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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错过的诡异事件实录-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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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把平哥吓了一跳,再三确认之后,马上让我先睡,他去杜淼家里一趟。说起来,他和杜淼的父亲也是朋友了。

    我躺在床上睡不着,相信我的感觉,杜淼恐怕是活不成了。我也担心那两个男鬼影子,一定是躲在什么地方,肯定还会来找三哥的。

    而平哥呢,到了杜淼家的时候,发现门都是锁了的。他一问旁边人,才知道杜淼有三天没来上课了,听说是病了,在南充医院里。

    平哥马上觉得不对头了,到底还是个热心肠的男人,居然连夜借了摩托车去了一趟南充。结果,他到的时候,杜淼已经死在医院里了,病因是白血病。

    杜淼的父母平日里还没感觉儿子有什么异常,他的病来得快,人也去得快。

    杜淼父母只有那么一个儿子,哭得稀里哗啦。他爸还问平哥怎么想起大半夜到医院来。

    平哥不想多说什么,只是说听人说杜淼病了,准备来看看,然后安慰其父母节哀等等。

    随后,平哥连夜离开了南充,直去礼乐乡王名花的家里,想找这个神孃孃帮建广三哥看看是什么情况。

第034章 外邪加身表侄女() 
昨天更新晚了,确实是因为家族事务耽搁了。现已回到南充,还是说说昨天的事情吧!

    昨天下午五点半,我还在厂里通勤车上的时候,突然接到平哥的电话。他现在依然在盘龙初中任教,但因为身体的原因,只教历史,每周课时比较轻松,所以大部分时间在南充市里。

    平哥的身体问题,2012年出在肝上。当时夏天,我刚从沈阳回南充来,他和建科二表哥、青成波二表哥以及一些其他的亲友给我接了个风。

    当天晚上,我们晚饭时就都喝了些酒,又去唱歌,当然也得喝酒。可正喝着的时候,平哥突然脸色不对,一脸煞白,捂着肝区说感觉很痛,人也从沙发上溜到了地板上。

    这情况当时很吓人,我们连忙将他送到南充中心医院去。因为肝区的疼痛是非同小可的。肝细胞无神经,感觉不到疼痛,但包裹肝的薄膜神经是丰富的,一旦肝内部病变肿大到很严重的程度,肝区就会感觉疼痛了。这种情况,后果相当严重了。

    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平哥还虚弱地说,是不是什么硬化晚期之类。我们都没说话,而他还跟我开玩笑,说他是不是撞了邪,问我有办法没有。

    当然,这样的情况下,平哥还显得比较淡定,那种人过中年后的洒脱还在,年轻时的豪气性情也在。可我苦笑,说这怕不是撞了邪,是真的病了。

    对于平哥,我是知道的,他的命格不算好,但也不算差,算是阳性十足,一般情况是不可能阴邪入侵的。

    到了中心医院之后,自然是一番检查。因为院长是平哥的同学,所以检查做得很仔细。结果出来,那院长都吓了一大跳。因为平哥的肝血管上长了瘤,五颗,最大的直接有三厘米了,小的也有豌豆大了。院长还说:老何哟,你这都这么严重了,提前都不知道啊!

    平哥还笑说:就是,前两天还跟你们喝呢!

    医生的说法,这是遗传性的疾病,但后天的饮酒过度,正是刺激病发的直接诱因,戒酒,静养,舒肝理气,瘤不破裂,就没什么大问题。

    果然,平哥这不是撞了邪,而是真的病了。后来,他便戒了酒,说戒就戒了,因为再喝,生命就有危险了。道理很简单,肝部解酒,酒精刺激之下,血管瘤更容易活性提高,继续长大,撑爆血管,然后会要命的。

    总的来说,人的气盛、任性,一旦危及性命了,你也就不得不改变了。

    这三年来,平哥心态也摆得很平和,饮食结构大调整,病情很稳定,瘤体还在逐步缩小。学校里的课时也少,日子过得清闲有余,所以有时间写写歌词、诗歌,研究老庄哲学,颇有心得。

    尤其是今年,他的女儿何蔓上了大学之后,他的日子更轻松不少。何蔓是1996年出生的,文静,可爱,去年没能考上三本,复读一年,还是没能考上,便上了大专——绵阳师范学院幼儿教育专科。这是四川省第一所以幼教为特长的专科学院,毕业至少工作还很不错。

    当然,按平哥的人脉关系,何蔓毕业之后,随便进一所好的公立幼儿园是完全没什么问题的。也许吧,平哥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出生的人,大半生经历太多,对于女儿的要求就是:女儿家,能读书,是好事,不能读书也不是坏事,长大了,成人了,不求富贵功名,稳稳定定,平淡一生也未必不是好事。

    我记得有年家族聚会,平哥给何蔓都说过:老子不要你长大了成为什么女强人之流,但你要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女性,平凡也罢,平淡也好,平安、健康就好。

    可昨天下午,平哥电话打给我的时候,直接说他和建科二哥开着车,在我租房的小区外面等我。我问什么事,他就说了一句:“天泉,蔓蔓在绵阳出了事情,你务必要跟我们过去一趟。”

    有这句话,我就明白什么了。

    当时,就在厂里的通勤车上,我闭眼默默地推演了一下,感觉有些奇怪。说起来,我和三奶奶一样,我的家族成员每一个人的生辰八字什么的,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的,遇到急难时候就能派上用场。大凡我做过的一些事情,相关的信息也是记得的。

    当然,我也不会时刻为这些家族成员推命、卜算,甚至有时候流年运程也不太帮着弄。还是那句话:推算多了,这是故意窥探天机,适得其反。

    在我的推演中,其实何蔓应该很平安的,不会出什么坏事,甚至她近来命格桃花见红,兴许在大学里都交到男朋友了。如果真出了鬼神之事,我想应该是外邪刻意为之。

    十来分钟后,我下了车,果然看见建科二哥的东方标致308停在紫府小区门口,他和平哥站在车边抽烟。我老远打了招呼,过去,接了平哥一支烟,马上上楼,拿了牛皮大包,出来就上了车。

    建科二哥开着车,拉着我和平哥,直奔高速,往绵阳方向开去。

    车上,平哥才给我讲了何蔓的事情。

    原来,何蔓在学校里表现还很优秀,最近正在准备四川省大专院校辩论赛。前天下午,她们学校里的内部选拔赛已经进行,她顺利入围,组成了四人团队,准备代表校方参赛,她是第四辩手,司职总结呈辞,这也是个相当有分量的团队角色。

    文静偏内向的何蔓,能有这样的机遇和成绩,作为小表叔,我还是很为她高兴的。

    然而,就在校队选拔赛结束之后,何蔓突然犯病了,抽搐、口吐白沫,脸色发青,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双拳紧握,身体蜷得像虾米。她本娇小玲珑的大一女生,这状态,平哥讲起来也是心疼。曾经豪气、狂傲的平哥,那时也就是一个普通父亲,眼角隐然挂泪。

    紧急送往医院之时,医务人员还发现何蔓的头发一扯就掉一大把,发根处连血珠也没有,这是非正常的头发脱落。当时,何蔓病情得到缓解之后,竟然有个要求:不要通知父母,她不想让父母太担心,觉得是自己备战辩论赛太累了,选拔时紧张所致,也许打针吃药也就好了。

    何蔓挺懂事,这是她一惯的优点。当时,她的班主任、主治医生都挺感动,也真没有先联系平哥和我的小凤大表嫂。

    可谁知,在医院里,抢救措施之后,何蔓的病情得到了暂时的平息。医生悄悄告诉班主任,这女生恐怕有重金属中毒的嫌疑,并且可能有遗传癫痫病症,但暂时不能确诊。

    校方还是积极配合,医院也积极检查,查证是否有重金属中毒的证据,但遗憾的是:没有!

    就在昨天下午,何蔓的病情再一次爆发,身体蜷缩如钩,口吐白沫,面色发青,双拳紧握医院床单而将之撕裂,咬牙格格直响,神情有一种惊惧般的诡异,嗓子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镇静剂打了三支超剂量之后,何蔓才平静了下来。医院已经没有办法了,建议联系父母,商量转院至成都华西医院诊治。

    而平哥得知消息后,并没有告诉他的妻子——我小凤大表嫂,只说有个同学聚会,他要出去几天。小凤表嫂性子比较急一点,他也不想让她过分担心。

    当然,平哥经历过很多事,有种直觉告诉他:找天泉咪老表!

    于是,平哥叫上了他二弟——我建科二表哥,两人紧急联系了我。

    平哥在车上给我讲完这些情况后,还给我冒了一支烟来,问我有什么看法。

    建科二表哥也挺着急,一边开车,一边说:“天泉,问题大不大?”

    我接过烟,说:“蔓蔓是个懂事的女孩子,从来没有这些症状。食物中毒因素排除了,而遗传性癫痫病,在我们的家族中就没有过先例。问题应该有,但我想,如果是外邪所致的话……”

    说着,我淡淡地笑了。我承认,在那个时候,我的笑容显得有些冷傲,但充满了自信,又说:“在这一方天地之间,我还真没把这些问题当成问题。”

    这样的话,让平哥心安了许多,建科二哥也放心开心。甚至,我们还聊起了很多当年的事情来……

第035章 跨界畜生不容留() 
聊谈之间,平哥和建科二哥还是很感慨,说我们这个大家族里,有我许天泉在,是一种福气。我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我没有办法,家族守护是我的职责;我不用谁知道我的苦处,我只想大家过得好。

    不自觉,平哥又回忆起了当年在何蔓的身上曾经发生过诡异之事。

    平哥是1996年初与小凤表嫂结的婚。小凤表嫂的父亲是盘龙镇供销社主任,改制后,买下了供销售,自营起了百货买卖,生意还不错。结婚后,两人住进了盘龙初中的新宿舍楼,在五楼上。当年底,何蔓便出生了。

    何蔓七岁那年春天,2003年,身上发现了很怪异的事情。当时小凤表嫂觉得这女儿面容有些变化,苍白得像透明了,下巴越来越尖,眼眶越来越大,眼珠子一到夜里就发着一种淡淡的绿光,睡觉时会有“咕噜”的鼾声,双手指甲有尖缩之势,看起来像动物的爪子一样。

    当时何蔓都在盘龙小学上小学一年级了,班上的老师也反应她精神很不集中,总是像闷闷欲困的样子,有好几次在课堂上都睡着了。

    这种情况,让平哥也很担心,怎么都觉得何蔓形象都有些像猫。他刚开始以为这女儿是生了病,带她去南充中心医院和北川医学院附属医院都检查了,但除了贫血以外,什么问题也没有。可贫血竟然让何蔓像猫一样了吗,这也太奇怪了。

    而且,按贫血的方法治疗过,根本没有什么效果,何蔓的胃口依然差,补血口服液也不顶用。

    正当平哥准备带何蔓去成都华西医院的时候,头天夜里,我路过盘龙镇,顺便去盘龙初中拜望一下他和表嫂、表侄女一家人。

    当时平哥刚好守完晚自习回宿舍,便见我进了宿舍楼这边的大门,突然眼前亮了亮,连忙过来,给我上烟,说起何蔓的情况,让我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鬼神异象。

    我一听这个,当时心里惊了惊,大约也是知道了那是为什么。我马上去宿舍里,见到了正一个人趴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何蔓。

    这个小丫头,当时那形像,跟一只趴在沙发上的小猫咪似的。虽然双眼无神,脸色苍白如纸,但也可爱得紧,也让人生怜。她见到我,就只懒洋洋地招呼了一声“小表叔”,然后又趴着看电视了,根本没以前的亲热劲儿。

    我的通灵异感在那瞬间便有了,但也是瞬间就消失。我还是坐下来,摸着何蔓的脑门,问她前阵子是不是看见过一只漂亮的黑猫,还摸过那猫。

    何蔓漠然地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并不答话,只坐沙发上爬起来,缩到了平哥的怀里。平哥抱着女儿,抚着她的小脑袋,一脸的怜惜,无奈地朝我摇了摇头,说:“天泉,蔓蔓近来都不怎么说话的。你看,她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和猫有关吗?”

    那时,小凤表嫂也刚从店子里回来,见我来了,更是急得掉泪,从平哥怀里抱过何蔓,说:“天泉哎,你帮着看看啊!蔓蔓这个样子,真是急死人了,都不晓得是撞了啥子邪了。你平哥还说,明天就带她去成都华西医院检查一下。华西不行,只能去北京协和医院了。”

    我客气地笑了笑,让平哥和小凤表嫂安心,我自有办法的。随即,我从随身的大牛皮包里掏了枚小药丸出来,让何蔓吃下。这药丸我也曾给天江三哥、朱亚东他们吃过,定神之用,有催眠作用,就叫“安神丸”的。

    何蔓吃了药丸,没多久就昏昏欲睡。不多时,她在小凤表嫂的怀里睡着了,打着猫一样的呼噜。

    平哥和小凤表嫂见状,问我这是什么情况。

    我笑了笑,那时已经养成了行里的故作神秘感,其实也是不想多说相关的东西,怕把他们给吓着了。

    我只是让平哥和小凤表嫂先出去,随便到哪里都行,就是不要呆在屋里。我也是担心一旦待会儿发生什么之时,我照顾不到他们,误伤了也不好。

    小凤表嫂还担心地想说什么,平哥一拉她,说:“啰嗦个什么,天泉说怎么办,咱们照办就是。他能这么说,那就是一定有办法了。”

    于是,夫妻俩就那么离开了宿舍,去隔壁蒲小伟老师家里呆着。

    我关上门,在前门和后窗上都贴上了“困”字符。字符,是我必备的法物,也是相当管用的。有这样的字符,只要不是超级变态的鬼东西,那是休想逃出去的。

    随后,我将何蔓平放在沙发上。呵呵,想起来,那时这小丫头,身着小花裙,像个猫女的外形,就算是睡着了,脸色苍白,但也看起来萌萌得不行,可爱极了。

    我在何蔓头部面前半蹲下来,通灵眼一阵阵发热,能看到一条淡淡的黑猫妖灵盘踞在她的脑中。我淡声道:“混帐,是你自己出来,还是需要我动手?”

    这个时候我的语言,不是四川话,也不是普通话,而是秘传的“灵语”,也可以叫做“鬼语”。这门语言,可与鬼神妖物交流无障碍。

    很遗憾,黑猫妖灵看了我一眼,不理睬我。

    我懒得跟它来个废话流,更不想威逼利诱之类,直接两张“坚”字符在何蔓的前胸后背拍上,拔出了四花倒刺针,冷道:“既然如此,我就动手了。”

    灯光下,四花倒刺针晶光闪闪,花刺虽小,但锋芒耀眼。大不了,就是让何蔓承受一下天窍被刺穿的痛苦而已,小小猫灵,老子还治不了它了不成?

    结果,我刚刚一拔出针来,突然一声尖锐的猫叫爆发出来,一条黑色的猫影猛地从何蔓的脑中闪跳出来,化形庞大如牛,狠扑向我,利爪直穿我的喉咙。

    好家伙,居然还敢跟我斗,竟是一爪抹喉的要命绝杀招数,真也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猛地起身,后仰而避。后背撞翻了茶几,哐啷声一片,胸口T恤被猫灵利爪切开了,皮肤被划破,阴冷一片,不禁寒颤。

    可就是那时,四花倒刺针突然扎在这猫灵下肚子上。它“喵”声惨叫,带着倒刺针朝窗户腾跳而去。

    窗户上的“困”字符顿时威力大显,若你有通灵眼,你能看见还整扇窗户上,一片红芒突然绽放,纯阳能量如蛇形困阵挡在那里,一下子将猫灵击飞,这家伙惨叫一声,落在地上。

    我眼疾手快,甩手一张“焚”字玉符砸出。不待其起身逃走,符已砸在猫灵身上,也击中地面,啪的一声碎开。

    顿时,玉符生威,凡人看不见的烈火燃烧熊熊。猫灵凄声惨叫,黑影扭动挣扎,满屋子乱窜,撞倒花瓶,带翻凳子,连床那边的隔帘也扯烂了。

    我自淡定,在何蔓的身边坐了下来,点上了烟。眼边,这小丫头苍白的小脸已然有些红润,一身晶莹的冷汗珠子挂满,连长长的睫毛上都是汗珠子。我知道,她已经平安了,饮食再调养半个月,又是那个乖巧可爱的小女娃了。

    烟刚抽了不到三口,猫灵已亡。屋里显得凌乱,我的焚字玉符在窗户下的地板上,只剩下绿幽幽的粉末,四花倒刺针就在床上凌乱的被子上。猫灵最后的挣扎,是在床上。

    我淡淡地笑了,说:“跨界的畜生,死不足惜。”

    回头收回四花倒刺针,取了何蔓身上的符咒,又收起了“困”字符。我用红布包了一张“避”字符,折成漂亮的蝴蝶形,用红绳拴着,挂在了何蔓的脖子上。

    这一切搞定,我才给平哥打电话,叫他和小凤表嫂回来。夫妻二人回来,见屋里凌乱,都有些惊讶。平哥洒脱爽性之人,还笑着说:“天泉,跟邪物打过一架了?看这战场,够惨烈的。”

    小凤表嫂抱起何蔓来,看到了红布包的符,又看了我胸前一眼,白了平哥一回:“眼镜,你还笑得出来啊?你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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