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心里不由得开始打鼓了,问:“会发生什么事啊?你要去哪里?”
他没回答,而是指着床说:“你趴在这里睡一会,等我回来再带你出去吃饭,记住,千万别睡那张床。”
我转过去看那张床,花花绿绿的,旧得很,尽管坐车赶路的累了大半天,也没有很想睡它。可等我再回头要问个究竟时,叶庭深已经走了。
七月的天气,从窗户缝吹进来的风,凉得有些不正常,我赶紧跑到窗边取木棍,在格子窗户正要放下的时候,看到楼下的路面上,站着一个老太婆正定睛看我,花白的头发,脸上全是深一道浅一道的皱纹,眼睛却异常的有神韵,透亮,根本不像是一个老人该有的眼睛。等我将窗户推高一些,探出头想仔细看的时候,下面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人。
关上窗,我整个人蹲在椅子上,看哪里都觉得怪怪的,想到刚才那老太婆的眼睛亮得也太可怕了,再想到这里死气沉沉的,就后背发凉,在心里祈祷着叶庭深赶快回来。
“咚咚咚!”
我本来就神经绷得紧紧的,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得,心跳漏了一拍,腿都差点瘫软了。
我颤着声问:“谁谁啊?”
“是我,给你们送开水来了。”隔着门板传来小伙子洪亮的声音。
我暗骂自己没出息,好歹还是收了些鬼的半吊子道士,睁眼闭眼的都在见鬼,跟鬼睡了七八个月不说,肚子装的还有一小鬼。
本書源自看書網
第一百四十六章 认血亲被迷()
现在还没真见到鬼呢,就怂成这样,要是叫程小野知道了,指不定怎么嘲笑我呢。
我拉开门,伸手去接开水瓶,他却硬要给我送进来,另一只手里还端着个木托盘,上面放的是沾着茶垢的泛黄茶壶和两个茶杯。
他放下东西后,并没有走的打算,一边帮我倒水泡茶,一边说:“我叫杨帆,村里人都叫我帆子,你想知道什么,就问我,别看我是在外面工作,村里的事我都知道。”他递过茶水,往屋里打量一圈,又问:“诶,你老公呢?”
我堆起笑脸,指了指外面,“哦,他出去了,很快就回来。”看着那杯子的黄茶圬,胃里就有些难受,宁愿渴着也不想喝那水。
他挠挠头,皱着浓黑的剑眉,回想一下后说:“哎,不对啊,我一直在楼下,没看到他出去?”
我心里一咯噔,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没看到吗?嘿嘿,可能是你做事太专注了吧,呵呵。”看他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又说:“谢谢你送的开水啊,那个,你有事就去忙吧。”
他摆摆手,笑着说:“嗨,我能有什么事啊,不忙不忙。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杨柳。”我已经快笑不出来了,心想这人怎地那么不识趣,没听出我那是赶他走的意思吗?
他莫名其妙的就兴奋起来,拉我的手,说:“哇,没想到我们还是家门呢,你知道吗?我们整个潜龙村的人都姓杨,说不定你祖宗就是从这里搬出去的呢,说不定咱们还是有着血亲的关系呢。”
我可没觉得这有什么值得他高兴的,“我是从杨家村来的,我们那村里的人大都也姓杨。”心说全世界姓杨的多了去了,凭什么就是从你这里搬出去的,还血亲呢,血亲个毛线啊。
在他的‘热情’难却下,我被逼着喝了微苦的茶水,又听他叨叨叨地自说自话一阵,后来可能是看我实在是太困了,不停打哈欠,他才识趣的走了。
插上门,刚走回梳妆台前坐下,意识便处于将失去未失去的临界点,在陌生的环境里,我有一个强迫症的习惯,就是睡觉之前,必须将屋里看清楚,确实安全无虞才能安心睡下。
可就在这一回头的刹那,顿时困意全无,连带着全身的毛孔都竖起来,花花绿绿的床上怎么躺了两个人啊!还是两个赤果果的人啊!一男一女,女的很老,可是有一双很亮的眼睛,男的很年轻,浓黑的剑眉,厚嘴唇。
老太婆,她不是刚才站在楼下的老太婆么?年轻男人,不是刚刚才出去的小伙子么?
‘啊——’这大概就是魂飞魄散的感觉吧!
我猛地站起来,用力过猛,头有些晕,晕得很不正常,不是正常晕炫的那种看外面是天旋地转的晕,而是像有个人在自己脑袋里面转圈圈一样,转得我胃里翻江倒海,想吐却又吐不出来。
他们俩对我抿唇,冷笑,然后当我是空气,当我面缠绵去了。
看書罔小说本書
第一百四十七章 变态狂真人秀()
小屋里面马上充满了各种柔腻的声音。温柔,诱惑,勾魂摄魄,听得心中一团火热。可是这诱惑中,又夹带着凄厉,惊悚的声音,骇人听闻,听着,看着,我后背已是一片冰凉。
不是这画面有多么美妙,也不是我腐到想看现场直播,再说这一老一少纠缠在一起的画面,看了只能令人想呕吐,浑身像长满了令人恶心的东西一般,恶心得恨不得脱成皮也要弄掉那些东西。
奈何,我像是被施了定身咒,脚被粘在木板上,怎么动都动弹不了半分。妈的,动不了,说不出话,连眼睛都闭不上。就这样,我被逼着看了整场。
靠,宁愿被她捅上两刀,也不想看到这种东西,定要恶心得几天吃不下饭,在那事上也会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了!
随着场面的愈发火热,上面的女人皱巴巴的皮肤在慢慢的起着变化,皱纹变浅,变少,皮肤变光滑;下面的男人年轻紧实的皮肤也在起着变化,变皱,变干,变粗糙,慢慢的竟像是枯树皮一般,干裂,脆得似乎一碰就会断开。
干尸!小伙子变成干尸了!
这女人是阴鬼婆,专门吸年轻男人的精气,让自己永葆青春的阴鬼婆!
是像杀死我们村五个男人一样的阴鬼婆!
想到堂哥和村里的四个男人,也是这种死法,心里的愤怒就不可遏制的‘蹭蹭蹭’往上冒,再看那个男人,嘴角咧开,脸上还保持着笑开的弧度,心里就难过得杀人。不,是想杀鬼。
一声满意的叫声之后,女鬼终于起来了,却不知羞耻的光着,站在地上,用细长的手指抚摸着自己光滑的皮肤,从上到下的摸啊,一寸一寸的摸啊,没完没了的摸啊。
我靠,tmd你还有没完没完,就不怕感染风寒病死你,最好是感染皮肤病烂死最好。
她突然猛的抬起头,头发丝甩到我脸上,打得我左脸生疼,她问:“我的脸好看吗?皮肤是不是像身上的一样滑如凝脂,娇嫩似水?”
“好看个狗屎。”话说完我才发觉自己已经能说出声音了,身体好像也能动了,但由于站得太久,还不能利索的拿身后的铜钱剑对付她。
她也不发怒,还好声好气的问道:“你有没有镜子?”这语气就像是问熟人问朋友借东西一样自然。
我双手后摸索,恨恨的说:“有镜子也被你这丑样子吓得藏起来了。”
她很失望的自言自语,“没有啊,那就把你身上能反光的东西拿来就行,就像这样。”话音刚落,她一抬手,食指中指分开弯曲,指甲锋利,像挖别人眼睛一样,猛地一戳,伴着一声骨肉分离的声音,硬生生将自己的眼睛挖了下来,然后像捧镜子一样捧在手中,细细的打量自己,期间还用手在脸上摸着,好像是对自己的脸特别满意,‘咯咯’地娇笑着。
尼玛,两个血窟窿不停冒着血,捧着对眼珠子,能看见什么玩意啊?变态狂。她照得出神,看得细致,一寸一寸肌肤的看来看去,摸来摸去。
我的手已经抓住了铜钱剑,只需反手,快刺进她的胸堂,配合两句口诀,就能让她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看書王小说本書
第一百四十八章 走开,你丑到我了()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她手心里被自己挖掉的一对眼珠抬手往眼眶里一塞,就像折装玩具似的安好了,能用了,像之前一样明亮了。看得我呆了两秒,也是这耽搁的两秒钟,错过了最佳的反击时机,她突然变长的手绕弯似的从后面掐住我的脖子,再猛地一拉,将我们之间拉得只剩下一个拳头的距离。
尼玛,她没穿衣服啊,恶心啊。
我眼睛只看着她的脸,不敢往下瞟,因为她太白了,两团饱满白晃晃的,刺眼,我说:“喂,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啊,这样真的太tmd的恶心了啦。”我边说边掏口袋里随身携带的符纸。
她瞪着明亮的双眸,咬牙切齿的问:“恶心?”才说完脸就又变了,另一只手低头抚摸自己的身体,喃喃自语:“可是他们都很喜欢呢,说我的身体是世界上最美的艺术品啊”
她的手被我脖子上的黑狗牙散出的光芒瞬间给烧得发黑,紧接着鼻尖涌入一股子烧猪毛的焦味,她想退,但这黑狗牙就像块巨大的磁铁吸着她,脸上憋出了红血丝也抽不走。
她用尖而厉的声音哀嚎着,脑袋左右摆动,及腰的长发像水草一般蔓延散开来,像行走在天空的黑云,像泼在水面的墨汁,都虚空得抓不住任何东西。她脸上的血管充血得都要爆开似的,就像一个美人的脸上爬满了红色蚯蚓,恐怖又恶心。
“啊——啊——”她的舌头渐渐变长,痛苦的好像只能发出这个声音。
我胃里翻江倒海,要不是强制压下,真就要吐出来了,怒道:“妈的,走开,你丑到我啦。” 我将早已画好的符纸‘蹭’地贴在她胸堂,念道:“天地玄宗,万气本根,广修亿劫”
她被符纸的力量冲退飞到墙壁上,撞得房屋都微微晃了几晃才落地,左手从手指到肩膀处,都被烧得焦黑,现在还滋滋的冒着黑烟,屋子里弥漫着难闻的焦臭味。
没想到黑狗牙竟有这般强大的力量,能把鬼给烧残了,等下得再问叶庭深要两颗。我乘胜追击,左手拿铜钱剑,右手拿符纸,咬破自己的指头,沾点血画上几笔就能制服她了。
可是,坑爹啊,怎么咬不出血啊——
我咬,我咬,我再咬,食指上有泛青的牙印,深深的,就是咬不破。提剑割又下不去手,自残的事,做不来啊。
我甩着手指头,“哎哟,痛死老娘了。”不用符纸,那就只能用定身咒了,我提着剑,飞快冲过去。
女鬼缓过劲来,从墙角飞身而起,人浮在半空,舌头像灵蛇似的朝我袭来,舌头猩红,沾着口水,带着泥土与尸身般腐朽的恶臭,刺激着视觉、味觉、感觉,我再也控制不住胃里的翻腾,一剑横扫,趁她避开时往前一步,一手撑在墙脚吐了起来。
把后背留给敌人,往往是最愚蠢的做法,等同于自杀或是伸着脖子等人杀,但呕吐这种事情真的控制不啊。
第一百四十九章 女鬼疯了()
幸好,女鬼不是个会从背后捅刀子的无耻小鬼,她只是我在吐完之后,再次点了穴。不但如此,还贴心的将我甩到床上躺着。但,床上可是躺着个干尸啊。
我和他并肩躺着,手臂隔着棉质面料都能感觉到他皮肤的粗糙硌人。斜眼瞟他的脸,发现他依然还保持着带笑的弧度,嘴巴咧开,微微泛黄的牙齿就和他家茶壶上的茶圬一样,有点恶心。
女鬼绝对是个暴露狂,把我弄到床上一分钟过去了,还不穿衣服,只站在前边冷笑,明亮的眼睛里透出看死人一般的神色。
我第一次用乞求的语气问敌人:“我说姑娘,你真的不能把衣服穿上么?”这种香艳的画面我真的消受不起好么?
她‘咯咯’地掩嘴娇笑:“他们不让我穿衣服,他们说这样好看,他们也喜欢坐在一旁,看我和别人做,还说这比自己做还要痛快呢。”
呼,天呐,能不能来个人告诉我,这个女鬼生前到底是干嘛地呀她!还他们,还看着,我去。
她的手越过我的身体,拿起我身旁干尸像枯树皮的手,往自己胸前蹭了蹭又丢回去,妩媚地冲我眨眨眼睛,“刚才你看得可还痛快?”
疯了!她疯了! 无药可救了!
我的脸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气的,还是因为她的话一顿爆红。身体不能动,只能将眼珠转到一边,宁愿看旁边的干尸,也不想看到她。
她扳过我的脸,直视她,用媚得酥骨的声音,轻轻的问:“你不喜欢看人家做,莫非是喜欢自己做?”她被烧焦的左手就像个损坏的配件,随着她身体的动作而左摇右晃,但就是不掉。
她看着干尸,颇有些可惜了的样子,又说:“早知道我就把他让给你享用了。”
靠,我谢谢你全家!不对,是禅宗十八代。
“”
她一直在说,不停的说,说她如何和那些男人做那事,当众表演过多少次,怎么养成的不穿衣服的习惯,因为穿了就会马上被剥之类的话。
描述之详细、生动、形象,听得我一阵阵胸闷恶心,这刑罚真tm比被捅两刀还痛苦。如果可以,真的很想揪着她的头发,在手里甩她个十圈助力,然后再一个用力抛,将她丢出地救表面。
我无力的问:“你到底是谁?我们什么仇什么怨?如果你只是无聊或只是让别人欣赏你这具世上最美丽的身体的话,我可以免费给你个指个路,保证会有很多人眼巴巴的听你讲的。”反正她是鬼,即使‘现场’被抓,肯定不会被警察叔叔逮到蹲班房。
她一点也不生气,弯下腰,抿唇一笑,声音轻飘飘的说:“我是谁?我是灵儿啊,柳儿姐姐,你不记得我了吗?我今天可是特地来接你回家的,哈哈哈——”说完仰着头大笑。
疯子我见过鬼,可这疯鬼还真是头一次见。该死的叶庭深到底啥时候回来,他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本書源自看書網
第一百五十章 身陷迷局()
诶,不对,她刚才叫我柳儿!我心下一紧,既莫名其妙,又感到阵阵冷意,忽然间心脏就突突直跳,“柳儿?你刚才叫我柳儿,你怎么知道我叫杨柳,你到底是谁?”
她将头俯得更低,“亲爱的柳儿姐姐,我是你的亲妹妹灵儿啊,难道你已经把我忘了吗?我可是一千年来无时无刻不在念你呢。”
她说话时呼出的腐朽臭气直喷我鼻翼,跟臭水沟里的沼气似的,让我已经吐空的肠子又叫嚣、蠕动起来。
她那个亲字的音咬得特别重,眼睛里是毫不隐藏的憎恨和怨毒,脸上却又是笑着的,柳眉舒展,飞扬入鬓,忽略眼神不说,她算是个有着明媚笑容的女子。
我问:“想必你也知道,人在投胎前都会喝孟婆汤,所以我并不记得以前的事,如果以前我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跟你道歉。”从她眼底的恨意看来,她应该是不会认错人的,这个女人极有可能是我上辈子的妹妹,关系貌似还很糟糕。
她笑了,笑得眼中带泪,冰凉的手指掐住我的脖子,“我等了千年,难道就只是为了一句道歉,呵呵。”她冷笑着又放开手,手在被单上擦了下,仿佛我的脖子是多脏的东西一样。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你又在等什么?”?我咳嗽两声,感觉越来越喘不过气,肚子里有什么东西在动,隐隐作痛。
靠,我也是醉了,肚子里除了孩子还能有什么东西会动。可胎动会不会太早了些,这才怀孕五天而已啊!难道是孩子也感觉到了危险?
她盯着我的肚子,阴鸷的笑着,“要不是看在他的份上,我早已将你剁成肉泥,以解心头之恨。”
她手指放在我肚子上,凛冽的寒意透过衣服传遍全身,指甲白而尖利,像魔鬼的爪牙,一圈一圏的划着,摧毁着敌人最后的意志。
她要杀我的孩子吗?她要像挖自己眼睛一样,划破我的肚子吗?
我从未如此害怕过,这种恐惧比起第一次走黄泉路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心脏缩紧,每次呼吸都撞击着肋骨,疼得无以复加。
不行,我一定不能让孩子出事。
我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急得大喊:“叶庭深,叶庭深,叶庭深——”快来救我们,快回来——
她像发疯的野兽,眼底透出最疯狂、憎恨、狂炽的恨意,怒吼一声:“闭嘴!”
她捏着我的下巴,骨骼‘咯咯’一响,疼得我眼泪直冒,肚子里的动静也更加频繁。
她说:“叶庭深把你带到这里来是为什么,你还没想明白吗?”
如果说她真是我妹妹,认识叶庭深也不奇怪,但她为什么提起他会这么激动,为什么会流露出又爱又恨的眼神,难道他们之前有过什么纠葛吗?
叶庭深带我到这里,又匆匆出去,难道真的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吗?
我觉得脑细胞已经不够用了,脑子里一团浆糊,就像站在迷雾重重里,什么都看不清。
楼下突然传来男人的骂声:“杨帆,你个杀千刀的,送水都送一个小时了,还不给老子滚下来。”
本部小说来自看書網
第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