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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错过的诡异事件实录-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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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的,你了解有个锤子用,老子就带你兜了圈子,你不服吗?谁叫你昨天晚上抽老子耳光,谁叫你在老子面前装大爷,霸道得不行了?等着吧,收拾你的还在后头。

    我心里暗欢,可表面上却是讪讪地笑了笑,说:“不好意思啊廖老师,我是农村的,没怎么来过南充城里,不太熟悉路啊!走吧,我们买东西去。”

    他一副吃了哑巴亏的样子,说了句“你妈农村来的就是这逼样子了”,然后跟着我进了一家鬼店。

    进店后,我直接让店家把纸钱、香烛往两个蛇皮袋子里装,装满了,我付了钱,花掉130块,真是我自己掏腰包给的。廖老师在旁边看着,似乎都有点心疼的样子,还说:怎么这么多?

    我暗笑,不多能显得老子用力么,反正都是你的钱,反正你有钱。

    搞定后,我说:“廖老师,我早饭都没吃,下车就遇上你了。你看我又背着书包,也挺沉的,你提一下两个袋子吧?”

    廖老师眼睛瞪起来,沉道:“你龟儿混得脾气涨了吧,居然喊老子提袋子……”

    没给他说完的机会,我已转身往店外面走了。儿子是你的,又不是我的,你爱提不提!

    结果,老廖果断没脾气了,骂了句“龟儿子你莫拽,要是没什么效果,老子收拾不死你!”,提着两个比较沉的袋子出门了。

    店老板自然高兴,还送出店门,道了句:“欢迎再来啊!”

    廖老师郁闷,骂了句:“再来个J8,不来了!”

    骂归骂,可他还不是得提着袋子跟在我屁股后面?

    没一会儿,我们又进另一家鬼店子。我同样让老板用蛇皮口袋装纸钱、香烛之类的。

    廖老师那张猴儿瘦黑脸真的黑下来了,郁闷地说道:“许天泉,怎么还要买啊?你狗日的,要累死老子是不是?”

    我只是无奈地笑了笑,小声说:“就需要这么多呢,没办法呀!”

    他也没屁话了,只得在那里等着。

    第二家店老板倒不太狠,收了120块,其实买的东西的量和前面是一样的。两个蛇皮袋子装好了,我付了钱,便提了起来往外走,真的挺沉,一袋约有二十斤的样子。

    廖老师还算是高兴,马上提着两个袋子跟在我身后,居然赞了我一句:“算你龟儿懂事!”

    我暗笑,没理他,带着他往医学街那头走去,朝着西河方向。走路,我是不怕的,但我很爽,因为高高在上的廖老师提着两个蛇皮大口袋,手里还有公文包,人又瘦小、憔悴,走在人群中,显不出高大上和档次,比农民工还不如的样子,我就是高兴。

    不过,他学奸了,走了二十多米,累得喘啊喘的,问我要去哪里,能不能坐个人力三轮车走?

    我说:“廖老师,现在不是施法的时候,得等到晚上。前面不过多有个小旅馆,我想过去休息一下,顺便吃午饭。你也累了,也应该休息一下了。”

    “你龟儿子,一点追求也没有!”廖老师一脸发黑,沉声骂我,“走,跟老子去北湖宾馆,反正离得也不远。”

    我听得心里又是暗欢啊,有钱人,你真有!

    结果,虽然离得真不远,廖老师竟然拦了辆出租车去了北湖宾馆。他替我开了个单间,四个蛇皮袋子就扔我房间,然后又带我去了付师娘的房间,看了廖渊。

    廖渊因为有镇痛剂和镇静剂,在豪华的大床上睡得很死,跟个黑猴儿似的。

    漂亮的付师娘也有些憔悴了,看见我们就掉泪。可她也一边抹泪,一边看着我:“你怎么来了?”

    廖老师白了我一眼,把事情说了一遍,我也就只是点头不语。

    付师娘听完,简直是不敢相信地看着我,但也有点恍然的样子,看看床上的廖渊,说:“昨天晚上你就问渊儿是不是左小腿疼,看来……你真的知道些什么?许天泉,你说说看,渊儿到底怎么了嘛,真是心焦死了!”

    我笑了笑,正打算说话,廖老师冷道:“不管他知道些什么,这事儿就指望他了。老子累得遭不住了,他不把渊儿弄好,老子才跟他算帐!走吧,让渊儿在这里躺着,我们吃饭去,饿死了!”

    说完,他又对我补刀一句:“你龟儿农村娃没进过城,老子今天带你吃北湖宾馆,尝尝什么叫档次!”

第063章 古巫道法卜问诀() 
唉,老廖啊,他就没把我这个学生当人看似的,搞得我有些尴尬,脸都红了。可心里爽,不管咋说,老子也能下北湖宾馆这样的馆子了。

    付师娘心还是好,还幽怨地轻斥了廖老师:“老廖,你莫看不起人家许天泉嘛,人家是要帮我们。再说,你不也是农村娃出身的?”

    “锤子!我是他老师,他就得敬我!”廖老师脾气来得陡,斜瞅我一眼,随即还对我说:“尊师重道,你说是不是?”

    我能怎么说,只能讪讪地笑了笑,点了点头。唉,还是师娘比较善良,把我当人看嘛!

    没再说什么了,廖老师带着付师娘和我去了北湖宾馆的餐厅。

    现在想起了,那时北湖宾馆的菜味道确实没怎么变,不太好吃。可那是1997年,我可没进过那么高档的地方,看每个服务员都像花儿一样漂亮,饭菜自然也很好吃。

    当然,付师娘比服务员们都漂亮,这是我深刻的印象。就是她憔悴,也自有一种美在里面。高挑身材,蓝色长款风衣,领头还是狐皮料,白晰皮肤,修长柳眉,大眼睛,红唇性感,确实有味道。

    我记得那天中午,廖老师点了八个菜,拿了瓶茅台,他和付师娘陪着我吃。他也不问我喝不喝酒,就给我倒了一杯,一手端杯,一手指着我:“许天泉,你龟儿,老子敬你一下,给我好好办事,否则要你好看。”

    这特么哪里又像是敬酒的做派呢?

    我双手一托杯,颇有风范,说:“请廖老师和师娘放心,到了晚上,天泉一定尽全力。”

    廖老师看得眼睛一鼓,玩味地笑了笑:“咦?还真没看出来,你龟儿还挺讲究哈?来来来,晓娟,一起喝一个。”

    付师娘抿嘴一笑,亮眼有神般地看了我一眼,也给自己倒了杯酒。她那一笑,十足有些风情,看得我那时心里真的荡了一下,但不敢想多了。

    那一餐饭,吃得还是挺开心的。廖老师呢,喝起酒来也算豪爽,我跟着平哥学了不少礼数,正好也用得上,喝着喝着,他竟跟我要称兄道弟的节奏来了。不过,我觉得他还欠我一个耳光的道歉,要是不道歉,我不会跟他客气多少的。

    付师娘举止还是挺有度的,又是高我八级的师姐,又是师娘,喝得不多。但言谈中,廖老师说她也是嘉陵区木老乡的人,这关系就更亲近许多了。

    廖老师还拿出烟来递我抽,我不抽呢,他硬着要我抽。付师娘劝了他,叫他别让我这么小就抽烟。可他呢,霸气地说:“好烟好酒好菜好女人,今天都齐了,他不抽能行?”

    靠!他这是喝得有点多了吧?反正,付师娘脸都红了。我也郁闷,只能抽了起来。那时,感觉付师娘看我的眼神……有点遗憾、无可奈何。

    不过,饭依旧吃得还是开心的。抽烟、喝酒、吃菜、聊天,自然也会说到廖渊的事情。廖老师夫妻二人很关心,但我没有细说什么,只是说要等到晚上才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大体看来,只是左小腿的疼痛,算是“阴伤”,是什么伤着的,我暂时说不准,不过只要是伤,就有得治。

    就这样的说法,廖老师和付师娘也就信了。廖老师还笑我小小年纪,装神弄鬼还真有一套。他还问我跟谁学的,我自是不说。

    这餐饭,廖老师喝了大半瓶茅台,醉歪歪的样子,不过口齿还算清楚。我还是节制一点点,大约喝了三两,也有点晕,从来没喝这么个份量。付师娘喝了二两的样子,看起来没事,脸上红扑扑,挺动人。

    完事结帐,我说头晕,廖老师嘲笑我喝酒是个卵。然后,我便回房间休息了。房间真不错,很上档次,但我真不是休息的。

    坐下来,晕乎乎的,我又看了看《巫王实录》,翻了一下万年历,拿出笔和纸来,写上廖渊的生辰八字,推演了一番。这还真的挺费精力,感觉有些累。

    说到底,是我道行不够深,又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确实费精力。推演的结果来看呢,并不是很坏,我更有信心。

    接着,洗了个澡,精神恢复了一些。我静坐在床上,低声念起了古巫道法里的“卜问诀”,通灵眼自然发热,背后凉了,脚底心微麻麻的。

    不知不觉,就进入一种神玄异妙的感觉里,或者说像一种境界,也像一种场景。我似已不在阳间,在一片云气飘渺的地方,卜问诀自然在心底流泄出来,一遍又一遍:“万古巫王,万世神明,祖华在上,通天彻地,上问九天,下探黄泉,中行人道……后世古巫小士许者天泉,今问古蜀大地人道幼子廖渊者,生于……”

    卜问诀,古巫道法秘传口诀,通篇过五百字,我不与细说。而且,属于古式巫语发音,比较生涩难搞,我又是第一次向上古巫王神灵祈问,不太熟练。

    这种念诀在旁人听来,我只是呜呜呀呀,跟疯子胡言没什么区别。但若是我道行够深,不用发音出来,只有唇动之形,心中默念即可,甚至唇舌都不必动。

    连念十遍,竟然一点效果也没有,主要是酒的后劲上来,导致中间的停顿过多,发音也不太准。到第十一遍时,顺溜多了。

    第十三遍,让人无法相信的奇迹就出现了。

    很隐约地,我听到了与巫式发音很相近的声音响起,沧桑至极,又有极为宏大的气场,似有人在回应我:“又一个无顾死活之古巫传人,呵呵……呵呵……所卜问之事,实情如下……”

    听到回应,我已不再轻念卜问诀,而是静静聆听。听起来,这样的存在似乎开头在嘲笑我,但我心坚定,我已看过太多死活,已定然要做永不放弃的巫士了。

    当然,这个存在还是告知了关于廖渊诡异伤痛的始末。得之一切之后,我了然于心,小声道:“谢谢万古巫王、万世神明指引示下,血还~~~~”

    血还,是交换代价,正如买了东西得给钱一样。

    我咬破了舌尖,感觉热血缓缓流出。还好,心理素质过硬,没把伤口咬得过大。

    睁开眼,取过一张符纸,右手蘸着舌尖血,按着记忆书写了一张古巫字符。那字,像个“贝”字,笔划复杂,飘逸不失凝重,奔势不失内敛,外有血圆九道。

    符成,我便到窗前将之烧掉。符化青红淡烟,随风飘出窗外,散去。

    到这时,一切就差不多了,只等晚上了。我也有些累了,消耗太大,得好好休息。

    谁知,就那时,隔壁房间有种声音从窗户里传出。女人的娇声,男人的沉声呼哈,剧烈的啪啪啪,太刺激了,然后……不到一分钟,没了。

    大爷的,隔壁是谁啊,我怎么也知道那是在干什么啊,那根都起状态了,脸红心跳,口干舌燥。

    我郁闷地摇了摇头,还是打算离开窗前,回身上床休息。

    可就在那时,隔壁传来付师娘不满的声音:老廖,怎么了啊,又这么快?

    我怔住了,突然就暗欢。哈哈,居然是廖老师和付师娘,他不行了!

    看来,两个人怕是在廖渊的房间里觉得不方便,就到我隔壁开了房了。确实,我和廖渊的房间中间是隔了一间的。

    那时,廖老师喘着说:唉,渊儿的事情太让人操心了,歇会儿,再来。

    “别啊,隔壁许天泉在呢!”只听付师娘又说。

    “怕啥?都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他中午也喝多了的样子,早就睡着了。等着,我喝点药酒来。”

    “唉,算了,注意身体吧!昨天晚上,我们都没怎么休息。等渊儿好了再说。那药酒,你还是少喝一点,越喝越伤身,睡会儿吧!”

    “唉……好嘛……”

    “……”

    然后,隔壁没声儿了。

    感谢徐彬同学,他经常朗读表演黄小说,让我领悟到了什么。对于老廖来说,那又是多么残酷的现实?那年,他都41岁了,吃喝嫖赌抽的,身体早被掏空了。

    可我不一样啊,青春年少,受不得刺激,郁闷地躺在床上。脑子里呢,总是会浮现瘦小丑陋的老廖和高挑漂亮的付师娘在一起的形象,不忍直视的感觉。

    过了好久,我才睡着了。确实,卜问诀用了我好多时间和精力,也真的累了……

第064章 到底老乡亲热多() 
我醒的时候,是廖老师敲门把我叫醒的。

    他脸有倦容,看着我,还是那一惯的傲态:“你龟儿真是睡得,看看都几点了,吃晚饭了。今天晚上老子要看你表演呢!”

    天色确实黑透了,窗外北湖公园的夜景灯都亮起来了。我那一觉也睡得不短,主要是第一次行古巫道法,挺累的。

    不过,这也不打紧,使用的次数多了,熟能生巧,以后也就不会太累,道行也就自然加深了。

    我抠了抠脑袋,笑道:“中午酒喝多了,倒床就睡着了,没想到天都黑了呢!廖老师,我洗个脸就去。”

    “洗个卵,到餐厅去。早点吃完,早点给老子办事!”廖老师没多说什么,转身就走。

    不过,看他的表情也像是很落心的样子。显然,他也是有点担心我听到他下午和付师娘的事。这种事,在男人来说,是绝对丢脸的事。徐彬读的小说里,也有这么样的情节的。

    我那样说,其实也是想证明我什么也没听见。不知怎么的,耍心计这个东西,在我那年少的日子里,已经滋长了,特别是面对这个太高大上的廖老师。

    我也就没法洗脸了,关了门,跟在廖老师的屁股后面来到餐厅里。

    付师娘早已在那里坐着,都开始上菜了。她看见我,也打招呼,但脸上自然有一抹羞红,更显得动人。当然,睡了一下午,她的气色便好多了。

    我装着没那回事,跟付师娘打了招呼,问了廖渊的情况,得知这孩子还在昏睡。付师娘也挺着急的,但我也安慰了两句,坐下来指着桌上的茅台:“廖老师,今天晚上真的不能喝了。中午我就喝多了,倒下去就人事不省的感觉了。”

    果然,话出,暗观,付师娘颇为落心的表情了。廖老师却是豪气万千的样子,坐在付师娘旁边,就在我的对面:“你龟儿这酒量确实不怎么样嘛!男人不喝酒,枉在世上走。真男人,就得酒精考验。你晚上要办事,不喝也行,我自己喝。”

    我暗说,你爬哟,什么酒精考验呢,你连师娘那一关都交不好差,还真男人?

    不过,我还是认真道:“廖老师,你也别喝了,晚上我还得你帮助我啊!”

    他居然冒了一句:“我帮助你,是不是价钱减半?”

    狗日的,一脸又是守财奴的样子了,搞得我鄙视他,又脸生郁闷。

    付师娘确实不错,轻轻一打廖老师的肩膀:“哎呀,老廖,别这样啊!渊儿是我们孩子啊,你这时候说什么钱不钱的啊?”

    唉,师娘确实长得好,嗓音也娇,让人好感很多的。

    廖老师呢,坏笑几回,说:“算了算了,许天泉,你莫在那里犯愁。农村来的娃儿,就是喜欢钱。行了,老子今晚就少喝一点,帮你一把。来来来,吃菜,你娃估计也是一直没吃过这么好的菜撒,来来来……”

    这家伙,就是那么高大上,话说得人也气大得不行。

    不过,晚餐依旧愉快,但老廖酒还是喝大了。一瓶茅台,让他一个人整完了,我和付师娘也一口没沾。我还劝他少喝点,他直接瞪我:我管球我的呢,吃你的菜,老子没事!

    唉,好心当成驴肝肺了。不过,说个题外话,驴肝肺可不是什么坏东西,这东西挺补,适合廖老师这种男人吃。

    饭后,结了帐,廖老师叼着烟,伸了个懒腰,对我说:“走哇,看看你娃怎么施法。”

    说完,他就往电梯那边走了。我和付师娘跟在他身后,进了电梯,上楼,直进我的房间。

    我指着四个大蛇皮口袋说:“廖老师,走吧,你两袋,我两袋,出发了。”

    “呃……出发?去哪儿?又提袋子,你想累死老子吗?”廖老师打了个酒嗝,鼓着眼睛,仰头喷我一脸的酒气。

    大爷的,老子累的就是你,你不是很能喝吗?

    我认真讲:“廖老师,今天晚上的法事,咱得到西山顶上去做。只有在那里,效果才好。”

    “我日……”廖老师直接爆粗口,然后语气也软了,但也是骂:“你龟儿怎么不早说?早说老子就少喝点酒嘛!”

    我一脸的无辜,看着他。正待说话,付师娘说:“哎呀老廖,你吼人家干什么呀?人家劝你好几次,不都让你吼住了吗?他也是个孩子,经得起你几吼啊?算了算了,我们找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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