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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我,然而我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情绪,因为我对他并没有太在乎。
我可以告诉你,冷冷死了。他说到。
冷冷死了?这让我心里一紧,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和他联系,他居然死了。
什么时候?我问他。
你要是想知道,就跟我回去接受审查。他钓我上钩。
那不可能,再说了,他在京都,我在哈市,你们能怀疑到我头上,是不是脑子坏了?
他眼神冰凉,看着我,接着说,是你逼我动手的。
他大手一张,就冲我肩膀抓来,我脚下一退,龟步已经自然形成,他一抓不中,身体还有延迟,我已经一招老龟上岸过去了,我个子本来就比他矮,弯腰一顶,肩膀撞在他腰眼上,这里可以让他全身聚的气打散,他果然被我打退,眼神里全是震惊。
冷冷死了,难道你不想调查清楚吗?他不再动手,反而开始说话。
想啊,可是这和我没关系啊,你们找我干什么,我都快半年没和他联系过了。我摆摆手,表示没那么感兴趣。
冷冷虽说和我相识一场,但并没有太深刻的关系,他曾帮助过我,我很感谢,但我不会因为他死了,就屈服于别人,甚至接受所谓的审查。
那好,我问你几个问题,八月二十八日你在哪里?他把这里当成审查室了。
我本来不想告诉他,不过想起来那天正好是我从武水回哈市那天,于是回答,当时,我在火车上,从武水返回哈市。
你去武水干什么?
你管我?
那你途中有没有去过京都?
不好意思,我坐的是直达,不信你去火车站查一查。
那好,我希望你讲的是真话。
中年人那着小本把我说的全记录下来,转身走了。
他走了,我接着画符,不过心神总不安,无法静心画符。
我放下笔,把东西收拾好,冷冷突然死了,这又是一件不妙的事,我总觉得要牵扯到我。
我正准备把店门关了,刚才那个中年人猛然冲了进来,双手捂着胸口,一进门就喊救命,突然就栽倒在地上,身体颤抖了一下,然后就不动了。
我伸手去试他的鼻息,已经没有呼吸了。
他居然一出门就被杀了。
我把尸体翻过来,他双手紧紧捂着胸口,我把手掰开,发现衣服破了一个小洞,难道是暗器?
我把他的衣服扒开,发现心脏的部位有一道伤口,不过很小,只有两公分长,流出一点点血就结痂了,胸前一大片都变得紫青色,好像血液渗透的到处都是。
是谁会这么厉害呢?我连对方用什么武器杀的人都不知道。
这时木兰听到救命声过来了,她看到地上有一具尸体,急忙问我怎么回事。
我赶紧把刚才发生的事说给她,她看着尸体的伤口,说到,这是个用剑高手啊,一剑刺入心脏,因为速度够快,当时只流出一丝鲜血,然而当这个人捂着胸口跑过来,心脏剧烈运动,血就流到身体里到处都是了,所以进了店里才突然暴毙。
听木兰这么一说,我也有些害怕了,谁的剑会这么快呢?
店里不能留着这具尸体我必须得处理掉,我刚准备去拿一个麻袋,把尸体装好搬走,这会儿就来人了。
而且来了很多人,把店门口围了起来,进来三个,两男一女。
带头的男人大概也是四五十岁,不过有些秃顶,再加上富态的身躯,活脱脱像一个大老板,穿着黑色镶金的唐装,看上去就觉得有钱。旁边一男一女,都是二十岁出头,男的英俊,女的漂亮,倒也是郎才女貌,有些般配。
一进门,那四五十岁的男人就盯着我,一句话不说,我从他眼神里感受到一阵压迫感,他这是在试探我,我肯定不能示弱,强挺着精神和他对视,白衬一那么强的势我都受过了,他并不如白衬一。
他没有说话,不过旁边的那个年轻男人说话了。
你们两个,涉嫌杀害公务人员,请配合跟我们走一趟。
他很年轻,说话的声音都有些稚嫩,就像初出茅庐的世家子弟,说话态度强硬,但没有底气。
你是哪家的孩子?我问他。
他显然被我问傻了,一来他见我一语道破他世家子弟的身份,感到不可思议,二来我仅长他几岁,就把他称作孩子,这让他觉得屈辱。
我乃盛都林家二子,林不过是也。
他倒是以自己家族为荣,这句话比刚才那句底气足了一倍。
不过我摇摇头,这种年轻人必须打击才能激发他们的拼劲,我看的出来,他人不坏,只是太年轻。
你差你哥太多了。我一句话,把他噎住了,半天没说出话来。
我和他一直对话,带头的男人没有理会,直到我说了最后一句,他才笑了出来,说到,果然是青年俊杰,胆识过人,在下是新任哈市小组组长,于有为。
他向我抱拳,我急忙回礼,说到,我叫任凡,这是木兰,敢问前辈来此有何贵干?
我看在他如此有礼数,便尊他一声前辈。
前辈之言不敢当,单论修为,我这半百之人也不敢说能比的过你,你若是赏脸,叫我一声于大哥,咱们就算是认识了,以后就是朋友。
他是我接触过的组织内的人里面最会说话的,或许他修为真的一般,但决不是一个好惹的主。
于大哥!
任老弟!
我们两个互相拥抱,就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这让旁边那两个人很诧异。
而木兰站在旁边一直没说话,不知从何时起,我占据了领导地位,遇到事情每次都是我站在前面,而木兰站在我身后,帮我压阵。
这时我突然听到女儿的哭声,木兰应声而去,我也松开了于有为,他这才说起来今天来的目的。
第八十一章 剑术高手,死而复生()
任老弟,我今天来是因为接到有神秘人打来的电话,说这里会有我们的人被杀,现在就现场来看,我需要任老弟一句解释。
他说的不急不缓,我也不紧不慢的把事情经过讲给他听,于有为也蹲下看了看尸体,眉头一皱,显然他也很好奇,杀人的人,显然是个高手。
不过,你来看一下,你们林家擅长用剑,这会是剑伤吗?感情于有为看了半天,连伤口是被什么兵刃划破的都不知道。
林不过也蹲下看尸体的伤口,看了几眼,说到,有点像,但我不确定,如果剑法能快到这个程度,那他比我大哥的剑都快的多。
这时,一直站在一旁不说话的女孩儿说话了。
会不会用的是是软剑呢?
她这么一说,倒是把我也吸引住了,软剑细长,按理说这样刺入身体会很难,但对于高手来说,或许软剑更容易造成这样的伤口,而我所见过的人里面,只有洛千芷用得是软剑。
难道是她?不可能,我心里摇摇头,否定了这个念头。
于有为也考虑了很久,说到,这个很有可能,不过,马芊的提醒你觉得怎么样?
林不过依旧在犹豫,他也不敢妄下定论,不过我听那女孩叫马芊,这倒让我想起来马修和我说,他有个妹妹就叫马芊,不会这么巧吧。
你是川南马家的人?我问她。
她点点头,也许就不爱说话吧,一句多余的都没有。
马修他还好吧,你下次遇见他,替我问个好。
他很好。她说话了,不过有些惜字如金,难道现代的女孩都喜欢玩高冷?
我也懒得再和她说话,于有为和林不过嘀咕了几句,基本上认定了凶器是一把剑,于有为叫人进来把尸体搬走,和我说误会一场,这就带人离开。
不过这时林不过说话了,于老大,据我所知,刚才他身边的那个女的就是一个用剑高手,会不会是她?
于有为瞪了他一眼就走了,马芊看着他,说了两个字,傻、比。随后也走了。
林不过看着我,我笑呵呵的看着他,他唉一声叹气,追了出去,嘴里还叫着,芊芊,芊芊,你刚才怎么能骂我呢?
我依旧笑着,看来这是情郎有意妹无心啊。【 】
随后我又认真了起来,看来哈市又要不平静了,今天的事不会是巧合,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只不过这技术含量太低了,和凶手高超的剑术一点都不符。
经历过几次生死,我已经成长了很多,不会因为这些事就着急,路要一步一步走,事要一点一点解决,欲速则不达。
这时已经中午,木兰抱着女儿,只好我来做饭,我已经很久没有主动下厨了,炒的菜居然淡了,我回锅加了一些盐,又有些过火,有股糊味。
没办法,将就吃吧。好在木兰并没有嘲笑我,果然什么事都是不练就会手生,修炼还是不能落下。
下午我还是没事,黄胖子上午去看风水,中午吃了饭才回来,小猫逸诗最近和商小北走的近,就住在她那里了,我也懒得管,毕竟她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许多事都还不懂,和商小北在一块也不错。
商小北大学上了三年,最后一年没读,就和黄胖子住一块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也没有找工作,不过她把另外两套房子租出去,也能挣不少钱。
我想起来,我手里还有两套房,一套是郑源那个富二代给的,一套是那对去国外的夫妻送我的,我正好也认识房地产公司的人,打了个电话,和他说有两套房子准备租出去,他正好有时间,顺便过来找我办了手续。
这个人叫秦陆,是个房地产公司的销售,也代理外租房子,我把房子挂在他那,把价格定好,一切就妥了,只等租客约好了,签合同就是,这样能省我很多麻烦。
我认识他还算比较早,最初毕业找房子,我就是碰到他,因为是老乡,所以留了联系方式,当时并不觉得有机会再见面,不过现在还用得上他了。
他看见我的时候眼里还充满了疑问,我一个毕业后都没找到工作的大学生,居然两年后有了多余的两套房,这让他觉得不可思议,一见面先问我现在做哪行。
我和他约在我家附近的一个咖啡馆,所以他并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说到,上学学的都没用,只好用家传的玩意儿挣点钱,房子都是别人送我的,我运气好,遇到土豪了。
这你就说的太敷衍了吧,有发财的机会你可不能忘了我,咱们可是老乡呢。秦陆以为我藏私,追问我到底在做什么生意,我只好说,我开了一家灵异事物所,帮别人处理一些非自然现象,比如一些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现象或者无法用现代医学治疗的特殊病根。
没看出来,你家居然是做这行的?他有些激动,站了起来。
我急忙叫他坐下,把房本取出来,他却把我的手推回去,说到,这个不急,哥哥我先求你个事,不过我听说你们这行收费挺贵的,能不能给我便宜点。
我一听,难道他遇到什么事了?不可能啊,他额头放光,这是大运大势的象征,没有任何征兆他有不祥啊。
看在老乡的份上,我不收你钱,不过话说在前面,事情我可不一定能解决,你先讲一下发生了什么事吧。
他低下头,悄悄的说到,这件事很怪,我有一姐姐,嫁到哈市来的,她和姐夫有一个儿子,今年七岁,不过很不幸的是,去年夏天孩子出了车祸,去世了,他们伤心了一段时间,后来我姐又怀孕了,才一扫阴霾,然而前几天,死了的孩子又出现了,还背着书包,说自己放学回来的,还埋怨我姐夫不去学校接他,这让他们全家人都胆战心惊,明明当时看着他送进火葬场的,现在怎么又活了呢?不过那孩子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和一年前差不多,就是性格变了很多,和变了个人似的,不爱说话,力气还特别大,我听我姐说,我姐夫都掰不过他。
他说到这里,我也明白了大概,难道又是鬼婴?可一旦成了鬼婴,模样大变,还会吃人,可秦陆并没有说,说明根本没有这样的事。
到底怎么回事呢?
我问他,那孩子怕光吗?
他摇摇头,不怕啊,刚开始我姐还以为孩子的魂魄回来报复了,可他根本不怕太阳,甚至可以睁眼看太阳。
那他还有哪些和正常人不一样的地方?
秦陆捋捋思绪,接着说,要说和正常人不一样的地方,倒是也有,他回来后饭量大增,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能吃两个成年人的饭量,好在不挑食。还有就是脑子变得不好使了,我姐的孩子以前很聪明,这次死而复生后,反应很迟钝,好像智力有了问题。
那他去学校上学,你们有跟着去过吗?学校里的人怎么看他,毕竟去世了一年了?
秦陆脸色唰的变了,和我说到,我姐快要生了,我姐夫一直在家照顾她,根本顾不上这个孩子,所以就让他自己坐公交去上学,他到底去没去学校,我还真不知道,难道这孩子真的是鬼?只有我们亲属看得见?
我摇摇头,说,能见光的鬼极其少,而且都是被人为处理过的,听你说的并不像,不过我也不能定下结论,明早你带我去跟踪一下他上学,这件事虽然蹊跷,但这孩子似乎并没有伤害人的意识,你不用太担心。
秦陆急忙握住我的手,说着感谢的话,我说我还没帮上忙呢,不用这么谢我。
他说,那明天早上我去你家接你,我还有事,就不久留了,咱们把合约签了吧。
我也很痛快,和他签好,就要回家,他已经开上车了,不过是一辆比亚迪,他要认认我家的门,所以送我回去。
回到家,黄胖子正在听歌,他竟然买了一台音响放在店里,把声音放得挺大。
干嘛这么大声?依然可能睡觉呢!
嘿,凡哥,这你可原谅我了,这可是你女儿要求的,木姐说了,声音一小孩子就哭,我看你女儿以后要做歌星啊。
黄胖子的话有些扯,不过等我进门,正好看到我女儿竟然躺在床上,随着音乐节奏一摇一摆晃着小腿小胳膊,玩的正嗨。
你看,我没有骗你吧。黄胖子在我身后说到。
我没想到这小丫头还有这天赋,以后可以培养一下。
木兰从厨房进来,看到我们这么热闹,说,都在欣赏孩子跳舞呢?
我说,以后放点高雅的音乐,别老听广场舞用的歌。
黄胖子说,我放周杰伦的歌你女儿还不愿意听呢!
那你放那个什么boy的歌啊,那不是小孩子听的吗?我说,
凡哥,你尽瞎说,喜欢听他们歌的都是冲脸去的,全是妇女。黄胖子反驳我。
你也胡说八道,放广场舞就挺好,音乐简单,节奏强烈,很适合小孩子。木兰否决了我俩,就要求放这种音乐,我就怕以后女儿长大了,化身广场舞之友,和那些大爷大妈混在一块。
第八十二章 奇怪小孩,家中丢人()
我抛开这些杂念,把他俩叫到客厅,把今天秦陆说的事和他们复述了一遍,他俩听了也很诧异,以前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事,死了一年又活了,然而原来的身体早就被火化了,这让我觉得不可思议,难道是克隆人?
我突然想到高中学的课本,克隆技术日益发达,难道这真的是克隆人?那又是谁这么做的呢?为何把克隆人又送回原来的家庭?
我脑子里又出现一连串的问号,这件事怎么看都觉得诡异,还是明天和那孩子见了面再说吧。
黄胖子和木兰文化程度很低,他们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克隆,我花了很长时间解释,最后让他们自己去电脑里查,还看了相关影片,他们才懂。
第二天一早,秦陆就来接我了,黄胖子本来想和我一起去,一听说早上七点就得去,立刻拒绝了。
秦陆开着车,停到一个小区门口,他说他姐就住里面,还指给我看,他家就住在门口的那栋楼。
我们等了一会,一个小孩儿背着书包出来了,秦陆小声说,就是他。
这孩子也就七八岁,个子不高,微微有点胖,脸上和秦陆有那么几分相像,都说外甥像舅舅,果然是这样。
让七八岁大的一个孩子自己去上学,这家人也是够放心的。秦陆开着车跟着他,我一直盯着他看,这孩子走路摇摇晃晃,看起来总觉得他要跌倒一样,不过我却从里面看到一丝不一样的东西,他每次要摔倒时,身体的重心就会被脚下的力量拔了回来,这种情况,我自问自己也是很难做到的,那需要的力量可不是一点半点,那就像把脚腕当做支点,用脚把整个身体撬动,这力量是本身重量的几十倍,甚至上百倍。
这个孩子果然有问题。
秦陆开着车一路走走停停,他也没有回头看一眼,似乎根本没有发现我们。又走了一段之后,到了附近的公交车站,但他并没有停,而是走到马路对面的商店里,用坐公交的钱,买了两支棒棒糖。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