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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不甘的朝我做了一个鬼脸,冷哼一声,转身就要离开,安晨快步上前拦住她,“你还欠鬼冶一句对不起。”
“喂,你别太过分,就凭你也能拦得住我?”
“安晨,让她走。”
“冶。。。”
“人有脸树有皮,还请你以后别再来纠缠我了。”
女孩突然转身,吃惊的指着自己,“我纠缠你,你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长得什么德行,我能看上你才怪呢!”
“好,那你就记住自己今天说的话,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不保证。。。”
“保证什么?”
“你是猪吗?就算小冶哥哥不打你,我和灵儿也会打你的。”说着,姬月比划了两下拳头。
“你竟然敢骂我是猪?”
“小悠,还嫌不够丢脸吗?”
女孩撸胳膊挽袖子,作势就要冲过来,却被其中一个男孩大喝一声,吓得顿在那里。
“哥,你别生气,有话好好说。”
我抬眼看站在门口的三人,他们似乎早就习惯眼前女孩的这个脾气,有的眼中满是无奈,甚至还有一个在一旁看戏。
“安晨,没必要做无谓之争。既然她喜欢这个雅间,我们走就是了。”
我们起身准备离开,鬼灵脸色很差,我给她使了眼色,女孩这么嚣张肯定是有些嚣张的资本,在不了解对方背景的情况下,我可以暂时容忍。
“还真是个懦弱的主。”女孩故意朝我大声说。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鬼灵的手还没来得及放下,我只觉得肩头被撞了一下,之前看戏的男孩,已经紧紧的抓住鬼灵的手腕。
我快速挡在鬼灵身前,拦住男孩的另一只手,他看我的眼神很犀利,自带上位者的气势,只可惜这对我没有用,我们的眼神在空中交汇十几个回合,没有一方先服输。
安晨快速拦住门口的两人,姬月也摆出一副迎战的姿势。
“你。。。你居然敢。。。打我?”
“打你怎么样?打的就是你嘴贱。”
“你辱我小冶哥哥,就算她不打你,我也不会放过你。”
我眼前的男孩突然松开鬼灵的手腕,嘴角上扬一个好看的弧度,“原来是一个只会躲在女人背后的男人,不,这种人不能称之为男人,只能说是废物。”
“男人也好,废物也罢,我从来都不在乎不相关人的看法,但。。。”我快速闪身到男孩的身后,将他的手腕拧到背后,另一只手用噬魂抵住他心脏的位置。
我用半个身子挡住其他人的目光,倾身在他耳边说,“动了我在乎的人,就要付出代价,这只是一个警告。”
握住噬魂的手轻轻往里一推,转头看向安晨,“带她俩先出去。”
“冶,你。。。”
“出去吧!”
安晨会意,带着鬼灵和姬月准备出去。
“打了我还想走,门儿都没有。”
女孩愤怒的看着鬼灵,她手中不知道从哪里多出来一条软鞭,眼看就要落在鬼灵身上,始终站在门口的男孩闪身挡在鬼灵身边,伸手抓住鞭子。
“你还嫌自己不够丢脸吗?再无理取闹就给我滚回去。”
“你吼我,我被人打了,你居然吼我。”女孩恶狠狠的盯着鬼灵,“好,我记住你了。”
她扯回手中的鞭子,快速跑出去了。
“哥,我去看看小悠。”
两个女孩都离开了,男孩微笑的看着我,“现在可以把人放了吧!”
他虽然在笑,但这笑容却没什么温度,我本来就不想多事,收回噬魂,“希望下次不要让她来纠缠我。”
“如果我没记错,上次应该是你先拦住我们去路的。”
“是她先在医务室找我麻烦的。”
“有意思,我叫明修,我们斗灵大会见。”
“好,我是鬼冶,期待与你相遇。”
“喂,鬼冶是吧!我叫沧洛,记住我的名字,今天是我大意了,斗灵大会上再见,我可不会像今天这样了。”
我与他对视一眼,并没有多说,和安晨他们离开了。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泼辣的女孩。”出了咖啡厅,姬月就忍不住吐槽。
“肯定又是哪个家族惯坏的小公主。”
“你们也要少惹事,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我鬼冶从来都不怕事,只是现在学校正处于多事之秋,各大家族之间关系紧张,任何一个小矛盾,都有可能被有心人拿出来大做文章。”
“哥,我帮你出气,你还不领情,哼,不理你了。”
“灵儿,你哥说的对,凡事都要多想想,那女孩为什么一上来就找鬼冶,还有她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这些都是什么原因?是听谁教唆还是听谁说鬼冶什么话了。”
“你们都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不想你们任何人有事,平时也不要浪费时间,增强自身实力比什么都重要。”
“小冶哥哥你放心,我和灵儿一刻都没有偷懒,别看平时跟着你们查血祭的事情,学习我们可一点都没落下,虽然田璐老师不在了,我们有不明白的地方都去找吉主任。”
“吉主任?那个冰块脸?”
“安晨,别乱起外号。”
“别看吉主任不苟言笑,但他讲起知识来,真的没得说。”
听到他们说没有放弃学习,我还是很高兴的,不进则退,不努力学习新的知识,终将会被时代所遗忘。
第十六章 死亡战车()
若不是鬼灵她们提起吉主任,我都快把这个人忘了,记得上次在吉家墓地看到他,他看起来并没有传言中严厉,不过学校里关于他的风云事迹,可是一直都没有断过。
被刚才的女孩闹得我们也没有继续讨论的心情了,各自回去做自己的事情,不过白冥雪的死让所有人心中都蒙上了一层阴霾。
我在笔记本上把近期死去的人以及对应的塔罗牌一一罗列在上面,企图找到一些关于各大家族的线索。
倒吊人、塔、恶魔、女祭司、隐者、命运之轮、审判、正义,截至目前已经出现了八张塔罗牌,除了发起血祭的家族,收到血祭邀请的有六个家族。
我把我所知道的家族也列在上面,欧阳家族、吉家、我的家族都没有收到邀请,被排除在外,剩余我知道的家族并不多。
倒吊人和塔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这两张牌一定来自于同一个家族,我把之前大家分析塔罗牌的牌意,加上自己对塔罗牌的理解,将最终总结的牌意写出来。
倒吊人和逆位的塔似乎暗示着有人曾经死了,但他的精神仍在,虽然行动受限,但他已经回来了,并且打算背水一战,不论大家如何抵抗,改变终究会发生,而塔更象征着毁灭。
看着写在本子上的解释,不由得让人心惊,回想起鬼凝在八方罗盘中对我的预言,又想到曾经沙漠荒野的梦境,一切的一切都太过真实,又太过诡异。
自打去过老家,我周边的灵异诡事桩桩件件,此时我对这种末日的预言还真有几分相信,我不是民族英雄,但作为血性男儿我绝不会弃之不管,看来我们的脚步要提速了。
接下来是恶魔,这张牌想要传达的意思是屈服,恐怕选择这张牌的家族在权力的压迫下,已经选择了屈服,这就意味着选择恶魔塔罗牌的家族,只会偏向强者的一方,到是一个墙头草的家族。
再看女祭司,我记得当时简的手中拿着一本名叫《权力的游戏》的书,她是想告诉我们关于权力的争夺已经开始了,也许想要传达魂灵师界有一股神秘力量,能改变前途。
女祭司所传递的消息更像是预言,虽说有神秘力量能够改变,可我们要到哪里去寻找,也许选择女祭司这张塔罗牌的家族就拥有这股神秘力量。
女祭司之后便是隐者,能选择隐者的家族很享受孤独,并不打算参加集体战争,隐者还有一层意思,就是隐藏的事实,他们想要表达什么?事实的真相又是什么?有太多的地方让人想不明白。
而逆位的命运之轮,代表着轮回移已开,厄运降临,所发生的一切都将成为障碍,并且无法修正方向,这张牌所表达的意思似乎与倒吊人、塔相互呼应,仿佛未来将会让人意想不到的大改变。
又是哪个家族选择司空泽来作为审判,想必要表达的意思就是复活,到底是谁复活过来了?石棺中的邪灵吗?
可听姬月的意思邪灵已经逃脱了,世界这么大,若对方有心隐藏,根本就不可能找到,若有人生出妄念,自甘堕落为邪灵效力,企图破坏原有的平衡,这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好在出现了正义的塔罗牌,它象征着均衡,未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选择这张牌的家族,一定会出来阻止。
目前血祭已经出现了七个家族,他们传递的信息火药味十足,我真希望血祭不要再继续下去了,若是一直血祭下去,我不敢想象还有多少家族被牵扯到其中。
再有两天斗灵大会就开始了,希望一切都正常吧!
我没有将我猜到家族意思的消息告诉安晨他们,也许我猜的并不准确,就算我猜对了,现在又能怎么样?
只能等,等有企图的家族自己暴露野心来。
到了晚上,我本以为自己可以睡个安稳觉,安晨的手机铃一遍接着一遍的响。
“安晨,你要不接电话就静音,免得影响我睡觉。”
“大半夜的,搞什么鬼啊!”
听着安晨低低的咒骂,我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却被安晨大叫一声直接惊醒了。
“你鬼叫什么?”
“鬼冶,快,起来穿衣服,灵儿打电话说吉主任死了。”
“吉主任?”
今天才提到吉主任,怎么晚上就死了,这人也太不扛念叨。我心中反而更担心北辰院长,连忙套上衣服跟安晨出门了。
等我们到了操场,操场上空空的,现在这个时间大部分人都在宿舍睡觉,哪里有人出来。
不对啊!这么晚鬼灵是怎么发现吉主任出事的。
操场上的夜灯亮着,鬼灵在灯下焦急的徘徊着,她身旁还站着一个人,那人背对着我们,我看不到他的相貌,但他的身形却很熟悉。
北辰院长也和我们一样,匆匆赶过来,他的衣服甚至都没来得及整理,跟在他身后的还有几个陌生人,有两个我看着有些面熟。
“北辰院长,你终于来了。”
鬼灵迎了上来,而她身边的人此时也转过身,安晨直接冲到鬼灵身边将她与那人拉开了一段距离。
“徐嘉麟,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想在哪里是我的自由。”
我看到鬼灵脸上不自在的表情,心中便已了然。
“人在哪里?快带我去。”北辰院长无暇顾及这些小事,整个人都显得焦躁不安。
“在那边。”鬼灵伸手指着操场最北边的方向。
得到确切位置,我跟着北辰院长一路小跑,当我看到眼前的情景,内心深处还是被震撼到了。
眼前有一辆巨大的战车,战车看起来像极古代战车,气势恢宏,吉主任宛如胜利者一般站战车之上,他目光炯炯有神的望着前方,拉着战车的并非战马,而是一黑一白的两只狮子,看它们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好像时刻准备前进。
只是这幅画面是静止的,吉主任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又一张塔罗牌出现了,我没有想到血祭的人会是白天聊到的吉主任。
第十七章 血祭结束了()
看到这样的画面,想必此时心里最难过的应该是北辰院长,只见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由于光线不好,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北辰院长,你。。。还好吗?”
“别动,战车有古怪。”
眼看着有人就要碰到战车了,北辰院长突然大喝一声,在这静谧的夜里,他的喊声格外响亮,那人应该是想上战车将吉主任扶下来,未碰到战车就被北辰院长喝住了。
就在此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吉主任的右手缓缓抬起,食指指向前方,一黑一白两只狮子抖抖身上的毛,仰头咆哮,狮吼声震耳欲聋,紧接着战车动了,来不及多想我连忙拉着北辰院长闪到一旁,若真的被战车碾过去,后果不堪设想。
狮子拉着战车绕着操场一路狂奔,我们想要阻止根本就无能为力,不多时战车上燃起了火,烈火在空中蔓延,奔跑的战车一点一点化为乌有,有什么东西从空中散落。
这是。。。折。。。折纸术。
眼前的一切再次震撼到我了,我虽修习阴司手札上的折纸术,要让我折出眼前的战车,至少现在我还做不到。
我没想到折纸术会出现在这里,原本我以为这种术法只有我会,现在看来不尽其然,用折纸术把关于战车的塔罗牌表现的淋漓尽致,这样的家族背景实力一定非常雄厚,至少可以确定他们与阴司手札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操场上震惊的可不止我一个人,徐嘉麟眼中满是不可思议,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北辰院长,他拔腿一路奔向战车消失的位置,我怕再生意外连忙跟上。
仔细观察周围的情况,战车和吉主任的尸体烧的连灰烬都没留下,而且刚才的火光实在太诡异了。
我四下寻找从空中飘落的东西,到是有好几个,我就近拾起地上的东西,一看是纸牌,再将纸牌翻过来,竟是塔罗牌中倒吊人的图案。
“北辰院长,是塔罗牌。”
我快速把散落在周围的塔罗牌一一捡起,总共有九张,正是近期发生血祭的图案。
“小冶,刚才的一幕,你也看到了,对吗?”
北辰院长从我手里接过纸牌,目光呆滞的盯着空中,似乎还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也许,他是不想承认吉主任已经死了。
“北辰院长,请节哀,塔罗牌。。。。。。”
“你看到他脸上的笑容了么,也许他走的并不痛苦,可怜我总是逃不掉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命运。”
北辰院长叹一声,“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他紧紧的捏着纸牌,纸牌都被他捏的有些变形了,扔下这句话,他旁若无人的转身走了,那背影看起来十分孤独,我忍不住上前一步,最终没有开口。
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他,也许他需要自己一个人安静的待着,毕竟吉主任连尸体都没留下。
“唉,上天为对吉家太不公平了,现在连吉主任也。。。。。”
“别说了,斗灵大会在学校举办,已经将吉家处于风口浪尖上,我们要做好每一个环节,别再给院长添麻烦了。”
“唉。。。”
“各大家族的人惨遭不测,好在熬过来了,一切都结束了。”
听着他们在一旁唉声叹气,不过他们口中的一切都结束了,是什么意思?刚才北辰院长也这么说,现在细细想来,应该是血祭结束了。
所有人都走光了,鬼灵和安晨才慢吞吞的走过来,安晨脸色不大好,两人像是争吵过。
看到徐嘉麟没有跟来,还不等我开口问鬼灵,她就抢在我之前开口了。
“你们别用审问犯人的眼神看我,我就是想知道徐嘉麟大半夜约我出来到底搞什么鬼,我才到操场上就看见吉主任了,他站在车上一动不动,看着还挺渗人的,我就立刻给你们打电话了。”
“吉主任在操场的北边,你们两个约会怎么选择这个地方?还有大半夜你一个女孩子单独出来,就不怕徐嘉麟对你做什么吗?”安晨气急败坏的一连串问的鬼灵哑口无言。
“你先别急着说我,听我解释,徐嘉麟半夜约我,我本来就很奇怪,更奇怪的是我见到徐嘉麟以后,他说是我主动约的他,而且还带着我写给他的信来的。”
“信?什么信?”
“你看,就是这封信,我们两个都收到对方写的信,信的内容差不多,有人故意引我们来操场的。”
“对方为什么要引你们来?”
“我们看到战车燃烧的那一幕,不会是对方算计好的吧!”
“就算对方算计好,可为什么会选择你和徐嘉麟?”
“冶,先不说这些了,刚才你在地上捡到什么了?”
“九张塔罗牌,一张不多一张不少。”
“这是不是就意味着,血祭结束了?”
“北辰院长临走是也说结束了,刚才跟着他来的几个人也说结束,或许血祭真的结束了。”
“等我回去问问月月,也许她知道。”
“吉主任代表的塔罗牌是战车。”
我点头回应安晨,“战车上的胜利者象征着人类的灵魂,他控制着两只狮子象征着人类意志与本能。也有在时间中穿行,最终获得胜利的意思。战车是带有预言的一张牌,对方是敌是友我们尚不清楚,所以牌面说的最终胜利,是谁胜利还不能确定。”
“这还用想,当然是邪不胜正,只是在时间中穿行表达的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