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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正经。
南宫睿无奈的摇了摇头道:“现如今,似乎也只有母妃才能制得住你的顽皮!”
“南宫睿,别说的我真的跟三岁孩子似的好不好!”苗采潇噘嘴抗议,“怎么说我也是成年人了!而且,我也不是怕你母妃,而是尊重,尊重长辈懂不懂!”
“懂!丑媳妇见公婆的时候都是这样的!”南宫睿笑道。
“南宫睿,谁是丑媳妇啊!你皮痒了,不想活了是不是?”相对于南宫睿高冷如谪仙的外貌,一直觉得相貌平平的自己配不上他而自惭形秽的苗采潇最是听不得这个丑字了,顿时双手叉腰成茶壶状的叫道。
但她话音刚落,动作刚完成,就见王妃在翠绡的陪同下踏进了疏墨轩的院门,一脸凝霜的看向了苗采潇。
毋须说话,只消一个冷冷的眼神,立即吓得苗采潇赶紧放下双手,站立不安的扭着手指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呜呜,丢脸死了,这毛躁的性格什么时候才能改掉啊,还想着要在未来的婆婆面前表现淑女形象呢,偏偏就因为他一句话就破功,还被未来婆婆当场看到,她不想活了啦!
都是南宫睿这个坏蛋啦,明明知道靖王妃就要来了,还故意逗她!
接触到苗采潇哀怨投来的小眼神,南宫睿失笑着上前牵住了她的手,对淡淡笑着对靖王妃道:“母妃,潇潇胆小,你别吓着她了!”
“都说女大不中留,看来男儿也是一样!”靖王妃平静的说着,淡淡的视线又状似无意的扫过两人交握的手。
南宫睿当然没有什么感觉,但心虚又带点自卑的苗采潇又吓得赶紧想要抽手。
南宫睿自然不会让她抽离,安抚的对她一笑道:“母妃素来面冷心善,你不用害怕!”
他哪只眼睛看到靖王妃是面冷心善来着,明明面上心里都明显的表现出了对她的嫌弃好不。
靖王妃也没有因为南宫睿这样明显的奉承自己而有所改变,只不过视线从苗采潇的脸上移开,对南宫睿问道:“晚上的元宵宴,你确定要带她一起?”
闻言,苗采潇的神经顿时一阵紧绷,手指再度抽了抽,方才的一腔热情也冷却了下来。
“孩儿会注意的!”南宫睿握了握苗采潇的手掌,示意她稍安勿躁,同时冷静的回答着靖王妃。
靖王妃其实早就知道儿子会这样说,只是还是忍不住要多问上一句而已。
再度看了看苗采潇明显的想要退缩,但南宫睿紧紧握着的一大一小两只对比鲜明的手,她很是无奈的低叹了一口气,没再说话,只是侧头看了翠绡一眼。
翠绡点点头,从袖兜中取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南宫睿道:“世子,这是王妃炼制的无息丹,效用是敛息丸的数倍,可以维持三到五日!”
“母妃有心了!”南宫睿立即接过,扯了扯苗采潇的手道,“还不快给母妃道谢,这是母妃特意为你炼制的!”
苗采潇受宠若惊,立即深深的鞠了一躬:“多谢王妃!”
靖王妃却嫌弃的看着她不伦不类的行礼样子,冷冷的道:“你别多心,我也不是为了你才炼制的,而是为了睿儿!还有啊,你既然一心求返阳成人,自然要摒除前世的那些陋习,好好的学习大商朝的礼仪!明日开始,你便每日卯时三刻到南月阁来,让翠绡教你礼仪举止,莫要等成人之后,丢了睿儿的脸!”
靖王妃这是什么意思呢?是接受她的意思?
苗采潇只觉得心里头砰砰乱跳,有总说不出的激动和紧张。
不由的侧头看了南宫睿一眼,只见他含笑鼓励的对她点了点头,她立即朗声道:“是!”
她嗓音因为激动而有点大了,立马就遭来靖王妃嫌弃的一瞥。
苗采潇暗暗吐舌,低着头避过靖王妃的视线,并再次鄙夷了自己一下。
而南宫睿却附在她耳边,安全不顾靖王妃正看着他们,低语道:“不要太在意,我就喜欢你现在的性子!”
特别是在他坦诚了一切之后,她那热情得叫他都快招架不住得率真。
谁说女人一定要矜持淑女的,他就喜欢她的狂野。
可惜,苗采潇因为太紧张而没有注意到南宫睿言语中的暗示,反而还一本正经的推了推他的脑袋,小心翼翼的道:“别这样,王妃看着呢!”
南宫睿忽然有些担忧了:这小丫头会被翠绡调。教成什么模样啊?他可一点都不喜欢矜持做作的女子。
可怜,南宫睿的心思暂时无人能懂。
服了无息丹的苗采潇光明正大的跟着南宫睿母子到了外院场地上与南宫棣云,以及云氏母子三人汇合,出了大门,坐上早就准备好的三辆马车,嘚嘚的往京城最热闹的大街醉云楼而去。
醉云楼今日的生意异常的火爆,不过大多都是年轻人三三两两的相约小聚,先吃个饭喝个酒,随后再上街观灯猜谜。
像靖王府这样举家前来的,倒还是少数的。
掌柜的亲自出迎,将靖王爷一家引到了三楼包房,一家人正鱼贯而入呢,旁边包厢的房门便打开了,锦衣华服,异常招摇的二皇子赵之齐探出半个脑袋来看着落在最后的南宫睿道:“本皇子就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太子与皇弟们还不相信!”
太子为首的皇子们就在隔壁,身为臣子的靖王爷一家,自然不能当做没有看到,于是又纷纷出来,转到隔壁包厢,一一见了礼。
端坐在首位的赵之贤正亲热的握着霓裳的手,待靖王爷一家行过礼之后道:“来来来,阿睿,你今儿就跟我们一起吃饭喝酒观灯赏景吧!”
“这怕是有所不便吧,太子与诸位皇子叙的是兄弟之情,臣一个外人不便打扰了!”南宫睿拒绝道。
有霓裳在,皇子们说些什么,最后自然会到他耳中,他也就不比费功夫与他们周。旋了,因为他答应了苗采潇,待晚饭结束之后,便会脱离一家人,带着她单独“约会”!
“南宫世子这话说得就见外了!”三皇子皮笑肉不笑的以手指扣着桌面,道,“谁不知你与太子的交情要远胜于太子与我们这些兄弟的情谊,更别说父皇看待你可是比我们这几个皇儿还要重要,你这般矫情,莫不是不屑与我们这几个皇子一起么?”
这话说的就有些过头了,先不说他以自贬的方式将出了赵之贤之外的几个皇子都对南宫睿产生了怨怼,便是无意提及皇帝对南宫睿的偏宠,无疑就像是一根刺扎进了南宫棣云的心里,看着三皇子的眼神不由的暗沉了几分。
南宫睿不着痕迹的看了看了阴沉的南宫棣云一眼,并不给面子的淡漠对三皇子道:“三皇子这是要给睿扣一顶大不敬的帽子么?”
南宫家再如何在皇上跟前得脸,南宫睿再如何得皇帝的赏识,但他们的身份依旧是臣子,臣子岂能与皇子相比。
对于三皇子赵之牟如此明显的挑衅,南宫睿岂会退让,冷冷的视线丝毫不惧怕的直视他。
赵之贤在一旁挑了挑眉,深知南宫睿不会退步,也不会落下风,乐得看赵之牟在南宫睿跟前吃瘪。
二皇子赵之齐则意味深长的看了赵之牟一眼,啧啧了一声道:“三弟啊,有道是饭可以乱吃,这话有时候就未必可以乱说了哦!”
天性胆小一些的四皇子见状,立即起身想要做和事佬的对南宫睿道:“南宫世子莫要误会,我三哥他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今儿机会实属难得,想要与南宫世子一起畅怀同饮而已!”
南宫睿挑眉还未回应四皇子,赵之牟已经愠怒的瞪着四皇子道:“谁说本皇子要与皇族外人同桌共饮了,你们畏惧他,本皇子可……”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身边的五皇子赵之源轻扯了一下衣袖打断道:“三哥也真是的,这酒还未喝呢,就说起胡话来了!靖王爷,靖王妃,还有南宫兄,你们可别往心里去啊!”
“五弟,难道连你也……”赵之牟怒瞪着赵之源,想要数落他。
但赵之源淡淡一笑,打断他未竟的话,和气的道:“三哥,你别激动,先坐下,别让靖王爷靖王妃还有南宫兄看了笑话!”
但他手下拉着赵之牟的力道可不轻,眼神中也带着警告,让赵之牟适可而止。
赵之贤此时见状况差不多了,也开口道:“三弟就是性子急,说话冲动!阿睿可是从小与我们一起长大的,小时候与我们就像是亲兄弟一般,怎么如今你成年了,反而和阿睿生分了呢!好啦,今儿怎么说也是机缘巧合,能在宫外相遇便是缘分,若是靖王爷与靖王妃不嫌我们这些年轻人呱噪的话,不妨也一起留下用餐吧!”
南宫棣云肚子里正闷着一把火呢,看着三皇子的眼神可没有多少的好意在里头,此时就算是赵之贤打了圆场,自然也不可能留下跟他们一起吃饭喝酒,便微微收敛了阴沉的面色道:“太子客气,微臣携家带口的不方便打扰各位皇子兴致了!容微臣告退!”
靖王妃也配合着南宫棣云微微屈膝施礼。
赵之贤看起来一脸遗憾的点头道:“既如此,便不能勉强靖王爷了!但阿睿,你可要留下跟我们一起!”
南宫睿哪有心思留下,但想到三皇子的挑衅,淡然一笑道:“太子盛情,睿却之不恭了!”
不想见到我,偏生让你心里膈应!
抬起头时,南宫睿还十分故意的扫过了一脸不满的赵之牟,露出挑衅的一笑。
赵之牟焉有看不出来的道理,有想要发作,但赵之源看似与他哥俩好的搭着肩膀,却是紧紧的压着他不让他动作。
第一百七十八章 元宵节的试探()
“老五,你干嘛总是拦住我,我还真是不信他能越过我堂堂皇子的头上去!”酒过三巡,假借出恭的赵之牟气愤不已的对着赵之源道。
“他的身份是越不过我们去,但是他手里的权势,和靖王府的兵权,却是连父皇都要忌惮三分,你觉得凭你现在的实力,你能斗得过他们吗?”赵之源慢条斯理的擦着手道。
“不就是兵权吗,我就不信不能从他们手上夺回来!”赵之牟冷声道。
赵之源却是有些头疼的看着他,暗暗摇头,不知道他的这股自信和野心时怎么培育出来的撄。
不过,这样更好,让他做出头鸟,自己便可坐享其成。
只不过,在那之前,不能让他这只出头鸟早早的出事,那就没啥好玩的了。
“三哥,你别忘记了,南宫棣云手上除了有我们大商朝的兵权,还有他自己的精锐兵力,那才是父皇最忌惮的!”
“哼!就算那样又如何,普天之下莫非皇土,那些都是我们皇家的东西,我早晚会从他手上收回来!”赵之牟豪情万丈的说道偿。
赵之源却是淡淡一笑,并未打击,只叮嘱道:“那三哥就应该在那之前,养精蓄锐,别再大意得罪靖王府!那一对父子,可都不是好惹的!”
“就你胆小,跟老四没什么区别!”赵之牟不屑的横了赵之源一眼道,“你等着,我早晚会将赵之贤的所有羽翼都铲除,让他没有任何的依仗跟我斗!特别是靖王府!”
待二人离去,茅房一侧的两棵大树后面,探出了一颗脑袋,目送着二人的背影远去之后,那脑袋又收了回去,带着点幸灾乐祸的对另一个闲适的靠在树干的男子道:“有没有觉得很害怕,人家第一个灭的就是你们家呢!”
靠着树干的人正是南宫睿,他面无表情的扯了一下嘴角道:“那要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啧啧,你这样子可真是叫人看着心惊胆颤的,我得早做准备,叫人多准备好一些纸钱,免得到时候来不及!”
“真怀疑你们还是亲兄弟吗?”南宫睿凉凉的抛了个眼神给他。
“哇哦,南宫世子如今变了,居然还会相信兄弟情呢!看来,南宫商表现不错啊!”
“是啊!至少你们的兄弟情要牢靠了许多!”
“本皇子当真是羡慕嫉妒恨啊!佩服!佩服!”
——
元宵节最大的重头戏自然就是观灯赏月。
繁华的京城灯节更是璀璨光辉,热闹非凡。
尤其当以尊贵无比的太子为首的一众皇子及靖王府高冷无双的南宫世子出现在街头的时候,顿时引起了百姓们的围观。
“感觉你们比花灯还要漂亮了!”被南宫睿牵着小手的苗采潇撇嘴嘴角道,“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看灯猜灯谜啦!”
她话音刚落,南宫睿还未来得及传音给她呢,赵之牟带着挑衅的看着南宫睿道:“都说南宫世子才智无双,也说今晚我们难得有机会一起观灯,不如以十盏灯为准,看看究竟谁能又快又准的猜出灯谜已决胜负如何?”
这赵之牟看起来是非要借机打压南宫睿,令太子脸面上过不去了。
赵之源想要阻止已是晚了一步,只能皱眉暗暗摇头,同时暗骂赵之牟的愚蠢。
南宫睿之所以得皇上看重,自然有他被看重的道理。
虽然他有时候表现得并不死特别抢眼,但那种在皇子们面前都能高傲的表现足以证明他有着自己高傲的本钱。
而且,朝堂百官们之间也都流传着关于南宫睿的各种传言,虽也有贬低的,但大多都是追捧的。
这无关乎靖王府的地位,也无关皇上的偏宠,而是他本身给人的那种技压群雄的威望。
因此,他身后的幕僚们甚至多次提议他去挖太子的墙角,要把南宫睿拉入他们的阵营。
是他拿捏不准这个冷漠而莫测高深的男人的心思,才一直未敢有所动作,而是在等待绝佳的时机。
却没想到过了一个年之后,赵之牟的野心居然就忽然膨胀了起来,蠢蠢欲动不说,竟然还直接挑战了赵之贤身边最难啃的一块硬骨头。
不过,赵之源随即一想,觉得这或许也不错:反正,赵之牟在明,自己在暗,便是赵之牟真正得罪了赵之贤与南宫睿,没有好下场。于他来说,也就不过是丢了一颗明面上的棋子而已。
赵之源瞬息之间便有了自己的定夺,原本准备要阻止的话也就收了回来,隐在一众皇子中不做声。
赵之贤微愠的看着这个过完年以后,显得越发蠢蠢欲动的三弟,眸子危险的收缩了一下,正要出言训斥,一旁的二皇子赵之齐却拍掌叫好道:“三弟这主意不错!”
“二弟!”赵之贤只能将不悦的目光投向这个平日里就不学无术,纨绔不化的老二,“你别唯恐天下不乱!”
“太子,这你可就冤枉臣弟啦!”赵之齐吊儿郎当的站着也没个形状的道,“我这不过是说出了大家的心声而已!不信,你问问几位弟弟,是不是觉得就这样赏玩花灯没几个意思?”
说着,他的视线一一的往其余几位皇子扫了过去,还特意的在赵之源的脸上都停留了一下,并派代表一样的问道:“五弟,你说是不是?”
本想要将自己隐藏起来的赵之源被点名,眼里闪过一道对于赵之齐的不满,却玲珑的笑道:“我没有意见,只看南宫世子愿不愿意接受三哥的挑战就是!”
“南宫睿,你别跟他们这群人计较,感觉他们一个个精的跟狐狸似的,个个不安好心!”苗采潇在一旁拉了拉南宫睿的手,只想要离开他们,好单独约会。
秦尧则在她身后笑着揶揄道:“小鬼,你放心吧,他们就算是狐狸,也不过都是些小狐狸,哪里能跟你家睿睿这只都快成精的老狐狸比呢!”
当然,很快就遭遇了南宫睿的一个瞪视,他赶紧摸摸鼻子,假装看着天空的月亮:“嗯!今晚的月色也很不错!”
苗采潇立即对他扮个鬼脸,嘲笑道:“你明明害怕南宫睿,还老是没事招惹他,活该!”
“小丫头不识好人心!”秦尧侧目道,“我这不是在为你解围嘛!你家睿睿在这节骨眼上是绝对不会退缩的,我是不想你令他为难,故意祸水东引!”
“呵呵!那我还要感激你了?”苗采潇呵呵了两声。
“这倒不用,我们是一家人嘛!”
二鬼正斗嘴间,众皇子显然已经达成了协议。
既然三皇子提出了挑战,身为臣子的南宫睿自然只有奉陪了。
而赵之齐还唯恐天下不乱的道:“就这样比赛未免显得枯燥,不如我们几个来赌一把他们谁胜谁负如何?”
此话一出,虽然每个皇子都知道这位二皇兄本就是个不按牌理出牌的奇葩,也没什么出息。但是,他们心里却是各有一杆秤的,这样一来,未免将朝政联系在一起,面色都不由微微一变,一时没人搭腔。
赵之贤与南宫睿的关系自然是众所周知的,而且,他又是储君,就目前来说,也是最没有争议的,便笑盈盈的捏了一下霓裳的手道:“本宫押阿睿赢!”
原本还想再推脱一下的众皇子闻言,面色都不同程度的微微一变。
从才学上来推断,他们自然也推崇南宫睿,想要站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