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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鬼差-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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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生们哭得稀里哗啦,男生则是呼朋唤友喝酒解愁,更有大胆的女同学给英俊男老师送玫瑰花,就是那些素来严厉,不苟言笑的老师,也都忍不住拿下眼睛,擦擦眼角。

    明光大酒店外场,草坪上摆着玻璃桌、花篮,还有各色甜点、美食,红地毯铺在喷泉边,围成舞池,音乐飘扬。

    刚毕业的学生们,穿着得体,打扮漂亮,模仿着成功人士,因为,这可能就是他们未来的生活。

    莫问坐在沙发上休息,淡淡的幽香袭来,抬眼看去,刘嫣穿着蓝色曳地长裙,坐到身边。

    “怎么?不欢迎我?”见莫问惊讶,刘嫣问。

    “不是,只是有些好奇。”

    “好奇我为什么会在这儿?我可是今晚舞会主持。”刘嫣带着浅浅的笑。

    莫问忽然想起,毕业舞会,并非学校主办,乃是宁市由各家族出资,邀请那些未来的人才,拉近关系的,能够拿到毕业舞会邀请函的,在某个方面,都极其优秀。

    何况,以刘嫣的身份,弄张邀请函比吃饭还简单。

    刘嫣伸出玉指挑起莫问下巴,带着迷人的微笑,“放心,我不会捣乱的,我知道我要什么。加油啊,我的小男人。”

    说完,刘嫣抛个媚眼,款款而去。

    莫问觉得有些热,起身朝幽静处走去,让凉风吹走心中的躁动,舞池里,少男少女们扭动着,释放青春的荷尔蒙。

    路边,成双的男女生拥抱、亲吻,成对的情侣倾诉情感,窃窃私语。

    忽然,他被人工湖走廊的美丽身影吸引。

    天空繁星点点,夜晚充满静谧与神秘,皎洁的月光,倾洒在水面,粼粼波光,倒映着她绝世容颜。

    莫问深吸口气,朝她走过去,当他踏上走廊时,她身边多出个男生。

    是高温?

    莫问脚步停住,心中犹豫,为什么要害怕?

    他笑自己,旋即,踏出第二步。

    高温脸颊酡红,不停地和许清婉辩解,大声说着什么,看到莫问走过来,他踉跄着走过来,揪住莫问衣领,挥动左拳,吐出满口酒气。

    “都是你,都是你,呃!”

    莫问抓住高温的拳头,淡淡道,“你醉了,好好清醒清醒。”

    说着,莫问敲晕高温,任由他倒地。

    略微整理衣服,莫问走到许清婉身边,微风吹过,带来她的体香,熟悉的味道。

    莫问张张嘴巴,半响,憋出句话,“为什么站在这儿?”

    许清婉侧着如玉的脸颊,微微翘起的桃红小嘴还流露出一种若有若无的浅笑,“那你呢?”

    “因为,你在这儿!”

    莫问说,夜风让他思维清晰,万事开头难,说出话来,他反而轻松不少,“你在这儿,所以,我来这儿。”

    许清婉眼波流转,“为什么?”

    “我,我喜欢你!”莫问脸发烧,泛起红色。

    “咯咯咯咯”

    许清婉没点形象的大笑,银铃般的笑声飘散在湖面,惊起对岸狗男女无数。

    莫问就像是等待审判的罪犯,心底已经做好死亡的准备,却还是忍不住有生的希冀,时间是如此漫长,每秒都是煎熬。

    许清婉笑得眼里挤出泪花,两分钟,还是十分钟,许清婉转身,和莫问对视,轻轻问,“你说什么?”

    “我喜欢你!”莫问大声喊。

    许清婉大声喊,“我听不见!”

    “许清婉,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对岸的音乐,戛然而止,人工湖四周,回荡着简单的四个字,却让每个人夜晚辗转反侧的四个字。

    “靠,谁,如此彪悍?”

    “我没听错吧?是不是我没听清楚,刚刚是不是有人喊,许清婉,我喜欢你?”

    “谁竟然有勇气和女神表白?太尼玛疯狂了。”

    很快,舞会的灯光,落在沿湖走廊上,找到莫问、许清婉。

    “老大,那,那不是莫问?”萧震身边,崇小虎眼尖,认出莫问。

    萧震目瞪口呆,所有男生、女生,目瞪口呆,而四十三班的学生,直接如五雷轰顶,雷得体无完肤。

    狐媚的刘嬛和刘嫣站在酒店二楼阳台,向下俯瞰。

    刘嬛摇着红酒杯,“看来,表妹竞争压力很大啊。”

    “有压力,才有挑战性,不是吗?要是简单就能搞定,还不值得我动心。”刘嫣展颜微笑。

    莫问没料到闹出这么大动静,心中却并不后悔,他看着许清婉,轻声说,“做我女朋友!”

    他是认真的,这瞬间,许清婉心中充满喜悦,她看着莫问,嘴唇奴动,想说话,却无从开口,她想答应,她要告诉莫问,她也喜欢他。

    可是,她又在担忧,她害怕自己只会给莫问带来伤害,她就像带刺的玫瑰,美丽,却会扎伤接近的人,无论有意还是无意。

    她想拒绝,也害怕伤害莫问,他的眼神,还是和那年相似,闪耀着光芒,骨子里是倔强,不屈。

    这时,对岸亮起点点萤火,响起学生们“在一起”的高呼。

    每个敢于表达自己爱意的人,都值得尊敬,无论成功与否,他们都说出自己的心声,不为人生留下遗憾。

    每个大声喊出“我爱你”的,无论他今后如何,这时候,他为你抛弃伪装,他的心在燃烧,满腔热火,扑在你身上,希冀融化你冰冷的心。

    当你心中有爱的人,去吧,对她说“我爱你”,哪怕她嘲笑你、讥讽你,你也可以转身微笑,因为她不值得你爱。

    不要在人生留下遗憾,多年后回首,感慨“要是当年”。

    许清婉深吸气,她的手心满是汗,心跳加快,她努力让自己平静,却无法做到,莫问就像投入她心田的石块,激起阵阵涟漪。

    “我,我,我拒绝!”

    许清婉努力的保持自己高贵优雅的形象,面带笑容,在她说完“拒绝”两个字时,捂嘴转身,踩着高跟鞋,落荒而逃。

    她逃得那么匆忙,生怕自己忍不住回头,那么狼狈,就连高跟鞋也被踩断。

    她撞在护栏上,顾不上疼痛,甩掉高跟鞋,光着脚逃走,她害怕看到莫问失望的眼神,她不希望自己以后的回忆,是失望、失落、难受的眼神。

    所有人看着许清婉逃走,就好像被拒绝的是她,而不是莫问。

    莫问追出去,已经失去许清婉的身影,没有留下半点气息,他失魂落魄的走回来,来到走廊上。

    良久,对岸才想起音乐声,而莫问也似乎才反应过来,他伸出手,轻轻接住许清婉留下的泪珠,晶莹剔透,却很悲伤。

    “呵呵,就这么逃走,还真不是你的作风。”

    莫问捡起许清婉留下的高跟鞋,提在手上,又捡起断掉的鞋跟,揣进兜里。

    刘嫣已经跑到他身边,关切的问,“莫问,你没事吧?”

    “没事。”莫问摆摆手,有些狼狈。

    刘嫣捂着胸口,莫问心越疼,她越痛,她强颜欢笑,“想哭就哭吧,没什么大不了,我被你拒绝这么多次,还是很坚强啊。”

    “呼,我真没事,我只是在想,她为什么要逃,为什么要哭?”莫问勉强微笑。

    “我想,她也是喜欢你的,才会逃,才会哭,才会远离你,有的爱,只能放在心底,默默关注,因为接近,只会给彼此带来伤害。”刘嫣轻轻说,她抱住莫问,如同安抚受伤的幼兽。

    “我会帮你查清楚的!”

    许清婉御使式神,逃回自己的卧室,她将门关上,背靠着门,无力的坐下,泪如泉涌。

    她看到莫问追出来,看到他无助的喊自己的名字。

    她有种要窒息般的痛,从心里蔓延而出。

    “小姐,小姐开门啊,小姐!”

    may疯狂的敲门,不得以翻窗而入,看到赤脚散发,额头、脚底流血的许清婉,被吓坏了,急忙翻出急救箱,手忙脚乱的给许清婉清理伤口,连问怎么回事。

    许清婉抱住may,失声痛哭,泣不成声地说,“他今晚表白我我没有答应”

    may叹气,她从未见过许清婉如此伤心过,以前,她觉得许清婉在意莫问,只因为心怀感激,可现在看来,自己还是低估莫问对许清婉的影响。

    当年,究竟发生过什么?

    may忽然觉得三年前让许清婉转学,就是个错误,那样,莫问不会喜欢上许清婉,也不会带给许清婉如此伤痛。

第一百章 岭南() 
崇山峻岭之中,悬崖峭壁,蜿蜒的盘山公路,宛如巨蛇。

    汽车摇晃着,在山路上扬起灰尘,向深山之中驶去。

    车上,十来位乘客或玩手机、或聊天、或睡觉,忽然,汽车在路上停下,车门打开,上来几个年轻男女,背着旅行包,像是徒步旅行的背包客。

    王舒摘下太阳镜,发现只剩个空位,她走过来,靠窗的位置,坐着个短袖长裤运动鞋的男生,遮阳帽压得很低,看不清脸,周围几个青年看向他时,会露出畏惧之色。

    “帅哥,我可以做这儿吗?”王舒露出甜美的笑容,在旅途中,没人会拒绝来段**。

    “唔!”

    男生低哼,拿起空位上的黑色背包,抱在怀里,继续看窗外的风景。

    王舒放好背包,坐下来,伸个懒腰,也看向窗外,“大瑶山是丹霞地貌,丹峰碧水,朱崖绿树,互相衬托,风景秀丽,气候温和,四季如春。疗养、度假、旅游都是难得的圣地,有世界独有的鳄蜥,我叫王舒,和同学来这里,就是为寻找它。”

    男生没有半点反应,王舒微笑,接着说,“我猜你并非在看风景,失恋了?多出去走走,放松心情,是不错的选择。”

    “你看,没路了,转弯,又出现路。每当车子即将行驶到无路的关头,都会出现弯路。而拐过每一道弯之后,前方又是一片柳暗花明、豁然开朗。山路弯弯、峰回路转,不是路已到尽头,而是该转弯了。

    路在脚下,更在心中,心随路转,心路常宽。学会转弯也是人生的智慧,因为挫折往往是转折,危机同时是转机。”

    坐后面的同学递饮料过来,“王舒,喏,省点力气吧,等会儿还要走山路。”

    两个小时后,汽车在破旧的车站停住。

    车站外。

    “莫问,你到没?自己要注意安全。”电话那头,刘嫣关切地叮嘱。

    “嗯,我会注意的,信号不好,先挂了。”

    挂掉电话,莫问抬头,明媚的阳光,颇为刺眼,他从包里翻出笔记本,上面写着刘嫣查到的张家村位置。

    在毕业舞会第二天,他就离开宁市,他希望自己暂时忘却许清婉的事,远离熟悉的环境,适应新的生活,或许,那样对谁都好。

    “张家村,更远哩,而且,你要找人才进得去,他们那里不喜欢外人,刁得很,经常砍死人,前几年,有游客在那边遇难,小伙子,我劝你回头走,那地方不好去。”小卖铺的老大爷摇摇头。

    “那地方阴着哩,四周都是山,像口棺材,村子就在棺材里,其它村子的也大多不喜欢去那儿。”

    买烟的瘦高男人说,他点起根烟,“你真要进去?你给两百,我认识路。”

    莫问点点头,拿出两百,“成交!”

    “跟我来。”瘦高男人收下钱,踩灭烟头,边走边说,“张家村在山里,要走很长的山路,还要做些准备,时候不早,你可以先在我家住一晚,明天起早走。住宿不收你钱。”

    很快,莫问就知道瘦高男人叫陈平,小镇的人都喊他平哥,祖辈都是守山人,到他这代,偶尔会兼职导游,赚些外快,补贴家用。

    陈平家并不在镇上,他先去购买进山的东西,太阳快落山才和莫问来到拖拉机旁。

    “嘿!”

    肩膀被拍,莫问回头,有些愕然,居然是白天上车的那几个背包客,而拍他的,就是喋喋不休的王舒。

    “真是有缘,又见面了。”王舒笑着,露出两颗兔牙。

    “哦!”

    莫问转身将东西拎上车,爬上拖拉机,发现这几个背包客,也要上车,看起来真是顺路。

    拖拉机驶出小镇,王舒打量着莫问,大声问,“你叫什么?你也要进山吗?”

    “莫问!”

    道路很崎岖,他们在拖拉机上摇来晃去,颠来倒去,王舒开始还觉得有趣,谈笑风生,很快,她就吐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便是她的同学,面色也很难看。

    从王舒那儿,莫问知道这五个背包客,都是华都生物科技院大三学生,三男二女,分别是赵成秉、雷现之、陈成、吕冰,以及王舒,他们为准备暑期实验调查报告,来此寻找鳄蜥。

    陈平家人都很热情,已经准备好可口的农家饭菜,可惜,饱受晕车之苦的几人没什么胃口,莫问倒吃得津津有味。

    他边听陈老爷子讲述守山的故事,边打听张家村的事情。

    路途疲劳,明天又要早起,饭后,陈家就暗下来,只有陈老爷子坐在竹凳上,抽着旱烟,陈平则打磨着弓弩,给机括上油。

    “最近山里不平静,野物都往外窜,恐怕是出什么邪事,带那几个大学生在山外转悠就行,我看那个叫王舒的女娃,和前些年那批调查队里的女生物学家很像。”陈老爷子眼前缭绕烟雾,咳嗽两声。

    老人拍拍胸口,接着唠唠叨叨,“张家那趟活不该接,那是个被诅咒的地儿。”

    “我晓得,进山后,我就让陈安领着大学生绕山,他们要找落水狗,陈安知道几个地儿,不远。我带他去老张家,顺便找张老爷子请几道符,做完这趟,也该给陈安找门媳妇。”陈平放下弓弩,抽着烟。

    天蒙蒙亮,陈家就响起吆喝声,莫问他们被叫起床,洗漱后,和陈平有几分相像的男人牵着守山犬出现在院子。

    吃过早餐,陈平打头,其弟陈安收尾,四条守山犬游弋两侧,八人全副武装,踏上进山的路。

    “这里是老山吧?”

    “还没到哩,你们要找落水狗,不用去老山,附近就找得到。”

    精神许多的王舒又开始叽叽喳喳,有她在,队伍也活跃许多。

    赵成秉拿着dv拍摄,而雷现之、吕冰则收集着路上的树叶,留着制作标本,陈成不时找机会和王舒攀谈,流露爱慕之意。

    莫问默默赶路,听着陈平兄弟讲老山故事。

    几个小时后,云蒸雾绕的原始森林出现在他们面前,陈平兄弟不再往前走,开始找地方扎营,对王舒他们说,在这附近就找得到鳄蜥。

    扎营后,陈平又带上条狗,背上包,带着莫问进山。

    在林间穿梭,陈平用竹棍打着落叶,边问,“小兄弟,看你也不是本地人,找老张家做什么?”

    老山内,参天大树,溪流密布,泉水潺潺,鸟鸣山幽,时不时有动物尖叫声。

    “哦,有张家村的村民,拜托我帮他带个口信。”

    陈平从树上摘下叶子,递给莫问,“这叫灵香草,拿着,驱蚊虫,嚼着也提神。”

    他自己嚼两片叶子,接着赶路,“老张家与世隔绝,是真正的山人,倒也出去过年轻人,可惜,都活不长久,久而久之,老张家就被视为山大王诅咒的家族,村人不得离山,别的村子姑娘也都不愿意嫁给老张家,老老少少,不过三十多口。”

    “不过,张老爷子通阴阳玄黄,画的符咒灵得很,过年时,哪家要是求得两幅张老爷子画的门神,保管整年无病无灾。”

    岭南的天,也是说变就变,刚才还晴空万里,眨眼就倾盆大雨,陈平拿出备好的雨衣,走不远,前面忽然传来树木倒塌的声音,他们赶过去时,前路已经塌陷,露出个幽深的大洞。

    陈平面色难看,“这是去老张家唯一的路,要绕的话,得过后山梁子,赶到老张家,也是深夜,我们往回走,不能在山中过夜,现在赶回去,天黑前还能出山。”

    说完,陈平就要回头,进山最怕变故,而守山人视山为神灵,前路被堵,那就是山大王不让过,必须退走,否则很容易招来邪祟。

    “等等,你看那是什么?”莫问拉住陈平,指向塌陷的洞口,守山犬扒拉着泥土,很快露出块黑色木板。

    陈平眼力很好,看到木板的瞬间,脸色徒变,吆喝守山犬回来,只是那素来听话的守山犬,此时却发疯的刨坑。

    叫不回守山犬,陈平眼中掠过不舍,咬牙拉住莫问就往回跑,“快走,那种东西沾不得,我们是惹上麻烦事,天黑前不出山,就再也出不去。”

    莫问不怕什么邪祟,只是人生地不熟,心里没底,也跟着陈平跑,追问怎么回事。

    陈平边跑边解释,那守山犬刨出来的,是口棺材,里面有邪祟,脏东西。

    他又怕莫问不信邪,连说几年前有支研究队伍,在调查老山时,就撞到邪祟,那次他爹幸好有张老爷子的符咒保护,才逃出山,而那支研究队伍,则彻底消失在老山,搜查队几次搜山没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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