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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绅弄鬼-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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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你们觉得……我知道什么?”我“嗯”了一声,莫名地紧张,有一种奇怪的不安在心里弥漫。

    “我不知道你知道什么,但是我想你曾经碰过现场,而且你也一定曾经听到过什么。”小默姐把自己的疑问说出来。

    我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开口,“没错,我碰过现场,所以我不回答,因为我不想说谎,如果我说了就一定是真话。再重复一遍,这不是你们能插手的案子,你最好相信我,否则只是浪费所有人的时间。”

    “破坏现场是违法的,老队长就觉得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他们可以以此逮捕你,希望你能告诉我你在现场做了什么?”

    我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黑色的大眼睛盯着小默姐。小默姐还不死心,“那你真的没有听到过惨叫声或者奇怪的音声吗?”

    我坚定的摇摇头。对不起,小默姐,那不是你们能想得到的事情,只会把其他人拖入危险的漩涡……比如,石苓人。

    这怎么可能?小默姐和我互相看了看,都知道对方是铁了心了。女卫生间外面人影闪动,我故作不耐烦地说,“我能说的已经全都告诉你们了,我保留的部分对你们破案也不会有任何帮助,不要再来找我了。”

    “有没有帮助应该由我们来判断。”小默姐的语气一变,带着几分女警察的威严。

    “不会有任何帮助的,因为你们根本抓不住所谓的凶手,”我冷笑。

    “为什么?”小默姐问着,我猜不止一个人的神经紧绷。

    我看着洗手间的梳妆镜,发现自己的眼神又冷了几分,还多了些未知的情绪,“因为这是……鬼使神差!”

    “哈,你也被石苓人那小子带坏了,搞什么神神鬼鬼的,”小默姐显然对这一套免疫了,犹在取笑,然后她接了一个电话,神情就变得严肃,怔怔的望着我:“丫头你不是说真的吧?法医尸检的结果,可是让我们大吃一惊啊,我现在有点相信你的话了!”

    “贝杜兰……她是撑死的。饿鬼投胎一样撑死的!”小默姐简短的说。

    “至少,她不是饿鬼,是饱死鬼!”我冷冷地说,“如果有下辈子,投个有情有义的好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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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人皮交易() 
后来我才知道,小默姐给我吃定心丸的背后,其实是担着偌大的风险。讨论到后来,专案组的大家开始自由讨论,但是主题一直在是否要对我采取行动上转。

    令他们惊讶的是,带着新鲜出炉尸检报告过来的不仅是本局的法医老码头外,跟着鱼贯而入的还有部里的几个资深法医,全都面色深沉,老队长走过去和他们一一握手,热切的询问,“怎么样?查出死因了吗?”

    “凶器是什么?致命伤在那里?”众人议论纷纷,埋怨一份尸检报告也要秘而不宣。据小默姐第一手描述,常年和尸体打交道但却笑口常开的老码头今天也没了招牌笑脸,他看了众人一眼,想了想。

    “还没告诉他们?”

    老队长点点头。“毕竟……太过于骇人听闻了。”

    的确,这结论实在是匪夷所思。

    “撑死的?怎么可能?”众人的惊讶程度好像有人正在告诉他们胡子拉碴的老码头其实是个女人,那现场的状况怎么看都是暴力致死,但是这么多资深法医的结论应该不会有问题,有人转向老队长问到,“是死后有人毁尸?”

    “不,尸体在她死亡前就已经被毁掉了。”老码头用专业角度平铺直叙的说。

    “什么?”

    部里的一位著名的法医对老队长说,“你们这次碰到大麻烦了,我干了三十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奇怪的案例。”

    “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女孩子虽然四肢齐断,但致命死因应该是被撑死的,被她自己的肉!

    看起来像是她把自己的身体四肢一块块吃下去;甚至她的胃都被自己的肉撑爆。”

    “难道说……是别人把她的肉割下去逼她吃下,好像许多变态杀人狂一样?”一个想法忽然脱口而出。小默姐暗叫不好,但一个刑警的天职胜过了对我的同情。

    “我也想过,但是尸体会说话。她身上断掉的肢体应该是被她自己扯断的,因为皮肤上只找到她自己的指纹,而且她是直接去咬自己,所以被啃咬的部分都是她自己的唾液,找不到另一个人存在的证据。而且……没有反抗。”

    “但是现在仍然有几个疑点吧?”专案组的众人虽然立场不同但都是行家里手,很快有人提出。最重要的是,这个过程持续很久,她竟然没有首先因为失血而死。

    “不仅如此,我们现在怀疑她的胃被撑破半个小时之后她仍然活着,仍然在吃,以至于整个腹腔内全都是她自己的肉。这些全都完全脱离常理,我怀疑和某种新型药物有关,但是我们还没有检测出任何药品成分。”

    一群大男人听得头发根炸起来,除了老码头站在一边面无表情,不仅是小默姐,有几个大男人看起来很想吐,我听得也是毛骨悚然,咽下胃里反上来的一股酸水,虽然知道这件事已非人力可以揣测,但这是什么一种情况?我心里的寒气比其他人还重,重的可以将我冻结,一个念头在脑子里不停闪烁。

    神?

    鬼?

    当时,被目光集火的老队长苦涩的说,“各位推测具体的死亡时间是什么时候?”

    “大概在昨天晚11到12点之间。”

    “能否推测出死者的自残行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大概持续了三个小时左右,应该是七点到八点开始的。”在座专家们都是见多识广,大概猜得出我出现的动机。连小默姐都知道,杀人这种重案无非是三种理由,为名缰利锁?为恩怨情仇,还有一种是心理变态杀人狂!

    原本专家们倾向于认为我是第二种,但现在,他们的脑子里慢慢出现两幅图画,一幅是贝杜兰在七点左右服下某种药物,四面楚歌、成为丧家之犬的她在期待某种可用金钱换取的廉价欢愉,当药效发作时,她无法控制的发出惨叫。之后的几个小时之内,她在幻觉中度过,在药物的控制下,她开始作出可怕的疯狂举动,由于药物的麻醉,她再也感受不到痛苦,疯狂的撕咬自己的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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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幅,是一个模糊的某人走到她的房间,凝视着熟睡的贝杜兰,那是不知道从哪儿找到她,要作个了断的某人,

    她愈想愈苦恼。提议偷闯进筒子楼的始作俑者明明是贝杜兰,却害得另外两个人赔上了命,这也是让她下定决心报复这罪魁祸首的原因。

    她一点都无意将替友人复仇的工作交由警方来处理。在她看来,之前警方连逮捕人的证据都找不到,凶手因为有背景,充其量只会因为罪证不足而被释放。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用手帕包着的东西,放在桌上,打开了手帕,取下皮套,宽幅的刀刃闪耀着银色的光芒。

    她十分清楚,就算对方真是杀人越狱在逃犯,但是杀了她后果还是会很严重的。不过,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如果不亲手报仇,是绝不甘心的。

    看着发出锐利光芒的刀刃,她开始不安地怀疑自己是否真下得了手。然而一想到他就是那个害死穆彤彤,还用间接害死其他几个人的人,这种犹豫就顿时消失无踪。

    就在这个时候,贝杜兰醒了。大概是做噩梦了吧。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不去处理也不行。连回头的时间都没有,一根细细的手臂,从贝杜兰的头上方套了下来,并且紧紧地勒住她的脖子。

    ”啊……给我药!”声音被微微挤挤出后便消失了。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贝杜兰感觉到手臂无情地陷入脖子里,模糊的视线变得越来越黑暗。很不可思议地竟然感受不到痛苦……

    贝杜兰发出一声惨叫就晕倒过去。因为这个意外,某人忽然被激怒,某人彻底失去理智,强迫半梦半醒的贝杜兰过量服下某种药物,或者直接胁迫她自残致死。

    大半人眉头紧皱,无论是哪一种推想,都离不开某种仍然无法证实存在的药物。毕竟那样痛苦的过程,只要还有一丝一毫的清醒意识都会发出惨叫声,邻居不可能听不到。何况自卫是人类的本能,像这样如同饿鬼一样,将自己杀死,恐怕只有最疯狂的人才做得出,最后的结论始终离不开药物。

    区别在于这药物是死者自己误服,还是被某人强迫服下,这个就太难判断了。即使能够证实我才是凶手,但是在法庭上我也可以说是贝杜兰自备的药物,除了死者,没有人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老队长刚想再说其它什么,忽然一个人猛然推开会议室的门冲了进来,嘴里骂骂咧咧的。会议室里恐惧的气氛被打散,大家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却发现是应该正在首都大学查案的马前卒,他显然是和人发生了冲突,两只眼睛密布血丝,瞪得几乎要脱离眼眶,而且鼻青脸肿。

    众人的注意力立刻转移到被袭击的同事身上,几位法医也围上来察看马前卒的伤势,吓得他摆着手连连后退。老队长关切地问,“你不是去了吗?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马前卒暴跳如雷地说,“那些学生简直是疯了,我今天早上还没等进班级就被三十多个人给打了出来,还说什么要是敢动沈水月就让我被人肉搜索,全家都死光。我去和首都大学保卫科要求协助调查,他们竟然派人把我给送回来了!

    老队长当时的表情,感觉好像是有人在他头上敲了一棒,这种效果不像是一个普通的会做戏的女孩子能达到的,倒像是……小默姐说,好像影视剧里面当年国民党特务去逮捕一个进步青年时情景的重现,这沈水月背后到底还有什么秘密?

    马前卒几乎是赌气似地一个劲劝说老队长现在就逮捕沈水月,老队长为难的摇摇头,法医的结果出来后,他觉得更难抓到沈水月的把柄了。

    沈水月在首都大学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魔力?这和所有她所涉及的案子是否有关联?

    我很高兴的听到这一幕,虽然我觉得自己孤僻又不好看,但在首都大学里面,我沈水月的口碑比死者要好很多,好到什么程度……即使我全都推在死者头上大家也会相信。

    死者是贝杜兰,标签是富二代、杀人狂、蛇蠍美人、越狱在逃犯,而我沈水月,是从三线城市辛苦考入数一数二重点院校的才女,如果说两个人之中的一个服用非法药物,恐怕连贝杜兰的家人都会觉得应该是自己的女儿,自己服用某种药物导致死亡?

    而反方则是一再举证,论述我在其他案件中的冷漠的身影也浮现出来,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又怎么会和那些血腥的案件不停的牵连到一起?不能不让人怀疑,是不是和鬼神做了交易?

    所有人都在苦苦思索,怀疑,推测,然后推翻重来。

    老码头看到众人都陷入苦思,显然他本来不想给这些第一线上的斗士再添加烦恼,这些应该是法医的职责,但是他实在也是没有头绪,“现在还有一些疑点……。”

    游以默看见老队长倒吸了一口冷气,还有?现在还不够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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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OH我的鬼神君() 
“即使是用了某种新药,我们仍然不明白为什么当时死者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因为她已经感受不到痛苦嘛,这种例子很常见。”一个愣头青回答。

    老码头貌似遗憾的摇摇头,“她感觉得到!她是活活……把自己咬死的。”

    “根据毒理学检验,从她肌肉和神经的紧张程度以及体内各种激素的变化来看,她在那三小时之内就是身处饿鬼地狱之中,如果佛学中饿鬼道存在的话,总之她确确实实的在经受我们无法想象的痛苦。只是出于某种未知原因,她不仅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甚至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其他……疑点是什么?是死者当时的行为太离谱?但是那是在药物的作用下,不能按照常理推测。”

    “老队长,首先我们现在还无法证实死者真的服用过药物,其次,疑点并非精神上的。我说过死者是先将自己能吃到的地方都吃光了才去找工具躺下,啃咬自己的肢体的,即便是药物作用,她是如何在失血过多情况下继续抱持清醒的呢?我还不知道有药物能做到这种程度。”

    愣头青的身体晃动一下,两腿发软,幸好他是坐在椅子上的,否则肯定已经坐在地上,但没有人嘲笑他,屋子里其他人也是一样。他们接触过各种案件,其中当然包括吸毒者失控自残,小默姐说,她曾经亲眼看到一个衣冠楚楚、人五人六的演艺界人士,毒瘾发作时将自己双眼活活挖出,在房间里疯狂的尖叫打滚,鲜血洒满各个角落。这是人类的本能之一,通过尖叫等发泄方式让神经得到某种程度上的解脱。

    说实话,她本来的想法和老队长一样,贝杜兰是在药物的控制下做出自残行为,但是也也和所有人一样,理所当然地认为贝杜兰当时已经完全失去控制,感觉不到痛苦,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即便是见识过尸山血海的小默姐,也无法想象一个人在神志清醒地情况下如何这样对待自己的身体,咬断四肢,啃噬血肉,命案现场那满屋的血腥,满地都是地残破肢体碎片,她怎么可能这么对待自己?难道那样巨大的痛苦都无法使她摆脱药物的控制?这种药物要有多可怕?!除非……

    “莫非是催眠?”有人提出的同时收获了一大堆白眼,显然催眠和心灵疗法什麽的一样,都被这些专业人士归类于怪力乱神的级别。

    “你当我没想过吗?”老码头也翻白眼,“不过,我要说的是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催眠术,对于我们法医学来说,人体是一台精密仪器,不仅**也是精神,如果受了催眠,**上会有反应。其次,催眠术的要点就在于控制被催眠者的心理弱点,或者用一种强制的手段使被催眠者失去心理防线。如果意志相当强的人,是不容易被催眠的。想当年……”老码头生硬地一个个地吐着字,看着在座包括于祖佳和游以默在内的人们。

    “有些事情,老队长也是清楚。”

    “我来说两句吧,”老队长叹了口气,“我以前……遇到过一个案子,那是刚改革开放那会,有个24岁的女青年,就叫她小芳吧,与外地服役的军人……就叫他老四吧,两个人情投意合的结婚。婚后生有一子一女,家庭生活美满幸福。

    后来,那一场动乱后的一天,老四进京去了,音讯全无。同村一个50多岁的萨满女信徒找到小芳,劝她信萨满,向她宣扬信萨满可以祛灾消祸,保家人平安。小芳被她说动了心,第二天即随其到神祠参加了一次信徒聚会,从此,小芳像变了个人似的,每天看萨满“经典”,跳大神,常外出参加聚会活动和传教,有时几天不回家,把家里的庄稼及公婆、孩子置之度外。春节时天下太平,回家的老四对小芳进行规劝、教育。可小芳反而劝老四也拜萨满。老四无奈,带其去部队,想让她换个环境。

    谁知,小芳到部队随军后,天天跑到部队的战友家去宣传萨满,发展信徒,搞得战友们哭笑不得,领导找老四谈了话。看到妻子变成这个样子,老四只好申请提前转业,以帮助妻子走出误区。但小芳此时已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跳大神的次数越来越多,每晚在床上跪10多分钟,又是念叨又是唱,老四常常被折腾得彻夜难眠。

    那年老四转业到人武部,赶上抗洪救灾了,家里儿子生病发烧,持续不退,小芳却突然显得异常激动和兴奋,她不准家人送儿子去医院,整日为儿子求神拜佛保佑,并要求公婆喊丈夫从大堤回来,跪到地上,一起向“五仙神”祈求保佑。大家不乐意,她又哭又闹。最后,趁一家人都不在的时候,小芳找出一瓶烈性药酒和一大把安眠药,给孩子用酒伴药喝下,一起跳了大水。幸好孩子被人打捞起来,但她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结束了。”

    老队长讲完,会议室鸦雀无声,少数几个人交换眼神,他们隐隐约约听说,老队长家里,有一个恐水的女儿。

    “这些巫婆神汉,诈骗钱财,奸污妇女,最是可恨,但他们的神神叨叨,只能哄骗那种意志薄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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