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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这是穿越剧的桥段。忙摆手说:“大侠息怒,这里可是皇父摄政王的陵寝?”
长毛怪见我有了礼貌,点头说:“正是,不知来者何人?”
我心想,我就跟他说,我是什么集团董事长的儿子,他也得信呀。于是我编了个谎话说:“我们几位乃是当朝史官,为著书立作,赞颂摄政王一世公德,特来此地。”
花姐捂住嘴,差点没笑喷出来。
陆姗更是憋得满脸通红。
那人双手抱拳,对我作了个揖,然后又说道:“不知现在是大清哪位皇帝。”
我说:“如今早已改朝换代,不是大清了。”
那怪物一听我这话,先是震怒说了句:“什么?”然后就低头,只剩叹息了。
我一见这情形,心想还是别招惹它们,于是又开始编:“西洋外敌扰我中原,怎奈皇帝年幼,国力无法抵挡,我家王上出于民间,纠集各路百姓义军,救国救难,大清皇帝念我家王上救驾护国有功,便退位禅让,如今君王与庶民同乐,连跪拜之礼都已废除。”
那怪物大笑:“不行跪拜之礼,成何体统,不君不臣,礼法何在。”
我又问:“三位可是,镇守这陵寝的将军?”
那白毛怪摆了摆手,胳膊上的长毛随着晃动,然后说道:“将军怎敢当,我三人只是三个马卒。”
我琢磨着这连马卒都这么牛,这要是将军来了,还不一手捏一个掐死俩?
原来他们是清朝的骑兵,是人不是怪物,我就和他套近乎说:“只见前辈枪法如神,故以为万军统帅,不知使得是何枪法?”
那人双手抱拳说:“不敢不敢,我姓杨名涛字仲魁,后面这二位乃我生死弟兄,浅斋兄、孝明兄。我刚才使得便是,一虎南山下,二虎服蛟龙,三虎群羊散,四虎战金风,五虎面门刺,我杨家祖传的五虎断魂枪。”说到枪法的时候他格外自豪。
我暗骂只问枪法,啰嗦那么多。
再一听这名字,钟馗、欠债、小明,古代人起名都不按常理出牌,就光一个钟馗谁能打得过?
我问:“仲魁兄,不知三位用得是何道法,把我家胖兄置于何处,性命可保否?”
那三个怪人好像憋不住了,笑得前仰后合,说道:“无碍无碍,一会小兄弟便知他去向。”
我一听心里就踏实了,也不敢急催他们赶紧交人出来。
是该把事情搞清楚的时候了,我正色问道:“不知三位,因何能在这陵中活了几百年。”
那人一听也是一顿,然后回我:“我们在此处无日无夜,并不知自己已活这许多年,许是无日夜遍无老无死罢。”
我又问:“那三位身上这白色毛发,可是天生?”
杨仲魁说:“我三人长年在此处,不食盐醋,故生毛发,已无人形。”
我这才明白,人家是没吃咸盐,长的白毛,我以为怪兽,吓得心脏差点没从嘴里蹦出来。
我接着问:“那三位在这地宫中,以何为食?”
只见后面的孝明,身体轻轻一跃就上了墙壁,像蜘蛛侠一样,轻而易举就扒在上面。快速爬到接近顶部的地方,伸手一抓一把白光就吃进嘴里,其中掉下来一两个。
我一看那是一种黑色昆虫,圆圆胖胖的,肚子很大,翅膀一扇,露出下面的身体,会发白光。
然后杨仲魁说道:“我们长年以虫蚁,鱼虾,腐尸为食,怎奈水中有鱼龙兽,我们多食壁上的昆虫,也寻得了攀壁的法门。因食得腐尸,又存于暗室,双眼便已发红,见不得明火。多亏几位,战死鱼龙兽,真乃战神也。”
我一听彻底明白了,他们主要是吃,会发光的虫子和爬上来的腐尸。因为水底下有黑龙,所以他们吃顿鱼就当过年了。
他们长年见不到太阳,又吃了死人肉,所以眼睛就变得血红了,刚才是我火把的光太亮,他们眼睛受不了,才用计灭了火把。一直追我们也是为了灭火,并不想伤害我们。
他们不跟我们硬拼,是因为我们一进来,他们就知道了,眼看我们制服了黑龙的全过程,也有所顾忌。估计他们长寿,也和吃这会发光的虫子有关。
我又说:“不知三位因何在地宫这许多年,不如与我们一同脱离此处,重见天日。”
杨兄摇摇头,然后给我讲了他们的故事。
第三十二章 巧脱八卦阵()
听了杨仲魁的事迹,我才知道,原来多尔衮深知朝中仇敌太多,怕死后不得安宁才在这里修建了陵墓。他们三人是修建这地宫的士兵,后来中了妖眼的幻术,跟我们一样,成功脱离梦境没有死,之后一直守着刚才那个通道,是这八卦阵的伤门,我们穿过胡同进错了隧道,误闯了伤门。
我说:“王爷要杀你们,你们为什么还帮他守陵几百年。”
他说:“自古为保皇家陵寝安好,修坟建墓者皆难逃一死,王爷不杀我们,只以阵眼上的妖兽之法让我们睡去,已是大慈悲了。而且王爷生前有命,凡可生还者,皆可成为镇守伤门的武将,光宗耀祖。我杨家虽为中原汉人,但自古顶忠义二字立于天地,我幸不辱祖上,王爷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我听了由衷的感动,我们生活的社会里,这种人早就灭绝了,这三个人能为了忠义两个字,守了一个死人几百年,用现在的话说,太讲信誉了。
我双手抱拳,对他们三个深深的鞠了一躬,表示我发自内心的敬佩。一低头我发现远处的墙角有火光,那三个人让开路,我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就听见隐约传来了一个声音,喊着:“展枭,展枭。”
我头皮一阵发麻,这里怎么会有人能喊出我的名字?我回头看向杨仲魁他们,他们只是笑,浑身的白毛跟着抖。我又仔细听了听,才突然发现这个熟悉的声音是胖哥的。
我赶忙跑过去,只见墙角一个正方形,深两米的坑里,胖哥一手拿着打火机,一手捂着裆部,一条腿竖在坑壁上,另一条腿折叠卡在坑的底角。
由于双腿开得太大,疼得胖哥嗷嗷叫,胖哥哀嚎着:“展枭,展枭,赶紧救我呀,断后断后,这回真的断了后了。”
我这才知道,刚才胖哥的凭空消失,原来是掉进了坑里,居然还误以为,是能让人消失的巫术。
这时其他人也走了过来,杨仲魁把枪杆伸进了坑里,胖哥抓紧,只轻轻一拽,二百多斤的胖哥就担在了坑沿上,等胖哥爬上来,花姐脸上还挂着泪的笑着说:“请问这位胖胖的小盆友,你是穿越了么?”
我们哈哈大笑,杨仲魁他们一定听不懂,只是见我们笑也跟着笑。
几人盘坐,胖哥拿出一块烤肉分给大家,开心的聊了一会,闲聊中我告诉他们,多尔衮刚一离世,就被追封为成宗,义皇帝。三人听的很是开心,当然我隐去了被顺治刨坟鞭尸,又被乾隆平反的部分。
我又想起的被堵住的隧道,就问:“杨哥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来的时候有路,可你们追的时候我们跑到生字碑,前面被墙挡住了。”由于熟悉了,称呼自然也随意了。
杨哥说:“尔等不知此八卦阵的玄妙,乃分为上下两层,上层便是你们来时的死门和阵眼,下层便是其他七门,河水推动下层旋转,时而有路,时而有墙。”
这么一解释一下就通了,我说为什么进入生门之前要下楼梯呢,胖哥把几个门的方位搞混的事,也是冤枉他了。同时我又庆幸,这幸亏是进了生门,我们上岸时要是进了别的门,那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凶险。
心里踏实后我又问:“那杨哥,我们怎们才能从这个八卦阵里出去呢?”
杨哥说:“兄弟不必心急,且静候时机。”然后他用下巴一指,他身边的浅斋兄遍起身向隧道外走去,挡住路的墙已经不在了,他几步上了楼梯,我们站起来看,只见他找了死门对面的位置站好,我们则继续聊天。
我推算大约十几分钟后,墙又堵住了隧道,然后又十几分钟,隧道对准了浅斋兄的位置。
杨哥指着胖哥掉下去的坑,笑着说:“机不可失,速速去吧。”
我忙问:“这里离终点还有多远,要是太远我们就回头了。你们真的不和我们一起走么?已经守了几百年了,对得起王爷了。”临别总感觉有说不完的话,其实我真想说的是舍不得。
杨哥只是摇头笑笑说:“来去,缘也。得失,份也。”
我们四人背起包,举起火把,走向了那个方坑。没走多远,听见后面枪尖刺人的声音,然后就是倒地的声音。
我们没有回头,只是悄悄抹了抹眼泪,因为我早就看到他们身后的投影,好像三匹走累的老马,伏在地上只剩呼吸,即使他们一直在用笑容极力掩饰。
他们尽了几百年的忠,不求任何回报,最后选择默默的放手,或许这也是一种超脱。和饱饱吃一顿鱼相比,离开这残酷的世界,可能才是他们最大的享受。
我们跳进坑里,通向八卦阵外的坑壁没有了,我们走过去就几节向上的台阶。
可以感觉到,这时候才真正的进入陵墓。隧道两旁的青砖墙,表面被打磨的十分光滑,上面是狩猎图,征战图。万马齐奔,欢乐祥和。
墙边的地上一堆堆,好似方阵一样摆着很多瓷瓶,瓷瓶上的图案仔细看都是分组的。也是一些狩猎,男耕女织的生活图案。到头又是向下的台阶,又是隧道,有很多石室,里面都是陪葬的铜牛、铜马、铜侍女、铜太监,以及一些瓶瓶罐罐。
从告别杨哥他们算,大约走了好几个小时,我们才把左拐右拐的那些隧道走完,陪葬品的排场很大,东西也极丰富,保存更是非常完整。
最后我们进入了一间,超大的长方形石室,石室两边是一些侍女的铜像,跪在云图壁画的前面,头顶是油灯用双手扶着。侍女铜像前面,是一个个一米见方的孔,从方孔可以看到下面流动的河水。
把火把伸过去,可以点亮侍女头上的油灯,那方孔里看到的河水,和之前的河水不太一样,河水好像被烧开了一样,咕嘟咕嘟冒着泡,一层很浓的雾气从河水表面飘出。
侍女头顶的油灯,透过雾气,放着模糊的红光。在配上侍女背后墙上的云图壁画。好像进入的仙境一般,旁边的铜制侍女像,像是云中的仙女,在云端飘摇着,让人感到一阵慵懒,好想在这里泡个澡,睡一觉,再继续往前走。
胖哥说:“这个墓地修得好啊,这还给准备泡澡的地方,不会有锅炉房吧?我看这水怎么都开了呢?”
陆姗笑着说:“这哪是什么开水,估计是河水下面有地热资源,里面的热气冒出来河水才冒泡。”
我点点头说:“肯定是这样的,之前不是说他们这轻灵山,每月阴历十八的白天,有云雾升腾么,估计就是那时候地热最活跃,还说什么神兽回天宫了,哪有什么神兽。”
花姐说:“你可别不信邪,都说没有龙,咱们不是也见识到了,这要是出个邪目兽,那谁也别跑。”
我指着不远处一个大门,对花姐笑着说:“让我怎么说你,你就是个如假包换的乌鸦嘴。”
就在石室的尽头,一个超大的铁拱门,这门相当有派头,宽怎么也得十米开外,高得在十五米以上。鲜红的大门上,金钉闪闪,按照多尔衮摄政王的身份说,这门上都是真金的钉子也不为奇。
大门的两侧,正好蹲坐着两只邪目兽,大小可比寺庙后院的大多了,胖哥往邪目兽的雕像前一站,身高也就是前腿高度。
不过这两只邪目兽,做工可不怎么好。说是雕像,不如说的泥胎,仔细看确实是邪目兽,但就是不如寺庙里的逼真。好像是有人手里拿着泥巴拍上去的,换句话说这是两座雕像的半成品。和那高耸的大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心里苦笑,这古人不知道什么想法,门做这么像样,门口俩石兽怎么这么邋遢。
第三十三章 声控门()
胖哥上去对着邪目兽的泥胎,就踹了一脚,上面的泥土还被震的掉了几块。
我赶忙阻止胖哥,再差劲的雕塑这也是文物,可别断送在他的粗腿下。
如今我们最大的问题是,怎么打开这两扇门。这两扇门目测也有千斤重,凭我们四人,胳膊推断了也推不开。这下可让我发愁了,之前遇到的虽然都是有惊有险,但凭借智慧和运气总能找到解决的办法,这回是实实在在考验实力的时候,早知道把杨哥他们拉来,就他们那力气,再加上我们几个,肯定能推开。
走了这么远的路,早就累得肚子嗷嗷叫了,再去推门比登天还难。
我们索性找了门旁边,一个干净点的地方坐下,商量起对策来。
胖哥先对着我和陆姗发话:“这回是用到你俩的时候了。你们不是高材生,什么名牌大学的优秀学子么?物理老师教没教怎么翘起地球啥的?”
我苦笑道:“我俩都文科生,这东西我们不灵,何况就是理科生来了,没有任何工具的前提下开这个门,我看也费劲。”
花姐一言不发,看样子她也确实没办法。
胖哥听了我的话,干脆扭头走到门前,然后就开始了他的开门方法,那就是对着门喊:“芝麻开门,茄子开门、辣椒开门、黄瓜开门。”不一会,就把他这辈子吃过的东西,全都喊出来了,连锅包肉都说了。
看不管用,胖哥依然没有放弃,接着就喊:“多尔衮开门,摄政王开门,成宗皇帝开门,义皇帝开门。”想都别想,肯定没用。
折腾了好久,他可能也累了,一屁股坐在我旁边,一言不发。
我们三个,这回也没拿胖哥开玩笑的心思了。
我做了一个决定:“我们在这个屋子里找找,如果这个门确实没有机关可以打开,咱们就只能往回走了。”
他们三个,只是耷拉着脑袋,并不回话。
其实我们都知道,这么重的门,用液压机关控制,可能性几乎为零。不过走都走这么远了,也不能轻言放弃,大家就动手翻找。主要目标是那些铜灯,电影上常有转铜灯开门的故事,结果十八铜人灯被我们都快拆了,也没开了那个门。
最后,我们艰难的决定往回走,胖哥花姐到是无所谓,胖哥还盘算着,回去的路上找点好玩意带出去,也能换不少钱,我警告胖哥说他这是偷盗文物,违法乱纪。
胖哥则反驳我说:“我不拿某些人也要进来拿,拿光了不说,还在外面建个围栏收门票,让老祖宗的墓地永远为他们挣钱。”
我摇摇头笑而不语,有时候这胖子的歪理邪说,还真不好跟他辩。
我看陆姗,早已经累得跟打了败仗的兵,一句话也不说,为了给她打气,我伸手把她拉了起来,拉起来后并没有松手,陆姗似乎也有劲了,我看她背后的投影都乐开花了,心想我这是**裸的出卖色相。
胖哥忽然想起什么了,就往门那里跑。
我在后面问他:“你干什么去呀?”
胖哥说:“这门上的钉,肯定是纯金打造,我抠下来几个,又值钱又好拿。”
只见胖哥跑过去,忙活了老半天也没抠下来,然后他就回头跟我说:“把你那刀拿来用用,光用手抠使不上劲。”
我放开陆姗不舍的手,慢慢悠悠走过去给他送刀。
胖哥则一手插腰,一手按在门上等我,当他按着门的手往上一放,突然响了一声,这个声音,好像古时候打仗,吹响牛角号的声音,很闷很长,在石室里回荡了一会。
我忙停下脚步,四周去看,陆、花二人也四周的看,想找到声音的来源。
胖哥更是吓了一跳,指着那个门说:“这有按钮,这颗钉子能按下去。”然后胖哥又按了一下,又是一声号鸣。
原本就跟刚睡醒一样的我们,马上就来了精神,这号声明显是一针兴奋剂,它告诉我们这门有得开。
我们又重新聚拢回大门,我去研究胖哥按的那个金钉,那个钉和别的钉一样,只是离门的距离更高一点,要是从正面去看,是肯定看不出来的。
然后又仔细找,发现并排一共五个钉都是这样的,一个一个按下去,都有号鸣声,而且从右往左是由低音到高音的排列。
我会一点弹吉他,所以我是明白的,这是五个音阶,应该就是宫、商、角、徵、羽,对应是1、2、3、5、7。
这下更难了,这明显是要演奏出,多尔衮喜欢的曲子,才能开门。别说我们不懂音乐,就是懂,我们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爱听啥呀。
乱按了半天也没个头绪,陆姗说:“这摄政王多什么衮的,还真有情调,弄个乐器在门上,你们看那热气,有音乐的时候还跟着喷呢,音乐喷雾泉。”
她这句话提醒了我,我小心的一个一个按门钉,发现每按一下,就有三个孔的蒸汽喷得很有力,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