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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诡异红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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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岁,贵叔当然不肯答应,结果许四那个混账东西趁着夜里摸进了小翠儿的房里。

    小翠儿不从,活生生被许四掐死了。那许四和当时的村长关系好,贵叔又是个孤寡老头,硬说是小翠儿自己上吊死的。贵叔气不过,有天趁着许四回家的时候,躲在许四家门外把那狗东西砸死了。

    村里人都恨透了许四,大家都巴不得他早些死,也就没人提及这事儿。村里人凑钱把许四的尸体裹破席子里给埋了这事儿也就算过了。可是就在许四下葬的当天夜里,贵叔也死了,脑袋砸的稀巴烂。后来每年只要到了许四的忌日,村里总有人出事。

    说到这里,村长脸都白了:“我是下乡的时候来这里的,因为在这里娶妻成家了,我也就没走,村长走后一年我才上任,自上任以来,我也找了不少道士,可一个个都拿那许四没法子。这过几天又是许四的忌日了,今儿个我去了乡上,回来得完了些。没曾想,就遇上了许四那厮!要不是陆先生,我这把老骨头只怕早就被那山上滚下来的石头压得稀巴烂了。”

    说完村长十分感激的看着陆司承,恳求陆司承道:“陆先生,看你年纪轻轻的,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本事。你是不知道啊,除了你,根本没人能对付那个许四,近些日子他更是猖獗啊。我周云海代村民们请求陆先生帮帮我们吧……”

    周村长说着就要跪下,看样子,这个村长还不知道陆司承的真实身份。陆司承的确伪装得很像,他急忙扶起周村长,很是谦卑道:“村长您这是说什么呢,我可不是什么高人,您快别这样了,我一定尽我所能。”

    闻言,周村长又是一番感激涕零,说了好一些话,最后叫我们早些歇息。村长家里不大,我睡在里头,陆司承就睡在门口,临睡前告诉我说有事就叫他。经过那么多事情,我心里是很信任陆司承的,当夜便安稳睡下。

    咚咚咚!!第二天天还没亮,门外就传来了激烈的敲门声,在这样的山村里,很多村民大事儿小事儿都得找村长。我被吵得没法睡,也跟着起来了。出去的时候,看见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和一个老婆子,两个人哭哭啼啼的,说是他家儿子不知怎么回事,昨晚上睡到半夜突然就想发了疯一般一个劲儿的往墙上撞……

    村长一听,脸色都变了,说想必是那许四在作怪,当即跟着老头和老婆子去了他们家。我和陆司承也赶忙跟了上去,陆司承说害死他的凶手当年就是操纵邪灵谋害了他,只要有邪灵的地方,必定能找到线索。

    我们跟着老头儿老婆子一路到了一处狭窄的土屋,一进门就见他们家儿子倒在地上,村长气急败坏的对着里头大骂许四。

    “作恶的不是许四。”陆司承绕着倒在地上的壮汉转了一圈,目光阴冷的看着老婆子和老头儿道:“是个女的,这屋子里是不是死过一个外地姑娘?”

017 你不是女人生的?() 
“没有没有!!”老头儿立即摆手,眼神躲躲闪闪的,一看就有问题。

    砰砰砰!!老头儿话刚说完,躺在地上的壮汉忽然跳起来,猛得就朝墙上撞去,土墙上立即出现一个血印子,壮汉的额头直冒血,还在一个劲儿的往墙上撞。

    村长见状,赶紧冲上去阻止,步子还没迈出去,就被陆司承一把拦住,言辞冷厉的对老头儿道:“老伯,如果想要你儿子活命,最好实话实说!”

    “我说的都是实话啊!”老头儿话语间时不时的偷看陆司承两眼,分明就是心虚。

    壮汉已经撞得满头是血,还在一个劲儿的撞,村长和老婆子慌慌张张的想去拦住壮汉,奈何被陆司承拦住,完全没法靠近壮汉。

    老头儿见自家儿子脑袋撞得稀巴烂,陆司承还拦着不让救,急得上去就要打陆司承。陆司承身手快,一转身便躲开了,老头儿扑得太狠,一个重心不稳,直接摔了个狗吃屎,趴在地上又哭又嚎,说自己命苦,说道士都不是好东西,没点儿真本事净想骗钱,一个个都跟许四似的。

    就在老头儿嚎得厉害的时候,忽然一道人影从他上方飘过,紧接着,土屋上的老式灯泡啪的就砸在老头脑袋上。索性老头戴着顶帽子,没个砸出什么事儿来。

    “我说了,如果想活命最好说实话!否则死的不止是你儿子!”陆司承的语气比刚才更狠厉,老头儿被砸了一下,顿时就懵了,旁边的老婆子眼见壮汉还在撞,哆哆嗦嗦,哭哭啼啼:“老头子,事到如今咱们还是说了吧!”

    听到老婆子这话,陆司承才出手制止壮汉,边将壮汉制服边对老婆子道:“婆婆,把你家里的盐都给拿来。”

    老婆子给吓坏了,陆司承说什么就是什么,跑进厨房把所有的盐巴都给拿了来。由于这个山村比较偏僻,这里的村民都会屯粮屯盐,每次出去就会买许多盐回来。

    老婆子一下子就抱了三十多包盐,陆司承递给我一包道:“往他身上撒。”

    壮汉此刻满身都是伤,我这是典型的往伤口上撒盐,白花花的盐刚撒上去,壮汉立即发出一声惨叫。只是……那声惨叫却是个女人的声音,凄厉而尖锐。

    老头儿和老婆子以及村长都被吓得满脸惊恐,别说是他们,就我这个天天盯着陆司承这只鬼看的,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嚎叫声给吓了一大跳,不禁往后退了退,陆司承暗暗握住我的手臂,低声道:“别怕,这种场面,你从前见多了。”

    我不知道过去的那个我有没有见过,反正现在的我都是最近这段日子见的,每次见到都给吓得半死。此刻尽管陆司承在我身旁,我心里还是凉飕飕的,总觉得那东西随时会冒出来。但还是回应性的点点头。

    陆司承是见惯了这种场面的,他连看了被碾成两截的尸体都能从容淡定,听到这样的声音只是觉得有些刺耳,微微皱了皱眉,对老婆子道:“婆婆,你儿子暂时没事了,但这也只是一时半会儿的,倘若想要彻底除掉他,你们最好说实话。”

    老婆子这一下子给吓得不轻,哭丧着一张脸支支吾吾道:“这屋子里是死过一个姑娘……”

    “别胡说!!”老婆子的话还没说完,旁边的老头子就恶狠狠的打断了她。

    “老头子!事到如今,你还要藏着掖着吗?”老婆子也不甘示弱,怒容满面的反驳老头儿。

    “你这个死老婆子!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我原以为老婆子这么一凶,那老头就会收敛一些,哪曾想他却更加凶恶,顺手抄起旁边的锄头就要往老婆子身上打,幸亏村长及时拦住了他。

    被村长拦住的老头子没打着老婆子,还叫嚷着让村长让开,说是非得教训教训这个不懂规矩的老太婆,那说话的语气好像老婆子不是他的配偶,反而是佣人似的。

    本来屋子里的气氛很诡异,被老头子这么一闹腾,瞬时充满火药味儿。老婆子因为跟老头子争执,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七老八十的人,那么一下子摔下去,只怕是骨头都要摔散了,陆司承赶紧上前去扶起老婆子。

    老婆子一边抹泪,一边跌跌撞撞的站起来,抓起立在旁边的棍子,对着正在嚎叫的老头儿一棍子就敲下去,不偏不倚,恰好敲在老头儿的头上。

    老头儿惨叫一声,正准备开骂,老婆子却歇斯底里的先开了口,凶巴巴道:“你这个死老头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肯说实话!你不要命,咱儿子还要命呢!”

    老头儿一边叫一边捂着头,还想打老婆子,村长大约是看不下去了,扯着嗓子吼老头:“叔,你就别闹了,还有什么能比翔子的命更重要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让婶儿说了吧!你看看翔子都成什么样子了!”

    被周村长这么一说,老头儿才闭了嘴,两个眼睛凶狠的瞪着老婆子,那眼神仿佛是在威胁老婆子,叫她不许乱说话。

    老婆子看了眼儿老头子,泪眼婆娑道:“这屋子里确实死过一个外地姑娘,可这不能赖我们,是那姑娘自己要死的。”

    “一个好好的姑娘,为什么要自寻短见?”陆司承的眼神犀利的像是要将老婆子的心思给看透了,我听着也是纳闷儿了,一个好端端的姑娘,为什么要自寻短见呢?而且一个外地姑娘,怎么就无端的跑到这山村里来了?

    现在又不是几十年前的旧社会了,可没有知青下乡这么一说,要说驴友,那也该是十多个人组队的啊,一个城里姑娘,怎么就跑到这穷乡僻壤来了,还命丧于此。难道……拐卖!!

    这个老婆子的面向看起来也不坏,居然也做拐卖这种事儿?我站在陆司承身侧,静静听着老婆子的后文。

    老婆子神色怪异的看了周村长一眼,支支吾吾道:“那姑娘是我家翔子的媳妇儿,可她嫌我家翔子穷,半夜的时候自己偷跑了,让翔子给发现了就给抓了回来。翔子为了给她点儿教训,就揍了她一顿……”

    “不是……婶儿,这翔子什么时候有媳妇儿的?我咋不知道?”周村长整个五官都皱到了一块儿,黑着脸道:“婶儿,我说你们是不是干起了拐卖妇女的勾当?”

    “什么叫拐卖!!小周你是怎么说话的!”旁边的老头儿一听周村长说拐卖,顿时就乐意了,面色铁青,疾言厉色:“咱们是用钱买的,正正经经的钱买的!那个女娃娃自己不识好歹,非得跑。妇道人家就该听夫家的话,她不懂事,我儿子教训教训她。”

    “结果那狗日的居然骂我家翔子是畜生!一个女人家家,不好好伺候夫家就罢了,居然还敢骂自己丈夫。翔子一时气不过,就拿了条链子把她跟小黑拴在一起,那婆娘自己想不明白,一头撞死了。”

    “周村长,你说说,我家翔子哪儿错了?自古以来就是男尊女卑,有道是女子无才便是德。书读的太多的女孩儿就是不懂事,居然还敢骂自己丈夫,还敢嫌弃我家翔子,我家翔子再怎么也是个带把的,她就一个不能传宗接代的女人,死了就死了,居然还回来祸害我家翔子。周村长,你一定得好好收拾收拾这个不知好歹的婆娘……”

    本来我觉得这老头儿就是不讲理点儿,此刻听了他的话,我简直恨不得抽死他,忍无可忍我直接没礼貌的打断了他:“人家姑娘有什么错?拐卖人口还有理了,女人多读书怎么了?女人多读书让你这种心里阴暗的老古董自卑了还是怎么着?你妈不是女人?没女人哪儿来的你?那么瞧不上女人,那么觉得女人命轻贱,那你让你儿子娶媳妇儿做什么?”

    “你……你这女娃娃怎么这么没教养!现在的女娃娃简直越来越不像话了,不动手动手连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了!”老头儿大约是习惯了动手打人,说着就要过来打我,嘴里的话也难听之极。

    见他要打我,我立即躲到陆司承背后,言辞激烈的反驳他:“我的教养不是什么人都配的!怎么,还想打我啊?就凭你干的那些事儿,足够你在牢里蹲到入土了!”

    说完这话,连我自己都震惊,我什么时候说话变得这么刻薄了?

    老头儿气的浑身颤抖,让陆司承让开,说是女人不教训就不懂规矩。结果他刚一扑过来,陆司承狠狠一推,把老头儿推到在地,没等老头儿说话,嘴里冷森森的吐出几个字:“老伯,你对你自己家里人动手便罢了,若是敢碰她一下,我可不管什么是尊老爱幼。”

    有句话说,坏人老了还是坏人,所有遇着老坏人千万别因为他老就客气,否则他得倚老卖老。老头儿到底还是畏惧陆司承的,我这么狐假虎威的躲在陆司承背后,他只得狠狠瞪我,却不敢说什么。

    旁边的老婆子上前拉住老头儿,尽量和善的问陆司承:“道士先生,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媳妇儿是我们给买的,可不关我家翔子的事儿,你看这事儿到底怎么办才好?”

    砰!老婆子话音将落,他们家堂屋的大门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并且裂开了……

018 谋杀() 
老婆子被突如其来的巨响给吓坏了,惊魂未定的盯着倒在地上的门板,浑身颤抖得像筛糠。我不由的朝着门板上看去,那裂缝的颜色看起来怪怪的,不像是正常木头的颜色,又有些坑坑洼洼的。老太太一看见那裂缝,瞬间脸色大变,身子抖得比刚才更厉害。

    老头儿也是一惊,急急忙忙上去说是把门扶起来,嘴里还唠唠叨叨的说什么这门儿不结实,冬日里寒风一吹就落地了。说话间,老头儿的眼神是飘忽不定的,嘴里还一直不停,按照心理学的说法,要不是因为这人生来啰嗦,就是在刻意掩饰些什么。

    这个老头儿显然是后者,他边将门儿给往旁边的土墙上立着,嘴里边念叨着说是要找隔壁村儿的李木匠算账,说什么上回才修过的,这才没多久又倒了……

    我总觉得那裂缝的颜色有点儿怪怪的,裂缝也裂得不大正常,怎么说呢,不像是被摔裂缝的,反倒像是腐蚀过后刻意补上去的,而且……还刷了油漆!!对油漆!

    所以,这门儿根本不是今天才摔坏的,而是早就坏了,刷上油漆是为了掩饰什么?

    陆司承面若冰霜的看着那裂缝良久,冷声问道:“那裂缝里无端端的怎么会有油漆?”

    “哎呀,道士先生,你就别管什么裂缝了!你倒是说说,我儿子可咋样了!”老太太老泪纵横的,一副儿子活不了她也不愿意活的样子。

    我总觉得这个老太太是在有意岔开话题,可老太太这反应不管怎么看,都是一个母亲该有的正常反应。于是旁边的周村长也附和着老太太对陆司承道:“陆先生,你就别管那油漆是怎么回事儿了!有什么事,先把这鬼给除了再说吧,这要是不除,只怕不止是翔子,这整个村子都得出事儿啊!”

    陆司承意味深长的扫了那裂缝一眼,目光转而落在周村长身上,点点头道:“行吧,周村长你说的也有道理,即便是他们家翔子做了些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儿,还是应当先除掉恶鬼以保一方平安,免得有人无辜受累。”

    说完,陆司承眼眸环视周围片刻,问老婆子道:“婆婆,那女鬼的尸体在哪儿?若要彻底除去,必须得将她的尸体放进棺材里,用铁钉给钉上,然后贴上符纸,往那棺材上浇些黑狗血,把尸体合着棺材一块儿烧了,她也就魂飞魄散,不能再作恶了。”

    对于陆司承的反应我有些惊讶,依着他先前的行事作风,他会替村民着想,但不会如此轻易的就要弄得人家姑娘魂飞魄散。换句话说,陆司承自己也是鬼,他深知冤屈死去的痛苦,谁占理儿他帮着谁。

    我本来想说他怎么能这样轻易的就搞得人姑娘魂飞魄散,不过想想又觉得陆司承肯定有他自己的打算,他不是那样草率的人。于是我就没说话,静静的看着老夫妇的反应,倘若他们把姑娘的尸体弄出来,搞不好还能从尸体上看出点儿什么来,若是找到证据,即便他们说破了天也是无用的,难道陆司承是……

    我暗暗看了陆司承一眼,他的神色从容自若,问老婆子道:“婆婆,那女鬼的尸体在哪儿?”

    “这个……这个……”老婆子脸色大变,支支吾吾:“那姑娘死的当天,我们就给下葬了,到现在已经快一年了,怕是烂得都不成样子,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只要有尸骨在就行。”陆司承语气淡淡的,字字句句里却是在刻意威胁:“这女鬼客死异乡,又死的惨,倘若不找到尸体施法,是没办法彻底除掉的,到时候只怕你们一家都会性命不保。”

    闻言,老婆子的脸色更难看,找了许多理由,说是埋得太远了,问还有没有别的法子。

    老婆子言辞闪烁,越看越可疑。陆司承也不直接戳穿,继续说一些鬼神之类的话吓他们。

    老婆子嘴挺紧的,可老头儿憋不住了。原先他还挺厉害的,被陆司承的话给吓着了,白着一张老脸道:“哎呀,那婆娘的尸体早不在了,她死了之后,老婆子就去弄了那叫什么……什么酸的,一撒上头骨头都没了,现在就剩下头发,那头发能行不?”

    “你说的是硝酸吧,只要将硝酸洒在人的尸体上,除去头发,任何部位都可以腐蚀得干干净净,化为乌有。”陆司承说着,目光忽然转向老婆子,语气咄咄逼人:“婆婆,看来您还懂得挺多的,知道用硝酸销毁尸体。倘若那姑娘真是自己撞死的,你们又何必销毁她的尸体?岂非做贼心虚?”

    “那门板上的裂缝里为什么会有油漆?还有腐蚀过的痕迹?”陆司承的样子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是个做广告的,反倒像是个侦探,字字句句直击要害:“因为,人不是自己撞死的,是被你的儿子推在门上撞死的!当时门板落地了吧?于是就摔裂了,外面的血迹恰好流了进去。”

    “但是因为在里头,没法清洗,请人来换门又容易引起怀疑,于是你就弄了硝酸,先毁尸灭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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