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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的米粒子能把这鬼打得怪叫,那么这鬼的法力其实是很低微的。本来我马上就可以收了它,但是我爷爷曾告诫我说,万事都不可以做得太绝,只要鬼没有为恶,那么就一定不要不问青红皂白就收了人家。
我话音刚落,突然一阵凉飕飕的怪风又向我刮来。我勃然大怒,又抓了一把大米撒向怪风。
怪风中又挟裹着一声惨叫传来,但是它却并不逃离,反而变成旋风在我周身缭绕,感觉就像是在替我消暑吹风。
我心下起疑,问道:“你这鬼是不是有什么冤屈?如果有的话,就停止消停。”
说也奇怪,我这么一说之后,那旋风马上消失。
原来果然是一个冤死鬼!不过我可没精力去替野鬼伸冤,说道:“有冤屈去向阎王伸张,老子是活人,可不管你们死人的事。快走,快走!”
我说完这话之后,那鬼便不动了。正以为它走了的时候,突然一阵凉风从我鼻孔之中钻到我体内。
“你这点伎俩,居然想在关公面前耍大刀?”我怒骂一声,念了个口诀,封住印堂,做了个禁锢。现在是这鬼要先害我,那么我便没那么好说话了。
当下将体内的凉气用意念灼烧了它一回,感觉火候已到,我“嘿”的一声吼,张口将秽气吐出,同时举起牛角就要将其残魂收入其中炼化得干干净净。
我牛角一举,突然就见地上多出了一个人来。那人趴在地上,似乎受了重伤,一头长发散乱地披在背上,腰肢细小,原来是个女人。
毫无疑问,这女人便是我刚刚重伤了她的女鬼。
见状,我心中一喜,我终于可以看见鬼了!我爷爷说得没错,鬼果然是可以看见的,看来我的阴阳眼终于开了!
正自欢喜,那女鬼挣扎着抬起头来,只听她痛苦地哼道:“狼道师,救……救我!”
我看向女鬼的脸庞,只见夜色朦胧之中,她的一张脸惨白如雪。见到这张脸,我不由得又是一惊,原来她居然就是李玉芝!
“是你?”我惊道,“你钻到我体内,是你自己找死!”
李玉芝道:“狼道师终于可以看见我了呀,看来我这次拼了个魂飞魄散也是值得的!”
听她这么一说,我觉得就不对劲了,连忙凌空虚点三下,祭起三盏护魂灯,问道:“你什么意思?”
李玉芝似乎好受了一些,她挣扎着坐了起来,夜色之下,我觉得她比生前还要漂亮了一点,只听她说道:“狼道师你就还差那么一点点道行就可以开阴阳眼,我刚才拼着消亡让你制伏,这样你的道行就增加了一些,所以阴阳眼就开了。”
根据我爷爷的说法,李玉芝这话的确没错,我道:“你帮我的目的是想让我帮你吗?你是不想再守阳寿,想早点投胎?”
毕竟,守阳寿的孤魂野鬼不但孤寂,而且危险。比如它们一旦遇到不讲理的法师,说不定就把它们收了;又比如,如果遇到一些个精怪,说不定还要吸取它们的残魂。总之,阴世界的事林林总总,非常人所想。
第5章 神秘的女人()
李玉芝摇了摇头,然后说出一番话来。
原来,当初李玉芝和刘校长偷情的事被海耙子抓住了把柄,海耙子便威胁李玉芝,李玉芝一来顾及自己的名声,二来担心刘校长受到影响,所以只好私下里满足海耙子的欲望。其间,刘校长一直都不知情。
后来,海耙子玩腻了李玉芝,居然把目光盯在了李玉芝的女儿虞柔柔身上。
海耙子让李玉芝协助他占有虞柔柔,李玉芝虽然不愿意,但是却害怕海耙子的手段,最后,李玉芝被海耙子逼得没有办法,于是选择了上吊自杀。她天真的认为,只要自己死了,海耙子便会罢手。
李玉芝死后不久,海耙子恰好犯了盗窃罪,被抓进监狱判了十个月徒刑,他出来后,还是想打虞柔柔的主意。
虞柔柔现在已经上高中,但以前是刘校长的学生。刘校长因为和李玉芝的关系,对虞柔柔特别的关怀,而虞柔柔也对刘校长特别亲,二人胜似父女。海耙子知道虞柔柔很听刘校长的话,就想像当初威胁李玉芝那样威胁刘校长,让刘校长帮忙把虞柔柔摆平。
却说海耙子在坐牢的时候结识了一个诈骗犯狱友,这次他威胁刘校长,便叫上了那个狱友一起参与。那诈骗犯觉得只凭海耙子一句话威胁不到刘校长,于是就想出了一出装鬼的戏。
本来刘校长是不信鬼神的,但是由于他对李玉芝心里有愧,那诈骗犯便抓住了他的这个弱点很轻松地就让他入了局。
其间,李玉芝的鬼魂由于经常在海耙子身边徘徊,所以她对海耙子他们的计策了如指掌。李玉芝自然想提醒刘校长不要上当,但人鬼殊途,她的法力又低微,根本就找不到任何可行的方法。李玉芝很着急,成天都围绕在刘校长身边,希望刘校长醒悟。但如此一来,刘校长时时都感到阴风扑面,心里更是认定了李玉芝已经回来,这样反而在无形之中帮了那诈骗犯的忙。
今天,海耙子和诈骗犯按计划行事,当刘校长崩溃得吐露真情的时候,海耙子便用手机录了音。
“狼大师,海耙子一定会用录音要挟校长,我求你帮帮他。”最后,李玉芝哭泣着求我道,“要不然,我女儿可要遭殃,他们糟蹋了她后,还要控制着她去卖钱!”
“你是鬼,虽然没有能力害人,但是吓吓海耙子还是可以的吧。”我说,“你也做了一年的孤魂野鬼了,难道吓人的本事都没有吗?”
“我死的时候就想变成厉鬼,然后去索海耙子的命,但是我成了鬼才晓得,要索他的命还不如活着的时候容易。”李玉芝一副苦逼兮兮的样子,“他栽舅子的胆子大,根本就不信有鬼豆嘛,我吓不到他。再说,他杀气大,我连想靠近他一些都很困难。”
我觉得李玉芝让我的阴阳眼早开了些日子算不上欠了她一个情,毕竟她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她自己,也可以说是她想利用我。
我不是那种嫉恶如仇的大侠,尽管对海耙子不齿,但是要让我多管这个闲事我却没有那份心思,于是说道:“要是你活着的时候求我帮忙,可能我还会答应,但是现在这个情况,我也不好办呀。”
李玉芝急道:“狼大师,求你帮忙!我来生做牛做马报答你!”
我说:“我又不是三岁的细娃儿,喊句口号就能把我骗到。”
李玉芝道:“那你说,你要我怎么报答你才肯帮忙啊?”
我怒道:“你这是什么话?我随手就可以捉一个比你法力强的野鬼,你以为我是在和你谈条件吗?”
李玉芝赶紧向我道歉,然后突然道:“要是你能让我女儿不遭海耙子他们的罪,我想办法让你和我女儿睡觉。”
听她这么一说,我更火大了:“你他妈把老子当成什么人了?”
李玉芝赶紧又向我道歉。
我觉得李玉芝肯定知道我经常睡女人的事,不然她不会说出那种话。突然想到替李玉芝做道场那天看到虞柔柔那梨花带雨的天使般面孔,我心中一动,竟是冒出了些许猥琐的想法,咧嘴一笑,问道:“你能和你女儿沟通?”
“不能啊。”李玉芝道,她顿了一顿,继续道,“但是我和她母女连心,她心中想些什么,我是能感应出来的。”
我知道女人的话不能当真,女鬼也是同样的道理。就算她能感应出她女儿的心思是真,但要说让我占她女儿的便宜,那肯定是忽悠老子的。不过我想了一想,还是说道:“这么办吧,反正你要守阳寿,以后你就在我身边做一个跟班。”
李玉芝大喜,说道:“多谢狼大师,你这是肯帮忙了吗?”
“反正海耙子要收拾我,我就顺便先把他收拾了。”我说。
李玉芝连忙向我磕头。
我等她磕完了头,突然厉声问道:“你下葬的第一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说!要是有半句假话,老子就不管你的女儿了!”
李玉芝打了个哆嗦,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那天晚上,我的残魂守在坟头,半夜里突然有个女的来挖坟,然后打开棺材把我的寿衣扯了,又弄了些脏东西在我身体里。”
我道:“这么说,你也知道不是我弄了你的尸体,我是坐了一年的冤枉牢!”
李玉芝道:“你是要让我替你做证吗?”
“你是鬼,怎么作证?”我没好气地道,“你告诉我挖坟那个女人是谁就可以。”
“我也不认识她,不是我们乡镇的人。”李玉芝道,“她人很年轻,很漂亮,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害你。是不是……”
“有话直说!”
“是不是你以前……以前怎么了她,所以她要找你报仇。”李玉芝道。
我以前接触的女人可没有既年轻又漂亮的,我想了一想,问道:“你记得那女人长什么样不?”
李玉芝道:“要是再见到她,我肯定能一眼就认出来。她太漂亮了!”
能让漂亮的女人夸赞漂亮的女人,那一定是很漂亮的了。不过这时候我却对那女人的长相并不感兴趣,心头所涌上的疑问却是她为什么要害我?她究竟是谁?
可能李玉芝也猜到了我的心思吧,她说道:“上个月我好像还见到过她一次,当时我在刘校长的办公室角落,看到那个女的在校园里。”
闻言,我马上追问细节。李玉芝却摇头说当时全副心思在刘校长身上,并没怎么在意那个女人的动向。
“那好,以后你经常去学校,要是再发现,马上告诉我!”我说。
李玉芝点头称是。
我和李玉芝正说着话,这时山坳坳外响起了脚步声。料到是刘校长回来,我从石堆后走了出去。
刘校长打了一把手电筒,他见到我后不等我开口,马上就说刚才他说了些胡话,叫我不要当真。我听他这么一说,知道他对刚才海耙子他们演的戏信以为真,应该是不准备让我再做道场了。
我本来就不会做假道场骗钱,再说我也说过不收他驱鬼的钱,我没心思和这种文化人磨嘴皮子,于是就把海耙子他们怎么演戏的事说了。
刘校长一听,大惊失色,就问我海耙子怎么知道他的事。
我嘿嘿一笑,说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自己做事不小心,还怪得了别人吗?”
我这话一说,突然想起潘嫂子说她看见我在河边草垛子后搞杨嫂子的事,不由老脸一热。看来说别人容易,要是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浅显的道理也会把人弄糊涂的。
刘校长明显地怕了,连连问我要是海耙子用录音敲诈他的钱该怎么办。
我没有直接回答,又说了海耙子他们的真正用意。这下刘校长火了,怒道:“老子就是死,也不会把柔柔往火坑里推!”
我冷冷一笑,心想要是他真有这么硬气,那对他知根知底的李玉芝也不会那么着急了,于是说道:“那就好,他要挟你是犯法的,你到时直接报警就好了。”
刘校长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在旁边的的石头上,说道:“他狗日的就是一个烂人,你这个方法好是好,但是……哎!”
我道:“你既然不敢和他对着干,到时他怎么要求你,你就照着他的话办就是。”
刘校长怒道:“我把柔柔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女儿,怎么可能把她往狼窝里送?”
我心想要是虞柔柔真是他的亲生女儿,恐怕海耙子就不会这么要挟他了,说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究竟要怎样?”
刘校长道:“所以请你想想办法啊!”
我说:“你读了那么多书都想不到好办法,我这个文盲又有啥子好方法呢?”
刘校长沉默下来,看来他是在挖空心思考虑,过了一会,他又叹了口气,对我道:“我知道你爷爷的名气很大,你是他的后人,肯定也不简单,你一定有更好的办法,是不是?”
我说:“我爷爷的名气大不假,但那是捉鬼驱邪的本事。”
刘校长听我这么一说,又是唉声连连。
我见火候差不多了,说道:“不过你这个事,也不是没有办法,但是……”
“什么办法?”刘校长马上问,他见我不说,会过意来,说道,“你要多少钱?我给!”
我道:“我说过不收你驱鬼的钱,但是这个事不是收鬼,所以该怎么算还是要怎么算的。摆平了海耙子,你给我8千块。现在你先预支我一千。”
话说,我出狱后几乎是身无分文,现在连吃饭都成问题呢。
“这么多?”刘校长迟疑道,“你,你不会是和海耙子他们一伙的吧!”
我火了:“你他妈真把虞柔柔当成你女儿?8千块都舍不得,滚你妈的蛋吧!”说完就走。
刘校长赶紧拉住我,马上又赔了笑脸,说道:“都怪我多心,好!八千就八千!但是……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我不想再和他纠缠,于是说了一个方法。
第6章 沙坑里()
我和刘校长把事情说妥之后,就让李玉芝回到她的坟地。
第二天,我在李玉芝的坟地周围埋下七支竹签,摆成了一个七星养魂阵,让她在这里修复昨夜受到的伤害。而后,我又在她身上种下了茅山道术中的御念咒,以后只要在我的法力范围之类,我都可以和她互通音讯。
至于是谁陷害了我的事,我现在除了知道她是一个神秘的漂亮外乡女人外,却是一点其他的线索也没有。好在李玉芝说上个月在学校看见过她,我相信她去学校绝不是偶然,只要我让李玉芝一直在学校周围守着,我就不信她永远也不出现。
果然,几天之后的一个傍晚,已经恢复了阴气的李玉芝在学校用御念之咒向我传话,她说那个神秘的女人又到学校去了。我连忙让她盯住那个女人,风风火火地就往学校跑。
我们村到学校有四五里的山路,平时要走半个来小时。但是我脚程快,又是一路小跑,所以只用了十几分钟就赶到了学校。
现在快放暑假,学校里的学生正准备着期末考试,几乎都在教室里呆着。我到了学校后将李玉芝召唤到一个僻静处问她那个女人在哪,李玉芝告诉我说那女人和赖老师到山里去了。
我问她怎么没有跟过去,李玉芝一指刘校长的办公室,说道:“我女儿来了,我顾着看女儿,就没有跟上去看。”
“他妈的,看你女儿也比老子的事重要吗?”我骂了李玉芝一句,问明方向,马上就朝后山跑去。
学校的后山叫碉楼坡,应该是我们乡镇最高的一座山。我顺着山路往上找,但是爬到半山腰时连一个鬼影都没发现。知道爬上山天会黑尽,要找人更是不太可能,这时我也累了,想了想便下山回校。
重新来到学校,只见李玉芝挂在校长办公室外的窗口伸长着脖子往里看着。我走了过去,没好气地道:“看了这么久,还没看够?”
李玉芝回头道:“你说我的阴气会吓到他们,所以我现在只能这样远远地望着她。哎,这样看,就是看一天也看不够啊。”
我道:“你她妈现在后悔了?知道还是活人好吧!好死不如赖活着,古人早就总结好了的,你她妈非不听!对了,刚才你说那个赖老师是谁?”
“是赖良志老师。”李玉芝道。
“是他!”我吃了一惊。害我的女人居然和赖良志认识,我的第一反应是赖良志和那女人合谋着害的我。
可能听到了外边的动静,这时候刘校长推门出来。他见是我,回头望了一眼,然后对我使了眼色,说道:“你找谁?不要打扰同学们学习,快出去吧。”
我知道刘校长不愿意在虞柔柔面前与我多说话,毕竟在大家的心目中我是搞了她母亲尸体的变态狂。我本想走,但是突然想起了李玉芝说让她女儿和睡觉的话,就想看一眼虞柔柔再说,于是故意和刘校长搭话。
虞柔柔果然走了出来看热闹,她见是我,脸色马上变得铁青,扭头就走了回去。
和虞柔柔这么一个照面,不知为何,我的心脏突然就像被什么东西拨弄了一下似的,感觉晃动得厉害。我深吸口气,定了定神,心道:“还真他妈是女大十八变啊,这小妮子出落得越来越水灵了,怪不得海耙子一出牢房就要继续打她的主意!”
不过,虞柔柔虽然漂亮水灵,但是我敢赌咒发誓,我刚才见到她时绝对没有在心里猥琐她什么。只是我心中有一种感觉,是那种想和她多呆一会儿的感觉。
出了校门,我对跟上来的李玉芝道:“刚才你女儿看见我,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李玉芝道:“她认为你其实是挺帅气的,不相信你会糟蹋了我的尸体。”
“去你妈的!”我骂道,“你要是再在老子面前说假话,信不信老子马上把你收到牛角里!”
李玉芝苦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