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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起身下地要去做饭,安宁三人也只好陪着去打下手。
吃过晚饭安宁还不死心,继续纠缠姥姥。
“姥姥你想想办法嘛。”
“我真没办法呀。”
“那不行,反正您得想办法,我今天就靠上你了。你是树,我是藤,我绕你;你是茶,我是水,我泡你;你是油,我是灯,我耗你;你是玉帝,我是孙猴儿,我闹你;你是馅饼,我是饼抽,我烙你;;反正您要是不想办法让我见到妈妈,我就不走了,天天在这缠着你。”
姥姥觉得自己就是根铁杵也得被这个亲外孙子磨成绣花针,只好答应他明天找村长和最老的韩家老人来商量此事。
有了希望人就兴奋,安宁恨不得一时天亮。恨来恨去他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安宁更加勤快地协助外婆做好早饭,吃过饭又主动收拾好碗筷,一脸期待地看着姥姥。姥姥会意让他们稍等,她自己亲自去请村长和最老的韩姓人。
过了一会儿姥姥回来,带来两个老头。这俩老头其中一个看起来年纪和姥姥仿上仿下,另一个头顶上已经没了头发眼睛眯成一条缝儿,岁数至少应该接近九十。安宁心想就这老头你绝对不敢在他面前偷东西,因为不仔细看你都看不清他的眼睛是睁是闭。
“哈哈哈哈,小宁子啊,你可好久没来了。”
年轻的老头倒是开朗,没等安宁说话他就先打了招呼。这人安宁还有印象,就是小韩屯的村长大人。
“四老爷您好,多年没见您一点也没见老,身体看起来还那么硬实。”
“哈哈哈哈,这小子从小嘴甜,我就爱听他说话。哎呀,时间过得真快呀。小宁子你还记得你小时候不?有一回你屙屎喊人去擦,你姥姥姥爷手上有活儿我就过去了,结果我帮你擦完你用棍儿剜了点屎非要往我身上抹,你足足追了我有一百米呀。”
“额;;”
柴胡二女笑弯了腰,安宁笑得很尴尬。
“您还记得这个,后来我被我妈狠狠削了一顿。”
“宁啊,快来见过;;这个你叫什么呢?我缕缕哈。按辈分他是你妈妈的叔叔的叔叔;;的叔叔。”
我的天,这辈分可确实够大简直成了活祖宗。叔叔的叔叔的叔叔,他脱口而出:
“叔叔的立方?”
妈妈的叔叔的叔叔的叔叔可能确实上了年纪耳朵有些背,听到安宁的话后扯着嗓子:
“小子!你咋知道我叫韩立方?”
原来这老头叫韩立方。不过虽然知道他叫韩立方不过这辈分一时还是没排上来,村长冲安宁一摆手晃晃脑袋。
“别费那劲了,就叫老先生就成!村里像你这辈分的孩子都这么叫。”
让了座上了茶水就进入正题,姥姥代安宁陈述了本次会议的诉讼请求。村长听后沉吟不语显是有些为难,安宁赶紧给上烟点着。村长吐了个烟圈儿看看安宁,最后把目光投向韩立方。韩立方面无表情,不抽烟不喝茶,就呆呆坐着。
“老先生,您看这事怎么办?”
韩立方听到村长说话转头看看他又看看大家,仍然是面无表情。他若有所思的沉吟了好久终于张了口,大家听后差点集体吐血。
“你们刚才说啥?我打了个盹儿没听清。”
没办法,村长而着性子又把刚才的事情大声复述了一遍。这回韩立方听得清,脑袋晃得像个波浪鼓。
“这个,不行。祖上传下的规矩,谁也不能破坏。”
“破个例呗?”
“破不开,没零钱。”
“有时候,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更何况一个腐朽古板的规矩。”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那个老先生,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变通一下嘛。”
“你小屁孩儿懂什么!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这不一定!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有的人活着,他确死了;;”
“是啊,这个就类似于有志不在年高,无志者空活百岁。”
虽然严格说这句话和今天的主题或者是上一话题没什么联系,但安宁的脑袋里当时只崩出这么句话觉得说出去会解气。不过现在是有求于人说话这么带刺儿有些不合适,胡丽红轻轻拉了安宁衣角一下低声说道:
“说话婉转点,别这么冲。”
“哼,不给这老顽固点颜看看他就不知道马王爷有九只眼。”
“哥,马王爷就三只眼。”
“三个马王爷!”
“嗯,不行给他来三十个马王爷!”
柴七妹从来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胡丽红拼命给安宁降温她却努力给他拱火。。。。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第二百七十四章 第九针()
然八十个马王爷也没用,任凭安宁你有千条妙计韩立方老人有一定之规,那就是规矩绝对不能破坏。
现在场上比分零比零,证辨双方谁也不能说服说。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姥姥家又来了人。来人向姥姥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将脸转向村长连呼哧带喘说不出话。村长一皱眉。
“二宝,什么事这么慌张?”
二宝,三胖子,柱子,铁蛋儿,狗剩子,什么这个二,那个三儿,基本是每个村子里都有的通用名字。至于女的就是什么玲,什么芹,什么淑贞,什么凤儿,什么华;;就像我们中学课文里的韩梅梅李雷,满场通用。不过听说现在韩梅梅李雷已经长大并且结婚生子,恭喜他们。
二宝见桌上有一碗茶水拿过来一饮而尽,正是韩老先生一直没喝的那碗。一碗茶下去气息平稳了许多,这才说道:
“不好了,柱子他老娘跑到房顶上连唱带笑的跳舞,怎么也不肯下来。”
“哦,知道了。”
村长答应一声二宝一阵风儿似的就往外去,村长在后面喊他。
“你着啥急,我还没动地方呢。”
远远的传来二宝的回答。
“我家里炖着菜呢,我怕糊了这才跑着来的。”
哦,原来人家主要是惦记着家里的事,对于带话好像没放在第一位。不光是他,村长的反应也很平淡,将头转向姥姥。
“老嫂子,你看今天就先这样,我得过去看看柱子他娘。”
小韩屯的韩姓人都是一个血脉传承下来,会医术会针灸的人不在少数,一些虚病也可以应付。虚病是当地的叫法,撞邪鬼上身之类这里统称为虚病。只不过手段有高低,能达到安宁姥爷那个程度的没有第二个人。俗话说近朱者赤,也不知道是姥姥原来就有这方面的基础还是受了姥爷的熏陶,现在一些小小的邪病姥姥处理起来轻松愉快自由自在,所以二宝也好村长也罢,压根没把柱子他老娘的事当个大事。
村长走了,捎带着那韩老先生也走了,留给安宁的只有失望。
不到晌午时候村长又返了回来,见到姥姥他尴尬一笑。姥姥见他这样子觉得奇怪,开口问道:
“怎么了?”
“老嫂子,我来请你出山了,柱子他娘的事儿我搞不定。”
“哦?以你的能力还搞不定?你鬼门十三针不是已经达到第八针了么?”
“那也不行啊!如今我老哥不在,别人也不见得比我强多少,只能来找老嫂子你了。”
“我?我也不见得比你强,还是另想办法。”
怎么总觉得姥姥似乎不太想管这事,难道她不关心与自己同村生活了几十年的乡邻吗?还是说真的担心自己能力所不及?
“老嫂子,还是你去给试试,不行咱再想办法,毕竟是咱们村的事儿我也不想找外人。”
“是呀姥姥,要不您去看看,我陪您去。”
见安宁也来劝姥姥似乎态度有所转变,想了想转身进屋。
“那好,你先回去,我准备一下就过去。”
村长乐呵呵先走了,安宁跟着姥姥进了屋。姥姥翻箱倒柜找出一个针包,打开检查后重新装好带在身上。
“姥姥,我们和你一起去。”
姥姥没有拒绝,看看安宁道:
“你是想让我出手然后那些人就能同意你去宗祠是?”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安宁的这点小心思早被姥姥看透。不过随即姥姥给他浇了一盆冷水。
“就算我出手解决了麻烦他们也不会同意你进去的,这完全就是两码事。”
接着姥姥告诉安宁,之所以她先前不想去不仅仅是担心自己搞不定,而是有其他原因。不管是谁招了邪撞了客被附了身,那都是他的因果。如果有人强行去干涉就扰乱了因果,给自己造成了业障。她和外公岁数大了倒不怕什么,但他们得为自己的后代子孙考虑,包括安宁。
很快来到柱子家,这时柱子他娘已经不在房顶上而坐在院子里唱着戏曲,咿咿呀呀倒是有板有眼。眼见姥姥带着安宁三人来到人群柱子他娘毫不介意,只用白眼仁轻蔑地扫了一眼。而姥姥也不说话也没动,就在那里和她对视。
互相看了一会儿柱子他娘可能是觉得没意思,终于停下唱戏对姥姥道:
“你是村长搬来的救兵吗?”
姥姥不回答,依旧雕像般立在那里。
“你是村长搬来的救兵吗?”
姥姥还是既不回答也不动。
几次三番后柱子他娘有些不耐烦,“刷”的一下眼睛变成了黄。
“没想到来了个哑!”
姥姥对着围观的人们打了个手势,大家登时会意,一拥而上将柱子他娘按在原地牢牢控制住。姥姥这时则打开针包,抽出几根银针对着她的**位连下六针。待第七针一落,姥姥示意村民们可以松开她。看着僵在原地的柱子他娘,姥姥叹了口气。
“我也不问你是谁从哪而来,只劝你放开这人速速离去。”
哪知柱子他娘撇着嘴摇摇脑袋,拍拍屁股向前走了两步。
“什么都不问就让我走,岂不是很没面子?”
姥姥很惊讶,按道理说她被七根银针刺中应该已是动弹不得。村民和村长却不惊讶,因为这一幕他们刚刚已经经历过一次,那时姥姥不在现场并不知情。不过姥姥的惊讶也是稍纵即逝,她对村民一挥手示意他们再次控制住她。哪知道柱子她娘双肩一抖如同脚下扎了根,好几个村民也动不得她分毫。
姥姥示意村民退后,她自己一甩手又是两根针准确地扎在柱子她娘身上。村长拍手叫好。
“老嫂子好手段,已经达到第九针的火候。”
没等姥姥说话柱子他娘转身一笑。
“第九针很了不起吗?来来来,还有没?接着扎!”
在场的人全部大骇,都把目光投向了姥姥。姥姥看起来还算镇静,眼角的余光却注意着另外两个人:柴七妹和胡丽红。柴胡二女互相看了一眼互相点头,很默契地来到安宁身后。这一不起眼的动作姥姥看在眼里,她想了想对村民道:
“大家各自回家,这事儿我要再想一下。”
说完她拔去柱子娘身上的九根针,而柱子娘则任她折腾,虽然不能说是配合但也没太多反抗。不顾大家的议论纷纷姥姥来到安宁三人面前对安宁道:
“这事儿我管不了,先回家了。”
姥姥说走就走却并没有叫上安宁,一个人回去了。村民有些炸锅,特别是柱子和他爹,急得手足无措。
“这,这可怎么办?怎么办啊?难道就没人能解决吗?”
“有!这位帅哥就能解决。”
柴七妹一嗓子喊出来安宁首先吓了一跳。说他能解决,可压根他就没有一丝头绪。他想去捂柴七妹的嘴,胡丽红却也开了口。
“大家别急,安宁真的能解决。”
要说柴七妹有时候说话办事没轻重,怎么今天胡丽红也跟着瞎闹呢?
人群中有好多人已经认出安宁,不过都是看了一眼就低下了头。村长道:
“哎,我说小孩家就别乱搅和了,快快回去。”
“没人开玩笑,这位帅哥确实有办法,不过有个条件!”
村长看柴七妹的样子确实是认真的,但还是将信将疑。这时胡丽红言道:
“四姥爷,您应该知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也能知道长江水后浪催前浪。安宁若是没有半数以上的把握又岂会不随姥姥而去而是留在这里?这位老太太这样被占着身时间一久对她也不好,您短时间内又找不到更高的人;;”
村长认真地听着,这时候又一个村民跑了回来。。。。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第二百七十五章 陷害()
看到来人村长将目光转向他。
“怎么样?二细狗。”
二细狗是当地的土话,一般是来形容长得瘦弱不成样子看着又有点不上档次的人。这个二细狗人如其名,简直像是从六零年穿越过来的。
“村村村;;村长,来来来;;来不了,说现在是是是;;”
这个二细狗长成那样已经很对不起观众,没想到说话也挂不上档。费了半天劲安宁算是听明白,原来是村长让他去找姥爷看能不能让他回来一趟。结果姥爷说现在是关键时刻分不开神,这才让二细狗回来回话。
村长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被“咔嚓”一下压折,他现在只能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去相信安宁。想到这,村长褶皱的老脸顿时笑得像一朵盛开的菊花。
“哈哈,外孙啊,那你就试试。记住,量力而为,不行就退。”
应胡丽红的要求,村长带所有围观的村民先户型了这里,这里只留下安宁三人和柱子他娘。没有了外人说话方便得很,安宁说话也不再有顾及,他想知道这二女是有什么把握居然代替安宁揽下了这差事。胡丽红告诉他,这老太太明显被上了身,她们姐妹可以与它沟通,看看盐到底咸在哪里,醋又到底酸在哪里。
三个呈三角形将柱子他娘圈在当中就要问话,柱子他娘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似乎是本着不反对也不提倡顺其自然的态度。
柴胡二女分别用安宁听不懂的语言和他对话,让他明白他们都是同类,问话时希望他配合一下。怎么说呢,就好像是把自己的名片呈给对方。安宁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也明白这是“沟通”。
柴胡二人以这样的方式同柱子娘身上的那位沟通后对方果然给了面子,他唱着戏道:
“既然你们想知道前因后果,那我就说个一二。”
此事说来话长,但精简后的大概意思就是:附在柱子娘身上的是个黄鼠狼精,因为觉得命苦自命名为黄芪。黄芪修练了几百年终于到了讨封的时候,不过他可没有黄宁那么幸运。那一日他来到修行附近的小韩屯碰到一农民恭恭敬敬地讨封,不想被骂了个狗血喷头,百年之功终于未成。好在他天资聪慧又遇到机缘,几十年后再次讨封,结果又被小韩屯的一村民讥讽为“像个jb。”一百多年后,也就是前些日子他再次前来讨封,被柱子他娘了句“滚犊子,像个粑粑。”头两次讨封未成虽然他很气愤,但想想也许是机缘未到也就没加计较。但第三次讨封失败让黄芪怒火中烧,发誓要让小韩村鸡犬不宁。
听到这些安宁有点惊讶,脱口道:
“你傻呀,第三就不会换个地方讨。”
黄芪一下沉默了,内心里出了一头冷汗。这智商,也活该他一直不能讨封成功化成人形。
“那你想怎么?”
“我要毁掉这个村,以泄心头之恨。”
柴七妹听完咯咯一笑。
“别傻了,你要真这样做这辈子也别想修成人形。而且村民们已经在四处寻找你的真身,真身一旦被找到你可就惨了。”
黄芪哈哈一笑。
“反正我也修不成了。找我的真身?以我现在的修为真身根本不用藏在附近,他们不可能找得到。”
“可是有我们在,你的运气真是背到家了。”
柴七妹说着就要出手,冷不妨看到走近两人。安宁也看到这两人,以下甚是奇怪。
“四姥爷,不是让你们去找他的真身了么?你怎么和柱子回来了?”
来人正是村长和柱子。村长眦牙一笑来到安宁面前,冷不妨一掌拍在安宁胸口。安宁根本没想到他会出手没有一丝防备,一下被打得坐在地上。他就觉得胸口先是发闷,而后中掌处越来越冷,彻骨的寒冷。
“四姥爷,你;;”
趁三人愣神时候柱子也拍出一掌直奔胡丽红。胡丽红觉得身后风声不善,想也不想回头一掌迎了上去。“啪”的一掌后柱子被震得倒退了好几步,那只手掌渐渐开始发起抖来。
胡丽红心头一沉,顿时明白了什么。
“珍珍**?想不到你们阴魂不散居然和他搅在一起。”
村长和柱子哈哈一笑,再说话时有点阴阳怪气。
“胡姑娘好眼力,居然还记得我姐妹。”
柴七妹连忙扶起安宁,冷哼一声。
“就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