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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告状-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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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到时候宝杯配宝药,我这礼献的,谁人能比?哈哈哈!”

    大管家兴高采烈,抱着白瓷小瓶真是抑制不住的高兴。

    皮琵夏点点头,那番话可是让他也眼前一亮,果然自己刚才没有猜错。

    低头谢过,皮琵夏转身就要离开:

    “走了,您好自为之。”

    这话本有一层警示的意味,但现在大管家人逢喜事精神爽,根本没听出来:

    “赏了,回去吧,哈哈哈!”

    皮琵夏接过刘三递来的五百两银子,有些惊喜,本以为这是白忙活一场的买卖,结果还有得赚,不算亏。

    何止是不亏,这五百两可够他那中药铺挑费多少年的!

    拿着钱皮琵夏就走了,想着赶紧回老杰克中药铺,那地方,这阵子可是来了个老前辈在等着自己!

    “找回来了?”

    “还是原样。”

    “确定吗?”

    “这东西天底下也就这么一对,还让那胖子给砸碎了一个,错不了。”

    “按计划行事,你可得准备好了。”

    “我一直都在等待这一刻。”

    杜寒说完,转身离去。

    那个人自始至终,从未让人看出心中的情绪和波澜,直到杜寒离开,这才从座位上下来。

    胸口有了些起伏,这一刻,他等了一辈子。

    这第一步棋,自打几十年前就已经下好了,可当初那个人并没有让自己如意,没得到那些传承和秘密,自然有些失望。

    不过间接的也促成了今日的一切,那一步“棋”虽然毁了,但不算是前功尽弃。

    从椅子上下来了,他不想在这冰凉的扶手上体味人生百态,他想要的是这天下,他想要的,是那张龙椅。

    多少年的隐忍,多少年的蛰伏不出,腥风血雨淬炼了人心似铁,宦海沉浮锻造了城府瀚海。

    这一生此一刻,终究是要实现了,等到明天,那老太太一过寿,自己这辈子的厚积薄发,终于就可以收获果实了。

    种子已经种下,可这世道的明天该何其何从?

    那苦命的种子,三尺白绫,弃骨为赘,从未有人问津的荒凉,一如枯草成灰,尘归大地。

    而另一边,杜寒刚刚离开,就去了一个地方,那所荒凉的宅子。

    独身而来,这地方他苦寻了很多年才找到,不知道经历了多少险难。

    要说养心殿和乾清宫是皇上处理国家大事的军机所在,那这宅子就是皇上决断生死的机密要害。

    多少的人命关天在这里被下了抉择,多少的情报利害在这里供帝王判断。

    这是一处秘地,就坐落在一个不起眼的胡同里,从未有旁人来扰,就连附近的荒草都是过膝必割。

    天底下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知道这地方的所在,他们誓死捍卫皇门隐秘,绝难策反。

    杜寒巧施毒计,终于是找到了其中一人的要害,威逼利诱之下,终于是那人屈服,招出了这宅子的所在。

    早在很多年前杜寒便有一种预感,有很多事那乾隆爷并未在宫中决断,因为从未有口风透露出来。

    按理说自己和大管家安排的眼线已经足够多了,可还是有很多意料之外的情况出现。

    这便想到了,肯定是在宫外有一处军机要害,供皇上在其中抉择事务,就是为了避开这些眼线。

    到底还是帝王心术,不比寻常,这宅子也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几经风雨虽然摇摇欲坠,但从未露出破绽。

    “好地方,就连草都不能长高,看来你也有怕的时候,怕人埋伏在这里,怕死在这里。”

    杜寒现在说的话很大胆,因为他知道附近不可能有人,他悄身来往此处的时候已经看出来了,这宅子寻常里是不会有人的。

    他也看出了这宅子的精妙,就连地道都是暗中交通,以为防范。

    自己知道了这宅子的所在,以后如果在这里再安插一些眼线,那皇上的一举一动都会掌握在自己眼里。

    再加上明天的戏码,如果成功了,他必将俯瞰整个大清朝,再难有任何人可以超越他。

    杜寒的胆大,源自于狠毒和心细,他走的是一步险棋,是非成败近在明天。

    一将功成万骨枯,在他遇到那个男人的时候,第一时间便想到了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

    所以他佯装臣服,假意示好,甚至勾结了朝中最有名的御医,让他屈从于自己,只为了让那个人信服自己。

    为他铺开了道路,买通了御医,就为了让那人放松警惕,可以投毒下药,谋害帝王。

    可那个人太小看自己了,区区一路王命有何可图?一旦那人成功了,问鼎人间至宝位,自己的王命必将成为“亡命”。

    天下事纷纷扰扰,诸如此类的例子比比皆是,难道想自己也如此下场?

    未免太过小瞧他了。

    如果能把这事情在皇上眼皮底下暴露出来,卧薪尝胆的苦肉计这么一演,谁不会恻隐之心暗动?

    到时候这皇上的恩情,可是足够杜寒享用终生的。

    想到了这些,杜寒嘴角上扬,一丝邪笑不自觉的挂上了脸庞。

    伸手拍了一下墙壁,杜寒频频点头,又是好一番赞叹这宅子的选址精妙。

    交通城内外,纵横人心间,帝王手段实在是难以揣测。

    这就要离开了,毕竟此处不宜久留,杜寒深望了最后一眼,转身负手,推门而出。

    可刚把门一推开,只见那杜寒眼角崩裂,后退三步!

    这门外,站着一尊天道轮回。

    这门里,惊着一条毒蛇猛兽。

第319章 :大鼎崩足() 
杜寒蹭地一下,垫步弯腰自打门外转身回来,弯腰曲背,做出一副防范的姿态。

    神情阴鸷狠毒,枯槁的爪子悄悄伸到了背后,暗中摸索着那柄淬毒的利刃。

    他怎么也料想不到,这绝密的宅子外面,居然有个人在等着自己!

    那是一个穿白衣的男子,衣衫随风轻摆,发舞轻扬的乱丝在眉梢眼角处刻画出了点点邪魅。

    似是那信步良人,未见慌乱。

    “你是谁!”

    杜寒一声喝问,心中不安,这地方出现这样的人,绝不是什么好兆头,看样子这年轻人是冲着自己来的。

    “我叫莫叹。”

    那年轻男子拈花而语,自打口中轻送二字,响彻云霄。

    杜寒有些错愕,他不认得眼前的白衣男子,也不知道他是何来历,但直觉所致这人不简单。

    第一时间想到的并不是那个人,因为他还没有等到自己佐证登基大典,应该不会这么快出手。

    难道说是大管家?

    不应该呀,他身边那群人各个酒囊饭袋,虽说有点门道但绝对是不可能招惹到此类高人的。

    九门提督?

    不可能,九门提督的身份说出来绝对要惊煞世人,即便是要出手,他也够了,何必借得旁人之手?

    杜寒没有再问,也没有再说话,眼前这男子给他以不详的预感,让他有些发凉。

    面对未知的感觉让杜寒很难受,因为这么多年以来事无巨细,就连朝廷的是是非非他都洞悉地干干净净,眼前这么突兀地年轻人,实在让他有些无可适从。

    “不用看了,也不用问了,我是天道,你等凡人岂能窥视?”

    年轻人轻狂的话语表露了心迹,杜寒听在耳中只见是嗤笑出生。

    “哈,天道?”

    年轻的莫叹看了一眼杜寒,不置可否,停顿了一下,把花瓣放下,继续道:

    “有几件事不老清楚的,特意来问问你,可否告知?”

    “但说无妨。”

    杜寒把腰背直起,看来眼前这人暂时没有出手的意思,但还看不出是什么意思。

    “你说一只心怀不轨的狐狸,对一个老虎佯装臣服,会打着什么样的主意呢?”

    杜寒心头猛跳,果然是那个人的手下。

    看来他是猜到了自己的心思,特意叫这年轻人来袭杀自己的,可未免太过儿戏了,这样年轻的人即便天资纵横又有何患?

    杜寒没说话,暗自打量起来,而那年轻人好似漠不关心,把身子转过去,背对着杜寒道:

    “你说老虎要是发现了,会不会提前做出什么抉择呢?”

    “你到底什么意思?”

    杜寒有些发毛,不知道眼前这人的意思。

    “药送上去了,御医死了,杯子也找回来了,就等明天到来,现在除了你知道这件事,还有别人吗?临出发前,看来还是要做到应尽的义务才行呀。”

    杜寒闻听此言,再不怀疑,这年轻人当真是来取自己性命的,难道还要这样坐以待毙吗?

    “哼!”

    只听一声暴喝,杜寒身形蹿起,刀刃在手,直接冲了过来。

    年轻人还是没有妄动一下,好似根本不在意这性命之忧。

    杜寒颇为费解,这未免过于托大了,难道他有什么后手?

    正是疑惑之时,杜寒身形化作一道邪魅的毒蛇,已经冲到了近前,这出手的迅猛彰显了他的果决,一旦出手,绝不留情!

    “不好!”

    杜寒瞳孔放大,觉察到了致命的威胁,但已经为时过晚了,在他冲到近前的时候,身形也顿住了。

    就站在眼前白衣人不过三寸的位置,整个人停顿下来,杜寒没有半点反应,愣愣停在那里,宛如雕像。

    掌心保持着袭杀的姿势,手脚腕肘的青筋依旧狰狞。

    倏尔间,叮声起。

    一柄利刃化为两截,坠地有声。

    随之崩塌的,还有杜寒的肉身!

    整个身子都碎成了三段,好似一摊肉泥,软倒下去的时候,眼神也随之涣散开来。

    “噗”

    鲜血横流,自打断肢处溢淌出来,污了地,脏了眼,丧了魂,埋了心。

    枭雄半生的杜寒,机关算尽的杜寒,阴狠毒辣的杜寒,已经成了地上的一摊肉泥,腥臊恶臭。

    留待后世的只有一捧荒坟,苍蝇蛆虫。

    莫叹看着地上化为肉泥的杜寒,眉开眼笑,好似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没有半点意外。

    稍微琢磨了一下,莫叹从怀中掏出了一根稻草,扔在了那滩肉泥之上。

    脓血沁透了稻草,沾染了是非,乱了人心。

    莫叹转身离去,一路歌谣清唱,神情恣意:

    “下一个,该是谁呢?”

    而此时,一个年轻人在屋内弄鼎焚香,看余香袅袅婷婷,看池井无波无澜,心中却是茫然。

    “咔嚓。”

    倏尔间,宝鼎的底座传来阵阵破裂的声音,年轻人叼着一根稻草朝下面看了一眼,漫不经心。

    这一看不要紧,只觉得一阵不详的预感在心头抖动起来。

    年轻人猛然惊起,掩口惊呼:

    “不好!”

    刚说完,就看到那口笨重的铜鼎轰然倒地了,砸在地上留下了一个深坑,本为三足的铜鼎,现在只剩两足。

    那一足,已经断了。

    正是惊愕间胡思乱想之际,耳听到门外窸窣之音炸起,年轻人惊蛰起身,望向远处。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院子里,已经来了一名访客。

    这是一名白衣人,穿着一袭白衣,笑而不语。

    “终于见面了。”

    年轻人好像一点都不意外,他好像早知道这人会来。

    “不对,不是一个人,你好像年轻一点。”

    “那是我父亲,还有一个老的,是我爷爷。”

    “原来如此,果然是一家子祸害。”

    年轻人叼着稻草,拍打着裤腿没有半点畏惧,眉梢眼角不经意间扫看了角落里一眼,那地方隐隐约约好像有人影闪动。

    “呵呵,要是我父在此,你已经死了。”

    “是吧,好大的口气。”

    两个不可一世的年轻人,针尖麦芒谁也不肯低头。

    “说吧,来找我做什么。”

    “我想定一口棺材。”

    年轻人怔了一下,想不到这人居然会如此招呼,这难道是来捧场的?

    “苦主是谁,所葬何人?”

    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但来都来了,今日看来是必有一番苦战,幸好早有安排,不然可真是要逢大难。

    白衣男子看眼前人并没有丝毫慌乱,只是眼角不停扫看着阴影角落,看来是有人埋伏。

    倒也无妨,真打起来手上还有追心杵和照骨镜,没什么好担心的。

    最重要的是要慢慢玩,这样才有乐趣。

    “不用写苦主了,此人孤身。”

    “哪一家?”

    “白家,白长生。”

    !

第320章 :君心震荡() 
脑袋嗡地一声,年轻人有些反应不过来,等他明白此人意图之后,只看是手心藏汗,慢慢摸向了自己的后腰。【。aiyoushenm】

    那腰,挂着他唯一的保命手段,那是一枚令牌。

    可白衣客没有半点儿作战的意思,只是玩味地拍打着院子中的老树,肆意长笑。

    “都说你们这一枝注重推演,喜欢巧言辞令,我还真没看出来。”

    “你没看出来的多了去了。”

    年轻人攥紧了令牌,有些戒备,只要这白衣客稍微动弹一下,他必定要迎敌而。

    谁知那白衣客根本没有出手的打算,只是转过身来,深深望自己,过了半响,这才轻笑道:

    “就冲你这宅子也好不到哪去,今天来见一面,我倒想给你推演一番。”

    “给我推演?你怕是吃饱了撑的?”

    自始至终那白衣客都没有动怒,只是很悠哉地开口道:

    “一座大院子,方方正正一个框,框里一棵老树,你说这字念什么?”

    困!

    年轻人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倒也清楚了这年轻的白衣客此番前来并不是要取自己性命。

    而是一种试探和嘲弄,想让自己难堪。

    念及此处,年轻人自然不悦,但也没着急发作。

    看了一眼白衣客,仔细端详了几分,然后又沉吟了片刻功夫,年轻人慢慢退到了院子的外面。

    “这怕是就要跑了吗?”

    白衣客尚还在那里嘲弄着,殊不知这院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方方正正一个框,框里站着一个人,你说这字怎么念?”

    囚!

    白衣客自然聪慧,不然也不会这么早就得了家门传承,猜到了这字的含义,只看是冷笑挂脸:

    “好嘴,真是不知死活,先得罪我父,再折辱于我,真真留你不得了。”

    话说完,白衣客迈前一步,那话藏机锋的年轻人却不担心,因为他看到远处有个人影正晃晃悠悠来到了前厅门前!

    “哼哼,此字便如你的命相,不要妄想再做挣扎了,迟早要你授首!”

    叫嚣着,不住打量着后面,白衣客也瞧出来了,这肯定是有底气才会如此。

    想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还有自己想要看到的结果,眼下一时之忍到也不足为过。

    这就站住了,再看一眼年轻的对头,转身跃于枝头,翻身离去了,再走之前,只留下一句话:

    “我为天道,天道酬勤不容玷污,如此冒犯我等,必遭天谴,生不如死的那天,我要你跪在地求我!”

    那声音冷漠无情,还有着年轻人特有的一股子傲气和稚嫩,有些令人叹然,有些莫名其妙。

    院中的年轻人挥舞起了拳头,丝毫未见怯懦,大声朝着远处吼叫着:

    “孙子,迟早要你叫爸爸!”

    远处,那门前的晃悠而来的身影已经进了院中,听到年轻人这般愤愤不平,很是纳闷:

    “你这叫的什么辈?大冬天的发哪门子情?”

    “我呸!”

    乾隆爷端坐在养心殿,旁边坐着的正是老佛爷,几个侍女太监低头垂首,不敢言语。

    “皇整天把着这杯子,就这么喜欢吗?”

    老太后看着乾隆爷心事重重,自然知道他有心事,但也不能随意开口问询,只能这般旁敲侧击。

    乾隆爷眉毛一挑,把手中的不二杯放下了,长时间的注视,让他有些困倦,眼睛也快花了。

    杯子依旧,人不再。

    乾隆爷想看得并不是不二的精巧,而是杯子里承装的蹊跷和诡秘。

    自打知道杜寒对这杯子很心以后,乾隆爷真是彻夜难眠。

    他不是怕,而是想不通。

    要说区区一个杯子,本想着借此操纵人心,但到最后却引出了额外的情况出现,这到底是何缘故呢?

    乾隆爷想不通,所以睡不好。

    隐隐约约觉得这里面不简单,但自己实在揣摩不透这杯子里机锋。

    暂时缓回了心神,乾隆爷笑呵呵冲着老太后道:

    “无妨,朕只是发发呆而已。”

    “来,吃颗枣吧,这是那胖子差人送来的,味道很不错,听说现在都快吃不到了。”

    老太后递来一颗枣,乾隆爷点点头放在手中,嘴角扬:

    “这胖子越来越厉害了,连宫里没有的雨冬枣都能让他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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