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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就知道师父收了你这弟子不省心,但就不知道对我蓝家造成如此局面,不过你让我蓝家受辱,我又岂会放过你?”
顾衍脸色阴郁,一千两的劫雷晶聘礼不还对方是不可能的,总不能真的和对方所说用来买坟冢吧?所以他立即拿出了个储物袋丢给了蓝墨,里面应该就是聘礼了:“呵呵,蓝居主这话我可以当玩笑,知道你不满,但大家都是正道人士,又是青玉观出身,用不着如此威胁彼此,一千五百两不行,这里是两千两的劫雷晶,大不了我当着青玉观所有弟子的面给你们蓝家道歉,如此算是有诚意了吧?”
然而蓝墨似乎铁了心飙,大手一挥,瞬间就要一剑打透了储物袋,这一手,直接就是不死不休了!
不过叶锦鱼也不是站在一旁吃素的,手一伸,猛地一抓就把储物袋吸收过来,随后陪着笑脸说道:“蓝居主息怒,再怎么说也得看看乔观主的面子嘛,你和妘牧,都是乔观主的弟子,本应该同气连枝,却怎么能够展都死仇的境地,如此行径,只会让弟子们寒心,也让别的观院看笑话。”
叶锦鱼说罢,把储物袋丢给了顾衍,顾衍也是气得脸色铁青,说道:“蓝居主不在乎这些劫雷晶,但该还的我顾衍也不欠你们,也莫要真的以为自己后台硬,就能够恣意威胁我们,不说顾妃不愿意嫁入你们蓝家,冲着你们蓝家处事之法,就算她现在愿意了,我顾衍也不会同意!”
蓝墨冷冷哼了一声,随后看向了蓝志,说道:“还不走在这里丢人现眼么?”
“丢人现眼难道还少么?我一直苦苦追求顾妃,还不是你的主意!?可我也跟着喜欢上了顾妃,你们说过我一定能够取到她的,可现在呢?我觉得死都没有现在丢人!爹你知道不知道?我不能走!我要打,不打一场,我就算跟你走我也会变成废物,我不想成为废物!我那么努力,我是真心的你知不知道?”蓝志双目通红,为自己蓝家落到给退亲的下场感到无比愤怒。
“蓝志!”蓝墨也有些郁闷,自己儿子如果这个时候走,确实会因为心态崩盘而毁掉,以后可能就直接断了成长之路。
蓝志腥红的双目中淌下两行泪水,他牙都咬出血了,用剑指着我说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你如此的羞辱我,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你,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无论任何代价!否则我杀不了你,就杀你的朋友,就杀你的亲人!”
我双目一瞬间闪过一抹杀机,曾几何时,也曾有人跟我这么说,只可惜这些人早就都不在了。
因为说这些话的人,全都死了。
我瞬息来到了蓝志面前,手起剑落,一剑挑开了他手中的剑,手一刹那就捏住了他的脖子,手指按住的都是一个人道体连接头部的脉络,断掉了他所有能控制身体的思维。
蓝志双目中透出了惊恐,而蓝墨惊得面色大变,连忙持剑冲向了我,想要救出自己的儿子!
但这时候的我,根本没有给他机会的意思,跟拎着小鸡似的抓住了他儿子,手中的剑却没有停摆,不但把他的剑挑开,剑也直指蓝墨的面门!
蓝墨惊惶反击,但无论剑往哪个方位刺向我,都给我轻松挑开,而剑最后始终都是指着他的眉心!
叶锦鱼和顾衍这个时候都愣住了,他们估计也没想到我爆怒意后会这么厉害,以一个化仙境的存在,竟凭借快如疾风的剑意压制得一个仙形境连反击的余地都没有!
要知道蓝墨也好歹是乔青玉的大弟子,剑法的厉害,也是八居中公认的,但现在却给我连续好几次指着面门,这种要杀不杀的紧逼,可比任何一击必杀的剑法要厉害太多了,对于一个剑法高手而言,等同是精神打击!
蓝墨看到我居然压制得他死死的,也知道要救出自己的儿子肯定是行不通了,自然也越来越绝望。
也就在他想要逃走的时候,我却冷笑一声,瞬息剑就直抵他的眉心,甚至想要贯穿他的脑门!
在我手中就跟一具死了的尸体一样摇摆身体的蓝志也目露惊恐,他估计也没想到这句话会忽然让我爆。
“妘师弟!住手!”叶锦鱼看我杀机凛然,生怕我真的要下杀手,急忙冲过来拦截,包括顾衍也急忙飞过来说道:“妘牧,不可如此!顾妃不会想你这样!”
剑在蓝墨眉心处留下了殷红一点的时候停了下来,我冷冷说道:“今日念你是我师兄,我放你一条生路,不过之前你儿子说过要杀我亲人,杀我朋友这种话,我希望只是一时冲动,否则,我让你们蓝家上到老人,下到婴孩一个不留,必斩尽杀绝!现在,带着你的儿子,滚!”
言罢,我干脆利落的把蓝志直接甩到了蓝墨的怀中,双目中仍然带着阴冷,对于这类威胁,我向来忌讳莫深,要不是这里是天境门,换了别的地方,我宁杀错也绝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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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卷 第四千四百九十五章:过审()
我经历过太多的残酷,失去太多的兄弟姐妹,深知朋友亲人相聚的不易和珍贵,我不会容许有人威胁到他们的安全,如果有,我绝对会不顾一切将他们屠杀殆尽,不会容忍自己后知后觉。
蓝墨脸色阴沉,而蓝志也一脸的挫败,两父子很快朝着妙一居飞去,接下来他们会如何,我也不知道,但为了防备他们真的对我的亲人朋友动手,我要尽可能的把这件事的影响消弭。
“叶师兄,顾师兄,我不会允许有人威胁到我姐姐的安全,刚才一时冲动,还请见谅。”我看着顾衍和叶锦鱼心有余悸的看着我,也知道他们现在的担心。
“妘师弟,我们当然理解,唉,也是蓝志那小子过分了,冲动下居然如此口不择言,这是歪门邪道才会有的言辞,居然出自鼎鼎大名的蓝家口中,如此小儿,有朝一日怕会让蓝家陷入危机。”顾衍叹了口气,随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表示自己理解我。
叶锦鱼也捻须叹气,说道:“师弟放心好了,这件事,我们也会如实跟乔观主禀明的,相信就算是这件事,她也会给你讨个公道,蓝家也不是第一天如此恣意骄傲了,仗着乔观主在上面庇护,一直就借机展妙一居,要不然这些年哪有如今的格局?大部分的居主也是敢怒不敢言。”
顾衍听罢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最后摇摇头说道:“妘牧,我们现在一荣俱荣一损即损,以后你可得多争气点,妃儿可就托付给你了,以后你进入了参事阁总阁,可别忘了照拂我们顾家,我们顾家面对蓝家和其后台,也是独木难支呀”
“顾居主的担心其实多余了,青玉观和云马观管辖的郑钧阁主那边的关系都足够照拂你们了,何须用到参事阁总阁?”叶锦鱼笑吟吟的说道,顾衍双目一亮,恍然回神的说道:“倒是忘记了郑钧阁主是总阁大长老孙羽的弟子,如此我们在青玉观亦无忧。”
“正是如此,所以妘师弟你也无需太过担忧妘葳这孩子,不只有我们两位居主师兄照应,也还有郑阁主看顾,决然不会让她有事,而且虽说蓝家跋扈惯了,但其实内里还算是对弟子不错了,乔观主秉公处理下,或许还是能有回旋余地的,你也不用将事情想得太坏。”叶锦鱼说道。
我点点头,而一旁的莫晓柠一脸的冷笑,说道:“早晚都要斩草除根永绝后患,现在放任其生长,只怕会卷土重来,你们也没看到蓝墨那小子什么嘴脸,我看人一向很准,这小子脸大屁股小,他最重自己那张脸,估计现在心中尽想着怎么跟你们拼命呢,所以要么你顾师兄远走青玉观,要么你妘牧原地蒸,否则他们蓝家也不会留在这里了。”
“我们离开青玉观?你想太多了。”顾衍脸色阴沉,也知道莫晓柠这话其实并非忠言逆耳。
“蓝居主真会如此?”叶锦鱼也十分的郁闷,却也没想到事情会严重到这地步。
我当然不得不考虑莫晓柠的话,其实当年王元一也是这性子,平时不正经,正经起来往往是深思熟虑过的。
“无论如何,且先通知乔观主此事吧,虽然不想这个时候打扰到她,但事情有轻重缓急,此事宜早不宜迟,就由老夫亲自传音给乔观主吧,老夫也会亲自前往妙一居,问问蓝居主的想法,而稍后妘师弟你去了总参事阁,再亲自禀明此事详细,如何?”叶锦鱼也算在青玉观德高望重了,年纪比乔青玉还要大,由他来说,倒也不失为一种缓冲。
“那就有劳叶师兄了。”我连忙说道,而叶锦鱼看了一眼顾衍,说道:“顾居主,此事也与你有极大的关系,你明知道顾妃这孩子喜欢妘牧,若不是迫不及待收受蓝家的聘礼,又岂会有今日之被动?孩子也不都是少不更事,有时候看得比我们这些年长者都远”
“唉,叶师兄这是大实话,这事也怪师弟我,那叶师兄有什么需要师弟去做的,尽管说便是了,我绝不推脱。”顾衍其实也是为了这件事弄血崩了,一千两聘礼生生加了一倍人家都没领情。
我也知道自己帮不上忙,所以告别了顾衍和叶锦鱼,就带着莫晓柠返回总参事阁,这些事要酵也不是一时半会。
当然,路上我也传音给了乔青玉。
“师父,事情就是这样。”我老老实实的把在云马观的事情,还有睡仙楼和参事阁总阁的事一一传音汇报,毕竟乔青玉性情大方得体,但也不喜欢有人隐瞒她什么,老实说出事实,也总好过有半点隐瞒,最后让她留下半点想不通的去猜疑。
“你讹了马观云四万两劫雷晶,用这笔钱买下睡仙楼,安置了因为此事受难的弟子,为师对你所作所为很欣慰,知道你行事虽然诡计百出,但也算秉性刚正,不过,你做事毕竟年轻气盛,蓝墨也算是你师兄,你却一点都不了解他的性格,既是他提的亲,顾衍应承在后,你理应先从你蓝师兄那儿入手方才是正确解决问题之道,即便你威逼也好,利诱也罢,可若是让你蓝师兄先提出解除婚事,全了他的颜面,此事也不至于闹得不可开交,至于顾衍,他生性势利,只要有利可图,自会闷声财,又岂会有什么异议?唉,但如今事已至此,为师会亲自处理此事,你也无需太过担忧。”乔青玉循序善导。
我听罢也当然觉得乔青玉说得有道理,知子莫若父,只徒莫若师,这件事我绕开了乔青玉和蓝墨,虽然简单粗暴,直抵核心,但确实抱着先入为主的态度。
我当然知道蓝家并非十恶不赦,只是给退婚逼得面子上过不去,以至于撕破脸反击,平时也算是其他弟子居里中上的水准了,为青玉观做出不少的贡献,这些棱棱角角扎人的家族,有时候却也比滑不溜秋难以控制的要好太多,这叫利大于弊。
当然,乔青玉也未必真的就猜对了,蓝墨对我同样不了解,我如果从他那入手,真的能够逼得他退亲?按照莫晓柠的说法,他是脸大屁股小的性子,我去威胁他,他感到面子过不去,一样不肯退亲,到时候是用拳头劝他还是怎么?
乔青玉对大弟子也有师徒之情,天平倾斜也在所难免,但我倾向于顾衍那边,也不是没有理由,这顾小姐姐都还在我身边呢,顾家答应了蓝家的婚事,结果给蓝家退亲,她一个小姑娘名声还要不要了?
所以两权相害取其轻,我既不站在蓝家一边,也没有站在顾家那一边,对我而言,顾妃才是最重要的,这就是我真正的抉择。
就在我刚和乔青玉断了聊天的时候,郑钧的消息就闯进了我的识海。
“你这小子,又和那些小师妹聊个不停了吧?我传音几次方才进得来。”郑钧颇为不满。
“郑太师伯,我这不是又闯了青玉观的祸事,刚给师父训斥了么?哪有时间跟小师妹闲聊?”我无奈的回答,随后又问他有什么要事。
“哼,你三天两头闯祸,这青玉观该不会也要给你闹翻天吧?”郑钧自言自语,见我不作答,他也不恼,说道:“青玉观的事且放一边,一个观院能闹出多大的事,你现在在何处?立马来总参事阁,对头家要提你过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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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卷 第四千四百九十六章:诬赖()
“许仙河总阁大长老要提审我?什么理由?招他惹他了?”我传音问道。
郑钧倒也没有藏着掖着,说道:“陈太苍死了两个心腹,还有之前几万两劫雷晶贪墨一案,马观云似乎在临死之前,可能还咬着那几万两劫雷晶呢,而且别忘了,睡仙楼这马庆又岂会没有从中渔利?他当然不会让你好过,所以说,为人处世需洁身自好,自甘堕落,早晚有一天要官司上身。”
我嘿嘿一笑,说道:“郑太师伯说的是,小子铭记于心。”
郑钧冷哼一声,也懒得再警告我了,他向来行事中规中矩,最恨别人越矩,所以我这类经常踩红线的,他当然受不了我的行为举止。
回到了参事阁总阁后,审议殿也立即通知提审开始,我给弟子们直接引到了审议殿。
而不多时,审议殿已经满满一堂都是这一界面的内门当权者,其中最具有权威的,是个一脸阴郁的瘦老者,这位应该就是许仙河了。
至于孙羽和郑钧,此时也坐在旁听席上,是给我压阵脚的。
陈太苍也来了,和郑钧面对面,而原告也就是苦主则是马庆,跟我站在同一条线上,此时双目冰冷的看着我,对我简直是恨之入骨。
其实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按照情绪上来说,我是他的杀父仇人,光这一点我就足够拉仇恨了,更别说还有利益上的事情,那是四万两的劫雷晶,他马家的全部家产,又怎么能落入别人手中,而然他这独子富二代一分钱都继承不到?
陈太苍当然也很郁闷,死了两个心腹,就算明知道会触怒到孙羽,此刻也不得不拿我开刀了,毕竟打赢了官司就能拿回四万劫雷晶了,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大胆妘牧!你胆敢贪墨云马观马家四万两的劫雷晶!还敢杀害两个前去缉拿你的仙形境弟子,两位仙形境弟子何等无辜,给你用劫雷晶打灭!你可知罪么?”陈太苍先声夺人的说道。
陈太苍和郑钧都是中流砥柱,而且还有两位如他们一般修为的男女,脸色阴郁的看着我。
“我那弟子程云,竟被你以化仙境的弟子所杀,真不知道给你用上了什么阴谋诡计!”一个女子双目圆瞪,估计是陈太苍一伙了。
另一个中年男子也面色不好看,趁机说道:“我的弟子龙西离,也死在你手中,小子若是不偿命,老夫也是寝食难安呀。”
孙羽双眼眯着,一副似睡非睡的表情,听到这句话,其中一只眼睛抬起来,吓得那中年男子不敢再吱声了。
陈太苍看我不说话,问道:“怎么?妘牧,这两件事你可是都认了?”
我扫了一眼列席的所有仙家,淡淡的说道:“不知道陈太师伯说的是云马观的哪个马家?居然有四万两的劫雷晶?”
“你敢不认?!”陈太苍怒道。
“呵呵,我只是好奇,云马观小小的内门观院,哪一个弟子居居然有如此惊人的财富,以后有机会,也好学一学他们赚钱的本事。”我咧嘴一笑。
马庆咬牙切齿,甚至连陈太苍也脸色阴沉,最后只能说道:“云马观的马观云!经查,他在我天境门的集市里有家产业叫睡仙楼,靠着这睡仙楼攒下了不菲家资,但他入六道轮回后,这笔钱就不翼而飞了,据说是到了你手中,你交出来的那四千两,现在不过是十之其一!”
“呵呵,睡仙楼是妓院,女弟子给卖入其中,给马观云赚取劫雷晶,这也配叫家资?顶多能称得上是赃款,况且不翼而飞找我做什么?他亲儿子就在我旁边,审他儿子去不更好么?况且谁知道这产业他儿子有没有参与进来,现在倒好,他成了告状者,我成了罪人倒让你呼来喝去,你这里是贼窝么?如此颠倒是非,可是正派所为?!”我一脸正气的怒道。
陈太苍脸都绿了,怒道:“小子,你还身背两条性命!安能如此嚣张!?”
“呵呵,我背着两条恶贼性命,我要求总参事阁论功行赏!不给补贴,少说也个奖状!”我高声说道。
这话说完,陈太苍都愣住了,更别说坐在主席位置的孙羽,此时忍不住也是笑出声来,至于许仙河,现在当然面色阴郁的同时,也在等待自己的得意门生陈太苍好歹也压住我才行。
“妘牧,你来说说,这程云和龙西离,怎么就成了恶贼了?为何我们总参事阁还得给你论功行赏,颁论功文牒?”孙羽忍不住问道。
郑钧看到我居然胡搅蛮缠,直接问得自己师父都忍不住面带赞许,当然也觉得惊讶。
“我当时领了孙羽孙大长老的玉令,乘坐玉船前往集市办事,结果遇上三个贼人忽然在总参事阁下辖区域攻击我们,要知道这艘玉船上面可是雕有总参事阁大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