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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鬼契约-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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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恒家穷啊,四个女儿哪里能养的下,都是孩子出生后不久就被送人了。”

    秦老太太叹口气:“说是送人,其实和卖掉也差不多,把孩子交给人家,从此生死再无往来,不管女儿还是儿子,都是当娘的身上掉下来的肉,一个个送出去,怎么会不伤心呢?”她这话像是自言自语。

    “你说的好像很了解王恒家人一样?”召南问。

    “王恒是书豪的学生,两人关系很好的,那孩子很懂事,经常帮我干活,在我家吃饭,这些都是他讲给我听的。他之前的四个姐姐早都送人了,他父亲是码头扛大包的,累的吐血死了,家里就剩他妈,后来听说没盼回来儿子,人也早就没了。”

第三章 可怜的兄妹() 
占家寨是云贵大山中的一个小村庄,坐落在山谷里,从盘山路上看下去,下面的小村庄被绿树包围,土地平整,房舍规整,竹楼周围还有渺渺炊烟在空中渐渐散去,若有文人墨客定然会赞叹一声:“真是一处世外桃源啊。”

    叶限坐在晃晃悠悠的滑杆上,从路上往下正好能看着到谷中的小村庄,心想五年前的秦书豪和王恒也是带着一种欣赏的眼光注视着这一切吧?这一切的岁月静好,不知内地里隐藏着多少凶险。

    这一带都是大山,盘山路不好走,路窄又颠簸,没有轿子和汽车,本来叶限和召南可以用办法瞬间移动到目的,但叶限的理念就是用最大可能享受生活,在县城看到滑杆很好玩,便坐着一路走到占家寨,那抬滑杆的一路也暗自欢喜:这两位身子都轻的很,这一路的钱真是挣来的太容易了。

    当然,走这一程子,叶限和召南也问了一些占家寨的情况。

    “这村子,我们平时很少去,他们村子的人就算来县里赶集,也不是坐得起滑杆的。”

    “你们一直做这个生意?”

    叶限问。

    “是啊,小的没别的本事,就一身傻力气。”

    “五年前可送过外地人来过这里,按你说的这村子的人很少和外界接触,又是自己村子互相婚嫁,有外来人一听很新鲜的。那俩人是读书人模样,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梳着小平头戴着眼镜,很斯文的样子。”

    前面抬滑杆的人喊抬着召南的那俩人,问见来这村子的外来人没有。

    有人想了想说:“五年前,我还真有点印象,因为那天是我姐姐三天回门,我在县城小东门等活,看到有这样的人来问占家寨怎么走。”那人嘴里说着话,脚下不停,跑得轻快。

    “那后来呢?你抬来的?”坐他滑杆的召南也问。

    “没得,那俩看着读书人模样,却是穷的舍不得花钱出滑杆,这也是,这些年没见过占家寨来过什么人,坐滑杆的更没得,那天又是我姐回门,我正打算走个近的挣几个钱就回家喝酒,记得清楚点。”

    “停!”

    叶限忽然喊道:“我们上当了,不去占家寨了。有人和我们说那里风景好,地方好,现在听你们一说,那种又穷又偏僻的地方去做什么啊。”

    “走吧,回县城。”

    召南明白了叶限的意思。

    “小姐真是聪明,你看这下面村子,咱们云贵大山的村子都是这模样,就在县城附近转转也是好的。”

    轿夫们一听要回去,都很高兴,这来回的钱都挣到手,回去不用空着滑杆了,多划算,

    第二天下午,一个穿着粗布褂子的年轻姑娘慌慌张张地跑在占家寨的田埂上,嘴里喊道:“救命,救命啊。”

    这姑娘皮肤雪白,一条粗黑的大辫子,神情惊慌,那叫喊着的小嘴像是石榴花一样,纵是惊慌失措,那神态也是极为美丽诱人,很快就有几个年轻小伙从自家地里跑出来问:“姑娘,发生了何事?”

    “我哥哥,我哥哥从山崖上摔下来了!”

    那姑娘转身指着不远处的一面山崖叫道。

    “那快点去看看。”小伙子们哪里忍心见这么水灵的姑娘流泪,乱纷纷的就往后面山崖跑,有家里老人也在地里干活的,捶胸顿足:“世道不古,后生们看到年轻水灵的女娃子扔下家里的活计就凑上去。”

    也有老人呸了一口,非常不屑:“兴匆匆跑过去有个屁用,咱们寨子可是从不和外面通婚的,女孩子水灵好看也不能要。”

    望山跑死马。

    那山崖看着就在眼前,跑过去再爬上可要很长时间,小伙子们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白净的姑娘,本地的姑娘皮肤都像是笼着雾气,暗暗的黄,大概是山地的关系,水不好,一笑露出一口斑斑点点的牙齿;哪有这白净的姑娘笑起来勾人,牙齿雪白,小小的梨涡,笑容荡漾在每个年轻人的心里,麻麻的痒痒的,像是心口有双小手不停地抓挠,那滋味……真是舒坦的说不出来,又让人内心激荡着一种跃跃欲试。

    好不容易赶到那山崖下,看到下面躺着个年轻人,身下一摊血,触目惊心,看着那女娃子带人过来,惊喜道:“妹妹!”

    “哥!”

    叶限扑上去,不住地掉眼泪,她呜呜咽咽地哭着,见召南有点不入戏,悄悄在他大腿内侧掐了一把:“哥,你的腿啊。断了啊,这可怎么办啊。”

    大腿内侧那肉可是相当嫩的,召南疼得五官都拧在一起,哎呦呻吟一声:“疼……疼疼!”

    这听在旁边年轻人耳朵里,那就是腿疼啊(当然,也真的是腿疼!),大家围上去七嘴八舌:“这位哥,是咋个掉下来的?”

    “我们兄妹是云南那边的人,父母早都不在了,就我们俩相依为命,我们采药,在山上迷了路,也不知怎地就转到这里,我哥哥在这断崖上采药也不知道怎地就掉了下去。”

    叶限哀哀地哭着,真真是梨花带雨美不胜收,围观的青年酥倒一大半。

    “莫怕莫怕,我们寨子的巫师最是神通广大,一定能帮这位哥子治好腿的。”

    有人急忙低声安慰,几乎所有年轻人都自然认定这躺在地上摔伤的青年是大舅子,一口一个哥子叫的亲亲热热。

    这一天,占家寨的人看到这么一幕:一群年轻人从山上小心翼翼地下来,他们的肩头抬着一副用竹子和树枝粗粗编制的担架,一个皮肤白皙的近似透明的女子走在他们旁边,那女子长得极美,红艳艳的小嘴,不停说着什么,有时候还掏出帕子帮抬担架的小伙子擦擦汗,那些小伙子一下子就像吃了万巫师的灵丹妙药,一个个精神饱满,力气十足。

    多年后,寨子里的老人还对年轻一代讲起那天傍晚的事情:“你们要记住,这世间最香最美的都是靠不住的,尤其是漂亮的女人,那个女人……不,那不是女人,那就是一个……妖怪!”

第四章 勉强留下() 
“这……天都黑了,我该怎么办呀。”

    叶限发现这一群青年都听从一个穿着白色褂子年轻人的指挥,便故意泪光盈盈对着那男子说话,像是自言自语。

    那男子正是村长的儿子,叫做岩骨的,他看着叶限对着自己说话,花瓣一样的小嘴红嘟嘟的一开一合,在搭配那眉眼盈盈楚楚可怜的感觉,他心中豪气顿生,当即一拍胸脯:“这么晚了,你们一定是没法走,住我家,我家房子大!你们愿意住到什么时候就住到什么时候。”

    几个抬担架的青年都不由脚下一滞,心道老子们辛苦从山里抬下来,好处都被你占了,这小美人兄妹竟然住你家,近水楼台啊可恶!

    召南躺在担架上,那几个青年一晃悠,差点将他扔下来,他双手紧紧子抓着简易担架边的树枝,哎呦哎呦呻吟几声。叶限急忙道:“哎,几位哥哥,你们小心点呀。”

    这一声哥哥叫的每个人心里都极为熨帖,像是大热天喝了蜂蜜水一样舒坦,于是这一行人抬着担架一路走到一处很大的竹楼前,这边的房子都是竹木结构的家里也没大门,就孤零零一个房子立在那里,一路看过来很多人家的房子连门都没有,可见这地方民风不错,真正夜不闭户。

    岩骨家有两栋竹楼,前面的是新盖的高大宽敞,后面是原来的老房子,岩骨带着一群人将陌生人抬进自己旧房子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村子,岩村长本来进山打猎,回来就听村里人三三俩俩在议论岩骨被山上的妖精迷了眼睛,气恼地大步往家走,进门就喊:“臭小子给我滚出来。”

    新房子里安安静静的,堂屋正中的火塘都是黑的,岩村子大怒:“老子不在家,你们就翻天了不成。水不烧饭也不做了!”

    这村里家家户户都是两个孩子,一儿一女,岩骨的姐姐叫走岩麦,正在旧房子点火煮着粥,岩骨则用一个大石钵用力捣着草药,姐弟二人和叶限有说有笑,完全没听到老子在前面房子大喊大叫。

    躺在竹床上装受伤的召南咳嗽一声:“有人喊叫。”

    姐弟二人仔细一听,岩村长已经跑过来了:“你们把外人带进来了?”

    姐弟二人急忙起身跑过去:“阿爸,这个大哥从山崖上掉下来摔坏了腿,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

    岩麦说话是小心翼翼地看着黑脸的岩村长,岩骨则一副不在乎的样子:“阿爸,你打了什么好吃的?山鸡还是野兔?”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为什么留外地人在家?我都听说了是你的主意,你姐姐根本不知道。”

    “村里那些人,哼一定是怒松胡说的,他就是嫉妒我,他还很想让小叶子去他家呢?”岩松不屑地哼了一声。

    小叶子是谁?岩村长有点愣住。

    一个年轻女子走过来,此时已经是傍晚,夕阳的余晖照在她脸上,瓷白的脸颊镀上一层淡淡的金光,就像是……在县里看到的那些庙里的菩萨。

    岩村长有些茫然地看着叶限,这么美的女子,是才从山里走出来的妖精吗?

    “村长大人,我哥哥从山崖滑下来摔断了腿,天色也晚了我们是实在没办法。”

    叶限说着眼泪汪汪地看着村长。

    岩麦拉了一下村长的袖子,用很小的声音道:“阿爸,他们是云南那边的人,顺着猎物走岔了路,这人伤成这样怎么能让他们走啊,救人一命啊阿爸。”

    村长看着和女儿仿佛年纪泪眼朦胧的女孩子,叹口气道:“咱们村子可不是不能留外人的。”

    “阿爸,这规矩五年前都破过了,还怕什么啊?又不是只有我们一家,那巫师自己还……”

    “岩骨!”村长大喝一声,制止儿子继续说下去,“巫师的闲话,也是你可以说的?”

    叶限悄然看了召南一眼,听这意思,五年前来这里的师生二人是得到巫师认可的?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们就在我家暂住吧,不过我们村子的巫师神通广大,你们最好老老实实待在这里,不要四处走动。”

    村长严肃地说。

    叶限连忙点头:“谢谢村长大叔,大叔你真是大好人!”

    岩骨得意扬扬:“我就说我阿爸一定会帮忙的,我阿爸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村子哼了一声:“岩麦,去吧山鸡收拾了,我去巫师家看看找点草药,你弄得什么药?”

    村长拿过岩骨摆弄的那个石钵,闻了闻道:“嗯,还算你有点心,找的药还有点用,先给用上吧。”说着就背着手踱着四方步去找大巫师。

    叶限这才知道原来这村子里的大巫师是一代代继承的,传女不传男,大巫师掌握了很高深的巫术,包括医术,是村子里最聪明的人。

    “比如说换花草这些都是巫师来做的。”岩骨为了说明巫师的重要性举了一个例子。

    叶限追问:“换花草是什么?采摘草药吗?”

    岩骨停了一下,看到姐姐岩麦已经拎着刀子去前面收拾山鸡了,便贴着叶限的耳朵说:“嗯,是我们村子里的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只有大巫师才知道,你看我家只有两个孩子我有姐姐,其实我们村子家家都是这样的,每一家都是两个孩子,有的是哥哥和妹妹,有的是姐姐和弟弟,这一切只有大巫师才能做到。”

    “哇,好神奇啊。”叶限故意眨巴着眼睛露出很崇拜的表情。

    岩骨很开心呢:“那是,我们村子虽然不大,也不太和外面往来,可我们这生活很好,家家都是两个孩子,不偏不倚,粮食也够吃。外面很多村子人家生了十个八个,饭都吃不饱,赶上年节不好没得吃就得一家子一家子饿死呢。”

    叶限连连点头:“我家那里也总发生这样的事情,真羡慕你们村子,是有巫师保护的地方,人人安居乐业,村长大叔人也这么好。”

    “喜欢就留下啊,村子里人都很好,一定会欢迎你的。”

    “你阿爸刚才说村子里有规矩,不许留外人,我们怎么可能留下呢?”

    叶限说着低下头去,手捏着衣角转来转去。一副小女儿情态。

    从岩骨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她微微颤抖的睫毛,他激动地说道:“那你要嫁给我们村子的人就不是外人了呀,那就是自己人。”

    叶限像是受惊一样急忙跳开:“哎呀,羞死人了,岩骨你太坏了,人家不和你说了。”

第五章 村寨暗流() 
吃晚饭的时候,岩村长回来了。他眉头紧皱,看了叶限一眼道:“大巫师说你们明天必须离开,村子里不能长留外人。”

    岩骨不高兴地说:“她怎么说都行了。当年她还留人在村子住好几个月呢,怎么我们救个人就不行了,阿爸,到底你是村长她是村长啊。”

    这最后一句话气呼呼的,却正好戳中了岩村长的小心思。

    这村子里像是世外桃源一样,从不和外界通婚,几百年来巫师是世袭的,村长也是世袭的,他这个世袭村长说起来还是那世袭大巫师的叔叔辈呢,可在村里说话总是处处不如巫师好使,就连现在,他虽然心里不同意儿子擅作主张将外人留下,可毕竟这是他家的面子,就这样轻易被大巫师驳回,现在又被儿子一语中的,村长有点恼羞成怒,吧嗒吧嗒坐在地上闷头抽着烟袋一声不吭。

    岩麦见村长僵住,急忙打岔:“吃饭了吃饭了。”

    转身又对叶限笑道:“下午采的野菌子,和山鸡炖一起,这个香啊。叶大哥多喝碗鸡汤,伤能好的快。”

    叶限急忙道谢:“谢谢麦姐姐。”

    躺在一边的召南,则咧开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

    这村子从不和外界来往,很少能看到别的男子,这个叶大哥,模样俊俏,身形高大看着和村子里的人都不一样,看他对自己笑,岩麦的心扑通扑通的乱跳,手一抖装着鸡汤的瓦罐差点被她扔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叶限故意坐在门口梳洗。她特意换上了云南傣家女子的裙子,小腰纤纤,隐隐露出一点雪白肌肤,合体的筒裙,将玲珑有致的身材包裹的格外养眼,岩骨远远地看着小叶子梳头,乌黑的头发一直垂在腰间,整颗心也跟着荡漾起来。

    这样的早晨真是太美好了,当然,如果不是被人破坏的话!

    破坏气氛的是一个矮个子黑瘦青年,名字叫做怒松的,和岩骨一直有些不对付。

    他探头探脑地走过来,正好看到岩骨紧盯着小叶子梳头,当即心中大怒:好你个岩骨,将人带到你家就没安好心。哼,我这次就是专门收拾你来的。想到自己这趟差事,他立马就挺高了胸脯喊道:“岩骨,大巫师要你将带来的外人赶紧送走。”

    岩骨正看美人梳头看的如痴如醉,忽然被自己最讨厌的怒松打扰,气恼地问:“大巫师,大巫师说什么就是什么?”

    “咦,难道咱们寨子不一直这样?当然大巫师说了算。”。。

    岩麦正好端着水出来,也不高兴地说:“什么叫大巫师说了算,我阿爸可是村长。”

    “哼,就算你阿爷时候也是巫师说了算,怎么,你们想造反,抗命不成?”

    他自以为钦差大臣,却没想到自己一番狐假虎威的样子,在岩村长看来颇有点狗腿子的模样。

    岩村长拎着烟袋走出来道:“那后生腿断了,不能移动,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大巫师是我们寨子最善良的人,一定不会逼迫一个受伤的人就这样离开的,你先回去吧,就说我知道了,我做了这些年村长,心里有数。”

    “可是大巫师说……”

    “大巫师说什么和你无关,是我的事情,你回去吧。”

    岩家姐弟都恨不能给村长暗自鼓掌,原来他们阿爸这么厉害,岩骨甚至很得意地想:当然啊,我们是村长世家,我就是下一任的村长,要好好像阿爸学习。他的目光飘到站在一边旁观的小叶子身上,看着她白皙的皮肤,乌黑的长发,鲜红的小嘴,要是能做了村长,还娶了小叶子这样的老婆。这一辈子可真的圆满了,给个皇帝都不要呢。

    叶限能巴结上村长儿子,自然事先也是经过调查的。她后来从那些轿夫口里得知,这里的很多寨子村长和本村的巫师都有很大的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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