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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野看着我和杨畔,脸都黑了,气得咬牙切齿却又不敢发作。
杨畔气呼呼的指着我,“杨柳,你你你别太过分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你弄一个小丫头片子来管我,什么意思啊,说出去我这张脸还要不要了?”
“我这个小丫头再不济,也不会招人来伤害自己的爸妈,惹了事,也不会要自已的妹妹来帮我擦屁股,更不会混吃混喝的等死。”程小野毫不留情的陈述事实。
别看我哥那人平时一副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对女人其实特没招。尤其是程小野,我哥可以说是被她损大的。
“杨柳,你要敢弄一泼猴来监视我,我”杨畔说不过程小野,又把矛头指向我。
我装作很害怕的样子,转到叶庭深身后,抓住他的袖子,眼睛从他肩膀后露出来,挑衅的朝杨畔眨眨眼睛。
果然,叶庭深往前一步,护着我说:“柳儿胆小,大哥,你别吓到她。”
他的话惹来程小野和杨畔不约而同的白眼。没办法,如果不用叶庭深来压他,他怎么可能听我的安排。
杨畔还是怵叶庭深的,立马收回手,低着头小声的嘟囔道:“以前是爸妈,现在又是你。哼,你们就惯着吧,宠坏了,背时的人又不是我。”
叶庭深答得掷地有声:“我的女人,我不宠难道还要让别人来宠吗。”
程小野和杨畔抚着额头,摇摇头,叹息着一前一后的离开。
我们也该回妙木山,准备带小娟到陆判府为她求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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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伤口撒盐的是最亲的人()
叶庭深嘴角扬起一道好看的弧度,漆黑的眸子里有淡淡的笑意,但这一切也只是在一瞬间便消失不见,“我本来只想告诉你晚上去哪,并没有别的意思。”顿了顿又说:“嗯,看在你做丫环做得很辛苦的份上,作为主人,是应该给你一些回报的。这样吧,以后你若有需要,不妨直接开口,我定会豪不吝啬的满足你。”
他将我的手从嘴巴上拿下来,眼中笑意更深。说完还可恶的用舌尖扫了下殷红的上嘴唇,那痞痞的模样,竟令我心神一荡。
他话音才落,我的脸就爆红起来,然后低下头,再微微转过头,眼光不自在瞟瞟脚下的河水,又瞟瞟天边蓝得没有一丝杂质的天空,再瞟瞟波光如炼的河面,转不转去,就是不敢看他的眼睛。
也就只能在心里愤愤的想,等我将收鬼录的本事练到家,不将你治得服服帖帖,每天给我洗碗刷锅带孩子,跪地求饶唱征服才怪。额——带孩子还是等找到孩他爸再说吧。
yy的同时,也脑补着他系着围裙站在锅台前刷碗的样子,不禁‘噗’地笑出了声来。
他眉毛轻轻一拢,不大高兴的问道:“你笑什么?”
我挑起一边眉毛,露出一个‘你不是吧’的眼神,打趣道:“我的将军大人,你是不是也太霸道了些,连人家笑什么都要管,以后,是不是连我拉屎放屁你都要过问呢?”
他不怒反笑,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半眯着,长长的睫毛下,眸光流转间划过一丝飘摇不定的神色,快得似夜空中一闪即逝的流星,璀璨迷人,用肉眼却难以捕捉。唇角的弧底亦是漂亮得勾魂摄魄,露出两排光洁的牙齿,这样倾国倾城的笑容毫无遮掩的展露在眼前,我只是一刹那的恍惚便回过神,回过神后只想拔腿就跑,因为将军大人露出这种笑的时候,通常都没安好心呐。
但觉悟还是来得晚了一步,右脚才抬起,就被他伸出的脚勾住,往回一带,夹在双腿中间,在我重心不稳往向倒时,他扶在我腰上的手轻轻一收。然后,我们就贴在一起了,完完全全的贴在一起了啊,更要命的是,我被他夹住的右腿脚尖踮起,双手因害怕摔跤而搂着他的脖子,这姿势就像是两个亲昵的情侣,正情难自控的热吻着。所以,你能想到的想不到的地方,都贴在一起了。
我睁大眼,看到他放大的脸,尽管离得这么近,又是在阳光下,却也在他脸上找不出一丁点的瑕疵,哪怕是一颗小粉刺,一颗小雀斑,一个毛孔。当真是面如冠玉,肤若凝脂,让身为女人的我都要羞愧得钻地缝了。
汗,现在不是应该被他好看的容颜羞愧得钻地缝,应该是为我们此时的姿势,应该是为抵在下面的‘东西’,应该是为他越来越激越的吻而羞愧得钻地缝吧。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欣赏他的皮肤,我自己也是醉了。
叶庭深睁开眼,搂在腰上的手指突然捏了一下,除了大腿内侧,就属那里最疼了,娘的,他倒是知道捡软的地方捏,他手指收紧的那一刹那,疼得我真是倒吸一口凉气,神清气爽,飘逸万分。
“你个——”
杀千刀的三个字还在牙缝里没挤出去,他突然又俯身在我唇上一咬,火辣辣的,然后抬头,双眉一拢,貌似有些生气。
靠,被强 吻的人是我哎,他生的哪门子气啊?
他眉目清冷,声音凉凉的,道:“这样,你是不是就会认真一点!”说完又俯身要亲上来。
我往外一偏,正好躲过他的唇,气极反笑,再仰起脸,“哈,将军大人,你还能再霸道一点吗?你强抢民女,恃强凌弱,却还要别人身心合一的配合你,你还真把自己当皇子皇孙了,你呀,没那个命,就别摆那个谱。”
说到前面的时候,他还是一脸霸道,不愠不火的样子。待说到皇子皇孙时,脸色就变得阴戾起来,狭长的眼眸中满是凌厉、狠绝。我从未见过他这样,在他收回放在我腰上的手的那一刹那,吓得我眼睛一闭,心肝俱颤。心想完了完了,触到他的逆鳞了,他不会杀我解恨吧?
然而,等了半晌,也没感觉到疼痛,更没有杀气。我先慢慢的睁开一只眼睛,偷偷瞄他,发现他脸色已恢复如常,不笑不怒,眼中的凌厉也被深邃无波的幽深代替。
我这才敢睁开两只眼睛看他,心虚地冲他一笑。心里却郁闷得很,明明是他无礼在先啊,打不过他,我说两句而已过过嘴瘾也不行吗,干嘛就像看仇敌似的看我。关键是看他气成那样,我干嘛内疚得要死要活的。会口不择言,也是拜他所赐不是吗。
“我去弄点吃的,在这里等我。”他走得极快,在我刚缓过神要叫他的时候,视线里已经没有他的身影了。
冷静下来之后,也觉得自己真是过分了些,明知身世和死因是他的禁忌,还口不择言,说出那样的话来伤他。突然想到自己以前无病呻吟用过的一条qq签名:伤你最深的人,必定是你最亲的人,因为只有他才知道什么样的话可以将你伤得鲜血淋漓、体无完肤。
几分钟后,听到竹林中有细碎的脚步声传来,回头一看,果然是他,手上拎了只野鸡。刚才还在想,这荒郊野岭的,能有啥吃的,没想到他真的提着野鸡回来,不是诓我。
我本来想过去道歉的,可看他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竟有些说不出口,怕会让他又想起那些不开心的事。所以,我就那么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他。
他挽起袖子,心无旁骛的做起了临时厨子,杀鸡,拔毛、破肚,清洗,动作熟练,干净利落。即便是做这样的事情,他依然做得优雅,每个动作似乎都在凸现着他那与众不同的高贵气质。
人家堂堂护国大将军,尊贵的皇子都在做事,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干坐着了,就厚着脸皮走过去,说:“是要烤来吃吗?烤的话一定需要柴火吧,我去捡。”
他头也不回的说道:“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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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真的不会被群殴吗()
我讪讪的摸摸鼻子,在他身边转了一圈,正要开口时,他却先说话了:“柳儿,这个你先拿着。”说完就将手中待烤的野鸡递给我。
“哦,嗯,好。”我硬生生的吞下到嘴边的‘对不起’三个字,机械的接过来,木讷的回答。
等他在眨眼间将柴火弄到河边的时候,才知道他刚才为什么说不用我去捡柴火。
我看着眼前一堆干竹子,不可思议的张着的嘴还没收回来,天哪,刚才不就是一晃眼吗?他可以徒手弄断或是招手既来这些竹子,我并不会感到惊讶,因为他可是一千年的鬼,要是连这点法术也没有的话,还练个鬼的鬼仙啊。
但他可是将一颗活生生的竹子连根拔起,再将青绿的它变成干柴,落叶一片不沾,竹身折成刚好可以烧的长度,并且在眨眼间完成,这样的高能,我想不佩服都不行啊。
我拿着野鸡小跑着过去,略有些狗腿的说:“哇塞,你也太牛了吧,怎么做到的,教教我呗。”
他悠悠转身,淡定的道:“这也值得你大惊小怪。”那眼神要有多么不屑就有多么不屑,“不过,就你这资质,怕是修炼五百年也不能有这本事,所以你佩服我也是应该的。”
切,要不要这么拽啊!我收起谄媚的笑,一撇嘴,一摇头的就背过身去。不过,被他奚落一翻,我怎么不太生气呢?再一转头,看见他忙得不亦乐乎的表情时,心情怎么又更明朗了呢?
待想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心中的小人频频摇头,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瞅着他,哀嚎道:柳儿啊柳儿,你还能不能有点出息,他的心情好了,你的心情就明朗了?忘记你早上出门还发誓说不要再理他,不再被他左右情绪的话吗?
我一巴掌拍在小人装深沉的脑袋上,义正言辞的道:我是他的近身丫头,他的情绪间接的就是我的情绪,你想啊,主子要是不高兴了,咱这做丫环的能有好果子吃吗?他要是又变态的想要我爬树摘个果子给他吃,或是陪他练个功,再抓个小鬼给他玩什么的,伤不起的人不还是我吗?所以啊,我这是站在工作的角度上看待问题,你明白不?
“柳儿——”叶庭深用胳膊顶了我的肩膀一下,用探究的眼神望着我,“想什么呢,叫你几声了都没听到。”
“啊,哦。”我眯着眼睛,露出一个见眼不见牙的笑容。
他微微嘟嘴,“瞧你那傻样,就知道啊哦的,赶紧的,把野鸡穿到这上面来。”
我将野鸡插到他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铁棍上面,腹诽道:你才傻了呢,你全家都傻了。
插好野鸡后,将铁棍横放在他堆好的石块上,有柴有肉,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火柴了。哦,不,打火机也行。可是,他又不是我老爸,嗜烟如命,‘火’不离身的。
在我想是不是要学古人钻木取火的时候,他一挥衣袖,平抬右手,卷曲大拇指、无名指、小指,留下食指和中指,做出白子画御剑时的剑指姿势,一点幽蓝的火舌就从指尖窜出,落到干柴之上。
然后,就燃起来了啊,烤野鸡有着落了啊。我坐在旁边,看着他那双好看的手不时的翻转一下铁棍,以便让野鸡烤得均匀。我有种想要膜拜那只手的冲动,真是无所不能的高能之手啊,要是我也能变出火来就好了。
心想我不是没技能吗?我不是在妙木山这个阴界里赚不到钱吗?要是我会手指点火这一招,到山城的街头卖个艺,装修房子的钱应该是够了吧。
这里的阳光没有温度,但火却是有温度的,只这一会,便烤得我浑身发热,抬头看到明艳艳的太阳,担心的问他:“叶庭深,现在是大白天哎,太阳底下哎,我们公然的在森林里放火,哦不,是烧烤,真的没问题吗?这林子里的小鬼们不会出来群殴我们吗?”
放火烧山要坐牢,森林防火人人有责,诸如此类的标语清晰地浮现在眼前。额——会不会等会野鸡烤熟了,人却被抓走了。
“要真是能引出小鬼来,不是正好可以给你练练手。”他抬眸,因中间隔着火红的火舌,我看到他的眼中有跳跃的火苗,在幽深的黑色瞳孔中,尽显妖治。
“呵呵,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冷得很。”也不知道他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会不会他突然的要带我去土地那记功德,又莫名其妙的将我带到这里,还脑子抽风的烤什么野鸡,目的真是引出些小鬼来给我练手?
想到这,八月天坐在火堆旁还不禁打了一个冷颤。除了铁棍上野鸡滋滋响之外,四周再没什么动静,我忐忑的问他:“你刚才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吧?”
他弯曲手臂,将野鸡拿到鼻子前闻了闻,再慢条斯理的撕下腿递过来,说的不是‘快吃,或尝尝看,’而是无聊的两个字:你猜。
我接下冒着香气的鸡腿,还不忘抛给他一个白眼,在开吃之前,回他一句更无聊的:“那你猜我猜不猜?”
没油没盐没作料,烤出来的肉竟然这么香,腿上的瘦肉不绵、不腻、不紧、不松,唉,反正就是吃起来正正好,有嚼劲,还不会塞牙缝。这就是所谓的天然绿色无公害无任何添加剂的有机食品么?
管他有什么目的,吃饱了再说。我懒得等他一块块的撕给我,干脆去抢他手中的铁棍。
哎哟——烫死我了!这可是铁棍呐,放在火上烤过的呀。汗,自己都忍不住为这智商捉急。
他瞬间转过来 ,抓起我烫红的手掌,低头,呼——呼——的吹着气,风是凉的,每呼出一口气,还带着兰花的清香气息。额,吐气如兰不是形容女子的么?我怎么突然冒出这个成语来。
等到掌心红印散去,他抬起头,无奈的说:“唉,你这毛毛躁躁的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改。”他长长的睫羽下,一双如清酒般的眸子微波荡漾,教人一对视,便有一种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恍惚。
真是丢脸丢到外太空了,我收回手,低低的说了句:“谢谢。”眼光却流连在被他扔到地上的野鸡上,弄脏了。真可惜!
今天的行程,用两句话就能概括清楚:我是狠容易‘受伤’的女人,他是万能的医生。
他从地上站起来,朝我伸出手,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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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蛤蟆精变身()
万万没想到,叶庭深今天要带我去的地方,是阴曹地府!阴曹地府啊。那里有阎王、小鬼、判官、十八层地狱啊,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这些传说中的阎王,头皮发麻的同时,又有那么一丢丢的好奇和激动。上午有了君兰的前车之鉴,现在我都不敢随便yy阎王的长相了。你想啊,连土地公公都一副清秀隽永的模样,更何况本就高大威猛的阎王爷。
说好不yy的,但脑子不听话,自行脑补着,阎王会不会是个美得雌雄莫辨的娇媚的家伙呢?
叶庭深还说,今天是阎罗王的生日,邀请了一些有头有脸的‘鬼’到府祝贺,他和君兰都在邀请之列。要不是上午听君兰说过他是被陆判亲自迎接到地府,又指了妙木山给他住,我肯定不相信,阎王会请他去参加生日宴会。
怪不得,他今天要我穿这身古装出来,原来是要参加阎王的生日宴会。
原来鬼也是要过生日的,这倒是新鲜。今日一到地府,以后再见到程小野,又有得瑟的谈资了。
出了竹林,走在一片略微平缓的山地中,我顺手择下一根马尾巴草,叨在口中,用戏谑的口吻,问道:“喂,今天可是大名鼎鼎的阎王爷过生日啊,你就打算这么空着两只手去,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要是你早点跟我说,我可以提前到人间订做个生日蛋糕啥的,唉,这下好了,两手空空,怎么好意思进门嘞。”
他停住脚步,偏过头,说:“作为将军夫人,理应将一切人情往来打点得妥妥贴贴。昨天晚上,我不是将请柬放在你的梳妆台上吗?怎么,你没看见?”
闻言,我脚下一个趄趔,口中的马尾巴草惨遭迫害,断成两截,一半掉在地上,一半留在口中,“将军夫人?我是你哪门子的将军夫人啊,您看看清楚,我可是您前几天亲封的近身丫头哇。”未了,觉得不够,又加上一句:“将军,药不能停啊。”
莫不是,他昨晚泡温泉脑子进水了,今天才会做出一系列反常的举动。比如:这一路,他都故意放慢脚步,路过一口古井的时候,还摘下水田里的一片芋头叶,做成甜筒状打水给我喝,温柔贴心得仿佛我不是他的‘丫环’,而是他的妻子。
不过,回想早上起来,我的确是看见梳妆台上有个红色的卡片来着,但我根本没拆开看呀,谁知道。
他眉峰微微一拢,说:“是不是本将今天太过温和了,才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奚落于我。”
我赶紧上前,学着古人抱拳施礼,谄媚的回答:“将军哪里的话,您就是给小的吃十个熊心豹子胆,小的也不敢奚落您呐,小的不过是陈述事实,如果将军不喜欢听实话,那以后小的就不说了,你可千万别生气,气坏了身体,等会阎王爷拿我是问,小的可怎么担待得起呀。”
‘噗——’他露齿一笑,倾城倾国的笑容中,颇有点拿我没办法的意味,眼光略过我的脸,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