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从门缝里,我看到一个少年背对着门坐在那里,他在干嘛,他是谁?我守株待兔的呆在门外想一探究竟。忽然有人拍了下我后背,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回头一看,原来是马大爷,我正要说话,他又让我闭嘴,做了个跟他走的动作。
我轻轻跟在他后面,他带我走出了这家大宅子。等走远以后,他很生气的对我说:“你怎么就不听话呢?让你走远点,你非得越走越近,你知道刚才多危险,要是第一个出来的是别人,你小命就不保了。”
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便说:“我知道错了,但是你为什么会在里面?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他很严肃的看着我说:“这不是你能查明白的,时机成熟了我自会告诉你。你现在走得越远越好。”
“但是我为什么非得躲呢?有没有人知道我是谁,见到我又能怎样?杀了我?”我不解的问。
他生气的说:“糊涂呀,你都能通过画间接的把别人害了,那么别人也能通过你的画像不动声色的把你杀了,到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的还真有道理,我又想起刚才为什么别人看不到我,便问:“我刚才是隐身了吗?你用画笔对我画了什么?”
从大宅子出来以后,他走得非常快,我都快跟不上了,便叫到他说:“马大爷,你等等我。”
他一把抓住我,说:“你不要跟着我,你现在回宾馆收拾东西马上走,我送你一程。”说着他又掏出了画笔,看样子要凭空起画,他突然想了想,对我说:“试试你的血。”然后又像第一见面那样,我还没做好准备,他就夹破了我的手指,用毛笔沾了我的血液,开始起画,口里还念着什么听不清楚。
这时眼前出现了一条马路,很真切很清楚。看到如此清楚的场景,马大爷都不竟惊讶的说:“你的血还真不错,很纯正的血统。”然后一下把我推进了画里,我吓的大叫:“这是哪里?”
马大爷没有回我话,只是迅速的关住了这个大口,他和刚才的场景彻底消失在我眼前。我现在在哪里。
这是条繁华的街道,因为是午夜,路上的行人很少。咦!对面的建筑怎么这么熟悉,这不就是我住的宾馆吗?他这一程是直接把我送到了住的地方,太神奇了。
回到宾馆以后,我收拾好行李,退了房,直奔火车站,这一夜我是在火车站度过的。
回到成都,我没有去找王森,而是去了家整形医院,我想起之前在火车站听到两个女孩的谈话,说的那家无痕无痛整形,就是我今天来找的这家。
很扯淡吧,我自己都不确定要不要整形,或者说只是一时找不到更好的办法。
来到整形医院以后,前台的美女很热情的照顾我,问:“先生是不对自己不满意需要微调吗?有预约吗?”
我有些尴尬,估计是美女见到我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就连忙招呼我去旁边坐,又去给我倒了杯水。
这种私人医院服务态度那是相当的好,这收费估计也是相当的高。她说:“今天预约的人不多,我帮你加个约,你在这等着,听着叫号就可以。”说着她把一个便签号递到我手里,一看10号,看来人不多,那就等等吧。
我随手拿了本杂志看了起来,这书应该是他们内部刊物,里面的内容全是介绍美容,整形的,还有医院医生和院长的介绍。
我对院长很敢兴趣,原因是他很年轻,和我是同龄人,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么年轻就有作为,决定想会会他。便去前台咨询,说:“我能和你们院长谈吗?”
前台的美女面露难色说:“我们院长一般不坐诊,只跟手术。”
我好一阵软磨硬泡,她才决定帮我去问问。那知他们院长很爽快就答应了,她便引导我去了院长办公室。
刚一进门,我俩都被对方所吸引,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我坐下以后,面前这个年轻的院长谨慎的说:“你好,有什么需要帮忙?”
我赶紧自我介绍:“我叫林桂水,是想咨询整形的事。”
他却说:“不是来砸场子的吧?”
嘿,这句话真让我哭笑不得,我看起来像是砸场子的人吗?我说:“您真会开玩笑。”
他却很严肃的说:“是吗?”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我不太明白他的话里的意思。只好说:“看来院长不愿意接我这单生意,那我只好告辞。”
那知我要走的时候他却留住了我,说:“我们谈谈别的。”
我们互相不确定对方的身份,但是又很好奇想一探究竟。他突然问:“你刚说你姓什么?”
这句话让我有些不高兴,这明显目中无人,不把别人的话当回事,我还是有礼貌的再说了一遍。他说他叫张泽瑞,其实我进来的时候就知道他的名字,杂志上写着的。
他问我:“为什么要整形?”我怎么可能说实话,便说:“被女朋友甩了,心里不舒服,想做个微调。”这句话太老套了,我害怕它怀疑,就用很坚定的目光盯着他,他估计听多了,也相信了。
他又试探我说:“如果有诚意,明天过来,我帮你出个方案,让你选择。”
我点了点头,就起身走出了院长办公室。
为什么见到他以后会有一种在洛阳大宅子里的莫名感,难道他们也是一伙的。不对呀,他说他姓张,不是姓马,可能是我神经太紧绷,都有了被害妄想症。
我出来以后现在街口等公交车,这也太慢了,一个小时过去了,车都不见来。结果把张泽瑞等了出来。只见他开了辆奥迪城市越野,好奇心驱使我想跟踪他。
我赶紧拦了辆的士,跟在张的后面。不管他车有多好,这样拥堵的交通是跑不起速度的。
在城里绕了很大一圈,车子开向了郊区,的士司机问我还跟不跟,我说:“跟呀!”司机和我讨价还价起来说:“这过路费你得付。”
“付就付。”我不耐烦的回答他。
只是这时,他的车子停在了路边,很快又一辆车子开过来,他上了那车,使进了一小区。
我靠,最近遇到的事遇到的人,全是有钱人,个个住的都是高档别墅,让我这样的小市民好是心酸。
真后悔上次马大爷走的时候没从他那里学到隐身的技法。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再会出现。
这次又得靠我偷鸡摸狗的笨办法进去了。这小区不大,房子也不多,我围着外墙转了一圈,觉得有一处墙壁有塌陷,有很多铁丝网拉着。就从这里入手。
我徒手把铁丝掰来了一个人能进出的口,小心翼翼的钻了进去。进去后我赶紧贴着墙壁,害怕被人发现。
这里面的环境还真不错,有山有水有树,空空的小区里就只有五栋独楼洋房,这也真浪费,有钱人就是任性。
我要怎样才能确定张泽瑞进了那栋房子呢?
凭运气去看看,我选择了离我进来最近的一套房子潜进去看看。这都还没想办法进去,就看见张泽瑞在屋里走来走去,沙发上坐着个男的,仔细一看,这就是刚才开车来接他的人。
只见那男的两手抱着头,不停地抓头发,等待着张泽瑞做决定的样子。
第二十九章 第一张诡画()
我有些看不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本想找机会溜进屋看看。突然张泽瑞说:“等我回去再想想。”那人突然扑通跪下,抓住张泽瑞得腿说:“求求你再帮我一次,就这一次。”张泽瑞却狠狠的摔开他,往外走,那男的还跪在原地,说:“你开个价多少钱都可以。”张泽瑞冷冰冰的说:“你以为钱能买到一切。”那男的居然爬起来,站着冷血的说:“我要是身败名裂,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哈哈哈。”
我看见张泽瑞听到这句话以后微微颤了一下。愣了几秒后说:“等我回去想想,明天给你答复。”
看来今天没有结果,那我明天再来。
回去以后我得想个办法去见马大爷,每次等他出现太被动了。但是我能有什么办法召唤他在我的梦里出现呢?
今晚的运气还真好,想什么来什么,马大爷没有在梦里出现,而是在我房间里来了。
我非常高兴见到他,说:“你怎么来啦?”他笑了笑说:“我感觉到某人需要我了。”我呵呵傻笑起来。
他开玩笑的说:“不欢迎吗?那我走咯!”
我赶紧挽留说:“怎么可能,欢迎还来不及。你怎么知道我要找你?”
他顿了顿说:“我自有办法。说吧什么事?我的时间不多。”每次都是同样的话,当然我也明白他说的都是实话,便说:“能不能教会我一些防身的本领。”他想了章说:“你想学什么?复杂的你现在能力还达不到。”
我摆了摆手说:“就简单的隐身就可以。”
此话一出,他“呵,口气还不小,简单的隐身,你太小看这个了。”
我不管,现在我很需要这门技巧,死活都要学。他站起来,拿出画笔说:“你非要学这个我就试着教你,但是成不成得看你自己的绘画功底和天赋了。”
然后他把一支笔递给我说:“你以后就用这只笔,笔在人在,你要视它如生命。”
我觉得说的有点严重,这支笔有那么重要。当我接过这只笔的时候,神奇的事情发生了,碰到它就像触电一样,我感觉它在吸收我的灵气和血液,顿时笔变的通红。这是怎么回事!
马大爷说:“你就是这只笔的主人。现在你拿起它跟着我做。”
只见他对着空气凭空起画,画得很复杂,我没看明白,当然也没有学会。
见我如此之笨,马大爷说:“虽然你有灵气,但是人笨,你一定要多加练习。”说完以后就让我去拿张画纸给他。我照做了。
他让我看仔细了,然后把刚才凭空的画画在了纸上,让我临摹很多次之后,再让我跟着他凭空起画,在画笔最后收尾时,要念一个“隐”字。
我画的还算流畅,就是怎么也不成功,我有些急躁了,马大爷说:“心越不静越成不了。精髓我已教你,练习靠自己。今天我逗留的时间太长了,得赶紧走了,下次恐怕要很长时间才能来找你,自己保重。”
我赶紧问:“要是我下次有麻烦了怎么找你。”
他一边起画,一边说:“你要真需要我,我自会来找你,就像今天。”说完他就钻进了他画里,消失在我房间里。
看来我的学画之路还很漫长,但是今晚我一定要练习好生平第一次诡画隐身。
慢慢的天都亮了,我的诡画还没成功,难道真是我的天赋不够吗?
今天我又去了张泽瑞的整形医院门口守着,等他的动静。从早上进去后,一直就没有出来过。我等得有些着急,难道是我漏了什么,还是他走了我没有发现,这都快天黑了,他也不见出来。
这时我看见一辆熟悉的车停在医院门口,我仔细辨别车牌号,这不就是昨天中途接走张泽瑞的车吗,看来机会来了,我招了辆的士,等着张泽瑞上车后跟了上去,今天他们还是去的昨天的别墅。
我急了,想跟进去看看,但是我的诡画还没学到家,一直都没有成功。我打算再试几次,前面都失败了,都想放弃了,那知最后一次画出来的东西却感觉和之前画的都不一样。
只见我凭空起画,画笔在空中挥舞,空中的气流也跟着转动,我感觉画笔有种力量在牵引着我,在落笔的时候,喉咙不受控制的说出一个隐字,画面停在空中,如同一面镜子,我把脚迈了过去,穿过镜子,我是成功了吗?
我好是激动,但是我本身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就不知道别人能不能看见我。
那就试试看。我无比紧张地朝门卫走去,不知道保安会不会拦住我。做贼还是心虚,他是在盯着我看吗?我怎么觉得他在盯着我。心里这么想着,但是腿还是在往前行,已经走到保安身边了,他却没有制止我,看来我真的成功隐身,差点高兴的叫起来。
当我走进小区以后,就疯狂的朝昨天那户住所跑去。不想让自己错过任何环节。
我大摇大摆的翻阳台进去,就站在他们的身边,他们却什么也看不见。
只见张泽瑞说:“这是最后一次帮你,没有下次。”那男的不停地点头,说:“一定的,没有下次。”然后他们两朝另一间房走去。我跟了过去,发现这间屋有道门是通往地下室,地下室不大,光线昏暗,由于不通风,有一股腐烂的味道。
下来以后我看见地下室里躺着两个女人,吓了我一跳,这明显是死人,更可怕的是这两个人长的一模一样,是双胞胎吗?
张泽瑞指着其中一具问:“她怎么还保存在这里,你得把她们都处理掉。”那男的很舍不得的样子说:“放在这里没人知道。”张泽瑞继续说:“你要想不被人查到,最好把她们处理掉,不要连累到我。”
我突然听见一个角落里有声音,以为见鬼了,吓得差点往外跑。那知那男的说:“这是我新找的人。”
原来是人,不早说吓死我了。
只见他和张泽瑞来到角落边,盯着眼前这个女孩问那男的,说:“你确定她什么也不会说?”那男的很奸诈的点点头说:“是的,她是个哑巴。”
不会说出秘密的就两种人,一种是哑巴,另一种就是死人。看来他们的秘密要不是被我发现,没人会知道。
但是他们有怎样的秘密呢?
只见张泽瑞从背包里拿出画纸,笔和还有颜料,让那姑娘端坐在凳子上,那男的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张照片放在张泽瑞的手边。
张泽瑞看都不看照片,说:“我都已经能记住你老婆的长相了,这是最后一次,我不再多说。”
我凑近看了下,发现照片上的人就是死掉的两个女人,由于她们俩长的一模一样,我也不知道他的老婆到底是哪位。
然后他用小刀割破自己左手的中指,把血滴在调料盘上,合着其它颜料混在一起,又用刀去割破了姑娘的手指,把她的血也混在了一起,姑娘吓得直发抖,但是没有反抗,她就像是别人笼子里的小白鼠,反不反抗结局都一样,还不如顺从,也许还会有好的未知结果。
颜料调好以后,张泽瑞开始在纸上作画,慢慢的大体轮廓出现了,这不是眼前的姑娘,而是照片上的女人。
用了很长一段时间张泽瑞才画完这幅画,我都差点睡着了。我不明白为什么要画照片上的女人,但是接下来的事情让我无比惊讶。
我清楚地看见眼前的这个姑娘容貌在发生着明显的改变。虽然五官看起来有些扭曲,但是还不至于丑陋。她呆坐在那里,视乎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变化。
就这样持续了大概十分钟,她脸上的变化停止了,这分明就变成了照片上的女人。
张泽瑞对那男的说:“好了,你去看看。”只见那男的走过去,盯着眼前这个姑娘又是摸脸又是亲的,那姑娘很反感的躲避开。张泽瑞有些看不下去了,说:“行了,别他妈恶心了,人家不是你老婆,好好待人家,要是再干畜生的事,你就自己下地狱吧。”
那知那男的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像孙子一样求这张泽瑞办事,现在事办完了,就一脸奸诈的说:“你和我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别把自己说的那么清高,我杀了人,你也算是帮凶。”
张泽瑞没有理他,自顾自的收拾画具,那男的又变了一副嘴脸说:“小张呀,我也不是故意要杀我老婆的,我是很爱她的,可是我越爱就越控制不了,谁让她要反抗呢,你说是吧。我这么有钱,为什她却不爱我,为什么?”
说着他情绪失控起来,伸出手去掐住面前这个姑娘的脖子,张泽瑞看见了立马过去制止,大声说到:“我说了没有下次。你该去看医生了。”
如果张泽瑞不出手,那么估计这姑娘会是第三个躺在那里的死尸。
那男的见自己又做错事了,就跪在地上抱着眼前这个女孩哭了起来,说全是自己的不对,以后决定改,还会对她好好的。
看来这个变态的男人已经把眼前的女孩当作自己的老婆了。
张泽瑞起身出了门,我要跟着他找个机会把这件事问清楚。
第三十章 移花接木()
我现在面临一个问题总不能一直这样隐身吧,我瞬间石化,当时只想着学隐身,把这一点忘了,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张泽瑞走掉。
马大爷呀你真是坑我。我坐在路边绝望的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谁能看得见我呢?
我拿出马大爷给我的笔仔细研究起来,心想它能隐身也应该能破解,它长得和普通毛笔没有区别,但在起画的时候感觉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我正拿在手里摆玩着,那知一不小心笔差点掉地上,我用手赶紧接住,只是笔尖一不留神划过我手心,好痛,一股鲜血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