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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她还要把化妆箱,一并给我俩,被我拒绝了,我说:“你见哪个鬼吸人,还挑长相的?妆化得不浓就不下手?”
回到旅馆我后悔了,根本不是胖哥扮女装,因为陈梓箐的睡衣,他根本穿不进去,头太大假发也戴不上。
为了世界的和平,为了人间的安宁,我忍了。在胖哥各种嘲笑的表情下,在我无限对自己说话不考虑的懊恼中,我成功变成了一个泰国明星。
十二点半,还是昨天定的闹铃响了,我拿起手电快步下楼,想赶紧结束这男扮女装的艺术人生。
路过一楼吧台的时候,我还专门用手电筒挡住半边脸,怕被看门的那个小伙子认出来。
胖哥双手插兜的跟在我后面,慢慢悠悠的下楼梯。
吧台里那个对着电脑,玩扑克游戏的小伙子,看都没看我们一眼就说:“今天少喝点,不然明早又来找我要人了。”
现在要是有个地缝,我分分钟切腹自尽。
来到小树林,几乎没什么人了,只有几对依依不舍的,都被我无情的手电光晃走了。
我和胖哥找到那颗大树,俩人盘腿往树下一坐,就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天上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没多一会我和胖哥就感觉无聊了。
哼了会歌,我就开始问胖哥:“胖哥,你现在有车有房,又是个疼老婆的好男人,为啥还不跟花姐结婚?”
胖哥说:“我和她商量了几次,她都没答应。”
我又说:“你是不是商量的方式不对呀?你怎么说的?给我学学。”
胖哥像模像样的跟我说:“芸晴,你以后能不能天天做早饭给我吃呀?”
我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又问胖哥:“还有么?”
胖哥又吸了口气说:“芸晴,我觉得我自己睡双人床有点大,你说用不用换个小点的?”
我彻底被胖哥说晕了,用无限鄙视的口吻对他说:“你这叫求婚?哪点跟结婚沾边了?”
胖哥还理直气壮的说:“你懂什么?我说这些话,就是让她和我结婚的意思,这么明显你都听不出来,智商不够用了?”
正说着,胖哥突然腰板一挺,目视前方,颤抖的和我说:“我后背有人在敲我。”
我马上警觉起来,也不敢乱动,用余光看向胖哥的身后。
只看见胖哥身后的土里,伸出来一根粉白色的细棍儿,好像一根硬直的果冻,模仿盲人的棍子一样,在胖哥的背后来回的摸索着。
我马上起身,胖哥也站了起来,由于树根下面空间有点低,还把胖哥的头给碰了一下。
那东西好像受到惊吓,瞬间缩回土里。
胖哥揉着头顶问我:“你刚才看见什么了?”
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就说:“一根很奇怪的棍子,现在缩回土里了,土里有东西。”
然后我就使劲用脚,去跺那个伸出来东西的地面,躲了半天也没什么效果。
胖哥则是绕着整个大树,用脚跺着地面。一圈不行,就扩大一圈继续。
我也在树根下越跺越猛,一开始是一只脚,后来我俩都双脚一起蹦。
最后胖哥使劲往起一跳,又玩了一次瞬间消失,就掉到地底下去了。
我刚准备去看看胖哥怎么样了,一脚踩空也掉了进去。
地坑没多深,我掉下去坐在了地上,头上身上全是土,我迅速起身,索性把假发揪下来扔在地上,并捡起掉在我身旁,依然亮着的手电。
这一照不要紧,差点又把吓得坐地上。我面前是一条超大号的白蟒,最粗的地方有水桶粗细,脑袋有脸盆大小,长度看不清,大概也有七八米长。
它正立着前半身,用两只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我,绝对不逊色我们在地下河遇到的黑龙。
说是白蟒,其实不贴切,明明就是一只透明的蟒,好像被剥了皮一样,包括它的内脏也看得一清二楚。
我赶忙去摸后腰的弯刀,一摸才想起来,我穿的陈妹子的睡裙,刀在胖哥手上。
这下完了,防身武器也不在身边,真后悔这个假扮恋人的提议,完全和这条大蟒没任何关系。
情急之下,我只能拿着手电筒,不停的在它面前晃,希望这样可以吓唬住它。
不过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那大蟒长大了嘴,嘴里并没有什么毒牙,但是那根舌头我是认识的,刚才它就是用这根舌头伸出地表,在胖哥的背后摸索。
还没等我想好应对措施,那根舌头就好像青蛙吃蚊子的速度,伸出来啪的一下刺进了我的小臂,整条舌头伸得很直,就像一根棍子。它的舌尖像开了一朵小花,分了四瓣的钩爪死死的扒住我的皮肤,舌头的中心,好像有一根很硬的刺,快速扎进我的皮肤。
我先是感觉瞬间的疼痛,接着我的胳膊就失去了知觉,我大脑嗡的一下,心想这到底是条蛇,还是成了精的蚊子?它的舌头里居然有钢针,而且还能想我体内注入麻醉性的毒液,如果毒液的量够大的话,我应该很快就会倒下。
我低头去看那条,失去知觉的胳膊,难忘的一幕呈现在我眼前,就看见我的暗红色的血液,好像自来水一样,从那透明舌头的中间向它口中流去。
第十章 血战大虫()
没过一会,我就感觉大脑发蒙,浑身无力,不知道是麻醉毒液的效果,还是失血过多。我在心中不停的跟自己说:“不能睡,展枭你醒醒不能睡。”
这么一想,我好像又精神了起来,我想去揪开它扎在我手臂上的舌头,可却力不从心,几次发力都没成功。现在的我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再这样下去,我这一百多斤就要交待到这里了。
我使出了小黑的绝招,直接上嘴咬,一口咬在了大蟒绷直的舌头上,彻底下了决心,你要吃我,我先吃你。在我意识就要模糊的一刻,感觉口中一热,那巨蟒的舌头被我生生咬了个口子,我自己的鲜血顺着那个小口,高压喷出,溅了我一脸。
这下好了,巨蟒快速收回了它的舌头,它或许也有疼痛的感觉,使劲摆动着身体,如果真有的话,那这舌头无疑是它最敏感的部位。
我也感觉意识逐渐清醒,刚才的睡意慢慢消散,大脑飞快的运转,这应该不是一条蟒,蟒的进食方法应该是吞咬。它有毒液,或许是一条长得很大的蛇,如果是蛇的话,那排出毒液的应该是毒牙,把人毒倒了,然后再吞咽。蟒和蛇都不是,我瞬间把自己两个答案都否定了。
我又仔细去看这家伙,头呈椭圆形,比蛇头的形状比例长,口中没有尖牙,只有一些看着像乳牙的小肉齿,应该是像乌龟一样全凭咬合力。再看它正脸,蛇的鼻子是两个孔,斜度是从下往上,而它的鼻子是倒长的,从上往下斜插的两个孔洞,而且离得很近,不像眼睛一样,长在两旁。
这种鼻子的结构,肯定是在水中前行的时候,有不会呛水的功能。
我粗略在心里给它起了个名字,巨型倒鼻吸血虫。可它的巨大体形,根本就不是个虫,非洲巨蟒都不是它的对手。
思考间,我见那大虫子已经停止了摆动,它腹部使劲一甩,又像眼镜蛇一样的立了起来,张开它的大嘴瞄准我。
我马上意识到,坏了,它这是吸血不成,要来吃我了。我的骨头它能不能消化掉,这个先不想,我现在想的是赶紧躲到狭窄的地方,避开它这致命的一击。
我身子刚挪了一下,就发现不好了,睡裙让伸下来的树根给挂住了,我又不敢拿手电去照被挂住的地方,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张着大嘴扑向我。
我两眼一闭,心想这下完了,不过至少胖哥还活着,我不可能白死。
等了半天也没感觉到疼痛,我试探性的睁开双眼,就看见离我一毫米,脸贴脸的距离,有一对倒着长的鼻孔,而它的嘴已经合上,整个前半身定在空中,好像时间静止了一样。我再往它身后看,见黑暗处有一簇微弱的蓝光,像心脏跳动一样,一闪一闪的。
我知道,那是胖哥用弯刀扎在了它身上,我不加任何思索,直接提高嗓门,几乎用喊出来的方式诵起了《楞严经》。就见那弯刀的蓝光越来越亮,照亮了一个双手握着刀柄的胖子,又照亮了整个狭小的空间。
蓝光缓缓在大虫子的身体里蔓延,随着我念诵的的速度加快,蓝光蔓延的速度也加快,刹那间,整条透明的大虫子,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蓝色荧光棒。
我感觉它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然后又使劲摆了一下身体,头被甩在的旁边的壁上,然后落地,再也不动了。
我停止了口中的经文,虫子身体里的蓝光也慢慢熄灭,我走到头部的位置,用手电筒使劲捅了捅那个怪物,它已经彻底死了,一动不动。
由远及近传来了胖哥的声音:“展枭,你没事吧?”
我看了看自己的胳膊,明显比另一条瘦了一圈,心里一阵后怕,刚才要再慢点,估计我就要成杨过了,关键是我这杨过连个小龙女都没有。
我回胖哥道:“没事,就是胳膊有点麻,刚才中招了。”
胖哥又说:“这是条大蟒蛇吧?真有劲,我刚扎它的尾巴,差点给我甩出去。”
我用手电照了照它的头部,对胖哥说:“我看不像,这明显是一种虫子,变异了,能长这么大个头。”
胖哥走过来,狠狠的踹了大虫子的尸体两脚,虫子太圆,差点没摔倒。之后呸了一口说道:“这家伙还挺能的,在下面挖了这么大个坑。”
我点点头说:“估计这东西能感受地面的热量,白天地表都热,半夜只有猎物能发出热量,它把舌头伸出去害人。”
我又用手电照相四周,一照才看清,根本就不是虫子挖的坑,这是人工修建的一条隧道,这隧道像下水道一样,是一个圆筒子的形状,直径有三米,洞壁都是用大块的铜砖砌成,树根伸下来的位置,铜砖已经掉落到隧道里,我们俩掉下来的地方,就是铜砖坍塌的两个稍大的口子,也正是这里铜壁的破损,才导致被封在这里的大虫子能出土害人。
胖哥一拍大腿喊道:“这,这,这不是金砖么?这回咱们发了。”
我瞟了他一眼,指着一块已经生锈发绿的铜砖说:“铜的,没看都生锈了,绿色的。”
胖哥咂了一下牙花子说:“可惜了,这要金砖咱就发了。”然后眼珠一转又说:“铜的,铜的也值钱呀。”然后就弯腰去搬一块,相对来说锈迹比较少的铜砖。
他这一搬,差点给我笑疯了,使了三回劲,那大铜砖动都没动一丝。
胖哥直起身子,捂着自己的腰说:“开车来就好了,拴上绳子给它拉出去。”
我对胖哥说:“先别想了,咱先看看里面还有啥没,没有的话出去把警一报,你拿点奖金就算了。”
说着我俩举着手电,就往看不到头的一边走去,往前走了可能有三十米,出现了一个斜下的坡,也是用铜砖砌出来的圆形坑洞,直径和之前的一样,只不过方向是向下的,斜坡不抖,我和胖哥顺着走下去,大概又是三十米的路程,我们站在了平地上。
一间大概面积是,五米乘以五米的方形密室,密室不高最多三米。也是整整齐齐的用大铜砖盖起来的,没有树根下来,密室墙面完整光滑,零星有生锈的地方,少到可以忽略。
我们来的那个管道,就在一面侧壁上,离地几公分。
胖哥说:“这应该是那虫子的窝吧?”
我摇摇头说:“看后面的管道,这里更像一个蓄水池,可是墙面一点都没生锈,估计雨水都顺着树根下去了。”
拿手电又仔细的照了照这间密室,发现我们下来的那面墙,对面的墙上有东西。
一个直径两米的大石球,石球的一部分镶在铜墙里,石球上面像钟表一样,分了十二个格子,每个格子里刻了一个看不懂的符号。
这些符号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符号就和我刀柄,也就是那个宝壶制成的材料一样,蓝色的矿石镶嵌在了大石球上,像轻微的呼吸一样,一闪一闪和我的弯刀呼应着。
在那些符号围成的圈里,刻着北斗七星的标记。这北斗七星,和那些符号不同,摸不出纹路,就好像天生长在石头里。
第十一章 葫芦山()
石球两边的墙壁上,还刻了两个对称的貌似狗的动物,呈面对的姿势向着石球。壁刻很难看,类似山顶洞人的壁画,狗腿画得跟树叉子一样。
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石球上的矿质,还有中间那个,我曾在多尔衮棺椁上看见的北斗七星。这都些就像有魔力一样,深深的吸引着我,要看看石球背后是什么。
我和胖哥一同用力,因为我的右臂不灵便,基本上是胖哥一个人的力量。石球可以挪动,使劲往出一拨,石球就滚进了密室,密室的地面看样子是水平的,因为石球没滚多远就停下了,完全依靠的是我们臂力的惯性。
石球后面的铜墙有一个圆洞,或许应该叫圆门,因为从铜砖打磨的痕迹来看,洞口圆润,是故意留出来的门,而不是石球撞击产生的洞。
现在我明白了,我们走下来的管道,就是用来滚这个球进密室的,那这个管道的直径、长度、坡度,以及下坡倾斜的角度,都是经过周密计算的。石球滚下来的力量太大,会导致铜墙被损坏,或者石球被撞碎。石球滚下来的力量太小,掉到平地上就不能继续前滚,堵不住那个圆形的洞门。
而且滚动的周期,也是经过精密计算的,不然不会让有图案的一面,正正好好的对准外面。
如果这里是个门,那两边刻着的看门狗,也很合理了,而真正的看门狗,应该就是外面那条大虫子,若不是铜墙被树根顶破,它还不知道要在这里隐藏多久,正好让我和胖哥制服,也是它运气不好,寿命到头了。
石球挪开露出的洞门,里面黑黑的,我把头伸进去看了看,上下各有一个圆洞,直径足够一人穿过,里面也是黑黑的,用手电照看不到尽头,一阵阵的暖风从上下同时吹过来。
我想都没想,就钻进了向下的孔洞,孔洞是呈半弧形向下的,里面的石壁被人工打磨的很光滑,我就像坐滑梯一样,没过两秒就落地了。
落地后我打开手电,这一看,一身冷汗瞬间冒了出来,此时我的双脚,正齐齐的站在一个峭壁的边上,面前是无底的深渊,漆黑不见底。也不知道这算倒霉还是幸运,停在了一个大天坑的边缘,再往前十厘米,我就要粉身碎骨了。
手电往远照,根本看不到对面。再往旁边照,是斜向下的坡,没有路,被各种大小的碎石覆盖,旁边的山壁上有水流冲刷的痕迹,还有各个方向长出来的树根。
我招呼胖哥下来看看,同时提醒他速度慢点,下面有悬崖。
不过胖哥下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的提醒有点多余,胖哥身体太粗壮,完全是用双脚在前面蹭下来的,达不到滑梯的效果。
胖哥一下来抢过手电照了照,说了句:“葫芦山?”
我没明白胖哥的意思,就问:“啥是葫芦山?”
胖哥说:“你忘了你小时候,每天抱着电视看葫芦娃?装蛇精的空心葫芦山。”
我这才明白他的意思,葫芦娃、蛇精不太可能,不过这里是空心的没错。
接着胖哥关掉了手电,对我说:“你仔细往下看。”
我盯着下面看了好半天,才看清楚,在深坑里,离我们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个微小的蓝色亮点,在哪里好像呼吸般一闪一闪。
我对胖哥说:“那东西在洞底,看样子这里和之前的,多尔衮地下宫殿有些联系,咱们要不要下去看看。”
胖哥琢磨了一会说:“下去看看也行,不过不是现在。咱们得回去准备准备,我可不想再像上回一样了。”
我点头表示答应,然后我俩又原路返回。
爬滑梯我才知道,胖子也有优势。胖哥比我轻松多了,他人高马大,又能卡住洞壁,几下就上去了。我一只手不灵便,再加上洞壁光滑,好悬没回去。
上去之后,我俩又攀着铜壁,费了好大劲才爬回地面。
外面天还黑着,胖哥找了一些粗壮的树枝,把我们俩掉下去的坑盖好,用土埋上,拔了些草种在上面,还用脚狠狠的跺了几下,才放心的离开。
我用陈梓箐,那已经被我糟蹋得不像样的睡裙,使劲擦拭脸上的血迹。可没走几步,我两腿就不听使唤了,又过了几秒,一阵眩晕,我就毫无意识了。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躺在床上,胖哥用湿毛巾帮我擦着脸,恍惚又觉得胖哥在撕我的裙子,之后又一觉睡去。
梦里不断出现北斗七星的图案,变成圆形排列,又回到原位,好像在多尔衮棺椁上,那个铜镜里看到的图案一样。一会北斗七星又变成大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