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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可以回家以后再看。。。”
干尸说:“不过。。。你离开这里以后、我也就走了,也就是说,你要是现在对里面的东西好奇,我是可以帮你解答的,但你走了,我就不管你了。”
“您也挺个性的哈!”
月白苦笑了一声,心说: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有意思的干尸,也不知道这干尸生前到底是何方流氓。
心中这么想着,月教主也没敢耽搁,他似乎察觉到,这干尸不是在开玩笑,好像自己前脚一走,干尸也会消失,说不定还会连带一些谜团一起消失,也说不定。
于是,和干尸保持着当下距离,月白就坐在了地上,也不管地上有没有土,只是赶紧把匣子放到自己和干尸中间,又将匣子上的绳销子一摘,小心翼翼的、将匣子盖儿给掀开了。
这匣子一被他打开,首先就是一股、让月教主很熟悉的味道。
那种味道不是什么香水、或毒气的味道,而是老人身上、特有的陈味。
虽然有些人对这种陈味儿很抵触,但你闻多了以后却会发现,这种老年人身上才有的味道,其实是很特别的,它说香不香、说臭不臭,而是充斥着一种、生于此世、一路走到终点的辛劳感觉。
“这味道。。。”
可能是感觉到了熟悉,月白在这时,就低声嘟囔了一句:“咻咻,这味道。。。怎么和路道前辈的引魂道袍上头,那股子陈味一样啊?”
“废话,这就是陈年旧衣的陈味!”
干尸提醒说:“快把那件衣服拿出来,下头还有东西呢。”
果然,这匣子里,首先裸露在灯光下的、还真是一件衣服,但却是黑色的,连个绣花装饰都没有,要不是最上面有袖子和衣服前襟连接的缝补痕迹,月白在第一时间,还会认为这是一块黑布呢。
不过,月教主并没有看衣服下头的其他东西,而是先把这件黑色的衣服拿了出来,顺势起身,抖了两抖。
“咦?这是件儿清道袍?”
月白这时才发现,衣服被他拎起来以后,等衣服顺滑的铺散开,竟然呈现出的、是古代清朝时期、那时特有的潮流长袍。
只不过是从上到下、包括衣领处、直到右勒处的盘扣,也都是黑色的。
“我看你挺喜欢这种清道袍的嘛!”
干尸似乎能瞧见月白的表情和动作,这时见月教主没着急看匣子里头的其他东西、也不急,而是出声提醒道:“翻过来,你看看这道袍的后背上是啥。”
“后背?”
月白狐疑的扫了干尸一眼,下意识的将胳膊交叉,把衣服翻了过来。
刹那间,月教主额头上的矿灯光、也顺势照在了清道袍的后背上,随即,在灯光强烈的照射下,两个金色的金属片贴字儿、就出现在了、这件黑色、清朝道袍的背部上。
“鬼商!我去,这不会是当年那人的战袍吧!”
月白一眼就认出了、这金属贴片的字迹该怎么读,同时,他还瞧了瞧自个左手黑色手套上的绣字。
“没错,这就是鬼商派没落时期,最后一任教主的道袍,后代的鬼商道人,称之为鬼仙袍!”
干尸再次适时的提醒道:“穿上吧,现在,它是你的了!”
“我。。。这不合适吧!”
月白满心的激动,但还是没敢马上着装,毕竟这件衣服在楼下、不知道放了多少年了,虽然看上去没有一丝的腐朽,仍是像丝绸般的顺滑,但谁敢说、这么多年在楼下放着,这衣服上就没点细菌啊。
“没什么不合适的!”
干尸说:“你是这一代的教主,与当年的王禄仙、在身份上平起平坐,而且,鬼商派之中,除了你以外,就没人再适合穿这件衣服了。”
“那。。。那我拿回家、洗洗再穿!”
“嘿,你小子还嫌脏是怎么啦?”
“额。。。王道师您误会了,我是说我洗个澡、净净身再穿!”
“切,胡说八道吧!”
干尸的声音充满了鄙视,若是它也能有面部表情的话,那绝对比月教主此时的尴尬、还要好玩不少。
这衣服脏不脏的、其实真的不重要,反正月白现在,他身上是不比这件衣服干净多少的。
月教主现在,是一身的尘土,脸上还有汗痕,看上去着实的邋遢。
但不管怎么说,这件衣服,在面上看、和月白挺合身的,长度几乎与月教主的身体相差不大,衣服的肩宽、袖摆,也是与月教主大致相等。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件衣服的手感,丫被放在楼下都多少年了,手感仍是丝滑舒适,凉爽、且又恰到好处,而且,这衣服后背上的金属贴片,似乎用的还是真金材质的金子镶片呢。
“啧啧,这衣服一看就霸气!”
月白也不客气,他心想,反正这干尸也说了,鬼商派现在,只有老子配穿这件衣服,那老子还客气个六,先打包装起来再说。
“嘿嘿,王道师啊,这匣子下头是不是还有好东西啊?”
月白把鬼仙袍叠好,装进了自己的背包夹层当中,然后就用额头上的矿灯照着匣子,露出了、准备欣赏下一件宝贝的表情。
“自己动手看看就知道了。”
干尸的语气里有正经、有无奈,若是再加上一个耸肩的表情,那可就真的邪门了。
“这又是啥?”
而这时,月白又打匣子里掏出了一把半尺多长、带着护鞘的金属物,单从此物的外形和尺寸上就能看出,这要不是袖珍短剑的话,就一定是把匕首了。
(未完,待续。)
969 七面石人!()
“仓啷~!”
果不其然,当护鞘被拔掉之后,一道赤红的光芒、便与月教主额头上的矿灯光融为了一体,刹那间、就映入了他的视线当中。
这红光实在是冷森森夺人眼球,甚至还带着一股子嗜血之意。
“果然是把好利器!”
月白也被匕首刀身之上的红芒吓了一跳,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用蕴息激发、便可以自己散发出器芒的宝兵利器。
同时,月教主还用左手、轻轻的在刀刃上摸了一摸,但极其锋利的刀刃,却瞬间将他手上的鬼丝手套、给划出了一个口子,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吹毛立断啊。
“此乃饮血宝刃,采用长白山火山铁岩、又经清初铸剑大师汉宇炎所锻造而成。。。”
那干尸也是适时的提醒道:“这把宝刃也曾是王禄仙的贴身之物,又有山贼土匪、凶尸魔人葬送在此物之下,可以说这把宝刃,是近五百年以来,最凶、最煞、嗜血最多的利器,若是凡夫俗子得此至宝,想必任何人的一生,都不会被怨鬼邪祟缠身。”
说到这,干尸的声音便顿了顿,等了几秒,才又说:“你也是道家子弟,应该知道宝刃若是有了煞气、会有什么威力吧,这就好比说屠夫和屠夫的杀猪刀,一辈子杀生害命不计其数,其身上或是刀刃之上的杀生戾气,足够逼退那些邪祟亡魂。”
“呵呵,我就算是再不懂,也知道神鬼怕恶人啊!”
月白展颜一笑,用洞察眼看了看这把匕首。
随即,他果然在这把血刃之上,看到了一团黑糁糁的煞气,而煞气的浓度,连他的神眼都无法望穿、内里的红色刀身,足以可见,这把匕首、当年到底杀了多少生命、才在刀身之上、积累了这么浓烈的煞气。
“喜欢的话,就一并收起来吧!”
干尸好像真的能够看到、月白脸上的喜色,“不过,这鬼仙袍和血刃、对你来说或许不是太为重要,但下一件东西,你若是想拿走,就必须得用生命来守护它!”
“啊?还有比鬼仙袍和血刃更宝贵的东西?”
月白没看到那个匣子里有几件东西,但那件鬼仙袍给自己的手感,就足以证明袍子的不俗,再说了,那黑袍搁在盒子里、放楼下最少也有两三百年之久,可就是没有腐烂,这也足够证明,那鬼仙袍的衣衫之上、必定也是有玄机的。
还有,这煞气极浓的血刃、也肯定是一把削铁如泥、战魔杀鬼的无敌宝兵利器,但这些都不足以让月教主用生命去保护珍稀的话,那还有什么东西,能比的上这两样呢?
“你看看就知道了!”
干尸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提醒月白,再看看那个匣子里面。
月教主连得两件至宝,他心中的欢喜、那是没的说,但这时,听说匣子里还有更好东西,就赶紧的把血刃护鞘插了回去,掩盖住血刃上的红芒,随即再次看向匣子。
“这是。。。?”
可低头这么一瞧,月大教主伸手从里头拿出来的物体、却不再是什么道袍、武器,也不是什么至关重要的鬼商派典籍,而是一只黑色的,雕刻有七张人脸的、巴掌大小的石人!
这石人的外形,月白太熟悉不过了,可就是石人的脑袋上,竟然密密麻麻的、挨着、雕刻了七张人脸。
“人面石人?咋会是七张脸啊?”
月白不解,看向干尸,问道:“我以前调查新轮回界一事时,曾经得到过这种石人,质地与手感、包括雕工,都与这个石人如出一辙,可为啥这个石人是七张脸啊?这个。。。和我的新轮回界、有什么关系吗?”
“有关系,可以说,此物才是证明你是新轮回所主人的证据!”
干尸的声音很是不舍,好像此物是它的一般、但又不得不舍去、交送给月教主。
“怎么回事?我那新轮回界到底有什么玄虚啊?”
月白也察觉到了什么,收起刚才获得至宝的欣喜,转为严肃的看着干尸,貌似早已猜到,有些东西,或许这位干尸前辈、才是给出正确答案的终点。
“哎,此乃轮回神像,是一切的开始,也是一切的答案!”
干尸似乎要对月教主讲一个很长的故事,这时就让他先坐下,听自己慢慢的说。
干尸所说的故事不是最近发生的,而是很久很久之前的。
可久到什么时候呢?
干尸说、它也记不清具体的年代了,它只知道这个故事、和月白拿着的七面石人有关,而且,七面石人被发现的那时,也正好是鬼商派于人间诞生之刻。
而故事的开端,还得从古代的一个修道散人上说起。
据说,那个修道散人,是后周时期的一个游方道士,这个道士本家姓王,道法高强、又有一颗除魔卫道、不畏强权的正义之心。
不过,在一次游历的途中,这个王姓的修道散人、为了追杀一只鬼魅、一路追到了深山当中,虽然在追捕鬼魂的最后,他还是追上了对方、并解决了当时的一件小事,但他完成法事之后却发现,自己已经处于万山之内、失去了方向。
其实,古代的游方道士、或是僧侣,经常会在不熟悉的山林当中、迷失方向的。
毕竟古代的科技不发达、人烟分部也没有今天这么密集,况且,古代的好些地方、都是山川野地,连绵千里没有人迹,这都是正常不过的现象。
但古代人也有观日定向、看树取位、或是观星得路等,多种辨别方向的办法。
而这个王姓道士,就是依靠着古代之中、那些最简单、最实用的方法、确定了自己接下来要去的方位,从而一路向前,继续自己的游历生涯。
可走了很久,这个王姓道士的前方,仍是一片山川、怎么走也找不到村庄,哪怕是山野村夫、砍柴打猎的山民,他都没有遇见一个。
此时,恰好天色也渐渐的暗了,王姓道士生怕披星赶月的在山中乱走、会走到凶猛野兽的巢穴附近、或是遇到狡猾的群狼,那就得不偿失了。
因此,王姓道士便趁着越发暗淡的天色、手脚麻利的、搭建了一个临时过夜用的窝棚。
(未完,待续。)
970 快走,快走!()
这个王姓道士也是够聪明的,他并没有把窝棚搭建在地上,而是相当熟练的、飞身上了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又利用现成的树枝和遍地的藤蔓,在树杈上、搭建了一个过夜的容身之所。
这把窝棚搭在树上、是有很大的好处的。
一来,是可以避免野草中的蛇虫鼠疫,让自身避免虫物的毒咬,二是防止山野之中的湿气、以免一觉睡醒之后,潮湿的土壤会让身体不适、也可以避免起湿疹的可能。
还有,你睡在树上,也能防止黄鼠狼、野狼、柴兽等、这些走路没声的动物夜袭,就算黄鼠狼和某些凶猛食肉的猫科动物能上树,那它们上树之前,也肯定会发出声音,不至于像在地上那样,直接被它们偷袭受伤。
所以,在树上过夜,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而为了防止带翅膀的蚊虫,这王姓道士,还在半空中、树杈里的窝棚正下方,生起了一堆没有明火的柴烟。
不过说到这里,咱得提醒一下大伙,若是在野外、需要在树上过夜的时候,那你半夜睡觉,千万别瞎折腾,要不窝棚漏了底,你打上头摔下来,就算熏蚊虫的烟堆烫不死你,那打树上摔下来,也不会太舒服的。
可这王姓道士半夜睡觉很老实,再加上近一天的山路,也累的不像话了,几乎躺下没一分钟,便是鼾声大起,香香的睡了过去。
那一夜似乎很长,至少对王姓道士来说,是长的不像话,因为他被尿意憋醒了两次,等第三次想要解手的时候,天色还是黑如深渊、连一点天亮的意思都没有。
或许是睡够了的原因吧,反正解了手后,再上树、钻进了窝棚里,王姓道士就再也睡不着了。
他无聊之时,就透过树枝窝棚当中的缝隙,去观察夜空星象,好做下记号,为明天的赶路、提前准备下备忘。
而这么一看,王姓道士却发现,今天的夜色,竟然是乌云密布,别说星星看不见了,就连月亮也找不到,好似这时的天空,被黑布挡起来了一般,根本就无法做到观星定向。
可王姓道士并没有担心,因为他还记得白天时所记下的方向,虽然不一定那么准确,但至少比没有方向要好上不少。
就这样,硬忍着无聊、再次渐渐的睡去,王姓道士再一次的陷入了夜间该有的睡眠之中。
“快走,快走~!”
但睡着睡着,王姓道士好像听见了什么,模模糊糊的,就感觉有个声音一直在提醒他、让他快点走!
王姓道士当时、已经不像血气方刚、又混不吝的毛头小子了,况且入道多年,他也经历过不少的怪事、法事,也早就把异音、异象、归入了异事初起之前的前兆了。
所以,半梦半醒之间,听见频繁的说话声,马上就让王姓道士没了睡意,紧跟着拔出防身的利器,又用另一只手、摸出了一张道家通用的三味火符,打算不管看见什么,先给对方来一符,试试敌人实力的深浅。
可是,等王姓道士睁开眼睛以后,他什么都没有瞧见,对,就是什么都没有瞧见。
他身周围是空无一物,此时,王姓道士也赫然发现,明明睡在树上窝棚里的他,此刻、却坐在一片四周昏暗无光的荒沙之上,周围的树木野草、灌木虫鸣,也一概消失,只有耳边的‘快走,快走’的动静,在刺激着他的身心。
王姓道士立刻就傻了,他还从没有遇到过、半点感觉都没有、自己就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就算是鬼魅幻化的虚境,也至少会留下一丝鬼气、或是造成某种气场被他察觉到的。
而刚才至今,他却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就是睡着了、听见有人说话以后,再一睁眼,自己就已然身处于另外的区域之中了。
“是谁在说话?”
过了良久,王姓道士见四周什么都没有,却就是频频的听到有人让他快走,便扯起嗓子,对着四周低喝了一声。
“快走,快走。”
但那种声音就是以有序的、规律的、在王姓道士的耳边响起,既没有语气的变化,也没有因他的喝问,去改变规律、回答他。
“就算你让我走,那我他娘的朝哪儿走啊?”
王姓道士见四周啥也没有,只是耳边的催促声,就觉得近时不会有危险发生,可那声音持续的在耳边响起,也让他忍了许久之后、终于忍不住了,打算妥协。
可那个声音没有还是没有变化,继续不厌其烦的、催促王姓道士,貌似有一种、不烦死王姓道士、就决不罢休的意思。
“他娘的,就算没鬼来害我,光你这声,也得把老子烦死,也罢,走就走,我看你这次还说不说!”
王姓道士连骂了好几句脏话,心想,既然你没说方向,只是想让自己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的话,那自己不管朝那边走,也就无所谓了。
于是,打定了主意,王姓道士便抄着防身利器和黄符,打荒沙之上站了起来,随便选了一个方向,就迈步、小心的向前走去。
别说,他这一起来,耳边的‘快走、快走’的催促声、还真就消失了,好像王姓道士、真的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