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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色的蠢虫本来就靠近岩孔的表面,此时、天禄的吸力也是硬生生的把它们给吸了出来,又先后有序的随着气流飞进了这只神兽的‘滔天’巨口之中,变成了它的零食。
说真的,这种蠢虫对于普通人来说,或许是有些麻烦的,尤其是成群的白蠢,那更是如同耿文贤说的一样,既难以抵挡,又不太好尽数将其杀死。
可是,这种甲虫要是搁在瑞兽天禄的面前就得两说了,毕竟这只神兽是绝对不会跟小虫子、大费周折的去动手动脚的。
再加上月白的意识力量把白蠢压在了洞内、导致它们不敢妄动,所以,只要有点吸力、那就算是普通人,似乎只要你有足够的耐心,也一样能够把岩孔当中的白蠢给弄死的。
但是,一旁的耿文贤却并没有对轻松完胜的战果有啥喜悦的,他反倒是看着那些在刚才打出来的岩孔们不停的皱眉。
而这时,等天禄吸完所有的白蠢后,月白就撤掉了意识威压,他下意识的转头、想问问耿,看还用不用对岩石下头进行一次检查,以免孔洞当中还有命大的雪地害虫呢。
可这一回头,月白就看到了一脸不解的耿文贤,随即,月教主便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怎么了耿老哥?有什么问题吗?”
“额。。。你们说,这儿的白蠢怎么会有这么多啊?”
“多少不一样吗?”
月白问道:“这里原先就有白蠢的,现在重新面世也不奇怪啊。”
“那以前的近十年当中,这喘气坡儿上咋就没出现过呢?”
耿文贤像是自语,又像是对月白解释,“十来年前,这里的白蠢经历过了一次大屠杀,那次屠杀之后直到今天,这喘气坡上都没有大批的白蠢出现,就算是那次屠杀白蠢的战争没有把白蠢全部杀死,那幸存下来的白蠢在前几年的时间当中,它们怎么就没漏过头呢?”
“你是说。。。这里还有白蠢,而且,白蠢的生活习性还从地上转为了地下?”
听了耿文贤的话,月白也明白了。
确实,如果真和耿文贤说的一样,那次屠杀把白蠢全都给斩杀殆了尽,那么,后来这十年之久的岁月中、这里没有出现过白蠢是一点都不奇怪的,因为此地的白蠢消失,是完全可以用上次的屠杀来解释的。
然而,消失了近十年之久的白蠢却再次出现,而一出现,还是大批量的成群结队的白蠢群,那么,这个现象只有一个解释,那便是:多年之前的、屠杀白蠢的战争必定是留下了散兵游勇、侥幸存活下来的少量白蠢。
可奇怪的是,这些幸存的雪地害虫,为什么就在漫长的岁月当中、没有再次出现过呢?
答案不用多想,也只有一点可以解释,那就是多年以前幸存下来的白蠢、全都钻进了岩石当中躲了起来,同时,在逃过了大屠杀以后,这里的雪地白蠢还从地表的生活习性,转为了地下。
“喘气坡恐怕不会宁静了!”
最后,耿文贤叹了一口气,声音当中充满了无奈和悲凉,很明显,他这种对此地充满感情的人,是不忍心眼瞅着一处生态由好转恶的。
可是,此刻的耿文贤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啊,因为现在的白蠢早已经和当年的雪地害虫是有所不同了。
要在以前,大家还能在地表之上对雪地害虫进行肆意妄为的屠杀,而现在,白蠢转为了地下生活,那么,这就造成了人类难以对它进行覆盖性的全面打击或是驱逐。
所以,耿文贤唯一能做的,也只能是安排人手对喘气坡进行一次大检查,另外,再等检查过后,才能由专业的保护管理员、对此地的白蠢进行全方面研究、在商讨对白蠢的消灭计划。
当然,不管此地的白蠢在日后会受到什么制裁和约束,总之这些都是后话了,而此时,就算月白他们想帮忙,也是老虎咬刺猬、根本就无从下嘴。
“算了,往前走吧,这里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来解决吧!”
耿文贤见手机信号还有一格,就试探着给同事打了个电话,再说明了喘气坡上的白蠢再现以后,便二次叹气,苦笑着、带领月白等人继续出发。
胖子在刚才就给屁股上的小破口包扎好了,虽然没有完好无损时的轻松,但至少、那处伤口是不会因为摩擦内裤而出现难受的疼痛感。
因此,大伙儿的速度可以说也没有被他情况脱慢多少,总之一行人是稳而扎实的朝着下一个小目标跋涉了过去。
而过了喘气坡后,前方便是老虎背儿了。
这老虎背儿也是长白山西区的一大景观,它和喘气坡一样,在没有观光车的代步工具之前,此地也是前往附近制高点、去观看天池的必经之路。
不过,老虎背儿却没有喘气坡的稍许平坦,前者的山体生态近似于盘卧与神州大地之上的一只猛虎,而虎背的脊梁之上,就是一条长蛇形似的游走小路。
但是,在虎背的两旁,却是斜坡或断崖,这里不仅是地势奇险陡峭、更对走在虎背之上的游人,那也是一个心理上的挑战。
否则,小年轻们怎么会说‘若是想玩儿心跳,那你就不如多走几次老虎背儿’这种话呢?
(未完,待续。)
821 虎背之上()
当然啦,此地能被游人称为长白山西区的一美、那也是有些理由的。
别看走在老虎背儿上挺吓人的,但它的景色也的确不错。
你瞧吧,现在虽然只是七八月,对于山外来说、又属于气温炎热的时节,但这里,却是凉爽惬意,而虎背之上也是一片片的葱茏景象,同时,在这老虎背儿的脊梁两边,还更有一种身褪猛虎斑斓黑纹、重披迷彩的绿幽之景。
或许、也是看厌了普通山林上、那又极其普遍的青翠之色所导致的吧,反正月白等人用了三个多小时后,在来到了老虎背上之时,都被这种既有嫩绿、又有赤黄色的岩表所吸引了注意。
还有,在看到老虎背上的、那大半景色的瞬间下,月白等人,也都齐齐的惊了一惊。
“你们。。。看到了吗?”
是吕小煌最先开口的,她眼皮都不带眨的、看着视线尽头的老虎背儿,说:“你们有没有觉得,这老虎背儿有点特殊啊?”
“气顺山脊背,走往天池颠,这么明显的视逆反顺,傻子才看不出来!”
月白嘟囔了一句,他很感慨大自然的神奇之处。
不过,他的这句话在表面上初步来看,是根本理解不了字意的,可如果是按照风水之术、或是山川气说来讲的话,那月白的这句话就不难读懂了。
而在风水学说当中,山川河流之气在某些时刻下、是并不会遵守由高往底走的规矩的,因为气只会走向吸引它的地方,而不是像水流一样,什么固定的海纳百川、高走低、归于海的。
所以,这种看似反向、实则是顺吸而走的山川之气,在某些风水学说当中、尤其是山川篇里,就被定义为视逆反顺!
而这种视逆反顺的现象一般也是不太常见的,毕竟大多数的常态都是水走低洼、气随风流的。
可在大千世界之中,往往都是天公作美、难以被凡人所揣测,更保不齐、在什么山川河流之处,隐藏着一种具有强大吸力的奇位、从而改变这种格局。
这也就是说,如果山川脉络之间,有什么山位宝穴拥有吞吸吐纳之力,那么,这个山位宝穴的周遭、甚至是很大的一片区域,就会产生视逆反顺、山川之气倒走朝天的现象。
而这里,这老虎背儿就很符合这种现象,它看似是一条脊背,但实则、却是引导山川之气朝往天池方向流走的脉络山脊。
“看来,这世界上罕见的至高湖泊附近,是必定有什么宝穴了!”
胖子也嘟囔了一句,他这种不太了解风水学说的半外行人都看出了一些门道,而紧接着,他就问月白,是在这里停下来休息一会、好欣赏此地的风景呢,还是趁着不太累、继续朝那天池靠近呢?
“慢慢走吧!”
月白想了几秒,见耿文贤也在瞅他,就拿定主意说:“这里地势险要,虽然风景不错,但不适合长久停留,依我看,咱还是溜达着赶路算了,这样既不太累,也不会浪费这一趟的风景。”
还要往前走,那就没有之前的赶路速度快了,因为刚才就已经说了,这老虎坡的山脊上,是只有很窄的一条蛇形小路的,而两边则是斜坡或悬崖,万一走快上些、再一马虎,那是很容易出现无法挽回的跌落现象的。
因此,小心翼翼的顺着山脊往前时,就算他们几个还想欣赏两旁之景,那也是没有太长的时间去观瞧打量的,甚至在某段更为陡峭狭窄的地方,那是连走过去都很吃力的。
但是,即便如此,那在他们几个人里,却没有出现什么掉崖的狗血剧情。
毕竟月白等人都是拥有极高野外经验的老游客了,或许,也正是有着经验作为前提的优势吧,反正普通人需要走的俩小时山路,便被他们用了一个半钟走就平稳的走完了。
然而,有句老话说得好,叫六月底的天气像小孩,说变脸还就变了脸。
只见,在月白等人刚刚走过险要的老虎背儿山脊、直达虎颈之处的临池天梯时,那几分钟以前还晴朗明媚的天空,居然很快的就黯淡了下来,而且,此刻的山风也比刚才更加的呼啸了几分。
“是要下雨了吗?”
月白见眼前暗了,便下意识的抬头望向天空,他甚至还心说,昨个的天气预报不是说今天会阳光明媚嘛,怎么这科学预测也有不准的时候啊?
但此刻、耿文贤却说:“应该不会下雨的,你们看这云彩,并不是阴云遍天,我倒是觉得,这很像是大风的预兆。”
“那这里的大风能大到什么地步啊?”
胖子问:“有没有什么避风口能让咱们暂停一会的呀?”
“我看这风云厚沉、如果要刮风的话,那八成不会太小的,但这老虎背儿上也不可能有避风之处,只有天梯顶端的凸石才能够用来遮挡狂风!”
耿文贤扫了一眼身周的崖坡,又道:“如果你们不敢冒风攀登临池天梯的话,那就只能是根据风向,下到背风的虎背山脊的两旁、再利用下头的山石稍微的遮挡一些。”
“冒风攀登实在是太冒险了!”
月白看了一下不远处那一眼几乎望不到顶端的石梯,心说,那么高的地方,万一风大把随便一人给刮下来,恐怕就算摔不死,那这辈子也得从床上躺到老死了。
“那就趁现在的风小,赶紧下脊找避风石吧!”
吕小煌紧了紧领口,问耿文贤朝哪边下脊会更安全一些。
“这边!”
耿文贤指了指背风的山脊南,然后又示意大伙一定要注意脚下,看他是怎么下脊的。
不得不说,有耿文贤这个此地通,那月白等人实在是太省心了。
虽说现在的天色被风云遮的很暗、而山风也是越来越凶,吹得大伙儿还左摇右摆的、几乎都难以站稳脚跟。
但是,有耿文贤在前做示范,那月白等人还是跟着他有惊无险的下了老虎背山脊,并且来到了崖坡中部、还找到了一块巨石、勉强能够挡住一些呼啸不止的狂风。
只可惜,这块巨石也只是看着高大,而宽度却差上一些,再加上他们这些人的数量在那摆着,所以,三男两女共同挤在巨石的后头,也就实在是有些勉强了些。
(未完,待续。)
822 诡风不止()
不过,这块儿巨石也是他们在下脊的路上、所看见的最大一块儿了。
当然,不排除这老虎背儿的山脊上还有更大的裸石,但现在,面对那呜呜怪叫、凶猛异常的山风,也是谁都不敢冒险离开这里、去找别的避风‘港湾’!
那山风是越吹越凶,看似无穷尽的在各处横扫不懈,甚至好些小一点的山石都被吹离了定身之处,它们先后无序、却又实属无奈的哗啦啦的滚着,又顺着山坡、悬崖掉到了看不到的别处。
说真的,不仅是那些小块儿的碎石,就算是月白等人背靠的避风石,也总给人一种被劲风吹得微微颤抖的感觉。
而如果不是此石巨大沉重、看似埋入山坡之下难以测量,那说不定月白他们、早就被吓的赤身站在风口浪尖儿、去挑战那自然的力量了。
可说来说去,他们几位也算是幸运的了,至少还有巨石为他们遮风避沙,而且,他们来这里也不是为了旅游看风景的,所以,相比那些真正的游人来说,碰上今日的天相、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而那些来此地的游人们,早在刚刚开始起风之时,就被各自团内的导游给叫嚷着回了环保车上,随后,那些人就骂骂咧咧的、在狂风当中坐着车、被迫放弃了今日的登山之旅。
这说来也是有意思,那些游人差不多都走完了以后,这山风就凶猛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好像今天的山风就是为了赶走游人、想要留住某些贵客一般。
而躲在避风石后头的月白等人,也是被风沙吹得紧闭双目、只能听见风声、而看不到任何的东西,因此,就算其他的游人早已离开,那他们几个也是不知道的。
风还是异常的厉害,天色也没有云开见日的迹象,而一个小时的时光过后,那暗沉沉、黑压压的风云是仍在上方停滞着,好像高空上方的云层是不会被下边的呼啸所带走的。
“我说,这风还得刮多久啊?”
最终,胖子实在是忍不住这种漫长的等待了,他在根本没有间歇的呼啸当中、扯着脖子对身边紧挨着的耿文贤说:“耿哥,咱总不会要在这里挤着过夜吧!这都快俩钟头了,这山风咋一点也没有减小的迹象啊?”
“我也不知道啊!”
耿文贤是下意识的提高嗓门,说:“我以前也在山里遇到过大风天气,但从没有像今天似得这么猛过,而且连点儿间隔都没有,我也说不好这风要过多久才能停!”
确实,这时候的山风还真是有些不对劲儿。
先不说这风势的大小,光是没有一点间隙和空挡的持续着,那本身就不像是什么自然的产物。
要知道,就算是雷雨阵阵、狂风萧瑟,那至少也是一股一股的吧,就是像有人喘气一样,吹过一次、过上几秒才是第二下。
但现在的风却不是,它的造成就好似有一个超大的电扇一般,被搁在了这里的某一处,然后、又被人一插电源,打开那最快的转速后,就任其在这里制造源源不绝的狂风。
还有,这时的山风比起刚才来看,也是根本没有改变风向的意思,再加上天空中的黑色风云是迟迟的不走,那就更加的透着不对劲儿了。
“这风确实很有问题的!”
果然,被尘土沙子吹得小脸红扑扑的吕小煌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就听她大叫着喊道:“这风吹得是有目的,你们没发现吗?这风势是一直在朝着咱们这边狂扫,我总觉得,这风不是自然的山风,而是什么妖邪所制造的妖风。”
“我们也知道!”
月白这时嘴角一挑,苦笑道:“但问题是这风是冲咱们来的吗?还有,你现在敢露头去风源的起发点吗?”
没错,现在的风势如此之大,大伙儿躲在避风石的后头、才能勉强眯起眼睛、或是开口说上两句话。
而如果说,此刻你就想探头看看别处、或是观察一下这怪风的起源,那恐怕等待你的、将会是被吹起的沙石、以无情的方式来命中你的脸颊。
当然,这些还只是小意思,相比沙石的扑打来说,那更要命的是此地的险要。
若是你敢冒险离开这块避风巨石,又想逆着风去往源头查看的话,那是很有可能在视线和重心都难以保持的情况下、被凶猛异常的怪风给吹落山坡的。
所以,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缩紧脖子再等上一等,至少得等到这怪风的风势小上一些、或是不在那么冲,而那时,你才会有上一些把握离开这里,安全的去往你感觉有问题的地方进行检察。
但是,都等了这么久了,这风势还是没有变向、或是减小的意思,同时,这天色也不早了,如果再不拿个主意、或是找个正常的地方安营扎寨准备过夜的话,那等夜间来袭之时,危害生命的危险就不止有狂风这一种了!
“要不我去看看吧!”
金清出声道:“就算我找不到这怪风的来源,那我出去至少不会有太大的生命危险。”
她这话对于月白和胖子来说很明确,那分明是想说,她是妖,如果遇到制造怪风的东西,自己是有可能活着回来的,而且,自己就算找不到妖邪、破了这狂风,那她也不会因为失足、而摔死在这里。
但是,月白却不同意,他对着金清回叫道:你去就不如我去了,自己不仅不怕摔,而且还比你更容易找到怪风生成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