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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陛下,我夜观天象,北方邪气丛生,想必对国事不利啊!”
呵!朱老板心想,高人哪,于是把奏报的内容说与他听,刘伯温虽然听的不动声色,可心里已然对此事大致有谱了。既然君臣话说至此,便达成共识,让刘伯温去北京一探究竟,也顺便安抚一下人心。
长话短说,您也别管这刘伯温乘的是什么交通工具,也甭管人家用没用公费旅游,至于有没有带家属前去更不是我们能管得了的事儿了,反正很快,就到了北京城。
过去的交通也的确是不方便的,可景色好啊,这位国师级的人物也是第一次来北京城,抬目一望,呵,果真气派啊,虽然都有一个“京”字,可这南北就大有不同了,青砖红墙琉璃瓦,城宽水阔燕赵塔,这也正是燕王朱棣与众不同的建制,把个北京城造得是生龙活虎啊。
安顿下来后,刘伯温开始微服了解民情,所谓“微服”指的就是脱下官服,下入民间,以防被粉丝围堵的一个极其方便的方法。
话说这一日,刘国师微服刚来到北新桥旁边,正准备找人了解一下今年的农业情况,就在这个时候,从东边眼看着就来了一团黑云,这黑云可不同于以往阴天下雨的黑云,是像一个大团样的飘来的,怎么看怎么像那黑云里有东西在舞动。
由于国师刘伯温博览古书,尤其喜欢那些奇闻异事的书,所以他心里并不像旁人那样慌张,见大家都东奔西跑的样子,想必说的那邪门儿的暴雨云就是这玩意儿了。
刘伯温正仔细地端详着那黑云,可说来也怪,那黑云仿佛也像是看到他一样,竟躲着往旁边移去,可是再躲也是能看到的啊,只见黑云过处,暴雨倾盆,转瞬,那田地里的秧苗就被淹过了顶,河里的水位也陡然上升了不少。
刘伯温仍仔细地观察着那黑云,他见黑云每下一次雨就会薄一些,借着远处天边的亮色,他终于看清楚了,在那黑云里正有一只蛟龙在张牙舞爪地兴云布雨呢。随着黑云一点点渐薄,只见它一个转身,箭一样地直向北新桥下扎去,随即就没了踪影。
安抚了一下受惊的百姓,刘伯温独自一人来到了燕王府,那时的朱棣还是少年,听到国师的一番话后,自然也来了兴趣,就问有无解法。刘伯温说有,需要降龙,方能化此一灾。
君臣一席话后,刘伯温就回自己的临时住处歇息,这时候已然到了傍晚时分,忽然有报来称,有人求见。刘国师一愣,本人在此地人生地不熟的,再说,自己已有官职在身,并不是北漂啊,不会是被哪位导演看上了吧?笔者闲话一大堆,还请各位看官见谅啊:)
刘伯温让随从把那人请进来,原来是一个小伙,可也不认识啊,小伙左右看了一下,刘伯温明白,吩咐左右退下,心想,以自己的这等功夫,也不会有什么闪失的。
小伙见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于是开门见山地直言到,刘基,我呢,本是渤海之蛟,今天幻化人形是有几句话同你讲。
呵,刘伯温也是一愣,心说话,还真被我看对了,不过从它讲话不卑不亢的语气来看,也不是一般的蛟啊,像是上过厅堂的主儿。
他还真猜对了,这蛟本是龙子,可偏偏不被宠爱,于是一气之下,出走至渤海,修行到一定程度后,也能腾云驾雾,呼云唤雨了,于是来到北京,希望通过自己的布雨来增加修行的力度。并当堂狠言让刘伯温不要乱管闲事。
说完还未等刘伯温答话,便转身离去。随从进来说,怎么没见那小伙走呢?刘国师并未正面答话,而是让随从赶快出去,见黑云就追,看到有红绳入地,马上回来禀报。原来,这刘伯温一听它是蛟龙变的,就长了个心眼,趁这变幻成人形的蛟龙正说得起劲儿的时候,往它衣服上别了一根细细的红绳。
快至亥时,随从回来禀报,说就在北新桥下,有一口大洞,那红绳就在那洞口处消失的。转天,刘伯温与燕王朱棣商量,一方面增派了人手,另一方面让众多铁匠不分日夜地打造铁链,经过几天的准备,在又一个单日子里,将个北新桥团团包围,他亲自来到那洞眼前,命人将特制的铁链套儿套在洞口处,然后打坐在地,静等蛟龙出洞。
快到辰时的时候,虽然无事,但刘伯温睁眼看了看那洞口,已然有雾气喷出。巳时刚到,只见一只黑蛟正欲腾空而起,还没等拔出身量,刘伯温已然口里念念有词了,随即那铁链套儿不歪不斜地正好套在蛟身上,呵,这下可把黑蛟给气坏了,心想,这老贼,不识吓啊,我都变成人形去见你了,你还要制我,只见它腾空而起,一会变成个人的模样,一会变成个龙的模样,一会又变回蛟的模样,把众官兵都看傻了。
刘伯温看一时套住似乎并没有实际的作用,于是再次念了一道咒语,眼见那铁套一点点地收紧,这下可把那黑蛟痛得够呛,一个劲儿求饶。
刘伯温知道,以自己的本事,充其量也只能把它暂时封印住,并不能彻底制服,因为制服异类的唯一办法就是让它本心走正路,去修正果,只有从心里一片光明,才能泻了这恶念和怨气。
于是对它说:“你本渤海之蛟,虽有变化之能,吞云吐雨之术,怎耐修行不够,难入仙班,我且固你千年,你待好好修业,千年之后,这铁链自会解除,你也应修成正果,去吧!”
刘伯温是一番安抚之语,心说,别说一千年,如这铁链子的质量不好,要是碰上豆腐渣工程,算你小子捡个便宜,可那时的手艺人有诚信哪,燕王出钱,有酒有肉,把个铁链造得是钢筋铁骨,直到现在仍然牢固如新。
黑蛟见此,也没办法,谁让自己中了暗算了呢,于是一声长吼,寻穴而行,把个铁链子带得铮铮有声。事后,刘伯温又将此事禀报燕王,让铁匠继续打造铁链,越长越好,一环套一环,直至那铁链能达渤海,想必如今的海水养殖也取自于古代的一些想法吧。
又嘱咐把那北新桥下的蛟洞修成一口锁龙井,并在黑蛟所到沿途,又陆续挖了若干口透气井,而濒临渤海湾的我们这个小村庄村头的那口古井,一直以来就没人敢去那里取水,想必也是其中一口吧。
从法术上来讲,刘伯温也就只能做到这了,可要不说名人就是名人吗,一个政客是一定要关注社会和民生问题的,经过这些天的调研,他认为北京城的泻水功能不好,建议朱棣改造下水,于是就有了那若干条的地下通道,直至现在,有的地方的下水设施还承接着古代的造势,为北京老百姓的衣食住行默默地做着贡献。
眼镜刘讲的这个事件,我起初是不信的,后来经过几番考证,又觉得其间或许也有些道理,也曾在一本古书《异闻录》里看到过这样一段文字“渤海之蛟,身黑而潜行,使怨化人形,基以链锁于井,逢千年造化而始得天日。”好像正是说的这个事件。
而如今在北京,仍然有锁龙井的存在,长长的铁链没有尽头,抗战的时候,曾有日本兵试图将铁链倒出,可三天两夜之后,能时时听到大海的潮声,仍未能将那铁链倒出,随着阵阵腥臭从那井里喷出,又有不知何物的吼声,吓得日本兵又赶忙将倒出来的铁琏放了回去,方则罢了。
如果说这还不能证明什么,大家可了解一下“狡辩”这个词的来历,“狡辩”?“蛟变”?,会意的人应该会有所想法吧。
后来的许多年,相安无事,但随着朱棣的登基,这黑蛟又隐隐而动,谁又能继刘伯温之后,一控此物呢?
(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古村惊铃()
二子爹和主管东路的眼镜刘还在讨论着如何在太姥姥进入主战场的时候能更好地守住路口,姥姥却已经过来了,传达了太姥姥的话,就是让眼镜刘在守村口的同时,注意那村头古井中的变化。
一听姥姥传的是这话,别人不知,这眼镜刘却深为太姥姥的提醒而拍掌叫好,可不是吗?村里的几个主事的人(所谓主事,并不是行政事务,而是村里的婚丧嫁娶及一些高檐井低的事,还有一些怪事,只能由深知村落的老人们在指挥。在中国的农村,直到现在,还是这么办,有些老人甚至比村长的威信还高呢!)都对这古井讳莫如深,别人不知道,他眼镜刘还不知道么?那还是他小的时候,要不是杨四爷,他的未来还真不好说呢,也就是因那件事,他的眼睛就大不如前了,所以很小就戴上了眼镜。
要说是什么事呢?也还真和这古井有很大的关系,说是那一年,眼镜刘还很小,也就五、六岁吧,本来一春天的干旱让庄稼汉们都是愁眉不展,要知道农民是靠天吃饭的职业,可就在立夏的这天,一直没有水的古井却在一个早晨,沽沽地往外冒水,虽然看起来清澈,可怎么看那水怎么都像是黑色的,起初没人敢上前去,干了一辈子守坟人的杨四爷不信邪啊,就只身一人前去井边打探,说是不信邪恐怕也只是一个方面,那年的干旱让四爷家的地都干成八瓣儿了,他也是着急啊。
杨四爷带着他守坟时用的铁鞭子一步步靠近那古井,只见他的额头竟也有汗珠大颗大颗地流了下来,远处的乡亲们都手心捏着汗张望着。
见也没什么事,杨四爷就大着胆子来到了井眼边,一般来说很少有井水会从井里冒出来,科学上讲没有动力的源泉,如果不是连通器的原理,在井内压强的作用下,水是不会自溢的,可也怪了,那一直没水的古井就在那一年自己冒出了水。
四爷上前用手捧了一捧水,凑上前去用嘴尝了尝,“呸”的一口就吐了出来,这分明就是盐水啊!与此同时,大家看没事,也都走上前去,一尝,都说这水太咸,味道像是海水啊,“四爷,咱这虽然离入海口不算远,可这井里不应该出现海水啊?”见多识广的杨四爷一时也说不上个所以然来,但他守坟多年来练就的直觉告诉他,这井还是少靠近好。
于是大伙就在遗憾中各自散去。到了快近傍晚的时候,家家户户都忙乎着做晚饭,眼镜刘家也是一样,就在这等饭熟的空儿,小眼镜刘也不知怎么的就溜达到村头来了。
朦胧中,小眼镜刘就看见在村头的古井边有个人在玩着什么似的,还桄榔、桄榔直响,小孩儿啊,好奇心强,就走了过去,越近那声音就越响,离井快五六米的地方,他看清楚了,是一个大人躬着身子在井边磨铁链子呢,更奇怪的是那铁链子就套在那个人的腿上,好像嵌进肉里一样,结实得很。而那个人的穿着明显不是本村人,身上竟还穿着一件墨黑色的大袍儿。
小眼镜刘奇怪啊,就问:“喂,你是哪的人啊?谁给你拴的铁链子啊?”
这一问可好,那个人本来还在流着黑水的井边认真的背着身磨链子,一听身后有人问他话,就回过头来,小眼镜刘那时候眼神还是好的,待那人一回头,斗大的一颗龙脸就呈现在眼前,你想啊,又是快傍晚了,旁边是一口不知哪年的古井,现在又忽然莫名其妙地冒着黑水,他一个小孩儿突然看到这样一张恐怖的脸,当时就吓晕了过去。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然在乡卫生院里了,身边的人还真不少,连杨四爷都来了,后来,他才知道,要不是杨四爷,他恐怕真是凶多吉少啊。
原来在小眼镜刘晕倒后,那个龙脸黑袍儿的主就趴了过来,正准备嘴对嘴要干什么的时候,忽然一声响亮的鞭子声,让它也是一惊,更让它胆寒的是那靴子上还拴着不少的小铃铛,这一鞭子下去,叮咚、桄榔地响个不停,喝,这一下,再看那物,也不磨链子了,也顾不上小眼镜刘了,一转身,不知使了个什么法,一溜黑烟似地就缩回了井里。
其实当时杨四爷也不能断定那是人还是什么,只见它身下一个小孩子,以为是有坏人了,就响了这么一鞭子,没想到就是这一鞭子,却救了眼镜刘一命啊。事后,眼镜刘的父母都不知道该怎么谢杨四爷,那时候都穷,买了二斤槽子糕给四爷送了过去,直到现在,杨四爷都八九十岁了,逢年过节的,眼镜刘还是要买上些东西给他老人家送去。
所以当姥姥传太姥姥的话,让眼镜刘要随时注意那古井的时候,眼镜刘心里是明白的。心说话,这要是那物再出来,咱这村可真是祸不单行、腹背受敌啊!
要说这眼镜刘和这古井也真是有缘,不光他小时候碰到的那怪事让他的眼睛从此不好了,他对这古井,村头的古钟也是研究得够彻底的,恐怕是让那回的经历给吓怕了,他非要把这怪事弄个底儿掉不可。
据他分析,从咱们这个村村头的设置来看,村头直通大路,古井就在村头,大榕树在井旁不过十米,而树上就挂着那奇怪的古钟。这一切的安排肯定是有用处的。从古钟的铭文来看,如果那个“首行”就是道衍和尚的话,那个古钟肯定是有来历的。
后来他在读通明史及地方志后,又不断地搜集流落于民间的乡野之史,也别说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经过多年的研究发现,事情的经过原来是这样的。
那年在刘伯温降服了黑蛟后,朱棣对他很是敬重,总想把他留在身边,可刘伯温是什么人啊,早算到这朱棣不是池中之物,在当时的情况下,如果自己在他身边,恐怕早晚有逆上之名啊,于是推脱要回朝向朱元璋汇报降蛟之事,就回了南京,他和朱棣的今生缘就此划上了句号。
可朱棣却总想着这个事啊,心想如果自己身边也有这降龙伏虎的异人多好啊!于是就在那年给每个皇子寻主录僧的机会下,他得到了大他不少岁数的道衍和尚。后来的事大家在读历史中应该都知道了。
单说朱棣当上大明之帝的次年,又有奏折上报,说北京再传怪事,每到夜晚的时候,在北新桥的那眼镇龙井的周围总有黑水冒出来,就有传言说是朱棣当的皇上不明不白,龙井冒黑水是预示他当皇上是名不正言不顺哪!
这还了得,朱棣赶忙让功臣道衍连夜起身到北京一探究竟,要知道那时朱棣造反后还没回北京,北京由他的长子朱高炽把守,由于当时起兵造反的时候朱主高炽在道衍的帮助下拒守北京城,就那么点兵,还有很多妇孺,竟是齐心协力地打退了建文帝朱允文的多次围剿,从那时起这位而今的太子朱高炽就和道衍和尚结下了深刻的友谊。一听说是父王让道衍前来,呵!那个高兴啊,连鞋都来不及提就要见这位道衍和尚。
两人叙旧好一阵,天色也渐渐地暗了下来,当提到那龙井冒黑水的怪事时,朱高炽让左右都退下,就剩下他和道衍两个人。由于他从朱棣嘴里多多少少知道过当年刘伯温控黑蛟的事,就原原本本地把详情和道衍说了一遍,听得道衍也直冒冷汗,心说话,我有老刘那本事吗?
这是开玩笑,历史上有人称北京城是由大军师刘伯温和二军师姚广孝(道衍)两人建的,其实刘伯温和道衍严格意义上讲不是一个时代的人,因此也就是没有共事过,所以这种说法是站不住脚的,可要说对北京城的贡献,据眼镜刘说,道衍的贡献更大,大家有时间可以去关心一下这段历史。
再说道衍听完朱高炽的叙述,连夜让人带路就到了事发地,经过仔细观察,又拿出他当年学道时的术数之法,他认为此番有变,仍是那黑蛟在作祟,于是根据他学道家之法时的一些相克之法,建议修建永乐大钟,一是用钟声镇黑蛟之邪,二是也树一树新皇帝朱棣的文治武功,可谓一举两得啊。
也别说,自从这永乐大钟开始响起后,那北新桥下的镇蛟之井里流出来的黑水竟一点点地消失了,这一下,道衍在朱棣和朱高炽的心里就真成了神人了,一时间声誉满华夏,僧、道、俗没有不敬佩的。
可既然那永乐大钟都把黑蛟镇住了,为何还要再建那个挂在村头的古钟呢?而又为什么不直写监修者是道衍,而是“首行”呢?原来道衍和尚办事很是稳妥,他深知那恶蛟并不会善罢甘休,于是在明修永乐大钟的同时,又秘密监修了另一只大钟,与永乐大钟并称为“永乐子母钟”,当时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放钟的那座寺庙里的几个重要的和尚,连皇帝都不知道,就如同不把他的真名刻在钟身上一样,道衍已然考虑到,虽然帮助朱棣登上大明江山的顶点,说回来是人家朱家的家事,而朱允文也是人家朱家的人,自己再近,也是外人,如果有一天哪位朱家子孙说这事是自己捣的鬼,而以朱棣的做派,也不是没有拿自己当挡箭牌的可能性。
审慎考虑,也是为了天下众生,他将这子钟秘密建制,并偷偷让人把钟从北京挪到了离入海口不远的我们村,就挂在当年刘伯温命人挖的那若干透气井的这口井的旁边,而由于没把自己的真名刻上去,所以在多少年后,真有人找他算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