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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灵眼-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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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漓摇摇头回答我:“现在根本看不到了,因为已经身临其中,漩涡的中心就是这肯特山。”

    我又纳闷的问道:“那怎么和你说的不一样呢?不是说方圆多少里都没有生机么?我看这里怎么欣欣向荣的?”

    姜漓又摇头,她说:“我也不知道,不过算是好事,并不像我想的那样。等咱们到了河水的源头,看看到底咋回事,没事最好。”

    我点头表示同意,确实是好兆头,并不像我们之前预料的那样,这座山的动物和植被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而且看起来好像更繁荣。

    我本来还在琢磨,如何找到灾难的源头,又用什么办法来改善恶劣的事态,没想到是我想多了。

    随着无形危机的暂时消失,我的心情也由沉重变得轻松许多。不过涌上来的另一种感觉就是,想赶紧到达目的地,赶紧离开这里,回家去。对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有点厌烦了,没有任何想要继续游玩下去的愿望。

    河水逐渐变得更湍急了,但是河道却慢慢变窄,而且河水的深度明显降低,已经可以透过清澈的河水,看见河底的沙石,还有无数游动的小鱼苗。

    我们的船不得不在一处浅滩停了下来,因为水位过低的缘故,船已经处于半搁浅的状态,无法再向前开进了。

    大家从船上跳到岸边,整理好自己的装备,集体把船拖上了岸。我们找来了一些比较大的植物叶子,严严实实的把船遮盖好,趁着天色并不黑,开始了步行。从这一刻起,我们才真正的开始山中徒步旅行。

    我们行进的方向依然是沿着河边走,耳听得不远处有巨大的水流声,我们暂时的目的地就是到那发出水流声音的地方。

    毕竟在这山里,即使是白天,辨别方向也非常的难,周围的一切大家都感到陌生。包括给我们带路的嘎鲁大叔,他也不是总进这深山里来的。就好像在一片黑暗中行走,前方有一个光点,那就肯定会朝光点走去。我们现在也如同在黑暗中行走,那光点就是远处的水流声。

    不在河边的石头地上走,是无法体会到坐在船里的舒适。我们跌跌撞撞、左摇右晃的前行,没一会的工夫就变得和逃兵一样,每迈一步都显得格外慵懒。

    尤其是我和胖哥,我是养尊处优惯了,走哪都坐车,平时重活累活又轮不到我干。胖哥是一身赘肉,两条腿比平常人要多承受将近一百斤的重量。看来我俩还真得加强锻炼了,和忍受脚下这恼人的石头路相比,忍受健身房的娘炮教练更好些。

    支撑着我们继续往前走的,就是那水流声。我此时此刻的心里,就盼着赶紧到达那里,能找个平坦的大石头,好好的躺着休息一下。

    随着我们离那声音越来越近,水流声也开始变得巨大,可以用震耳欲聋来形容。大概相距一百米的时候,我们才看清楚,水流声是来自一个湍急的瀑布。

    瀑布并不大,五米宽,七八米高。瀑布下面是一个被常年冲击出的深潭,激流泛着浪花落在水潭里,远远的就传来一丝凉意。

    最高兴的可能就是嘎鲁大叔了,他对我们说:“到了,这就是河水的源头,水就是从这个瀑布流下来的。”

    显然我们其他人都知道,这才仅仅是个开始,要找到河水的真正源头,那就要到瀑布上面去。这可把我们彻底难住了,爬上这么高的瀑布,估计得赵铁锁那种当过侦察兵的人来。

    苏日娜对嘎鲁大叔说:“大叔,我们老板说了,这不是真正的源头,要改善水质,还要往前走。”

    嘎鲁大叔摇摇头说:“不能再走了,再走就要到天神的领地了。就到这里不行么?”

    没有人回答嘎鲁大叔的问话。

    嘎鲁大叔也明白了,到这里停止,确实所有人都不同意。

    正当所有人都沉默,等待嘎鲁大叔决定的时候,胖哥打岔道:“走不走明天再说,今天天色已晚,咱们要不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呀?”

    胖哥的提议我是双手赞成的,不管是往前还是回头,我现在是一步也不想走了。而且现在马上就要天黑,我们再摸黑往回走,也不现实。万一晚上再出来个狗熊什么的,恐怕就不是抢食物那么简单了,非得给我们都揍了。

    独角向远处看了一会,然后拿手一指,可能因为语言不通,他也懒得说话。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那是在瀑布靠近我们一侧的山壁上,有一块突起的巨大岩石,岩石下面正好是一个天然的小棚。看来他是找到了一个好的栖身之所,我们今晚就在那里过夜。

    趁着天还没黑,嘎鲁大叔又掏出了他的鱼线,到河边去钓鱼,给我们当作晚饭,三个女孩子去给嘎鲁大叔打下手。

    我和胖哥拾柴,准备在我们的住处点起一堆篝火。蒙古的昼夜温差大,这里的晚上肯定十分的冷,之前我们是领教过的,所以我和胖哥尽量拾来更多的干柴,在岩石下靠墙垒起一座柴火堆,估计一晚上都烧不完。

    独角和他的助手则是绕着两颗不远处的大树,不知道在鼓捣着什么。

    我学着独角之前的方法,从树板子内侧往下刮木屑,然后把絮状的一小团捧在手里,让胖哥用打火机去点。

    胖哥用打火机打了好几下,火都没着。

    我嘴里念叨着:“打个火也笨手笨脚的,在曹操墓里用棺材打火的时候倒挺在行。”

    胖哥笑嘻嘻的接过我手里的木屑,然后我再用打火机去点,打了好几下也没着。

    胖哥得意的用眼睛看着我,好像在说,谁来也着不了。

    这一次性的打火机确实不耐用,我把打火机往地上一扔,伸手对胖哥说:“来,把你的给我。”

    胖哥马上愣住了,瞪着眼睛对我说:“我没有。”

    这下可坏了,一路上我并没有见过其他三个男人抽烟,明显就只有我和胖哥抽,那我手里的打火机难道是唯一一个?

    我捡起地上的火机,走向了独角和他的助手。

    他俩这么一会的工夫,居然在那两颗树之间搭了个小棚。两根捡来的长树棍的一端,分别用藤条绑在了那两棵,相距三米的大树的树腰处。另一端则是自然下垂,抵在地面上。

    两根斜着的木棍子间,又横着拴了一根根的藤条,藤条上则是挂满了大大的树叶子。

    树叶子的两侧都被撕开两条口子,正好插在藤条上。

    这样就行成了一个,横截面是直角三角形,一边开口和两棵树间隔一样,另一边斜着一直到地的小棚子。而且这个棚子完全是天然材料,都是在树林里取材,手工搭建而成的。挂着树叶的那一侧,看起来就像一个蓑衣,大树叶子形成了一层层的瓦片,即使下雨,也肯定一滴不漏。

    想必他俩是认为大石头下面不够宽敞,在旁边又开辟了一处栖身之所。我也借此机会又学了一招,果然是专业的猎人,随时随地就能给自己搭建帐篷,和那些扛着猎枪,背着帐篷进山的猎人相比,更胜一筹,更原始。

    赞叹之余我还是没忘记点火的事,我拿着打火机在他俩面前晃了晃说:“打火机坏了,你们两个有么?现在点不着火了。”

    显然他俩听不懂,都盯着我看。

    我又用坏掉的打火机,在他们眼前打了几下,没有打着。

    这回他俩才明白我的意思,独角给他的助手使了个眼色,助手就往我们的柴火堆这边走。

    胖哥见独角他们又搭了个帐篷,趁着我们说话的工夫,又把柴火堆往这边挪了挪,好让两边都能烤到火。

    嘎鲁的助手蹲到柴火堆旁边,就从自己的裤兜里开始摸索,我记得他兜里有个弹弓子,难道他要拿那东西点火?但更没想到的是,他这回掏出来的居然是一把钥匙。

第八章 山中晚宴() 
用钥匙点火,又让我感到无比的好奇,独角和他的助手脑子里,到底藏着多少关于野外生存的智慧?还真是高深莫测。。顶。点。 。2x。co

    我低头想仔细看清他是怎么操作的,才发现那把钥匙与众不同,钥匙柄是塑料制成的,钥匙体并没有齿痕,而是一个黑色的圆柱体,大概有食指那么长。钥匙柄的孔里穿一根黑绳,黑绳的另一端绑着一个小铁片,一寸来长,比锯条稍宽。

    独角的助手把那黑色钥匙斜着向下,对准木屑,然后用那个小铁片在钥匙棍上一刮,居然刮出了一排的火星,溅到木屑中。他又把那钥匙扔在一旁,捧起地上的木屑,拢在手里用嘴轻轻的吹,没吹几下,木屑就燃烧起来了,再放进木柴支起的小堆下面,用手掌闪了闪风,篝火便顺利的点起来了,越烧越旺。

    我和胖哥不约而同的,去抢他仍在地上的钥匙,仔细观察,爱不释手。

    胖哥嘿嘿的笑着说:“这东西好用啊,没有危险,又不会坏掉,你知道这是啥么?”

    我摇摇头说:“嗯,确实是好东西,用这个在野外点火,简直绝了,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怎么一下子就能打出火星来?以前都没听说过。”

    独角的助手在一旁露出了鄙视的笑容,他虽然听不懂我们说话,但是明显看得出我俩是对这东西比较好奇,一种乡下人没见过市面的嘲讽,从他的眼中流露出来。

    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总不能让外国人笑我们没见识。看这东西的结构,也不是什么复杂的玩意,以后去户外用品店里问问,肯定能问出来。

    虽然心中喜爱,但我还是随手把那东西扔回给独角的助手。

    他接过去揣回裤兜,就回去继续和独角完善那个天然小帐篷。

    我和胖哥围着火堆垒起石头,准备一会给姜漓烤鱼用。

    河边的女孩们突然传来了一阵骚动,我和胖哥赶忙跑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独角和助手也闻声向河边走来。

    跑过去一看,我才发现,嘎鲁大叔正被他的鱼线揪得左右摇摆,跟着鱼线的方向,在岸上跑来跑去。这哪是钓鱼,明明是水里有个东西,在钓嘎鲁大叔。

    我不解的问道:“怎么了?水里有啥?”

    燕秋呼扇着手,跺着脚说:“鱼呀,大鱼,赶快帮忙,看什么呢?”

    听燕秋这么说,我也着急了,但是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就跑过去和胖哥一起,帮着嘎鲁大叔控制鱼线,三个人挤在一起左摇右晃。摇晃并不是因为我们的力气不够大,而是怕硬生生的和鱼对抗,会把鱼线揪断,导致鱼脱钩逃跑。

    独角和他的助手干脆冲向了河里,河水/很深,几乎没到他俩的鼻孔。等跑到大鱼所在的位置,独角往前一扑,就用身体压住了那条大鱼,那鱼非常不老实,带着独角的身体在水里不停的晃动,几乎就要脱手。

    独角的助手握着一根弩箭,使劲的往独角身下一扎,见没什么效果,拔出弩箭又是连扎两下,这时水面泛起的水花才逐渐变小,而且顺着水里的气泡,翻上来鲜红的血色,顺流而下。

    我们岸上的三人明显轻松了,之前拖着鱼线的巨大力量,也随之消失不见。

    接下来就看到独角和他的助手,顶着激流极吃力的从河中往岸上走。等上了岸我们才看清楚,那是一条超大号的鱼,比我们之前在泰山地下,看见的那条鮨鱼有过之而无不及,鱼身不是明显的梭形,而是前后差不多宽窄,鱼身上长满了大大小小的黑色斑点,最大的有小孩拳头那么大,尾部泛着暗红色。全长一米五开外,看着重量怎么也有几十斤重。

    独角和他的助手,正一人一只手,抠着那条鱼两侧的鱼鳃,走上岸来。

    苏日娜问嘎鲁大叔:“这是什么鱼?怎么能长这么大?不会是珍惜动物吧?”

    姜漓看了看说:“这应该是一条鲑鱼,产量很高的,不过长这么大的还是第一次见。”

    嘎鲁大叔得意的说:“这是细鳞鲑,比这大的我都钓过。”

    独角的助手直接在河边把鱼肚子剖开,里面的内脏倒在一旁,然后用刀直接在鱼的身体上片,把薄薄的一层鱼肉带着鱼鳞一起片掉,在河水里洗净之后,由我和胖哥帮忙,把大鱼抱到了扎营地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

    独角的助手还从鱼的内脏里找出了鱼鳔,那鱼鳔几乎能塞进去一个胳膊,独角的助手把鱼鳔在水里涮了涮,就随手扔给了我,然后又指了指燕秋,笑得格外开心。

    我拿着鱼鳔往回走,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就问燕秋:“他给我这个是啥意思呀?”

    燕秋的脸马上就红了,笑骂道:“装什么装?你们男的没个好东西。”

    虽然我还是不明白到底啥意思,但燕秋这种表情我还是头回见,之前在酒店的时候,也没见她这么羞涩。

    我打破沙锅,继续问燕秋:“到底啥意思呀?我真不知道,告诉我再骂人。”

    燕秋瞪了我一眼,然后问:“古代的时候怎么避孕?”

    我无奈的说:“吃药呗。”

    话音一落,我就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明白了,原来那小子是让我拿这个当套用,被人开了玩笑,我居然还傻呵呵的问燕秋。

    我气急败坏的走到篝火旁,瞪了那个助手一眼,这家伙依然笑得那么诡异,我一甩就把鱼鳔丢进了火里,用他听不懂的话说:“你个不经事的小处男,少开哥的玩笑。”

    胖哥和嘎鲁大叔一阵狂笑,独角的助手被笑得一阵纳闷,可惜他听不懂我说的啥,也没人给他翻译,独角虽听不懂,但也跟着大家一起笑他。

    因为鱼太大了,我们没有办法整只的烤,我们只好把鱼肉从鱼身上片下来,再将鱼片穿在削好树枝上,让姜漓去烤,若是整只鱼烤的话,估计树枝烧断了,鱼也熟不了。

    等大家都吃饱了,鱼还剩了一大半的残骸,平放在那里。若不是烹饪手段的局限性,估计这一条鱼就能做一桌子菜,全鱼宴改叫整鱼宴更上档次。

    众人围在篝火旁,愉快的谈天说地,当然只是语言互通的人之间谈话,嘎鲁大叔和苏日娜就显得尤其自如。不过苏日娜和独角二人交流,用的是英语,燕秋也能听懂,我则是能听懂一少半。

    借着帮大家去河边打水的工夫,我问苏日娜:“刚才点火的时候,那个独角的助手,用了一个黑色的,钥匙状的东西,那是啥呀?我看挺好用的。”

    苏日娜笑我没见识,告诉我:“你说的那个钥匙,叫镁棒打火石,专门野外取火用的,店里有卖的,便宜。”

    我点点头笑说:“第一次见,确实是好东西。”

    我们俩用独角赠送给大家的水壶,都盛满了河水,往回走。我边走边拧开壶盖,喝里面的水。

    水刚进口里,独角就站起来冲我喊。

    我虽听不懂他说什么,但是知道他不让我喝水,赶忙把口中的河水吐了出来,疑惑的看向苏日娜。

    苏日娜也表示纳闷,并不知道独角是什么意思。

    这时嘎鲁大叔说:“河水要放在火上烧开了喝,里面很容易滋生细菌,你想拉肚子么?”

    我这才知道独角是好心,之前还以为自己用错了壶,喝了独角壶里的水,人家有洁癖呢。我把壶盖拧好,又把侧面的盖子打开,平放在火上烧水,独角的助手不知从哪棵树上,弄来一把嫩绿的松针,就丢进了我烧着的水里。

    我以为这小子又在开我的玩笑,刚要张嘴骂人,姜漓就说:“喝这个有好处。”

    我问:“喝松针有什么好处?”

    姜漓说:“在高原地区,水分缺失很快,喝松针茶能保持水分,甚至缺水的时候直接吃松针,也能补充大量水分。”

    这我倒是第一次听说,不过这次旅行,我的第一次太多了,也不稀奇。

    我闻了闻那煮好的松针茶,还真有一股淡淡的茶香,微笑的冲独角的助手点点头,表示感谢。

    吃饱喝足,困意袭来,这也是第一次在山里夜宿,周围一切都显得格外平静,谁知这看似平静的夜晚,却注定要发生一些奇怪的事。

第九章 红色鱼魂() 
天色已晚,好在四周的寒流被我们的篝火阻挡,不然八月份的天气被冻死山里,也一点不稀奇。**顶**点** 。x。o

    独角和他的助手,睡在那个他们亲手搭建的棚子里,看上去他们身下用蒿草铺得很软。

    我们则是顺着岩壁排队,在石头棚檐下面,钻进了睡袋,只有嘎鲁大叔靠墙半坐入睡。

    燕秋的睡袋和我的紧挨着,睡前我俩还不忘暧昧一番。她撒娇般的说:“一人一个睡袋会冷,想让你搂着我睡。”

    我则是开玩笑说:“鱼鳔还有么?袋震不知道怎么样?”

    燕秋先是瞪了我一眼,又面带温柔的微笑看着我,眼中泛着涟漪。

    这种用眼神交流的感觉,不说话却胜似千言万语,没想到这次突然的旅行,却给我带来了人生最大的收获。

    伴随着胖哥有节奏的呼噜声,我终于不情愿的睡着了。

    梦中我和燕秋漫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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