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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叫崖往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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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菜花知道狐狸又受伤了,三步拼作两步走回了家。那狐的头上被啄了个大洞。还算好,眼睛没有被那只雉鸡精啄上。她抜了些跌打损伤的药给敷上。喂了些稀饭给它吃,还打了两个鸡蛋。她心想,今天全靠它出力,虽然没赢,却也没输,打了个平手。值得庆幸的是把黄大仙的两根尾巴羽毛给咬了下来,太有纪念的意义了。她把这两根尾巴羽毛用手捋了捋,这两条尾巴羽毛实在漂亮,不可多得。……

    她正想着,那狐狸吃饱了站起来前脚并排靠着伸了个懒腰,摇了摇尾巴,走到她身傍舔了舔她的手然后跑了出去。黄菜花怕它去杏花家找雉鸡精报仇,搞不好会吃亏的,雉鸡这东西会飞,飞起来啄瞎你的眼睛,看你怎跟它斗。她急忙追出去,想喝住它,让它别走,而它早跑得没影了。

    天黑了,那条狐狸还没回来。到了半夜黄菜花又起来,到狐舍看了又没有来。天亮了那条狐狸才回来。它还带了条老狐来。那条老狐,狐毛黄得有点发白。黄菜花给它们倒了稀饭,每只狐狸都打上两只鸡蛋,它们吃好后,摇身一变,老狐变成一算命的瞎老头,而那只狐狸却变成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孩,让瞎老头牵着竹杆向杏家走去。一路高叫:

    “算命,测字!算一算,命运好一半!不算只剩做鞋锥!……”

    那是三月的早晨,春色明媚,风和日丽,到处山花烂漫。清晨的炊烟弥漫着山村的每个院落,桃花也开始盛开了,它也不甘寂寞从各院落的矮围墙里探出,给这小山村增添了无限的活力与色彩。

    这杏花连日生生意不顺,心中烦闷,一听有人叫算命的,心中大喜。当下把他俩请了进来。他俩进来让杏花说出自己的生辰八字。

    杏花说:四十九岁,四月十五日戌时生。

    那算命的用手指掐了掐说:“生肖肖猴,年:戊申,月:癸巳,日:癸卯,时:壬戍。按命理算来,你五行齐全,且独财流清,一生吃用甭愁。无奈今年太岁登垣,老话讲:‘太岁当头坐,无喜必有祸,’剑锋伏尸扰乱,或有眼目灾。扩大事业发展有困难。指背侵犯,交友应加意小心,待人要和气,本年正月十五你安奉太岁了没有?”

    杏花说:“没有,当时生意有些忙没往这方面想……”

    算命的说:“你错过良机了。看来祸将至兮。不过,你今年还有一次机会:八月十五,你千万别错过。……”

    算命的正说得高兴,屋里突然窜出一只无尾巴锥鸡,飞向天空,算命的撇下杏花拿起竹杆,也飞向天空。那十四五岁的小孩也飞向天空,紧接着,一阵飞沙走石,一会又不断掉下锥鸡毛。

    杏花吓得面如土色,战战兢兢,浑身如筛糠似的,抖着。

    接着又一阵狂风。突然天上传来一阵凄厉的公鸡惨叫,不一会,天上掉下一只血淋淋雉鸡头,和鸡身。

    杏花顿时哭将起来:“那个天杀地诛的,我们往昔无怨,近日无仇,为何要杀我何大仙?……那个杀材,你砸我饭碗,不得好死!……”杏花正在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数落着。

    那算命瞎子和那个十四五岁的孩子来了说:“这何大仙本是西天灵山上一只雉鸡精,跑到下界多年,佛祖命我俩察访多日,今天拿它归案。你也不必过份伤心。毕竟你们缘份已尽……”说着化作一阵风走了

五、扯大旗黄菜花成巫医() 
五、扯大旗黄菜花成巫医

    黄菜花看杏花附身的雉鸡精已死,当即宰了只鸡,一只兔慰劳两只狐狸。那只老狐吃饱,临别,对黄菜花说:“我儿生性愚忠,希你好生待他,你自有厚报……”说罢告别走了。

    自此黄菜花生意兴隆起来了。东家有个头痛脑热,她给搞些神麂神象前的香灰,或草药什么的,病人吃了就好。且又有狐狸相助,很快就闻名十里八乡。

    杏花看得眼红,但又没有办法自从何大仙死后,她看病也不灵了,在关岙村这个地方几乎没有人再请她了。把她气得翻斤斗。但又没有办法。找个倾诉的地方都没有,一日她正在自气自恼,生闷气着。突然想起了师傅洞山老怪。记得当年自已跟着师傅学艺。整整学了十年,师傅见学得差不多了,让她自立门户,她不愿意,师傅好说歹说,左劝右劝,才把她劝动心。还让雉鸡精跟了她。没想,一转眼,二十五年过去了,自己从一个二十四岁的姑娘成了老太婆,师傅也从洞山怪巫成了洞山老怪。她清楚地记得,她临走时师傅说的话:“你带着何大仙先干着,有困难随时可以回来找我。……”

    这一切如同昨天,而那么短的时间里,何大仙竟就玩完了,自已却也跟着玩完了,想想真他妈的无地自容!真没有脸皮见师傅了。但不见是不行的,师傅毕竟是师傅有的是办法。

    第二天,她买几样师傅爱吃的礼品,穿着亮丽的衣衫。把自已打扮得漂亮一些,别他妈的搞得灰头土脸的,让师傅脸上难看。尽管自已也一把年纪了,虽然老竹扮不起嫩笋,但打扮总比不打扮强。

    洞山在关乔村上游,顺山峡溪流往上行七八里山路。

    那是三月初的早晨,春天的“鬼叫崖”山麓倒处都显得郁郁葱葱,不知名的山花到处绽放着,随着微风迎面拂来,花香沁人肺腑。哗哗的山泉奔流着,伴陏着啾啾的鸟语,令人心旷神怡。而杏花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师傅批评责骂故且不论,就在自已的师姐师妹面前如何抬起头来?……哎。她想着,不禁叹了口气。

    二十多年未来洞山村,洞山村依然是老样子。洞山村三面环绕高山,山村就座落在这山脚下。整个村庄被竹子掩映着,村前长着一株几人合拘的大香樟,还是那样郁郁葱葱,生气盎然。香樟树下有一古庙,庙里塑有洞山大仙的神象。师傅洞山老怪就以此为大本营和资本的。村南面高山余脉和北面高山余脉挡住了村的西面,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堑口,里面所有的山峡溪水从这个堑口向下倾泻而出。

    传说有看风水的地理师曾预言,这个地方早脕会出大人物的。然而千百年过去了,这里从没岀过一个象样的人物。如今倒好,出了个洞山老怪!这老怪虽谈不上什么人物,据说有一次被知府叫去问话都吓尿裤子。这当然也是传说,市井的传说难以证实而作为依据,但是就这么一个人物,居然在“鬼叫嵟”山麓却也能呼风喚雨这就让人想不明白了。杏花正想着,已到了庙里,师傅和师姐、师妹们正在炼丹什么的。大家见她来纷纷围着她问长问短,大家见她衣着光鲜,提着礼物看师傅,都以为她在那里发了大财。师傅见她到来问道:“杏儿,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杏花期期艾艾地傻站着,那老怪知道她有事了,领她到内室去。老怪问:

    “怎么日子过得不顺畅?……”

    杏花就把何大仙被算命的收拾了的事说了。

    洞山老怪说:”问题不会那么简单,那俩个算命的身份你了觧过没有?你再近都得罪了什么人了?……”

    “没得罪什么人,只是跟同村的关族长的儿媳妇有点小磨擦。那天我在自己本村一家看病没看出啥明堂,病没治好,结果第二天那家人请关族长的儿媳妇黄花看了,我一看就知道是个冒牌货,她又没啥法器更没桃木剑什么的,镶灾捉鬼竟拿一把扫帚上场,口里雾天野地乱吹,说这把扫帚是天上月宫吴刚扫桂花用的后来,天篷元帅在月宫调戏嫦娥,玉帝大怒。说是用这把扫帚把天篷元帅从天上扫了下来,一头栽在正在生产的野母猪身上,成了人不人,猪不猪的怪胎,……她就这么吹着拿这扫帚乱舞一通,竟把这妖魔镇住了,话从病人口中说出,说自已马上就走,你说这不是扯蛋吗?但奇怪的是,病人的病竟让她给治好了。……”杏花说到,这里心里忿忿不平。

    “关族长的儿媳叫什么来的?……”此时洞山老怪也有点惊奇起来了。

    “她叫黄菜花,黄石山村的,据说她妈把她生在菜花地里,因此取名黄菜花。”

    “跟这个人交手,你可要小心,她背后有高人支持。这个人我早有耳闻,当年的瘟疫就是她治住的,什么神麂都是他妈的扯蛋!本来就是她自已的本事,或高人的本事却要借神麂的的说辞,增强这事情的神秘性。以后别跟她斗了,你不是她的对手。看来何大仙的死跟她一定有关。……”

    “师傅,你原来不是这样的,现在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啦?难道就让何大仙白死?”杏花心中不爽起来了。

    “做人要有度量,老话讲:‘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连对方什么身份,什么来历都不知,怎么跟人斗?我跟你讲,你斗到最后连怎么死都不知道信不?……”

    “那你说怎么办?”杏花,嘟噜着。

    “你改行吧,我们这行严格讲来跟道教粘边,虽跟道教有别,但基本上属道教的范筹。你改行搞佛教吧?……”说着,又在杏花耳边悄悄地如此这般地说。

    杏花心里忽然开窍了。这么多年,她第一次才认识到师傅不是一般人,更不是普通人。

    洞山老怪再后拍拍杏花的肩膀说:“先避其锋,和睦相处。等待时机。到时侯我会助你的,…”

    她俩说着从里屋出来,杏花和师姐师妹们闲话一会,也就打道回府了。

    从此杏花掩旗熄鼓,再也不干巫医的事了。平常念念佛经打发日子。

    却说黄菜花那里,杏花洗手不干巫医后,黄菜花搞得风生水起,生意红火。

    转眼间就到了五月。洞山老怪常来走动。她也常往师傅那里跑。一天师傅在她家玩,天气突然下起大雨来了。这雨整下了半天,半下午天气稍晴,她师傅说趁晴回去吧。她说:

    “明天走吧,你要是在半路上下起雨来,你怎办?”杏花有点担心。

    洞山老怪说:“下午不会下了,但是晚上会有很大的雨,我向来看天很准的。说着执意要走杏花也留她不住,走了。

    是夜,果然天下暴雨,天空象漏了似地整整下了一夜,黎明时分,雨才渐渐停了下来。杏花迷迷糊地睡着。

六、杏花闻声救菩萨() 
六、杏花闻声救菩萨

    杏花正迷迷糊糊地睡着,突然听到有人在叫救命,她耳朵听得真彻,急叫老公起来。但是老公装死。她急忙叫儿子起来,儿子近期赌场尽失利,想老妈资助,所以他一骨碌爬了起来,问:“去那里救?”

    杏花说:“听声音应该在山峡的溪流里。”

    她儿子关阿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光着膀子冲了出去。她拿了件衣服追出来:“阿牛,穿了衣服再走……”

    作儿子那里理她,竟自一味向山溪奔去。经一夜的暴雨洗涤山上、岩石、及弯弯曲曲的山道显得分外清爽。山水暴涨了,山溪里浊浪翻滚,奔腾咆哮着,响声震耳欲聋。他跑到山溪边,老远就看到上游漂下一个穿红衣的人,随波一浮一沉的,所好他从小炼就一身游泳本领,他想都没想,一头扎进水里,一个浊浪过来,他避之不及,淹没在水里,一会儿又浮了上来,换了口气,向那一浮一沉的人游去,一把抱了他,游回岸上,这时杏花也追来了,俩人一起把人拖了上来,一看,大家都傻了眼,救上来的竟是尊木雕的观世音菩萨。

    他俩不敢怠慢,杏花让儿子背着,这时这个作儿子的提出了条件:要他娘给他十吊铜钿,杏花抝他不过答应了。她说:“你现在救了菩萨,莫大的功德,以后不管干啥总会一帆风顺。…”她跟在儿子身后一路唠叨着。

    菩萨背到家后她又拿于净的布把菩萨擦干。接着动手做早饭了。

    巴掌大的小山村,有人说谁要是放个屁,整个村,保不定都能闻到。这样说虽过于夸张,但也未尝不是这样呢?杏一大早救菩萨的事早被人们传得神乎其神。

    消息很快传到黄菜花那里。黄菜花想:“这一带基本上没有寺院,也没佛殿什么的,那么这尊菩萨那里来的呢?就是有寺院,有佛殿也不可能让菩萨被水冲走呀?……如果是人为的,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把菩扔在水中,让其被冲走,就不怕遭天谴?要不,难道天上掉下不成?”她怀着一肚子疑问在想着,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了。但也想不出啥办法来。

    杏花救了菩萨后在自已的院落里,把原来何大仙的塑象敲掉,傍边又盖了一间。一共三间,里面屋里无论新旧全部粉刷一新。中间做个佛垣,观音菩萨端坐在这佛垣之上,两边屋柱上贴副对联,

    上联是:晨钟暮鼓,唤醒世上名利客;

    下联是:朝吟夕诵,普渡人间受苦人。

    横批是:普渡众生。

    佛垣前放一只香炉供各施主揷香烛之用,一张供桌上放一竹筒,筒里放百十支灵签,供各善男信女香客求签用,供桌前放三个蒲墩供各善男信女跪拜。这观音殿大门两边有副对联:

    上联是:修行无人见,

    下联是:存心有佛知;

    横批是:有求必应。

    大门口靠墙边放一舍施柜,上面割有一道缝隙供各施主香舍施钱财用。柜前面写着四个醒目大字:“乐善好施。”

    一切打理就诸,杏花择了个黄道吉日开张。

    开张那天,洞山老怪领着一班徒子徒孙前来道贺。杏花自已也叫来十几位会念佛经的妇女。在庙前摆放几张桌,大家一起念经。

    原来巫婆这一职业的范筹是界于道教和佛教之间的产物,她们对佛教的经懂,对道教的咒语,经咒也懂。于是她们都来念佛经。

    她们正热闹着,这时,黄菜花进来了。她是过来道贺的,包了个大红包给杏花。然后给观音菩上了炷香。这一举动都出于洞山老怪及她的徒子徒孙的意料之外。洞山老怪先是惊诧,然后很快就笑着向黄菜花打招呼。说:“黄大法师过来坐……”

    黄菜花见她们都在念着佛经,而自已啥经也不会念,跟她们在一起岂不让她们笑话吗?所以闲话了一会就匆匆地回来了。说自已家里有急事,隔日再来拜访。说着回到家里。心想自已再不建庙是不行的了,人家杏花搞个观音殿,搞得有模有样,可能要不了多长时候生意可能全被抢光了。她决定先回一趟黄石山村跟她后妈商量再说。

    第二天,黄菜花,天才放光就匆匆地奔向黄石山村。她跟她爸和后妈说:“这事早就搁在肚子里了,因考虑到这边的生意,所以一直没有向你们提起。……”

    她后妈说:“啥事,你说,只要我们能办得到的一定鼎力相助……”

    “我想在关岙村建庙的事,早先我就有这个想法,因考虑到建来后跟这里生意有所冲突,所以放弃了这一想法。现在和我同村的杏花在水中救了尊观音菩萨,吹得玄乎,现在又建了观音殿。煞是壮观,看来她已得先机。生意开始红火起来了。我没有庙宇,给人治病治得再好,外村或远路的一定会先到她的观音殿去。……”

    她后妈说:“你这就别顾忌那么多了,如你感觉怎样发展好就怎样搞,我们搞,赚了钱,也是为了下一代,你们下一代自已会搞,会赚钱,是上一代所高兴的事,庙要就建大一点。”

    他爸说:“庙建大一些把观音菩萨塑上,把财爷也塑上,还有神麂的塑象,……求平安有观音菩萨;求财有财神爷;看病问药有神麂。一条龙服务。”

    黄菜花说:“神鹿以前塑过一个,在家放着,有点小是当家堂佛用的。”

    “放在庙里是要大些,大些有气势。……”她爸说。

    “我原以为这神麂本来就不怎么大,塑大了反而不好。跟实际有差别。如果塑大了,或有肥猪那么大,搞得猪不猪,麂不鹿的怪胎出来,反会让人看着笑话。”黄菜花说。

    “这是形象的东西,塑大一些,就塑个人的身,麂的头,这样更加形象化了。一般民众,都没见过神麂是怎样。象证性的东西应该是很好办的。”他爸说着,倒了碗冷开水喝,接着说:“你要把事业做好,人的名字也很重要。黄菜花的名字不好没有威严感……”

    “没威严感也是你起的。”她后妈插着说。

    “当时只道是生在油菜花田里,倒处都是黄黄的菜花,所以也就叫黄菜花,心想:一个女孩家叫啥不是叫?过不了几年也就嫁人了。谁知道这孩子长出息了,而名字这东西一叫就象生根似的,叫牢了。”她爸唠叨着。

    “我看这名字就改成:‘小关阿婆’好了。”她后妈插着说:“她已嫁到关家了,就关家叫‘关阿婆’年龄尚小,就叫‘小关阿婆’好了。”

    “我说既然改名了就应该改好一些。……”她爸有点不太高兴,给孩子取名是大老爷们的事,你女人家逞啥能?

    “好不好,我们不是秀才学士,不管怎样,总比叫黄菜花显得庄重些了吧?”她后妈有点不大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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