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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鬼有风险-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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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那么多废话呢,给你看书的机会还不好吗?不识好人心!”

    宫牧的另一端,他查找的速度极快,一只手搭在书脊上,整本书被红光笼罩,只一眼他便清楚书里记载的是什么。

    很快他的手停留在其中一本上,眼前浮现出竖排的篆体《详录·器》,大字一侧是两个小字:甲子。

    “邢战,你过来看。”宫牧抽出书本。

    “你找到了?”邢战精神一振,快步向他走来,“哎呀,到底是星君大人啊,就是跟三脚猫的天师不一样,敬佩敬佩!”

    有的时候,邢战死活不肯叫宫牧星君大人,有的时候,他又能嘴甜得把星君大人赞到天上去。

    宫牧榴花般的笑意堆到了眼角,把书递给了邢战。

    邢战翻了几页,这可比原先那本详细多了,整本书都是记录清玄派弟子在使用“甲子”这件器物时的方法与感受,以及修行是否有提升之类。“甲子!果然在这里,我们找到了!应该就是在这一块了,继续找后面的!”

    书本是按顺序摆放的,“甲子”后就是“乙丑”,再接下去就方便了。

    他们找到了“辛卯”和“葵巳”,没想到就在他们以为胜利在望时,唯独缺了中间一本,也就是记录鬼面的“壬辰”。

    “怎么回事?为什么前一本和后一本都有,正好鬼面的这本没了?”邢战手中捏着“辛卯”。

    如果少的是别的也就罢了,偏偏其他每一本都在,就是缺了鬼面的“壬辰”,这未免也太巧了点!

    苍泊丧气道:“就知道没那么顺利!”

    “难道被人拿走了?”邢战不禁猜测。

    “也有可能是根本就没有传下来。”宫牧肃然。

    站在等身高的书架前,三人陷入沉默,谁都没有发现身后多了一道影子。

    “你们在找什么?”

    三人猛然回头,看见如鬼魅般清冷的苍溟海。

第32章() 
苍溟海的轻轻一问,把苍泊吓得魂飞魄散,掩耳盗铃地往邢战身后躲。

    邢战直想扶额,低声道:“你不是说你把你太叔公搞定了吗?”

    苍泊哆哆嗦嗦道:“没、没错啊,我、我确实把他送房间,还、还帮他关上门。”

    “我怎么会有你这种猪队友?”

    “这也能怪我?”苍泊大叫冤枉,战战兢兢地对苍溟海道,“太叔公,你、你怎么回来了?”

    “就你撒谎时费尽的模样,我要是看不出来,我也真算是白活了。”苍溟海面无表情地向他们走来,虽然是在对苍泊说话,但视线一直停留在邢战和宫牧的身上。

    “对、对不起……”苍泊鸵鸟似的缩在邢战身后。

    苍溟海一抬手,苍泊手里的书唰的一下飞到了他手里,这一招隔空取物把邢战的眼睛都看直了。

    他翻了下书,神情变得凝重,随即又望着邢战,但出于礼貌,并没有任何动作。

    邢战赶紧识相地把手里的书双手奉上,不想引起不必要的冲突。

    苍溟海只是扫了一眼封面,一贯冰冷淡漠的眼中闪过讶异。

    但他很快恢复镇定,眼帘微垂:“小泊,你私自进我书房,还带着外人,你自己说该怎么罚?”

    苍泊垂头丧气:“罚抄清心咒两百遍。”

    “只两百遍?”

    “五百遍!”苍泊快哭了。

    “你现在就去……”

    “你知道我们在找什么的吧?”邢战突然开口。

    苍溟海对上邢战的视线,眼神冷得像冰,利得像刀。苍泊一个劲地冲他打手势示意他别惹苍溟海生气,但邢战视而不见。

    “一本‘辛卯’,一本‘葵巳’,以你的聪明才智很容易就猜到吧?”虽然知道眼前站着的不是普通人,但邢战并不畏惧,虽然知道私闯人禁地很不地道,但他必须抓住一切生机。

    “所以呢?”苍溟海淡然回应。

    邢战失笑,他意识到苍溟海真是个不好对付的人。人有欲便有所求,有所求便有破绽,邢战见过太多有欲有求的人,但苍溟海没有,或者说他的欲他的求不是一般能给予的。苍溟海个性冷淡,软硬不吃,到底是上百岁的人精,善于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

    对于这样的人,别指望能套出什么话,唯有直截了当可能还有希望。

    “‘壬辰’,我们想找‘壬辰’这本书。”

    苍溟海款款走到书架边,慢悠悠地将书插回书架:“没有这本书。”

    邢战与宫牧交换了一个眼神,没有傻愣愣地问“怎么可能唯独缺这本”之类的蠢话:“你见过鬼面具?”

    苍溟海的手指搭在书脊上,雪一般的脸庞更白了几分,眼角微微颤抖:“你们见过了。”

    邢战苦笑不止:“是啊,见过。”

    苍溟海缓缓向外走去,冷漠而疏离:“不是任何东西都能碰,不是所有疑问都应该去探究,趁你们还没惹上麻烦,我建议赶紧脱身。出来,我要锁门了。”

    “如果我告诉你已经惹上麻烦了呢?”

    “战哥!”苍泊惊道。

    苍溟海驻足,视线转向苍泊。

    “战哥,你这是干什么!”苍泊急了,虽然苍溟海对他十分严厉,可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他铭记在心,最近苍溟海病重,他怎敢再说自己的事?

    “这有什么好瞒的呢?既然他也是曾经见过鬼面的人,与其没头苍蝇一样地到处乱撞,不如大家都简单直接一点!”

    “不行!我说不行!”苍泊大叫,扑过来就要捂邢战的嘴。

    宫牧抢先一步,挡在他面前,轻轻松松一只手将他钳制住。

    “战哥!”苍泊扑腾着,眼睁睁看他走向苍溟海。

    邢战边走边解开衣扣,他今天单穿了一件衬衫,衬衫一脱,裸。露出上身,暴露出背后狰狞的鬼面。

    苍泊哑火,惊讶地瞪着眼。

    宫牧深深望了邢战一眼,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眼熟吗?”邢战冲苍溟海一挑下巴。

    青黑色的鬼面似乎在对苍溟海笑,苍溟海脸色大变,踉踉跄跄地向后倒退,脚下被书架绊了一下,身体倾倒。

    邢战连忙上前搀扶,当他抓住苍溟海手臂时,只觉他手臂又硬又细,有一种奇怪的触觉。还没来得及细思,苍泊已赶来接过苍溟海。

    “所以我恳请你,如果你知道些什么,尽可能告诉我。”苍溟海对鬼面如此惊惧,也是让邢战始料不及。

    许久苍溟海才缓过劲来,轻抹额角的汗水:“恐怕,我只会让你失望。”

    “总不会比现在还差。”

    苍溟海推开苍泊,背影虚弱又疲倦:“都先出来。”

    几人在客厅里坐定,苍泊给众人泡了茶,规规矩矩地坐在苍溟海边上。

    苍溟海捧着茶杯,垂着头,呼吸弱得几乎让人感觉不到,众人也不敢催促,静静地陪着他。

    当太阳落山,霞光照进客厅,苍溟海才开口:“小泊,去把窗帘拉好。”

    苍泊赶紧将四周的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并打开了灯。

    “那是八十多年前的事了,但对我来说好像还是昨天。”白色的灯下,苍溟海就像千年寒冰雕刻而成的冰人,眼睛直视前方,视线却没有落到实处。

    八十年前,合了土地公的说法,邢战侧耳倾听。

    “小泊应该已经告诉过你关于我们门派的事了,其实算不上什么隐秘之事。我师父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一张鬼面具,按照门派的规定记录在册,你们现在看到的就是他老人家当年的手迹。

    “他发现戴上面具后修为精进极快,以为是得到了机缘,便愈发勤奋日夜不缀,短短一个月竟然就超过了潜心修行上百年的师祖。这种速度太过反常,师祖和师叔师伯们都劝他,说他提升太快未必是好事。但师父着了魔似的根本就听不进,认为旁人都是嫉妒他,是他大道的阻碍。

    “师父本是个和善的人,但自从他有了面具后,脾气就变得古怪,不再与任何人亲近。突然有一天他就发狂了……”

    说到这里,苍溟海深吸了一口气 ,不愿提及的往事将他淹没,悲伤像深不见底的大海。

    “他封了山,血洗门派,门内长辈无人能拦得住他,合全力才将他打伤,但他们也被暴怒的师父全灭。最后,我与……”他顿了顿道,“师兄二人侥幸逃脱,启动护山大阵,将师父困死在了里面。”

    “那这些书?”

    “这些书是我们数十年后再从废墟中找出来的,‘壬辰’一本记录的正是面具,当时由师父随身携带,所以也一并毁坏,没能留下来。”

    当年的惨剧在旁人看来不过是一则故事,他说来短短数语,岂能描摹当日的惊心动魄。都是至亲至近的人,铭刻在心中,几十个春秋都无法淡忘。

    长久的沉默后,邢战试探道:“那面具……”

    “我根本就不知道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师父得到后也极少示人,但它无疑是师父入魔的根源,是我清玄派灭亡的罪魁祸首。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恐怕真的很难帮到你什么。”

    “那面具去哪里了?”邢战问。

    苍溟海摇头:“应该是与师父一同被毁了吧。”

    邢战黯然,虽然知道了清玄派灭亡的经过,但无济于事,他仍然对鬼面一无所知,甚至觉得这玩意儿更加捉摸不透,它的来源是个迷,它会造成的后果也不尽相同,或者说完全无迹可寻。

    离开的时候,苍泊将邢战和宫牧送到门口。

    “对不起,战哥,我还以为你要把我的事告诉太叔公呢,我错怪你了。”苍泊一个劲地道歉。

    “说什么呢,多大点事。”邢战当然不会告诉他,其实一开始是真想告诉苍溟海,毕竟自己只是个外人,他们才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不不,是我害了你,真对不起!”

    苍泊一直以为是他把邢战牵扯进王春旭的事,才害邢战被鬼面盯上。

    看他小狗似的垂着头,邢战叹了口气,随即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你想什么呢?是假的。”

    “哎?假的?”苍泊摸着被他拍疼的脑袋。

    “我就知道会被你搞砸,所以特意想了b计划。你说你背后出现鬼面,我想着这主意不错,照样子画了一个,到时候万一被你太叔公发现,就打苦情牌,没想到还成功了。”

    “原来是你画的?”苍泊马上就信了。

    “画得不错吧?”邢战挤了挤眼睛。

    苍泊立刻恢复元气,崇拜地看着邢战:“战哥,你太聪明了!这都能被你料到!你画得也太像了吧!我都被你唬弄过去了!”

    “行了,别废话了,回去照顾你太叔公,看他病的风一吹就要倒的样子。”

    “嗯!战哥你慢走,我不送了!”

    苍泊兴高采烈地关上门,宫牧瞥了他一眼,微微皱起眉骨,语气却十分平静:“你对这呆瓜太好了吧。”

    “有吗?”邢战耸肩,“他又帮不上忙,干嘛给他造成心理负担呢。”

    “他瞒不了苍溟海多久。”

    “我也这么认为,而且我觉得他根本就不应该瞒,到时候出事了对人伤害更大。不过呢,既然是他自己的选择,我总得尊重他,你说对吧?”

    宫牧轻哼一声,似是不屑,邢战疑惑地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差不多应该能恢复正常更新了,之前实在是对不起大家~!

    另外红包发了哟,请大家查收~

第33章() 
闷热的夏夜,压得人透不过气来,即使有风也是热烘烘的,稍一动弹就是一身汗。

    邢战冲了个冷水澡,赤。裸着上身,背对着镜子。水珠沿着他的肩胛骨滑落,流过鬼面,就好像一张狞笑的脸在哭泣,看得人毛骨悚然。

    他冷笑一声,抓起衣服直接走出浴室。

    宫牧正在他床上打坐,听到声音睁开了眼睛。没有擦干的水凝结在他结实的胸肌上,虽然只是一滴水珠,却有种性感的味道,令人移不开视线。

    邢战一转身,鬼面出现在眼前,宫牧的瞳孔收缩了一下,他很想说点什么,可同情对邢战这样的人来说无异于侮辱,玩笑又如论如何都开不了口。

    难得安静充满了小屋,两人各自做着自己的事。

    一缕青烟在角落里升起,宫牧抬手释放出一道红光。

    土地公从青烟里走出来,恭恭敬敬地地上一个包裹:“星君大人,有你的快递。”

    正在穿衣服的邢战差点没把衣服撕了:“你们那儿还有快递?”

    “不行吗?”宫牧抱着快递盒子一边撕一边问,“谁给我的?什么东西?”

    “是黑白无常留给你的。”土地公说完就往青烟里钻。

    “哎?你跑什么?”宫牧话都还没说完,土地公就消失了,真正的一溜烟就没影了。

    邢战拖了张椅子坐到他面前:“什么玩意儿?”

    拆开包装,打开盒盖,宫牧从垫材中翻出一个巴掌大的东西。

    “手机?”邢战抽了抽嘴角。

    宫牧忽然想到了什么,脸黑成了煤炭。

    “还有张贺卡。”邢战从盒子里拿起纸片,逐字逐句读,“星君大人:您好!我们去旅游了,剩下的事就有劳星君大人了!么么哒!”

    宫牧抽出卡片奋力掷在地上,卡片一落地就冒出白烟,转眼间消失不见:“这哪是贺卡!简直太过分了!”

    “我还没读完呢。”

    “是无常二鬼!他们去休假居然敢把活丢给我,谁给他们的胆子!”宫牧明艳的脸庞燃烧着怒火。

    “所以这是鬼差的工作手机吗?给我看看。”邢战好奇地拨弄了半天,没有任何反应,“怎么玩儿?”

    “这样这样再这样。”宫牧凑过去按了几下。

    手机屏幕上出现类似地图的画面,分布着一些深浅不一的红点,有些红点还十分集中,地图上的标识均为某某医院。

    “这些红点都是快死的人吗?”邢战将地图一会放大一会缩小,一个蓝色箭头随着他方向的变化不断改变角度,“居然还是实时导航的!”

    “对,浅红色的是有生命危险的,深红色的是濒死的,颜色越深就说明情况越危急。不过一般也不看这个。”宫牧认真地讲解,又在屏幕上按了一下,所有的红点都消失了,只有一个红点在闪烁,并发出滴滴的警报声,点一下红点还出现了一个人的信息,“看,有个死人。”

    “好先进啊!”邢战惊叹,看看屏幕又看看淡定的宫牧,“你不去吗?”

    “去哪儿?”宫牧茫然,还没有接受代班鬼差这个设定。

    “去拘魂啊。”

    “不去!”宫牧一脸愤然,“关我什么事,还有牛头马面呢!”

    “你们这是互相推卸责任啊?”

    宫牧斜视:“你确定要出去?”

    窗外恰好一阵蝉鸣,邢战这才想起宫牧的移动全靠自己,也就是自己要跟着去拘魂,一个大活人跑去拘魂,这算什么事?

    再说了,那么热!

    “不去!”邢战把手机往床上一丢。

    宫牧莞尔,关掉手机的警报,随意地翻看。

    床的一边沉了沉,邢战俯身趴在床上,从衣领的缝隙里正好能看见刺青般的鬼面额角。宫牧听到了邢战绵长沉重的呼吸声,情绪也不由自主地跟着低落。

    今天一整天算是白忙了,他们就像在被困在浓雾中,找不到迷宫的出口。

    究竟该如何是好?

    宫牧思索半晌,忽然心生一计:“我有个办法!”

    邢战把脸埋在枕头里,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把衣服脱了。”宫牧命令道。

    邢战弹了起来,护住衣摆:“你想干什么?”

    “快脱衣服,让我拍张照。”

    邢战瞪着眼:“你要拍我裸。照?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鬼!”

    “你说什么呢!我就拍个背!”

    “拍背也不行,我的肉金贵着呢!”

    宫牧见跟邢战讲不通,也懒得跟他多解释,二话不说扑上去,一手按住他肩膀,一手扒他衣服,邢战猝不及防,衣服被他撩到胸口。

    “干什么!放手!”邢战大吼,一脚踹过去。

    肉搏宫牧可是占尽了优势,立刻将下半身虚化,邢战的脚穿过他的身体,没有踢到任何东西。

    但是邢战誓死护卫自己的贞操,拼命压着衣服不让他撩。只听得撕拉一声,薄薄的背心被扯成了两半,一半在宫牧手里,一半耷拉在邢战身上,半掩半露的,若是不知情的闯进来,还以为即将发生点什么。

    “看你干的好事!”半截衣服在邢战健壮的身上晃荡。

    “明明是你买的地摊货太不结实了,还怪我?”宫牧丢掉另外半截,“再说了,我只是想把鬼面拍下来去查,你激动什么?”

    “要拍鬼面你好好说啊,撕我衣服算什么,我还以为你要干什么呢!”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吵嘴。

    “把手拿开!”邢战没好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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