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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院子的主人,正是曹成峰。他死了之后,院子就一直没人住过。闲聊的时候,赵三姐给我讲过的。
进了院子后,赵三姐关了大门,下车来,对我微笑道:“天泉,这房子是不需要房租的。里面什么都不缺,也安静。虽然是成峰生前的住宅,但你是神人,不怕吧?”
我扫了眼院子,风水选得都不错,和对面的萧家院子有一拼。我只能点了点头,说:“没什么可怕的。三姐,你太费心了,我一个人住这里,地方太大了。”
“呵呵……你可以带同学们到这里聚会什么的嘛,里面同样有录相机、光碟什么的。”赵三姐笑得很俏皮,眼神里透着小捉弄的味道。
我那个脸啊,真是火辣辣,不知道说什么了。
当然,这个清静之地,我可以作为潜心学习古巫道法的地方,不可能带同学们来的。
随后,赵三姐帮我搬了东西进屋,带我在房间里走动,看了看设施。确实,曾经营山社会一把手的别墅,也相当的豪华,让我很满意,也没想到我能住这么好的房子。
而我也没有想到,住进这里的第一夜,竟然……
第083章 一头奔放的野兽()
我的主卧室,还正对着萧土地的主卧室。二楼的阳台上,可以看到北门河。那一段的河道,还算干净,两岸景致也不错。
为了我上下学方便,赵三姐还给我买了一辆自行车,赛车款的。她坚决不要钱,这让我很不好意思。
其实,看线路来说,从那别墅出去,沿河步行不到五分钟,抄近路也就到学校运动场后门了。后门那个地方,小姑亡灵曾出现过。
不但如此,等我看过房间之后,赵三姐又给了我一部中文传呼机,同样也不要我的钱。她说,联系要方便一些,要是买手机的话,太炫耀了,大哥大更惹眼,而且容易被淘汰。
实际上,1998年元旦时,赵三姐、廖老师都换了手机了,那时是赵三姐用的诺基亚,廖老师用的摩托罗拉。
她做的这一切,当时让我真感觉靠着一个富婆了,有一种要被养起来的感觉。但不得不说,有个漂亮的女人能为你做那么多,其实感觉也依旧不错。
我想了想,还是问赵三姐,这些事情,萧大哥知道么?
她说,没关系,就是他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的。萧土地准备去成都华西整容呢!
当时,我说:三姐是不是要陪他去成都呢?
她说不会去,两个孩子的学习要她照看,她小姑子萧凤就在成都,当天晚上就会回来接萧土地去成都了。
和赵三姐闲聊的时候,我也是对萧土地有些了解的。他呢,社会上是营山第一舵把子,家庭的背景也挺深的,爷爷辈很有来头,父母当时也在从政。他的妹妹萧凤嫁到成都,夫家也很有来头的。详细的东西不宜说太深了,请大家理解。
我当时也觉得成都条件好,萧凤心疼她哥,接到成都养伤、整容也倒方便,也没过多说什么,只是让赵三姐一定要把事情做好,得让萧土地将符随身带着。
我怕符用久了会失效,又当场多写了几张符,很认真,也很耗精力。写完之后,疲倦之态是正常的,但赵三姐又多了一种感激,当场道谢,甚至说让我别去学校上晚自习了,早点休息。
不过,我想着数学、物理、化学都学得很差劲,还是骑着自行车离开了别墅,赶往学校去了。
回到学校,刚好第一节晚自习下课,一部拉风的自行车,搞得同学们又问东问西的。我只好说是赵三姐帮我买的,花了七百块;当然,也给室友们说我要搬出去住了,大家都很舍不得。
结果,晚自习下课之后,我跟室友七人外加另几个男生一起,聚到食堂开小灶去了。单独炒上菜,买了白酒,大家在一起吃吃喝喝的,也挺开心的。
当然,有人问我为什么搬出去住,在宿舍里住着,大家在一起不是很好吗?我没找到什么理由,只说要帮赵三姐家里的孩子辅导功课,住她家里去,要方便一些。
大家一听这个,哈哈大笑,说我艳福不浅之类的话都出来了,特别是徐彬,要求我以后一定要汇报实战经验,搞得我有点不好意思,但内心里腾起了邪恶的火焰,几乎无法控制。
只不过,我的被子、单子是没有搬的,因为赵三姐说房子里有。而我一般中午或者晚饭在学校吃,吃了饭要午休或者踢球,也就不搬了。虽然晚上不在宿舍里,但平时和大家还能见面、玩耍,所以这样的分别对于大家来说,也到头来并没有什么极为不舍、不习惯之类的。
但是,大家也是挺羡慕我的,因为我可以出去住。出去住,其实可以不出早操,不上早自习的。虽然学校在这方面管得宽松,但到底得班主任批了、副校长同意才算数。毕竟出去住,万一涉及到人身安全了,学校就不好交代了。
到最后,大家也没喝多少酒。徐彬那时是副班长,已有点领导派,在最后总结发言的时候端着杯子,调侃着:祝福天泉同学是有家的人了。
班长王亮更有领导派,跟着就是一句:请天泉同学保重身体,革命事业还需要你!
众人哈哈一笑,一饮而尽。我买了单,便宜,花了只有一百零五块。然后,骑着自行车,往别墅里赶去。
冬夜,有些冷,骑着车,风割脸,身上也有些冷凉凉的感觉。我蹬得特别快,似乎特别享受那种冷风割脸的感觉,也似乎身体里有使不完的力量。
当我到北门河边的时候,发现萧家别墅已经黑灯了,想来都休息了吧?
而我来到我住的别墅大门外的时候,发现里面亮着灯,门是虚掩的。推门进去,呵呵,赵三姐的车停在院子里,很醒目。一楼的客厅亮着灯,厨房也亮着灯。
没来由地,我有些激动,脑子里总浮现出赵三姐的样子来,感觉有些欲望烧脑。
我放好自行车,强忍着激动,进了门,发现赵三姐没穿马靴,趿着拖鞋,还是那紫色风衣打扮,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
她见我回来,便迎了过来:“天泉,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嗯?有酒气,喝酒啦?”
我笑了笑,说了和同学们聚餐的事情,她倒是表示理解,只让我以后少喝点酒,然后朝厨房里走去:“刚才你画符好累的样子,看来也伤身体,三姐给你熬了鸡汤,补补。你在餐桌上等会儿,马上给你端来。”
说完时,她已进了厨房去了。
我有些心里暖暖的,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冲动得厉害。酒精上脑,热血涌动,口干舌燥的。
我知道内心有邪念,但强忍着,在餐桌边坐了下来。
没一会儿,鸡汤端上来,真是清香诱人。想想那些年的老土鸡,味道真不是盖的,已多年没尝过那种鸡汤的滋味儿了。
赵三姐的厨艺很不错,鸡汤里加了人参,放了小葱,清香扑鼻,味道鲜美,喝到嘴里一团暖,下了肚子里满身都舒服。
她倒没坐在桌边看着我喝,而是看电视去了。
我一边喝,一边和她说话,才得知萧凤晚上八点就和她老公从成都开车回来了,在她父母家住着,萧土地和两个孩子也被接到父母家去了。
萧家父母呢,一直对赵三姐没多少好感的。怎么说呢,老一辈的人,觉得儿子娶的老婆先是别人的女人,所以就不喜欢。老一辈的人,讲究这个。
所以,赵三姐也没有去公公婆婆家。想想公公婆婆对自己,她心里也不舒服,于是就来我这边,给我炖汤了。
那汤呢,是给萧土地吃的土鸡汤。本来是预备晚上做宵夜的,便他走了,赵三姐便连砂锅带过来了,放火上慢慢熬着。
汤确实很好喝,喝完一身都舒坦,暖和许多了。
赵三姐起身收拾了一下碗筷,然后穿上马靴出门了。我送她到了院子里,她坐进驾驶室里,对我优雅地挥手再见,笑容在路灯光下特别迷人。
那样的时刻,我突然内心冲动得要命,不想她离开,想她留下来……留下来……一起过夜。
这种冲动像是有无数的小毛刷,在不断地挠着心坎,让人很想说出心里话,很想拉住她,但年少的心又极力想避免这样的话与行动,羞涩,紧张,渴望,压抑,难受。
她还是开车走了,我心有失落。摇了摇头,轻轻地叹口气,在里面栓上的大门,才回房去。
身上暖,但酒意也上来了些。本来,曹成峰的别墅一楼还有个健身房,我想锻炼一下的,但那时也有些疲倦犯困,身上出了些汗,便去泡了澡。
洗完澡,感觉精神又来了些。我躺到床上,拿起《巫王实录》翻看起来。床上的被子、褥子都是崭新的,席梦思很柔软,很舒服。
这家里的一切日用品都是新的,全是赵三姐采购的,她也不要我的钱,让人心里还是很感动的。我甚至有些异想天开,她是不是喜欢我?
当然,一想起这种男女之间的事情,我内心冲动得要命,躺在床上都有状态了。身上发热冒汗,汗水是凉的。好在《巫王实录》是吸引我的,让我强忍冲动,认真看起来。
可床上实在太舒服,房间里有空调开着,暖意十足,空气里有清新剂醉人的味道,混着赵三姐带我进这里看时的香味残留,光着身子窝在亲肤的蚕丝被里,太舒适了,没多久我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夜,我做了个梦,有着春天的色彩。梦的女主角不是别人,正是赵三姐。
梦里翻滚,缠绵,嘶吼,激情四射。房间里像是着了火,让人汗水如雨。
我沉醉在那种美妙的感觉里,无法自拔。她是一团燃烧的火,把我彻底融化。我已不像我自己,只像一头奔放的野兽。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感觉有些困乏。
我不知道梦里到底折腾成什么样子了,但梦很真实,反正床上一片凌乱。空气里,似乎除了空气清新剂的味道,还有一种淡淡的香气。
那香气……太熟悉!
我猛地一惊,是赵三姐的香水味儿。我的梦难道是真的吗?
不对,她带我来过这房间,香味儿残留也是应该的啊!她的香水都是牌子货,芳香很持久的。
我想了想,《巫王实录》呢?我记得看着看着,我就睡着了,那么,它应该在床上吧?
可我光不溜丢地起身来,抖翻了被子,没看见那笔记。
完了,这笔记不在了,我心里顿时慌乱了起来。是有人偷了它吗?是谁?
第084章 梦竟也生规律性()
我心慌了,光着身子在卧室里翻找了起来。
然而,卧室里没有找到,反而更震惊地发现——我放在壁柜里的书箱,竟然空了。
书箱里面,我的衣物除外,还有从学校图书馆借来的工具书,一些法器,比如那三十六根银针,那是很重要的,因为是我爸留给我的。还有青花姐的奖状,齐小芳给我的钱,我一直放在里面的。
是谁拿走了它们?
衣物没有了,但衣柜里有新的新服裤子,从里到外都有,这是收拾别墅的时候,赵三姐帮我置办的,都挺不错,我可以穿。昨天晚上洗澡时脱下的校服倒还在,但内衣内裤、毛线衣都不在了。
我知道,这一切都发生在昨夜,有人拿走了它们。想一想,只有赵三姐有这里的钥匙。
如果是她……那我的梦,岂不是真实的,为什么我没有醒来?要是她,我倒真希望是她了,内心莫名邪恶地希望是她。
我郁闷地换上衣服裤子,推开主卧室窗户,站到阳台上,正好对望赵三姐的卧室。
那时,才早上七点过。赵三姐的卧室窗帘是拉上的,显然她还在休息。
我摇摇头,来到书房里,那里有电话,准备给赵三姐打个电话。
可刚进书房,我就傻眼了。
书架上,摆放着我的工具书,法器,什么符纸、罗盘、三十六针等等,都在。青花姐的奖状也在,齐小芳的钱也在。除此之外,便是以前曹成峰看过的纸质书籍,什么《三国演义》、《水浒传》以及武侠小说,一大排大排的,甚至看书名就知道是黄书的很多小说。
豪华的大书桌上,《巫王实录》就摆在那上面。
我简直是虚惊一场,心里落了下来。
就在《巫王实录》的旁边,还有一张字条,拿起来一看,是清秀漂亮的字迹,上面写着:
“天泉,昨天晚上看你喝了酒,三姐有点放心不下,所以后来回来过。你啊,真是不会照顾自己,睡觉也不盖被子。三姐帮你把书和东西都收拾好了,相信你应该看得到吧?《巫王实录》很重要,太复杂了,我看不懂,你天天都会读的吧,就放书桌上了。你的其他衣物,三姐帮你扔了,就留了校服。以后,穿好点,吃好点,照顾好自己。”
好吧,这就比较合理了。但也让我郁闷,昨天晚上可能感觉太热了,鸡汤大补,卧室里又有空调,我真没盖好被子,但我是裸着的啊,赵三姐岂不是什么都看见了?
有点尴尬,也有些不好意思,但也遗憾那只是个梦。
于是,我没再给赵三姐打电话,洗漱收拾了一下,到外面吃了早点,骑上自行车去学校。
此后的日子,过得相对正常了些。在学校里,努力复习,等着期末考试。晚上回到别墅,用曹成峰的健身器材健身,那时还爱买一本叫做《健与美》的杂志。
健身完了,洗澡,学习《巫王实录》,用鬼笔练习画符,提高精度、速度和效力。周末的时候,依旧会和同学们聚会,吃饭、溜冰、看录相。虽然别墅里是有很多光碟,但一个人看起来,总没有和大家一起的感觉。
差不多隔个两三天晚上,我回到别墅里,赵三姐总会送来鸡汤或者饺子、汤圆做我的宵夜。这种感觉很好,看到她来,和她说话、聊天,总让人内心有种止不住的冲动。
她也不经常来,因为自己还有事情要做,孩子得带,还经营着餐饮、服装店铺。萧土地一直在成都,社会上的往来和业务倒是和她没有多大的关系。
而我渐渐也发现了一个规律,每当赵三姐出现在别墅里的那个夜晚,我总会做梦,梦的对象总是她。天亮起床,总是发现床上太凌乱。有几次周末,我甚至晚上连续做着梦,第二天睡到半上午才起床。
这种情况,让我不得不怀疑点什么。难道梦是真的?为什么我不醒?难道……赵三姐给我煮的饮食里有安眠药?
然而,当我正准备调查的时候,已经马上要期末考试了。那些天,每天晚上赵三姐照例端来了宵夜,我都会背书到很晚,精神依旧很好。睡着了之后,竟然也没做梦。
直到考试结束,我都没做过一次梦。于是,我觉得我所怀疑的并不是正确的,也许是我少年邪性所致吧?期末考试不想挂科,努力复习,也就分散了生理注意力了。
从入住别墅到考试结束,也就一个来月的时间,期间廖老师、赵三姐都给我介绍了一些业务。这些业务都是取名、择吉、看阴宅阳宅,都在县城或者城郊周边,并没有走多远,而且也不怎么费精力,收费从十块到二十、五十上百不等。总的说起来,我的生活费够了,还有剩余,明年的学费都不成问题了。
最大的一件法事,是赵三姐服装店的一个女顾客,四十岁,丧偶,老是无缘无故感觉头痛。那头痛,偶尔就是一下,像针扎一样,然后又没事儿了,一天到晚能发生三四十次的样子,医院检查也没什么毛病。结果,找上了我。
我察了一下,问题确实不是很严重。是这个妇女的亡夫找上她了,她自己当然不知道。这是一个爱打麻将的女人,亡夫死前是胃癌晚期。亡夫死的那天下午,她还以为会多拖两天日子,因为医生也说差不多还有一个月的活期。
于是,那妇人忍不住手痒,又去打牌了。因为照顾丈夫吧,好久没打了,结果她一打上瘾,一宿没回去。丈夫气得脑溢血犯了,没死于癌症,反倒死在这个上了。
丈夫死后,女人也没怎么悲伤,因为和外面打牌的牌友还有染了。那个牌友有些钱,但还没离婚,却跟这女人做起了露水夫妻,女人天天也就吃喝、打牌、买衣服。
亡夫生前很平凡,是个国企工人。下葬后,他没有喝忘魂汤,而是选择留居阴地。但阳妻的所作所为,让他产生了怨怒,于是也就产生了让阳妻头痛的报复。他也是生性善良,所以没打算要了阳妻的命。
为这事,我与那亡灵进行了沟通。他的要求比较简单,希望阳妻找个靠谱的男人,把赌戒了,他也就不再找事,也就死而瞑目了。
说来说去,那问题出在女人身上,亡灵的怨怒也是情理之中。与其说是打整亡灵,不如说我是打整了那个女人。
当我把原因说出来,女人相当愤怒,说他死都死了,管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