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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鬼契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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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南被人夸诚实脸不红心不跳,转身向洪大哥解释道:“洪大哥,柱子是我小名,我小时候身体不好,家人怕我长不大给我取个小名叫做站柱。”

    那二哥点点头:“小兄弟过去可接触过码头上的事?”

    “是,我父亲也是做这些的,只是……只是忽逢家变,我不得不流落在外。”

    “读过书吗?”

    “在燕京大学读了一年多。”

    “嗯,很好,我们黄爷需要的就是这样略懂码头事务,有闯劲的年轻人,不错,看身板子也挺好,洪老大,你是黄爷的福将,能给黄爷带来这么个好苗子。”

    洪大哥被这人夸奖,憨厚地嘿嘿笑了两声。来之前的晚上洪大哥告诉召南,此人是黄天蝎的管家,负责传达黄天蝎的一切事情。

    “那位黄爷呢?自己不露面?都靠这位叶二哥负责?”

    召南好奇地问。

    “黄爷那是什么人,神龙见首不见尾啊。他年纪大了,很少出头露面。”

    “年纪大了?”召南不解,“黄爷有多大岁数?”

    “我算算啊。”洪大哥摆弄了半天手指头,他妹子在一边噗呲一声笑了:“哥,你就别数手指头了,就你那手,比人脚板都笨。”

    “去去去,汉子们说正事,你个小妹陀一边去。”

    他哥不好意思地冲她挥挥手。

    “黄爷真的老大年纪?”

    召南又问了一句。

    “是咯,当年黄爷打天下的时候,我怕还没投胎到我娘肚子里呢。”

    洪大哥提到黄天蝎就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我们宝庆帮能在汉口站住脚,多亏了黄爷啊。”

    原来这黄天蝎年轻时只是个裁缝,有一手做衣裳的好手艺,人也长得俊俏,跟着跑码头的亲戚到汉正街这边扎根,开了个小铺子。那几年正是宝庆帮和汉口帮打的不可开交的时候,那时大清朝还在,官府被这两边人每天打打杀杀闹得头疼,最后见实在没办法,请两边人过来谈谈到底怎么样才能不再打仗,大家各自划分势力范围,井水不犯河水。

    汉口帮仗着是地头蛇,提出一个异常苛刻的条件,他们造了一双铁鞋,在火上烧的通红,指着铁鞋说,若是宝庆帮的人能穿上这鞋子在衙门走上几步,他们就此退出汉口码头。

    听到这里,清寒撇嘴笑道:“什么呀,这个故事讲了无数遍,我就不信真有人能穿上那鞋子走,那脚板不是要烫焦了。”

    “妹陀家家懂什么,黄爷那是什么人,那是天神转世。”

    洪大哥问:“柱子兄弟,你信不信?”

    召南连连点头:“我是信的,我爸爸在世时候我听他讲过青帮里一些事情,有些事真了不得,一般人想都想不到的。”

    洪大哥这才满意的继续讲下去。

    现场所有人都面面相觑,穿这种鞋子?就是能留条命活下来脚也得烫掉。

    宝庆帮众人都愣在当场,汉口帮的人哈哈大笑:“你们也不过如此嘛,没用的就给老子乖乖地滚回你们宝庆,汉口是我们的!”

    就在这时忽然走出一个清秀的年轻人,他大步走上前道:“我可以试试。”

    说完就转向正堂的知府大人:“若是汉口帮的人事后反悔还请知府大人为我们宝庆人做主。”

    知府想了想,让师爷写了一个契约上来,双方头目按了手印画押,约定只要有人能穿上那烧红的铁鞋在公堂内走一圈,汉口帮就让出汉口全部码头。

    那青年对着众人一抱拳,缓步走向那铁鞋,真的就脱掉自己的鞋子伸脚进去,公堂上马上升起一股焦糊气味,那青年就这样穿着鞋子在大堂上走了一圈,接着费力挣脱鞋子,晕倒在地,经此一役,宝庆帮全面胜利,汉口帮黯然退出,这个黄姓青年一战成名,被人尊称为黄天鞋。后来大家觉得鞋这个字不好听,就渐渐改成天蝎。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前清啊,三四十年了,那时黄爷血气方刚,现在算起来怕是有六七十岁了,岁月催人老。”

    召南心呼不对,不对,市井传说可不是这样的。

    “可是为何有人说他身高两米,还有人说他是文雅青年,甚至有人说他是女子的呢?”

    “呵呵,我们黄爷是什么人,他不是人,是神!是我们宝庆帮的神,神的话,哪里能被人轻易看到真实样子,都是市井传说罢了,做不得真。”

    洪大哥对黄天蝎崇拜的五体投地。召南心道,事情越来越神秘了,那委托人可说黄天蝎拐走了汉口帮的大小姐,若是个老头子怎么能拐走人家闺女?

    他试探着问:“那……黄爷这样的神人一定是虎父无犬子,少爷想必一定很了不得吧。”

    “我听说黄爷没有娶亲,日常生活都有我们叶二哥照应,一切命令也都是叶二哥传达的,具体我们是不知道的,别看我在码头上好多年了,一直没见过黄爷,更没听过黄太太。”

    想到昨晚的一席话,召南看着对面这个文雅青年,忽然想到:有无可能他就是黄天蝎呢?他相貌文雅清秀,气质也不错,这样的人再有点八面玲珑的手段,拐走人家大小姐是很容易的。

    他这样想着就听那二哥道:“既然我们从此是一家人了,来来来,入席。”说着向在座各位介绍道:“这位小兄弟叫潘有良,以后就是咱们总码头的师爷了,大家互相关照啊。”

    有人喝的舌根发硬:“师爷,会不会喝酒啊。”

    “对啊,对啊,这个师爷看着面嫩,先喝上几碗给哥几个看看。”

    “喝,喝喝!”

    立马有人跟着起哄。

    叶二哥直接用拎起一坛酒,放在桌上,笑眯眯地看着召南。

    召南看看洪大哥,接着豪气的一把拎起来,揭开盖子,咕嘟咕嘟喝了起来,他喝得急,胸口湿了大一片。

    桌上喝的前仰后合的几个人一看立马起哄叫起好来。

    从始自终,叶二哥都笑眯眯地盯着,眼神变幻不定。

    喝完了,召南将手里的酒坛子往桌上重重一放,接着双眼一翻,到了下去,洪大哥站在他旁边,急忙一把扶住,叶二哥道:“扶到一边去。”

    洪大哥将召南扶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一松手,召南立马软绵绵的滑了下去,叶二哥脸色忽然变得严肃起来,眼神坚定,一把拎起召南满是酒水的衣领子问:“潘有良,潘龙是谁?”

    他问完摇晃一下,召南大着舌头道:“我……爹。”

    “你爹呢?”

    “死……死了,被孔老大害死了。”

    “你叫什么?”

    “我……我,我叫啥?哈哈哈,我叫啥?”

    “你是潘有良吗?”

    “啊?我不是,我不叫这名。”

    召南忽然呜呜哭了起来。

    叶二哥脸色大变,急忙追问:“你不是潘有良那是谁?说!”

    “我,我不是潘有良,潘有良死了,早都死了,你们找不到,找不到,谁都找不到,孔老大,你找不到我!哈哈哈哈。”

    接着他又哭道:“爸爸,儿子没用,不能为你报仇。”说完脑袋一歪彻底醉了过去。

    洪大哥在一边搓着手道:“爷,这小子看来真没问题。”

    叶二哥点点头:“嗯,总之还是要小心一些,行,这个师爷看起来不错,老洪,来咱们继续喝酒。”

第五章 清寒啊,你长点心吧() 
“哎呀,大哥,你怎么叫柱子喝这么多酒!”

    一开门,看到洪大哥背上的召南酒气熏天,寒妹子当即就落下脸来。

    “我的妹子呦,那帮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给过谁面子,二哥一声令下不得往死里灌他。不过这次他到挺英雄的,一坛子酒都喝了,大家都说这个师爷要得咯。”

    清寒跺脚:“那你也不拦着点就要他喝啊。”

    她嫂子在一边喊道:“别挡着你哥,让他先把人背进来再说。”寒妹子哼了一声让开,嘴里还问:“那这意思就是事情成了呗,柱子能当师爷了?”

    “当咯,当咯,这个柱子,不简单啊。”

    这时洪大嫂已经用大铜盆倒来热水,示意洪大哥帮召南擦擦脸和手脚。

    洪大哥接过手巾粗略地在召南脸上拂了几下,毛巾痒痒的,擦的召南差点笑出声。

    寒妹子喊道:“哥,你是要把他的鼻子蹭下来啊,笨手笨脚。”

    洪大哥气结:“看看,为了柱子又开始挤兑你哥!”

    “是有点笨手笨脚,我来吧。”

    这是大嫂的声音。

    “算了,你们早点休息吧,还是我来吧。”

    “不成,不成,妹陀家家,怎么能给男人做这些?”

    洪大哥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这时召南翻个身,嘴里嘟囔一句:“报仇。”

    “他醉成这样了,哪能知道谁给擦的,咱们都不说,谁知道啊。”

    码头上的儿女一直以大胆泼辣著称,洪家夫妻想想也是,自己不说,天知道这件事,便都回房睡觉去了。

    寒妹子又洗了毛巾,轻轻擦在召南脸上。召南舒服的忍不住呻吟一声,寒妹子笑道:“刚才大哥差点把你的鼻子擦掉,你也不知道叫。”忽然寒妹子惊叫道:“天啊,原来你真是个小白脸啊,”

    召南暗道完蛋咯,坏了,黑油彩被擦掉了。

    寒妹子仔细打量着召南的脸,笑了一声:“擦干净了好像更俊了点呢。”

    她擦召南手的时候,召南感觉到她手的柔软,以及那柔软中的茧子,这是一双能干的手。

    擦完了手,寒妹子弯腰下去脱掉了召南的鞋子,他躺下时候裤腿向上扯了一下,露出脚踝和腿肚子。召南忽然觉得腿上一疼,就听寒妹子笑道:“哇,好多毛啊,腿上这么多毛,好玩。”

    召南恨恨地想:臭丫头,竟然拔我腿毛。

    接着腿上又是一疼,这下召南再也没法装醉了,声音含含糊糊地说:“哎呦,疼。”

    “疼就对了,让你长点记性,竟然把脸涂黑了骗人,说你是小白脸就是小白脸,哼小白脸没好心眼,老话说的一点没错。”

    召南无语:我来这就是没安好心啊,老话说的自然是对的,你说的也没错。

    寒妹子见他不出声,又拔下他一根腿毛。召南无奈,坐起身问:“你骂也骂了,拔也拔了,这到底是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你啊,傻死了,码头那些人哪个是好相与的,人家要你喝酒就喝,醉成一摊泥。”

    “没办法,二爷拎了一坛子给我。”

    “二爷?”

    寒妹子眼珠子一转:“那是二哥吧?叶家二哥。”

    “什么叶家黄家的,我是不是喝多了,有点晕。”

    召南拍着脑门,对着寒妹子傻乎乎地一笑。

    所谓灯下看美人,这灯下看小白脸也是极好的。

    寒妹子被他笑的心里像是被小手轻轻捏了一下,麻麻的痒痒的,接着是一颤抖,心跳瞬间快了几拍,可能还漏掉了几拍。

    “我和你讲,那个二哥可能就是黄天蝎。”

    寒妹子俯下身子,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是谁和我没关系嘛,我就是做事拿钱,等攒够钱学会本事就能给我爹报仇了。“

    “你这个呆子呀。”

    寒妹子伸手用力点了他额头一下:“人家告诉你不是叫你好好表现吗?你要知道二哥极有可能就是黄天蝎,把功夫都做到他面前,还愁没个好前程?你比我哥长得好,还有文化,只要在码头好好做总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寒妹子说完,伸手又在他腿上拔了一根腿毛,抿嘴一笑:“让你清醒一下,去,自己洗脚去。一身酒臭,哪个好心伺候你。”

    说完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忽然又转头看过来,看到召南一副喝多了还有点傻愣愣的样子,摇头笑了一下。

    待寒妹子走了,召南这才缓缓起身,将今天在雅间的所有事情都梳理一遍,确定自己没有露出破绽,这才将脚伸进铜盆热水一泡,脸上舒展开:舒服。

    窗外传来很细小的啪地一声,一只油光锃亮的松鼠钻了进来。

    召南冲它一勾手,松鼠跳到它腿上。嘴巴里鼓鼓的,黑豆似的小眼睛看着他。

    召南从松鼠口中拿出一枚蜡丸,捏碎了看完纸条,冷笑一声:呵好像我就是登徒子一般,不许我招惹人家姑娘,明明是她招惹我。

    铜盆里的热气一熏,腿上那几点有一点丝丝拉拉的疼。

    臭丫头,敢拔我腿毛,等老子办完事情一定将你按在地上为所欲为!对,将这丫头头发拔下来,叫她拔我的。

    召南想到这里,一种畅快感油然而生,他随便用袜子擦干脚,从内衣口袋掏出半支铅笔和一个小小的本子,伏在案头写了起来。

    “叶二哥很有可能就是黄天蝎,我已成功做了师爷,你找那老鬼多问问情况,那老东西狡猾的很,给出的信息不够准确,鬼话连篇,老子回去非要拔下他满头鬼毛不可。”

    写完了,又从怀中掏出一小块硬硬的东西,原来是一块蜡,只见召南将蜡握在手心,过了一会,手上蒸腾起淡淡的白气,那蜡竟然软成一摊泥,他将纸条封在里面递给松鼠,那松鼠却不上前,只用小眼睛盯着他不放。

    召南无奈又从口袋掏出一颗花生递给松鼠,松鼠忙不迭的接过,用小爪子捧着就吃了起来。

    看松鼠吃的香甜,召南叹口气:真是有样学样,跟啥人学啥人,我才把你交给她几天,就学的和她一样狡猾可恶,不给吃的不干活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第六章 老鬼说() 
这是一座幽深的庭院,坐落在汉口的一条老街上,远离喧嚣热闹。被岁月风雨侵蚀的斑驳的大门上都写着寂寞萧索。

    而现在,这陈旧的宅子里正坐着一个年轻的女子,她穿着红色带金丝的旗袍,皮肤白皙几近透明,在这暮色沉沉的宅子里显得很不合时宜,这正是拿人钱财(灵魂),与人(鬼)消灾的叶限。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她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静静地等待着什么。

    “为什么还没办好?”

    一个声音从老槐树的身体里发出,这声音有些苍老,透出威严。

    叶限冷笑:“你这个老东西,我们签订契约前就说过,契约要在完全真诚的基础上签订,你要是说了谎,契约无效你我的交易就此完成。”

    “骗人?我没有骗你。”

    那声音有些怒气:“你去打听打听,我汉口帮的叶老三是什么样的人,做什么骗你这个小女娃。”

    “你说宝庆帮的黄天蝎拐走你的女儿,可是黄天蝎是个老头子,七八十岁的老人,如何能拐走你的女儿,你分明是编造假话想让我们帮你害黄天蝎而已。”

    “我汉口帮的总拐头,怎么能骗你个女娃娃。”

    声音的主人怒气愈发的重。

    “汉口帮了不起啊,不早都被宝庆帮赶出汉正街了?现在你就是个被困在老槐树里没法动弹的孤魂野鬼,和我凶什么凶啊,惹恼了姑奶奶我还就不管了,就让你这老货在这烂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说完,叶限转身就走。

    眼看着那鲜红的背影,盈盈一握的腰肢就要消失在后院门口,老槐树中的声音急忙大叫:“叶姑娘,求你了,我不想再受永远煎熬之苦,求你帮帮我,让我得到解脱吧。”

    说着传来砰砰砰的声音,像是有人跪下在不住地磕头。

    杀人不过头点地,让一个鬼这般磕头请求,一般人可能就心软了,但是叶限依然不管不顾的向前走。

    “叶姑娘,是,我说了假话,我现在都讲出来,求您帮帮我吧。”

    那老鬼开始哀嚎。

    这院子里刹那间狂风大作,老槐树在狂风中剧烈摆动,树叶纷纷落下来。

    院门砰的一下关上了,叶限冷笑:“老东西,你敢威胁我?”

    一些淡淡的黑烟从老槐树上方渐渐扩散开,这黑烟在空中汇聚成一个隐约的人形,接着不住弯腰下跪匍匐,显然在恳求着。

    叶限直接坐在石桌上,指着那影子道:“得了,姑奶奶不是怕你,只是可怜你,老大岁数做了鬼还这般没意思,早说实话多好,下来,把事情讲清楚,若有半分隐瞒,定叫你魂飞魄散,苦不堪言。”

    “不敢不敢。”

    那黑影又散了开去,融入老槐树中,接着一个声音无比悲伤:“我只能依赖这老槐树聚集全部精魂,不可脱离老树太久。”

    “讲讲吧,黄天蝎到底是多大岁数的人,还有你那女儿是怎么被他拐走的。”

    “哼,那家伙最开始只是个卑微的裁缝!一个小裁缝而已!”

    叶老三气恼地说道。

    叶限一听,暗道不对,如果这黄天蝎真是裁缝,那按照召南那边得到的情报他就一定是个七八十岁的老人,如何能拐走人家大姑娘。

    “他一个贫贱的裁缝,在汉正街上给人做衣服。也不知怎么我家女眷发现那件铺子,他就开始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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