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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一些比较秘密的东西我没有说出来,虽然老班只是个普通人不会打什么主意,但这些东西越少人知道就越好。
从来都没有和自己的班主任开心的聊天过,以前都是在办公室里头跟他横眉冷对的,现在倒是跟他关系好了不少啊。
聊了差不多时,我说我应该要先回学校了,他说好,下午见。
我走出他家时,太阳正嗮到门口,阳光照射在脸上时,我感到有些头晕,对付婴灵的时候耗掉了太多的精力。
当我正在大街上走时,突然感到背后和左臂一阵疼痛,然后疼得摔倒在了街上,我抬起左手看了看,只见之前被婴灵咬的地方没有任何伤口,但皮肤之下一片黑色,而且主意观察的话还能隐约地发现这股黑色在慢慢地向周围扩散。遭了,中了阴毒,得赶快找朱砂,不然等毒扩散了就难办了。
我忍着痛,爬起来往在街的另一边的云水堂走去,很快,我走到了这云水堂的门口。一进去,那个光头老板还是跟上次一个样在算着账本。
一见我来就说,“小兄弟脸色可不太好啊,需要帮什么忙吗?”
“救我…”我只吐出了两个字,之后就昏倒了下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慢慢地恢复了意识,睁开眼睛,看见那个光头男坐在我旁边扇着一把扇子,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大约30岁的女人,而我却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我昏过去多久了?”我问道。
“四天”,光头男子说。
“什么?!”我想要从床上起来,可发现稍微动一下就浑身疼痛。
那个女人过来按住我让我平躺回床上说,“别乱动。”
“为什么不送我去医院?”我说。
“医院?你觉得去医院能够帮你把体内的阴毒去掉吗?”光头笑了笑。
“这么说是你们救了我?”
“你说呢?小兄弟,你的命也真够大的,中了那么深的阴毒竟然没有死。”
第二十八章 老班死了()
我问他,为什么我刚刚被婴灵咬的时候只是觉得很疼之外没有感觉别的异常?而之后才发现自己中了阴毒,害得自己差点没命了。他说,阴毒说是毒其实也并不算是毒,只是一种由阴气、煞气、怨气混杂而成的阴邪之物。
这种邪物特性非常奇怪,刚刚侵入人体时不会有什么异常,让人很难发觉,但过一段时间毒性会突然爆发从而侵蚀人的三魂七魄,如果这时候不赶快将阴毒排出的话轻则魂魄损伤成为植物人,重则魂飞魄散。
而我这次则是运气比较好,毒性刚爆发时就在离云水堂不远的街上,并且能及时赶到这里。在我昏迷时,云水堂的老板帮我在后背和左臂被婴灵所伤的地方各开了一小口去除阴毒。
我看了看,的左臂还有背部现在正缠着绷带呢。其实被鬼咬,伤的根本不是肉体而是魂魄,所以我被咬伤的那些地方看起来完好无缺,可实际上被伤到了魂魄。绷带所缠的地方应该是光头给我开刀驱阴毒时留下的伤口。
这次他救了我的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才是。我说谢谢他的救命之恩,日后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让他尽管叫上我。他只是笑笑,没有说什么。
“我叫张辉,是县高中的一个学生,大哥你贵姓?”我向他伸出手,想和他认识一下。
“免贵姓秦名清绝,你叫我秦哥就好”秦大哥跟我握握手,有指向在一边的那个女人说,“这位你就叫她秦嫂吧。”
“秦嫂好,这次可就多谢你们的救命之恩了。”我有礼貌地说道。
“用不着这么客气的。”秦嫂长的很清秀,笑的时候粉红的脸蛋还露出两个小酒窝。
之后又跟了他们聊了一会儿,我问秦哥也是混阴阳圈的人?他摆摆手说:“阴阳界如此凶险,我哪敢待在里边?只不过是开个冥店卖点死人东西过日子罢了。”
我说我以后也想开个店,帮人捉鬼什么的,只要不涉及某些纷争就行了吧?他叹了口气说,“你想的太简单了…”
“辉子,你醒了!”这时胖子突然从门外出现,大喘着粗气,显得很焦急。秦大哥的话也只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我看着他,“胖子你是咋找到这来了?”
“哦,你昏迷的时候我翻看过你的手机联系人,通知了你的老师同学,他也在这期间来看过你。”秦大哥解释说。
胖子现在喘气喘的说不过话来,他先停了一会,等呼吸好了点结结巴巴地说,“不…不…不好了,咱们老班死…死了。”
这话惊得我立马从床上坐起来,“到底怎么怎么回事?!”
“现在没时间解释,快走。”胖子把我从床上拉起来。
秦大哥说,“走吧,老师走了,你们所为学生也该去送他一程。”
………
在赶往老班家的路上时,我问胖子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他说老班在前两天时还是好好的,整个人看起来很精神没什么问题。
但在今天早上他却迟迟不来上课,班长打电话询问他也是无人接听。到了下午的时候学校接到派出所的电话说老班死在了家里,被邻居给发现死在了他家的阳台上。
据警察的尸检报告,老班是在昨晚12点左右死的,死相十分诡异,眼睛瞪的很大,嘴巴也是张开着的,一副惊恐的样子躺在阳台上,死前像是看到了什么让他觉得恐惧的东西。
警察调查了小区昨晚的监控录像,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来过,也查不出别的死因,最后只好判定为意外死亡。而现在他的尸体还在家里放着,也已经向他的亲戚好友通知了他的死讯。学校允许我们班放一天的课,去参加老班的葬礼。
刚赶到老班家所在的那个小区,就看见4楼密密麻麻地挤着一推人,全是我们班的学生。
我和胖子爬上楼去,
“让开一下。”到老班家门口时看见有好多女生在那哭。而有些男生却在那嘻嘻地笑着,好像死的人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挤进人堆之中,费了好大的劲终于挤进了客厅里,他家的面积并不大里面容不了那么多人,所以只有几个中年人在里面,其他人则在外面拥挤围观着。
客厅里摆放着一具用白布盖起来的尸体,在头部边放着一张矮方桌,上面摆放着老班的黑白照,上面点着香和长明灯还有些贡品在那。
我现在心情有些复杂,虽然老班以前对我不咋样,但经过前些天的事之后,我才发现他其实也蛮好的,只要你不要经常给他添麻烦,他对你也不会一直是那种凶巴巴的。可现在却莫名其妙的死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进来干嘛?人多碍事!”一个正在尸体旁烧纸钱的中年男子对我叫道。
看着这些人,应该都是老班的邻居吧。我说,“我是他的学生。”
“外面学生多了去,个个都想进来看你们老师最后一眼,屋子不大人进来太多只会添乱,滚!”中年男子瞪我一眼。
被他这么一说,我感到很不舒服,要是平常有人敢叫我滚的话,定会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滚。不过死者为大,我现在发脾气的话可不好,也只好忍了,转身准备出去。
“算了,也已经进来了,让他烧根香完之后也帮点忙吧。”这时一个大约70岁老头示意我留下来。按理来说,遇到白事的时候老人都应该要回避,因为老人体弱,三魂七魄和肉身的连接不稳定,一受到什么东西的惊吓的话魂魄非常容易离体,从而一命呜呼。
经常听到一些汽车在老人边打喇叭,老人吓一跳就死了的传言。这些老人在经过法医的尸检后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心脏病之类的突发性疾病,只是单纯地被吓死,所以说不应该让老人受到任何惊吓。
但这老头是不怕死么?不仅不回避还到摆放尸体的现场来。可我仔细看了一下他手中拿着一本破旧的书,书面上印着一个红色的方块壮文,我就明白过来了,这是个麽公啊。
麽公是广西历史上特有的宗教麽教所流传下来的一种神职人员,类似于阴阳先生可以为人看八字算命、晓阴阳、通鬼神。同如今的阴阳先生一样悲惨,现在壮族的麽公有很多都是骗吃骗喝的,真正有本事的已经很少了。
我点了根香,在老班的尸体前拜了拜,然后插在他的黑白照前边。我很疑惑,老班怎么突然就死了?如果他的死相像是胖子说的那样。难道他是真的遇到了什么令他恐怖的东西,被吓死的?一直纠缠老班的那只婴灵不是已经被我给解决了吗?
虽然之前的那只婴灵想要害他,但被我消灭之后也应该没什么事情了才对,除了婴灵之外还有别的鬼物要治他于死地?不太可能,老班也只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哪会招惹那么多的鬼怪?心里有太多疑问了,非常的想不通,我看着他的尸体,想要翻开白布看看能不能看出个究竟。
我蹲下来,用手抓起盖住头部的白布,慢慢地掀起来,一下子被我完全掀开了,只见老班的面部煞白,眼睛瞪得很大,嘴巴张开像是想要大叫一般,整个表情显得他非常惊恐。这是被吓到什么程度才会在死后还继续保留着这样一副样子?
“你干什么?!知不知道这样是对死者的大不敬?!”那个麽公对我叫道。
那个烧纸钱的中年人看了过来说,“我就说嘛,这些学生就只会添乱,对自己老师的尸体都敢这样,将来不知会不会扒谁坟呢。”
“没什么,我只是想看老师最后一眼。”被他这样说了,我也没觉得有什么的,我这样做确实是不尊重死者。
我用手盖住他的眼睛往下一划,帮他闭上眼睛。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的眼皮本来已经被我给合上了,可就在我的抬离的一瞬间又自己唰地睁开了。然后我再尝试了一下子,可还都是一个样。
有句话叫做死不瞑目,以前我还不信来着,但现在见到了也不得不相信。而且人死了之后身体就不可能自己动了,就算是死不瞑目再有人帮把眼皮闭上之后也不应该会自己再睁开的,难道老班还没死?我用手指在他鼻前试了试,一点呼吸都没有。又在脖子轻碰一下,一阵冰寒刺骨从指尖传来。
老班确实是已经死了,因为刚刚我手指感受到他的身体冰凉刺骨不只是因为温度低,更多的则是一种阴冷感觉,这种阴冷是人死了之后身体生出了阴气才会有的。
“小伙子,你够了没。”麽公走到我旁边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把白布重新盖上,“我只是想帮他把眼睛合上。”
中年男子冷笑了一下,“如果能够合上的话我们早就合上了,还用等你?”
(ps:因为昨天上下午的时候考试,晚上上课时老师也一直在我身后,所以我断更了,对不起。现在是凌晨2点52分,我码字比较慢,码到现在才码完这一章。好累啊!)
第二十九章 麽公作法()
话说我从进来到现在好像没做什么得罪这个中年男人的事情吧?他对我说话的语气怎么好像我欠他个几百万不还似的,对这种人我只想说一句,去你m的神经病!
不过也只是在心里暗自骂道,我现在不想跟任何人吵起来。和他互相对瞪了一眼之后我正想出去,这时一个哀嚎的哭声从外面传来,我下意识地望向外边。
只见一个穿着打扮靓丽性感的女人在门口挤在人堆中想要进来。一直在外边拥挤围观的学生们一见到她,纷纷退开来,让出一条路让这个女人进来。
她一进来就跪趴在尸体旁边哀叫道,“你这么早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该怎么办啊!呜…”
这女人正是老班妻子,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但因为前几天就见过老班的结婚照,所以一下子就认出了她。
我想上去安慰她,可靠近一看我就奇怪了,她的泪腺是不是坏了?怎么光哭而没有眼泪呢?而且哭声也有些浮夸,感觉不自然,像是装出来的一样。
唉,我这是怎么了,第一次见面就这样怀疑别人。当年爷爷走的时候我自己不也是没掉下一滴泪?倒并不是不伤心,是真的哭不出来。
不管怎样,我还是上去把她扶起来安慰道,“师母别太伤心了,毕竟人死不能复生;看开点,将来的生活还有很多美好的东西在等着呢。”
“是啊,嫂子你也别太难过了,会伤身体的。”中年男人说。
麽公朝着外边的学生喊道,“先把带你们师母去休息吧,我要做法事了。”
之前因为屋子里空间有限,不能让太多的人进来,所以我们班的学生就一直在外边围着不敢进来,怕碍事。但现在麽公这么说了,就有三个女生一起走了过来,扶着师母说,“师母,先去休息吧,哭太多了对身子不好。”
师母挣开这几个女生的手哭得更大声了,说她不会走的,不管怎么样都要待在老班的身边。
我们在旁的所有人都不断地好言相劝叫她先去休息。可她就是听不进去,死死的趴在尸体上面哀嚎,根本不愿意离开。
这时麽公突然发脾气了,一甩手将盖在尸体上的白布给翻开,露出老班死了都还一直保持的那副惊恐模样,“啊!”这进来的这几个女生看到这个样子,害怕得尖叫了起来,连忙向后退。师母也被吓了一跳倒坐在地上,脸上一副惊慌不敢再看向尸体。“怎么会这样?!”
麽公一脸怒气,“见到了吗?你老公这种样子叫做死不瞑目,还不赶快做法超度的话会出事情的!”
“莉雅。”不知道从哪来的一个男人在人堆之中挤出,身材看起来很矫健,穿着一身白色西装,一副清秀的瓜子脸露出淡淡的笑容。
他走到师母面前说,“莉雅,听我一句,别把自己的身体给哭坏了。”这个男人抬起手想抚摸师母的头发,可忽然想起四周都还有人看着呢,就停了下来转向自己的后脑勺挠了挠尴尬地笑着。
师母比他矮了一个头,仰起头望着他,微微点头嗯了一声。然后跟着男人走了出去。
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跟她是个什么关系,刚刚她看到这个男的一进来就立马停止了那哀嚎的干哭声。我们这么多人劝她都没有用,而那个男人一进来就只说一句话,她就这么听话了。
原本进来的那几个女生此时正蹲坐在尸体的一旁,眼睛红红的,边流着泪边叫着,“老师你怎么突然之间就走了。”
看着她们哭,我也有种伤感从心里油然而生,想要落泪,句话叫男子汉大丈夫有泪不轻弹,虽然难过,但我控制住了自己的情感不让自己流下泪水。尽管这样,我的眼睛还是有一种热胀的感觉。
“你们看,张辉的眼睛红了。”
“咦,老班以前总是处处针对他,现在老班死了,他不应该感到高兴吗?”
“你们看到了什么啊,卧槽,张辉哭了吗?眼睛这么好红啊”
………
在门口有几个男生看见我眼睛红了,在那纷纷议论着。有时候确实觉得他们挺不懂事的。老班死了,他们一点都不感到难过就算了,此时还在那吵吵闹闹的,根本不知道尊重死者。但我并没有在意他们的话,拿几张纸钱放在火盆里烧,热腾腾的火光照射在我脸上,从火焰之中我好像看到了老班的身影,想起三年高中他教课时还有每次我违反纪律被他训话的那一幕幕,现在才知道他的用心良苦,以前之所以对我们凶巴巴的很严厉是希望我们能够好好的学习,将来走出社会不用吃太多的苦,不过现在我才明白这些却已经晚了,因为人已经不在了。
正望着火盆中的火焰发呆,忽然有人拍了我的肩膀一下。麽公那满是岁月年轮的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孩子,别太难过了。”
“之前他还在的时候,我不明白他的用心良苦,现在…”说着,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如泉水般哗哗地流下。
麽公示意那几个女生离开,女生们各自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相互依扶着走出去。我见她们离开,也起来准备走,可被麽公挡了下来,他说,“孩子,你不用走,留下来帮我的忙。”
我疑惑地看着他,屋里不是还有几个人吗?我留下来能帮上什么忙?他说,“等下你就知道了。”
之后他叫那个中年男人在尸体的脚步弄了个法坛,上面摆放一块猪头等贡品还有一碗生米,几炷香慢慢地烧着。
那个中年男人抬了个比较高的凳子来放在法坛前,然后请麽公坐下。麽公把手中的那本书平放在桌面上,然后慢慢翻来,从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一副老花镜戴上,看着那本书一会儿,表情十分庄严。
然后一边抖着左腿一边开始念起了书中的内容,不过念的什么我啥也听不懂,因为那本书好像叫做麽经,是壮族麽教流传下来的古籍,里面是记载着各种麽教的法术,以前我也见过,是白话文版的。但这位老麽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