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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喊了一句。
我瞬间睁开了双眼,手下的那些位也都睁开了,立刻起身,跑到了中间开阔的地方,还有其他战士,一共得有五十人。
站好了。
刘部长站在最前面,带着皮手套,拿着一个文件夹,喊道:“我喊到名字的出来列队,参与今天晚上的行动,没喊到的,留下候命。”
雷厉风行,要开始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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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在人间 章三 穿山越岭()
刘部长说第九局是解放战争前夕成立的,自然不可能只有我们这些人,以前已经有一些老战士,往那一站,一开始没注意。
此时才发现,都是老革命了。
久经战场。
刘部长在那跟着喊道:“张猛,李山,白大河,马超,刘大头,王浩??????”
一下子喊了十几个人名。
我们三连被喊了四个,除了我、马超、刘大头以外,还有王浩,是我们连的爆破手,好玩土工,小名耗子,一米七不到,也站了出来。
还有那几位老兵,往那一站,穿着崭新的军装,没有武器,但个顶个的生猛。
刘部长收齐文件,道:“其他人散了吧,先下去,下次行动需要你们时,会找你们的,你们留在这里,需要做什么,会有人安排你们的。”
我们三连的主心骨就我们几个,全在这了。
其他人互相看着有些无语。
没有命令我也不能开口。
刘部长,道:“睡觉都不会啊,,你们连长都没说吗?你们都是第九局的人了,要服从命令。”
他们这才走了。
刘部长笑道:“你们几个是新来的,不要紧张,对于你们这些久经沙场的老革命来说,简单的很,记住,听命令就行了。”
一挥手。
几个人抱着一大堆衣服,送了过来。
很乱,什么样式的都有。
还有一个女同志,穿着开叉的旗袍,化了妆,抹着口红,弄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样的头型,很像什么上海的摩登女郎。
还有一个狐狸皮的大套袖,两个手都塞在里面。
走起路来,骄里娇气的很像一个交际花。
刘大脑袋就嘟囔了,“这是什么人啊,部队里怎么还有这样的女人啊。”
“哼哼,别乱看,这可是老革命了,她打仗时,你还不知道干什么呢。”
那个叫张猛的个子高,得一米九的大个,率先去拿衣服,还说呢,“刘部长,这次可别都是小号的,我穿不了。”
“给你备了,那个黑衣大褂就是你的。”
指了指。
其他人也份份挑选。
我们就也没在等着,都是一些老百姓的衣服,还有一些不知道干什么的,好像是上海那边的,短打居多。
一一脱了军装换上了。
再加上刘部长那身和那个摩登女郎,好像是一伙出门在外的商人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身份。
刘部长一挥手,又走来两个人,站在了摩登女郎和他中间,低声细语,说了几句才介绍道:“这位是情报组的米组长,米静,这两位是这次行动的特别顾问,大家要一起行动。”
一个穿大褂的留着八字胡,好像一个风水先生,点头哈腰的四五十岁了,“大家叫我地先生就行了。”
另一个后背背了很多东西,小胖子一枚,腿短手短,却很灵活,“几位叫我胖子就行。”好像是一个挖墓的,背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认得。
这时刘部长就开口道:“都熟悉了,就出去,拿枪,开始任务。”带着人走出了山洞。
外面的人早已等候多时,一水的短枪,全部可以随身携带,还有一些长枪,塞进了行李里。
马超、刘大脑袋都是长枪高手,立刻去检查行李里面的长枪,“还是比较习惯用我们自己的,能不能换啊。”
“都是调过的,放心,不比你们原来的差。”
一一检查装备。
都是熟手,塞在衣服里。
我穿的就是上海的短打衣服,问道:“这是要过长江,渗透到敌人内部了。”都是长江以南人的打扮,不难看出。
刘部长笑了笑道:“这一待,已经算是长江以南了,穷山峻岭,大部队不能前进,国民党比较放松警惕,咱们从山里穿过去就行。”
还说道:“两辆吉普,李山你开第一辆,马超你开第二辆,李山知道路线,你们跟着就行了。”
他们早有准备,一一上了车。
吉普车再次启动。
夜里十二左右,轰隆隆的轰鸣着,离开了第九局,向着南边而去。
我们一路从渡江战役前沿阵地,向西开,感觉都快到陕西了,这时在向南么绕过去,对面就大概是湖南、重庆方位了。
自古穷山峻岭就比较多,摸过去探查情况的事我也长干,就是好奇,过去到底干什么啊。
当然也只是我琢磨的大概位置,说不清楚具体位置,还有和给我讲的故事,古九鼎有什么关系,摸不着头绪。
马超开着车,快速奔驰,一直开到了夜里两点多,才在一片山峦起伏的地方停下,车灯也关了。
刘部长等人先跳下车道:“刘大头,李山你们三个人留在这里,把车藏起来,等我们的消息,三天之内,我们一定回来,其他人,跟我爬山,穿过去。”
居然还安排三个人在这里留守。
只带九、十个人去。
出乎了我们的意料,主要是刘大脑袋也得留下。
他看了我一眼。
我点了点头,二话不说,随之穿入了山林里,每个人身体素质都很好,一路攀爬,一个多小时,都没人停下。
只有那两位一个地先生,一个小胖子,气喘吁吁了,“你提着一箱子东西,沉不沉啊,不行,我帮你。”
“不用,我能行。”
全都是一些我不认识的东西,这么背着爬,累的快傻逼了。
刘部长就说道:“张猛,你帮忙提着,其他人,不要停,穿过这片森林,就好走了。”他也累了,却还是大手一挥,继续赶路。
那个穿旗袍的女人,健步如飞,不在我们几个男人之下。
最主要的还是,小腿裸露着,还穿了一层黄白色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很漂亮,让马超挤眉弄眼的看,“这女人真漂亮,怎么就是老革命呢。”
“管好你自己。”
我给了一脚。
张猛提着小胖子的工具箱,嘿嘿笑道:“那是丝袜,美国佬发明的,漂亮吧,米组长,可是九局出了名的俊美娘。”
这时那位米组长“唰”的一眼看了过来,凶狠的让我们瞬间一愣,却又把头拧了过去,一言不发。
张猛就说道:“她原来是地下党,在上海,出了名的很角色,后来因为任务改动,进入了第九局,除了刘部长,她可以说是第二号人物,别惹她,叫米组长就行。”
“原来真是老革命啊。”
我恍然大悟了,多了几分敬佩之心。
之后就又是赶路。
地先生实在跑不动了,就让人背着,赶凌晨四五点钟,就见到了平摊的山路,一行人都累的够呛,也不知道穿了多少里。
但应该是到了湖南地界。
我方向感很好的,但人生地不熟,也不知道,就在那问道:“下一步怎么办啊。”
“沿着山路,下去,在绕过一个山头,就该到目的地了。”
刘部长早就做好了准备,一一吩咐,累的快吐血了。
到了早晨八九点钟,才总算到了一片开阔地,豁然开朗了,“记住了,不要你们说话,谁也不许开口,现在已经到了敌占区了。”
“是。”
这方面没的说,每个人都连连点头。
提着行李,让刘部长和米组长在前面走,很快就进入了一个村庄。
刘部长带了钱,现大洋,找了村里的人,弄了两个滑竿,就是简单的轿子,湖南、西川这一代,山多,很多地方都有。
买好了。
就抬了起来,“现在咱们是从上海来的富商,去寒山观还愿的,米组长是我三姨太,我是渣打银行的刘老板,记住了吗?”
“是。”
进入敌占区自然得有个身份。
我虽然没这么干过,但也知道。
张猛,马超几人抬着滑竿,我和耗子还有剩下的人,地先生、小胖子,拿着行李,开始慢慢悠悠的下山。
没走多远,就遇上了国民党的军队,设置的栅栏,见一行人过去,立刻伸手阻拦,喊道:“都停下,你们是什么人啊,怎么从山那边过来啊。”
非常警惕。
但大兵都在长江一侧严防死守,这个岗哨在后方,就七八个人,一挺破机器,正在抽烟,闲聊。
刘部长抽着烟,翘着腿就说道:“不要激动嘛,我们是从上海来的,去寒山观还愿,昨天赶路太晚,走错了,就在山里的村子借宿了一晚,今早才下山。”
米组长还说道:“共产八路在江那边,在这里守什么撒。”媚眼一眨的很有上海摩登女郎的范。
国民党守卫,嘿嘿一笑道:“少装模作样,你们说你们是上海的,就是上海的,这一代是统战区,没有指令不让进,走,走,走。”
拿着枪轰。
刘部长就从皮包里拿出一张纸递过去道:“我是孔家二公子的朋友,过路条早就备好了,看看,看看,别给自己找麻烦。”
还夹了几个现大洋。
法币早已经和废纸一样不值钱,就得银元和黄金。
守卫吹了吹现大洋,看了看纸条,嘿嘿一笑道:“进去吧,寒山观在这一代老有名了,求子,求卦都灵的很,不过,你们可得快点,共产毛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打过来。”
“得嘞,回见,在路过这里,请几位喝酒。”
刘部长一挥手。
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提着不少行李。
一个国民党的士兵还问呢,“不检查检查。”
“检查个屁,没听到吗?是孔家的人,纸条上是国防委员部的,你有几个脑袋检查啊,混了一天是一天吧,没准哪天共产党就打过来了。”给了一脚,还给刘部长挥手告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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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在人间 章四 残观破庙()
一路上这种情况很多,几乎每个关口都派了人把手。
但根本不上心,给点钱,有时候连路条都不用看就可以轻松过去,刘部长和米组长表演的也淋漓尽致。
根本没人管。
“怪不得国民党这么好打,大半的江山都丢了,是有原因的。”
地先生拿着一个八卦镜似的东西,来回乱看,跟着嘟囔了一句。
而这次行动。
我最看不上的不是米组长,人家是老革命,地下党,乔装打扮,佩服,我没资格说,而是这些装神弄鬼的。
哪个破指南针,装什么八卦。
两撇胡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不知道刘部长是怎么想的。还有那个,一看就是挖坟掘墓的。
不是什么好人,还都礼遇有加,一直大摇大摆的走着。
反之,装成抬轿子的张猛和马超那几位却是抬着走了几十里的山路,到了正中午时分,就肩膀发酸了。
正好有一个路边摊。
湖南湿潮,路边摊,卖点茶水的很多,还可以随便吃点东西,虽然战乱丛生,大战就在眼前,客人很少。
但依然在营业。
刘部长道:“去那休息休息吧,不用太着急。”
老做着,也不好意思了。
让他们放下,掺着一样走下的米静米组长,二人走了过去。
“可累死个人了了”
地先生、挖坟掘墓的什么都没拿,扮成的是掌柜的,却是叫苦不停,“将近一天一夜了,脱了三层皮啊。”
“管好自己的嘴。”
我没好气的过去冷哼了一声。
二人这才闭嘴,在茶汤通风处,坐下,大口喝水。
刘部长笑着过来和我说道:“在总部没和你说,你是带着三连来的,按照上面的分配,你是这次行动的小组长,也是负责行动组的负责人。”
还和米组长说道:“她是情报部的组长,认识一下吧。”
我想敬礼握手,却是停住了,哈哈一笑,点了点头。
她也点头,却是拿出一个折叠的小扇子,扇了起来,算是认识了。
刘部长就又说道:“那二位,一个是风水相师,一个是专门挖坟掘墓的摸金校尉,都是专门招来的。”
看我不解。
他又解释道:“古代的人信这个,咱们要找的那物件很有可能在地底下,到时就得他们二位出手了。”
还说道:“都是信得过的人,是党中央从无数这方面的人才中挑选出来的,不会有差,不要多心。”
安抚与我。
看出来了,我对着二人不放心。
我只好点了点头,道:“您放心,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之后拿起水壶,给马超,耗子倒水喝,还有张猛。
这家伙力气很大,膀大腰圆,是个汉子,呵呵笑道:“你也是组长哩,白组长。”呲牙笑着很没心没肺。
马超和他数落,多聊了几句,说道:“这小子是四野的,解放了北平城。”
“闭嘴。”
我给了他一脚,自己才坐下。
我们一行赶路人到达。
茶棚的老板也随之走出,端着吃食,笑个不停,“这长年累月的打仗,好不容易才来几位客人,您们几位可得坐稳了。”
让几人多做做。
刘部长拿下自己的礼帽,扔出去几枚大洋道:“好吃好喝的赶紧上,爷几个还等着赶路呢。”
“好嘞,好嘞。”
去忙活了。
茶水摊能有什么啊,萝卜汤,贴饼子,还有一些腌菜,“几位凑合着用,就只有这些了。”
我们这些人自然是胡吃海塞。
刘部长,米组长的身份,自然得说两句了,“就没有别的啦,人家可吃不惯。”
米组长一口上海话,听的嗲嗲的。
马超、耗子没听熟悉,喝着萝卜汤,“扑哧”喷了。
我立刻说道:“是不太好吃,有没有点点心啊,给我们三姨太太。”
“没有啊,兵荒马乱的只有这个,您担待,担待。”
连连作揖。
刘部长挥手,算了,拿着贴饼子掰开,放进萝卜汤,凑着吃,道:“忘了问了,此地距离寒山观还有多远啊。”
“没多远了,十几里路,你们是来上香的啊,那可得赶紧着,据说那里住进了当兵的,别不让进。”
这话让几人眼前一亮。
出乎了意料,却也是没再问。
待,吃完了。
太阳最热的时候过了。
刘部长便起身道:“继续赶路。”戴上了墨镜,翘着二郎腿。
米组长没吃多少。
待,穿山越岭的人少了。
刘部长扔过去了几个贴饼子,道:“凑合凑合吃吧。”
米组长二话不说,吃了起来,有些急,还有点噎着,很不好意思。
我把水壶递了过去。
她咕咚咕咚喝了,才露出了一抹微笑,“谢了。”
“没事。”
我收齐水壶放进行李里,慢慢的倒是对这个米组长,亲近了几分,就是还是闹不清楚,找什么鼎?用得着这么费事。
假模假样的来什么敌占区,直接等大部队打过来时,不就行了?
闹不明白,难道就差这么一时半会?就也一路观察看着。
这时那位什么摸金校尉过来说话了,“长官,我渴了,给我弄点水喝吧。”
“刚出来你就渴,萝卜汤白喝了啊。”
耗子啐了一声。
他尴尬一笑,点头哈腰的一看就是老油条。
刘部长信得过。
我就把水壶递了过去,道:“干你们这行的,就不怕生孩子没屁眼,断子绝孙。”
他咕咚咕咚喝水道:“哪能啊,我们老祖宗是东汉末年曹操设立的,摸金校尉,是官哩,一直传到我这,这不嘛,又跟你们的皇帝干了。”
“狗屁,我们没皇帝,我们是无产阶级。”
没等我说话。
耗子炸了。
刘部长和米组长都回头看了过来。
我连忙给了一脚道:“把嘴闭上,记住了,我不让你说话,不许说话。”
耗子无奈的点了点头。
摸金校尉不好意思的把水壶还了过来,道:“我说错了,说错了,咱们都是无产阶级,无产阶级。”
靠向了那个地先生。
但还是嘴边嘟囔了一句,“曹操当年没钱挖坟掘墓,你们他妈的不也一样,装什么大瓣蒜。”却是很小的。
没多少人听见。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四五点钟时分,终于到了目的地,却是严密看守,在山路的一个宽阔的转口上,设置了路障。
停了一辆吉普车,还有一个岗楼,十几个国民党的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