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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吕小煌的话锋一变,又道:“可是,你要是输了,这会长的位置不仅要让给我,你还要帮我做两件事,这两件事我暂时没想好要做什么,但一件事是为了替五位元老向我道歉才做的,而另一件事,则是为你悔婚所付出的代价。”
“额。。。你不是说、你能理解我没遵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苦衷么?”
“我说过吗?”
“可你不是说,你我两家上一辈的约定是个玩笑么?你既然能说这话,那不就等于你不在乎此事吗?”
“说玩笑只是归于玩笑而已,可我们吕家是当真了的,别忘了,当年能和月家攀上关系,那就算是玩笑,其他人也会当真的!”
吕小煌说着,还不忘翻个白眼,一副‘你们月家就是欠债了’的表情。
“额。。。好吧,你比胖子还混蛋!”
月白无奈的叹口气,心说,自己是招谁惹谁啦?怎么路家老兄弟把自己拉进哈道公会、就能引出这么多的烂事啊?
“既然你我立下约定,那就按十天为期吧,如果你没其他的意见,我这就先告辞了!”
又沉默的坐了不到一分钟,月白实在是待不下去了,他总觉得,自己要是再坐这儿,说不定对过的女道士还会对自己加码呢!
“等等!”
但是,月白刚刚走到门口,吕小煌就叫住了对方,随即,后者站起身,来到一脸等待加码的月白身前,打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了月教主。
“这是你爸当初与我家交换的婚约信物,我知道你们月家已经没了,所以,我家给你家的信物你就不用还回来了,而这个东西,你就当成你父母留给你的遗产吧,也能让你时刻想起你曾经也是一个有家的孩子!”
“那个。。。谢谢你了!”
月白看着手里的那个东西,心中突然没了对吕小煌刚才那咄咄逼人的不满,相反,他现在的心底之中,好像还有了一丝愧疚。
“虽然我没接触过徐家千金,但我知道,你能和她成双入对,必定也是郎才女貌。。。”
吕小煌笑道:“你们结婚的时候我吕家没去,是因为那时候我不敢确定你是不是月无涯之子,但现在我知道了,所以,等你们的孩子办满月酒的时候,我再代表我们吕家一同补上,而这,也是为了当年的月吕两家的关系能够永远的持续下去。”
“看来,我家当年和你们吕家还不错哦!”
“我爸吕长天和你爸也是生死之交,虽然比不上王家家主和你家的关系好,但好歹也是异性兄弟、亲如手足的。。。”
吕小煌低头道:“不管怎么说,我不希望因为你家的败落失去当年的月吕友谊,因为你和我之间。。。其实还有些事情没有解决。”
“哦?咱俩还有事?”
月白好奇道:“啥事啊?能告诉我不?”
“月王无双,天下之情,月吕之系,地上搭档,你我两家是永远不会消失的,同样的,有些事情也永远不会被抹去。。。”
说着,吕小煌抬起头,与月白四目相对丝毫没觉得这么注视着会不好意思,“至于详细的过程,等你赢了我以后我会告诉你的,现在,你要努力的去走你的路,永远别回头,一直走下去才最重要!”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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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9 我去找那个人()
“额。。。听上去好像很深奥的样子啊!”
月白有些无语了,但还是点点头,说:“但大概的意思我明白,可我也希望最后的赢家是你!”
“我也是!”
吕小煌笑了,这还是她和月白见面以后第一次发自肺腑的微笑,那笑起来,就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蕊打开了最唯美的画面。
“呦,你笑起来还挺漂亮的嘛!”
月白眼珠一转,道:“就是没我媳妇笑得更美更好看!”
离开了吕家事务所,月白带着一块雕刻有‘白’字的黄龙玉佩找到了胖子,并告诉胖子、自己和水神吕小煌的赌约已经开始了。
而到此为止,月白也明白了吕小煌为什么要和自己斗上一斗的原因。
但在月白看来,吕小煌除了对以前的哈道公会内部的不满以外,恐怕现在最大的不甘是来源于自己的出现。
毕竟以前的很多事是与月白毫无瓜葛的,这就如同吕小煌说的那样,她以前根本就不知道新起的鬼商道人是月无涯的后人,所以,要按这个思路想来,就算水神对五老的建议被后者否定,那也不会落到月白的身上的。
而至于现在的情况嘛,月白揣测,八成是因为自己入道的时间太短、和上升的速度逆天了的原因。
再加上月家和吕家当年的某些事作为导火索,那么,在吕小煌见到月白要来公会任职会长的宝座后,想必某些受潮了的火药、还是被沉淀堆积起来的怨气给烘干、又点着了。
可说来说去,吕小煌的发难也让月白逃脱不了干系啊,因此,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也是早晚要解决、要去双双面对的。
“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胖子听明白所有的过程以后,问月白:“你和她这次除了是比拼速度以外,我猜测也应该会较量一下实力的高低,你不是说过嘛,血魄鬼是因为古墓当中的气息紊乱、导致墓中的枉死魂魄产生了变异,这才造成了罕见的血魄鬼,所以,那古墓里面的情况也肯定不怎么样的!”
“可那怎么办啊,有危险也得硬上的!”
月白面无表情的摇摇头,说:“我都已经答应她了,再说了,这次只是比拼谁更适合会长的宝座,又不是盗墓,我估计老天爷不会让我死在里头的吧。”
“这么说,你已经拿定主意了?”
“是的,这次不管输赢,我也必须要走上一趟!”
月白点点头,道:“你回家去吧,帮我查查这个小区里的盗墓贼是混那条道儿的,最好找到他们的领头人打听一下那个古墓在哪,实在不行就拿钱买消息!”
“用不用找莫龙帮忙查啊?他一个黑道头子,估计会比咱更快的能找到消息!”
“恩,你去跟他说吧,顺便你也告诉小莉一声,让我那岳父大人也给帮帮忙!”
“啊?你都让我去说啊?那你呢?”
“我还要在这个小区里等一会。。。”
月白回头看了看小区的花园凉亭,“那个被鬼上身的盗墓贼还没醒呢,我一会找这个小区里的人打听打听他住几号楼,等他醒了以后,我看看能不能从他的嘴里问出点什么线索。”
“恩,那我就自己走了啊!”
胖子点点头,说了一声以后,他就摇着车钥匙独自离开了。
等胖子走后,月白无聊的点了一根烟,边抽,边在这个对他来说很是‘糟糕’的小区里头闲逛。
差不多是时近中午的时候吧,月白这才找到一个看上去很面善的大爷,并且询问对方知不知道早上闹撞客的那个小伙子住哪里。
月白的运气还不错,这老大爷还真知道对方的所住楼层。
但这也并不奇怪,因为这件事经过一上午的传播,早就成为了本小区在未来几日的热门话题,而且,那人就是小区的住户之一,熟人也不少,所以,经大家这么一议论,对方的下落就成了尽人皆知的口中闲白儿。
“应该就是这家了!”
按照老大爷的提示,月白来到了二号楼的第七层,他站在702的门口,伸手敲响了房门。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都过去了,房门是紧闭未开,也不知道是屋内的主人还没醒,还是醒了以后又不在家出门去了。
而又等了许久,月白就不耐烦了,他本打算就此离开、找徐莉或是胖子他们,看看消息查的怎么样了,等下午了再来一趟、看这家人回来了没有。
“嗯?”
可就在这时,月白却发现这家的房门上,好像有个地方不太对劲儿。
他停住转身想走的身子,又转回来,低头看了看房门上的门把,随机,月白就伸出了一根手指,沾了点门把上的一些土沫,又搁在鼻子下头闻了一闻。
“嘶,这味道好像有些熟悉啊!”
月白仿佛发现了什么,又仔细的闻了闻,旋即脸色一变,掏出手机给吴少华打了个电话。
“有没有忙案子啊?没忙的话,你就带着一份搜查令来趟盛名小区的二号楼的七零二!”
挂了电话,月白就赶紧蹲下身子掏出了一张纸巾、并且小心翼翼的将房门把儿上的黄色土沫刮到纸里,包了起来。
很快的,吴少华就从电梯里头走了出来,他手拿着一份搜查令,问月白到底要扫荡谁的家。
“这家!”
月白指了指七零二,说:“我早上的短信里头不是说有个盗墓贼住这里嘛,这里就是他家了,而且,他家的门把上还有墓泥的霉味,我敢断定,这家人的屋内肯定有暂时没出手的陪葬品。”
“可你确定这是墓泥吗?这个死角怎么可能被手给捏上泥土啊?”
吴少华低头看了看门把,但他也没发现上面的少许泥土是被人的脏手给带上去的手印!
“这墓泥未必就是人手握上去的。。。”
说着,月白就比划了一个开门的手势,但他没有握住门把,而是学着正常人开完门以后又收手的样子。
而在他这么一比划,吴少华就发现,月白的那只手在离开门把之时,月大教主的袖子居然很巧合的蹭了蹭门把的下头。
很明显,这门把上的泥土确实不是人手在开门的时候、因为紧握门把而粘上去的,反倒是沾有泥巴的袖子无意的将墓泥蹭在了活人看不见的门把死角里。
(未完,待续。)
800 破锁进屋()
“你看吧,这个死角一般人注意不到,但如果袖口上有泥,那就一定会被蹭上去的,而且,这里沾有的泥土还很新鲜、没有多少风干的迹象,所以,在我看来,这应该是那个盗墓贼在最近回家的时候没有把自己收拾干净,这才将墓泥给沾了上去。”
月白对吴少华解释,还说:“而且,这墓泥的味道十分浓郁,我曾经在一处百年岁月的古墓中闻到过这种气味,还有,我还敢保证,这家里的人如果不是私吞了古文物的考古学家的话,那一定就是一个专业的摸金贼。”
“那。。。就算你的猜测无误,可你又是如何知道这家屋里还有没出手的冥器啊?”
“呵呵,你是已经忘了我的洞察眼了吗?”
月白嘴角一扬,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说:“你应该知道的,这冥器是古墓里的陪葬品,长年累月的被墓气和阴煞二气所包裹,所以,刚出土的冥器身上就会沾有少许的六邪气,而我这眼睛,是能够穿透墙壁、看到一定距离内的所有气息的。”
“你是说。。。你的眼睛看穿了他家的门板,发现他家的客厅里有邪气存在?”
“正是如此!”
月白点点头,道:“而且,他家屋里的邪气还很浓,如果不是大量刚出土的冥器还没有及时出手,那就一定是有妖邪在他家里喝茶!”
“额。。。你别说了,既然你如此确定,那我给你开门就是了!”
吴少华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懂这些,而自己只需要都听你的也就够了。
有搜查令在手,那这破门而入就不算是私闯民宅了,再说了,吴少华好歹也是警司局的调查组组长啊,而有他一个官员在此,月白也就更放心了。
所以,既然没有了被人告的隐患,那接下来就是破门了。
可没有钥匙、也没带着人手的吴少华,这时就显得有些尴尬了。
然而,咱月大教主有办法呀,在没有钥匙的前提下,他从走廊的通风窗上摘了一根不太粗铁管,然后用左手的食指和拇指一捏,就单靠着指力将其给捏扁了。
随后,月白把这根捏扁的铁管折了折,确定锁眼的宽度和铁管一致后,这才将其插进了锁孔。
扁平的铁管摩擦锁芯发出了噶扎噶扎的动静,等一寸左右的铁管插进去以后,月白的右手就使劲一拧铁管的另一端,让锁芯的内里发出了一声精钢断裂的脆响。
“咔,咔~!”
月白的右手以逆时针拧了两圈,最后的咔嚓一声落下时,他那紧握门把等待开门的左手就感觉门把自己向外动了动。
“如何?”
将防盗门打开一条缝,月白对着满脸差异表情的吴少华嘿嘿一笑。
“额。。。你要是有一天不干道士了,那你去给人家临时开锁、恐怕也能吃香喝辣、穿金戴银吧!”
“呵呵,那我是不是需要去你们警司局备案呀?”
月白再次一笑,伸手拉开房门,第一个走了进去。
屋里有些暗,很明显是客厅阳台的窗帘没有打开的原因。
但这种暗也影响不了两人的观察,毕竟这是白天,阳光足以穿透窗帘,将所剩不多的光明射进了屋里,就算实在看不清,那也可以拉开嘛。
但是,这屋内的装修没什么大问题,但奇怪的是,进门以后的月吴两人竟然连一件家具都没看到,更别说盗墓贼带回来的冥器了。
可是,这屋的地上却很干净,就跟平常人家的楼房刚装修完一样,只是缺少了应该使用的生活家具而已。
“那里!”
而这时,月白指了指朝北的向阴卧室,说:“这是一套三居室,唯独这间屋子关着门,而且,我能瞧见的邪气也就在这扇门的后头。”
“哦,那我就开门了!”
吴少华戴上手套,把另一幅扔给月白,随机,前者就按在了卧室的门把上,只轻轻的一拧,这扇阻碍着事实问题的门板就被吴警司给推开了。
这门一开,吴少华首先就闻到了一股霉味儿,紧跟着,他就看到了无数根二尺长的木条、和各种各样的瓷器。
而且,这屋的西北角、也就是这间屋子的最阴暗的角落当中,还有三只用木条装订好的小箱子。
“呵呵,这一屋子的冥器、怎么也够一家小博物馆、换着花样的展览一年了吧!”
月白走到一只表面还有很多湿泥的青花瓷的近前,伸手将其拿了起来,仔细的去观看这只瓷坛上头花纹,和底部的年号。
青花瓷、说白了就是带有青花的瓷器。
当然,这只是笼统说法里的其中一种。
而详细的解释是:青花瓷是中国瓷器当中的主流瓷种之一,属于釉下彩瓷,它代表了中国古代瓷种的诞生、和发展过程再到巅峰、又与多方面有关的重大意义。
而真正的古青花瓷,若是保存完好、使用得当,那不管经过多少年的风雨,其表面也仍会鲜艳油亮,这一点,可以在各大博物馆里都能找到验证的结果。
而青花瓷的起源其实早在唐朝就已经初见端倪了,到了元代,有名的景德镇的湖田窑,便是成熟青花瓷的出现地。
后来到了明朝时期,青花工业再度进化,让这种经历了三个朝代更迭的瓷器、成为了真正的主流瓷器。
最后又到清朝的康熙时期时,这青花瓷的工业才算发展到了极端的巅峰阶段,就连现代的古装剧里,尤其是明清剧中,都少不了各大官员对青花瓷的喜爱桥段。
至于这青花瓷的青花二字,这也不一定是指瓷身上的青色花纹。
你比如说豆青釉就不是常见的青色,还有孔雀绿釉、青花虹彩、黄地青花,这些都不是纯正青色的,但有这种色釉,那也是可以被叫做青花瓷的。
不过,说的再多,青花瓷之所以被称为青花,那还是因为最早的青花瓷叫白地青花瓷器,它的主打色流就是青色居多,所以,后人才会对这一类的瓷器统称为青花瓷。
(未完,待续。)
801 再遇好心哥()
而这里,也就是盛名小区的二号楼的七零二的北卧室中,却不只有一个青花瓷器。
虽然月白不敢肯定这些瓷器是真正的古瓷,但月大教主可以肯定的是,这些瓷器最起码不是近几年的产物。
因为,青花瓷这种东西、虽然在近几年出现的仿制很多,但绝大多数的仿制品都会按照鼓肚长身的类型进行仿制,毕竟这种款式的瓷瓶最好蒙人,也难以被粗知皮毛的外行人给看穿。
而月白手里的这只青花瓷坛,却有着很明显的元代特征,也就是菱角瓷、瘦身长颈的款式。
所以,如果说要是造假的话,那就不如按照最容易成形的常见体去伪造,另外,也是根本不值当浪费财力去打造一款性价比不高的赝品的!
“这里的瓷器就算不全是陪葬品,那怎么也得和造假贩假的扯上关系吧!”
月白不是很喜欢瓷器,他看了两眼后就将其放下,对吴少华说:“吴警官,这事儿你看怎么处理呀。”
“处理个六,人都没在,还处理什么啊!”
吴少华翻了个白眼,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