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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刚灭,却突然又是“轰”一声,整把香烛烈烈燃烧起来,烫的黄符大叫着一松手,香烛落在地上纷纷化作灰烬,黄符一下傻了眼:“怎么回事?!”
“别纠结这个了。”我额头冷汗滴滴答答,这下完了,做法不成反而惹毛了鬼仔,五道黑影快速移动着向我们扑来,黄符吓傻了眼,我抽出诺基亚一把呼上去,鬼仔尖锐的牙齿在诺基亚上留下一道裂口,我靠,木有情啊!连神器都跪了?!
硬拼看来不行,我连忙往包里一掏,要说阎王爷传授给我一百问很久了,我有事没事瞅两眼,闲来无事也画了不少符,我这会儿一股脑全掏了出来,黄符飞射向鬼仔,诡异的事却发生了,符刚刚贴上鬼仔眉心,却似乎有一股不明的力量将符扯下,满地黄符轰然烧成残渣。
这下不止黄符,我们一群人彻底傻了眼,我去年买了个表,这叫什么事儿哪,不管咱使唤啥符啥咒,一旦碰上鬼仔,他丫自个儿就全给烧没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黄符和范剑郝剑吓的抱成了一团,既然符咒都不行,那咱就只能跑了呗!
五只鬼仔横冲直撞,撞翻了神桌掉了一地贡品,我们头也不敢回只顾绕着大殿兜圈,突然我只觉得背上一阵剧痛,扑面的腥臭,鬼仔身上冒着黑气,尖锐的爪子搭在我肩上,鲜血浸透背心洒了一地。鬼仔张着血盆大口,滚圆的眼睛不怀好意的盯着我,我举起诺基亚,没等我朝他那烧饼脸上砸,他一口咬住了我手臂,我“嗷”一声惨叫,我用力甩着手臂却被他越咬越紧。
我踉跄的撞在大厅正堂供着的佛象前,鬼仔喉咙间发出“咯咯咯”的声音一如厉笑,我右手手臂痛的完全没了知觉,他爬到我胸前张着嘴吐出粘稠乌黑的舌头,恶心而冰冷的感觉顺着皮肤透到骨子里!
我用剩下的一只手慌乱的在地上摸索,我浑身抽搐着,无意拽住了佛龛前垂下的布帘,鬼仔口间的气息熏得我喘不过气,我一掏口袋――是我刚刚给黄符点香的打火机!
我晃了晃头努力保持清醒,眼看鬼仔张嘴就要咬下来,我用力一晃身体把他甩了下来,我颤着手举起打火机点,火星窜动着顺着身旁的布帘燃烧起来,我身前的鬼仔吓的向后一退,我用力拽下燃烧的布帘,朝另外四只鬼仔挥舞,鬼仔慌张惊恐的嗷嗷叫着退到了门前。
我一阵剧烈咳嗽,无力瘫软在地上,黄符连忙跑来扶起我:“兄弟你没事吧?”,我摆摆手,我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觉得喉咙里涌上一股子鲜血的甜味,“趁着布帘火还没灭,快点想想办法,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说着又是一阵咳嗽,嘴角不觉涌出一抹血丝。
黄符慌慌张张的掏出一百问,他毫无目的的乱翻着,他急的额角冒汗:“一百问里全是道家正统法术,是没有五鬼运财这样的邪阵的!”
第三十章 佛前做道(中)()
他一边说一边还在不停地翻,“停。 ”我叫了一声,一行红色的小字映入眼帘:佛前不可做道,佛道不可相融。
佛前不做道!我这时想起了黄符上山路上遇到媛媛她爹时候说的话,如果张天师真的是道家祖师爷,既然他自己说了佛前不可做道法,那自然是到哪儿都一样,又怎么会独独排除衡山呢?
衡山佛道儒相融,并不是张天师说的,更不是大师兄上西天找的那位大爷说的,那都是后人自个儿整的,这人是乐意了,可张天师和老佛爷不,是佛祖大爷,他俩未必乐意啊!
我此刻转念一想之前黄符和我做法时遇到的怪风和异事,那感觉绝不是鬼,难不成我不由自主的抬头望向身后,佛祖金像在夜间微光下依旧熠熠生辉。
我艰难的挪动身子拽过掉在地上的背包,既然道法对付不了鬼仔,留着这些东西也没用,不如碰碰运气!
我把包里所有的香火黄符全拿了出来,我一股脑儿丢进了燃烧的火焰里,“兄弟你疯了?!你把做法用的东西都丢了,我们岂不就彻底没办法了?!”黄符吃惊的大叫,我颤颤的拽住他:“小子,你祖师爷不是说了佛前不做道吗,赶紧把你的道器全烧了!”
“这”黄符一脸不信任的看着我,他从兜里恋恋不舍的掏出一把还没画的符,“快丢了!”我吼道,他顿时泪眼模糊:“我省吃俭用攒了一星期连房租都没交的钱哪!”,“甭废话了!”我怒吼着一把夺了过来。
符纸在烈火中化成灰烬。我双手合十:“阎王爷,张天师,佛祖,上帝,雅典娜!你丫的千万别让我蒙错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火光渐渐平息下来,地上满是纸灰,微风卷席,飘散无形。五只鬼仔尖锐的指甲摩擦着地面,黄符看着我:“兄弟,你让我把符丢了,到底什么意思哪?”,我心一凉,这咋啥也没发生哪?难道哥真猜错了?这下好了,东西全丢火坑里了,咱连吃饭家伙都没了!这下彻底完了!
鬼仔又开始一点点靠近,我见状顿时潸然泪下:“兄弟!哥对不起你!”我一把抱住黄符:“咱哥俩经历生死也好几回了,也算生死之交了,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好歹咱下地府还有个人陪走阴间路,哥对不起你,投胎那钱我替你出了!”,“哥,你真是好人!”黄符一下被我的悲伤感情渲染了,他也抱住了我:“哥,啥也甭说了,都是师傅的错!下辈子咱还是兄弟!”
我俩正哭的凄惨感人,突然一道金光从身后佛像间窜出,光芒耀目如骄阳,五只鬼仔顿时一阵惨叫,他们疯狂的撕咬着大殿的木门,木门轰倒,五只鬼仔逃窜出大门霎时没了踪影。
我俩目瞪口呆,我突然一回神,我一把拽着黄符肩,我刚儿那是凄惨的哭,我这会儿是喜极而泣:“佛祖显灵了,哥没想错!”,黄符听了激动的又抱住了我:“太好了!哥,咱不用死了!”
“你俩”突然门前冒出个人影,我俩齐齐一回头,张煜慌忙一背身:“我不知道你俩在搞基,我回避!”
你妹的!你才搞基呢!我这才发现我和黄符那生死离别整的太热烈了点儿,我赶紧推开他,我站起身,突然胸口一阵发闷,妈的!太高兴了忘了身上有伤!
“兄弟!”只听黄符一声大叫,我身体一软,眼前汹涌而来,孤零只剩黑暗
灯火通明的街道,我头晕乎乎的,我揉揉眼睛,咦,这地方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咳咳。”一阵轻咳,我慌忙一回头,没人!慢着,咋连这感觉都这么熟悉呢
“小子,低头。”那声音牛气哄哄,我顿时瞪大了眼,八爷不怀好意的看着我:“你小子这回不唱歌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一下认出来了,这地方是黄泉路!
“怎么是你?”我顿时全身没了力气,我一下瘫坐在地上,你丫的,不带老天爷您老这么作弄人的!哥这死的也太后知后觉了吧!
“别激动,你没死。”八爷挑了挑眉毛,哥这会儿坐着难得比他矮一回,他俯视着我一脸骄傲:“你小子还有阎王爷的任务没完成,外带我和谢兄还拜托了你事儿,你想死没这么容易。”
哎哟我去,我一听他这话都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憋屈,你说人家甭管上学上班,人家不想干了还能退学辞职,实在想不开跑金经贸大厦上头往下一蹦跶,那整一倒插葱就高高兴兴投胎去了,那还是烈士,那丫可是以身殉职,名留青史!哥这可好,我要想玩个蹦极,阎王爷他老人家爱惜人才,我这光蹦跶死不了,那顶多在地下留个大坑!
不过这丫不是重点,按着八爷这话
“看铁蹄铮铮踏遍万里河山,我站在风口浪尖,紧握住日月旋转,愿烟火人间安得太平美满,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我这就唱上了,你看我这当上鬼差整天忙这忙那,连我这人生爱好都给忘了,我这会儿唱的那叫一个忘情,那叫一个投入,这就是见证新一代歌王诞生的时刻!
“甭唱了甭唱了。”八爷不爽的哼哼,切,不唱就不唱呗,哥这么个歌王级的人物,我还没问你小子收门票钱呢!
“对了,我没死怎么又跑地府来了?”我奇怪的问,我说你俩有一茬没一茬总把哥整地府来,你俩不累我还累呢!
“这个啊,谢兄他刚翻生死簿瞅瞅你近况,发现你晕了魂魄在外头晃悠,正好我俩和阎王爷打麻将三缺一,我俩就拉你小子来凑个数。”
嘿!白萝卜你个小狼崽子啥心理哪,你没事儿竟然看哥人肉信息玩儿!
“哥可是好青年,那吃喝嫖赌咱一个不行。”我撇着嘴一昂脑袋,谁知八爷一脸贼笑:“你要行了,我俩就不找你了!”我勒个去,你说你小子整天一面瘫苦瓜脸,这突然一笑哥小心肝都吓的不敢蹦跶了!
就听他小子说:“谢兄说你带了不少冥币,正好,我和谢兄工资快输光了,你去陪阎王爷玩儿玩儿,顺便讨好讨好领导。咱俩呢,送你瓶矿泉水,一会儿再替你修修诺基亚。”
我去,你说哥还能说啥,你看看,小强你和萝卜俩小子多好的同事,为了给哥个讨好领导的机会,这丫都已经全给咱计划好了!
我这就跟着七爷八爷陪阎王爷搓麻将,我看他仨一个热闹,那啥一条一桶小幺鸡的,可惜哥啥也不明白,咱只好眼巴巴瞅着我一大包的冥币全给那仨该死的小崽子分刮完了。
阎王爷怀里揽了一大堆冥币,都快把他老给埋起来了,他老人家笑的倍儿欢,他亲切的拍拍我:“富帅啊,不错,朕今儿特高兴,听七和八说你诺基亚坏了,我就传令让我地府研究院首席研究员艾迪生教授替你修修好了。”
嘿,我一听这个牛,那还爱迪生呢,没想到这丫不整灯泡整起神器来了,还跑咱大天朝来了!
“来啊,传艾迪生!”阎王爷喊道。
一小子坐了个轮椅,吊了个点滴。哎哟妈,我吓,那可叫一个惨,就见他全身乌起码黑,乍一眼跟个烤焦了的山芋似的,那丫带了个圆框大眼镜冒充哈利波特,他昂着脑袋拖了个鼻涕一脸呆头的样儿,他张张嘴流了一地哈喇子:“参参参见,阎阎王爷。”
我顿时傻了眼,我愕然的看着阎王爷:“这就是那艾迪生?”,阎王爷点点头:“是啊,艾迪生教授为了我地府科学事业那可是抛头颅洒热血,你看这不,研究原子弹炸了房子,成了残疾。替咱地府装高压电又被雷劈了,从此说话口吃。还有啊,那研究水力发电”,“停停停。”我赶紧打住阎王爷:“您老还是别说了,这丫也太惨了吧?!”
七爷一脸悲情的叹口气:“是啊,艾迪生教授有今天的成就不容易,也是,谁让他打小儿有健忘症呢?研究手雷点着了记不得扔,整电线总不记得关闸!”
我勒个去,我那敬佩之情如滔滔江水滚滚不绝,我我一定要见见地府鬼民医院院长!您老这治愈能力太强大了!
“教授啊,这是咱鬼差办的新人高富帅,您以前没见过,他的诺基亚坏了,让您给他修修。”七爷蹲下身指着我凑在艾迪生耳边叫唤,“好好好。”艾迪生说的疙疙瘩瘩,顺带着喷了七爷一脸唾沫星子。
他老和蔼的向我一招手:“来来,小伙伙子。”,“教授好。”我恭恭敬敬鞠个躬,哥可是打小就特崇拜科学家,科学家好啊,那可伟大了!人家有事儿没事儿整俩火炮玩儿,那不但不被紧茶叔叔抓起来,还有领导来慰问呢!
我赶紧儿把诺基亚递上去:“教授,我这诺基亚被一小崽子啃了,掉了一大块漆,您老看看碍不碍事儿。”
艾迪生接过诺基亚从兜里掏出个放大镜,你看看,这科学家就是严谨,连看个手机都得用放大镜!
“那个俩俩位无常爷爷,麻烦,替替我把工具箱拿拿来。”
“成。”八爷点点头,七爷嘻嘻一笑:“教授,咱俩是后辈,您老用不着这么客气。”
嘿,你个破小子!我说小谢子你志向远大哪,甭看你小子连儿子都没整出来,你这都已经想着孙子了!你丫的,你咋一点儿不见谅人家老人家呢,人家可是为科学献身!你小子,那就一小王八孙子!
没一会儿七爷八爷扛着一老大的木箱子,俩小子满头大汗一走一晃悠,他俩“彭”一声把箱子摔在地上,艾迪生急的差点跳起来,他这下结巴的更厉害了:“小小小小小心!”七爷八爷赶紧儿道歉,老爷子叹口气:“打打开。”我赶紧探头上去瞅,咱崇拜了科学家这么多年,还没亲眼见过科学家的装备呢!
箱子上的锁扣吧嗒一开,我激动的睁大了眼,眼前顿时五彩斑斓,五光十色,那丫的啥都有,锅碗瓢盆,螺丝帽儿,角落里还躺了张苍老师的照片,我去,人家不愧是科学家,老人家身残志坚哪!
第三十章 佛前做道(下P1)()
艾迪生拿着放大镜瞅了半天,他老人家好不容易翻出一支毛笔一罐墨汁,我一愣,不是修手机吗?这还得先作个诗题个字发表发表修机感言不成?
就见他哆嗦着着手往毛笔尖儿上蘸了点儿墨汁,他老左一笔右一笔,在我那诺基亚上又写又画,他点了点头:“好好好了。”
好了?这不啥都还没整吗?我奇怪的接过诺基亚一看,嘿!教授在咱那掉漆的地方涂了俩墨涂涂,他老呵呵的笑起来:“行行了,这下;看看不出来了。”
我目瞪口呆,您老这是嫌上漆味儿太重不健康,您这倡导健康生活特地整个墨水不成?你丫的,哥怎么就忘了,这地府里头的小子早都进坟坑了,甭管干啥的那还不都是个坑!
我拿着诺基亚来回拨弄,我上贴吧签个到,嘿,哥不愧为秒沉之帝,咱昨儿发的贴这会儿又全沉没了!得,我翻个白眼,反正这丫啥功能都正常,不就掉了个漆嘛,老爷子这么一抹还真看不出来了,那可和小强似贼亮的呢!这下好了,咱家诺基亚还成文化人儿了,那都泛书香气!
“教授您辛苦了。”阎王爷哈哈一笑,他揣着冥币掂着肚子,嘿,阴间近来伙食不错嘛!老爷子这又壮了!阎王爷看看我:“富帅啊,这东西修好了就赶紧还阳去吧,别在地府溜达太久了,任务还得好好干。成了,朕和艾迪生教授先走了。”
阎王爷说完替艾迪生教授推着轮椅,俩老爷子一头磨叽啥柴米油盐又涨价了,一头跑没了影。七爷递上来一瓶矿泉水:“行了兄弟,咱也没啥事儿了,我这就带你还阳去。”
七爷跑黄泉路上一抬手,扑面而来一阵黑暗,阴风翻卷,黑暗之间忽然冒出个发亮的小窟窿:“这就是去阳间的入口,兄弟你往里头蹦就成了。“七爷尖声叫唤,他小子话音刚落,只见黄泉路上一片沸腾,那些个甭管赶着驴车开着法拉利的,一下次全冲了过来,就听他们大声叫唤着:“太好了,可以还阳了!”,哎哟妈呀,这气势,你丫的,这年头大伙儿都自个儿带盐了,你们咋的还抢盐不成?
“完了完了。”七爷吓的脸色一白:“要是他们都还阳,阴间就要大乱了!”,“兄弟你快走啊!”他叫着不等我回答,二话不说就一脚踹了上来。
我“嗷”的从那小眼儿里摔了出去,你丫的,死萝卜,你还谋财害命了!
我眼前又是一黑,耳边传来阵阵哭声:“高哥”“帅子,你死的太惨了!”“哥!你先死了以后谁替我付投胎钱哪?!”
“好了,别难过了。”隐约传来张煜的声音,他叹口气:“人死难复生,节哀顺变吧。”我忍不住在心里一呵呵,娃啊,你死了那就成渣了,但你爷爷我可是有阎王爷撑腰的,咱那都满血温泉复活好几回了!
媛媛哭声嘤嘤,微微一分颤抖好似微雨沾衣,我只觉得脸颊一丝一缕微凉湿润,带着女子的芬芳,哥一下陶醉了,我也不急着起来了,想我折腾了一晚上累得慌,我干脆先睡会儿好好享受享受。
“那现在怎么办哪?”刘二宇沉着声问,张煜又叹口气:“现在是夏天,尸体不禁放,只能先火化。”
啥?火化?!我吓的一哆嗦,我赶紧跳了起来,我可不敢睡了,我怕我一觉起来就成灰装小盒子里了,那肉身没了,哥就是阎王爷也还不了阳了!
“你小子刚刚说啥?!”我狠狠瞪着张煜,他吓得一蹦三尺远:“诈尸啊!”,媛媛和雨涵也吃了一惊,刘二宇愣神的看着我。
“兄弟难道你”还是黄符那整专业的小崽反应快,他立马回了神:“难道你又下地府去了?”
“是啊。”我一边说一边故意瞅着张煜,我一脸骄傲的扬起眉:“阎王爷找咱下去汇报汇报工作。”
要说刘二宇跟着咱也下过一回地府了,他顿时放下了心,他一下蹭了上来:“那兄弟,阎王爷给你啥法宝没有?”,我一摸兜里掏出瓶七爷给的矿泉水:“虽说法宝没啥,但咱改善改善伙食,至少不用吞厕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