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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丝家唯一逃出来的后人!
“七弟,当年这支仅有七十二人的骑兵队,在三万人的围攻下,安全地将当时年仅六岁的母后送出了丝兰国,可见这支队伍的可怕之处,有些人想将他们收归己用也是可以理解的。”楚钰桓又怎会看不出自家七弟的困惑,遂出言相点。
怪不得那原清鸿费劲了气力也要寻得这遗物,想必她是知道遗物为何,那伪造之法便行不通了,这下该如何是好?只是母后怎么会有丝州七十二骑的兵符?
“就是你想得那样,母后遗物中最重要的东西之一便是调动丝州七十二骑的兵符。”楚钰桓凝重地点了点头。饶是楚钰城心里承受能力再好,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
楚钰城总觉着这个名字好生地熟悉,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冥想着,脑海中不断地闪现着他读过的书籍,到底是在哪里看到过,丝州…丝州…丝兰国…丝州七十二骑!难道说…
“七弟,母后手中不是东楚的兵符,你饱读各类兵书,不知你可听说过丝州七十二骑?”楚钰桓负手转身问道。
“母后手中怎会有兵符?东楚一共便只有两块兵符,一块在杜锦邕手中,而另一块在我手中,又何来得母后遗物一说。”楚钰城心中甚是疑惑。
123 诈问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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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顾云梨只得干瞪着眼睛怒视着楚钰桓,然后被他强行地扛了回去。
“梨儿,你要相信我们的儿子,他其实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弱小和无害,只是他把天真和可爱都留给了家人而已,谁若是真地惹怒了他,估计也不会吃到什么好果子。”楚钰桓伸手捂住了顾云梨的嘴巴,再任她这么说下去,说不定又会胡思乱想出什么画面来。
“无忧,你便允我去吧,久久他见不到我会害…”
望着顾云天远去的背影,楚钰桓若有所思地皱眉,刚刚他到底忽略了什么,为什突然发现云天有些不对劲儿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没想到自己最亲近的两个男人都不支持自己,顾云梨急得站在原地直跺脚,她不亲自去她的久久会不会害怕,不想她得去找墨儿商量,她还有墨儿!
“那便听姐夫的吧,解铃还须系铃人,那原清鸿掳走久久也是为了七弟,我们去了反而可能会弄巧成拙误了事。”话落冲着夫妇二人抱了抱拳,转身匆匆地离开。
“我是说,明天去救久久,大家一起去,但是无忧却说还是让七弟一个人去比较好,你站在哪边?”
“啊?姐姐你刚刚说什么?”顾云天有些心虚地挠了挠头。
“云天,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顾云梨轻推了一下他的手臂。
而一道出来的顾云天则是一直静默着,一只手不断地摩挲着腰间的荷包,若有所思地盯着院中的一颗老树出神,甚至连顾云梨唤他,他都未听到,脑中不断地回响着那个名字,“陆百医,陆百医…”
“梨儿,此时涉及到了原清鸿,怕是只能由七弟去处理比较好,而且虽然七弟不曾与我提起过陆百医,但是七弟那身医术不可能是凭空而来的,说不定这露儿真地与七弟有些渊源呢。”楚钰城揽着顾云梨的肩膀解释道。
“无忧,你拉我们出来做什么,那人还没有供出久久的下落。”顾云梨忧心道,频频地回头向屋内望去。
露儿红着眼睛转头四望着,眼中满是挣扎。楚钰桓心下了然,拉着顾云梨和顾云天便走了出去,将露儿和楚钰城独留在屋内,一时间屋内陷入了诡异的静默。
“既然你与陆家没有关系,本王又何必要告诉你!”楚钰城微微地垂首看向他。
“慢着!他老人家过世了?”露儿双眼充血地抬首看向楚钰城,语气中竟是少见的不安与祈求。
“既然如此,那他留下的遗书和手札便由着本王保管好了,而你也可以为原清鸿去死了。”楚钰城目光冷冷地看着露儿,嘴角勾起了一道嘲讽的笑意转身欲走。
露儿呆愣了许久,然后不断地在楚钰城手中挣扎着喊道,“楚钰城有本事你杀了爷爷我,少拿什么陆百医陆千医地来问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爷爷我叫林露!”
“你爷爷可是叫陆百医?你本家可是姓陆?”楚钰城皱着眉头一把拽过露儿的衣领,冷冷地问道。
“楚钰城,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休想从我口中问出什么!”露儿阴鸷地说道。
楚钰城走到了露儿面前,然后缓缓地蹲身与他平视着,看着他那青紫交加的脸,楚钰城的眸中闪过一丝复杂,思忖了许久不曾言语,看得露儿心中都有些发毛了。
“这厮的骨头不是一般的硬,而且嘴巴又臭又贱,若不是想留他一条命去换久久,我早就想一脚踢死他了。”顾云天咬牙切齿地瞪着跪在一边的露儿,然后好似不解气般地,又上前踹了一脚。
“云天,他可说了些什么?”楚钰城负手问道。
待楚钰城回到了厅中,那露儿已经被顾云天揍得不像样子了,先前顾云天从沐天赐口中得知,露儿是男扮女装,惊骇不已。更何况楚钰城走的时候已经撂下了狠话,顾云天岂能轻饶了露儿,一顿拳脚便伺候起来。
“阿城,我有些困乏了,若是你有事便先去忙吧,不用顾着…”沐天赐眼皮有些睁不开了,说着说着便再无声音,楚钰城心下知道她已经睡下,低头轻吻了下她的额头,轻声道,“墨儿,你好好地睡上一觉,醒来便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待上完药后,楚钰城便将昏昏欲睡的沐天赐抱到了床上,拉过被子为她盖上。他刚刚在伤药中加了些能使人入睡的草药,那样毒发作的时候她便不会太难过,希望她这觉能睡的稍长些,也能多给他点时间将解药讨要过来。
124 陆昭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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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天赐依照他的话深吸了一口气,并未感觉到身体有哪里不适,遂淡笑着冲着楚钰城摇了摇头,“我没事。”楚钰城执起她的手凝视了一会儿,见伤口并无异状才稍稍地放下了心,看来那陆昭林还算是老实。
“墨儿,你深吸一口气试试,看看胸口是否有疼痛之感。”楚钰城捋了捋她额间被汗水浸湿的乱发,轻声说道。
“现下已经将近午时了,再不醒过来估计你便要饿肚子了。”
午时将近,沐天赐方悠悠地转醒,刚一睁眼入目的便是楚钰城面带暖色的笑脸,心中一喜轻笑道,“阿城,我到底睡了多久。”
青影有些怜悯地看着青衡头侧的纱布结,他到底要不要告诉青衡那个结的形状有些似蝴蝶,思忖了再三还是摇着头翻身上了屋顶。
“影,你看不起我是不是,这点小伤我还是倒不了的!”青衡激愤地一挥大手背到了身后,然后继续死命地靠着门板不动弹。
“青衡,你头上的伤真的没事吗?要不然你先回去休息,我在这儿守着便好。”青影皱眉看着头裹纱布的青衡。
“此番若是再叫你跑了,我便不用再当暗卫了。”青衡的声音悠悠地从门外传来,陆昭林抬在半空中刚欲敲下去的手硬生生地停住,然后愤愤地转身坐到了藤椅上。
待楚钰城走后,陆昭林缓缓地抬首,眼中精光一现,猛地蹦起身去推门板,却不想无论他如何用力都未能将之打开。
楚钰城亦是知道喜欢一个人其实是有执念的,有时候陷进去了,无论谁去劝说可能都是走不出来的,他对墨儿不也是如此么,看来只好等明天去绝尘坡走一趟。
“她想明日见你定是有明日见的理由,就算你杀了我也没用。”陆昭林轻嘲出声。
“原清鸿现在在哪里?我立刻便可去找她,何必难为久久那孩子。”
楚钰城起先没明白陆昭林何出此言,但是一扫到手中的瓷瓶才反应过来,原来墨儿的身份他和原清鸿并未发现,那看来墨儿这次中毒亦是误打误撞了。
话落陆昭林闭上了双眼靠在了桌腿上,心中不由得一阵泛疼,若是她知道她一直得不到楚钰城的原因,竟是那楚钰城不喜欢女人,她一定会伤心的吧。
陆昭林未加思索便从怀中掏出个小瓷瓶向楚钰城扔去,略带嘲讽地说道,“若是让天下人知道,当年叱咤风云的战王竟然是个断袖,不知会不会哗然一片。”
“把解药交给本王。”冷冷的声音响起。
“你想跟我算什么,赶紧说吧!”陆昭林的语气稍稍地缓和了些,虽然因为她的原因,他恨上的楚钰城,但是楚钰城救了他爷爷,这个恩情他也不能不记,更何况还将爷爷的手札和信完好无损地交到了他的手上。
稍倾,见陆昭林将信和手札收到了怀中,楚钰城瞥了他一眼道,“看完了?”
看着手中的信,陆昭林双肩颤抖得越来越严重,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然后滴落在信纸上,惊得他立刻用衣袖去擦信纸,生怕那些字迹被泪水晕花了,那是爷爷留给他最后的东西了。
陆昭林嘴角勾起了嘲讽的笑意,然后缓缓地垂首翻看手中的东西,世间之事还真是奇了,没想到他恨到骨子里的男人,竟然是爷爷晚年收的入室弟子,还真是讽刺啊!
“我儿时偷出宫去玩耍,意外在一密林中救得他回皇宫,当时他身受重伤不便行走,我便派人将他藏到了宫中,然后他便收本王为徒传授医术。”
“你是怎么认识我爷爷的?”陆昭林红着一双眼睛冷声问道。
楚钰城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冷声道,“陆昭林,你是先将这些东西看完吧,然后咱们的账也该清算一下了。”
“死了?”陆昭林抖着嘴唇,眼中的泪水便再也忍不住噼啪地砸落到地面上。
楚钰城起身走到他身边,指间轻点他身上几处穴位,将他的内力封住,然后松开了绑缚他的绳子,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了他,“他老人家寿终正寝,死前并未遭任何罪,这些是他许多年前便写好的,说是若有一天找到他最喜欢的嫡孙,便可将这些东西予之。”
露儿死死地盯着楚钰城手中的东西,眼中满是痛苦的挣扎,若是现在他不是被绑缚着,估计早就扑了过去,最后终是哑者嗓子低声道,“我叫陆昭林,陆百医是我的爷爷,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他老人家是生还是死了吗?”
“若是想要这些东西,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楚钰城端坐在藤椅上冷漠地看着地上之人,那么风趣的老头竟然会有个如此阴冷刻板的孙子,还真是令人难以想象。
楚钰城打开了书架后面的暗格,取出了一本线订手札和一封信,转身便走去了关押露儿的房间,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他眼前晃了晃。
城王府书房中
125 相欠的终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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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七王爷可以带着你的侄儿一起上路了,正好路上还有个照应!”话落面具男子长臂一挥,他身后的一众属下全部翻身下马,齐齐地拉满弓等待着号令。
“兵符已经遗失,不在本王身上!”
“七王爷竟然猜不出本公子是谁,还真是让人伤心啊!”面具男子轻啧了一声。
“你到底是谁?”楚钰城寒着脸问着。
楚钰城眸光一凜,心中不由得开始犯疑,他都是昨日方知道这东西的存在,他们到底是如何得知的,为何此事会如此地蹊跷。
“七王爷,我们也不想难为你,只是想请你交出兵符而已。”面具男子淡淡地说道。
这时原清鸿及属下三人也追了过来,楚钰城和楚寻久被一众人团团包围住,竟是没有了进退之路,这样的场景不禁让楚钰城想到了八年前,那个时候他怀中的是墨儿,而现在怀中的是久久,这一次这些人休想动他在乎的人!
“不急这一时,早晚有一天你会记起我的。”男子一把将手中的扇子别在了腰间,看向楚钰城的眸中狠意尽显。
楚钰城凤眸微眯审视着面前的面具男子,但他想破了脑袋也不记得记忆中有这个人的出现,不由得抱紧了怀中的楚寻久,冷声道,“本王可不记得有你这样一位朋友!”
“七王爷这是要敢去哪里,难道咱们老朋友见面不该叙叙旧吗?”带头的面具男子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中的折扇,看向叔侄二人的眸光中却不带一丝温度。
楚钰城用剑柄将原清鸿等三人震推了几步,一把抱起楚寻久翻身上马轻踢马腹便掉头离开,却不想刚走没到一里原,就被迎面而来的队伍拦住了去路。
“七叔叔,好像是马蹄声,而且似乎有好多匹。”楚许久贴着地面说道。
他的话音刚落,楚寻久便立即趴了下去,仔细地听了起来。原清鸿嘴角轻轻地勾起,配上那满面的鲜血着实是有些慎人,看得楚钰城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正在这时,楚钰城好看的墨眉缓缓地皱起,转头对楚寻久说道,“久久,趴下将耳朵贴到地上去听。”
原清鸿瞬时向楚寻久射去了杀人般的目光,原来昨晚这小子根本便没有睡着,不知道他听去了多少东西。
黑衣人已经等不得原清鸿的指示了,心下一急便松开了手,楚寻久便如兔子一般地窜到了楚钰城的身后,大声喊道,“七叔叔小心,他们有同伙!至少不下百人!”
“一、二…”
“这是警告你不要动本王在乎的人,若是动了,你会知道本王并不是可欺的良善之辈。”话落转身看向了两名黑衣人,冷声道,“本王数三个数,若是不放开久久,她的另一半脸也不必要了。”
“楚钰城!你竟然真舍得地下手!”颤抖的声音响起。
当那满手的鲜血映入眼帘之时,原清鸿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双眸瞬间红得如充血了般,他竟然真地下手了,他竟然真地毁去了她的容貌!
楚钰城嘴角缓缓地勾起了嘲讽的笑意,剑尖轻送瞬间便又回到了原位。原清鸿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缓缓地伸手去摸自己的左脸。
“不许放!本殿便不信他敢如此!”原清鸿失控地怒吼着,他刚刚竟然说那些花言巧语骗她,而她竟然还是陷进去了!
“你们放开久久,否则本王不介意划花你们家主子的脸。”楚钰城阴冷地警告着。两名黑衣人目露纠结,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原清鸿,等待着她的吩咐。
楚钰城亦是松开了握着剑身的手,长剑瞬间坠落,就在它欲到地面之时,楚钰城脚尖轻踢之,然后那剑便稳稳地落在了他的手中,然后手腕翻转剑尖便抵住了原清鸿的下巴。
一声“鸿儿”将原清鸿最后一丝理智打破,泪水如断线的串珠般大颗大颗地砸向了地面,握长剑的手渐渐地从剑柄滑落。
“鸿儿,这是我楚钰城这辈子最后一次这样唤你,如果你还念着我们相识一场的份儿上,请你放开久久,本王愿意替代他。”楚钰城平静地说道,脸上竟是连一丝怒色的未有,仿若他现在正在和老友闲谈一般。
原清鸿眼中泛起雾气定定地看着楚钰城脸上的疤痕,持剑的手竟是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为什么她总是在伤害他,每次都说是最后一次,可是她心底明明是知道没有最后一次的。
楚钰城翻身落地慢慢地向原清鸿走去,最后在她面前站定,右手轻轻地抓了剑身,现下只要原清鸿的手抖动一下,他的手便会瞬间被割伤。
“不知王爷可把本殿要的东西带来了,本殿可是没有太多的时间等下去,还望七王爷见谅。”话落缓缓地将手中的长剑横在了楚寻久的脖子前。
“唔…唔…”楚寻久不断地在两名黑衣人手中挣扎着,两名乌青着眼睛的黑衣人也是拿他没有什么办法,自家主子都吩咐不能伤了这小子,可是他也太欠揍了。
楚钰城将眼神从她身上移开,解开了拴马的绳子,翻身上马欲策马而去。正在这时,原清鸿双手狠拍了两下,“将人带上来!”
“你怎么不问我楚寻久在哪里?”原清鸿轻笑着问道。
楚钰城猛地睁开来了双眸向她望去,但却只见她只身一人,并未发现楚寻久的身影,心中立时便觉原清鸿再次地撒了谎。
“钰城,你依然是很守时,这一点本殿真地很欣赏你。”冷淡的声音响起。
第二日四更天楚钰城便醒了,趁着大家都还未起之时悄悄地离开了城王府,只身前往了郊外的绝尘坡,匆忙间并未注意到那一闪而过的黑影。他赶到的时候还未到五更天,只好拴了马倚着树干闭目养神等待着。
126 被击落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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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天赐盯着原清流的双眼不语,心中百感交集,那双清澈无垢的眼眸再也看不到了,现在这眸中有的只是对这天下权力的追逐和占有,他不再是那个追着她讨要糕点的流儿了,也不再是那个狡猾温润的花笑安了,他只是西原国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