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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漏掉什么细节,让他俩又把事情讲了一遍,事情和霍良月讲的基本一致,只有一点她没有说,他们刚刚回国,是因为丈夫的父亲突然去世了,他们赶回来办理丧事,他们觉得父亲生前未能给他敬孝,所以他们决定在家守孝一百天,只是没想到发生这样的事。
我问他,你父亲生前就住在这里,对吗?
丈夫点点头,说,是啊,他得了脑淤血,突然就去世了,我只好放下国外的工作跑回来。
我觉得问得差不多了,看了一眼木兰,木兰接着问,你和你父亲以前关系好吗?
丈夫苦笑着,说,一般般吧,我和我老婆结婚他当时是不同意的,后来我们才跑到了国外,这几年一直没回来,联系都很少。
木兰问完,就让他们离开了,我们要在这里待一晚上,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作祟。
那夫妻二人一走,我和木兰就在房间里查看,这家人很整洁,家里收拾的干净整齐,客厅还摆着他父亲的照片,虽然头发都白了,但看上去很精神,抱着一只黑色小狗。
木兰说,房间里透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问我有没有闻到。
我仔细的用鼻子去嗅,果然,有那么一点淡淡的血腥味,这种气味必须是有人死时流的血才能留下的,脑淤血,难道还会把血流出来?
我和木兰觉得那对夫妻可能隐瞒了一些真相,是什么让他们难以启齿呢?
我意识到有隐藏的真相,也顾不上什么道德了,在房间里开始翻找一些有用的信息。在一间卧室里,有一个化妆台,抽屉里找到两张机票,证明他们是从美国回来的,但日期似乎和他们说的并不符,他们在年前就回来了,而他父亲却在过年后死的。
难道他们害死了自己的父亲?我摇摇头,应该不是,如果是的话,他们早就跑到美国去了,何必一直等着暴露呢?
我接着在房间里搜寻,不过再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快到晚上了,我和木兰下楼去吃了个饭,回来休息一下,为半夜做好准备。
木兰在门上离地面十公分左右的位置,一边钉一个钉子,在上面绑了一根很细的红线,线上面挂了一个小铃铛,如果有鬼怪出入的话,就会引起铃铛响动。
她让我在门外到处撒面粉,从楼底一直撒到房间门口,还好没有遇到其他人,要不然肯定被人当成神经病。
我回到房间,木兰掏出一个小瓶子,在门内地板上倒了一些水,然后刻意在门口的鞋架底层放了一双鞋子,然后在鞋子里尖朝上放了几个图钉,做好这些准备,我们就躺在沙发上等待着。
等待永远是漫长的,就在我昏昏入睡的时候,铃铛突然响了,我和木兰抬起头望去,尽管房间里很暗,但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我们看到一只鞋子飘了起来,一晃一晃的就出门了,我隐隐约约看到了一只黑色的小狗,但并不确定,木兰这时已经起身追去,我也跑出去,一开门,楼道里早已什么都看不见,木兰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我们能清晰的看到地面上的面粉上,有很多蓝色的小脚印,很容易就能看出来,是一只小狗的脚印。
原来是一只小狗作祟,怪不得总是丢鞋子袜子,甚至还有火腿肠。
我们一路追着脚印下楼,但脚印并没有出去,反而转向地下室去。
我和木兰只能跟着去地下室,虽然地下室阴森森的,但并没有让我感觉到不舒服的阴气,应该还算安全。
里面已经没有面粉了,也就没有脚印了,只能我们自己搜寻。
木兰对气息特别敏感,她指着我们面前那间房间说应该就是这里了。
我只好再次动用我强大的灵魂力量,将门锁打开。
门一开,里面居然传出了几声狗叫声,好像这只小狗死了都还在护主,木兰拿出一个矿泉水瓶,轻松将其收了进去,我打开灯,里面放的东西并不多,有一个旧桌子,上面放了一个骨灰盒,从上面的照片来看,就是那丈夫的父亲了。
刚才那只狗,我突然想起来,在那张照片里见过的,它为什么引我们到这里来,难道有冤情?
我和木兰不知不觉好像又破了一个案子,但我们还是不敢确定凶手就是他们夫妻俩,只能吓唬吓唬他们,让他们说一次实话。
第二天中午,那夫妻二人回到家,我和木兰早就藏了起来,我强行改变了自己的嗓音,让它变得苍老一些。
你们还敢回来!我的好儿子,我死的好惨啊!
你,你是谁?我这一嗓子,把他们两个吓坏了。
你说我是谁?我来寻仇了,说吧,你们两个谁先死!哈哈哈哈!
你还有脸回来!我告诉你老流氓,你要报复找我就行,别动我老婆,你虽然是我父亲,但你根本没有尽过父亲的责任,我杀了你是因为你该死!丈夫虽然害怕,但还是让他老婆躲在身后,这让我另眼相看。
他既然说了出来,我也不怕他反悔,和木兰现身出来。
你?你们玩我?他看到我们,一瞬间就明白了。
说说吧,为什么杀你父亲?
丈夫叹口气,妻子在一边抱着他,摇头不让他说。
不过丈夫还是说了,他点了一根烟,缓缓开口。
从头开始说吧,先说我是怎么到这个世界上的吧。我母亲十二岁诞下我,为什么?就是因为这个老流氓强奸了我母亲,她才十二岁,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又不敢和母亲说,到了三个月肚子大了,她的家人才知道她怀了孩子,那么小的年纪,又是三个月的身孕,如果做流产,很可能会终身不孕,她家人把她藏在家里,直到我出生。
我母亲家里穷,那时家里有好几个孩子,实在过不下去了,在我三岁的时候,她抱着我找到我那个禽兽父亲,打算嫁给他,只是为了有一口饭吃,让我活着。
他居然接受了,但并没有给我母亲举办婚礼,甚至结婚证都没有,那时他还没退休,作为干部,托托关系也就能给我上个户口,没想到他竟然带了那些人到家里,强暴我母亲,我母亲实在受够了屈辱,跳楼自杀了。那时我虽然很小,但从三岁以后的事,到现在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怎么都忘不掉。
我曾一度想逃离这个家,但做不到,他每天除了喝酒就是赌博,剩下的时间就是打我和睡觉,我每次跑出去都被他抓回来,直到有一天他实在没钱了,把我卖给了人贩子。
后来辗转反侧,我进入了一家孤儿院,认识了我现在的老婆,我们接受了教育,学会了以德报怨。
我要结婚的时候,我回来找他,他很高兴,我以为他改过自新,就接受了他,毕竟他是我父亲。
然而新婚之夜,他趁我喝醉,差点强暴了我的新婚妻子,我一气之下带着她跑到了国外。
直到今年年前,他不知道怎么弄到了我的联系方式,说他得了癌症,让我回来,我心一软,就回来了。
本来一切都还好,他确实老了,我以为他这次真的改了那些毛病,除夕夜还陪他喝酒,没想到他又一次趁我不在,对我妻子下手,我发现后就把他拉开推倒在地,没想到他的后脑勺正好碰到墙角,就那么死了,他养的小黑狗见主人死了,上来咬我,也被我一脚踹死了。
我把血迹处理干净,把他当成脑淤血送到火葬场火葬了。
第六十二章 得符剑,人情世故心常在()
他抽着烟,他老婆一直在旁边抽泣着。【愛↑去△小↓說△網。ai qu 】
我问他,你们杀了人,怎么不跑到国外去呢?
本来也想,可我心里过不去,毕竟我杀的人名义上是我父亲,我想去自首,可我又不敢去,我们在家徘徊不定,发现家里总是丢东西,我以为我父亲的鬼魂回来复仇,只好报警,本来我想警察来了就自首,可一看到他们我就害怕,我妻子已经有了身孕,我不想我的孩子和我一样一出生就没有父亲。
哪知道后来越来越神秘,把你们都招来了,昨晚我本来想逃跑的,可我又怕,万一我父亲的鬼魂回来寻仇,你们受到他的迫害怎么办,毕竟你们是无辜的。
他这么说,我并没有觉得他在撒谎,这个人挺真诚的,而他的父亲才真的该死,怪不得我一直没找到他父亲的阴魂,肯定作孽太多,被小鬼送往地狱了。
我和木兰对视一眼,打算放他一马。
你们收拾一下赶紧出国吧,你父亲不会再回来了,偷东西的是他的狗而已,这件事我们不会告诉别人,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既然做了,就有可能暴露,趁早离开吧,不要觉得对不起你父亲,他阳寿已尽,你不杀他,他也会死。
那两人听我这么说,互相抱着痛哭,我能想像他们这几天所承受的压力,哭一哭,释放一下也好。
他们走了,委托我把房子卖了,意思就是把卖房子的钱作为报酬了,我也没拒绝,
这件事对我的影响还是很大的,我就是一个容易心软的人,而那个丈夫因为心软,让妻子频频遭遇迫害。
那只小狗又愚忠,一心想为主人报仇,却不知他的主人其实该死。
有些事情看似简单,可背后总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我们看的穿真相,却看不懂人情世故,修行,本就是心的成长。
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几天后霍良月登门拜谢,她似乎知道我最擅长的是符篆,竟然带了一张符来当做谢礼。
这符叫做剑符,也称符剑,需要用时念咒激发,该符就会化为一道剑光斩向敌方,由于并非实体,很容易让人措手不及,来不及躲避而中招,所以也可以当做暗器来使用,杀伤力和命中率都首屈一指。百;度;搜;索;→;愛;♂;去;♀;小;♪;說;★;網;w;w;W;.;A;i;Q;u;X;s;.;c;O;M;
我看到如此适合我的一张符,心中压抑不住兴奋,我现在就缺少这种大威力的一次性攻击符篆,总算弥补了我攻击力不足的缺陷。
要制作符剑,必须要有一个剑术大师,两个人合作将剑气封印在符篆之中,而我作为近水楼台,木兰就成了我的专属剑术大师了。
我虽然兴奋,但还是要感谢霍良月,霍良月最近忙得很,我看她眼袋都出来了,一定睡眠不足,我问她最近忙什么,她摇摇头,说,乱七八糟,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
她打开手机让我看几张照片,都是几具尸体,只不过全身萎缩,只剩下了皮包着骨头,一身血肉消失不见。
霍良月说,这些都是哈市一带的独立修炼者,或者称他们为散修,现在基本上都死了,死状都是这样,应该是出自一个人之手。
白衬一?我不自觉的说出了这个名字,我见过这样的尸体,除了他,我从来没有见过或者听说过,有人可以把别人杀害了,而尸体变成这样,如果非说要有的话,那也就是他师父木鱼和尚了。
白衬一?霍良月重复了我的话,但显然她不信,接着说,你是说木鱼和尚的关门弟子白衬一?不可能,他擅长用毒,怎么会这种阴邪的功法?
我说到,就是他,我见过他这么杀人,那是木鱼和尚传他的功法,没想到他这么厉害,看来之前那一战,陈建国都败在他手里了。
陈建国?你是说曾经铁阿牛手下第一府衙陈建国?霍良月张大了嘴,不可思议的说到。
那这件事我必须尽快报告上级了,如果说白衬一这么厉害的话,我们根本不是对手,调查他就等于找死啊。霍良月接着说。
难道哈市组织就没有高手坐镇吗?我有些疑问,按理说每一个大城市都应该有高手坐镇才对。
霍良月摇摇头,说,自从奈日勒退出哈市后,这里的那个老前辈就离开了,他说连东北将军都没了,他留着也没什么用,就回京都了。
原来如此。
到现在铁阿牛的死都是一个迷,我总觉得哈市发生的很多事都有人在背后操纵,比如之前闹得汹涌的鬼婴,莫名其妙就出现了各种真假鬼婴,那成年鬼婴更是厉害,一般人都难以对付。
神秘的黑衣人,只听说过一次的琅环道人,杀死铁阿牛的神秘高手等等,都是让我猜疑的谜团。
又和霍良月聊了几句,她就急着要走,走之前告诉我,她姐的预产期就在这几天。
我脑子又大了,这可怎么办?
我突然想起来,关于这件事,我都没有和木兰说过,她也从没有主动问过。
我想应该告诉她真相,就算她相信我,可我怕我不相信我自己,况且另一边要出生了,我作为孩子的父亲,不能看着孩子出生,是一件多么悲哀的事情。
我推开门,木兰看到我,说到,想去你就去吧,我不拦你。她似乎听到了刚才我们的对话。
不,有些话我还是要说的。
不必了,为了救我,你命都愿意不要,你有什么值得我怀疑的呢?她虽然这么说,但我知道她一定想清楚事情的真相,她只是怕我说出来的话不是她所想罢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不管她同意否,都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木兰听了,迟迟没有说话。
你会原谅我吗?我见两人都不说话,却说了一句更让人尴尬的话。
你对她到底是什么感觉?她并没有回答我。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但我,我毕竟是孩子的父亲。我实话实说,对木兰,我不想隐瞒。
我想去看看孩子,你同意吗?我看她不说话,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问我干嘛?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我管不了那么多。木兰把电视声音放大,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知道她同意了,但她也伤心了,我无法说些什么安慰她,只能做一顿大餐贿赂她。
第二天,我独自一人踏上前往沈城的火车。
我已经忘记这是第几次去往沈城了,每次来的心情都不一样,这一次,我不知道内心是激动还是兴奋还是忐忑了,感觉浑身都不自在,我就像做梦一样,感觉自己莫名其妙就有了一个孩子,我,居然要当爹了。
再次来到霍家,霍家的管家接待了我,霍家换了管家,这次的是个老头,态度很好,让我坐着喝茶,等候通知。
然而不久,他派去通报的小厮回来了,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脸色有些难看,对我说到,实在不好意思,六小姐不愿意见你,你还是离开吧。
怎么可能?你们一定被别人阻拦了吧,告诉我,霍良菲在哪里,我现在就去找她!我一时冲动,差点就要硬闯进去。
老头拉着我的胳膊,说到,你尚且信我一次,她不愿见你,你就离开吧。
我正准备说话,却发现他把一张纸条塞进我胳肢窝,我紧紧夹住,说声告辞就走了,那小厮还在发愣,怎么说走就有了呢?
出了门,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我才掏出来纸条,这是一张简易的地图,画的是霍家的内院房屋分布,其中一间房写着一个菲字,看来霍良菲就在那里了。
我不知道霍家到底是谁在阻拦我见霍良菲,但这个管家看上去还是很可信的,我只等晚上,去一探究竟了。
半夜十二点,我偷偷跑到霍家后院的高墙外,趁四周无人,进入院内。
我并不能像木兰黄胖子他们一样,一跃四五米直接跳进去,我只能助跑蹬在墙上借力翻进去,要是搁以前,无论如何我都进不去的。
不知从何时起,霍家居然有了巡夜的卫兵,不过数量稀少,而且那些人并没有什么防备之心,我只要躲着躲过他们巡逻,剩下的时间想去哪就去哪。
我知道霍家也有其他高手,所以提前在身上贴了隐匿气息的符,我躲在花池后面,等这一队巡逻的人离开后,辩识了一下方向,朝霍良菲的房间走去。
第六十三章 霍良菲,宁可不要我的好()
门一开,里面灯还亮着,一个人躺在床上,另一个人坐在一个摇篮前,我一眼就分辨出,躺着的是霍良菲,坐着的一定是奶妈了,那奶妈本来昏昏欲睡,听到门开,见到一个陌生人进来,就要尖叫,我手疾眼快,一个手刀把她打昏过去。
霍良菲正要起床动手,发现是我,眼泪唰一下就流了出来。
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她看着我傻傻的样子,哭着哭着就笑了。
你终于来了。她第一句话就这么说。
我看着摇篮里的孩子,白白胖胖的,眉毛眼睛都像她。
这就是我们的女儿,怎么样,好看吗?霍良菲满眼都是母爱,这个孩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我抚摸着孩子的脸,却又生怕把她惊醒,这就是我的孩子,那一刹那,我也流下了热泪,我总算明白身为人父的感受了,看着眼前的小人,我心里都有一种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她不受伤害的愿望,即使失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