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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是真的不知道徐莉会下象棋,同样,月白也完全不能理解徐莉为啥会有如此之高的棋技,难不成,徐莉的棋艺并不高,而是徐丰源是个臭气篓子吗?
“不可能吧!”
月白仔细的看了看接下来的对弈,他发现徐丰源似乎很有棋招的,瞧那动将压车的套路,也不像是一个不怎么会下棋的臭手啊!
还有,徐丰源每次的动子速度都很快的,几乎每一下都能反将徐莉,并且吃掉对方一个红字,利用将军抽子的狠辣套路,在仅仅的四手棋后,他就把整盘的局势给搬了回来。
当然,双方棋子的数量还是相差不少的,但此刻的月白能看出来,徐莉是已经从刚才的主动优势转为了被动防御,似乎只要徐丰源再来几下抽子儿,那么徐莉的最后车马炮便会彻底的掉下‘舞台’!
“崴卒子,先把你的左路开了,让他的老将用不上!”
月白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小小的在徐莉耳边嘟囔了一句。
“崴卒子?那他将我军咋办啊?不懂你就别瞎说。”
徐莉还以为月白是在胡乱支招,于是,她就指了指那颗蠢蠢欲动的黑车、翻了个白眼儿,表示自己不想听。
“你傻啊,你不崴卒子他不还得将你嘛。。。”
月白在棋盘上指指点点的比划说:“他下一步就是把要车平将你的,你要是不崴卒子挡上他的老将,那你下把就没路走了。”
说着,月白也不管徐莉愿不愿意,他直接上手,把那颗已经攻入九宫米字格的红色卒子一横,挡在了两格以外的老将前头。
然而,月白的这一步走也果然让徐丰源的眉头猛地一挑,很明显,这是真的被前者给看透了。
但是,徐老爷子也没有过多的沉默,只见仅仅的十秒余之后,徐丰源就把那颗准备将军的黑车一拿,直接压在了徐莉这边的最后一道线上,压车将军!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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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5 棋盘之争()
“呵呵,徐伯父,您可看好了啊!”
可是,被将了一下的月白还是不慌不忙,就见他拿起徐莉的红马一跳,垫在了红帅旁边,挡住了黑车的压路将军。
其实吧,象棋这种东西、要是在后方没有跟进棋子的前提下,任何棋子摆在冲锋直撞的车子儿面前,那是一定会被对方吃掉的。
但是,明知此点的月白、他还要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
因为那只红马在没跳之前,它的前方有两颗棋子、后方也有一个棋子,而关键的地方是,后头那个棋子是徐莉的红炮,前头那两个棋子中的最后一个则是徐丰源的老将。
“呀,是跳马反将!”
徐莉不是笨女人,她看清了局势后开心的拍了拍手,表示自己总算不被动了。
“就是反将一下,有什么可开心的!”
徐丰源瞥了女儿一眼,伸手就要崴将,八成是想给自己的老将子解围。
不过,月白却一摆手,阻止说:“伯父,您没地儿走了,我这不是反将,而是将死了!”
“啥?”
徐莉和徐丰源一起瞅了瞅月白,又扭头看向棋盘,估计是在寻找月白所说的死局现象在哪!
“姐夫,哪有死局啊?我爸这不还有好几步能破将嘛!”
徐杰也没有发现月白所说的情况,于是,他就让未来姐夫给讲解一下。
“徐伯父,认输吧,确实是死棋了!”
可月白就是不认为自己只是反将对方,他此刻就指着徐丰源的老将,解释说:“伯父,我刚才走的这颗卒子把这条帅路闪开了,您从这边崴将只能是被我明棋杀将,而另一边又是我的抬炮将,您现在要想给自己解围只能是拱将,但您拱将以后,就会落在我这颗卒子的脚下头,根本就拱不动的!”
“啪嗒!”
月白的这话一说完,徐丰源拿起来的老将子啪嚓一声就掉在了棋盘上,同时,徐老头的嘴角一抽抽儿,抬眼儿瞪了未来女婿一眼。
“不算不算,观棋不语真君子,这盘儿不算!”
徐丰源把棋面上的死局一划拉,满脸的褶子都带着要耍赖的意思。
但是,徐老头弄散了棋面以后,他还把两只老手按在了棋盘上头,很有一种这棋就是他一切的那种意思。
“凭啥不算!”
而徐莉见到父亲的动作便是一噘嘴儿,很是不满的说道:“小白不是君子,他支的招也得算数。”
“哎,我怎么就不是君子啦?”
月白脸一黑,心说:刚帮你赢了棋,咋自个里外都没讨找好啊!
“就是不算”
徐丰源一挺脖子,仍然按着棋盘说:“象棋是两个人的事,棋盘之上只能是你来我往,怎么能在你来我往以外,还有他招赢棋一说啊!”
“呵呵,就是一盘棋,您爷俩至于嘛!”
月白知道徐莉的脾气,生怕这父女俩会因此吵架,于是,他就赶紧上去打圆场,并且暗中拍了拍徐莉的手背儿,表示大过年的,就让老人家开开心呗。
“小白你不知道,这棋必须得是咱赢”
徐莉冲月白挤了挤眼,又附在对方的耳边轻声道:“我跟我爸说好了,这盘儿棋的赢家能拿到棋盘下头的东西!”
“棋盘下头?”
月白看了看白色大理石面儿的茶几,心说:这茶几比庄园里头的差多了,咋徐莉还想要这个啊?难不成,这不是大理石的,而是白玉石茶几、还是徐莉过门的嫁妆之一吗?
“姐夫,你来一下!”
这时,徐杰也朝着月白挤了挤眼,但他把对方拉到近前以后却没有出声,只是用缓慢的嘴型说:“那棋盘下头压着户口本呢。”
“啥?”
月白看懂徐杰的嘴型以后,他马上就明白徐莉为啥非得和徐老头争这一盘棋了。
“额伯父啊,棋盘之上的胜败、那乃是兵家当中的常事,况且,您又是哈市的五老之一,您可不能耍赖、又玩儿孩子气儿的!”
月白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直接二话不说转变了立场,站到徐莉这边,又道:“伯父啊,一盘儿棋而已,您老不会输不起吧!”
“你一边呆着去,我就是输不起!”
徐丰源很明显是不可能就此认输的,但他又不按照寻常的方式耍赖,而是一扬下巴,死死地按着棋盘,说:“这象棋是老夫我的拿手棋,我一辈子都没有输过,今天我又这么大岁数了,要是被你们这些孩子赢了,你们觉得我这老人的承受能力扛得住吗?”
“额伯父,这下头要是没压着什么东西,您是不是就能扛得住啦?”
“怎么?我就爱这么说,不许啊!”
徐丰源又瞪了月白一眼,表示:我今天就这样了,你能把我怎么办,我就不信你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你爸够无赖,他比胖子还不要额,还坏呢!”
月白差点说吐露嘴,对徐莉苦笑一声,耸了耸肩。
“爸,您这就有点太过分了,您不能不讲道理吧!”
徐莉也是没辙,只好装作讲道理的架势,说:“咱先前说好了的,你让我半边车马炮,而且是谁赢了、谁拿下头那东西的,您先前又没有说不许别人支招,再说了,小白刚才要是给您支招,那您赢了还算不算啊?”
“我赢了那当然算了!”
徐丰源下意识的说了这么一句,但他马上就觉得自己确实是过了点儿,于是,徐丰源便略微的收了收脸上的无赖之色,说:“要不咱父女儿俩刚才的那盘不算,重来一盘?”
“凭啥”
徐莉本想说不行的,但她突然见到月白再冲自己打手势,随即,徐美人就赶忙该口,道:“那好吧,重来也行,但这次得先说好规矩,而且,我还得让小白来替我。”
“他来就他来,你以为你老爸我怕他呀!”
徐丰源松开按住棋盘的双手,说:“规矩还是老样子,谁赢了这盘棋、那棋盘下头的东西谁就拿走,但这次咱说好了,谁也不许再支招,而且我也不让车马炮了!”
(未完,待续。)
686 舍子探杀()
象棋这种东西那其实就是在玩套路,说句再白一点的话,那就是谁的套路深、谁的套路狠,那谁就是整盘棋局的最终赢家。
别说象棋了,其实围棋、跳棋、五子棋等都是此类游戏,它们全都是依靠最简单的东西,去布置一个自己知道、而对手不太容易知道的陷阱游戏。
象棋考研的是棋手的各个方面,它不止是需要棋手能够洞观全局,它还要让棋手在洞观全局之时,做到举子如山、落子可用的地步!
当然啦,月白的象棋确实玩的不错,但这也得分跟谁比啊,他比徐莉啦、胖子啦,都强出不止一个等级,可他现在所面对的则是一位更会计谋、几乎都算计了一辈子的老棋手!
而且,月白也是此时才知道,刚才徐莉玩的那一盘并不是徐莉吃掉了徐丰源的很多棋子,而是后者主动的让了半边儿棋,这才让徐莉趁着己方子多占优的时候,把局势改成了月白来此看到的那样。
还有,此时在月白和徐丰源对弈的时候,月大教主就发现,他在棋局打开以后、由他自己所布置的一切陷阱,竟然都会被徐丰源清楚的给看透。
这也就是说,月白所考虑到的棋步、棋招,是都没有徐丰源想的长远的,而同样的道理,也能说明徐丰源的棋艺、或者说徐丰源的洞观棋局的眼力绝对在前者之上。
可是,现在有一个现象很是奇怪,那就是这棋盘之上的两人中、略占上风的徐丰源居然没有玩了命的吃月白的红子儿!
月白对此也是极为的不解的,他明明看出徐丰源的杀招直逼自己的最后防线,但却到了刀芒毕露之时,徐丰源却收住了利刃,只是逼走月白的防御棋子以后,也就不在赶尽杀绝了。
“奇怪了!老家伙是想放水吗?”
月白满心的疑惑,抬眼儿偷偷的看了徐丰源一眼,但对方依然皱着粗眉毛看棋盘,没有任何的多余表情。
“怎么?没法走了吗?”
可能是发现了未来女婿的目光,徐丰源此刻就端起一旁的茶杯抿了一口,道:“你刚才不是挺会玩的嘛,这会儿怎么犹犹豫豫、心不在焉啊?”
“额。。。被您老的棋技惊艳到了呗!”
月白耍了一句贫嘴,然后摇摇头,抛开杂念,重新把注意力放回了棋盘之上。
可这时再看棋局,月白就真的是无从着手了。
只见徐丰源的单马已经压住了月白的象眼,而徐老头持有的其他棋子也都透着那么的关键,并且是子子相关,很明显是已经再一次的露出了杀意。
“坏了,刚才一分心走坏了一步!”
月白见没有好路可走,他那白皙的额头上就急出了细密的汗珠,就连一旁的徐莉也在暗暗的握拳!
其实,月白也不是没路可走,他只是眼力和盘算都不如徐丰源厉害,一时半会的看不出来而已。
“呼~!棋走险招,冒险试一次吧!”
不过,月白思考了良久之后,这才终于一咬牙,拿起自己的红车走到了肋车路上,并且,他还故意的摆在了那颗踩象眼的上马位。
马位是哈市的土话,在象棋之中它指的是一只马可以跳动的落子位置,也就是说,月白是故意的把自己的车送到了徐丰源的马脚下给对方踩的。
当然,月白如此的送子也不是空穴来风,他这种走法叫做舍子探杀,意思是说:用一颗带有一定威胁力的、暂时无用的废子去试探对方的意图,看看对方会不会为了吃子、保子等可能,而放弃掉对局势的把控。
如果说徐丰源吃掉这颗棋子,那月白的那颗被踩住象眼的红相就能够立刻解脱,并以此建好失去的防御阵型,甚至还可以把整盘棋局给扭转回来,让自己利于不败之地。
而假设徐丰源没吃月白的车,那他必定会选择保子了,可那样一来,月白也是同样可以把自己的防御给修复好的!
所以,这种舍子探杀的棋招虽然很麻烦、很冒险,但在某些时候还是很管用,至少在被对方给束缚住棋局时,这种冒险丢子的方式是绝佳的拯救手段。
可是,徐丰源对此却毫不在意,老家伙既没有吃掉月白送上门的红车,也没有为了保住那颗被红车盯上的黑马去选择保子,而是拿起自己的黑炮在正中间的纵路上一摆,随便走了一步无用棋!
“这。。。”
月白有些傻了,他完全搞不懂徐老头这么走的目的,他甚至还在想:徐老头不会是真的看自己要输、故意的在走无用棋,要给自己放水吧!
“哎,小白啊,见好就收吧!”
这时,徐莉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月白的肩膀,耳语说:“你还没看出来啊,我爸是不想现在就把这盘棋下完的,他的棋艺比咱俩摞一块儿、还得甩咱好几条街,他是故意不杀不保,摆明了就是为了延长这盘棋的结果!”
“那我怎么办啊?”
月白有些恍然,用眼神询问心上人,这棋是不是就没法下啦?
“按和棋的路数走。。。”
徐莉对月白一挤眼儿,轻声道:“刚才他说的规矩中没包括和棋,我爸是想让咱们钻这个空子!”
“额。。。可我也不会下和棋啊!”
“真笨,你就不能把棋子都让出来啊,反正他也不会吃你的!”
“那。。。好吧!”
月白思考了几秒,终于点点头,按照徐莉提醒的办法继续使用‘毫无意义’的舍子探杀的棋招!
其实吧,徐莉还是比较了解自己的老父亲的,说到底,她也是徐老头的亲女儿,况且这盘棋本来就不能由徐丰源赢。
当然,此刻的徐丰源也在脑袋里头纠结,他也想把那件至关重要的事情给拍定,但自己又不想在棋盘之上输给‘臭棋篓子’。
所以,为了皆大欢喜、有一个比较合适的结果,徐丰源就故意的没用任何杀招,只是如同宝贝闺女说的那样,故意的在棋面之上破防不将、拖延整盘棋的结果。
不过,在徐莉给月白点明了以后,两位棋手的‘暗箱操作’也把这盘十分重要的象棋给下成了和棋局。
虽然这个和棋局是徐老头有意让出来的结果,但好歹这盘有关终身大事的象棋也算是下完了,而且双方都没有表示出任何的不如意,他们只是互相对视着扬起嘴角,尤其是月大教主还有徐老头,这俩人在此时都发出了皆大欢喜的欣然笑声。
(未完,待续。)
687 喜事与新闻()
这一切与登记相关的证件是都已经准备齐了,而剩下要做的就是规整庄园、挑个吉日、再大办喜事了。
小两口与徐丰源共同定下的日子是三月份,所以,在农历的三月前夕时,月白他们就一直在忙活家里的整体装修,或是通知一切能联系上的亲朋好友。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的数日之后,这极为重要的三月就到了眼皮子底下。
这一天,焕然一新的玫瑰大庄园是张灯结彩、花环紧促,那各种代表喜意的彩纸、彩碎也撒的到处都是。
不过,在那一片绚烂的彩色当中,最为耀眼的还是这一天的两位主角了。
新郎月白穿上了量身定做的高档西装,那笔挺的带花西装将他的身材衬托的坚挺健壮,就连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也从先前的普通小伙转为了英俊小生,甚至还带着一种庄重和伟岸的不凡味道。
而徐莉是身着一身雪白色的蕾丝婚纱,那香肩半露、白皙的玉颈和藕臂,都是那么的性感、好看。
但徐莉的引人注目却并不是她的美色和‘外漏’的肌肤,而是她的额头之上,所戴着的一顶和自身装扮完全不符的奇特头冠。
这头冠虽然有些乱搭之意,但你要细看之时,就会发现这个头饰的不凡之处了。
只见,头冠之上插有五根孔雀羽翎,前衬晶莹剔透的珍珠挂链,再加上头冠整体给人的女王威仪之气,就更显得这件头饰是多么的宝贵了。
“那是。。。徐家的凤羽宝冠?”
来贺的宾朋当中自然少不了有眼力好的,此时,就听见有人在小声的议论徐莉头上的头饰。
“呵呵,估计错不了,这哈市最高贵的千金小姐也只有凤羽宝冠能配得上了!”
“就是,就是!”
人言是七嘴八舌,可那窃窃私语的议论却并没有影响到婚礼的正常进展,相反,携手走在红毯之上的男女主角还十分享受这种被人赞扬的气氛。
“哼,凭啥不让我当伴郎啊!”
而看着陪衬在新郎身边的吴少华,坐在亲友席位上的胖子就很不满的嘟囔了这么一句。
“就你这肚子还想当伴郎?”
一旁的莫龙拍了拍胖子的大肚子,说:“等猪八戒降世临凡、再娶高小姐的时候,我们一定会帮你说好话的!”
这婚礼是一直都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