,双膝跪地,放声大哭,连哭连喊:“冰冰,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人,求你原谅我……”
还没等徐水木说第二遍,车门便打车了,梁冰冰说了声:“上车!”
徐水木一愣,他真没想到这个大招这么有效,急忙拿起鲜花,钻到副驾驶的位置上,在梁冰冰开车的那一瞬间,他看到那位中年大叔笑呵呵地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冰冰,早知道你吃这套,我还费什么劲啊,直接在家门口跪个一天一宿,你不就原谅我了吗?”
“……”梁冰冰没答理他。
“要说嘛,姜还是老的辣,以后还真得向老辈人学学,你说实话,是不是被我刚才的举动给打动了?”
梁冰冰终于忍不住了,没好气道:“呸,别以为我原谅你了,我是跟你丢不起那个人。”
“嘿嘿,我怎么能不知道你是怕丢人呢,后面你的同事都已经围了一大堆了,不过这样也好,谁都知道你是名花有主儿了,我就少了几分后顾之忧。”徐水木继续嬉皮笑脸道。
梁冰冰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这时,徐水木想起手中的玫瑰花,拿到梁冰冰前面晃了一下,说道:“闻闻,香不香,一支10块钱,99支,一共990呢。”
“呵,还真是舍得下本了,你不是最讨厌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吗?”
“是这样没错,不过为了你,我什么样的改变都愿意做。”徐水木陪着小心说道,脸上一直堆着笑。
其实,梁冰冰说这话是有原因的。
……
有一次两个人吃完晚饭在街上散步,一个大学生模样的女孩跑过来推销她的花:“帅哥,给美女买束花吧,便宜,两块钱一支,要十支给你打个折,”徐水木连看都没看,便说道:“谢谢,我们不需要,”便拉着梁冰冰的手向前走。
没走两步,水木发现情况有些不对,扭头问道:“怎么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需要,”梁冰冰甩开水木的手,有些不高兴地说道:“你好像还从没送我过礼物。”
“啊,你想要什么咱这就去买,那花又不能吃不能穿,虚头巴脑的,放几天就枯了。”徐水木说出了自己的一番道理。
梁冰冰好像被他说动了,两个人继续逛游,过了一会,他们看到一个老太太穿得破衣烂衫拿个破瓷罐跪在地上乞讨,徐水木从皮夹子里掏出十块钱走过去放进了老太太的瓷罐里。
“这些人都是骗人的,他们没准比你还有钱呢,”梁冰冰等他回来,教训道。
徐水木说道:“我知道他们是职业乞丐,可那又怎么样呢,一个六七十多岁的老太太,大晚上的出来给人家下跪,你觉得这份职业容易吗?老无所养,她这样也是没有办法啊,都是为了生活,为了活。”
说实话,梁冰冰当时便被身边这个男人给打动了,有那一段时间,她觉得他确实很不错,虽然他把浪漫当作浪费,从来也没有任何浪漫的举动,但她渐渐还是认同了他的价值观。
……
车上,徐水木问道:“那个怪大叔好像在哪见过,你觉得呢?”
梁冰冰一边开车,一边点头道:“我也有点印象,还以为你跟他认识呢。”“我确实应该认识他,但一时想不起来了,算了,不管他,冰冰,找个饭店,我们一起吃个饭吧,好不好?”徐水木一脸贱样地哀求道。“呀,你这个老抠儿还真改习性了,一千块钱买花不算,还要请我吃饭,好吧,今天就给你个献殷勤的机会。”绿灯亮了,梁冰冰一踩油门冲了出去。
06 大餐()
梁冰冰把车停在了钟鼓楼附近的一家高档酒店前面,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这里每人平均消费在1千块钱哦,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梁冰冰用略带嘲笑的口吻说道。
说实话,徐水木确实有点心疼,但今天这个情形,他是骑虎难下,别说是一千块钱一位,就是一万块钱一位,他也得进。
“这家馆子看上去就不错,以后总是在门口过,还没吃过,以后可以常来。”徐水木强言欢笑道。
两个人找了楼上一个小包间,点完了菜,徐水木心算了一下,费用总计3280,这个数字让他的心都在颤抖。
“呀,点这么多,吃得完吗?”梁冰冰半笑不笑的看着徐水木。
“没事,吃不完可以打包。”徐水木随口说道。
“来这里还打包,多丢人啊。”
“那,那就扔掉,这点东西算个什么。”到了这个地步,徐水木只能硬撑面子了,好在他带了自己的工资卡。
梁冰冰一手支在下颌上,静静地看着徐水木,看得他都有些不自在了,便问道:“干吗老盯着我,我脸上有什么?”
“你脸上有面具。”
“面具?”
“没错,今天的你根本就不是你。”梁冰冰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
徐水木觉得更尴尬了,他正要为自己辩解,梁冰冰突然又说道:“不过,你这样一个自尊心极重的家伙,能够在大庭广众之下给我跪下,有那么一忽儿,确实把我打动了。好吧,我原谅你了。”
一句话,说得徐水木心花怒放,幸福来得太突然,他一时居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不过,还没等他有所表示,兜头一盆冷水又把他心中的小火苗给浇熄了。
“不过,你不要误会,我原谅你并不代表我们恢复以前的关系,你也知道,这辈子我心里只会有一个男人,那就是卓越。这段时间,我也思前想后,觉得其实也并不是你的错,我们之间的关系本身便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男女朋友,更不是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正好借着这个契机,让我下定决心把这段不正常的关系结束,我觉得挺好的。”梁冰冰手支下颌,说得很慢,也说得很认真。
“冰冰,发生那种事情确实是有原因的,但并不是你说的那种原因。你想想看,那时候我认为我的脑袋里住着一个妖怪,老罗他们,还有冥教那帮我都想把我的脑袋敲开,这种朝不保夕的压力很容易让人自甘堕落的。当然,这不能作为我堕落的理由,我承认,我当时确实**熏心,受到了诱惑,可是,作为了一个,谁能不犯错呢……”说着,徐水木眼中挤出了两滴透明的液体。
梁冰冰从手包里抻出一张纸巾递给徐水木,一副哭笑不得的神情道:“好了,一个大男人还哭鼻子,像什么样子,今天不谈这个话题。今天吃这个饭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你了解。”
“什么事?”徐水木擦完眼泪,还用力擤了个鼻子,好在是在包间,并有引起他人的注视。
“还不就是那天在我们赶到徐家村之前发生的事情,老罗让我整理成文字记录,虽然上次你简单地汇报了一下,但老罗要一份详细的资料,你跟我讲讲吧。”梁冰冰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掌握了局势。
原来,研究院书记员的工作一直是徐水木担任的,他作为金钟大学中文系的学生,又做过数年编辑,文字工作可以说驾轻就熟,自从徐水木离开研究院,这项工作就由梁冰冰和大鹏来轮流兼任了。显然,他们两个加起来也比不上徐水木。
“啊,这样啊,这该从何讲起呢?”徐水木见梁冰冰有求于己,立即便有了些许自信,拿腔作势道。
“就从那天你和蔓蔓被我捉奸在床讲起。”梁冰冰见徐水木气焰有所抬头,立即将了他一军。
徐水木张口结舌,过了半晌才说道:“后来的事情太多了,一时半会儿是讲不明白的,不如这样,等你休息的时候,你去你家,或者,你去我那,找个安静的地方我们慢慢讲,就像上次你和大鹏跟我讲鬼王血案那样,你看怎样。这个地方人多嘴杂,小心隔墙有耳。”
“是不是还要喝着啤酒,吃着小龙虾啊?”梁冰冰白了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