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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别灰心,这手,找人给你治好。
我早就想到了傻老头,所以就没着急送他去医院。现在的关键是,那人还会不会回来报复,此人能无形之中把鬼火火种藏进那油漆里,手段阴险,但不得不说实力很强。
我虽说上次凭借天龙九符杀了第二府衙蔡武康,但并不能说我就算得上一个高手了,那次主要靠天龙九符的力量,而且事先那蔡武康也比较粗心大意,他擅长的是身法,又被阵法所克制,而且最后要不是傻老头帮我,可能我都会被反杀,种种迹象都表明,我还是太弱了,还好此前苦修了几个月,现在比之那时,肯定强了不少。
我没想到杜江涛的死又惹出这么多麻烦,那鬼婴至今没有踪影,却吸引来各种同道中人,里面也不缺乏心怀鬼胎之人。
light说那个人长的很普通,没什么特点,穿一身黑色的羽绒服,带个帽子,脸长什么样他都记不清了,不过他说如果下次看见,就能认得出来。
这事着急不来,我只好带着他先去找傻老头给他治手。不过走之前我还是仔细检查了那个房间,这里面阴气很重,却并没有发现杜江涛的鬼魂,我最后只能放弃,先把这件事放下。
忙了一天,除了差点阵亡一人,其他什么消息都没有,我脑袋都大了,奈日勒都从哈市走了,怎么这里反而更乱了呢?
我回到家,木兰说又出大事了,霍良月打电话来,说又有人死了,死状和杜江涛、宋小甜一样。
我这才想起来手机落家里了,赶紧给霍良月打电话。
打通了,但没有人接,我猜她也很忙吧,一连死三个,上级肯定下了狠命令,这件事,又是一个棘手的案子。
我把今天的事和木兰说了,木兰对那个放火烧杜明亮的神秘人很感兴趣,她说鬼火火种算是一个很宝贵的一次性宝物,然而他为了报复一个普通人就用了出来,要么就是不缺宝物,要么就是宝贝是捡来的,他都不知道那个到底有多大威力。
木兰说她对这个案子也产生了兴趣,想和我一起去办,不过我猜她是怕我有危险,毕竟两个人的力量更大,况且她比我强大多了。
没有了天龙九符,我就失去了一大底牌,然而像上次那样进入心符状态也是可求不可得,我试了很多次都没成功,最后还是先放弃了。
木兰最擅长的还是剑法,回到家之后,她重新拿起木剑,如虎添翼一般。
她的剑法也算是青松道人所传,名曰沧澜剑法,据说是青松道人的一个好友所创,青松道人特意求来传给木兰。
而她的木剑,则是青松道人请当时的筑剑大师陶沙浪制作的,也是他唯一制作的一把木剑,桃木芯的剑身,外镶和田玉的剑柄,但最关键的是剑身上的阵纹,这阵纹可以让这把木剑无坚不摧。
自从上次血祭之后,这把剑就越来越犀利了,我盯着它看久了,都觉得杀意波动。
吃了晚饭后,木兰再次拿出来它,缚在背后,我也把需要用到的东西装进背包,就此出发。
我们没有目的地,只能在各个街道转,木兰说晚上特别容易发现一些阴气浓重的地方,这些地方可能就会得到相关的线索。
刚过了年,路边的小店都还没开业,也许是我们转的街都是偏僻的地方吧,毕竟这种地方,更容易发现一些怪事。
不过我们转了一夜,并未发现任何线索,看来有些事就是可遇不可求的,我们只能每天来碰碰运气。
一连半个月,每天晚上都出去巡逻两个小时,终于让我们找到了一点蛛丝马迹。
我们无意间发现了一个废弃的下水道,半夜居然发出光芒,我和木兰偷偷掀开井盖,发现里面别有洞天,两边都坍塌了,中间的空间像一个小房间,有一张床,一个书桌,桌上有一台破旧的电视,还是四四方方那种,体积很大,床前放着一个“小太阳”,也就是电热器。
虽然电热器开着,但里面温度依旧很低,我和木兰没有触碰任何东西,这里的主人并不在,我们不想留下蛛丝马迹,直接撤退出来,在远处守株待兔。
只是等到东方都鱼肚白了,也没有发现有任何人影,我和木兰只能暂时放弃,回去休息好,晚上再来一次。
白天睡了一天,晚上醒来发现霍良月打电话来,我回拨给她,她说案子又出现了,这次一次死了两个。
她正在现场指挥,没和我多说就挂断了,我本来还想把昨晚发现的秘密告诉她,后来想想,万一我们搞错了,岂不是被她笑话。
今晚再去查探,如果真的有什么线索,再告诉她也不迟。
第五十六章 再战鬼婴,人间自有真情()
和木兰吃了饭,再次出发。百;度;搜;索;→;愛;♂;去;♀;小;♪;說;★;網;w;w;W;.;A;i;Q;u;X;s;.;c;O;M;
再来时,井盖的缝隙已经没有透露出光芒了,难道被我们惊动了?
我和木兰走上前去,轻轻打开井盖,才发现里面居然还有一层铁门,昨晚一定是对方忘记了关,才让光溢出来。
铁门没锁,向下一推就开了,我正打算踩着扶梯向下,却看到下面的房间里两双眼睛瞪着我。
一个是成年人,他浑身赤裸,没有穿衣服,身体瘦的露出了肋骨,皮肤灰白灰白的;还有一个小孩,就像刚出生没几天的样子,同样浑身灰白色,一张嘴,牙齿尖尖的,像鲨鱼一样。
他们的眼睛露出着寒光,一声低嚎,那个全身赤裸的成年人突然猫下腰,双手撑地,身体开始变形,样子变得让我熟悉起来。
这副样子我怎么都不会忘记,他就是把我肚皮撕破的那只真正的鬼婴,只不过几个月没见,他竟然变化了这么多,看起来像一个成年人。
我拉着木兰后退,他一个猛扑,直接跳起来,手,或者不能称之为手了,他的爪子扒在扶梯上一个借力,直接从下面跳了上来。
木兰把剑拿了出来,我只能掏出一堆符来,对于这只鬼婴,我还是心有余悸的,毕竟我曾被他伤过,我连一合之敌都算不上,被他秒杀。
我提醒木兰小心一点,木兰聚精会神,剑上仿佛流转缠绕着一道气,难道她已经修炼出剑气了?
说时迟那时快,那成年鬼婴又用出对付我的那一招,后腿一蹬,整个身体浮空飞来,两只利爪直冲木兰腹部,这下要是被抓到,肯定开肠破肚,不过木兰肯定不会像我一样,她迅速反应,脚下走出一个弧线,巧妙的躲过这一击,手中的剑并没有停下,顺势挥出,看样子要直接将其腰斩。【愛↑去△小↓說△網。ai qu 】
那鬼婴意识到危险,爪子改变方向,朝地面一推,身体向后退去,木兰这一剑居然被他躲过,那鬼婴也看出来木兰并不像我一样好对付,露出尖牙嚎叫了两声。
那个小孩子也从地下爬了上来,我猜测这可能就是宋小甜生产出来的东西吧,看上去又是一个鬼婴。
成年鬼婴似乎在现场教学,小鬼婴站在后面看着,他与木兰战在一起。
木兰的剑虽然锋利,但那成年鬼婴的长指甲同样坚韧,双方一时间有来有回,打成平手。
我站在旁边插不上手,我想反正这不是什么比武,公平不重要,输赢才重要,我偷偷在手里握好一张中级爆破符,他们两人正打的难舍难分,我一张符打出去,刚好落在成年鬼婴脚下,他一下被炸飞起来,木兰也趁机一剑划破他的肚皮。
一阵烟雾过后,他居然又站了起来,脚下已经流着血,肚皮也开了一条缝,要不是他捂着,估计肠子都要出来了。
他受了伤,无意再战,突然回头,抱起小鬼婴就跑,他忽然转换成灵体,穿过墙壁,消失不见了。
我和木兰追去,却根本追不上。
这一战虽然胜了,但并没有抓住他们,事情还没结束。
我和木兰回去的路上我给霍良月打了电话,告诉她晚上发生的事,她还埋怨我没提前通知她,结果让那两只鬼婴跑了。
如果通知了她,布下所谓的天罗地网,就跑不了了吗?其实不见得,那只成年鬼婴可以在实体和灵体之间转换,如果没有布下专门封灵的阵法,谁都阻拦不住。
回到家,木兰有些累,毕竟大战一场,她去休息了,我在网上开始查询哈市的地图。
两只鬼婴逃跑,这是大患,必须尽快抓住,城市里他们能藏身的地方并不多,况且他们已经受了伤,要想恢复一定会出来吃人,事情危在旦夕,迟了就会有人死。
然而事情就是那么快,没多久,霍良月就通知我,另一个地方死了人,这次身体被吃光了,只剩下一身血淋淋的骨头架。
我立刻查询那片地区的地图,从地图上看,能藏身的地方,似乎只有一个垃圾场,不对,垃圾场?这是傻老头的地盘啊。
我怕傻老头发生意外,只好把木兰唤醒,告诉她我的猜测,木兰对这个治好她疤痕的老头儿还是很感激的,听说他有危险,匆忙穿好衣服,和我一起去看一看。
这时候已经早上五点了,不过天还是很黑,已经起雾了,看样子用不了多久就下雪了。
我和木兰匆匆赶路,由于这时候路上基本没有车,也就不在乎红绿灯,一路没停,直达目的地。
我们进入垃圾场的时候正看见傻老头和那鬼婴战的火热,傻老头已经用天龙九符布下了阵,不过并没有召唤真龙攻击,只是用阵法和对方僵持着,我和木兰偷偷过去,木兰从背后袭击,一剑刺穿那成年鬼婴的后心,鬼婴吃痛,冲天嚎叫一声,回头就跑,天龙九符并不能困住灵体,被他跑了,但他想带走小鬼婴,这就没那么简单了,我早就在那边准备好了,在那小鬼婴头上贴了一张符暂时压制,又扔给成年鬼婴一张爆破符,他被炸到,伤更重了,扭头就跑。
我们并没有追,因为未必能追的上,不过这小鬼婴被抓到,肯定没跑了,他一生下来先吃生母再吃生父,是个十恶不赦的恶种,我准备将他就地正法,不过不知道怎么下手。
木兰说先别杀,那成年鬼婴一定会回来救他,到时候请君入瓮,然后瓮中捉鳖,十拿九稳的事。
这倒是个好计策,我在那鬼婴身上贴满了符,用红色的绳子绑起来,装进背包里。
傻老头还是对我不理不睬,只顾着和自己养的一群猫狗玩,我看他没什么事,这时天也微微亮了,雪花开始飘落,我就和木兰回去了。
我们主动找到霍良月,她听说我们抓到了小鬼婴,刚开始是根本不信,直到我从背包里把绑成粽子一样的小鬼婴拿出来,她们才竖起大拇指,尤其她的那些手下,忙活了半个月,连个影子都没见过,这次被我们抓到,他们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们事不宜迟,当天晚上就在城市边缘的一个废弃工地里,布下禁锢灵体的阵法,把小鬼婴绑在红布裹着的柱子上,在他头上挂了一个装满黑狗血的瓶子,瓶子底开一个小洞,血会一滴一滴的掉落,每掉一滴在他头上,小鬼婴就会一阵嚎叫,哭起来就像个婴儿一样,我们躲在很远的地方,听着都揪心。
只可惜他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小孩子,他身负血债,我们必须制裁他。
等了大半夜,我们头顶挂着的铃铛突然响了,霍良月在对讲机里说,鱼上钩了,大家准备好。
由于下了一天的雪,雾气很浓,所以他们都看不到,我眼睛好使,已经看到那小心翼翼的成年鬼婴了。
他的伤还没好,动作稍微大一点,胸口就流出鲜血,腹部却已经结了疤,他的恢复能力果然不是一般得快,当然前提是有人吃。
他似乎视力也不好,只是听着声音走向小鬼婴,直到能看见小鬼婴,他不顾一切的冲过去,想把小鬼婴救出来,却被我贴在上面的符炸到,一下子被击倒,不过很快他又爬起来,继续扑上去,再次被击倒,一直这么重复着。
那小鬼婴看到成年鬼婴之后,哭声也小了一些,但毕竟没有任何智力,根本不知道眼前的成年鬼婴在做什么,他只觉得每次没黑狗血滴中都疼痛难忍,没一会哭声又大了。
霍良月的手下都没有动,看着那成年鬼婴一次一次的扑上去,跌倒,扑上去,再跌倒。
这就像一个父亲为了自己的孩子拼命啊!
我们都站在远处看着,甚至有人都流下了热泪,但我们不能心软,人鬼殊途,他们之间有情,人与人之间又如何呢?他们吃掉了几条人命,那些人的家庭又有多么伤心呢?
终于,那成年鬼婴倒下了,再也没能起来,我们这才走上前,看到那成年鬼婴奄奄一息,倒在地上,脑袋微微抬起,眼睛还在看着绑在柱子上的小鬼婴。
我本来打算让木兰给他俩做个法事度化,送去阴间投胎,或者下地狱受难,那样终究有转世的机会,不过霍良月说,她必须把这两个鬼婴交给上面,我也不能阻止。
她拿出一个小药瓶一样的瓶子,念了几句咒语,把两只鬼婴收了进去。
这件事终于结束了,我和木兰心情却很低落,我们是不是做的有些过火了呢?
也许吧,但必须这么做,我们做这行的,和那些鬼怪终究是敌人,我们可以感慨,却不能心软,否则明天可能死的就是我们了。
第五十七章 小黄毛,偏偏尸斑羞处寻()
接下来又平静了几天,不过杜明亮倒是来邀请我们,他继承杜江涛的公司,要做一个大宴会,感谢公司的前辈,同时也感谢我的救命之恩和为他父亲报仇之恩。
这种聚会都是一些有身份的人参加,要么有钱要么有权,我虽然不喜欢热闹,但为了能多接几个好生意,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黄胖子还没回来,要不然这个场合派他去特别合适。
杜明亮把原来杜江涛和他母亲住的别墅重新装修了,在这里举办聚会,剩下的两套房子我就不知道他怎么处理了。
再次到这里,心里还是很激动,毕竟这里是我第一次出师,还差点被那个神秘傀儡杀死。
杜明亮在门口接待,见到我直呼恩人,让我很不自在,我说,明亮,你叫我任凡就行,够意思就叫声凡哥,叫恩人让我觉得自己都老了。
行,凡哥,不过你也别叫我明亮了,怪土的,我还是喜欢别人叫我light!
杜明亮当了老板,突然间变得和杜江涛特别像了,我笑了笑,点头答应。
我进了门,里面的布置改了很多,我从服务生手里端起一杯酒,在人群中转悠,越是有钱人,越容易招惹鬼怪,这仿佛是一个定理,无法解释的定理。
没一会,人全了,杜明亮,不,light开始介绍在坐的各位,不过我没想到他第一个介绍的是我,他把我的位置摆的很高,又是恩人恩人的提了很多遍。
周围的人开始附和,上来和我敬酒,这些人都是万年老狐狸,不管心里怎么想,肯定先和你交朋友,万一以后用上了,一开口就说,咱俩一起喝过酒呢!
我也来者不拒,酒精对现在的我来说一点作用没有,就和水一样,只要我想的话。
喝了几杯下去,不知不觉有些尿意,我就去卫生间,结果在门口碰上一个人,他低着头,好像有心事一样,一头撞进我怀里。
一个大男人撞我怀里还挺让我觉得恶心的,我用手拍打衣服,没注意眼前的人。
任大师?你是任大师吗?
我抬头,这人一头黄发,我脑子飞速运转,这人我在哪见过呢?
酒吧,我想起来了,这不就是让冯瑄瑄喝酒的黄毛吗?他居然能来这种聚会,看来身份也不一般啊。
任大师,我,我求你件事呗。他突然脸都红了,不知道害羞什么。
他走进厕所,我跟着进去,一进门他就开始脱裤子,我吓了一跳,正要退出去,他说到,任,任大师,麻烦你了,你看看我这是招惹了什么鬼怪啊?
他脱下内裤,把裆下那玩意掏了出来,话说,他这玩意还挺大的。
我不好意思近距离看,远远看去,那玩意上面居然一块块斑纹,就像腐烂了的尸斑一样。
我突然想起来那个女明星事件,难道又是一起这种事件?
任大师,你看我还有救吗?这个病我治了好久,就是治不好,有朋友说可能是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你救救我,你任何要求我能做到的都答应。他咬着牙许诺,看来这玩意对他来说太重要了。
我问他,性生活很丰富吧!
他挠着头,笑而不语。
说说吧,最后几次和哪些女人做的,回忆一下。
他想了想,说了几个名字,都是什么丽丽,小红,芳芳,什么的,我听着总觉得像鸡,不过他解释说,那都是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