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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奇的问:“到底那个才是真的你?”
他哈哈笑了起来,说:“你放心,我一般不大变,只是偶尔改变一下五官,你都会认得出来我。你过来看看这些都是易容需要的材料。”
我走过去,看见一个盒子里装了很多东西,当然假人皮是最多的,看着就恶心。他见我一脸嫌弃的样子说:“怎么不愿意学。”
我说:“还有其他方法吗?”
他挑了下眉毛,说:“猜你就不愿意学这个,办法倒是还有其他的,就是也不那么好受。”
我说:“只要不用这恶心的假人皮,其他都好说。”
张泽瑞说:“那就要看你有多少血可以放咯。”
“什么意思?放血?”我疑惑地说。
他说:“对,如果你不用假人皮就只有用你自己的血。”
“就是诡画咯。”我说,他点了下头,说:“你每天都得易容,所以你每天都得放点血出来。”
那也不行呀,我说:“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他无语地说:“有,那就是放我的血,或者你找到和你有同样能力人的血,看人家愿不愿意让你放,反正我不愿意,我自己都用假人皮。”
看来是没有别的办法,说:“那我只好两种都学。”
张泽瑞说:“那好,今天就从假人皮开始学。看仔细,我示范一次给你看。”说完他以自己为例,用镊子夹了一张假人皮,反面沾了一些和肉皮一样颜色的膏状黏稠物,贴在脸上,然后把假皮的周围精细地修正和脸部皮肤相融合,最后又修正了假皮在脸上的形状,最后做完了,我对比他做两半脸,做过易容的一边和没做过的一边完全两张脸,做过的一边还真的看不出一点痕迹,真是神奇,只是花的时间太久,做完一张脸估计得用掉三个小时。
他说:“每次做完易容,都可以管三到四天,不需要每天做,其实用血画管的时间更长。”
第三十四章 就这张脸()
听他说完,我瞬间觉得自己被耍,说:“你故意的吧,既然用血可以管一个月,干嘛还吓唬我说要每天都放血。”
他说:“多学点对你总是有好处。还有就是我最近打算把整形医院转给别人,我得换一个身份,不然被姓马的一家找到会有麻烦。”
原来他也怕姓马的一家,他们和我们到底有什么样的渊源,我说:“这里面到底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他若有所思地摇着头说:“我也不知道,只是从小就听老祖宗说遇见姓马的都离远点,这是仙辈传下来的遗言。”
看来他也不知道,我试探性的说:“你不想知道吗?”
他说:“想呀,可是老祖宗不让查。”
我说:“那我俩就悄悄的查,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为什么我们三家人都有一样的能力,你和我又有血缘关系,但是又不是一个姓,难道姓马的和我们也是亲戚?”
他没有回答我,但是能看出他也很想知道答案,只是碍于老祖宗的话,所以有所顾忌。
他说:“让我想想。”
我看了下时间也不早了,说:“好,你想一下,等我明天来学诡画易容术的时候,你再告诉我你的答案,今天时间不早,我先走了。”
说完我打算转身走,突然想到这是个密室,说:“我怎么出去?”只见他按了下某个开关,门打开一条缝,我挤了出去,然后又管上,看来他还不打算出来,要一个人思考,张泽瑞给我的感觉是比同年人谨慎许多。我很好奇他在一个怎样的家庭长大。
回来以后我又得思考换房子的事,一旦易容谁都不认识我,趁这个机会赶紧躲起来,好好调查一下那方是敌,那方是友。
第二天我如约来到张泽瑞办公室,今天要学习诡画易容术。还是在那间小小的密室里,只有他和我。
他说:“今天诡画易容术很简单,但是要看你自己的天赋够不够。”
我说:“要是不够呢?”
他没好气的说:“不够就易不了容,只有靠那恶心的假皮。”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想,天赋不够,我努力都得学会,那假皮会让我有心里阴影。
他提醒说:“看好啦!”
只见他拿出一只笔,这只笔和马大爷给我的那知好像。然后他割破自己的一根手指把血滴在颜料盘里,调好颜色,在画纸上开始做画。
他画画的速度很快,一会功夫一张陌生的人脸出现在纸上,他说:“看仔细,关键的时候到了。”
我不敢眨眼死死盯着他。张泽瑞把画纸从画架上取下来,两手举起画在自己脸前,他闭着眼睛,让自己的脸和画上的脸靠得很近。
我看见他和画越靠越近,嘴里念出一个“融”字,他的脸穿过画中的脸,然后又慢慢的退出来,画纸居然完好无损,而此刻,我看见他的脸也变成了画中人的脸。然后睁开眼看着我说:“怎么样,还认识我吗?”
太神奇了,我走过去,捏了下他的脸,想确定一下,是不是假象。这和真脸没区别。
他说:“不用捏啦,这是一张真脸。”
我问:“要变回自己的脸怎么弄?”
他说:“割破自己,把血滴在脸上就可以回到原来的模样。”
我半信半疑的问:“就这么简单?”
他点了下头,然后又割破自己的手指,用画笔沾上自己的血,在脸上点了一下,他的五官很快起了变化,一点一点变回原型。
有意思。他示意我来做一次。
我从背包里拿出马大爷给我的笔,他看到后很是惊讶,抓住我握笔的手说:“这笔哪里来的?”
我一脸无辜的说:“马大爷给的。”
他又放开我的手示意我开始。但我能感觉到他紧紧的盯着我手里的笔。
当我割破手指,笔尖碰到我的血时,整只笔又变得通体发红,它好像是明白我的想法一样,很快在纸上画出了一张陌生的人脸。真是栩栩如生。
我回头看了眼张泽瑞,他示意我可以进行下一步。我学他的样子,两只手举起画,闭上眼睛,慢慢靠近自己的脸,当我感觉鼻尖碰到画纸时,嘴里念“融”,一股力量拉着我的脸穿过画纸,就一瞬间,我又退了出来,睁开眼看到眼前的画纸也是完好无损。再回头看看张泽瑞的表情,他微笑的对我点头,然后拿出一面镜子说:“自己看。”
我靠,镜子里是谁,我完全不认识。
他说:“怎么样?”
我看见自己这张陌生的脸,有些失落的说:“不怎么样。”
接着他哈哈大笑起来,说:“还不习惯吧,过两天就好啦!”停顿一下,他又说:“多亏你这支笔,不然你的天赋需要练习很长一段时间才能达到。”
听他这么一说,我又把目光落在手中的笔上,它在没有碰到血液时和普通的笔没有区别。我又小心的把它放进背包里。
张泽瑞说:“从明天起,你就不用到这里来找我,因为他已经不属于我了,以后有事给我打电话。”
我开玩笑的说:“我这就算出师啦?”
他也笑了笑说:“好好保管你的笔,以后有机会再见吧!”
我说:“你有什么打算?”
他说:“可能还干老本行,你呢?还继续开酒吧就一定会有人来找你。”
我无奈的说:“我也没什么可做的。”
他说:“那你等我消息吧,我来给你安排。”
嘿,长这么大除了父母,现在还多一个人来安排我的生活,感觉怪怪的,说:“不用吧。我独立个体,不需要别人安排。”
他摇了摇头,说:“今天就这样吧,记住换房子。”
我正要走,突然想起昨天的问题,便问道:“你还没告诉我要不要和我一起查我们的事?”
他说:“有些事自然会有结果,没必要强求。”
这就是他给我的答复,有时候觉得他深不可测,有时候又觉得他城府不够深,真是难以捉摸。
从这以后,有好几次我从整形医院经过,看见名字已经更改,里面的员工大部分也都换了。
我现在也变成另外一个我自己开始了新的生活,我没有再去酒吧,只是告诉王森我又走了,开始下一段旅程去了。
其实我根本没离开成都,偶尔也从酒吧经过。
今天一大早就接到张泽瑞的电话,他说:“我给你找了份工作,你下午过来,我把地址发给你。”还没等我问什么工作,电话就挂断了。
然后微信响了,打开一看,一长串地址,他做事还真有效率。
这地址是东门那边,我很好奇他能给我找个什么工作,都还不知道我的专业是什么。
下午我如约来到地点,这上面很大一个牌子写着烧伤整形医院。我正纳闷他约我到这里来干嘛,只见一个人穿着白大褂从医院里走出来,对我说:“来啦。”
我仔细辨别了一下,他就是张泽瑞,他说的没错,他易容后的样貌不会大变,就是有一些细微的变化,仔细看还是能认出是他。
他见我一直盯着他看说:“认出来了吗?但是你怎么这张脸管了这么久都不换,我还怕我今天认不出你,那知你怎么懒,一张脸真是一个月都不带换的。”
我说:“我一眼就认出你来,只是这次长得有点丑。”
听我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说:“你还真小气,说你懒,你非得说我丑。”
被他看穿我有点不好意思,尴尬笑了一下。他又说:“走,进去说话。”
我跟在他后面,这家医院应该是新装修的,我怎么觉得有几个护士看起来有点眼熟,这是他推开了院长办公室的门,我在想,他要把我推荐给院长吗,我可不是医生,什么都不会,能在医院某个什么职位。
那知进去以后,他直接坐到院长的椅子上,说:“随便坐。”
我好奇的问:“这是你新开的?”
他得意的点了点头说:“怎么样,和之前的比,还不错吧!”
我伸出大拇指说:“确实不错,我刚看见有几个护士很眼熟,是不是你带过来的。”
他点了点头,我谨慎的提醒他说:“你不怕别人知道你的身份?”
他说:“他们几个跟了我很多年,不怕。”
我又说:“那你让我来做什么?我可不是学医的。”
他说:“学不学医不重要,我开的是烧伤整形医院,你只需用你的技术帮人把坏死的皮肤弄好就可以了。”
我一听,这不就是我们的专长嘛。我说:“这简单。”
他噘了下嘴巴说:“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首先你得技术要过关,其次还不能让人知道你用的是邪术。”
我说:“那这个怎么弄?”
他指着旁边一件白大褂说:“这就是你以后的工作服,职业是实习医生,跟着我学。”
我问:“我可没有行医资格证。”
他说:“这个好办,明天我给你弄一个,货真价实的,你想好,是用现在这张脸生活,还是要再换张脸,这个在很长段时间都不能改了。”
我拿起他桌上的镜子,看着里面陌生的脸,深邃的五官绝对的美男子,我干嘛要换,说:“就这张脸了。”
第三十五章 实习医生()
张泽瑞开玩笑的说:“改天我也把自己画成帅哥。”
他这分明是在洗刷我,我难得理他,自顾自的拿起旁边的白大褂穿起来。虽然脸是变了,可身材没有变,穿上白大褂以后,觉得很满意,说:“好歹也给我一间办公室。”
他说:“还有你的名字以后就叫林水,叫起来方便。”
真够可悲,我是要彻底投胎做人了吗,有些小失落,但是没有办法,保命是关键,我就没有反抗。
他拿起桌上的电话,叫了位小护士进来,说:“带林医生去他的办公室。”
嘿,没想到我还真有办公室,回头谢了句张泽瑞,就跟着小护士去了自己办公室。
我的办公室虽然不大,但是阳光充足,大大的一面落地窗,我非常喜欢,有阳光就有生命。小护士对我说:“林医生有什么需要就拿起桌上的电话直接叫前台就可以。”说完她就出去了。
这第一次当医生感觉很是兴奋。突然想给王森打个电话,突然想起自己身份的变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第二天才是我正式上班,我有点紧张。坐在办公室无聊的玩着电脑。没有人安排我的工作,也不会坐诊。
突然一位护士敲开我的门说:“林医生,张院长让你去手术室。”
我一听就紧张起来,是有手术吗,我立即起来说:“好,我这就去。”估计是护士看出我有些紧张说:“林医生你放轻松点。”我努力从脸上挤出笑容,但我觉得那肯定是个囧字。
不敢怠慢,到了手术室,做好消毒工作,进去后,看见冰冷的手术器材更紧张。
张泽瑞见我进来了说:“你今天现在旁边观摩就可以。”我乖乖的点了点头。看见除了病床躺着需要手术的病人,怎么连一个副手都没有,我压低声音说:“怎么就你一个人做手术,没有副手帮忙吗?”
他说:“术前麻药,清洁等一切准备工作他们都做好了,我做手术都是不需要别人在场。我们的方法毕竟和别人不一样。”
确实是那样。我观察到病人应该是全麻后安静地躺在手术床上,脸部,颈部,手臂都有不同程度的烧伤,特别是脸部,几乎整张脸都毁容了。
张泽瑞说:“脸部毁容在正常的手术中是需要反复的植皮,最后的效果也并不理想,我们是用诡画的效果,让病人恢复到原来的模样,这又区别于易容术。易容是可以变回原来的基底模样,而整容是要让容貌永久性保存不变。”
他一边说,一边做,我看见他还是老方法,取出病人的血液和自己的血液分别混合加入颜料,按照病人家属提供的病人之前的照片,完整的画出来。
张泽瑞一边画,我看见病人脸部也在慢慢发生变化,原本凹凸不平的脸开始变得光滑细腻,五官也慢慢清晰起来。画画完以后,病人的脸部还没有完全恢复原貌,他说:“现在就等病人的脸自己变化,我们需要做的下一步就是身上其他部位的皮肤。”
我好奇的问:“这手臂上的烧伤,难道要画一只手臂吗?”
他不慌不忙的操作着下一个步骤,说:“不需要,只用画张人皮就可以。”
只见他还是用了病人的血和自己的血融入颜料,用肉色的颜料在纸上画了一块和病人手臂烧伤面积差不多大的肉皮,用手术刀剪下来,慢慢贴在病人手臂上,嘴里说着“快去找你的主人。”然后那张纸上的肉就完全贴敷在手臂上,张泽瑞又拿出纱布把手臂包裹起来。
接下来他用同样的方法处理完病人身上所有的烧伤,这时病人脸部的容貌已基本恢复完成,这是一个年轻小伙子,是消防员,在救火中把自己烧成现在的样子。
最后张泽瑞用纱布把病人的脸也包裹起来,我不解的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说:“你一定记住,病人家属的心态可和我们不一样。如果大家都很难治好的病,被我们几个小时就治好了,有些人会觉得我们是用了邪术,或者不是人,到时新闻媒体就开始乱报道,我们这是给自己找麻烦,还有些家属看到刚从手术室里推出病人的模样,就什么都不管,直接指着医生做得一点都不像原来的样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骂你骗子,技术不好。”
我看他苦笑的样子就知道他一定遇到过很多刁蛮的家属,便问:“那裹起来能起什么作用?”
他说:“裹起来后,告诉家属一个星期后才能拆纱布,其实我们是知道已经好了,但是家属和病人不知道,他们会很期待一个星期后的结果,无论怎样,他们都会感激你。”
听他这么一说还真是。张泽瑞问我:“看清楚了吗?”
我说:“看清楚了。”
他一边呼叫传达室接人,一边对我说:“下一场手术你来做。”
我说:“什么,我才实习了一场手术,就出师啦,我还没准备好。”
他不屑的说:“不用准备,下一场我会在旁边指导。”
病人很快被推到病房,我和张泽瑞一起去查房,家属见了我们很是客气。张泽瑞说:“放心等一个星期,一定会康复的。”家属听了医生的话更是欣慰。
走出病房,回到他的院长办公室,我问:“你这是私人医院,费用应该不低吧?”
他说:“我收费不像别的医院那么黑心,只要能养活医院就行。”
我觉得他说假话,哪有私人医院不贵的,都是为了赚钱,要是没钱他哪能想开就开,想关就关。我说:“你首先是商人,其次才是医生,不赚钱,不可能。”
他倒很有底气的说:“不骗你,我家不缺钱,我只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