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也不能否认他说的就是事实,而且真要深入探究的话,南宫骞还不是她吓成那样的,完全是紫竹成了冤魂,想要报仇吸食他的精气,才将南宫骞差点榨成了人干。
“所以,你安安分分的待在书房中,不要随便出去给我添乱,我就要万分的感激你了!”南宫睿继续补刀。
苗采潇理亏,偏又不服气的嘴硬道:“南宫睿,你一个大男人,要不要这么斤斤计较啊!好吧,我承认,忘记了七月半其实是从今天凌晨就开始计算的,也因此胡乱闯进了鬼街去!
但这能怪我吗?你要是早点提醒我,我会那么莽撞并且没有准备吗?”
“那这是怪我咯!”南宫睿神情淡淡的看她。
苗采潇再喷,听到这句话,眼前就不由的冒出现代网络流行的表情包来。
有时候,她真要怀疑,这个南宫睿是不是也从现代穿来的,只不过他比自己幸运,穿成了堂堂世子,只她命比纸薄,成了一只小鬼。
“你靠我这么近是做什么?”
有温热的气息打在了她的鼻尖上,他的声音似乎也带着某种压抑的情感。
苗采潇回神,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居然主动贴近在他的面前,鼻尖几乎碰着他的嘴唇了。
她顿时想要撤退飘离,腰身却忽然一紧,被一只大掌托住,本就轻飘飘的身子便不受控制的直直撞进他的怀中。
温热的气息再次迎面扑来之时,双唇便被覆住,惊叫声也被堵在了口中,化成了慵懒小猫一般的轻唔。
南宫睿的唇十分强势,覆上的同时,便强行而坚定的撬开了她的牙关,缠绕着她的丁香极尽缠绵。
她终究受不住这样激烈的纠缠,残存的一点意识很快便被他的情绪所感染,双眸在不自觉间缓缓闭上,身子娇软在他怀中,承受着他给与的热烈,以致不曾看到他在情绪激昂之时,还能镇定看着她所有表情变化的眼神。
冷静的看着她完全瘫软,并陷入梦乡,南宫睿漆黑的眼底闪过一道复杂的情绪,正待还要流连她的眉眼,却因感受到了别的气息而瞬即停止了自己的动作。
“看来南宫世子果然不同于一般人,我这样掩藏着气息,你都能瞬间察觉到了!”被发现的秦尧在书房门外现身,却乖觉的没有迈进书房一步。
“所以,你没必要有想要挑战我的心!”南宫睿自信而张扬的道。
秦尧心中不悦,却因技不如人而只能暗自咽下,但还是忍不住要给他上点眼药:“不仅如此,我还发觉南宫世子对于女人的手段,也是秦某望尘莫及,难望项背的!”
抱着苗采潇起身的南宫睿闻言,身子微微一顿。
但也只是这么一个瞬间凝神,他嘴角边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冷声道:“看来你去了一趟阴界,有些想念阴界的味道了?”
这是红果果的威胁。
秦尧的笑容凝结在嘴角,并做了一个将嘴巴缝合闭嘴的动作。
………题外话……世狂妃》文/浔阳月,推荐好友的完结好文
第一百零四章 :别最后都成了他的晚餐()
南宫棣云迈出红酥院院门之后,凝着脸又回头看了一眼那间正灯火如昼的房间,仅仅一个回视之后,便又抬脚大踏步的离去。
&,脚下顿了顿,还是转身走到了紧闭的院门旁边。
近身伺候的长随老福揣度了一下,立即上前低声问道:“王爷,是否?”
南宫棣云犹豫了一下点头,然后默然不语的抬头看着满月之下那绒毯似的夜空撄。
他好像已经记不得多久没有进过南月阁,也记不得有多久没有和她说上一句话了。
只是,她二十年前那惊天动地的绝美容颜却好像已经在他脑中生了根一般,依然那样清晰,清晰得让他没来由的一阵心烦意乱。
念头在一息间流转,南宫棣云沉声阻止了老福道:“算了,天色不早了,她想必睡了!”
正抬手的老福闻言,立即收回了手,低垂着头应声:“是!偿”
南宫棣云快步的离开南月阁的范围,大步流星的往北苑方向而去。
老福紧跟在后面一语未发,但是神情间却有些意外:王爷是有多久不曾去过北苑了?或许比南月阁更亲近一些,但却远远及不上对红酥院那位的恩宠的。
北苑方向的纤云院住着的女主人是南宫棣云的另外一个妾侍云姨娘。
云姨娘是个安静娴雅的女人,虽然出生商户人家,但是从小的性情使然,即便出身在士农工商最卑贱的商家,但她的修养却是平常商户出生的女儿不能相提并论的。
南宫棣云到来时,云姨娘虽然难掩讶异之色,却并未表现出诚惶诚恐之态,而是从容优雅的起身见礼:“妾身见过王爷!”
“这么晚了还没睡?”南宫棣云见她衣衫完好,一边走到桌旁坐下,一边问道。
“霏儿今儿有些闹,妾身才哄了她睡下!”云姨娘平淡的陈述,给他倒了一杯温茶。
“是身子不适吗?”南宫棣云眼中闪过一抹愧疚。
才六岁的小女儿,他好似有许久不曾好好的陪她一起玩耍了。
“大夫看诊过了,不是身子不适,只是有些撒娇罢了!”云姨娘露出温婉而宠溺的笑容道。
正喝茶的南宫棣云看着眼前的女子娴静美好而温柔的一面,心中不由一动,竟然微微失神,许久之后,才点头道:“那便好!”
放下茶杯,南宫棣云低敛下眼眉,状似不经意的问道:“大夫是什么时候来看诊的?”
“入夜前!”
“哦!”南宫棣云不露声色的点头,再抬眼时,眼角余光瞥到妆奁台上正摆着一封书信,略作思考了一下,又问道,“那是商儿写来的信!”
虽是问话,但口气极其肯定。
提到唯一的儿子,云姨娘的面部表情便更加的柔和了几分:“回王爷,正是三公子托人捎回来的信!他说在外一切安好,身子也甚是康健!”
“嗯!他是个孝顺的孩子!”南宫棣云倒也没有看信的想法,因为但凡是有南宫商的家书回来,首先便是要通过他的手上的。
只是他在头前几次检查过后,发觉幼子将家书私信与公文汇报分别得十分清楚,从不会在写给云姨娘的家书中提及任何做生意方面的话题,他便放心了许多,不再查看私信了。
再看云姨娘见到他的到来,平静而淡然,也不曾将书信收起,便知母子二人对他绝无二心,可见他们认得自己的本分,小妾庶子,绝无他想。
“谢王爷夸奖!”云姨娘褔身再施一礼,安静的侍立在一旁。
“他这次出外,又扩展了事业,也着实有些辛苦了!我想,也该传书给他,让他中秋节前回来一家团聚了!”
“王爷,真的吗?”云姨娘喜形于色,这是她长久以来,难得表现出激动地一面,以至于竟然紧张得面色绯红。
南宫棣云心中一动,忍不住抬手拉住了她的手,放柔了声音道:“我何时骗过你!”
“谢王爷!”云姨娘的脸色越发的热烫了起来,在烛火的辉映下,更添几分成熟女子的妩媚。
南宫棣云也有种除了拥抱柳姨娘之外的冲动涌上了心头,眸色也瞬间染上了异色,低声道:“净房中可安排了水了?”
云姨娘的身子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娇羞道:“只有妾身一人的份!妾身这就叫人传水!”
多久了?大约有一年多了吧,王爷不曾在她这边歇下了,也难怪她会这样激动羞涩。
“那就一起吧!”南宫棣云兴起,打横便将云姨娘一把抱起,并戏谑的问道,“可好!”
回答他的是,云姨娘羞涩万分的将蕴红的脸埋进他颈窝的动作。
南宫棣云健步迈开,向着净房走去,刚用脚踢开门,房门外却传来老福的声音:“启禀王爷,柳姨娘那边出事了!”
南宫棣云的身子一震,云姨娘的心也在瞬间凉了下来。
——
才熄灯的红酥院中灯火一下子通明了起来,原本安静的正房中更是一片嘈杂繁乱。
此时的柳氏只穿中衣,头发散乱,双眼露出猩红的红色光芒,嘶吼喊叫,状似疯癫。
命令着粗壮的仆妇将疯魔了似的柳氏强行按住,红萍一脸焦灼的质问着面前的一个男子:“怎么回事?夫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男子穿着青色道袍,吓傻了似的看着几乎不可控的柳氏,好一会儿才在红萍不耐而焦灼的催促声中回神,神情慌乱,语无伦次的边摇头便开始后退:“不可能是这样的?不会是这样的?为什么会附身?怎么会附身?不、不……”
听着他的话,红萍的脑中闪过了什么,却不敢往下深想,只板着脸一把将快要挪到门口的男子抓住,狠戾的道:“你快想办法让夫人恢复,不然,你今儿便休想踏出这个门槛!”
男子神色惶惶,连连摇头:“不行!不行!我做不到,你们另请高明吧!我做不到,没法做到的!”
“现在想走,可没那么容易!”红萍的心底越来越不确定,但是却不能在众人面前露出心慌胆怯之色。
她深深的明白,若主子真的出事,那她的小命还有在场的这几个柳氏心腹的小命也绝对保不住了。
因此,她强迫自己冷静的一定要抓住眼前的最后一根稻草。
“你在说什么?”她拽紧了他的衣袖,指节都泛起了苍白,声音冷厉,“什么做不到?你当初进府的时候,不是将自己的本事吹得天花乱坠吗?此时却说做不到,那你是不想要你的脑袋了,是不是?”
男子好像听不到她的警告,只一心想要赶紧的逃离这里,一边防备的盯着床榻之上目眦欲裂的柳氏,一边摇头恐慌的道:“他的力量太过强大了,就算是真正的玄门术士前来,也未必能够将他打出现形!所以,我劝你们也赶快逃吧,别最后都成了他的晚餐!”
“什么他?什么晚餐?”红萍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冒起了鸡皮疙瘩,不由的顺着男子的视线看向柳氏,但见她此时虽然目眦欲裂,神情狰狞,但被两个精壮仆妇与燕巧的控制之下,已经安静了不少,又不由的心生怀疑。
心绪一冷静,她便发现了他言语中的漏洞,不由瞪目道:“你刚才说什么?什么真正的玄门术士,难不成你是假冒的?只是来骗钱的?”
陡然被拆穿的男子顿时心虚的目光闪烁,挣扎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还是要告诫你们,趁着他还没有完全安定下来,快点逃跑吧!快放开我!”
“想逃跑,没那么容易!”红萍目露凶光道,“既然你说的这样危言耸听,那就只能先拿你献祭了!”
说完,红萍就对外面守着的另两个精壮仆妇命令道:“快进来将这个卑鄙小人,大骗子抓住,明儿交给官府去!”
“是!”两个精壮仆妇应声就要抬脚进来,忽然就被守着院门口的一个小丫头撞开了。
小丫头面色惨白,气喘吁吁的冲到红萍面前,急声道:“红萍姐姐,不好了,王爷正朝这边来!”
“王爷,他不是去了纤云院吗?怎么会过来了!”红萍一紧张,手一松,那个假术士立即趁机挣脱跑了出去。
“快将人抓住!”惊慌的红萍总算还能冷静的吩咐仆妇们去抓逃跑的假术士,但是对于即将要到来的南宫棣云,瞬间有了不好的预感。
“会不会是你眼花了,王爷他不过是从纤云院回正院而路过咱们这边?”她此时只能这样希望着。
小丫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暂时愣在当下不说话。
但显然,红萍的期望并没有达到,因为此时,院门被拍响了。
而几乎是在同时,渐渐安静的柳氏那双猩红如鬼的眼睛蓦地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芒,并忽然再次发狂烦躁了起来。
“红萍姐,这下怎么办?夫人又躁动了!”按住腿的燕巧话音才落,便惊声叫道,“啊……”
随即,整个人便被柳氏踢倒在地!
少了一个束缚,柳氏更加的兴奋激昂了起来,控制着她双手和身子的两个仆妇也眼看着就要控制不住她了。
红萍烦躁异常,却只能言语苍白无力的道:“你们好生照顾着夫人,不要让夫人大喊大叫的,我先出去!”
院子里,那个假术士已经被两个仆妇抓住了,嘴巴里被塞着布巾,等着红萍的发落。
假术士看到她,立即呜呜呜直叫,想要说些什么,奈何嘴巴被塞,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
“将人先押进柴房!”而红萍看也没看一眼,便走过他们直接去院门口了。
始终低着头的两个精壮的仆妇悄悄的对视了一眼,便左右驾着假术士往一边走去。
在某处背光漆黑的廊道转角口,横着两个人影,仆妇装扮,看起来睡得很香。
——
红萍整理好情绪,强行镇定的来到了院门口,南宫棣云魁梧的身形已经跨进了门槛,一脸肃宁,明显的可以看出他的不悦。
而老福正严厉的训斥着开门的小丫头:“都是睡死了还是怎么的,叫了这许久的门,都没听见吗?”
小丫头吓得战战兢兢,脚下一软先直接跪了,却是一句辩驳的话都说出口。
红萍隐藏着心慌,赶紧的跪下道:“王爷恕罪,是奴婢管教无方!”
毕竟是柳氏身边最得力的侍女,老福并未像对待寻常小丫头一样的出声训斥,只转头看向南宫棣云,等着他的示下。
南宫棣云没有在一个小丫头的身上浪费时间,只低沉的说了一句:“交给刑院发落!”
然后也不管小丫头当时便吓得直接晕倒了过去,而抬步就要向着灯火通明的正房走去。
红萍心知南宫棣云不知何处得了消息前来,势必不会轻言离去,但柳氏此时的模样,她又不敢让南宫棣云看到,立即跪行了几步挡在了南宫棣云的身前,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神,颤声道:“奴婢斗胆,还请王爷留步!”
“呔!你这丫头今儿难不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老福一看,立即斥道。
南宫棣云脚下虽然止了步子,但逐渐阴沉的视线也透露出他忍耐的底线即将要崩溃。
“王爷,奴婢无状,听凭王爷发落!”红萍硬着头皮赌一把。
就算是被南宫棣云责罚,想来他也会看着柳氏的份上最多责打几下。
但若是她今儿不能阻止了南宫棣云,一旦柳氏此时的异状被王爷嫌弃,那么,她便会与主子一起一损俱损,说不定永无翻身之时了。
有着这样的认知支撑着,红萍坚定的表现出护住的一面:“但是,还请王爷听奴婢一言再责罚奴婢!”
“咳!你这个丫头,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居然敢跟王爷谈条件了么?”老福再次怒斥道。
但他话音刚落,南宫棣云却抬手对他示意了一下,然后沉声问道:“你想说什么?”
“王爷,奴婢知道奴婢没有照顾好柳姨娘已是失职,只是,姨娘先前少许有些清醒之时便嘱咐过奴婢。万一姨娘被鬼魅折腾之时,一定要奴婢拦着王爷,不让您看到她似人非人,狼狈不堪的模样!
即便是姨娘未能度过这一劫,姨娘她也希望王爷记住的是姨娘生前的美好,而不是最后的不堪!
奴婢虽然不敢抗命,但奴婢能够理解姨娘一颗深爱王爷的心!
因此,奴婢斗胆恳求王爷,在姨娘最狼狈的时候,请您一定不要进去,就让姨娘保持最后的尊严吧!”
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而且绝对又将主子对南宫棣云的一片深情表露的淋漓精致。
就是老福这个不相干的下人都听得动容,更别说做了二十多年夫妻的南宫棣云了。
“柳氏培植丫头的能力倒是不错啊!”院墙外一棵高大的榕树上,秦尧肆无忌惮的飘在半空中,对着身后隐秘在郁郁葱葱的枝叶间的南宫睿戏谑的说道。
树影斑驳中,南宫睿面无表情的沉声道:“他不会被一个丫鬟拒之门外的!”
秦尧忍不住一挑眉:“你确定?”
“打赌?”南宫睿总算正眼看他。
见他如此笃定,秦尧立即心虚的摆手,悻悻笑道:“咱们俩是自家人,还是不要打赌伤和气了!”
南宫睿只给了他一个淡淡的眼神,并道:“你可以继续进去了!”
“那女人身上一股子***气,我还是再透透风比较好!”
“你不是正好喜欢吗?”
“……”
知父莫若子。
果然,任是红萍说得如何动情,南宫棣云也并未真正为之所动,脚下大步流星的便往着正房走去。
红萍阻止不了,只能心急如焚的跟了上去,心里不止一次的祈祷着,那个假冒的术士说的是骗人的话,柳姨娘不过是在跟她们玩笑,只为了将戏演的更加逼真而已。
房间中,稍稍安定了一会儿的柳氏忽然又癫狂发作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