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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士奇上前一步,有点吊二郎当地问:
“老头……啊,大师,您这多少钱一卦呀?”
听到有人说话老头这才微微睁开眼睛打量了一下众人。在看到安宁的时候,他的瞳孔略有放大。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事,四个人谁也没注意。
“随心给!一块钱不嫌少,一万块不嫌多。”
“嘿,有点意思。”刘士奇一抹鼻子。
“若是没诚意,就不必多逗留了。”老者甩了一句,又闭上眼睛。
“我有诚意,老先生给我看看吧。”说话的是安宁。刘士奇想赶紧拉他走,他却一拧身蹲在老者面前。
“哦?那小伙子你想让我才你看什么呢?事业?感情?还是?”
“您随意。其实我以前在网上找过好几个大师,可他们不知道为什么都不理我,比我排号靠后的都回复了就是不给我算。是我的命太差人家不忍心告诉我吗?”
见没有拉走安宁刘士奇也只好鼓着腮帮子蹲在旁边,王琳娜和栗子也好奇地围了上来。
老者复又睁开眼睛仔细打量了安宁好一会儿,又看了看他的手纹最后把起了脉。刘士奇紧张地盯着老头的一举一动,生怕他说出什么:你xx年有个大坎啊之类的话。此时见老者在给安宁把脉,不免更是疑惑:
“这咋又成老中医了?别再给把出喜脉来。”
一句话出口两位女孩子咯咯咯笑了起来,安宁回头瞪了他一眼他才老实地闭上了嘴巴。
“嗯,原来如此。”
过了好一会儿老者说道。
“怎样啊?”刘士奇比安宁还着急。老者倒也不怪,冲他笑了一笑。
“老朽方才已经略略给各位都相了一下,你们四个今后的命运会有很长时间紧密联系在一起。”
“是啊,就来了我们四个,要是五个你就说我们五个了对吧。”
刘士奇歪着脑袋一脸的不屑。
老者倒也没生气,用手拈着胡子点点头很肯定的说:
“嗯,也是。说你们五个也可以,七个也可以……”
“还等于好几亿呢,可惜你没答上来。”
刘士奇忽然想起了本山大叔的一句台词。老者仍然没有生气反而呵呵笑了起来。
“说了半天那我到底什么命?老先生,如果不好你也直说无妨,只要让我有个答案就行。”
安宁忍不住问道。
老者沉思了一下:
“之前那些不能给你答案的,有的是根本不会算忽悠人的,还有一些真有本事的却是算出了也不敢说
。”
“这么霸道?不会是皇帝命吧?”
栗子的嘴巴张成了o型。
“哦?那您属于哪一种呢?”安宁更是好奇。
“老朽能力有限,虽不能说完全算得出却也能推衍出一二。”
“那您快和我说说吧。”
安宁的眼睛都放光了。
“这本来是天机,不过你我有缘我就冒险提示你一二。你……”
这时突然间一道霹雳从天而降,紧接着狂风大起豆大的雨点噼啪地下了起来。这雨来得让人猝不及防,周围的人们迅速收拾东西准备撤离。这闪电似乎就炸在几个人的旁边,吓得栗子和王琳娜同时尖叫一声。算命的老者更是脸色一变,不再理会几人慌忙收拾东西。嘴里还叨咕着:好险!好险!说不得。
“老先生,你倒是说给我听啊!”安宁不顾风雨,就想知道老先生的答案。
“小伙子,这个我确是没胆量说了,刚才我要再多说一个字恐怕你现在看到的就得是我烧焦了的尸体。不过事在人为一切皆有变数,不管好的坏的都有转变的机会。好了,后会有期吧。”
“快走吧安宁!雨这么大。他这话还是两头堵,说了没说一样。”
安宁被刘士奇拉着和两个女孩往回跑,可他们刚跑出公园没多远,风停了,雨顿了,空气变得无比清新。几个人大呼晦气,可奈何虽然是短短几分钟的雨也让他们个个淋成了落汤鸡,不得不返回合租房。
第八章 见鬼()
不用上班了,暂时落得个清闲。次日傍晚,这个“铁四角”组合为“今晚吃什么”这一重大民生课题召开紧急会议。出席会议的有:安宁,刘士奇(原学生会副主席),栗子(女),王琳娜(满族)。会议始终在友好愉快的气氛中进行,四方代表本着公平,公开,公正的原则轮流发表意见。会议中王琳娜指出:这顿晚饭一定要具最高的性价比,既能吃饱喝足又要做到花最少的钱。这个口号一经提出便得到其他三方代表的积极响应。经过反复的论证和研究,通过几轮的投票选举最终决定去楼下不远处的“孙胖子烧烤大排档”喝点小酒。
到了孙胖子烧烤大排档几个人干脆利索地点了些东西。没一会儿,烤好的食物陆续端了上来。
这家小店不是很大但食物做的却颇有滋味儿,更主要的是价格不高上菜还快。这个季节大家更青睐于这种户外街头烧烤,一边高谈阔论一边吃吃喝喝。没多大一会儿,居然座无虚席。
人多就有气氛,在这人声鼎沸中几个人很快干掉了半打啤酒。过了一会儿刘士奇要去小解,便朝着旁边的一个黑暗胡同走了过去。这时候,安宁忽然看见有一位灰白头发个子不高一身深蓝衣裤的老婆婆佝偻着也往胡同方向走去,安宁低低的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呢?”王琳娜不解地看着他。
“等一会哈士奇回来你问问他是不是走光了,还是让一个老奶奶非礼了。”
“什么老奶奶?”栗子撸了一个肉串不解地问。
“你们没看见?有个老婆婆往哈士奇方便的那个胡同去了。”
“我还真没看见,光顾着吃了。”栗子表示没看见。
而王琳娜也说没注意。
很快刘士奇回来了,安宁就问他有没有被非礼。刘士奇奇怪地看着安宁,两个女孩子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没有啊?没有人进去胡同呀。”看刘士奇的表情不像在说谎。
“也许老太太走路轻直接走过去了呗,刘士奇没听到。”王琳娜分析。
“不可能,那是死胡同!而且我也没看到老太太返回来。”安宁很笃定自己没有看错。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是莫名其妙。
饭后再次回到合租房。洗漱过后两个女孩子看韩剧,刘士奇玩着网络游戏,安宁吵吵着困,倒在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梦里再次来到那片青草地的安宁竟有一些期盼,很想再次见到那位“爷爷的爷爷”。他向树林望过去,没有看到两位老人却看到另外两位老人。两位老人一个是一身褐色的长衣,须发皆白;另一位是一袭白衣,也是须发皆白。他俩盘腿对坐在一张石头桌子两侧,下面放着茶壶和两只茶杯,各自的身旁有一只木盒子,原来他们在下棋。他们仿佛觉察到安宁的到来,不约而同停下手中的棋子远远看着他。就听褐色长衣的老人先开了口:
“这就是那孩子?果真特别,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跟着他,他居然还能一身正气。奇哉!怪哉!”
“嗯,确实不同凡响,而且看样子他已得到了那个原本就属于他的东西,真不知道是好事是坏事。”
两位老人各自说了几句就又低头下棋不再看安宁,而他们接下来嘀嘀咕咕说的话安宁更是听不清。
不一会那个白衣老人像是想起了什么,大叫一声:
“不好!咱俩还是远离是非之地吧。”
说着一股轻烟升起,两位老人连同棋盘啊茶壶啊什么的,凭空消失得无影无踪。真是:挥一挥衣袖,带走了所有的云彩。
安宁正在不可思议时突然凭空刮起一阵大旋风。旋风过后,一位穿深蓝衣裤的老太太正狼狈不堪往前跑着。接着又有两股旋风出现,旋风过后两个短发黑衣看着倍儿精神的小伙正吆喝着追赶那个老太太。老太太看起来弱不禁风但跑起来居然不慢,而且看起来充满力气。那副精神头儿,让安宁想起公交车进站时那些英勇无畏冲在最前面的老大妈。但她毕竟是老了,架不住两个小伙的围追很快便险象环生。总算老太太机灵,时不时突然变换方向让追赶她的人措手不及。
光天化日之下,两个大小伙子居然追赶紧一个这么柔弱的老太太真是世风日下,安宁看着有些气愤,抬起脚想赶过去帮忙却发现有人拉住了自己的胳膊。同时,一股香气袭来,让人神清气爽。
安宁看到拉住自己的是一双白嫩的纤纤玉手。顺着这只手看过去,只见面前是一个浑身火碳红年纪看起来十**的女孩儿。女孩儿瓜子脸白白净净,齐齐的刘海儿下面是对儿水汪汪的大眼睛,眨着长长的睫毛正忽闪忽闪地看着自己,两只浅浅的酒窝挂满微笑。
“不要去!这不是你该管的事,事情也并不像你看到的那样。”
女孩子说话了,甜甜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肯定。
“你是?”
“我叫胡丽红,你可以叫我丽红或者小红。听我的没错,你要相信我,安宁。”
安宁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不明白明明是初次相见她怎么就知道自己的名字。叫胡丽红的女孩儿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咯咯一笑,说道:
“我可知道你很多很多事呢。比如说上厕所要抽支烟,标准是七块一盒的;睡觉喜欢扣着睡,还经常踢被子;每天早上必须洗头,洗发水一定是xx牌子的;讨厌吃胡萝卜;爱吃甜食,特别是带豆沙的;内裤喜欢穿平脚的……。”
“不要说啦!”
如果说安宁刚才是惊讶地看着她,现在简直是惊恐。这些生活细节恐怕就是老妈也没注意得这么仔细这么多,甚至很多事情是老妈都不知道。他生怕她接下来说出更多他认为没人知道的个人**方面的事情,赶忙喝住了她。女孩儿愣了一下很快猜到了他的心思,再一次咯咯地笑了起来,而且眼神还挑衅地看了安宁一眼。那意思是说:就是你不让我说,很多事情我也是确实知道的。
安宁警惕地看着胡丽红,胡丽红不以为意接着说:
“你仔细看看那老太太,有没有觉得眼熟?”
暂时从胡丽红这收回目光,安宁狐疑地转过脸去看那老太太。哎呀,可不是眼熟,这老太太不就是吃烧烤时走向胡同的那个老太太吗?只不过是衣服的颜色变了。当时他虽然清楚地看到了她,但其他三人笃定没有这回事,他也就认定确实是自己看花了眼,没想到在这里居然看到了那老太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几句话也说不清楚,你先往下看吧。”
这时两个小伙子已经控制住了那个深蓝衣裤的老太太。他们左右夹击,一人一掌对着老太太劈了下去。随着老太太“啊”的一声惨叫便不再理会,转身冲安宁笑笑后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再看那老太太表情痛苦不堪,身形也变得若隐若现。
正这时本来明亮的天空突然变得黑暗,然后又恢复正常;然后又变得黑暗,就像狂风中线路接触不良的电灯。胡丽红眉头一蹙,低低地说:
“糟糕,来厉害的了。”
几次晦明变化之后,凭空在安宁面前出现一位中等身材的老妇人。这老妇人浑身上下一套白色肥大衣裤,很像早上公园里打太极拳那些老人。不过也就是因为这一身白,使得这老妇人看起来竟有些出尘脱俗的味道。只见她头发挽成一个发绺,上插着一只朴素的发簮,白得发亮的银发把面色映得十分苍白。在这样苍白的映衬下她的嘴唇显得非常的红艳,不免有些诡异。她可能已经很老了,眉毛都已经是白色,但整个脸上却没有一丝皱纹,平整得像一个发好了的大馒头。在她怀里抱着只雪白雪白的猫,一只手正轻抚着猫咪的头部。那只猫对这样的举动好像很受用,眼睛半眯着一副很受用的样子。
第九章 大太奶奶()
只见她笑眯眯地向安宁走近两步,非常和蔼地说道:
“来了?我的好孩子。你上次来赶巧老奶奶我没在家,没能好好招待你真是遗憾呢。”
“你是?”安宁狐疑地问道。
“哦,呵呵。难道你太奶奶你奶奶她们从没有和你提起过你还有个大太奶奶吗?就是我呀。”
“大太奶奶?这……我倒是真没听她们提起过。”
安宁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老妇人好像倒没太在意,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唉,果然是没和你说起过。孩子,你太爷爷其实有两房夫人,说起来我还是比你太奶奶先入门的呢,只是我没能留下任何子嗣。所以呀,这么多年也没人记得我这老婆子了,逢年过节的我也收不到你们一分钱,想来我也真是命苦。”
“那……大太奶奶,这回我知道了。您别难过,等以后我孝敬您吧!”
看到老妇人有些失落的样子安宁于心不忍,只好这样安慰她。按理说如果真的有这位大太奶奶,逢年过节给她烧几张纸钱倒也是应该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家里从来没有提起过她,更不用提逢年过节给她送点什么。
白衣老太听后脸上浮现出一丝喜色。
“当真?你以后真能孝敬我?”
“当然,您是我的谪亲长辈,孝敬您也是理所应当。”
白衣老太太脸上现出一丝笑容,略略点点头。
“嗯,真是个好孩子。”
“夫人,救我啊,我快撑不住了。”
这时,那位深蓝衣裤的老太太挣扎着向这白衣老太爬过来。她的身影变得更加虚幻,好像随时都能消失。白衣老太侧过头厌恶地看了她一眼,皱了一下眉头。
“你还是安心的去吧!没有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如果要我出手你的下场恐怕比这好不了多少!不中用的东西!”
听她这样说深蓝衣裤的老太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随后虚幻到再也看不见,仿佛她从未出现过。这时白衣老太复又换上了一副笑脸,柔声对安宁说:
“好孩子,既然来了就到老奶奶家里来坐坐吧,老太太我会好好招待你的。”
“不能和她走!”
还没等安宁回话胡丽红和那两名黑衣小伙几乎异口同声喊道,胡丽红更是直接往后拉了一下安宁。由
于安宁没有思想准备,胡丽红情急之下又用力过猛安宁被扯了个大趔趄。白衣老太十分不悦,两条白眉似乎都竖了起来,厉声喝道:
“你们是哪来的杂七杂八的东西?我没找你们的麻烦你们居然敢寻老太太我的晦气,我们祖孙说话碍着你们什么事!赶紧滚开!”
“我……这你管不着,反正我不能让她跟你走,我这也是为他好。”
胡丽红咬着嘴唇拉住安宁衣服的手臂更加用力,生怕他被夺走似的。白衣老太鄙疑地睨着她,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为他好?你们这样跟着他,对他能有好处吗?一直下去他的身体能吃得消吗?你们就是这么为他好?不过……看这小子身体无恙啊,真是怪了。”
后半句话倒像是白衣老太的自言自语。
“额,这位丽红啊,我见到我家先人亲近一下也是应该的,你怎么拦着我?”对于胡丽红的阻止安宁十分不解。
“唉,你知道什么呀,反正不能和她去。”
胡丽红叹了口气眼睛却紧紧盯着白衣老太,生怕她有什么突然的举动。
“小丫头片子,老太太我就是要带他走,看你有什么能耐!”
白衣老太似乎失去耐性,伸手就来拉安宁。胡丽红手疾眼快,上前一步一把推开了她的手臂同时拉着安宁向后退了几步。白衣老太不由得恼羞成怒,说道:
“好!好!好!本来念及你的家族我没想为难你,怎奈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她把另一只手里的白猫丢到身前,双手向外交叉于胸前喊了一声“嗨”,那只白猫瞬间竟变成一只膘肥体壮的大白虎,而且竟有五条尾巴。←百度搜索→大白虎长啸一声,带着风声绕过安宁向他身后的胡丽红扑去,不过它带起的风还是险些将安宁刮倒。胡丽红的动作也不含糊,向旁一窜灵巧地躲过虎扑。随后她跳起多高,奔虎头一脚踢去。白虎一侧头,将一条尾巴向她扫来……一人一虎缠斗在一起。
安宁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三观受到强烈的冲击。
白衣老太看着勇猛的白虎点点头,似乎还满意。转过头又笑眯眯地看着安宁,声音依旧平和和慈祥。
“好孩子别怕,那女孩子不是人是狐狸精。快跟我走吧。”
安宁本能地向后退了两步,直觉告诉他这位大太奶奶也绝非善类。这时两个黑衣小伙也跑了过来,嘴里喊着:“别跟她走,快跑啊!”
白衣老太一皱眉,喝道:
“你们想再死一次吗!刚才的账还没跟你们算,现在你们又来坏老太太我的好事。·#¥%**—%%”
随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