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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
金署长扯着破锣嗓子问。
“我是码头的洪轻寒。”
金署长叫人打开了门,轻寒走进来直奔那几家人:“可是孩子找到了?”
“找是找到了,可是现在这哎,这是咋回事啊。”
几个女人都跟着抹起了眼泪。
“送医院啊。”轻寒俯身检查一下那几个孩子,也觉得这孩子不像是死了。
“哪有钱啊。”几个人面面相觑。
“送吧,这钱咱们帮里出,放心。”轻寒拍板做了决定。
接着她看向金署长:“这里所有的孩子,这六个,都送,我们宝庆帮出这笔钱、”
金署长喜出望外,急忙张罗着将人往医院送。
轻寒一直到跨出大门都没看召南一眼。
召南站在原地,看着轻寒的背影怅然若失。
第十九章 医院惊魂()
六个孩子被送到医院。这事闹得太大,是没法保密的。金署长将人安顿一下就去警察局做汇报。轻寒留在医院缴费,丢孩子的那几户都围着轻寒千恩万谢。
召南远远地站在一边,安静地看着这一切。
现在的轻寒,一身得体的格子旗袍,外面是带着小碎珠子的罩衫,头发烫了几个大卷,自然蓬松,还化了淡妆,目光自信又澄明。整个人看着很是干练,和昔日那个码头边摆摊子的姑娘完全不同。看着轻寒的变化,召南心里有说不出的怅然。轻寒是个好姑娘,能干大度善良又爽朗,当初自己为了接近黄爷利用她,后来事情败露她也只是咬了自己一口而已,从此就真的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想到这,召南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那里曾经有一个小小的牙印,曾经有瞬间的痛,接着的甜腥味道以及以后回忆起来挥之不去的惆怅,一切都结束了吗?
宝庆帮财大气粗,六个小孩包了一间房,三家的女人都围着自己的孩子,还剩下三个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护士已经为他们擦干净了小脸,等下要去做一系列检查。
轻寒很能干,不光交了住院费用,还给这三户人家定了饭食,住院期间周围会有馆子将吃食送过来。同时订了一桌酒菜,请警察署的警察们吃饭,安排的有条不紊。
“我是女的,不太方便陪那几个警察去吃饭,你就帮个忙吧。”她找召南去陪客。
召南是很讨厌这些繁琐小事的,特别是和不认识的人吃饭,他怕胃疼。
没等他说话,发现他面带难色,轻寒就拉着他胳膊晃悠着说:“帮帮忙嘛,大家是好朋友,这点小事都不帮啊。”
召南真是拿她没办法。
“你这是和叶限学的吗?”他叹口气,只能认命。
这年代,只要肯花钱就能办成很多事。医院组织了好几个洋专家一起会诊,各种检查做完,所有的专家都目瞪口呆。
检查不到呼吸,没有心跳,但是却有脑电波!
这是什么原因?没有脑死亡也总得有呼吸啊。所以只能继续住院监护,随时看有什么情况出现。
这三家都是码头工人,家里也不只就这一个孩子,现在孩子找到了,竟然没有死,只是昏迷,到底是啥情况这些女人们是不懂的,但医生说人没死,心里也就一块大石头落地。孩子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不吃不喝,医院给他们都上了营养液,这几户人家就急急忙忙回家去了。
夜深人静,医院里很安静,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正对着大门口的台子后面坐着个小护士,趴在台子上呼呼大睡。
灯光哗啦啦响了几下,忽明忽暗。
小护士被这声响惊醒了,抬头瞟了一眼上面的灯,嘟囔一句:“灯坏了啊,明天要找庶务的人来修。”说着又埋头沉沉睡去。
病房里的灯光也同时闪动几下,高级病房的门关着,若是有人推门看到里面的情景一定会惊叫起来,因为那躺在床上的六个小孩,齐刷刷都坐了起来。
房间里悄无声息,那六个孩子虽然坐起来了,眼睛也睁开了,但都直勾勾的盯着一处,眼珠黑黑的,而房间里没有一点声音,他们六个是不能呼吸的吗?
孩子们护士擦洗过了,脸上浓重的妆容都擦掉了,看着稚嫩的小脸很是天真无邪。
他们身上还是穿着自己的衣服,因为医院实在没有这么小号的病号服。
六个孩子行动整齐划一,统一坐起来,接着又一起跳下床,打开门走了出去。
这情景实在诡异:走廊上六个两三岁的孩子排成一个竖排一步步走着,他们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手脚直愣愣的往前抛,就像是皮影戏上的人物影子。
这时一个男子从厕所拐过来,看到这一幕吓得捂住嘴巴。他又揉了揉眼睛,心道我不是眼睛花了吧?
没错,就是六个排队走的小孩,一步步逼近,走在最前面的是个穿着红肚兜的小男孩,胖乎乎的胳膊腿,白白的藕节一样。
多可爱的孩子。那人赞叹一声,忽然那个孩子腾空跃起,那人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可是那小孩动作格外迅速,手已经搭到他脖颈上,噗嗤,他眼看着一股血喷溅出来。那孩子的手指甲竟然像刀子一般,瞬间割破了他的喉咙。
鲜血像喷泉一样四处喷溅着,六个孩子又迈动着胖乎乎的小短腿继续往前走。那人噗通一声栽倒在地。
过了一会,小护士醒来,她揉揉眼睛,又揉揉鼻子,奇怪怎么这么浓重的血腥味。
当然医院有血腥味是再正常不过的,小护士实在太困倦,又咚的一声趴下了。
她实在是太幸运,因为此刻就在她身后的椅子上站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孩,眼睛红红地盯住她,只要她随便一动,那小孩的手就能从后面立马叫她人头落地。
困倦的小护士在不知不觉中保住了性命,小孩无声无息地跳了下来,六个小人,整齐地排成一个竖排,消失在医院门口,接着融入浓浓的夜色里。
此刻,叶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下午盘问那姓徐的许久,那人一句实话也不说,只承认那其中三个孩子是码头上的,是他冒充打小鼓的给糖吃拐来的,剩下三个是孟掌柜找人拐带的外地孩子,至于其他的孩子都在哪里,是死是活,他一声不吭,不管叶限如何威胁都只是冷笑连连。
不可能只有这六个孩子,就算是剩下的孩子都被剥皮做了人皮画,那尸骨呢?总不能凭空消失了吧?
“被吃了吧?”陈飞扬当时说道。
叶限摇摇头,她看这姓徐的看着精神状态很正常,不像是能做出吃小孩肉那种事情的人。人吃人,多发生在饥荒年代,所谓易子而食,一个人没饿到濒临死亡,不会无缘无故做这种事。
这徐浩目前表现的只是太珍视自己的女儿,一定要找几个小孩子给女儿做玩具,还不到精神错乱吃人肉的阶段。
忽然叶限坐起来:不对,不对,还有个袭击陈飞扬的人,那些孩子会不会被他藏起来了。“
想到这叶限穿衣起来,来到外间,看到陈飞扬四仰八叉躺炕上呼噜声大作。
叶限推了推他:“醒醒,醒醒。”
“嗯,吃饭了吗?”陈飞扬咂吧咂吧嘴巴,又翻个身沉沉睡去。
叶限叹口气:“你这个吃货!”
她抬头看向窗外,忽然,叶限的手定住了。因为她看到窗口有个晃动的黑影,那黑影的身形就像一个三两岁的孩子,她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
第二十章 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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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限站在陈飞扬床头,屏气凝神盯着窗外。
恰好此刻陈飞扬在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手刚揉了一下愣住,只见月光下一个长发女子立在他床头,半边脸都隐藏在长发里,露出来的半张脸白的透明,半边红唇,微微抿着。
陈飞扬张大嘴巴刚要喊叫就被叶限一把捂住了嘴巴。
他顺着叶限的手指看到窗口晃动的人影,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叶限的手离开了。陈飞扬心里怅然若失:这么香软的小手,只盖住那一会,真是太销魂了。
幸好此刻情况紧急,叶限根本没注意到他表情猥琐,陈飞扬避免了一顿痛殴。
门吱呀一声开了。
淡淡的月光从门缝一泻而下。一个小孩用一种极为僵硬的姿势走了进来。
接着又是一个,很快,六个小孩鱼贯而行走进房间,围成一个圆圈。
这是在玩什么?丢手绢?叶限一动也不动,紧紧地盯着他们。
忽然这几个孩子开始动起来,以细碎的脚步一点点走着,像是围成的圆圈在旋转。
只见这几个孩子越走越快,那圈子的移动也随着越来越快,月光下,见六个两三岁的孩子迈动小短腿不停的走是件很好玩的事,可叶限此刻一点也笑不出来。她对阴阳之术了解不多,可也看出这几个小孩的站位有问题,他们不是随随便便站成一圈的,那是符合八卦的站位。
随着几个孩子走动,那小小的圆圈中忽然像是生出巨大的能量。这样的黑夜,一般人看东西都是模模糊糊的,但叶限和陈飞扬都不是普通人,他俩清楚地看到那几个孩子的头顶上冒出了黑气。那黑气丝丝缕缕的升起来,全都往圆圈中间散过去,接着那六缕黑烟汇聚到一起,形成一股颜色更黑的烟雾,烟雾扭曲着,摇摆着,忽然扑向站在一边的叶限和陈飞扬。
这俩人精神已经绷紧,立马躲开,那黑烟像是生了眼睛,忽地合起来,又集中成一只手的形状,抓向叶限。叶限挥手一拨弄,黑烟形成的大手有巨大的吸力,叶限的手瞬间被吸住,猛地往圆圈里拉过去。
陈飞扬大惊失色:“这是什么鬼东西?”
他急忙伸手去拉叶限的胳膊,可是已经晚了,叶限被那黑手拖进六个小孩的包围圈。
陈飞扬大叫:“召南,召南!”
可是今晚,召南似乎并不在这里。他去哪了?
叶限被黑烟拖进了圈子,陈飞扬站在圈外,想一脚将小孩踢开,他的脚刚抬起来,就对上一个小孩无辜的眼神,他迟疑一下,没等脚放下,那小孩嘴角忽然弯了一下,现出一丝冷笑,眼睛一眨,两股黑烟就直冲陈飞扬的面门。
这是什么东西?那黑烟有着极强的能量,差点将陈飞扬打个跟斗,他后退几步靠着床站住,只觉得脑门处火辣辣的疼,他伸手摸了一把,手上竟然都是黑红的血。陈飞扬啐了一口:“妈的,这黑烟邪门。”
黑烟这么邪门,叶限被黑烟拖进去会怎样?
只见叶限站在六个小孩包围圈中间,浑身都被黑烟笼罩着。
陈飞扬心想,俺的天老爷啊。我这被冲一下就血乎啦的,叶限这不得成血人啊?
这时那六个小孩忽然就平地而起,脚脱离了地面,中间黑烟笼罩的叶限也随之被带起,这一团奇怪的人冲着门口飘去。
陈飞扬怕他们将叶限拐带走了,顾不得额头疼痛,忽地跑到门口,胳膊一伸道:“哼,要想把她带走,除非从俺”
没有给他讲出豪言壮语的机会,一道黑烟猛地将他冲击到一边。
陈飞扬爬起来就追:“不能走。”
当然不能走!叶限还欠自己一千五百个大洋呢,现大洋,白花花的现大洋,三七开的买卖,老板丢了去哪收钱啊。
陈飞扬从没有这么神勇,追到院子里,那六个孩子又站到地上,包围圈里的叶限蜷缩成一团,不知生死。
陈飞扬来不及多想一把解下自己的裤腰带,那皮带像是灌注了真气,忽地立起来,他挥舞着皮带喊叫道:“啊呀呀呀,俺手持钢鞭将你打!”
皮带被一根棍子截住了。
“召南兄?你这是做什么?”陈飞扬看向从墙头跳下来的召南,满眼不信。
“他们只有两三岁,你这样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人命?这些都是死的,出什么人命?”
“不,他们都是活的,是被人摄去了魂魄,练成恶毒的阵法。”
召南摇头道:“这些孩子还活着,不能打?”
不能打?要不要抱抱亲亲给买糖糖啊?
陈飞扬瞪了召南一眼:“我老板被抓了,钱,俺的钱怎么办?谁给出啊?俺的钱!那可都是白花花的现大洋!?”
召南刚要安慰,那几个孩子忽然又跑动起来,越跑越快,他们的包围圈也越来越小像个旋转的陀螺。
接着轰的一声,黑烟散去,那六个小孩带着叶限都不见了。
“啊啊啊!你赔俺一千五百大洋!俺的钱啊,俺费这么劲图的是啥!”
陈飞扬大叫道。
召南心道,这动物就是没有人性,虽然现在顶着人的皮囊,开口闭口都是钱,对叶限这个人是全无一点感情。
陈飞扬哪里知道他的想法,兀自跳脚哭喊不停,召南厌弃地点脚就跃上了墙头。
“你嘎哈去?”
“追!”
你知道往哪追吗你?
陈飞扬还在嘀咕着,召南已经闪身不见了。
叶限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黑暗。
自己是可以夜视的,怎么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了?
她马上明白过了,这是被黑布蒙上了眼睛。
“谁?是谁?”
叶限知道一定是那个幕后主使用古怪的阵法将自己带到这里。
“你做了多少坏事,自己该清楚。”
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声音苍老非常难听,像是砂纸打磨的声音。
“我?做坏事?哈哈哈,你是来给我讲笑话的?我干的是替天行道的大好事,帮人实现复仇,让那些被侮辱的被伤害的人能扬眉吐气,就算收人灵魂也是有原则的,你说我这是害人?”
叶限大笑。
“你所做的都是违背天理的事情,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天理循环自然有自己的道法,哪里需要你一个女子去试图改变?违背天理就该死。”
那人声音中透出阴狠。
叶限现在手脚都被捆住,眼睛还蒙上黑布,方才那黑烟有强大的吸力,将她牢牢束缚住,体内的力量也在一点点流失。
“你总是怎么巧言令色。”
那人缓缓走近,盯着被捆住手脚的叶限,她努力挣扎着,身子向上拱起,现出丰满的胸型。那人默默闭上眼睛,不敢向那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一章 故人相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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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限故意扭动着身体,曲线毕露,晚上她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起身去看时才出事的,叶限平时很讲究生活质量,就算出差到外地,也要带上一皮箱的各种衣服。今晚睡觉时穿的是白色的真丝睡裙,薄如蝉翼,三点若隐若现,格外诱惑。后来起身去看外面情况,当然不是这样走出去。她可是知道陈飞扬那家伙有多猥琐的,于是在外面又套上一件布浴袍。现在被捆绑久了,加上挣扎,浴袍的带子有些松了,露出里面真丝的底子。
浴衣开口从领子一直蔓延下去,到腰部那微微收住,酥软香滑在里面若隐若现,因为身子扭动,轻轻颤动。
那人忽然大怒:“贱人,你竟然穿着这个和那少年,和”
他气的一把抓起一件袍子扔到叶限身上。
叶限娇笑:“你知道什么,这童子鸡的味道最是甜美销魂呢。哎呦现在想起来都是齿颊留香呀。”
那人双手攥紧了拳头,恨恨道:“你自甘堕落!”
“堕落?你是不晓得男欢女爱有多销魂。”
“闭嘴!”
那嘶哑的声音充满了戾气。
叶限又笑了一下:“明人不做暗事,你这般将我绑着到底是所为何事呢?”
那人不回答,叶限屏气凝神,能听到那人粗重的喘息声,知道自己真将对方气道了,便收起方才的轻薄样子,低声问:“那姓徐的看着就是个普通人,不像是会使用奇门遁甲的样子,这六个孩子的阵势是你做的?”
“不错,可惜时间不久,这阵的威力没有完全发挥,否则你和那少年都要死在阵中,嗯,还有召南。你们都会五雷轰顶而死。”
那人说到这,声音中有着斩钉截铁的坚决。
“真是好狠的心,你就一点不讲往日的柔情蜜意。”
“你”那人怒道,“死到临头还要胡说八道。
“反正要死了,不说什么也是个死,我何必委屈自己。你打算怎么杀我,是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我觉得还是前者好,总能让我死之前也享受一番,你温柔着些哦别下手没轻没重的,人家”
“闭嘴!”那人气急了,一拳砸在桌子上,嗵的一声,厚厚的桌面竟然被穿了一个洞。
“哎,你吓到人家了。”
叶限娇笑连连,胸脯起伏,腰间浴袍的带子已经挣扎开了。胸口香软柔滑一路向下收紧,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再往下,那
那人噌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