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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自己实力提升以至于找败袁冰的伴生命神厄运,只能靠灵力提升了。就像张归本所说,做个金符修为的鬼也未尝不是一件惊天动地的事。
燕争盘坐于冥符世界中,开始凝练灵力。
鬼仆阿个背着冥符酒壶呆坐在神女墓中,而这里死气极浓,天下少见。燕争将死气转化为灵力自然很轻松,过不了多久灵力已充足。燕争便把这些灵力全灌注到飞剑之中,直至自己控制极限。
有了飞剑在心,燕争信心满满,寻出去找袁冰,要跟厄运试试手。
袁冰不在神眠墓,燕争寻了出去,只见白为雪和袁冰在山洞洞口坐着聊天。袁冰和白为雪,一个从小到大没怎么和别人说过话;一个冷冷冰冰,对人爱搭不理。聊起天来却像有说不完的话。就连白为雪的脸都带上的若有若无的笑意。
白为雪看到燕争来了,连忙恢复了那付冰冷的表情。
“师姐,你还会笑呢?真不好意思,我之前还以为你是面瘫。”燕争笑道。
白为雪哼了一声:“师弟,我正在教师妹道门入门的道理,正好你也来听听吧,这些你也没学过。”
袁冰喜道:“燕子来了吗?哈哈,他不害羞了吗?”
燕争窘得说不出话来,半天才道:“不了,我还有事。”说罢盯着袁冰身旁的厄运,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厄运看了一眼燕争,带着嘲讽的神情,满不在乎。
燕争左手扣住飞剑,右手猛然向厄运打去,先虚晃一招,再趁它不注意发出飞剑,务必一发入魂。毕竟自己发出一剑不容易。然而厄运却不闪不避,任由燕争打在自己身上。
燕争虽然看得到厄运,但手却凭空穿过,什么也没打到。
白为雪看着燕争打出一拳,然后露出惊奇的样子。
“你在干什么?”白为雪问道。
自己的窘状被白为雪看到,燕争摸着脑袋笑道:“没什么哈,你们就当我不存在,继续聊,别管我。”
“哈哈,燕子怎么了?”袁冰问道。
“没什么,咱们继续吧,刚刚你说的那些道理似乎与《道德经》上的道理暗合,你读过吗?”
袁冰嘻嘻一笑道:“我没读过多少书,连字也不认得多少。道德经是什么?很厉害吗?”
白为雪道:“道德经是老子著的一本书,师父说,就连师爷都觉得这个老子是古往今天第一流的人物,他自己都自觉不如。你能自己悟出这些道理,怪不得师父说你是天生道缘。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呢?”
袁冰听到白为雪夸自己,有些不好意思,颔首道:“都没人愿意理我,我只有自己瞎想些东西。这些道理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对错,有时候想到些东西,就连我自己都会觉得自己是个疯子——这个疯女人怎么会想这些?哈哈,姐姐,你能让我跟你说说这些真好,否则我都要憋坏了,要是我说错什么,你可别笑话我。”
白为雪摇头道:“我怎么会笑话你,你比我强多了。”
燕争却没心思听袁冰和白为雪的谈话,一心放在厄运身上,正想着怎么才能打到厄运。忽然只觉得自己双眼一痛,空间一阵波动,袁冰、白为雪以及周围的山洞都变得虚幻起来。而厄运却变得越发凝实。
“花宫主的法术?”之前花宫主就在燕争眼中施了法,这时的波动又是自己双眼引起,燕争不得不往这方面想,但看到厄运身形凝实,越发像袁冰了,不由感叹:“你这么像我媳妇儿,我都不愿意下手了。”
厄运见自己身形凝实,面露惊恐之色。燕争见状决心再出手一试,控制飞剑的劲力一松,飞剑刺向厄运。
这次出剑是灌注了灵力的,速度和准头那是没得说,燕争还是有把握能打到厄运的。
谁知厄运一见燕争出手,咧嘴一笑,紧接着身形虚晃瞬移了半个身位,轻轻松松躲过燕争的飞剑。
“糟——”燕争失手,惊呼一声,可话刚说一半,只见厄运甩运鱼杆卷住自己,接着一拉,鱼线收紧,像刀子一般把自己割成数块。
“——糕!”燕争终于说出后半句话来,却见厄运又变得虚幻了,而身边一切也回复了凝实。
原来花宫主的冥术把自己带到了厄运的空间,现在在那个空间被杀便又回到了现实世界。
白为雪原本只见燕争呆立原地,现在又大叫一声,一脸惊奇地望着周围。虽然弄不明白他在干什么,但也没去理他,继续和袁冰说着话。
“我就不信了。再试一次!”燕争再接再厉,双眼一痛又到了厄运的空间。
下一秒就回来了。
“哈哈,原来是这样,死了就回来了。”燕争笑着自言自语,忽然发现白为雪盯着自己,连忙道:“没事,你们接着聊。”
白为雪转头看回白为雪道:“今天就先这样吧,你回去休息吧。我会一直在神眠墓,你想来找我,我便在这里。”
袁冰喜道:“那我也要住这里。”
“不行,神眠墓死气太重,你住久了难免留下病症。等你把有无决学得差不多了再来吧。”白为雪道。
袁冰指着山洞道:“那我就住这里,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愿跟我聊天的人,我要天天跟你聊天,天天一睁眼就见到你。我先回去收拾一下东西,明天就住这里。”
白为雪看了看袁冰,只得道:“好吧,也由你。”
“太好了!”燕争惊喜道,你能想像到吗?你朝思暮想的女神突然说今后要住你家门口。
燕争连忙跑回神眠墓,揪起车小驴就道:“小驴,我跟你说,你快在咱门口山洞里搭张床,再从哥老大仓库里找张最软的床垫,还有锅、碗……”
车小驴双眼放光,打断燕争道:“没问题,该有的我全找来。燕老板啊,你可算心疼我了。我早想跟你说了,住这神眠墓里都快冻死我了。”
燕争一拍车小驴的脑袋道:“哪儿给你住的啊,你先赶紧去找。”
车小驴想到袁冰刚刚来过,嘻嘻一笑道:“我明白了,给大嫂子准备的是不是?哈哈,燕老板可真心疼人。”
“哼!不用你管!”说实话,燕争还是有些害羞。
车小驴道:“燕老板,这山洞就留给大嫂子住,我在外面搭个小屋行不?更何况咱这神眠将来也是要做活人生意的,总得给我们这些活人留点住的地方啊。”
“没问题!”燕争大手一挥:“那就搭个大点儿的木屋,把最好的一间留给我媳妇儿。”
车小驴一笑道:“我这就准备去,放心吧您就!”说着就往外跑。
燕争拉住车小驴道:“记得先把我媳妇儿的屋子搭出来,今天就要用。”
车小驴神秘一笑道:“哪儿的话,小看我了不是?要多少间屋子我今天都搭得出来,里面东西都能配好。”
燕争觉得一天搭个一人往的木屋都难,奇道:“你怎么搭?”
车小驴把燕争拉到身旁,小声道:“这件事说出来不难,燕老板日理万机一时没想到罢了。只是还要经过你的同意。”
只要是为袁冰做事,干什么燕争都同意:“这个好说,你倒底怎么搭?”
车小驴拍拍燕争的手道:“燕老板,我跟你说啊……”
本章完
第85章 蛀者成了苦力()
“哦,我知道了!”燕争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从冥符世界里掏出灵魂团随手捏着以煅炼自己提纯灵魂的能力,笑道:“是让贝哥帮忙吗?他们人多,可快了。”
车小驴摇头道:“贝哥那么忙,自己的事儿都顾不上,怎么能帮咱?不过燕老板还是聪明,也差不离了。是让那些蛀者帮咱的忙。”
燕争忽然停住了捏灵魂团的手,斜眼看着车小驴道:“难道你又……”
“嘿嘿,不错。”车小驴拍拍燕争的手道:“让他们给咱干活儿充抵房钱。”
燕争叹口气,继续捏起了灵魂团:“小驴啊,成天送房钱出去,咱还赚什么钱啊?”
“啧!燕老板这你就不懂了!”车小驴一跺脚,皱着眉道:“咱自己请人干活不要钱吗?木头不要钱吗?反正都是拿钱出去,还不如直接拿房钱来换。”
燕争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道:“收他们的房钱可是冥石,咱请人最多拿点儿粮食银子什么的。冥石和银子怎么换可要搞清楚。”
“嗯……”车小驴低头扳着手指道:“这倒是个问题,以前拿冥石和金银交换的人真的不多,倒底是怎么个换法?这我还得花点心思。不过啊燕老板,咱就是请人来做,有粮食吗?有银子吗?”
“没有……”燕争想了想丧气道,连捏灵魂团的手也慢了几分。
车小驴两手一拍,分摊两边:“这不得了?说道底还是得蛀者们帮忙。燕老板,这可是为我大嫂子干的活儿啊,别磨叽了成吗?”
“对啊!”燕争经车小驴提醒,笑道:“还是小驴你想得周到,那快让蛀者们干吧。”
“好好好!”车小驴知道自己终于不用在这冰窟似的神眠墓里住了,心里乐开了花。而燕争则想到袁冰将住进自己为她建的木屋,也是把灵魂团捏得比车小驴的脸还灿烂。
“又让我们干活儿?我都听到了!”谷渊伸着脖子把脑袋探进燕争和车小驴中间。
“我去!你什么时候出来的?”车小驴被吓了一跳,惊呼一声。
燕争也被吓得把灵魂团扔在了地上,正弯腰去捡。
谷渊伸出食指点着燕争怒道:“把我们蛀者当苦力吗?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先是帮你们打仗,现在又要搭房子。我告诉你们,我们蛀者就是死,就是被你赶出去,也不会给你们做苦力了!”
“嘿嘿,哪儿的话?谁敢把堂堂蛀者当苦力?”车小驴笑着把谷渊的食指弯回了手掌,笑道:“我们神眠墓也周转不开啊,谷头领你也看到了。这几天他娘的季白河在这儿打仗,没生意啊!正跟燕老板商量涨价呢……诶诶,谷头领干嘛去啊?”
谷渊一听涨价两个字,转身就往神眠墓外跑,听到车小驴叫自己,回首道:“急啊!木屋要来不及了!”
车小驴嘻嘻一笑道:“谷头领果然急人所难,一间木屋一天房钱,我们也够大方不是?”
谷渊更急了,招呼着众蛀者要去林子里砍木头,临走对燕争大笑一声道:“你敢让我搭木屋,我就敢在这儿住到天荒地老!”话未完,身影已不见。
燕争一听也急了:“他们要是把整个山头都搭起木屋,还真让他们住到天荒地老?”
车小驴摇摇头道:“那哪儿行?就今天搭的算数,你看谷头领急得,我还没说完他就走了。”
燕争与车小驴一起大笑,没过多久车小驴便去帮贝坚忙了。
贝坚那边伤员安置好后还要马不停蹄地把粮食搬进神眠墓。因为神眠墓里冷,还要多备棉衣,这可就难了,寻常人家哪儿穿得起棉衣?一家人有一件就不错了,现在又不是棉花收获的季节,买都没地儿买。就算把死人家里的棉衣拿出来也不够用的。
贝坚只好鼓动能动的男人都上山打猎,肉或腌或熏,皮就剥下来御寒,多多少少是那么点儿意思。
燕争又想到了蛀者,他们个个修为不低,打起猎来不是分分钟的事儿。想起谷渊提到房钱时闪光的眼神,燕争乐了。
“哼!你又想到袁冰了对不对!”棋星跑到燕争身旁,气道。
“没有,这次真没有!”燕争是真心没有。
棋星狠狠掐了燕争一下,又道:“好啊,那你以前都在想袁冰了对不对?”
燕争哈哈一笑,拉起棋星向神女室走去,边走边道:“小棋啊,来,我给你讲个故事……”
“我不听!我正在生你气呢!”棋星捂着耳朵道。
燕争忽然松开了棋星,后退一步装做惊恐的样子,道:“你!你竟然爆燃命灯!”
每次棋星生气,燕争只说出这句话都能把她逗乐,屡试不爽。有时候燕争都奇怪,不就是跟飞魁打架的时候装了个逼吗?有那么好笑吗?
要说棋星的笑点也是奇怪,这不,就被逗乐了,扶着燕争捂着肚子都要蹲下了:“我……哈哈!我都说了……不许你说这句话!哈哈……”
“那你要听故事吗?”
“要!”
“从前啊有座山,山上呢有座庙……”
“哈哈……”
燕争走下神眠墓,突然叹起气来,道:“小棋啊,你也得修炼一下了。”
“不要!”
“老鬼还说要你保护我呢。”燕争说道,自从袁冰被飞魁掳走过一次后,燕争便患上了修为不足恐惧症,出了神眠墓连袁冰也保护不了。又担心冥灯宫的人盯上棋星,这才想法设法的劝不棋星修炼,以提升自保能力。
话说回来,那个棋星八世都能跟银符修为的晏叩道打上几个来回,调教好后未尝不是一大战力。
“对啊!”棋星回想起老鬼的话,仿佛下了个极难的决心,咬着牙对燕争道:“我就为你修炼了!燕哥哥,你欠我一个人情!”
“我怎么欠你人情了?”燕争觉得棋星这句话说得毫无道理。
“我最讨厌修炼了,好无聊!为了你连这么无聊的事我都干了,你当然欠我人情了!”
也是,棋星变鬼的时间不知有多少年了,修为才刚刚突破至二灯,还是在老鬼的帮助之下,其对修炼的厌恶可见一斑。
“好好好,我欠你人情好吗?我陪你一起修炼好不好?”燕争无奈道。
“好丫!好丫!有燕哥哥陪着就不无聊了!”棋星拍着手笑道。
燕争最后狠狠捏了几下灵魂团,心意一动,钻入了冥符世界。
整个神女室只剩下了棋星。
棋星哈哈一笑道:“我也要修炼了!”也钻进了冥符世界,没倒半分钟又钻了出来,爬在地上以手托着脸颊盯着燕争的冥符酒壶,叹口气道:“还是好无聊……”
感觉不太对,果然还是得多多码字练感觉啊。
本章完
第86章 厄运钓出飞魁()
燕争在冥符世界中又将不少死气转化为灵力,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走出神眠墓去看蛀者给袁冰搭的木屋进展如何。出门前不忘给袁冰写了张闻死符。
燕争决心这次无论如何也要让袁冰看到自己,在为袁冰搭建的木屋旁表白。
燕争想着以蛀者的能力,至少能把袁冰住的木屋先搭出来,又想到自己将要跟袁冰表白,从而让她成为自己成正言顺的媳妇儿,心里又激动又开心。不禁把灵魂团从冥符世界里掏了出来,随手捏着。
刚出神眠墓进了山洞,正见谷渊带着众蛀者和车小驴扯皮谈天。
燕争气不打一处来,气道:“说好了搭木屋,你们在这儿聊天!”
车小驴一见燕争来了,拍拍屁股上的灰忙站了起来,凑到他身前指着洞外道:“燕老板别急啊,这天还没黑呢!蛀者门出不去门儿不是?”
“是吗?原来天还没黑啊!”燕争随意地顺着车小驴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一轮红日挂在西边的山尖。
燕争的双眼被日光刺痛,急忙用手去捏。
“燕老板没事儿吧?”车小驴关切地问道。
燕争一手揉着眼睛另一只伸出去摆了摆:“没事儿,没事儿。”
车小驴这才接着说:“天没黑,蛀者们那就出不去门儿,只好先让他们的鬼仆先去林子里取木头去。等天一黑,咱就开工。”
谷渊不知从哪儿找了把锯子扛在肩上走到燕争身边,拍着胸脯道:“燕老板别着急,咱生前就是个木工,干这活儿就是本行。呆会儿你一眨眼的工夫就是一座木屋,嘿嘿,一眨眼的工夫就是一天工钱……”
“你是干木工的?”燕争惊奇道。
“那当然,而且是专门搭木屋的木工……”谷渊说着伸指在锯子上一弹,发出清脆一声响:“看见没,这锯子就是咱的传家宝……”
这时一个蛀者悄悄走到谷渊身后,指着他肩上的锯子小声道:“老大,我的冥符……”
众人一脸黑线。感情这锯子是人家的冥符啊。
谷渊的笑容渐渐尴尬、渐渐凝结,对着那个蛀者喝道:“我借用一下有问题吗?这么没眼色,敢打我的脸,你还想不想混了!”
“我……那个……”蛀者被谷渊吓到,指手划脚说了半天,道:“天快黑了,咱呆会儿就能动工了,我得有东西干活儿啊。”
“咳咳……”谷渊尬咳了几声,装做不在意的样子随手还了锯子道:“黑哥快回来了,我得看看它这次带了多少根木头回来。”说着走到洞口向外张望。
燕争跟着走到洞口,只见远处一根黑条缓缓爬近,在夕阳的余辉中像一条吞噬一切光芒的深渊。
深渊蠕动着爬来,燕争才看清,原来是黑绳。
“黑哥就是给力!”谷渊扰嘴大喊一声。黑绳露出不屑的表情。
原来黑绳尾巴卷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