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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鬼契约-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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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可能是自己最近有点累了,多想了多想了。

    小伙计正想着转头就看到门口走进来一个男子,这男子穿着长衫,戴着一顶礼帽,大晚上的礼帽还压的低低的,看不清长相。

    那人进了店,径直走到掌柜面前。

    孟掌柜看到他,很明显惊愕一下。那人问:“怎么,你不是说有个好货?”

    掌故的忙不迭地点头:“是,一个好货。”他压低声音,“一个小女孩,五岁左右吧,长得可好看了,跟杨柳青上的娃娃一样。”

    那男人眼光立马犀利起来:“你说什么?”

    “跟杨柳青上的”

    孟掌柜话没说完,那人转身就走。孟掌柜从柜台追出来:“哎,好好的,你咋走了?”说着就冲过去拉那人胳膊,那人用力一甩,已经跑了出去。小伙计张大嘴巴吃惊地看着这一幕,琢磨不明白掌柜的这是怎么了?都五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这动作还挺利落的。

    那礼帽帽子跑出去没几步,忽然从巷口跳出一个人,举着手枪对准他:“劳驾,把手举起来,别让我老金费事。”

    男人忽然来个旱地拔葱,整个人腾空而起。

    这可是海河附近,天还不算晚,大街上还有不少人,金署长根本不敢轻易开枪,况且他做了这些年警察,压根就没开过枪,津门的混混他早都熟了,大家互相给个面子,不在辖区内惹事就是,手枪只是个诈唬人的幌子,这时候双手紧握枪把,他竟然浑身发抖,声音都跟着哆嗦,眼瞅着这人跃上房顶。

    “笨蛋。”叶限一把抢过他的枪,对着屋顶的人砰的就开了一枪。

    那人身子一矮,叶限接着又是砰砰两枪,那人起身,忽然像是一阵旋风,人影就不见了。

    陈飞扬目瞪口呆:“我的妈呀,这是什么东西。”

    这不是人,这个接头的不是人!

    金署长吓得牙齿格格作响:“叶叶小姐这是个嘛玩意啊。”

    叶限看着陈飞扬:“你上去看看打中没有?”

    陈飞扬则指指自己的腿道:“这新长出来的胳膊腿,平时走路还成,爬高可不行。”

    废物!叶限一咬牙,忽然伸手将旗袍往上一拉,陈飞扬以为下面一定春光无限,瞪大眼睛紧盯着,却见叶限原来里面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

    叶限两下就脱掉旗袍,脚尖点地嗖地也上了房顶。

    金署长目瞪口呆:“我的天老爷啊,介就四个侠女啊。”

    陈飞扬则拍着脑门,心里还在想:她咋能里面还穿那么多呢,那不白脱裙子了,啥都看不到啊,真狡诈。

    忽然想到叶限方才回头瞪自己那一眼,充满了威胁,他浑身一抖,摸了一下胳膊:“唉呀妈呀,我这汗毛都出来了。”

    叶限在房顶查看一下,屋顶竟然没有一点血迹,本该有血迹的地方是一滩清水。她伸手沾了一下那水,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没有任何气味,她可以肯定这就是清水,没有加别的东西。

    这不对,她确定自己至少有一枪击中那人,那人中枪后差点跪下来,可是血呢?怎么一点血都没有?还是她忽然想到召南,那也是一个不见一点血迹的家伙。

    叶限站在房顶,举目远眺。码头上,灯火通明,还有工人喊着号子在背货物,这些蝼蚁一样的人卑微的活着,出卖自己的力气,每天一身汗臭,有钱了娶老婆,住在低矮的棚户区,污水横流,生一堆孩子才会走路就满地乱跑,没人有时间和精力顾得上他们。叶限自认不是圣人,她以为自己眼睛里只有钱,只想着多收几个看着不错的灵魂,但是在这一刻,在晚风吹拂下她竟然有一种无力感。

    她双手垂下,握紧了拳头,心里暗自发誓:混蛋,我一定要抓住你。

    叶限从房顶跳下来,金署长已经吹着警笛唤来手下,将围观的几个人驱散了。

    见叶限稳稳落地,他走过去伸出大拇指:“叶小姐,你是这个,我老金佩服佩服。”他一转身,看到假扮老掌柜的少年已经恢复了本来面目,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变了张脸,金署长更是惊讶的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原来金署长悄悄地将孟掌柜扣下,由陈飞扬办成孟掌柜的模样守在旅店,等待接头的人来,没想到那人极为警惕,一见事情不对马上就跑。

    “好好的,他怎么就跑了,你都和他说了什么?”叶限埋怨道。

    陈飞扬拍着自己的后脑勺:“也没啥啊,俺都尽力学你们这天津人说话了。”

    陈飞扬将两人之间的对话重复一遍,金署长皱着眉头:“介四可就怪了,哪句话不对头呢?”

    “杨柳青,你说杨柳青年画,他一听这话就跑了!”

    叶限看向金署长:“我听说过这杨柳青年画,难道这嫌犯就藏身在杨柳青?”

    金署长眨着眼睛:“不能吧,那都四手艺人啊,咋能干这缺德带冒烟的事儿。”

第七章 灭门() 
    杨柳青是天津城边的一个镇子,历史悠久,以生产一种木板年画出名。

    那个礼帽人进门来时并没有发现异样,却在陈飞扬说了一句:“跟杨柳青上的娃娃一样”之后才转身离去。

    叶限敏锐地察觉这一切和杨柳青的年画一定有关系。

    “孟掌柜,昨天真有人来找你要孩子来了。”

    金署长装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去见孟掌柜。

    “天啊,老天爷啊。”孟掌柜闻言大叫,目光炯炯地盯着金署长等下文。

    金署长很高兴自己制造出来的效果,干咳一声说道:“那个人那个杨柳青啊那个”他也是老油条了,故意将话说的含含糊糊,期间一直盯着孟掌柜的脸。果然孟掌柜神色大变:“那个人,抓到没有?那个人?”

    金署长却问道:“他和杨柳青有什么关系?”

    孟老板忽然瞪大眼睛,满脸惊恐:“你们你们没抓到他!”

    没等金署长反应过来,孟掌柜像饿狼一样扑上去,狠狠地掐住金署长的脖颈:“你没抓到人,没抓到对不对?”

    金署长被掐的上不来气,瞪大眼睛不住点头。

    孟掌柜忽然又像个泄气的皮球,松开金署长的领子,扑通一声坐到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金署长火了:“你哭嘛,我说你哭嘛!”

    “你害了我全家啊,你还我全家的命来!”

    害他全家?

    站在外面门口的叶限看了陈飞扬一眼,后者耸耸肩:“别看俺,俺也听得云山雾罩的。”

    “害你全家什么意思?老孟,你说清楚点,再说,你要是早点都说出来,那人也不能跑掉。”

    原来孟掌柜被悄悄带到警察署后就一言不发,无论金署长怎么威逼利诱都当没听到没看到。

    “你说你介是为嘛。你这店开了有年头了,好好的掺合这些事图个嘛,老孟,咱们是老相识了。我可不信你为了钱干这种缺德事,你就不怕你那孙子生下来没屁——yan。”

    听金署长说到这,就看到孟掌柜的身子不由自主抖了一下。

    金署长抓住这点,俯下身子问:“老孟,莫非你那孙子”

    原来这老孟前段时间真的得了一个孙子。他结婚早,十七八岁就当爹了,现在不到四十岁,就做了爷爷。

    孟掌柜嚎啕大哭,哭声极为悲哀。

    金署长愣愣地站在那,有点手足无措。

    想到之前孟掌柜的表现,金署长明白过来,一把拉开门大声喊道:“去老孟家看看,快去!”

    孟掌柜的家是个小小的四合院。不大的院子,中间种着石榴树,葡萄架上的葡萄长得正好,架子下面是石头桌子,旁边围着几个石墩子。

    真是一派和谐温馨样子,但是现在,小院里没有一点动静。

    不,也是有动静的,一边的大肚子缸里,偶尔有红鲤鱼尾巴一甩,那水就哗啦一声,更显得小院安静的可怕。

    那是因为这院子里所有人都死了。

    孟掌柜的媳妇、儿子、儿媳妇都倒在屋子里。儿媳妇死的时候还抱着那个才满月没多久的儿子。孩子闭着眼睛,小脸粉粉白白煞是可爱。孟掌柜的女儿死在厨房里,灶膛的灰已经冷了,一个老妈子扑在灶台上,很显然,她是在往大锅里添水的时候死去的,水瓢还抓在手里。

    所有的人都没有明显的外伤。那么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金署长小心地挨个翻查,终于在死者的脖颈上找到一个小小的出血点,像是被银针一样的东西扎了一下。

    一个人脖颈有这么个点可以说是偶然,但所有死者脖颈处都找到这么个点,这就是致死的原因了。

    一院子死寂。忽然石榴树上传来嘎嘎嘎的几声,一只黑色的乌鸦站在树梢上。陈飞扬气恼地挥手:“滚!”

    乌鸦扑打着翅膀远去了。

    “怎么会这样!”

    金署长已经站立不稳,腿软的只能靠着墙蹲下,双手死命地揉着自己的头发,懊悔之极。

    “和你无关,是孟掌柜自己的原因。”

    叶限冷冷地说道。

    孟掌柜此刻浑身瘫软,趴在地上哀哀地哭泣,闻言瞪大眼睛仰着脖子:“为什么是我,明明是你们害得我全家!”

    他脖子扯的老长,青筋暴露。

    “与虎谋皮的是你,明知道一步错就万劫不复却还和那人合作的人是你,孟掌柜,你以为算是受害者就有道理了?你们拐走一个孩子,可能背后要的就是一户人家的命,一报还一报,这才叫天理昭昭呢。”

    叶限义正言辞,指着地上的孟掌柜。

    陈飞扬在一边摇头,心想叶限这么步步紧逼,若是孟掌柜想不开自杀了可怎么办。

    叶限自然想到这点,看到孟掌柜低下头去,继续说道:“你若想家人就这样永远沉冤下去就随你了,死很容易,一把刀子一包老鼠药就够了。”

    孟掌柜仰天长啸,像一只孤独的狼。

    他双手捶着胸脯,显然是痛苦至极。叶限嘴角撇着,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样子,金署长有点担心,低声问:“他不会”

    “会又能怎样?他本来就作恶多端,守着那一片店,本可以做满意的生活,可他被富贵迷花了眼睛,竟然生出这等罪恶心思。现在全家人死了他就伤心了,怎么不想想丢孩子的那些人家呢,一家哭还是一路哭更好?金署长,你不能因为那些都是外地人,不能影响你的政绩就觉得无所谓了。”叶限眼光毒辣,声音冷冰冰的,金署长不住地搓手,嘴里说着那是那是。

    “不对,我不是因为富贵不是为钱!”

    孟掌柜忽然声嘶力竭顶喊道。

    “那是为啥啊?老孟你家这小院不错,你有啥想不开的干这些缺德事啊?”陈飞扬问。

    “不是为钱,我儿子,我儿子没有生育能力。”

    孟掌柜以手覆面开始回忆往事。

    “你今年才四十岁,你儿子刚多大,你怎么就那么确定他没生育能力?”

    叶限刚才看到孟掌柜的儿子,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这么年轻的人,能否生育不可能早早下定论的。

    “那是因为他他那里没有发育,小时候就发现有点不对劲,撒尿的时候都不会起来,等到十五六岁就彻底明白了,那物裹在里面根本就不会硬也不会出来,我就这一个儿子,若是这样下去我孟家不就绝户了?”

    叶限哼了一声:“孟掌柜,你可知你父母名讳?”

    孟掌柜愣了一下:“这个自然是知道的。”

    “你祖父母?曾祖父母呢?”

    “祖父母我也知道,这个曾祖父母?其实我家是从安徽逃荒过来的,曾祖父母这个不清楚。”

    “那就对了,你口口声声你家绝户,其实你连自己曾祖父母姓什么叫什么的都知道,和你家绝户有什么区别?再过一百年,你的曾孙子也是根本不记得你叫啥,这不是一样?”

    孟掌柜一愣:“这怎能一样?”

第八章 药引子() 
    叶限被孟掌柜逗笑了。

    虽然她知道当着这一院子的死人,灭门惨案自己是不该笑的。

    “哪里不同?你自己根本不记得你曾祖父的名字,也许你的孙子都未必记得你的名字,你心心念念的绝户不绝户没有任何区别。”

    陈飞扬则吃惊地说:“唉呀妈呀,你儿子那个啥,那个啥不行,那你孙子怎么来了?”他眼睛在孟掌柜身上打个转,嘻嘻笑道,“哈哈,老孟,莫非,呵呵,莫非你亲力亲为,那个,那个嘛……”金署长在一边哼了一声,很是不满,心想这少年看着白净斯文,怎么会有这么龌龊的想法。果然,那孟掌柜大怒:“胡说八道。”

    “你儿子有病,和你拐卖孩子有什么关系?”叶限想了想,有点明白过来。“那是因为有人说能治好你儿子的病,然后要你给他提供小孩对不对?”

    孟掌柜瞪大眼睛,连连点头,满是皱纹的老脸上眼泪横流,看着很是可怜,不过叶限可一点都不可怜他。这是自己全家被灭门了才知道伤心,之前害的别人骨肉分离,毁掉多少人家,这叫现世报。

    “那个人是我带着我家大宝去医院时候遇到的,西洋医生检查了说大宝这叫啥先天……胎里带来的,没有发育,我哭着求那洋大夫没有一点用,我就带着大宝出来了,走出大门我越想越伤心,蹲在墙角哭,就遇到那个人。”

    孟掌柜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那人的情景。

    “老先生,你这是遇到什么伤心事了?”

    老孟急忙擦了擦眼泪,抬头看着对面的男人。

    他是蹲着的,那人个子本来就高,从他的角度看上去,那男人一身白西装,迎着太阳站着,光彩照人不似凡人,高大伟岸的像是庙里的神佛。

    大宝身体发育的有问题,脑子也有问题,嘻嘻笑着说:“我爸说我长不大,呵呵。”

    孟掌柜看着儿子傻乎乎的样子,悲从心来忍不住又掩面痛哭起来。

    “哦,原来是为这事。”那人忽然笑了一下,“这不是什么大事。”

    孟掌柜不干了:“传宗接代的事,怎么不是大事。”

    那人摇头叹息:“相貌堂堂的后生,那物却似僵蚕。可惜啊可惜。”

    孟掌柜闻言大惊急忙作揖道:“先生是医生?:”

    “非也。”

    “那先生怎知那物如同僵蚕?”

    “这些是胎里带来的,是你儿子在母体中就没有发育,也算是他命不好。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若是持续用药,也是能好的。”

    孟掌柜开了这么多年旅店,每天打交道都是三教九流,看人眼光最为毒辣,见此人相貌堂堂衣着高档,不像是拿自己寻开心的模样,便诚恳地问道:“莫非,先生能治此病?”

    “我虽然不是医生,不过祖上有医生,传过几个祖传的方子,便有这僵蚕症的治疗办法。”

    孟掌柜喜出望外,他觉得今天太阳一定是从西边出来了,这不是想要瞌睡正好捡到个大枕头吗?

    “不过……”那人犹豫一下,面有难色。孟掌柜急忙问:“需要什么,多少钱?只要能治好我的儿子的病,我就是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那人摇头道:“算了算了,此举实在有悖天理,我怕……哎,算了吧。”

    孟掌柜急了,顾不得周围有人没人,噗通跪下抱着那人的腿苦苦哀求。那人想了想说:“既然这样,你们父子且随我来。”

    孟掌柜带着儿子跟着此人来到一处茶楼,挑个齐楚的雅间坐了。待小二上了茶,那人却不言语,只端着茶杯,皱着眉头似乎有难言之隐。

    孟掌柜看着一边不住嗑瓜子的傻儿子,心里烦躁,追问道:“先生说的有悖天理……是什么意思?”

    “你儿子这病需要一味药引子。”

    那人也看向一边的傻儿子,手指嘟嘟嘟地敲着桌子:“那得看是你要自己的儿子好,还是别人家的孩子好,这一还一报都是天意。”

    孟掌柜听他的话如云里雾里一时间张口结舌不知道什么意思。

    “要让你儿子好了,就得下得去狠心,你可知那药引子是什么?”

    孟掌柜从这人的话里隐隐听到杀气,抬头看过去,却见那人目光炯炯,精光四射。他颤抖着声音问:是……什么?“

    “童男童女的肾。”

    老掌柜吓得浑身一哆嗦:“那童男童女能有什么肾,不是说还没长肾吗?”

    那人笑道:“这都是市井愚人的说法,人身上的东西是生来就有的,就像你儿子那物,为何一直如同僵蚕,不过是因为没有发育导致。”

    孟掌柜一听,其实已经信了几分,因为他在医院也听那洋人医生说的什么发育,虽然不懂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人也这说,一定是有些本事的。

    听人说洋人医术高明,将人肚子剖开,脑袋锯开都没事,简直就是过去的华佗在世,这人也能说出这些叫人半懂不懂的词儿,可见定是个厉害角色。

    “你儿子就是肾芽未能好好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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