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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随形,高冷世子的小鬼妻-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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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一出,大太监立即惊得满头大汗,不由跨前一步到龙塌边看了皇帝一眼,果间皇帝除了面色苍白一些,没有任何的其余症状,就连呼吸都像是熟睡状态之下的样子。

    “吴大人,你此话当真,那皇上他……”大太监小腿肚直打颤的又看向了吴太医与院首,惊恐的问道们“那可有解决之法?皇上乃是一国之君啊,国不可一日无君,不然,天下必然大乱!”

    院首正沉吟着欲回答大太监的话,外面有当值的小太监禀告着:“靖王爷求见!”

    外面,南宫睿在看到南宫棣云进门的一霎那,便已经将式神收了回来,在南宫棣云叫小太监进内通传时,大约的将皇帝病了的事情简约的说了一下。

    “如此说,太医们还在给皇上看诊?”南宫棣云问道。

    “大约是的!”南宫睿说道。

    南宫棣云沉吟片刻道:“那既然皇上龙体不适,太子乃是储君,朝务便由太子暂时打理吧!”

    “靖王爷是不是太过喧宾夺主了?”赵之源十分不满的冷笑道,“父皇只不过是龙体不是,你却要直接让太子接手朝务,这知道的呢,自然是当靖王爷关注朝廷事物,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谋逆之心,不将父皇看在眼中呢!”

    南宫棣云岂会在言语上被一个毛头小子给唬住,闻言,并不急躁的冷静道:“五皇子毕竟年轻,又入朝堂不久,难免不知有关于储君的一些权力!太子,您身为长子,又是一国储君,日后可要好好的教导一下几位皇子,免得他们将来在群臣面前出丑!”

    赵之贤一听这话,坚定的认为靖王爷是完全站在自己这一边,岂有不趁机应承着并在赵之源面前耀武扬威一番的道理,立即道:“靖王爷说的是,是孤没有做好表率,让王爷看笑话了!”

    “赵之贤,你……”赵之源气怒,正要发飙,却见寝殿的殿门打开了,立即闭嘴盯着门口的动静,一见大太监出来,正要迎上去,但赵之贤却挡在了他的面前。

    “太子,诸位皇子,靖王爷,靖王世子!”大太监面色沉重的与众人一一打了招呼。

    “姜总管,我父皇如何?是不是因为饮酒过多才伤了龙体?”赵之贤十分故意的再提昨夜喝酒一事。

    这两个字顿时在姜总管的脑子里炸了开来,神情一下子紧张万分的对着赵之贤道:“太子,您快随奴才进殿!”

    说完,就要转身,却又忽然又回头对南宫棣云与南宫睿道:“靖王爷与南宫世子也请一起吧!”

    原本他叫赵之贤一人进去,赵之源心中即便不满,但也忍下了,就像南宫棣云所说,赵之贤毕竟是太子,是一国的储君。

    但凭什么外姓王爷父子也可以进内,何况,赵之源方才才在言语上被南宫棣云教训了,顿时不满的叫道:“本皇子也要进去!”

第一百八十七章 岐山之毒() 
姜总管有些无奈,却又不敢得罪任何一个皇子而伏低做小道:“五殿下,不是老奴擅作主张,奈何皇上早有过口谕,任何的特殊情况之下,靖王爷与经靖王世子与太子的待遇都是一样的,老奴不敢违背圣意。撄”

    眼下可不只是特殊情况,而是有可能会维系到国本的大事,姜总管心中发怵的想着,并以皇上的口谕来阻止赵之源的无理取闹。

    “姜总管,你似乎有些本末倒置了,父皇龙体欠安,正是需要我们这些皇子侍疾的时候,你请了太子进内,我们兄弟们自然无话可说,但是非要以我们并不知道的口谕来搪塞我们,怕是说不过去吧!”赵之源却咄咄逼人的盯着姜总管冷笑道,“还是姜总管不过是自己的主意?”

    这后面一句话,虽是问话,却隐含着质问的语气,惊得姜总管立即战战兢兢的道:“哎呦,五殿下,您这话可是要让老奴无地自容了!老奴纵然有天大的胆子,几个脑袋,也不敢妄传皇上的口谕啊!”

    “你不敢?哼!本殿看你胆子大着呢,说不定早就背着父皇与外臣勾结……”赵之源继续给姜总管扣帽子。

    “五皇弟你住嘴!”赵之贤再也听不下去的立即拿出长兄,又是一国储君的威严喝道,“你想要进去对父皇尽孝,侍疾的心态,本宫自然理解。但是,姜总管可是父皇身边的老人了,甚得父皇的信任,父皇只不过龙体不适,你便如此污蔑姜总管,不知五皇弟是何居心?”

    赵之贤的这顶大帽子扣下来,也不可谓不重。

    赵之源气得目眦欲裂道:“我才要问太子与姜总管是何居心呢?若是父皇知晓你们沆瀣一气,狼狈……”

    “五弟,你别胡说了!”四皇子见情势不对,也不管此时还有南宫棣云父子这两个外人在,立即一把捂住赵之源的嘴,并对赵之贤道,“太子还是与靖王爷,南宫世子一起先进去看看父皇吧!父皇若是等急了可就不好了!”

    姜总管心知肚明,此时的皇帝没有醒来的迹象,但四皇子的话正好给了他一个赶紧带人进去的台阶,便立即请了他们进内。

    临走进寝殿前一步,赵之贤还回头冷冷的瞥了一眼被四皇子拉住的赵之源,眼中满是挑衅和冷意偿。

    一进寝宫,南宫棣云首先看了一眼愁眉不展的诸位太医,再对着龙塌行了君臣之礼。

    姜总管额头冒汗的道:“靖王爷,皇上这次是中了岐山邪门之毒了!”

    “岐山之毒?”南宫棣云面色立即一变,再度看向御医们,“各位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赵之贤更是急切又不明所以的问道:“什么是岐山之毒,姜总管你在说什么?”

    御医们在南宫棣云咄咄逼人的视线之下,只觉得比在皇帝跟前的感觉好不了多少。

    朝堂内外,谁不知道,皇上对待南宫棣云就好像自己的亲手足一般,对南宫睿的亲厚更不亚于几个皇子,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再从姜总管出去请人进来,除了太子之外,再五其他皇子,而偏生只有南宫棣云父子之后,更是进一步证实了靖王府在皇帝心中不平凡的地位。

    说的明显一些,此时的南宫棣云的权力,说不定比太子赵之贤的还要大一些。

    当然,这些只是他们在心中的揣度,没有人敢当着赵之贤的面说出来。

    只不过,在神情之间,院首便是要对南宫棣云恭敬许多的将那位吴太医大概的诊断说了一遍。

    听完院首的汇报,南宫棣云的脸色沉的就跟雷雨天来前的云层一样乌压压的一片。

    “这位吴大人诊断得确切么?”作为跟随皇帝,最是反对玄门的南宫棣云,自然是不可能单凭吴太医一言便深信不疑的。

    而且,所有人都深知,皇帝最讨厌的便是提到玄门,这要说皇帝是中了玄门之毒,若是皇帝此时醒来,还不知道要如何的大发雷霆呢。

    因此,南宫棣云这是代表着皇帝在质疑了。

    吴太医少不得又是一阵解说,群医又一再表态除了这个解释,从病理上诊断不出其余的病因。

    南宫睿暗里挑了挑眉,视线落在赵之贤的脸上,立即惊问道:“太子,你这是怎么了?面色为何这样差?”

    他要做腔,他便顺势推波助澜了。

    南宫睿这一问,自然将所有人的视线都朝着赵之贤聚拢了过来。

    赵之贤却像是惊弓之鸟一般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又觉得此举不妥,顿时站定脚,深思不属的连连摇头道:“没事,没事!”

    “太子,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但是南宫棣云能够在手握重兵还能在皇帝面前保持混得这样好可不是没有原因的,锐利的视线紧紧的锁住赵之贤,逼问道。

    “不!不!我不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赵之贤显得更加慌乱的道。

    南宫睿不由暗暗好笑,一个大男人,做出这样的小儿女情状,还真是难为他了。

    “太子,您如果知道些什么,还是早些说出来比较好,毕竟皇上的龙体最是重要,你可不能因为有所隐瞒而耽误了皇上的病情啊!”南宫睿适时的又推了他一把。

    反正,赵之贤表演得这么辛苦,目的不就是希望有人继续追查下去,然后他才迫不得已的说出“事实真相”吗?

    “太子,皇上的龙体可耽误不得!”南宫棣云十分严肃的看着赵之贤道。

    包括姜总管,太医院的眼神中也透露出了急切。

    “孤、孤也不知道那日我是否看走眼了,因此,因此不知道该不该说!”赵之贤支支吾吾,欲言又止,随即又做出大义凛然之态道,“但父皇道龙体最重要,即便孤事后会被别人认为小人之举,此时也顾不上了!”

    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不在乎闲言碎语一样的决然,赵之贤挺了挺胸膛道:“孤在两日前,出宫路过五皇弟的府宅时,看到了那个岐山术士一空走进了五皇弟的府门!靖王爷,阿睿,就是那个一空,你们还记得吗?上次秦庸想要陷害阿睿,在靖王府门口带进去的那个中年术士!”

    话截止在此处,赵之贤便不再说了。

    但是他的意思却是叫人一目了然。

    南宫睿却不由暗暗讶异:赵之贤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心机了?

    眸色也因此而晦暗几分。

    挑明一空进入过五皇子府,这是明显的在告诉众人,五皇子与玄门术士有所往来。

    这也就罢了,原本他设下这个局就是想要在赵之牟之后扳倒更加野心勃勃,对他威胁最大的赵之源。

    但他却又故意重提秦庸,并将一空又联系到之前的事情之上,这便是更加在赵之源背后插上一刀,祸水东引,误导他们以为赵之源也想要除了他们靖王府了。

    “岂有此理,原来这都是五皇子做的吗?”南宫棣云气得吹胡子瞪眼,大怒道。

    南宫睿对于南宫棣云此时一面之词的愠怒,心里也是微微一怔,不明白他是顺着赵之贤给的杆子往上爬呢,还是另有其他目的。

    “那、那,王爷,此事该怎么办?”姜总管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主张,“还有皇上的龙体……”

    话未说完,却好似感觉到后背射来一道冰冷道视线,吓得姜总管下意识想要去追查那道视线,却又哪里看得到。

    南宫棣云愠怒过后,立即又恢复平素的理智,低眸沉吟一番,再抬眼时便看向那位吴太医,语气诚恳的问道:“既然吴大人能够诊断出皇上乃是中了岐山之毒,想必会有解毒的法子吧!”

    吴太医在众人殷切的视线中,脸上微微一窘,深深一揖道:“下官惭愧,虽然通过症状如此判断,但是因为岐山之术乃是禁术,下官不曾学习过解除岐山之术的方法。”

    南宫睿此时心里不由闪过一句话,叫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皇室为了抹杀玄门对于他们的江山的功勋,选择了排除异己,将玄门逼进深山的作法,却不知有朝一日,却被自己人以玄术相害,明里却没有人敢出面救人。

    这就是皇者的悲哀了。

    “靖王爷,这可怎么办啊?”姜总管都快哭出来的样子,“太医们对岐山术束手无策,那皇上的龙体岂不是……”

    这个问题问倒了南宫棣云,此时似乎才察觉到自己其实是接了一个烫手山芋,奈何却是不能明目张胆的丢弃了。

    看着姜总管殷切的目光,再看看众御医们也是一脸期盼的样子,南宫棣云的视线最后落在了赵之贤的脸上,想了想道:“太子以为如何?”

    赵之贤立即神情激昂的道:“自然是要全力以赴的救醒父皇!而孤认为,只有找到真正的罪魁祸首,自然就能有解救父皇的法子!”

    这简直就是一语惊醒梦中人的感觉了,众人顿时恍悟的露出崇拜的眼神看着赵之贤,纷纷赞叹他的睿智。

    于是,南宫棣云也顺水推舟的道:“太子果然有一国之君的风范,一语中的,如此,臣便以护国将军的身份,恳请太子在皇上龙体不适的这段时日之内,暂代朝务,查处真凶!”

    “请太子暂代朝务,查出真凶!”

    南宫睿领着姜总管以及众太医跪倒一片,喊声隆隆,传出了内殿。

    “他们在搞什么?”外殿之中,听着含糊的呼喊声,赵之源心中闪过不安。

    “是不是父皇……”四皇子一脸担忧,随即又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呸了几声道,“呸呸呸,瞎想什么!”

    赵之齐只是淡淡的一一扫过在场数位皇子的面色,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赵之源坐立难安,起身就要往内殿冲去:“不行,我要进去看看怎么回事!”

    此时,听到里面动静,四皇子心里也有所不安,倒是没有出手再拦他。

    但是赵之源才冲到内殿门口,就一头差点撞进了为首走出来的赵之贤的怀中。

    脚下快速的刹住,赵之源才要开口问话。

    赵之贤却看着冷冷一笑,对着殿外忽然扬声叫道:“禁卫军何在?”

    “末将在!”随着一声高朗的声音传进来,禁军统领穿着戎装大踏步的走了进来,“末将参见太子!”

    “太子,你这是意欲何为,为何要召集禁卫军进殿?”赵之源心头的预感越来越不好。

    赵之贤再度冷笑,视线都没在赵之源的脸上停留,取出自己象征太子身份的腰牌,对着禁军统领命令道:“禁卫军听令,立即将意图谋腻的乱臣贼子赵之源拿下,押进天牢,等候三司会审!”

    此言一出,众皇子哗然,不可置信的在赵之贤与赵之源之间来回看着。

    赵之源心中的不安被证实,顿时暴跳如雷道:“赵之贤,你凭什么要抓我?我要面见父皇!”

    禁军统领显然也没想到得到的会是这样的命令,稍稍犹豫了一下,就立即叫了两个禁军进来,就要去抓赵之源。

    赵之源如何肯轻易落在赵之贤的手里,寝宫内殿里没有传出任何的声音出来,他无法判知皇帝此时的状况为何。

    但深知,只要自己落进赵之贤的手里,便凶多吉少,势必要负隅顽抗一番。

    “本宫自然不会无缘无故的将你下入天牢,至于你是否真是含有冤屈,三司会审之时,你只管为自己辩解就是!”赵之贤却哪里会让他逃脱,既然做好了圈套,自然有着十足的把握,能够将赵之源打进地狱的最底层了。

    “赵之贤,你公报私仇,我不服,我要见父皇!”赵之源做着最后的抗争。

    但在皇帝没有任何的声音之下,他所有的叫嚷,只不过就是宣泄此时的恐惧而已。

    最终,赵之源还是被禁军强行押了下去,即便一路上不停喊叫,却也无人为他出头说一句话。

    “父皇的龙体不安,近日便由太医们轮流照看,诸皇弟都各自回府吧!”赵之贤又将众皇子遣散。

    赵之齐稍稍犹豫了一下,便起身离开,四皇子却有些担心的走上前问道:“太子,父皇龙体真是大不适吗?可需要我们兄弟们侍疾?”

    赵之贤对于四皇子还是没有多少防备的,见他相问,面上立即露出沉痛之色,低语道:“怕是五弟昨夜趁着敬酒时对父皇下了毒,父皇此时还未醒来,又不能让诸位皇弟知道而心生恐惧,流入朝堂上,引起群臣不必要的恐慌。因此,靖王爷建议还是先瞒着大家比较好!孤向来知道你是个嘴严又善良的,又是真心实意的关心父皇的龙体,孤才将此事只对你一人说了,你记得不要给其余皇弟心中造成困扰,他们毕竟还年幼,怕是经不起吓!”

    听完赵之贤这一番信任的话,四皇子却有些后悔不迭,他虽然善良,与世无争,却不代表蠢笨。

    赵之贤将两个最重要的机密如此跟他说了,岂不是要让他应对底下的那些皇弟们吗?

    但纵使知道,也已经无法再退缩,只能再露担忧的应声是,便告退了出去。

    待诸位皇子都离开,南宫棣云与南宫睿这才从内殿出来,也别过赵之贤,一起出宫。

    一路上,父子二人并未交谈一语,直至回了府中,安坐在外书房之中,南宫棣云才看着南宫睿问道:“此事,睿儿怎么看?”

    南宫睿略略苦笑了一下,摇头道:“还真不好说!父王呢,以为如何?”

    南宫棣云食指扣着桌面,沉吟片刻后意有所指的道:“大逆不道之徒,留着也只是祸国殃民!”

    南宫睿也稍作思考的样子,随即附和道:“孩儿谨听父王教诲!”

    这句回答看起来令南宫棣云十分的满意,看着南宫睿微笑着颔首道:“睿儿果然长大了,可以独当一面了!”

    南宫睿并未去猜测南宫棣云此话中的含义,只恭敬的道:“是父王教导的好!”

    “为父可是以为你会怨恨为父一辈子的呢!”南宫棣云意有所指的道。

    “孩儿不敢!父王教导孩儿的方式只是与旁的父亲有些不一样,相对严苛一些而已!”

    “哈哈哈!好!好个相对严苛!为父还以为你真的一点怨怼都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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