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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错过的诡异事件实录-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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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谁知,我那时初进繁华之地,分不清东南西北,从公园出来时天快黑了,华灯初上,走错了路,竟然转到西河边上去了。

    那时的西河,水很清澈,左岸是繁华的城区,右岸是西山脚下的山村。我迷路了,站在河边,心里有些慌张。

    当我正准备坐辆人力三轮车往师范学院赶的时候,刚上车,不经意看到西河里——一个黑衣阴差,用锁魂链捆着齐小芳的亡灵,拖着她在水边行走。

    齐小芳披头散发,趴伏在水面上,亡灵就像死去了一样。

    我的泪水瞬间流了出来,忽略了强烈的通灵异感,大叫着“齐小芳”,猛地从三轮车上跳了下来,朝着河边疯狂地奔去……

第052章 袭击阴差罪当死() 
那时的西河岸边,还没有现在这般漂亮,没有人工堤岸,只有荒草滩、芦苇荡,河边钓鱼人踩出了一条路。

    我流着泪,几乎是从坡坎上滚到了河边,差点一头栽进了河里。爬起来,沿着小路疯狂地追下去,大叫着:“齐小芳,齐小芳,齐小芳……”

    分别并不是很久,但已感觉太久。重逢的亡灵,她死寂一般,趴伏在西河水面上,好可怜。

    她听到了我的呼唤,却是无力地抬起头,神情木然地看了我一眼。半张血脸,半张苍白如纸的脸,两眼魂泪在夜色中有着淡绿的光芒。她的样子,刺痛了我的心。

    后来我知道了很多阴阳之事,无法想象她被阴差抓住的时候,经历了多少的挣扎、抗拒,受到了多么严酷的折磨,才最终无法反抗,被锁魂链捆了个全身密匝。

    那一夜,我听到了她虚无的声音,近乎缥缈,干涩,颤抖,无奈:“天泉,我~~~再也~~~~不能陪~~~你了。你~~~会常常~~~~想起我吗?祝~~你等到~~~~你青花~~~姐……”

    她的声音落了,我的心炸裂了,狂追过去:“齐小芳,我会想你,我每天都想你!黑衣人,你是谁?放开她,放开她……”

    我心痛,含泪而追;我心怒,愤然而奔。捏紧了拳头,右眉通灵眼一阵又一阵狂热。

    黑衣阴差无情,头也不回,看都不看我一眼,无视我的存在,拖着齐小芳的亡灵,还回手打了一鞭子,抽在她的头上,长发被抽得弹了起来。

    齐小芳的亡灵惨叫一声,然后如同死去。她被拖着,沿水边快速向西河汇江口而去。一路上,水草、河边的垃圾、石头阻拦着她修长的灵体,灵体变形,扭曲,让我心碎。

    我哭喊着,疯狂地追着。凉鞋跑丢了,摔跤了,膝盖磕破了,手掌被河边的玻璃渣、贝壳划伤,一路滴血,忘记了肉体的痛。

    通灵眼在发热,全身血液在沸腾,体表温度在不断升高,汗水如雨,混着血液狂流。我拼尽了全力,越跑越快,眼前渐渐有红光,红光中两岸的一切都在扭曲;西河水像暗绿的玉带,玉带的边缘,黑衣阴差瘦长高大,冷酷无情,齐小芳的亡灵像碎掉而不散的烟云,随波起伏,长发荡漾如浪。

    终于,就在临近火葬场的河边,我追上了一差一灵。我像个傻瓜,扑进水里,抱住齐小芳亡灵的上半身,冰冷的虚无感觉,非常熟悉,可她却又被阴差拖走了。

    我抱空了,扑在浅水滩上,啃了一嘴的泥,全身都湿了。爬起来,我朝着阴差的身后扑去。

    黑衣阴差的身体冷如冰,有实质的感觉。他头也不回就抽了我一鞭子,打得我身上如倒钩刺拉过,但我还是抱住了他,将他扑倒在滩涂上。

    我已怒红了眼,眼前是一片红光,感觉通灵眼在燃烧。黑衣阴差竟然惨叫一声,头发和衣物都燃烧了起来似的,翻滚起来,挣扎着想逃脱。

    我不放开他,死也不放开,和他扭滚在滩涂上,拳头乱打,手乱抓。我想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看不清他的样子,我只感觉得到他的身形。

    所有的心痛、怒火,都化为力量,热血沸腾,行为疯狂,我不惜一切,失心疯似的。

    我们扭打着,齐小芳亡灵却顺着河水向汇江口飘去。

    我疯狂,热血冲脑,渐渐迷糊,无力,眼前红光渐暗,越来越暗。最后,眼前黑暗一片,身体越来越无力,只感觉喝了不少的水,啃了不少的泥沙。

    最后的感觉是阴差骑在了我的身上,他像是被烧焦了一样,黑乎乎的,狠甩了我三记耳光,左手把我的头摁进了水里,冰冷地说了一句:“袭击阴差,罪当死,魂起!”

    他惨白的右手如钩,朝着我的头上罩来,这是要生抽我魂、夺我命的架势。

    我几乎没有什么感觉了。恍惚中看到一个高大瘦削的身影,一袭青衣,落在了西河边上。

    那似乎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白面冷峻如铁,长眉入鬓,眸如寒星,挺鼻阔口,黑发如钢四六分,精神矍烁。他轻咳嗽了一声,然后……好像握住了阴差夺我魂的右手,顺势一巴掌将他抽飞了出去。

    而我,就在那时彻底失去了知觉……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师范学院西门的招待所里,就在我自己的床上。那是个三人间,另一个同学叫何旭平,现在也在盘龙初中任教;还有一个叫何斌,现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当时,两个人睡得很熟。

    我看看电子表,夜里十一点多了。蓦然回想起先前的事情,却发觉身上一点伤也没有,倒是左右膝盖上有些新结了疤,手臂上也有。

    嘴里有些泥沙的感觉,去卫生间漱口,果然有。

    更奇怪的是,三爷爷送我的那颗避鬼珠,竟然套在我的脖子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西河边发生的事情,清晰在目啊!齐小芳的亡灵呢?她走了吗?去了哪里?

    恍惚中出现的中年男子,好有气质,他是谁?是他救了我吗?他会救齐小芳吗?避鬼珠还在盘龙初中我的宿舍里,就在书箱里的,怎么到了我脖子上挂着?是这个中年男子做的吗?

    想想齐小芳的话,我暗自神伤,不自觉眼眶又有些温润了。我再也见不到她了吗?

    我失眠了,怎么也睡不着。悲伤、不解,如梦,似真。

    我想了想,回忆了通往西河边上的路,便悄悄地起了床,穿上衣服裤子。很奇怪,我的衣服裤子本来在奔跑、和阴差扭打时破了,也弄脏了,但那时却是干净的,上面还有密密的缝补针脚。那又是谁干的?那个中年男子吗?

    我出了招待所,朝着西河边走去,这次记了路线。那时的南充,虽不如现在这样繁华,但夏夜那个点,还是有夜啤酒烧烤摊,人比较多。只是靠近西河边上的时候,比较偏僻的感觉。

    行走在城市里,带着我的悲伤和疑惑,到了西河边上,就在我看到齐小芳亡灵的地方,我一路沿河边找了下去。

    路上,确实看到不少地方是我的足迹,荒草、芦苇被我弄倒了,歪斜。

    临近西河汇江口的地方,我和阴差扭打的地方,浅滩地,水体是清澈的,河床泥底、岸边滩涂上却有坑洞,正是我们打斗形成的。

    我记得我流血了,但一路上没有血迹,一点也看不到,是有人清理了它们吗?

    我站在那浅滩处岸边,望着两岸,身后河边那条玉带路上的路灯都灭了,对岸火葬场的有两盏幽暗的昏灯,流水在淡淡的月光下泛着微波,夜风凉凉,荒草丛里夜虫鸣叫,蚊子也不少。

    我看着汇口,记得扭打之时,齐小芳的亡灵就是顺水漂走的。她会漂到哪里去?她真的不能再回来了吗?她最后的话里,提到了青花姐,她……吃醋了吗?

    深深的失落感,伤痛,袭透我心。

    眼泪情不自禁又流了出来,脑子里是相处的情景,一幕幕,难以忘却。站在河边,蚊子叮我,我没知觉,只是心伤,久久地,一动不动。

    而我也曾讲过,西河就是一条上西路的亡灵水路通道。但那一夜,我再临西河边上,河水幽幽,根本没有阴差再拖着亡灵顺水而行。那一夜的西河,安静,干净,夜风带来两岸野花的芬芳。

    那一切,像是一个梦,却那么真实地发生过。时至今日,每当我路过西河汇江口,都情不自禁会想起当年。站在环子河桥上,看着发黑的河水汇入碧绿的嘉陵江,思绪总会飞远,当年一切,历历在目。

    只是我与阴差扭打的地方,现在修起了石头河堤,栽上了树,河堤上面做成了景观绿化带,当年的一切无迹可寻。但记忆,依旧清晰。

    那晚,是蚊子叮咬后的皮肤过敏,打断了我的静立和悲伤。一身起了大疙瘩,发痒,让我才往招待所赶回,脚步很沉重,全身乏力。

    回去之后,何旭平和何斌还在熟睡,我身上痒得难受,洗了个冷水澡,舒服了许多。招待所的三人间里,配有浴室的,条件还不错。

    洗完澡的时候,我伸手想拿先前摘下来放在洗漱台上的避鬼珠,却发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

第053章 颇有内涵避鬼珠() 
避鬼珠像算盘珠一样的造型,比鹌鹑蛋小那么一点点,材质像是木头的,我怕它会被水给弄腐坏了,所以洗澡都是要摘下来的。从三爷爷送给我之后,我就是这样做的。

    可那天晚上,避鬼珠放在洗漱台上,还是溅上了一些水。水在黑色的珠体上形成了晶亮的水珠子,就在水珠子里,我突然看到了文字一样的东西,而且是红色的。

    我凑上前去,仔细看了看,确实是文字,但看不太清楚写着什么。那些文字笔划太细,字体太小,但显然都是红色的,准确地说是朱砂红。

    我惊奇地看着避鬼珠,但很快想明白了一件事。避鬼珠上应该刻满了肉眼很难看清楚的文字,甚至让人感觉那不过是木头的纹理;可那时,溅在上面的水珠有着凸透镜原理,能将文字放大,但因为水珠的放大功能有限,所以我看见文字之形,无法辨识。

    记录到这里,很多朋友应该明白,那就是微雕技术,确实也如此,而且是阴刻和阳刻交织的刻法,不浪费任何一点空间,以求记录更多的东西。

    当时我虽想明白那个道理,但还是很好奇。我感觉到了,三爷爷给我这颗避鬼珠,除了僻邪之外,一定还有更深的用意。

    我把水珠擦干,摸了摸那无数细密的文字痕迹,看了看,确实跟木头纹理一模一样的。不仅珠子表面有,连里面的环状内壁上也有。

    我当时想,等考试完了,我要买上一个放大镜,好好看看珠子上的所有文字,看看到底刻写着什么内容。

    第二天,学校又组织我们准备考中师的35人前往南充师范学校,准备面对接下来的专业考试。因为复习生没有资格考中等师范的,只能考中专。

    专业考试有美术、音乐、粉笔字、毛笔字、口语作文,共计100分,但最后以60%折合进入录取成绩。因为正考的试题难度大,这60分也是很关键的。

    南充师范学校,当时在整个南充市辖三区五县一市的师范学校里,是最牛逼的一所,师资力量雄厚,毕业出来的学生分配的地方也非常好;特别是国家统招培养的学生,分配到乡镇中心校的很多,根本不用下村小去吃苦。

    这所学校的前身最早先于1932年就建立了,现在都还存在着,和西华师大联合,成为“西华师范大学南充初等教育学院”,开设的学科也挺多。

    此校位于南充市高坪区龙门镇上,离市区只有15公里。这个镇子,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但我要说“鲤鱼跃龙门”这个传说呢,很多人知道吧?是的,这个传说就起源于龙门镇,镇也因此而得名,现在镇子西边的嘉陵江边上,还有“龙王庙”一座。不细讲,可百度。

    龙门镇,千年古镇,曾经是老南充县的国民党县府所在地,以及新中国南充县政府所在地,有“南充第一镇”的美称。我爷爷在那里由县府文书(相当于秘书长),一步步做到了副县长、县长,当县长三个月后就投诚解放了。他那个时候的办公地,就在龙门镇上,现在已经荡然无存了。据说是现在已经投资九亿两千万搞龙门古镇旅游开发,也不知道会不会复修。

    到了龙门镇的当天,我们住在师范学校门口不远的招待所里,条件不是很好,四人间,公共厕所。镇子上现代建筑不多,古街古巷,显得有些历史厚重的气息。

    同学们在校长的带领下,去师范校参观,去爬龙门山,到嘉陵江边看所谓的“鲤鱼跃龙门”的龙门河段。我也去了,但兴致不是很高,脑子里想着齐小芳、避鬼珠的事。

    平哥也发觉我的异常,问我怎么回事。我没说真话,只是说要考完了,感觉累。他呢,也没多问什么。

    只不过,晚上的时候,平哥买了一条红塔山香烟,那时候算是很贵的烟了。他带着我,悄悄离开了招待所,去师范校家属楼里见一位老熟人——学校里的一个主任,叫杨银拓,准备在我的专业考试里拉点关系。这个主任,在平哥上高中的时候,曾做过他一年的班主任。

    那天晚上,我人生第一次见识了什么叫做“有地位的人很吃香”。拜见杨银拓的人很多,送烟送酒送钱的都有,因为他是专业考试的总负责人,所有的监考老师来自师范校,他都唤得动。

    我们见到杨主任的时候,都是晚上十一点了。这人五十过,白面馒头脸,看到平哥也算亲热。他声音很低沉,收下了平哥送的烟和一个装有100块的红包,问了我的名字,说他会安排好的,只要不是表现太差,60分的折合成绩能批45分给我。

    平哥这么做,也是看我在预选考试的时候全校倒数第一,心里有点不妥,求个保险起见。

    第二天的考试,我承认除了音乐之外,另四门专业课都表现得一塌糊涂,画得不好,粉笔字和毛笔字都写不好,口头作文居然红了脸,想好的内容也没蹦几个字出来。

    音乐,就是一个唱歌,也是最后一项专业考试。前面的表现不好,让我心情也不好,害怕杨主任那边的关系万一没搞好呢?找他的人那么多,考试的时候,点我名时,人家监考老师也没什么特别的表示。

    其实,是我想多了。监考老师这些都是作弊的老手了,才不会表露在脸上和行为上呢!我到底也太年少,没法不想多,害怕我万一考不上呢,或者考上委托培养呢,会多花很多钱的,我想的是我辛苦的母亲。

    结果,心情不好,音乐一项,我直接飙了《人鬼情未了》。到后面,我嗓子很堵,脑子里浮现出三奶奶、三爷爷、我爸、我妈、青花姐、齐小芳来,直接掉泪。

    当场是三个中年监考老师在听我唱,两女一男,一听开头就面面相觑,惊瞪眼儿地看我。到最后,两个女老师直接抹泪。男老师眼睛也红了。看来,他们是懂简单英语的,听懂了。

    最后,我实在唱不出来了,抹着泪,直接往教室外面冲。连提前培训过的,要给监考老师鞠躬说谢谢,我都没有干。

    其实,我们这些农村孩子,想跳出农门的,来到这样的学校里,连鞠躬都做不好的。有的鞠躬了,人家监考老师也是板着脸,好生冷、坚硬的傲样子,反而让人很伤自尊。

    特别是我前面有两个,开口唱了两句,人家就不耐烦地一挥手,说:行了行了,出去吧!这两人还得鞠躬说谢谢,人家老师连正眼都不带瞧的。

    我这说的不是仇视,而是事实。当然,人家音乐监考老师是专业的,听多了一些不着调的歌声,确实也挺苦恼。

    相对来说,我还好,三个监考老师听我差不多唱完了,他们还哭了。我跑到教室门口时,那个男老师还叫我:“你回来一下!”

    我站住了,暗想是不是忘记鞠躬了?我马上回去,正要鞠躬时,男老师脸上表情沉肃,说:“你是杨主任什么人?”

    我愣了一下,说:“他是我大老表的高中班主任。”

    但那时,我也明白,杨主任的招呼还是办到了的。

    男老师点点头,有点无奈地笑了笑:“这么小的年纪,情歌唱得还不错。怎么的,是早恋了?”

    我脸上发热,不知怎么说了。另两个女老师也都抹完泪,笑了,其中一个三十来岁的,说:“这些年,能把我们三个唱哭了的,你是第一个。挺好的。”

    男老师又说:“好吧,许天泉,你走吧!下一个考生,进来!”

    我连忙鞠躬,出了考室。考室外面还有同学,有的我认识,有的不认识,他们都异样地看着我。

    当天下午,我们从南充回返盘龙。中午吃饭的时候,我花了一块五,在不远处的文具店买了一只放大镜,准备回去了就好好研究一下避鬼珠。

第054章 青衣男子观龙门() 
午饭后,我们坐着学校包的中巴车往盘龙镇赶去。

    车过龙门山不远处的时候,我目光远望,蓦然生惊。就在龙门山下的龙门峡内,嘉陵江边赫然有一道熟悉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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