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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不知道得罪了谁;我被陷害说侮辱了女尸。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发誓要找出诬陷我的人。哪知道;在我查找真相时;竟然遇到了一些不可思议的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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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小道出狱()
我姓蜀名狼,一年前被抓去坐了牢,原因是我和女尸有关。
今天我刑满出狱,虽说我感觉自己是被冤枉的,但是我还是不大好意思白天回村,直到天黑尽了,我才偷偷摸摸地回到家里。我家里就我一人,因为和我相依为命的爷爷在一年半以前就死了。
我爷爷早年是一个游方道士,某年他云游到我们山村时觉得这里地邪,于是就住了下来。用他的话说,他是要替全村人镇住邪魔歪道。
其实我爷爷并不是我亲爷爷,我是他从村子后边山里捡来的。我爷爷说,他捡我的时候以为我是条狼崽,所以就给我取了那么一个怪里怪气的名字。我爷爷会些道术和医术,我从小就跟他学,平时随他一道替周围的人家做做法场驱驱邪,其间我也没有上过学。
我爷爷在周围十里八里挺有名气的,很多人都相信他有真本事,但是我觉得我爷爷是个骗子,因为我经常看见他在卧房里耍女施主。
在我小的时候,我爷爷耍女施主时总会对我说在他给别人驱鬼,后来我逐渐懂事,他就不对我说驱鬼的事了,只说自己阳气太足,需要适当释放。
受了我爷爷的熏陶,我也是很早就和一些女施主乱来了。我爷爷并不管我耍女施主的事,他只是对我说耍女人可以,但是该驱鬼还是要驱鬼,该怎么做法事还是要怎么做法事,不能糊弄别人。
我觉得我爷爷有些装,后来就和他论道,谈起鬼神的事情。我爷爷说,他的确能驱鬼,只是慧根不足,所以成不了大器。同时,他却说我很有慧根,以后必有大成,只是我的阴阳眼暂时还没有开,所以才对他的本事有所怀疑。
我对我爷爷的话半信半疑,可是还没等到我开阴阳眼,他却死了。
我爷爷死后,我除了他教我的那一套本事外并没有其它讨生活的技能,自然而然,我就继承起了他的衣钵。毕竟我爷爷名声在外,我又是他唯一的传人,虽然我年纪轻轻,但是周围找我驱鬼做法的还是大有人在,所以平时的生活也还过得去。
哪知道,一年前我替镇上的虞裁缝家做道场安葬了他自杀的儿媳妇李玉芝后,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春梦。梦中,一个仙女主动和我快活,我脏了。可是梦中爽后醒来,警察却找上了门,说是我侮辱了李玉芝的尸体,要我配合调查。
我们山村天高皇帝远,死了人还是按土葬的风俗,就是直接埋葬死人尸体的那种。当时警察带我去李玉芝的坟头看,只见坟被刨开了,并且李玉芝的棺材盖也是打开着的。棺材里的李玉芝静静地躺着,寿衣已经被扯掉,在阴森森的尸体上,有一些犯罪分子留下的斑渍。
后来法医用残留在李玉芝尸体内的污液与我配合调查时提供的体液做对比,确认了作案的人是我。
虽说我干那种事对女人并不怎么挑,并且李玉芝生前也算得上是一个美人儿,但要说我对她的尸体还感兴趣,那我肯定连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了。退一万步讲,自己做的事难道自己还不清楚?
所以我打死也不承认。
不过,在现代科技鉴定下的铁证面前,我不承认也没用,最后还是被判了一年的班房。并且,警察在鉴定了我没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后,还给出了让我欲哭无泪的作案动机:因愚昧无知,用邪恶方法修炼邪术。
在牢中,因为我是那种下三滥的罪名,平时可没少被人家打。被打时,我一直就在想,我一定是被别人陷害的,我出狱后非要找到那人报仇雪耻不可。
现在我出狱回家,是该找陷害我的人算账了。
我的家是一座含有三间屋子的瓦房,位于村后边的半山腰上,周围没有邻居。由于我刚回来,断掉的电也没通,屋子里黑漆漆的,我懒得收拾,于是摸了一张凳子搬到院子中坐下。
这是夏夜,有些月光,坐在院子中,可以俯瞰下边的村庄。夜空中,只见整个村庄呈铧头形,铧头朝东,对着东面不远处的一个山头。我爷爷曾说,这村庄地邪,东边隐藏着耕牛,西边隐藏着农夫,只要农户夫扬手打鞭,铧头便会被耕牛带动把东边的山头犁掉。
在村子西头有一个山坳,从堪舆学上看,这山坳有几分风水,所以里边种满了大大小小的坟堆。当初我替李玉芝选坟,也选在了这山坳中。
我下意识看向村子西头的山坳,突然心里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也就是这时,似乎有妇女的哭声从山坳里传出来。
我侧耳倾听,身在高处听得真切,果然是有人在哭。
难道谁家新近死了人也葬在了那里?但是现在少说也有9点钟了吧,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在坟头哭孝?
我心下起疑,又想着反正没地方睡,还不如去那里看看究竟。
有了这个念头,我马上就朝山坳走去。到了山坳里,夏天的感觉一下子就消退得精光,整个坟地里阴嗖嗖的。虽说我胆子大,但是大晚上的一个人在坟堆里的感觉并不是很好,我朝坟地里望了望,没有看到人,先前听得真切的妇女哭声也没有了。
我冲着坟地问了几声有没有人,没人回答。
刚才明明听到有人哭,怎么突然就没了人?我这个人脾气不大好,觉得是有人想吓我后就朝里面骂了几句。哪知道刚骂完,突然就听“哗啦啦”一阵想,只见错落的坟堆里飘出来一个白影,白影飘在离我身前不远的一个坟头上趴了下来,一动不动。
晚上看不真切,依稀可见那白影就是一个人形,我不由心头发毛。
话说,我虽然从小就跟着爷爷帮人驱鬼,但直到现在,可是连鬼毛都没见到一根。现在是晚上,又是在坟堆里,突然就飘出来一个人,这不是鬼又是什么?
我心头咚咚直跳,毕竟是第一次见鬼。
不过终归是吃这碗饭的,我的专业素养还是有,心头发毛归发毛,我并没有撒腿就跑的念头。我盯着白影,双脚就像被钉子钉住了似的,稳稳地站着,心中所想到的,全部都是爷爷教我的驱鬼大法。
一阵凉风吹过,那白影动了动,但是却并不过来。
我与白影僵持一阵,心头逐渐火起,念了个口诀,慢慢向它走去。
走到近前,当我看清白影时,不由骂了自己一句。这白影哪里是鬼,原来不过是几绺坟头的纸飘。当即朝纸飘吹过来的方向看了看,只见不远处的一个坟头不但插满了纸飘,而且还摆满了祭祀死人的供品。
我走过去,发现这个坟头是李玉芝的。
现在这个时节并不是祭祀死人的时候,整个坟地就李玉芝的坟头有纸飘,给人的感觉这是一冠才埋了死人的新坟。我围着李玉芝的坟堆走了一圈,心头升起一股不妥的感觉,但是具体是什么不妥,我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在坟前站了一会,想起自己坐牢的事,我无名火气,又骂了几句陷害我的人。
但是,是谁陷害我呢?他为什么要害我?他是怎么做到的呢?我完全没有思绪。
也没心思回去,突然想到村子最西头的潘嫂子,我心中一动,转身就朝她家走去。
我很早就知道潘嫂子很开放,那一年,她把我哄到后山的松树坡,结果把我的清白也夺走了。潘嫂子的老公一直在外地打工,她儿子在镇上念初中,平时住校不回家的,所以家中就只有她和公婆三人。
不久后,我来到了潘嫂子家外边。
潘嫂子家是一幢两层楼的砖石楼房,她公婆住一楼,她在二楼。我在屋外看了一下,只见二楼卧房的窗户还透着亮光,里面隐隐约约有声音传出来,看来她还在看电视。
我学了几声夜猫子叫,过了一会,潘嫂子开门出来,她在阳台上看见了我,示意我按老办法上去。
走到楼下,潘嫂子家的黑狗对着我叫了一声,但是它发现是我后,就住了口。这时潘嫂子已经从楼上垂下了一根绳子,我抓住绳子,轻手轻脚地攀了上去。
上楼后,潘嫂子马上就把我让到卧室,我抓了她的屁股一把,立即就把她往床上推。
话说,我们农村人结婚早,虽然潘嫂子的儿子已经上了初中,但是她也不过三十四五岁。再加上经常做农活的缘故吧,她身上的肉很紧实。反正在我眼中,她是能激发起我的兽性的。更何况,我坐了一年牢,平时就连女人的味道也很少闻到,现在见了她,哪里还憋得住嘛?
“你这个小东西,是什么时候放出来的?”潘嫂子把我推开,咭咭笑道,“急啥子嘛?一整夜还不够你折腾呀?”
我不理她,又将她抱住往凉席上推。潘嫂子犟不过我,配合着让我折腾了一回。
完事后,我这才把我的事情说了,然后告诉她说,我这次回来要把害得我坐牢的人找出来。
第2章 谁在害我()
潘嫂子听说我是冤枉的,她马上就笑开了,但是见我一脸认真的样子,她便问我是谁在害我。
“我也不清楚是哪个在害我,但是能弄到我精血的人扳着指头也数得过来。”我说。
潘嫂子听我这么一说,她马上就不依了,说道:“啊呀呀,你这个小东西,还怀疑起你嫂子来了是不是?”
我说:“我又不是说你。”
潘嫂子笑道:“你晓得,我做了绝育手术,所以从来不要你用计生用品。要存住你的体液,怎么可能嘛?再说,就算是我家王大锤晓得你给他戴了绿帽子,他要收拾你,依他那个毛脾气,还不直接冲到你家里把你打成残废啊。”
我有点火大,哼道:“你老公打得过老子吗?”
潘嫂子瞧着我看了一阵,笑道:“你这个小东西,吃了一年的牢饭,没想到还壮实了不少啊。但是你二十岁还不到,骨头没他硬,我看你还是打不过他。”
我说:“到底谁的骨头硬,那可没准!”
潘嫂子不怀好意地瞧了我几眼,笑道:“好吧,你硬,你的骨头的确比他硬多了!”
我听她话中带话,冲动再起,又和她耍了一回。
消停完毕,潘嫂子满足地道:“刚才我仔细想了哈,要是你真没有折腾那个死人的话,要说谁害你,我倒是想起了一个人。”
“谁?”我马上问。
“赖良志!”潘嫂子说,“你耍了他婆娘杨桂英,他肯定不安逸你!”
“他怎么晓得我耍她老婆?”我问。
“你做事毛里毛糙,别个啷个不晓得嘛?”潘嫂子道,“光是我,就看见你在河边的草垛子边耍了她两回。”
闻言,我老脸发烫,觉得自己以前的确太粗心了。但这个时候不是讨论小心的时候,我说道:“赖良志是老师,有文化,并且他人又老实,怎么敢害我?”
潘嫂子道:“就是不敢明着来害你,所以才耍鬼把戏呀!你看电视上演的嘛,越是文化人,害人的鬼点子越是多。”
我觉得潘嫂子的话有点道理,就说以后要调查一下,心里想着明天就去找杨桂英,先探探她的口风再说。
第二天,潘嫂子等她公婆出门忙活去了才把我叫起来。她端了一碗鸡蛋面给我吃,然后又说今天要给我炖个仔鸡补下身体,还叫我晚上再来。
我答应了,又叫她有空去帮我把房子收拾一下。
从潘嫂子家出来,我去河边洗了个澡,然后就往杨桂英家走。
我这个人心里存不下事,想着是赖良志害了我我就想早点把事情搞明白。
到了杨桂英家门口,只见她家堂屋里坐了几个老女人在打麻将,因为人多了两个,作为主人的杨桂英只是站在旁边观战。我一脚跨进屋,对大家打了声招呼。大家一见是我,兴趣点马上就转移到我身上来,然后麻将也不打了,停下来对我问长问短。
我随便应付着说了一下狱中的生活,然后就对她们澄清说我当初是被冤枉的。
没料到刘大婶却说:“狼娃啊,你别不好意思。我们都知道你和你爷爷的本事,你那是要修道,糟蹋个尸体算什么?”
廖伯妈也附和道:“就是!你道行高了,就能多救几个活人,这警察也真是的,怎么还尽向着死人?”
我哭笑不得,说道:“我的确没有糟蹋尸体,我是被人陷害的。”说着看了杨桂英一眼。
杨桂英脸色微红,避开我的眼神,说道:“你是神仙,那算得出是谁害的你吗?”
我说:“当然算得出。”
廖伯妈道:“狼娃,要是真有人害你的话,我看八成是精怪!”
刘大婶点头道:“对!你和你爷爷驱鬼驱得多了,你爷爷一走,你就落了单,所以那些东西就敢动你了!”
大家七嘴八舌说了一阵,什么鲤鱼精、狐狸精、芭蕉精说了一大堆。不过最后我算是听出来了,她们这么胡乱猜,其用意还是让我面子上好过一些,其实在她们心里,还是认定了我的确是糟蹋了尸体,只不过认为我糟蹋尸体的目的是为了修道。
我不想再和她们申辩,悄悄地对杨桂英使了个眼色,然后借口说有事离开了。
我出门后转了个弯,绕到了杨桂英家后边土岩下的那个地窖里。那地窖是她家冬天用来存放红薯的,现在早就空了,我进去后等了一会,杨桂英果然也躲躲闪闪地走了进来。
“你怎么才放出来就想着做这事?”杨桂英进来后轻声细语地对我说道,“家里还有人呢,要不下午我去你那里吧?”
杨桂英还不到三十岁,有一对双胞胎儿子,在我们村,她应该算得上是最漂亮的少妇。不过她比较腼腆,有些事不怎么放得开,所以相对而言,我还是喜欢耍潘嫂子。
地窖里光线很弱,但是我还是看出杨嫂子的脸有些红。凭经验,我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本来我是要把她约到这里问事情,现在见她这幅样子,我突然也按捺不住了,伸手就去拉她。
杨嫂子象征性地反抗了一下就由了我,说道:“你快点些,我对她们说是去上厕所。”
我不再说话,三下五除二地解决了问题。完事后,我问道:“今天你怎么不怕怀孕?”
杨嫂子一边整理衣裙一边说:“说了你也不懂,反正这几天没事。”
我说:“我被抓去坐牢是你男人搞的鬼吧?”
杨嫂子一愣:“你说什么?”
我说:“他晓得我给他戴了绿帽子,所以要整我。”
杨嫂子生气道:“你可别瞎猜!人家警察是用了高科技手段认定你犯了罪,你总不会认为他有本事和警察串通起来一起整你吧!”
我说:“那几天我和你好,你给了我计生用品的,他只要捡到计生用品,要害我还不简单吗?狗日的,是不是他逼着你这样做的?哼!老子非整死他不可!不过你也不要害怕,整死了他,我娶你当老婆!”
杨嫂子应该被我的话吓着了,她有些颤抖地道:“你全都是瞎说,可千万别乱来啊!哎呀,现在一时半会也说不清,你现在回去,下午我去你那里,我给你好好说说。”
我答应了。
从地窖出来,我在村子里逛了一圈,临近晌午,我回了家。
家里已经被潘嫂子收拾干净,电也通了,饭也煮好了,并且还真炖了一锅鸡肉。吃完饭后我就躺在凉席床上休息,想起自己的事,越想越觉得就是赖良志害了我。
下午四点多钟,杨嫂子来到我家中,我俩缠绵一回后,她对我讲了一些事。
杨嫂子说,自从她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后,她老公赖良志那方面就不行了。因为那,赖良志害怕杨嫂子和他离婚,所以就制造了一个机会让杨嫂子和我搅在了一起。
杨嫂子还说,赖良志曾在镇中心学校的校长办公室撞见刘校长和李玉芝做那种事,刘校长为了封赖良志的口,托关系把他从民办教师转成了公办。从那以后,赖良志就成了刘校长的心腹。前几天,刘校长心神恍惚地对赖良志说李玉芝的鬼魂回来了,并让赖良志帮他在李玉芝的坟头祭祀了一番。
“依我看,当初害你的就是李玉芝。”杨嫂子最后说,“你想嘛,李玉芝那么年轻就上吊死了,她死得肯定不甘心。当初你做道场想把她送走,一定得罪了她。”
“这么说你也认为是鬼在整老子?”我说。
杨嫂子点头道:“对呀!现在连刘校长都说李玉芝回来了!说不定李玉芝见你回来,她还要难为你呢!”
我知道杨嫂子其实是害怕我收拾她老公赖良志,所以才对我说了这些私密事。我也知道她不敢编瞎话骗我,于是说道:“那我去找刘校长,看看他遇到的李玉芝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杨嫂子道:“你去找他,千万别提起我家老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