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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描绘的美景在每个人的心里都形成了一个不同的画面,就象是中了蛊毒,拔了也拔不掉了。
快到那地方时,他们的面前开始出现一个又一个不同样式,不同风格的小房子,有人欢呼起来,向其中一些房屋跑去,然后在屋中再发出一声欢呼。如此一来,所有人都兴奋起来,他们明白,只要你心中所想,就会有一个你所想的东西出现在你的面前,这种感觉就象是一个神话故事,鼓动着所有人的神精。
很快,每个人都找到自已心中的房屋,那些房屋都是人们心中所想,在那大树的脚下延伸出了一大片,屋中的摆设也和主人所想的一样,甚至摆着它们所喜欢的饮食,人们太兴奋了,不断有惊呼,大叫,从屋子中传出来。
军官也找到了自己所喜欢的房子,他的房子是一个十分干净的四合院,一共三进的房子,左右还有厢房。房子摆设着他最爱的红木家具,还有水烟袋。他跑了进去,抓起桌子上的五色小糕点,狼吞虎咽,他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吃过东西了,为了照顾士兵们,他把自己的食物让出来,给大家,现在他终于可以吃一次饱饭了。
吃过了东西,他感到十分的疲倦,躺在一张铺着软软滑滑的被子的床上,沉沉睡去了。一觉不知睡了多久,直到他感到口渴,才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看,外面依旧是晴天,小鸟的鸣叫声从外面传了过来。他伸了个懒腰,看到桌子上摆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茶。太好了,他走过去,喝了一口,热度刚刚好,好像知道他醒来,提前给他准备下的。
走了出去,见到很多人都在外面聊天,人们还是掩不住兴奋,谈论着自己遇到的奇事。他笑了笑,看来他给他们选择的路是正确的,现在他们什么都有,要什么就有什么,只是似乎还有什么不太对劲,可是他又说不出来。和大伙聊了一会天,他觉得无事可做,就又回到屋子里睡觉,可是怎么也睡不着了。于是他又站了起来,走出去,还是有不同的人在聊天。似乎除了吃了睡,然后聊天,他们就再也无事可做了。
于是一些好赌的人就开始想念一些以前玩过的东西,比如纸牌和麻将,那东西就自然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可是没有钱,如何下注呢?在这个地方,钱是没有用的,因为人们不需要钱,钱也是就让人们有吃有喝有玩,当你什么都有的情况下,你还要钱有什么用。现在玩,人们没什么可以做为赌注的,就想起了钱。可是钱没有在他们的面前出现,看为这个东西,是不能按人们的要求出现的。
人还是有办法的,于是大家就想出了一种可以用来替代钱的东西,比如拿一些食物,或者是物品来交换,可是没有用,这些东西输了,只要你想要还是会有。这让人们十分的懊丧,最后一个想出办法的还是军官,他提出了一个赌人玩的办法,反正什么都没有了,还有人在,就分成几队,看谁赢去的人多,这样还好,大家又开始有兴趣了。
这种舒服的日子过久了,有些人就开始不安份了。男人嘛,还是需要*来调剂的。于是有些人开始想女人,想象一个十分美丽的女人,然后就会真的出现一个十分美丽的女人,与他想象一模一样的出现在他的屋子里,和他一起缠绵*。但这个女人会走,只要他的*满足了,就会象风一样的消失,然后再不会出现,而你再想象出来的美女,却不知道会不会是刚刚让你*过的那个女人了。男人需要女人不一定只为了**,有时候他是需要一个女人的陪伴,说说话,摸摸她的身体,也是一种十分享受的事。可是似乎这里的女人,只是为了满足男人的性,不可能来陪他们的。
而那些想象来陪他的是自己老婆样子的,就更加想念起自己的老婆来了。于是就开始有人抱怨,抱怨没有一个真正的老婆来陪,但是有些事你可以得到,大树不可能满足你所有内心深处的愿望。它所给你的,就是你需要的实质性的东西,但是人是有感情的,这一点它是满足不了的。
有些人开始想自己在家里的老婆,自己的老娘,自己的兄弟姐妹,甚至开始想念自己家里养的鸡和兔子。对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从刚开始的兴奋,转换到后来的淡然,再后来就再也没有兴趣。对家的思念反而越来越强烈。为了缓解自己的思念,有些人就开始有草地上开垦了土地,树起来庄稼。有些人要来鸡鸭来养,这样这个小地方,开始象一个小社会的样子了。有些时候,人们不再向大树,要求这个或者那个,他们用自己的劳动来换来的粮食来自己做出各种各样的食物,用自己养殖的动物来请大家吃饭。
这让大树有些生气,它感到人们对它的依赖减少了。于是就不再给人们提供种子或者动物了。可是人们之前养的动物下了蛋,人们会自己孵化出动物,人们自己种的粮食打出的五谷,人们可以留下种子再种。这些人对大树的依赖越来越少。唯一的一件事,就是女人,因为来的全是男人,还有一个是女人,不可能再生出女人。这件事只能依赖大树来帮他们。可是这些人越来越老,他们的性能力也越来越差。已经有一几个人相继离开了人世,剩下的人开始想回家,看看自己的孩子长多大了,看看自己有没有了孙子,想看看自己的老父老母是否还活着,是否还能见上一面。有些人担心自己的家里,没有了自己的支撑能不能让家人活下去。总之,人们不再安分的呆在这里。尽管这里没有黑夜,永远鲜花盛开,永远阳光明媚,永远衣食无缺,甚至都没有季节的变化。
当又死了一部分人以后,军官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是否还在这里呆下去。他们忘记了自己来到这里时的那个赌约。于是军官开始找那个人,他走遍了可以去的地方,一直没有找到那个人,于是他心里想着那个人的样子,果然,他来了。
他就那样站在他的面前,没有变老,神情依旧。而军官已经长满了白发了,“我们想回去!”他直接的说。
那人冷笑着,“你忘了当初你们答应来的时候的那个赌约吗?”
军官点点头,“我记得,不就是要把我们吊起来吗?我们愿意承受。”
“真的吗?”那人依旧笑着,可是笑容里全是阴冷。
“真的!”军官以为,吊起来就是吊个三天两天的他们也受了,可是这个赌约偏偏没有约定吊他们的时间。
“好吧,你问问有多少人想回去,这棵大树养了你们这么久,你们也该为它提供一些养分了。”
“我们全部都想回去,回到人类的社会去。正常人的社会去。”军官说得十分坚决。
“你们真的要承受这个赌约失败的后果?我可提醒你,你们都不年轻了,可能你们会因为失信而失去一切。”
“我们想好了!”军官再次坚定的说。
“好吧,一会你集合所有要回去的人,我带你们去找大树。”那人说着,当先向前走去。
大家集合在了一起,没有人回头去望那个住了很久的地方,除了死去的人,一千多人的队伍,现在还有七百人左右。那个人用野兽一样的目光盯着他们看了很久,叹了口气,“我不能阻止你们的违约,所以每次我和人订赌约的时候我都会一再的确认,可是现在你们违约了,我心里实在不愿意让你们去那个地方,如果你们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在这里终老。”
大家互相看了看,没有人露出犹豫不决的样子。“好吧!”那人摇着头,跟我走吧。
队伍跟着他向大树走去,他们走过一大片草地,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山洞口,那洞口犹如一张巨口,等着吞噬所有的人,但是没有人想退缩,走进去,被吊几天就可以回去了。人人都报着这样一种想法,跟着走了进去。当所有人进去后,那人却发出了一声十分恐怖的笑声,“大树啊,来了,都来了,这些不守信诺的人们啊,他们来做你的养料了。来吧,来吧,吞噬掉他们吧!来啊!来啊!”随着他的大叫,一声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传来,当军官感到自己被绑了起来,并且吊起来时,他也惊慌失措的叫了起来,可是随后便什么也不知道。
山洞外,一个宽袍尖帽的人,冷冷地注视了一下黑黑的洞口,嘴角露出了一丝冷酷的笑。
第七十三章 尸井
第七十三章尸井
我就在此刻醒了过来,周围一片漆黑,耳边仍旧回荡着那些人的恐怖的叫声,还有那阴冷的笑声,让我忍不住想哭出来。我缓了一下神,让自己的心境平静一下,回忆了一下我过阴之前发生的事。对了,怎么这么黑啊,何为义呢?
“何为义,你在哪?”我念了一句咒语,在指尖出现了一点极小的火苗,火光映着我的眼睛,让我一时间什么也看不清。“何为义,你死哪去了?”我又喊了一声。
我没有听到任何的回声,何为义怎么了,他为什么没有在我的身边守着呢?当然,我的突然过阴确实让人害怕,可是我又不是死了,这家伙也不是真的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我是个活人?我迟疑着站了起来,火苗越来越暗,慢慢地变弱,最后完全消失了。没办法,我又念了一遍咒,重新点燃了,这时我的眼睛已经有些适应这黑暗和这微弱的光了。我照了一下四周,我还在那个门边,身上盖着一件衣服,很明显是何为义的。看来他是照顾我了,那么他人呢?这时我突然发现我手里的火苗抖动了起来,火苗抖,就说明有风,这风又是从哪里来的呢?火又灭了。我叹了口气,这样下去,我的手指倒是不怕燃坏了,但是我担心我会因为耗力太多而脱力。
再次点燃了火苗,我没有去管什么风不风的,我在地上找着可以燃火的东西,果然我找到了一块树皮,这让我十分高兴,我把树皮点燃之后,火光大了许多,我又看了一下周围,我们带下来的那个包就在我的身边不远的地方,却没有何为义的影子。奇怪了,他人呢?没有声音,人也不见了,难道在我过阴的这个时候,他出了什么事?
我把包打开,里面的绳子和火把还在,这让我十分高兴,我用树皮点燃了一个火把,光线又亮了许多,我拿着火把在洞里绕了一圈,没有看到何为义,我们下来地方的那个绳子子还在,我向上看了看,什么也看不到。“啊——”我大声地冲上面喊着,希望如果何为义在上面,他可以听到。可是上面没有回应,那就是说他没有到上面去,那么现在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扇门了,我转过头,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当然这里的味道绝不好闻,可是现在我只能这样给自己勇气,不管怎么说,我只是一个女人,胆小是正常的。
我把现在自己的处境想了下,又想了想刚才过阴时见到的情景,这个门,是唯一可以让我找到问题答案的地方了。那里面有风,就说明,这个门打开过,而打开过门的人,可能就是何为义,他进去后遇到了什么,都是一个迷。我把包背在背上,拿着火把走向了那扇门。
果然如我如料,门应手而开,我用火把照了照,一条长长的甬道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犹豫,关好了门,一直向前走去。我注意到地面上有人走过的痕迹,说明不久前有人从这里走过。我是正确的,何为义一定走了进去。甬道的两边都是光滑的苔藓,十分的光滑,摸起来十分让人不舒服,我尽量避开,不去碰触,可是还是有一些沾到了我的身上。我看到两壁上有一些掌印和指痕,说明何为义曾经用手碰过。这更让我加强了这样找下去的信心,恐惧感也就淡了一些。
“何为义!”我又叫了一下他的名字,希望他就在不远处,可是还是没有回音。我拿着火把向上照了照,上面也是洞壁,不算高,但是可以让我真起身子走路。这个洞应该还是在树身之内,因此,洞壁应该也是木头的,我一时好奇心起,用火把向旁边烧了一下,我本来想,这个洞壁应该象倩女幽魂里的大树,一烧应该会动,可是出乎我的意料,那洞壁似乎没有反应。如果真是一棵成了精的老树,这树的树身应该有钢铁那么硬了吧!
又向前走了一会,洞壁转而向上,路上十分的滑,我几乎是手脚并用,走的十分吃力。这是耗体力的事,因此,我走了一会之后,就有点吃不消了,停下来喘起了气。可是一停下,就感到脚下向后滑,这让我吓了一跳,再滑下去,我就没法停了。于是我只好再向前迈步,尽量的又向前走去。就在我的体力快要到尽头的时候,终于来到了一个平台。
这个洞仿佛人工开凿的一般,四壁很光滑,没有太多的突起或者棱角,因此我没有可以立足的地方。这段路确实把我累坏了,我大口的喘着气,嘴里不停的骂着这个该死的树。我这样做也是有一点有恃无恐,因为我没有和树签任何的约定,没有必要怕它,我的理解认为,这树只对违约的人才会加以惩治。
在平台上休息了一会之后,我觉得十分的口渴,可是这里全是苔藓,没有那种滴下来的水,我叹了口气,决定再向前走。一个人在这个黑洞洞的地方,还不知道前路有哪些未知的东西,我多少还是担心的。换了一个火把,我又向前走去。
再向前又是一个斜坡向上,我运了运气,决定一鼓作气,走上去,可是才走了几步,就发现面前是一个分叉口,我犹豫了一下,仔细地看地上的脚印,往左的一侧可以看到比较清晰的足印,右边却没有,看来何为义是向左走了。我直接就进了左边的洞。
这个洞比我来时的那个甬路要宽一些,路也平坦一些,走起来没有那么累了。我又喊了一声何为义的名字,还是没有回声,这小子在我过阴的这段时间去哪了呢,怎么走这么远啊。
又走了一小时左右,我注意面前没有路了,在我面前的是个大概有五十平米见方的一块平地,到头了。可是我依然没有看到何为义,他不见了。我四下找了一圈,没有找到门之类的东西。我懊丧地一屁股坐在地上,看来我得原路返回了。这时一滴水滴到了我的脸上,我举着火把向上照了下,却发现在我的头顶上方,有一个黑黑的洞口,洞口十分大,冷气森森的。天啊,这是什么,又是一滴水落到了我的头上,我用手摸了一下,竟然是黏糊糊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立时感到了一阵恶心,明灯符,我一掌向洞内打去,一道光亮照亮了通道,由于这个通道十分的直,因此我看清了光亮照到的所有地方。天啊,我感到全身发冷,那洞里全都是尸体,而且都是悬尸,在最下面的一个还在来回的动着,我看到了那双鞋,那是何为义的鞋,因为我曾经拿着它做过法。
是何为义,他也变成了悬尸?我后背一阵发冷,不是只有违约的人才会被惩罚吗?难道何为义违约了?不可能,他的打赌是他的财产,而不是被吊起来当悬尸,给大树提供养份。明灯符,我又发了一掌,不过这一掌,是向着何为义去的,火烧到了捆着他的树条,他挣扎了一下,却没有掉下来,现在我只能用明灯符,我的火把没法子达到那么高。我运了口气,明灯符,明灯符,明灯符,一连五掌发出去,我就要断气的时候,何为终于从那个树枝中掉了出来,而那个捆着他的枝条也在一瞬间,缩回了树身之内。何为义重重的掉在了地上,这一下摔得不轻,他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而我也全身无力,没有办法去看他怎么样了。这时我突然感到自己的脚被什么东西抓到了,不好,我大叫了一声,来了一股激劲,向着脚下又来了一个明灯符,脚下一松,我解脱了。
“何为义,你快醒醒,我们现在很危险!”我爬到了何为义的身边,拼命的拍打着他的脸,就在脸快被我打肿了时候,他终于睁开了眼睛。天啊,竟然是没有黑眼珠的。这回真的要命了!
他突然低吼了一声,向我就是一爪子,多亏我先看到了他的眼睛,早已有了防备,我往后一躲,这一下没有拍到。可是接下来的一爪子又到了,我见到他的指甲已经长长变黑了。我的天,他变成僵尸了。
我只好一路向后退着,身子在滑腻的地上来回的扭动,倒是方便了不少,直到我退到了洞壁,无路可退了,明灯符,我再次发了一掌,火烧到了何为义的身上,他嗷嗷叫着,向后退了回去,我就趁着这个机会,站了起来,抓起掉在一旁的火把,对着何为义。
他退了几步,又嗷嗷叫着扑了上来,我用火把对着他,看来他还是有点害火,躲着我的火把,可是火把又该换了,我坚持不了多久的。这时我真是的一筹莫展,手里什么工具也没有,可是敌人还是我的同伴。我该怎么办啊?
我摸了摸自己的身上,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画一张押阴走符,可是除了手机我什么也没有摸到,连一张卫生纸也没有。我一咬牙,用力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