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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路走了下来也不知走了多久,却只见石道周围的石板材质开始有所变化,明显光滑了很多,而且在眼镜之下还有淡淡的金光,煞是好看。正考虑着要不要去摸摸这到底是什么材质,却见不远处的甬道尽头陡然闪过一阵耀眼的白光。
我被这光吓了一大跳,好在注意力原本在这两面的墙上,否则绝对会被这道光闪坏眼睛。还没等我缓过来再次看过去,却听到马呈呈一阵惊呼:“杨家戟!”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吓得我一哆嗦,脚下一歪直接摔了一跤。就在落地时砸起的黑灰中,我分明看见那黄鼠狼回头吱吱一叫,好像催促,然后紧接着跑得更快,我一个骨碌爬了起来,连忙大跑几步跟上,就在站起来的时候,突然就感觉到这整个石道……好像有什么变了。
现在本就是冬天,但不知道为什么大寨的地底空间确实不冷,我们一路上除了个别的风口子对着人直吹会让人冻得不行,其余的路算不上暖和但也绝对不冷,而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感觉一阵寒气从我的脊背窜了上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背后甚至有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我当然不敢回头看啊,就这一下跑得比谁都快,同时也不能丢下马呈呈不管,我拽着她开始玩命地跑。
黄鼠狼也没有继续七扭八拐地走了,只见它全身毛发炸起,就好像一个飞速移动的大毛球。刚跑到石道的尽头,只见一个雕工精美的台子上放着一把起码三米左右的戟,这戟也不知在大寨地底沉睡了多少年,却意外地没有生锈,戟面依旧光可鉴人,只是这时候也没有欣赏的心思,我和马呈呈头也不回地绕过那个台子,结果等待我们的并不是任何通道或者石道,在看到石道尽头的东西时,我这才深深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绝望。
那是一堵墙。
是个死路。
就好像全身忽然就没了力气,而此刻我也深刻的意识到这个石道里的什么变了。
墙面的灰尘窸窸窣窣抖落了下来,一个个栩栩如生的浮雕出现,不止如此,在石道的另一头,也就是我们来时的路,忽然就响起了一阵有些拖沓的脚步声。
一股寒气乍起脊背,我还没来得及接受这情况,此时却看见那石道尽头影影绰绰走出来了一个人,黄鼠狼唧唧乱叫起来,甚至作势欲扑。
马呈呈突然破口大骂了起来,“变态啊你!怎么会有你这种人?!”
回答她的并不止是我一脸的迷茫,还有对面那人的声音。只听那人低低一笑,然后直直朝我扔了一个东西过来。我下意识地伸手接了一下,只感觉这东西入手有些潮湿,还带着一股腥气。我第一反应就是缩手,同时又感觉裤腿一沉,只见那只黄鼠狼拉住了我的裤腿,这一看,居然发现它眼睛里不停地流出泪水。
当看清我手中接到的是什么,那瞬间我才懂马呈呈为什么会骂那人。
我的手中。
是一个被剥了皮的老鼠大小的动物。
看着黄鼠狼流下的眼泪,就是猜我都能猜到那动物是什么。
那是小黄鼠狼,那是抓住我裤腿的黄鼠狼的孩子。
“畜生就是畜生,吃老子的饭还不帮老子!”听见这声音我当时就又惊又怒,惊得是这不正是被我们绑在那牢里的男人吗,他怎么跑到了这里,怒的是他做的事、说的话怎么是人能干出来的??
我立马回骂,“你他妈才是畜生!”
小心翼翼地把那尸体放下,我当时根本无法抑制自己的怒火。这时那男人已经走进,随着他走近,我也发现他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对劲,这距离甚至可以让我轻而易举地看见那人的身后……正拖着一个人!
整个石道忽地一晃,再一看,我发现那浮雕好像动了一下。
马呈呈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她在我身后叫道:“快来,你别看了,你赶紧过来!!”等我跑过去,她正使劲地揉着眼睛,“我们快点出去,不然来不及了……”
我使劲点头,“这我知道啊问题是怎么出去啊!!”
马呈呈揉好了眼睛开始用力地去挖那石道尽头的墙,“挖!”
我一愣,但看她这一脸焦急也不敢怠慢,连忙跟着动手,“到底怎么了?后面那人不管吗?”
“你看不出来吗?”马呈呈手下动作越来越急,“这石道有古怪,他过不来!”
正说着,我突然感觉手下一块砖头一松,再一动。
掰下来了!
我当时心里大定,手下动作越来越快,身后却传来了那男人夸张的大笑,他的声音有些嘶哑,“杨家戟杨家戟,我们郭家守了你这么多年,我终于看到你了。”
我专心于挖墙角,只用余光瞥到马呈呈回了一下头,正准备跟着回头,却听见她抖着声音喊道别回头,被这么一喊我哪里还敢回头看,当即手下动作加快,到了现在我也是深刻地体会到了好奇心的坏处,要知道马呈呈可是阴阳眼,她都吓得声音发抖,何况我?
石道尽头的墙很快就被我拆卸完了,还没来得及恍惚,石墙之后松软的泥土让我开始傻眼,这下怎么办?
马呈呈不知道弄了个什么东西在手上,一边用那胳膊长的东西疯狂掘土一边念叨着有怪莫怪,我正疑惑,手下也碰到了一个东西。
那赫然是——一截腿骨。
这腿骨不知是多少年前的残骸,但那种氛围也不由得我去矫情什么,身后的情况我根本就不知道也不敢看,而眼前的软泥里全是骨头……骨头!我猛地想起来了一个充满着骨头和泥土的地方,我还特地陪马呈呈去打量了一番那个地方。那正是……
半山腰的死牢!
只是这会是同一个地方吗?
这里的泥土很松软,隐约还有一股带着湿气的土腥味,我立刻左右开弓循着这土腥味开挖,在感觉到手下的泥土越来越软的同时心里也莫名地雀跃起来,就好像突然打通了什么,我在推开一摊土的时候,突然发现接下来所遇到的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泥,而是……隐约的光线以及清新的空气。
这空气有点冰,正扑在我的脸上,那个瞬间我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能出去了!
当即手脚并用疯狂地掘大了这个洞口,尖叫道:“姐!能出去了!姐!”
马呈呈连声应道:“你快钻出去,我就来!”
听她这么一说,虽然眼前的洞还有点挤,但我依旧毫不犹豫地钻了出去,虽然过程有点艰难,但,我终于看到了大寨外的星空。
我!
出来了!
第五十章:绝命逃脱()
我还没来得及享受逃出生天的喜悦,正准备回头拉马呈呈一下,就这一回头,我的心倏然一凉。
那洞口已经被散落的泥土掩埋了。
看来这泥土因为过于松软,我虽然拼命挤了出来,但却把它搅动得更蓬松,直接就全部塌了下来。
马呈呈还在里面!
大概愣了不到一秒,我才意识到现在必须争分夺秒才能继续挖掘,立马疯了一样开始重新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土越挖越多,挖了半天连通道的影子都没有,反倒是上方的软土越塌越多。
这哪里挖得开!我颓然坐在原地,鼻子一酸,双手挖泥挖得生疼又没办法,想去救人又怕彻底失去救马呈呈的机会,来不及多想只能咬牙继续,这时候哪里还能顾得上手疼?一心只想着马呈呈的安危,心里也是好不自责,早知道让她先出来,又怎么会发生这么一遭?
越挖心越凉,眼角却看到一旁的土里突然支棱出了一根骨头。
这时候天色灰蒙蒙的,视线也不是很好,看到陡然出来这么一根骨头,我心里的第一反应不是害怕,反而是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期待,这时候哪怕有个鬼都是好的,可以让我知道一下马呈呈到底怎么了。什么害怕都抛之脑后,完完全全都是担心,就连怂都忘了。
那个骨头动了动,然后传出了马呈呈的声音:“快拉我!”
我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连忙拽着骨头尖叫道:“好好好!”当即使出吃奶的劲儿去拉那截骨头,随着拉动泥土一顿抖落,一个四脚动物一下子挖开泥土钻了出来,不止如此,它还反复地用爪子在那截骨头周围扒拉,那动作效率高得不得了。眼看着洞越来越大,我也越来越激动,果不其然,没出多久马呈呈就钻了出来,她一出来就心有余悸地回头看去。
我也好奇地跟着一看。
只见那男人面目狰狞地站在那石道上看着我,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透过这个洞能把那里面的情况看得如此清楚,只见那男人身后背着一个女人,那女人乌黑的头发从他肩头披下来,让人感到毛骨悚然,不止如此,那石道的浮雕已经完全脱离了墙壁,成群结队抱住了那男人,浮雕个个面目狰狞仿佛在嘶吼,但却又诡异地没有丝毫声响。就在这时那男人已经距离杨家戟相当近,只见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然后狠狠往杨家戟的刃上撞了下去。
我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头和身体脱离,腔子里飚出一股烫血,似乎那血腥气从那石道里溢了出来,仿佛耳边还隐约听见他说了一句‘好快的刀’。就在那时,我隐约看到一直扒在那男人身上一动不动的女人,此时此刻却抬头看了我一眼。
在我的感官里,她好像对我笑了一下。
这就是我最后的记忆了,紧接着随之而来的是一无所知的黑暗,但起码,我在昏过去的时候还依稀记得,我这次是晕过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到一股刻骨铭心的疼痛。头疼得快要爆炸,而且还被一颠一颠地磕着疼,仰头看见一轮弯月半挂山头,我这才意识到——马呈呈又拎着我的脚把我往回拖了。
果然,我就这么头磕地咔哒咔哒一路向前,马呈呈拖着我似乎已经顺手了,走一走还时不时停下来把我的腿往上兜兜。
我悲哀地呜呜一声,一个蹬腿示意她我已经醒了,谁知道却听到马呈呈嘟囔道:“诈尸了?”
“我根本就没死啊姐姐!”
马呈呈连忙放开我的腿,扶着我站了起来,因为手机早在河底的时候就掉了进去,这一下我们也没办法看到时间,只抬头看着天色渐暗。我也感觉那大寨底下空间真是让人度日如年,好不容易出来了,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时间,更也不知道在大寨地下空间里过了多久。
想归想,这误闯大寨的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我看着自己破破烂烂的衣服呼了一口气,再看看马呈呈乌漆吗黑的脸倒吸一口凉气。虽然关于大寨地底空间的疑问还有很多,比如说那个把我拽下去的女人是谁,垫在我身下的女人是谁,那男人最后为什么自杀,关于杨家戟到底是怎么回事,趴在他背上朝我一笑的女人究竟是什么……但目前,我们最应该担心的就是——这个样子怎么给父母一个交代?新年衣服新手机都毁得一干二净,一顿骂当然是免不了的,指不定还会挨打……天哪,这让我怎么过个好年?
接下来的假日我安生了很多,其中什么怪事都没有遇上,这次的探险我和马呈呈早就达成协议,要对大人秘而不宣,毕竟在后来我昏迷之后那个洞口就彻底坍塌,隔天的暴雨又导致那死牢上的泥土再次滑坡,这次的事也算是彻底的死无对证。至于我后来看到的那些画面,马呈呈完全是一脸懵,她说,当她钻出去之后那洞口就彻底塌了,而我也因为脱力晕了过去,久而久之,我也觉得那些画面一定是我昏迷时的幻想了。
只是有时候回忆起那个女人对我的笑,还是忍不住有点后怕。
后来节假日结束,马呈呈把黄鼠狼放回了山林,最后依依不舍地上车离开了这个满是故事的老虎沟。
我在庆幸生活重回正轨的同时,也知道自己有些观念已经彻底改变。这段经历告诉我,生活可能永远都不会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但即便再不简单我们也能好好生活。
开年后的高考我发挥得很稳定,想想也是,生死都经历过了,这种压力又算得了什么?在高考之后的暑假疯玩时,我总是幻想着投入紧张而热烈的大学生活,我报考的学校和马呈呈的学校都在同一个城市,距离的也不是很远,那时候满心憧憬着崭新的大学生活,也幻想着丰富的感情经历。新的学校新的模式,一切都是崭新的。
只是在这一次,我又犯了最开始犯过的错误:当我以为这一切都结束了,却不知道,这才正是一切的开端。
我叫马宸龙,接下来,就是我的故事了。
你。
追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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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关于怎么挽救的讨论事宜()
今天一大早刚刚起来就看见马呈呈一脸凝重地坐在沙发上沉思。
我一头雾水地走过去,“这什么情况啊?你怎么这个表情啊?”
马呈呈表情愈发凝重:“你还不知道吗?那个傻叉作者断更了好久,咱们鬼打更现在根本就没人看。”
我一惊,也是听的心底一凉,“不会吧……”
“不会?”马呈呈摇头,“你还是太天真了,我告诉你,最近几乎都是零点击零推荐,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知道……”我越听心越凉,只是喃喃重复道:“那该怎么办……”
马呈呈长叹一口气,“其实我早就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作为这本书唯一的女主角,我的出场率都没有保证,你看你,在大寨地底空间那么苦逼,居然连个暧昧对象都没有……”
我闻言只能苦笑,“谁知道呢,你看我这个男主角当的一点尊严都没有,别说暧昧对象,我直接被刻画成了一个纯逗逼。”
“所以说啊……”马呈呈慢慢收起了凝重的表情,抬头看向我,“我们应该为自己着想一下,这故事得改改风格了。”
我沉思片刻点头道:“确实是一个办法,你有什么建议吗?”
马呈呈屈起手指抵着下唇,“你看,我建议是这样……”
……
前方高能预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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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而又勤劳(马宸龙:这都是些啥??)的法医马呈呈被称为鬼手佛心的辣手神医(马宸龙:你这么明显的抄袭不会被告吗啊喂!),在一起有一起的案子中不断成长,同时被帅气英俊而又专情的同事林涛暗恋(马宸龙:你够了!!),但大美女马呈呈一心专注于破案,并在案情中发现自己的双眼似乎可以看到一些寻常人看不见的东西……(马宸龙:剧情好像拐到什么奇怪地地方去了啊!!!)
……
马呈呈撇嘴:“我觉得这个剧情很好啊。”
我微笑,“是啊,你没发现没有我吗?”
“对哦。”马呈呈一脸恍然大悟,“那我继续……”
……
这时马呈呈的弟弟马宸龙成为了局里的扫地大妈,(马宸龙:你仿佛是在逗我??)在抽丝剥茧下马呈呈发现其与某个连环杀人案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马宸龙:什么联系你说清楚啊啊啊!!)
……
我接二连三地摇头,“不行不行,我告诉你,我们鬼打更不能这么来,应该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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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鼠狼:“唧唧唧唧唧唧唧唧。”(我觉得我们的鬼打更应该这样。)
……
《鬼打更》黄鼠狼版·动物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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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香鲸的水柱,也说明它与须鲸有所区别。它们喷出的水柱是倾斜的,又粗又矮。
(黄鼠狼:抹香你坑我!!)
(马呈呈:我只看到了又粗又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