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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基须防鬼神知-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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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就在嬴政登基那天,远在深山鬼谷的王诩,遭到了天谴。

    “自从二十多岁开始隐居之后,我就极少踏出深山鬼谷,但似乎也就是从那时起,我渐渐发现了我的与众不同——我接受知识的速度比其他人学的更快更透彻,甚至连晦涩复杂的玄学一道也很快就小有所成。”说道此时,王诩脸上的那抹贼兮兮地坏笑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与外表完全不符的沧桑和深沉:“这些本没什么,我就权当是我比其他人更聪明些罢了,可当满脸沧桑的孙伯灵拉着我说‘您亦如我初见时那般,不见半分老态’,我才惊觉,在这深山鬼谷20多年里,我的容貌竟没有半点变化,仍是青年时的模样。”

    “那时,我已经快要五十岁了。”

    在那个没有水银镜子的年代,人们对于自己的容貌实际上并不是那么的敏感,三十岁的时候王诩还能对自己的青春装作视而不见,到了四十岁的时候可以用男人老的比较慢自我安慰一下,但要是一个五十岁的男人还能跟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一样年轻,甚至连发际线都没什么变化的话,那只能说是事出反常必有妖了。

    但这场统一的战争是王诩半辈子的心血,他不可能因为自己不会变老这种可笑的原因而推迟,因此等到他真的腾出空来想要钻研一下天道时,已经太迟了。

    春秋战国时期的格局是天道所致,那些无辜百姓受累的百姓更是早已定下命盘,他们的苦难源于更早对于天道做下的孽因,而对此一无所知的王诩强行逆天改命的结果,就是要由他一人承担那些被他救下的人所背负的全部业果。

    “为一人逆天改变,尚且要天打雷劈,我为万人逆天改命,强行结束了这战火硝烟,所要承担的业障可想而知。”

    王诩身为拥有“长寿”异能的异能者,本应该是天之骄子,受尽命运的宠爱,但这些宠爱与他所背负的业障比起来,简直是不值一提。于是,天道要让他尝尽五弊三缺之苦,先是健全的双腿突然无法正常走路,然后是他一手助推的大秦没过几年就灭亡了,身体与理想的双重打击让痛苦如影随形,但这与接下来的漫长的惩罚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王诩垂下眼眸,挡住了深藏眼底的暴虐:“我心爱的妻子、孩子被我所拯救的人当做祭品献祭给了河神;我悉心教导的徒弟被他们扶持的君主杀死;原本交好的几个晚辈互相残杀,最后各个不得善终;还有那几个我最得意的弟子,他们的确聪明地逃过了死劫,却在寿终正寝后被天道收走囚禁在冥海之中,永世不得不超生……”他说着,忽然忍不住笑了起来,隔着屏幕云孟侨都能体会到他杯中茶水的苦涩:“或许早在伯灵庞涓两人反目之时,我就该意识到这是天道给我的警告,但很可惜,那时的我沉迷权术,根本体会不到其中的含义,最后他们都死了,只剩下我一个人,犹如一只浑浑噩噩的鬼魂那般,独活于世。”

    云孟侨看着满面苦笑的王诩,忽然很想说一句“苦逼何苦为难苦逼”,但细细想来貌似自己的苦逼也都是因为他,不由得有些郁结,低声叨咕了一句:“你丫纯粹是自己作的,我把作死帝的王冠分你一半”。

    王诩没听见他在说什么,只是自顾自道:“其实传承了几千年,异能者的整体实力强大了许多,但由于伪神的出现,许多堪称逆天的能力也被削弱了不少。就拿黑犬的苍白之眼一脉来说,他最早的前辈是姬旦,也就是周公。而在我那个时代,苍白之眼的传承之人是老子——他早在一百五十多年前就预料到了我的今天。”

    李耳身为道家祖师,所主张的就是“遵循道法无为而治”,也就是“天道他丫的愿咋样咋样老子不管”的思想。可倔强的鬼谷子身为衣蛾谋士,虽然略通玄学阴阳,却与能够看穿未来沟通天地的老子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但好在李耳对这个晚他近两百年的晚辈十分钦佩,在他死后便留下了一本用灵力撰写的手札,命门人在百年之后送到清溪鬼谷。

    不料战乱频繁,那本手札在战火中遗失,直到王诩家破人亡将近百年之后,才被他偶然得到。

    那时的王诩早已充满戾气,他满心都是对于天道滔天的憎恨,甚至潜心钻研起了上古的各大阵法,以期能够毁灭这个世界报复天道。

    “但李耳的手札是个转折,它给了我很大的启发,甚至说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也不足为过,从那时起,我便知道我所生活的世界不过是一块远古大陆破碎的一粒粉尘,想要真正获得能够与之抗衡的力量,我还需要去它本源的地方寻找才行。”

    剩下的那些寻找探究的过程,就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得尽的了,可不得不说,王诩能够走到这一步靠的从来都不是长寿和憎恨,他有耐心,有手腕,更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城府和决心,这样的敌人才是最可怕。

    看着云孟侨一脸“受教了”的表情,王诩勾了勾嘴唇,再次低头看了看表。看完之后,他优雅地将茶杯放下,在镜头前站了起来舒展了一下筋骨,那双活动自如的双脚看上去根本没有半点曾经残疾过的迹象。

    “说了这么多,你还有什么疑问吗?我可以稍微替你解答一下,但你只有一分钟的时间,一分钟之后你脚下的阵法就会启动,你的血液以及生命都会快速倒灌到我脚下的阵法之内,当然,由于阵法的缘故,你并不会死的特别难看,你会在血肉流逝中逐渐从一个成年人变成一颗受精卵,最后完全消失。这个过程可能会有点难受,但并不会影响你的潜力和素质,是最好的充分利用你力量的方法。”

    “听起来像是我妈做菜,尽管做的很难吃,还要一本正经的告诉我‘这是最好的保持原汁原味的方法,你要尝试接受它’。”

    王诩嘿嘿一笑:“相信你会喜欢这种料理方式的。”

    云孟侨满不在乎的坐在床上,摇晃着腿道:“好吧,我确实有个疑问,你和叶晚萧口中伪神,在这个故事中又扮演什么角色呢?”

    “他们?跳梁小丑罢了。”王诩挑了挑眉,不屑道:“不过是些在灭世浩劫中找到了上古遗迹的盗墓贼,吞噬了一点神明的能量迷失了自我,就以为自己是天道之下万能的神明了。不过他们之中倒确实有几个厉害的家伙,长着自己有龙睛和龙角傍身,擅自强加五弊三缺限制普通异能者吸收异能。哼,自寻死路。”

    云孟侨看着电视机里王诩的状态,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的感觉,可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对面的镜头忽然剧烈震动了起来,王诩大惊失色的转身便走,很快就消失在镜头之中。远在都城的小云子张大了双眼,心脏几乎都要提到嗓子眼了,却在下一秒看到了让他肝胆俱裂的一幕。

    叶晚萧浑身是伤,抓着王诩用一把匕首抵住了他的脖子,朝着镜头外的小云子温情一笑道:

    “终于,找到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鬼谷子:

    传闻鬼谷子放徒弟出山时都会禁止徒弟说出自己的名号和身份,这个很好理解,一个怀揣改朝换代的计谋的人,总不会像君子坦荡荡的老孔一样满天下跑,还到处收徒弟开讲座广收门徒。但我个人认为如果世间真的有鬼谷子这个人的话,那么他要比老孔牛b很多倍,毕竟被尊称为教育家号称门徒三千的孔圣人,有出息的那几个徒弟就那么几个,而且几乎都是统治阶级的贵族,但鬼谷子的徒弟之前差不多都是**丝,出了山之后却几乎各个开挂当大佬。

    当然,这样的差异也跟两位教育家的思想价值观有很大关系,不能说老孔做的不对,但他的有教无类和因材施教的确太过天真,纯儒家教育理念在现在看起来也有些过于死板迂腐,与鬼谷子那几个鲜明生动个性活泼的传奇徒弟真的有很大区别。

    关于鬼谷子推动战国格局:

    秦国崛起源于商鞅变法,而诸多野史甚至是少部分正史都认为商鞅是鬼谷子的徒弟,但由于鬼谷子本人相当低调,而且历史久远,基本无迹可寻。除此之外,提出合纵连横苏秦张仪是鬼谷子徒弟,战国四大名将白起王翦廉颇李牧中有仨被怀疑是他徒弟,宰相李斯和国师徐福这俩貌似完全不搭边的人也是他徒弟……反正只要是各国数得上号的人物,基本都跟他剪不断理还乱。

    另外,春秋战国时期撕逼撕得最欢实的不是你们想的楚国和秦国,而是赵国和秦国,对,就是嬴政小时候跟老妈赵姬藏的那个国家,就是吕不韦(又是鬼谷子徒弟)当大商人的那个国家。

    当时赵国是秦国的头号死敌,秦国也是在战国末期干掉了赵国,才顺利统一的,至于这两个国家撕逼的画风是怎样的呢——赵国有毛遂秦国有张仪,赵国有李牧秦国有王翦;赵国有赵奢秦有白起;赵国有苏秦秦国有李斯……嗯,想想这些人都被推测为鬼谷子的徒弟,我就想给玩王诩**点个赞。

    战国时期的历史其实很有趣,大家有兴趣的可以回家拿这些人的行为画一份大事年表或者是时间轴,大概就清楚我这章里到底在说些什么了。

    最后必须提一句,历史我个人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人类的进步历程就是四个字——以史为鉴,了解和发现我们的过去能够帮助我们更好的创造未来,这没什么不对,但撕逼就不太好了,因为我已经过了撕逼的年纪,现在比较喜欢和平的养花种草潜水窥屏和关注哲♂学。小鼠不是史学家,所以以上内容基本上都是我根据脑内已有资料推理杜撰的,如果有get到穿越技能的小伙伴欢迎到群里戳我围观实况,考据帝评论区文明开楼。

    嗯,群里那群理科的学霸们吓到了没有?——这是来自文科学渣的深深恶意。

第226章 落幕(三)() 
镜头里的叶晚萧显得十分狼狈; 俊美脸庞消瘦了许多,一向光滑整洁的下巴上也布满了青青的胡茬; 看上去格外地憔悴。可被他抓在手里的王诩却几乎半点也动弹不得; 很显然,在云孟侨失踪的这段时间里; 急的都快要把地球掀翻的叶圣爹; 被逼着实力又上了一层楼; 现在拿住鬼谷子都成了轻而易举的事儿。

    但显然,被擒住的王诩本人却并没有太过在意; 他在最初的慌乱之后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那双时常坏笑着的眼睛,此刻除了无奈之外,更多的则是怜悯。叶晚萧看不到他的目光,但镜头前的云孟侨却看得一清二楚; 玻璃病房里削瘦的青年十分暴躁地抓起床上的软枕; 泄愤似得甩到玻璃墙上; 白色软绵绵的枕头在墙上停顿半秒; 然后直接划了下去; 无声掉到了柔软的地面上; 发出了一声闷响。

    沮丧和惶恐; 从来都不那么掷地有声。

    云孟侨抓着头发蹲在地上; 许久不犯的头疼越发严重了起来,他咬着牙浑身止不住的发抖,脑子却在剧痛中继续飞快转动; 丝毫不给人留下喘息的时间。

    叶晚萧从来都不是什么精于算计的人,王诩也绝对不会留下什么小门来给他破解,因此他会出现在这里的答案只有一个——这家伙直接撕碎了空间壁垒,硬是从空间裂缝中闯进了王诩的小世界中!

    他当真是不要命了?

    云孟侨又急又气,只觉鼻酸喉紧,在这偌大的玻璃房里再也呆不下一分一秒了,他抬起头去寻找能够快速自戮的方法,却发现这间安全房里几乎没有一样能够确保他一击必死的东西。而就在此时,画面中的叶晚萧弯起了他那双稚纯的眼睛,温柔甚至是满含笑意道:

    “别害怕,我很快就救你出来。”

    这句话像是导火索,瞬间点燃了云孟侨全部的努点,他近乎失控道:“救我?你拿什么救我!你难道看不到吗,他脚下有阵法,你若是杀了他,那阵法会立刻要了你的命!你总是这样,自以为是的以为可以解决一切麻烦,可以拯救所有人,可你现在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怎么还有心情去救别人?”

    “你说得对,所以我要用我的命,去换你的命。”

    仿佛一滴平静地水滴进汹涌的沸水之中,波澜涟漪在瞬间抚平了躁动的表面,云孟侨愣住了。

    叶晚萧侧头看向王诩,后者难得没有一脸嘿嘿嘿的坏笑,而是苦笑的摇头道:“我本不想做到这一步,但黑犬的预言的确是个很大的提示,我得防止你会突然出现搅我的局才行。所以我在云孟侨脚下设定阵法有两个机制,时间到,他融阵而死;我脚下的母阵遭到破坏,他融阵而死;我身亡,两个阵法一起启动,他融阵而死……唯一能够破解的办法,就是有人能在时间到达之前,抢先一步在母阵上完成献祭,这样子阵无需提供能量,他脚下的阵法就会自动失效。”

    叶晚萧看了看镜头里满眼拒绝的云孟侨,平静道:“就这么办。”

    “谁tm的要听你怎么办!?老子想死都由不得自己了吗?王诩,我不想知道叶晚萧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我们之间有协议,你不能……”

    “你知道,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协议,云孟侨。”王诩无喜无悲道:“私心上来讲,叶晚萧是我养大的,我偏爱他多过你,所以最后一条后路我与你一样,都不希望车成为现实,但你我都清楚他的性格,他决定的事情没人改变的了,哪怕是一心求死。今天这个局面虽说是意料之外,可也算是情理之中了,有了黑犬的提醒,我觉得你早就应该有了心理准备。”

    直到此时,云孟侨终于明白王诩刚才的那一丝微妙的违和出自哪里了——他刚才所讲述的一切,与其说是给自己解谜,不如说是告诉自己逆天改命是多么的可笑。他大概早就预料到叶晚萧真的能打破空间壁垒闯进来,于是便在最后几分钟,将关于破碎之地和伪神的资料以叙述的方式告诉自己,这与其说是在为自己解谜,不如说是在传达一些他未完成的遗嘱。

    可现在云孟侨哪有心思管这些狗屁遗嘱,他明白虚张声势的掩饰已经起不了更多的作用了,于是便狼狈地跑到镜头面前,近乎哀求道:

    “叶晚萧,想想你家里的养父,想想对你寄予重望的二叔,再想想你放在s市的家产和你那群等你归队的队友,你有那么多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你舍得就这样放弃吗?你身边那么多人都在期盼着你能长命百岁,你怎么舍得下心去辜负他们!”

    “可我更不能辜负你。”

    即便是哀求眼底也藏着精细的算计,云孟侨就是云孟侨,这一点真的是一万年也不会改变。叶晚萧只是这样隔着镜头温柔地看着他,声音轻柔中带着几分宠溺地缠绵:“你说的对,钱、地位、亲人、友人、爱人,我什么都有了,最不值钱的就是这条命。但你,你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条命还有一个我,我怎么能忍心让你一无所有呢?”

    云孟侨有巧舌如簧,有能言善辩,可叶晚萧总能轻描淡写的用两句话让瞬间他失去所有语言的魔力,从前如此,如今也是如此。他怔怔的看着电视机对面的那个人,掩盖在惶恐前那层柔弱和愤怒被层层剥落,头疼欲裂,他踉跄着退后两步,指着镜头难以自制的歇斯底里了起来:

    “你这人为什么这么倔!!”鼻头有些发酸,仿佛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头和气管,他深吸一口气,双手微颤道:“求你了,我最后再求你一次好不好,别做傻事……我只有你了。”

    最后的几个字,近乎耗尽了他的全部力气,这是他人生中第二次感觉如此无助,他恨透了这种感觉,恨透了这种犹如小猫溺水般在绝望地黑暗中扑抓希望的狼狈。八年过去了,他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强大,已经有足够的能力掌控大局,可事实却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告诉他他仍旧是八年前那个无能为力的小孩,仍旧是那个躲在黑暗里拼尽全力忍住哭泣的失败者。

    “我只想……只是想赢一次。”

    云孟侨削瘦的骨骼在宽大的衣服下脆弱的分明,叶晚萧心疼的伸出手指想要触摸一下画面中那个日思夜想的人,却还是忍住了自己的手,笑容宠溺又苦涩道:

    “我相信你,但不是这次。”

    云孟侨抬头,距离阵法启动还有十秒钟的时间,救下叶晚萧也只有这十秒的时间,他开始拼命寻找起玻璃房内所有尖锐的物品,并不断将戳刺在自己的身上,试图提前启动阵法,但王诩显然更希望由叶晚萧来充当祭品,毕竟他本就是自己一直的目标。

    于是在这短暂地十秒角逐里,叶晚萧苦笑着撤回了抵在王诩脖子上的匕首,对着屏幕后的云孟侨轻轻说了一句,便猛然将匕首,□□了自己的胸口。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亡的离别是永恒的。正在不断试图用玻璃撞碎自己头骨的云孟侨,在这一瞬间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他跌坐在地上,方才的暴躁像是突然被冻结,一切不安在黑色的寒夜中冷却最后冷寂。他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一帧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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