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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感……。受了风寒晕倒了而已。现在是几……什么时辰了?”易水又喝了一口水。
“亥时了(晚上九点到十一点),还好是风寒,奴婢还以为……。”
香红的眼眸里露出了些恐惧。是非常严重的恐惧。
“以为什么?”易水放下杯子香红忙帮她续了一杯。
“以为是不干净的东西……”香红悻悻地道。
哪壶不开提哪壶,这话倒让雨澜想起那幽蓝的光火,易水呛了一口水。她咳嗽着。香红抚了抚她的背。好一会儿才消停。又喝了两杯水,雨澜道:“香红,我乏了,你也去休息吧。”
“是,那我唤柳翠进来守着?”
这些当奴婢的也怪可怜的,大半夜还得守着不能休息。
“不用了。”易水感到身体还处于感冒状态便钻进被窝里。
“奴婢告退。”香红福了福身。
雨澜“嗯。”了一声后便听到一阵关门声。
夏夜寂静得虫鸣声特别的吵闹。
易水翻了好几次身发现感冒的自己居然可以失眠,可能今天中午睡太久了。
那光,是光还是自己感冒眼花?
易水回忆着。她可不相信这世界有鬼,但是自己都借尸还魂了,鬼,也可能有吧?
易水不禁打了个寒颤,晚上还嘲笑香红迷信来着。此刻的自己却也有些害怕起来。
但是传说中的鬼火不也是磷燃烧的吗?或许自己看到就是这个吧。
易水又翻了几个身,喉咙很干燥。于是她又起来喝了一口水。她放下杯子打算回到温暖的床。
啊!她双手捂着嘴巴而避免惊叫出声。而那阵尖叫也只能留在心里喊了。
铜镜前那幽蓝的火飘渺地幽晃着。
那火先是在铜镜前停顿着,确定了雨澜是在盯着自己便慢慢靠近着易水,易水知道,若是磷燃烧的火,自己要是跑起来,气流的摩擦便会让它跟着自己,所以她决定站在那里,虽然内心的恐惧一点一点的蔓延。
但是,她还是决定不动,她要相信科学。
胡爷爷说,要以崇尚科学为荣,一愚昧无知为耻。
所以,淡定,这不过是磷火而已。雨澜安慰着自己。
而那股幽蓝的火缓缓而行,发出淡淡地幽光,挺漂亮的。
易水这样欣赏着。恐惧便减少了几分。
终于那幽火停在了自己前面。
可是很奇怪,真的很奇怪,就算是磷火也该是散发出热量吧?怎么这火让人感到一股寒冷?
雨澜后退伸出自己手慢慢拂过幽火,一股寒冷从指尖蔓延全身。
这火,诡异得很。
雨澜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而那鬼火。
呸呸,它不是什么鬼火,雨澜内心强烈地争辩着。是蓝火,对,那幽幽的蓝火随后也再次靠近她。
该不会是真正的雨澜还是了什么人,现在来索命的吧?
“我不是宁澜雨,你找错人了!”雨澜颤抖地道。
那幽火有些颤动着,就好像是在笑。
这是雨澜马上想到的词。于是她心虚地站直了身子,露出毫不畏惧的表情盯着那巴掌大幽光。
只见它片刻后便停止了颤动,火苗微微舞动着,刹是好看,随后巴掌大的幽光分散成一缕缕拇指大的小火苗,而后每个小火苗又分散成更细小的火苗,就像前世里学习的细胞分裂那般不断分裂,然后它们不安分的舞动着,有些甚至在绕着雨澜在舞动,
而此刻雨澜只顾欣赏眼前这莫名的美景,只觉得眼前有千百个萤火虫在舞动,之后那些萤火虫便拼凑成一个轮廓,个类似于人形的轮廓,越来越清晰。
然后那些萤火虫像是被熄灭的灯不再明亮,取而代之的是人形里,慢慢地显现出一些东西,越来越明了。
易水不得不用手紧紧地捂住嘴巴,因为此刻的自己真的很想惊叫,她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幽火神奇地变化。
终于一个面容俊美,发带飘飘的18岁左右的男子。无风,可是他那宽大袖子,长长的腰带,紫色的衣阕却在舞动着,他缓缓睁开双眼,长长的睫毛带着无尽魅力,他对着雨澜微微一笑,好不温柔。
什么情况?这幻术……也太有趣了吧?这男子……也太俊美没吧?随后一秒雨澜红着脸地意识到自己不该在这种时候犯花痴。
“你……。你……”易水想问他是何人却紧张得说不出话。
“姑娘莫怕,在下不会伤害你的。”那男子彬彬有礼道。
坏人会跟你说我是坏人吗?易水心里狠狠地鄙视他以为自己害怕他。其实自从那光似萤火虫那般舞动的时候她便忘记了害怕,她紧张,不过是因为他俊美的容颜罢了。然后丢给他一个白眼。
“咳咳……”易水本打算清清干涸的嗓子和他对话。“敢问姑娘芳名?”那男子礼貌地问道。
“易……宁雨澜。阁下呢?”雨澜用仅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和他交谈。
“可方才阁下好似说阁下不是宁雨澜。”那美男子微笑地摇了摇头。
“阁下听错了吧,在下正是宁雨澜。”雨澜内心咚咚直跳,但也尽力让自己表面平静如水。
“那是在下听错了。”美男子若有所思却不去反驳,见雨澜直直打量着自己才缓过神来:“阁下见笑了,在下也忘了自己叫什么了。”
雨澜见他真诚地微微一笑,半透明中,却依稀可感受到他眸子里的温柔。
打了个哈欠,突然感到异常的疲惫。或许是因为感冒抽取了自己的精力。
雨澜也不多废话边走向床边学着他那古人的语调问道“那阁下找在下何事?”
“在下一醒来便在这附近了,众人都听不到在下的声音也看不到在下,可是姑娘却能看见在下,所以……”
掀开被子的易水停了下来,妈呀,难道真见鬼了,这世界还真的有鬼,亏自己今天还嘲笑香红来着。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的?”雨澜还是不太相信自己见鬼了她内心又把胡爷爷的八荣八耻念了一遍。
“姑娘不信可以一试。”
她沉默了一会,钻进被窝坐在床头。
“柳翠。”
“娘娘有何吩咐?”小翠推开门走进来福了福身。有些奇怪这夜里,主子还不睡要干嘛。
“给我倒杯水。”
“是。”小翠倒了杯水端着走向易水,和那美男子擦肩而过。却无任何反应。
易水亦如常态地接过水,喝了一口便说“退下吧。”
“是。”
待小翠合上房门,那美男子冲着易水微微一笑,似乎在说这回你相信了吧?
易水脸上拂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平静,双眉微蹙,正在思量这美男的来历。
那男子见易水并未惊恐,颇感惊讶。
易水感到眼皮在打架,异常的困乏,想必是这身体太过孱弱了。
“那个,我真的好困,能不能下次再说?”说完易水便睡着了。
那男子见状只得微微一笑,然后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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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请安
“小姐,小姐,起床了,该去跟太后请安了。”又是香红低声的闹钟。
易水睡得很沉,仿佛累了好几天没睡觉般。
这会被吵醒还是感到困乏,她感觉自己半睡半醒地被香红更衣,穿鞋,直到洗漱才清醒了些。
化妆时,易水盯着镜中的自己,想要快点去适应她。
她心里不禁地赞叹着这倾城绝貌,又为此感到担忧,自古红颜多薄命。对了,毁容,这样便可以让自己的处于安全地带了,至少对于后宫佳丽三千的皇帝来说这容颜也算失了吸引力。
让香红给自己有脸蛋上画上一片红色的小点,看上去像是被虫子咬了一般,她对着镜子看了看,还挺逼真的。于是又拿了块面纱遮住。并嘱咐香红就说晚上被虫子叮的。
易水不习惯一大群人跟在后面,便让所有人都留在兰苑,只带上香红和柳翠,毕竟自己也只能叫出她们两个人的名字。
初夏的早晨微凉,易水在轿子里往外看,一方面是因为好奇,另一方面是因为想尽快熟悉附近的环境。
大概半个小时,轿子停下来了,易水出了轿子,旁边还是有几顶轿子,估计是其他嫔妃的。
走进了慈宁宫,柳翠便在门外轿子旁守着,香红跟着进去。
路上她遇到了一个美女对她微笑地点了点头,那美女身后也跟着个侍女,初来乍到的她虽不知道这美女是谁,但也猜测到时某位嫔妃,于是也微笑地点了点头以回礼。
然后两人都沉默地走进大厅里。侍女大厅里坐着个年轻的贵妇,易水猜测那便是太后了。但又不敢非常确定,于是轻声符合这旁边的嫔妃行礼。
“荣曦(雨澜)参见太后。”
“都平身吧。”太后温柔地道。声音如春风般温暖。
“谢太后。”
“兰婕妤,为何蒙上面纱?”依旧亲切的声音。
“回太后,夏日里虫子多,雨澜大意,被虫子叮着了。”雨澜低着头不紧不慢地答道。
“近日确实多蚊虫,要多加注意。” 一国之母的风范却不失温情的语调。
“是。”
“蔚嬷嬷,把雨露香膏拿来。”
蔚嬷嬷进去内厅一会,手里端着放着一小个小盒子托盘出来。
“玉露香膏清凉除疤,兰婕妤拿去用吧。”
“谢太后厚爱。”雨澜平静的神情让太后心里赞赏却又好不表露。
随后,又有五个嫔妃请安,易水本想一一记住她们,可能是早上太早起床,易水感到困得很。所以只记住了一同前来的荣曦和颇为嚣张的凌瑄。
“都坐吧。今日是家宴。不必拘束。”
雨澜尽量保持沉默,听着她们谈话,话里的内容大多是寒暄,加上对皇上的关心。易水感到一阵困乏,竟像小鸡啄米般地打起了瞌睡。
门外,一袭黄衣和白衣的两人把易水的行为尽收眼底。
那黄衣心里道“这女子在这场合也能如此,确定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而那白衣心里却道:“宁雨澜,到底为何会如此古怪的灵力?”
偏偏此刻雨澜就要走到周公家门口。
“兰婕妤?可是身体不适?”瞌睡中的雨澜被太后点名,顿时清醒了不少。
“雨澜该死,请太后赎罪。”易水低头跪在地上,冒出了一身冷汗。却尽量保持镇静。
“回母后,听闻澜妹妹昨日染上了风寒,想必是还未痊愈吧?”是荣曦甜美的声音。
感谢感谢,好人不挂科。不对,好人一辈子平安。雨澜心里默默感谢荣曦为自己求情。
“可不是?昨日皇上本是翻了澜妹妹的牌子,但因为风寒便改去了湘妹妹那了。”凌瑄妒意显然的说。
靠!哪壶不开提哪壶,雨澜偷偷打量着这个凌瑄,想必这不是什么好货色,但依她嚣张的语气,想必有些后台,但这么锋芒毕露。
唯恐天下不乱,想要在这后宫生存恐怖是凶多吉少了。而湘婕妤因为这话脸红地低下了头。
“身子骨要紧,起来吧,兰婕妤。”太后并未责备,只是温柔地看着雨澜道。
“谢太后。”雨澜正准备坐回椅子上。
“皇儿?”众人跟随太后的目光看向门口并站起来。
“儿臣参见母后。”
“臣妾参见皇上。”
雨澜偷偷打量着这个传说中的皇上,果然基因很重要,高挺的鼻子和太后的很像。
俊美的容颜透露出一股霸气。只是这眉宇间为何似曾见过?但自己怎么可能见过他。
雨澜正在盘旋着日后要不要日后来个邂逅,然后道:“嘿!帅哥!我们是不是哪里见过!”若是前世,这可能还是有的,到了这里,雨澜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
“皇儿在外面偷听了多少了?”太后打趣地问道。
“母后哪里的话?儿臣刚到。”
太后拉着皇上的手拉着家常,何其温馨。
“不知皇上找哀家何事?”
“近日宫中不太安宁,儿臣担心母后,便让大国师为母后看看这慈宁宫。”
“大国师来了?”众人也感到无比的好奇,传说中大国师无所不能,但却极少人见过大国师,更无人知道他拥有怎么的容颜,只知道他一袭白衣,每次出现都是带着银色面具。相传北国和南国之所以可以和平无战争也是因为大国师,他所受到的敬仰比两国国君还要崇高。无论是北朝还是南商,大国师仿佛才是至尊的上位者。
“是的,母后。大国师看完坤宁宫便离去了。”慕容瑾微笑恭敬地答道。
听皇上这样讲,众人感到一阵失望。雨澜感到好笑,众妃子不关注自己的丈夫,却想着看其他男子。这在古代封建的教条上算不算一枝红杏出墙来?雨澜忍不住露出一抹嘲弄的笑意。虽然很轻但慕容瑾恰好在一阵微风中看清了她那抹轻笑。正在为此思量。
此时,一名太监走进大厅。
“禀皇上,高丞相在权清宫求见。”
“母后,儿臣先告退了。”依旧是孝子的语气。
“国家事务重要。去吧。”
“恭送皇上。”雨澜学着众妃子福了福身。
慕容瑾经过雨澜旁边时,顿了一顿,随后又大步流星地走了。
众妃子用好奇,羡慕或是嫉妒的眼光看向雨澜,雨澜感到莫名其妙和尴尬。
“都坐下吧。”太后打破了沉默,众人又回到自己的位子。
“下个月南商国的太子来访我们北朝。晚宴上的食谱哀家还没想好要用什么糕点,不知大家有何提议的。”
“回禀母后,臣妾以为,南商国的松子糕,千层糕等原道驰名,若我们以南国圣品为糕点,让远道而来的南王在北朝感到故国温暖,感到我国的友好,以促进两国友好关系。”到底是大家闺秀,凌瑄大方得体地回话。
“嗯”太后沉思了一会看着若有所思的雨澜突然问道“不知兰婕妤有何看法?”
不知是不是这面纱太过抢眼,还是方才皇上的一视,让自己总被点名
心里虽这样想着,雨澜却谦卑地道“雨澜以为,物以稀为贵,常年吃着本国糕点的南商太子若是能在宴会上尝到我们北朝的……地道糕点,必会有股新鲜感,乘此亦可让南国知道我们北国的美食……”
雨澜本想说出几道地道糕点,却意识到,对此一无所获。所以只好含糊其辞。
其实无论如何,对于雨澜来说都没太大关系,只是突然被点名,雨澜来不及该说哪方好,只因为前世自己去哪里不都是对当地特产感兴趣吗?
哪里还有去了海边游玩不吃海鲜却吃别的道理,便沿着这思路脱口而出
“嗯,如此甚好。蔚嬷嬷,就照兰婕妤说的传下去吧。”太后满意地微笑道,雨澜松了口气,众人和气地附和着太后,唯独凌瑄的衣袖里,紧握着双拳。
“今个儿就到这吧,哀家乏了,跪安吧。”
“臣妾告退。”与此同时,权清宫内。
“什么!瑞王遇刺?到底是何人如此胆大包天!”慕容瑾龙颜大怒。
瑞王慕容瑜,虽是比自己小了三岁,却自小比自己沉稳睿智,那年自己十二岁,而他才九岁。
他问自己:“皇兄,你可想要那皇位?”虽然自己本身对皇位无多大兴趣,但是,太子忌惮自己与皇弟的才华。
加上父皇对自己的宠爱,母凭子贵,亦如宠爱自己的母亲,处在这样或是被兄杀,或是弑兄的位置,他选择了后者,他想要活下去,他想要守护自己爱的人。
而这个同父异母的甚至母亲出身不怎么体面的皇弟平日里沉默寡言,不与人交好,也只有自己和皇妹慕容馨才视之为亲手足,慕容瑜当时才九岁,听到自己对皇位的确定后。
不问任何原因便道“给我三年时间。皇位,非你不可”他的眼神是那样坚定,似乎让他看到了父皇,那个自己最尊敬的人的影子。对
于这样的强大的他,却被人伤了,愤怒之余,他有些担忧。若是他也离去,自己便真成了孤家寡人了……
“回禀皇上,此时还在调查中,瑞王已在返京途中中,为避免影响军心与民心,臣等已封锁瑞王受伤的消息。待皇上下令处置。”
慕容瑜对他的处理也倒满意“那瑞王可有性命之危?”
“先皇保佑,军医道瑞王已无生命之危,只是瑞王还未醒来。”
“那皇弟几时可苏醒。”慕容瑾紧张地等待高丞相的回答。
高丞相轻轻地摇头。猛然,慕容瑾却想起什么来。
昨日,大国师曾对自己说,想向自己讨个人,而这个人却与慕容瑜的性命相关,没错这个人便是宁雨澜。大国师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