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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罗鬼话-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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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右使是何等身份,岂会用我来助拳,你们慢慢聊,我先撤了。”说着,他便一掌将大鹏打到墙上,转身去捉徐水木:“好孙儿,你还是跟我走吧。”

    徐有才知道徐水木的本事,他手下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得力的人了,因此想把徐水木带走,好好培养一番。

    不料,徐有才双手刚一触到徐水木的胳膊,突然感觉情形有些不对,急忙缩手,但为时已晚,一股强大的力量袭面而来,将徐有才推出十多米远,撞到了最外面的墙壁上,将水泥墙撞得四分五裂。刚刚他还将大鹏打到墙上,现世报来得太快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了这一股强力,都停下来朝徐水木看去。只见他的眼睛冒着蓝光,湛蓝湛蓝,像天空,像海洋,像蓝宝石一样。

    徐水木的目光转向了叶鹏,不知为什么,被这种目光一瞪,身为冥教魔头的叶鹏也是心中一颤。还没等叶鹏反应过来,徐水木已经欺到了他跟前。不知是移动得太快了还是怎的,徐水木头发全都真挺挺的竖了起来,再加上那恐怖的表情,非常吓人。

    叶鹏这才意识到应该逃走,转身就要往窗外钻,说时迟,那时快,徐水木一把揪住叶鹏的头发,狠命地往旁边一张还没有被掀翻的办公桌上撞去。

    “咚”的一声闷响,桌子四分五裂,叶鹏脑袋鲜血喷出。然而,叶鹏并没有失去意识,他手中还牢牢握住**刀,趁徐水木将他再将提起的时候,顺势将**刀向徐水木的心脏刺去。

    “水木,小心!”梁冰冰突然出声提醒到。

    然而,叶鹏的动作比梁冰冰的声音还要快,还没等徐水木反应过来,**刀已经刺入了他的身体。

    变化来得太突然了,上一秒还八面威风的徐水木,转眼便静止不动了。

    “水木!”梁冰冰哭着扑上前去,但被贺普仁拦住了,说道:“等一等,先不要过去。”

    正当众人都以为水木必死的时候,叶鹏突然感到抓住自己头发的手一紧,将自己高高的举了起来,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众人感觉到大楼一阵颤抖,再去看那叶鹏,他的脑袋已经将楼板击漏,穿到下面那一层了。徐水木将叶鹏提上来一看,发现他已经停止了呼吸。

    “不好,被他逃走了!”贺普仁提醒道。叶鹏是走阴人,他的精魂可以自由地出入自己的肉身,因此,徐水木虽然把他的肉身给摧毁了,但他的精魂却逃走了。

    徐水木看了贺普仁一眼,突然两眼一翻,倒地不醒了。

    “水木!”梁冰冰这时才摆脱贺普仁,冲上前抱起了徐水木。

    贺普仁也上前去看徐水木的情形,先搭了一下脉,发现脉象平稳才放下心来。

    “徐水木!你醒醒!”梁冰冰摇晃着徐水木,哭喊道。

    贺普仁伸手把插在徐水木身上的**刀拔了下来,然后又去叶鹏身上搜到了**刀的刀鞘。

    “贺师傅,你快救救水木!他不能死!”梁冰冰见贺普仁对徐水木不管不问了,以为他已经断定徐水木没有救了,才哀求道。

    “人人都能死,他为什么不能死?”贺普仁一副严肃的神情。

    “反正他就是不能死,你要救救他!”梁冰冰执拗道。

    “那么,我如果救活了他,你可以原谅他吗?”贺普仁问道,好像不经意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刘芳菲和小贞。贺普仁是个精细之人,刚才徐水木抱起刘芳菲,又抱起小贞,那悲痛欲绝的神情,外人看了自然是感伤,但女朋友或爱人见了,自然是除了生气就是愤怒。

    “我,我,我,”梁冰冰犹豫了片刻,才说道:“我不会生气的,你快救他吧!”

    贺普仁看了徐水木一眼,说道:“人家都说不会生气了,你还不醒过来。”

    徐水木缓缓睁开眼睛,刚要说话,突然感觉身子一沉,梁冰冰已经把他摔在了地上,说道:“你这个无赖,骗子!”

    “你说过不会生气的!”徐水木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说道。

    “我说话的时候不生气,现在生气了,怎么样?”梁冰冰小脸一拉,说道。

    徐水木刚要上前陪几句好话,突然听到角落里传来大鹏的声音:“喂,你们先不要打情骂俏,先管管我的死活好不好。”

    大鹏原本旧伤便水痊愈,今天先被小贞踩了一脚,又被徐有才打了一顿,新伤加旧伤,已经站不起来了,实在是太背了。

    此时,徐有才等人早已经逃得不见了踪影。徐水木走过去,把大鹏扶起来,赞道:“唉,你的生命力还真顽强!”

    徐水木扶着大鹏走出了电梯,贺普仁和梁冰冰紧随其后,门口还有人值班,他们让值班保安打开门,刚要往外走,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一个身影躲了起来。

    “谁!”梁冰冰叫道,向人影走了过去。

    人影转身就跑,梁冰冰感觉不对,立即追了上去。

    “冰冰,别追,小心有诈!”徐水木出言阻拦,但梁冰冰岂肯听他的。贺普仁身形一闪,也追了上去。徐水木扶着大鹏,只好在原地等。没过多久,梁冰冰押着一个人走了回来,声音中充满了喜悦:“你们猜猜这个人是谁?”等走近一看,大鹏叫道:“黑子!”

01 窗上吊着仨尸体() 
他是一个没有什么自律能力的人,抽烟、喝酒从初中的时候就学会了,大学这种没有拘束的生活对他来说,无异于鱼儿游进了大海,野马摆脱缰绳驰进了草原。如果说大学三年,他还有什么想做而没有付诸行动的事,可能就只有一件了——**。

    距离学校不远处,有一条很有名的巷子,叫做寻芳巷。当然,它还有一个通俗一点的名字,称为“婊子一条街”。按理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有着这么便利的条件,花钱买肉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多么难、或者说多么复杂的事,但作为一名当代的大学生,他还是有心理底限的。用他的话说,他虽然放纵,但不甘堕落。

    为了这一点点的心理底线,他隐忍了三年。然而,也就到此为止了,今天他便下定决心,打破底线,堕落一把。说起他下这个决心的导火索其实很好笑,他读贾平凹《废都》中有这样一个情节:庄之蝶因为跟旧情人景雪荫打官司心情不好,好友孟云房便给他从火车站给找来一名暗娼,说是让他体验生活,增加写作灵感。由此,他得出了一个结论:没有嫖过鸡的男人成不了好作家!

    他是有梦想的,从小就有一个作家梦,否则他也不会在高考填志愿的时候所有专业栏里都填中文系了,今天的行动对他来说是真正实践这个梦想而迈出的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此时正值暑假,学校里除了一些勤工俭学或者考研的留校生之外,便没有什么人了。他也是以考研的名义而留下来的。当然,以目前的情形来看,他想考的研究生专业可能大学里没有。他看了看桌上的闹钟,已经晚上九点多了,窗外的世界早已黑得透透的了。他穿上翻箱倒柜找到的最好的衣服。当然,也无非是一件t恤,一条七分裤,一双皮凉鞋,皮凉鞋还是偷穿下铺徐水木的。他原本是想穿西装、打领带的,但天儿实在是太热了,这样一身出去,一方面太招摇了,另一方面别人一定会把你傻逼看。总之,他是想把一件巨龌龊的事,整得好像特别高雅似的。他是这个暑假宿舍里唯一的留校生,所以他出门的时候锁好了门。宿舍十二点开始宵禁,他走过值班室的时候丝毫没有引起宿管的注意。宿舍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黑黑肥肥,此时他正躲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看那台花五十块钱从离校学生那里买来的n手19吋电视,是彩色的,没有错。

    他所在的竹园是全校最古老的宿舍,也在学校的最角落,出了宿舍,要经过操场,4教,物理楼,食堂,青年教师公寓,之后才能到达学校大门。操场的对面便是芳园,芳园是一幢女生宿舍,据说住的是研究生及大四的学生,都是一些成熟的女人,开放得很,他每次路过的时候都会忍不住装作不经意的扒两眼。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和学校里所有的宿舍一样,芳园的窗户都装了防护拦,并不是只有一二层才装,而是连顶层也装了。防护拦对学生来说,除了防贼防盗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功能,那就是凉衣服。宿舍的空间有限,凉在洗衣间很容易丢失,凉在屋里又极容易反潮,尤其是在夏天,又没有空调,只有一台不顶用的电扇,再一凉滴水的衣服,就跟蒸桑拿一般,非把人闷死不可。所以,窗子的防护拦就成了最方便的凉衣杆。

    毕竟是暑假,芳园的学姐们大部分都回家了,零零落落只有十几间屋子亮着灯,而他能够看的一层则只有两间屋子。他四下打量了一番,整个校园静悄悄的,没有任何人注意他,他胆子便又大了一些。走到第一间亮灯的房间前面张望,里面倒是有两个女孩,但都穿着保守地在看书,一看就是好学生的样子。于是,他又向另外一间走去,另外一间在整幢宿舍楼的最角落里,所以他稍稍犹豫了一下,觉得自己是不是太不误正业了,因为在他的脑海里,寻芳巷的美女们还要花枝招展地向他摇手。

    不过,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学校都放假了,妓院难道就不放暑假的吗?妓女们是不是也回家歇暑了?毕竟是大热的天儿,农民伯伯都不愿意下地,婊子们娇生惯养的,肯卖力气干活?想到这一层,他对寻芳巷的热情稍稍降低了几分,想还是先参观了宿舍再说。

    这样想着,他来到了角落里这间宿舍的窗前,抬头望去,简直是失望透顶,屋里居然一个人也没有!他心想,也许是去洗澡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待会儿可有得看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妨等他一等。

    他又四周张望了一下,一个人也没有,这才放下心来,胆子又大了一些,居然扒到了铁栏杆上,脑袋伸进护拦里去张望,因为他看到床上好像丢着一只女人的内衣,他想看得仔细一些。然而,头刚一伸进去他便有点后悔了,因为他的脑袋是恰好钻进去的,他担心钻进去却出不来。果然,他的担心立即便变成了现实,他的脑袋真的被卡住了!

    就在此时,他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这种恐惧并非脑袋被卡住那么简单,而是他觉得自己好像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盯着,他使出吃奶的劲儿,想把卡住自己的两根栏杆掰开一点,好让自己钻出来。然而,不知怎的,他越是用力,卡得就越紧。

    这时,他突然感觉有一种液体滴到了自己头上,他心想,真倒霉,原来是在洗衣服,不是洗澡。衣服都已经凉在了护拦上,他刚才居然没有注意到。

    又一滴液体掉在了他的脑袋上,他忍不住侧过脸去想躲开一点,但这一次液体恰恰滴到了他的脸上。

    奶奶的,今天真他娘倒霉,他这样想着,不过转而又一想,这种经历也不算,将来可以写进自己的书里。想着这些,他再一次尝试把头缩出来。他发现,实际是耳朵被卡住了,于是尝试着把头偏一偏,再偏一偏……“啊——”一声惊叫划破金钟大学的夜空。声音里满满的全都是恐惧,不带一丝的杂质。他看到了,看到了在头顶上,有三具女人的尸体吊在那里,每个人都瞪着死不瞑目的大眼睛,伸出长长的血舌头,刚才那液体正是从她们的舌头上滴落下来的!

02 捉鬼达人() 
清明节三天小长假,徐水木想好好放松一下,顺势把五天的年假也请了,再加上一个周末,林林总总加起来他一下子可以休息十天了。

    这么长的假期,徐水木却没有回安国,而是去了金钟。金钟已经通了高铁,到北京最快只需要41分钟就能到达。一路上徐水木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外面流过的绿油油的麦田,心中不胜感慨。从2007毕业到现在,转眼已经5年过去了,相当于又上了一次大学,还多出来一年。

    在大学期间,生活是那么的惬意,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担忧,看自己想看的书,逛自己想逛的店,爬自己想爬的山,虽然也有期末考试,但这对徐水木来说完全够不成压力,平时只要不喜欢就完全可以不去上课,只要考试前熬两个夜就完全搞定了。

    然而,进入社会以后就不同了,责任慢慢压了过来,内心的**也慢慢增强,看到别人有了好东西,那种羡慕嫉妒恨的情绪随时都会影响他。徐水木这次之所以没有回安国,就是想彻底放松一下,把自己这五年来堆积在内心深处的垃圾好好清理一下。而能让他完全静下来的地方,就只有他的母校——金钟大学了。

    金钟已经修了新的火车站,完全不是他当初上学时那个破破烂烂的小平房了,所以当他走出来的时候,感觉如同到了另外一个城市。不过,一走出火车站,便立即找到了金钟的感觉。

    “帅哥,打车走不?”有位年轻的妇女操着一口浓重的口音上前搭讪。

    “到金大多少钱?”徐水木知道,在金钟打车是不看计价器的,即使是正规的出租车,也是事先谈好价钱。

    “到新校区还是老校区?”女人见有戏,连忙跟上徐水木的脚步追问道。

    “老校区。”徐水木并没有停留,仍然在朝门口走。

    “老校区五十。”女人一口咬价。

    “三十走不走?”徐水木是何等精明之人,他来之前已经问过刘文现在从车站到学校打车的费用。

    刘文是徐水木的大学同学,而且就睡在他的上铺。徐水木上次跟大鹏回金钟的时候,刘文恰好回山东老家了,两人没见上面,这次他提前打了电话,准备让刘文出点血,好好招待他一下。刘文家境比较清贫,上大学的时候没少占水木的便宜。

    “四十,上车吧,我这是正规出租车。”女人退了一步,取了个折中价。

    这时,又有两个黑车司机向这边张望,徐水木不再理女司机,非常淡定的向黑车司机走去,女司机有点着急了,连忙说:“三十五,三十五,上车吧!”

    徐水木仍然没说话,继续往前走,眼看就要走到黑车司机面前了,女司机终于放弃了:“好啦,好啦,三十啦!”

    徐水木笑笑,跟着女司机上了她的车。

    听说刘文考了两年研究生没有考上,于是便放弃了学术,专心在行政上,现在已经升任系团委书记,相当于副处级干部。同时,他还兼任了一个大二班,一个大三班,共两个班的辅导员。刘文在上学时是最烦辅导员的,整天跟他对着干,没想到世事难料,他居然也成了辅导员。

    半个小时之后,出租车停在了金钟大学的门口。金钟大学的老校区被一条马路隔开,因此分为南院和北院,北院相对来说更早一点,主要民国时期,房子大都破旧,南院虽是后来扩建的,但教学楼大部分都是苏式建筑,修建时间最晚也是在1959年中苏决裂之前。而金大新校区则修建于2001年,在徐水木进入金大之前的两年。

    “喂,刘文,我到北院门口了,你在哪呢?”徐水木一边把准备好的钱付给女司机,一边打电话。

    “我就在你身后。”电话里传来刘文的声音。

    徐水木手机还贴在耳朵上,一回头,发现一个蓝条纹衬衣、黑框眼镜的男子正对着自己笑。这个男人正是他已经五年不见的刘文。

    徐水木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原本并不是很远的距离,但却将这两位老同学隔开了五年。也许很多人的交往都是如此,周围的环境发生了变化,心态也就变了,心态变了,原来熟识人也就成了陌生人。

    上大学时,刘文是黑黑瘦瘦的,现在已经白白胖胖的了,而且还有了啤酒肚,但却显得成熟多了。这说明,不仅我们的心理在不断变化,同时我们的身体也在不断变化。

    两人互相拍了拍肩膀,算是道了寒暄,可能是为了避免尴尬,刘文随即掏出烟了递给徐水木一支,徐水木摆摆手拒绝了,说道:“戒了。”他还记得,他和刘文第一次见面,刘文便朝他“借”了一支烟。

    刘文也没有强求,自己摸索了一下也收了起来,说道:“走吧,给你接接风。”

    “靠,还不到十一点,吃饭还早着呢,咱先找个地儿坐坐成不?”徐水木看着门口三五成群、成双成对来来往往的人说道。清明节只休三天,这对大学生来说不算是假期,所以回家的人并不多。

    “也成,随你,你想去哪,我跟着。”刘文很随和的说道。徐水木觉得他确实变了很多,跟他印象中那个活泼、甚至有些疯狂的刘文已经不一定了。

    “也不用去哪,就是想在学校里随便走走,要不你忙你的,你把钥匙给我,我回头走累了自己去公寓休息。”徐水木这话刚一出口,便觉得有点生分了。要是在过去,他才不会跟刘文客气呢。

    刘文其实已经在双彩小区买了房子,但因为离得比较远,他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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