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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北见我失身急忙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跟他回了之前的那个酒店,走到酒店门口的时候我停住了,我让莫北先回去,莫北问我怎么了,我假装肚子疼直接冲到了一楼的厕所,莫北说那他在楼上等我。
我站在角落里,果然看到我们身后跟着一个男人,那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跟在龙哥身边的小弟。
看到我没了踪迹,那男人呆呆的站在大厅,然后走到前台询问了什么。
我有点儿后悔刚才在外面没有跟他们说龙哥的事情,那男人直接上楼,我不得不承认现在的酒店防范意识太差,竟然就这样跟那个男人说了我的门牌号。
莫北什么都不知道,保不齐要吓一跳,那男人是坐电梯上去的,我爬楼梯根本赶不上,我急忙走到前台给莫北打电话,莫北接到我电话问我怎么了。
我说你先什么都别管,赶紧从刚才那个房间里出来,去厕所躲一会儿。
我说如果你不这么做你就再也看不到我了。
我情绪有点儿激动,生怕莫北受到什么伤害,一看刚才那个男人就不是什么好鸟,虽然莫北是鬼,但是比起鬼,人才是最可怕的东西。
莫北让我别着急,说他现在就去厕所。
我赶紧松了一口气,急忙往外走,只是刚一转身,就看到之前那个上了电梯的男人。
他在对我笑,他说,你跑不了的。
我顾不了那么多,直接一脚踢上了那个男人的下身,那男人吃痛的捂着下体,我趁机跑了出去。
我躲在酒店后面的小巷子里,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如果把龙哥的事情跟他们说了估计也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
就这样在角落里等了很久,直到天黑我才终于忐忑的回了酒店,一进门我就哭了起来,莫北说他见我一直没来差点儿就要把酒店翻个顶朝天了。
我一边哭一边说,我现在好像摊上大事,如果你还要跟我一起肯定会受到牵连。
我把我爸赌博我妈走了还有龙哥的事情跟他说了,莫北说他看到我哭很心疼,“傻瓜,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还有我们大家在,那个龙哥不敢把你怎样,要是敢我这辈子都让他后悔。”
这件事的关键就是在这里,我说我就怕你们对龙哥做什么所以我才不敢说,我现在罪孽已经够深重了,如果再死人我这辈子都没办法原谅自己。
莫北说他会想办法帮我还钱,我苦笑说,你应该知道高利贷吧,估计我爸借的就是高利贷。
一提到我爸妈我就无法控制清晰,我趴在莫北的肩膀上一直哭。
晚上九点,林淮生和凤以陌回来了,他们说去仁博医院没有任何进展,连方莹的的名字都没有听说过。
见我红肿的眼眶,莫北就把我的事情跟林淮生说了,林淮生板着脸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当晚我和凤以陌睡一个房间,莫北和林淮生睡一个房间,因为我们身上钱都不剩多少所以能省就省,我在梦里看到了我妈,我妈看着我一直哭,我看到她嘴唇在动,却怎么都听不见她说了什么。
凤以陌把我摇醒问我怎么了,我说我做梦梦见我妈了,凤以陌说她不会安慰人,只希望我能好好的。
这一晚我根本睡不着,恍惚之中总是看到她,她好像要对我说什么…;…;
第二天一早,林淮生说要再去仁博医院看一看,他说他觉得肯定是医院有意在隐瞒着什么,他打算亲自去一下档案室。
我说我要去找我婆婆他们,他们肯定知道我爸妈的事情,眼下我也估计不了那么多,黄花村那么惊险的旅程我都度过了,去找我婆婆他们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一次换做莫北陪林淮生去仁博医院,凤以陌问我了有关我丈夫的死,我很难受三两句就给敷衍过去了。
w市的交通一直不好,总是堵车,我跟凤以陌坐进公交车不到两站就下来了,凤以陌说车厢里的脚臭味道太重了她受不了。
我们打的去了我婆婆家的小区,走到小区口的时候我就耸了,我现在回去估计会被他们打死吧。
最后的结果就是走到婆婆家门我又拉着凤以陌离开了,在小区遇到了以前小区一起喝茶的宝妈,我看到她赶紧蹲在地上假装系鞋带,还好她并没有看到我。
我跟凤以陌在硕大的街头闲逛着,我又感觉到身后好像有人在盯着我看了,我跟凤以陌说了,她说是我疑神疑鬼。
但愿吧,我只希望我能顺利的躲过这些令人胆战心惊的日子。
我们当下就去了仁博医院跟林淮生他们会和。
我们坐电梯去了三楼,档案室就在那里,但是还没走过去就被医院的人被拦了回来,于是只好下楼,只是!
我明明按的是一楼,电梯竟然一直到了太平间,再打算上去的时候电梯却怎么都不动了。
我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我们走着走着就迷路了,我看到太平间走廊里人山人海,每个人的手腕上都系着一个绿色的丝带。
我尖叫着,因为我听人说绿丝带代表的都是死人!
凤以陌跟我说他什么都看不到啊,没有看到我说的人山人海,还说走廊里除了我们两人什么东西都没有啊…;…;
看清走廊上的人脸,我颤颤巍巍的说,“凤以陌,我真的没有骗你…;…;”
我回神过来,那些带着绿丝带穿着病号服的患者已经走到我们跟前,我想不明白一个问题,为什么凤以陌看不到这些病人,我却能看到呢…;…;
我拉着凤以陌直接往楼梯上跑,终于在楼梯上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让我想不到的是,那人竟然是邱道长!
邱道长,邱道长!
我叫住邱道长,他却好像没有看到我一样,直接从我身边走过去,我说凤以陌我看到邱道长了,真的看到了!
恍恍惚惚,脑袋晕的不行,听见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一睁眼就看到了莫北还有凤以陌。
我拉着凤以陌眼泪直接掉了下来,我说我真的看到邱道长了!
凤以陌支支吾吾的问我在说什么,我呆呆的看着四周,竟然已经在酒店里了。
凤以陌说我们坐上出租车之后我就直接睡着了,后来她觉得于心不忍就直接让司机回来了。
我看了看他们,我把我刚才经历的事情一并告诉他们,莫北摸着我的脑袋说,“应该是这些天太累了,所以才会做了这种怪梦。”
这真切的感觉真的点儿都不像梦,可是…;…;
林淮生说他跟莫北在档案室里发现了重要的资料,在记录本上找到了一个名叫方莹的女人,但是因为没有日期所以没法确定那人究竟是不是方莹。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我说我刚才做的那个梦肯定没有那么简单,林淮生说你要是还有所顾虑那么明天我们就去医院的太平间看看。
我想起之前在黄花村做的那个梦,那天我梦见衣柜里又一条蟒蛇,结果真的第二天遇到一条花莽,虽然有可能只是偶然…;…;可是我梦见林淮生的脑袋挂在树上那件事要怎么解释。
莫北让我睡个好觉,明天再去医院看看。
这一晚又没睡好,我不敢睡觉,生怕一闭眼就再次梦见什么可怕的东西,冥冥之中有种奇怪的东西存在,让我解释的话我有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约莫凌晨三点,我睡的很不舒服,这次做梦又梦见了可怕的东西…;…;我梦见我们几个都被杀了…;…;
我惊慌失措的叫醒了凤以陌,凤以陌问我是不是又做噩梦了,我说我觉得心里很慌,我们能不能换个房间睡,担心引起恐慌,我也就没有跟她说我做的那个梦。
我们把住在隔壁的林淮生和莫北叫醒,林淮生铁青着脸问我又发什疯,这次我没有再次恶言相对,我说我们换个房间睡吧,退了这套房重新开。
林淮生起先是拒绝的,他瞪着我说别发疯他很困,说罢又回到了床上,我一听不知咋的眼泪就掉下来了,心里难受的不行。
莫北让我别哭,然后直接走过去把林淮生的被褥枕头从窗台上扔下起了。这么简单粗暴的做法果然奏效了。
我们随即就去退房又开了一套房,就在这套房的对面。
林淮生一个劲的说我脑子有病,我没有搭理他,换做平时我铁定跟他杠上了,但是这次并没有。
我心里很忐忑,我也在赌,我比任何人都希望那个梦是假的。
睡到一半的时候,我又从床上跳了起来,我跟凤以陌说,我打算去前台看一下,但愿今晚没人住在那套房,我说不上感觉,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凤以陌叹气说我想多了,最后还是起来陪我去看看,刚走到电梯口,就听见之前的那套房传来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第40章 :遇害的情侣()
果然,住在我们对面房间的那对情侣死掉了,是割喉死的,两人喉咙位置都插了一把锋利的刀刃,鲜血飚的到处都是。
我握住凤以陌的手紧张的牙齿都在颤抖,很快酒店的经理和警察都赶了过来。
我对凤以陌说,好像真的发生了,我在梦里预见的东西!
是我害死了两条无辜的性命,想到那对惨死的情侣我突然没办法原谅自己。
凤以陌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这不怪你,这只是意外而已。”
“不,这不是意外,我如果早点儿跟酒店的人说就不会发生这种状况了,死的应该是我们!”我大叫着,情绪有点儿激动,凤以陌抓住我的手让我镇定,现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什么都不要说。
警察很快就封锁了现场,我们呆呆的看着那两具尸体从酒店的房间里抬了出去。
莫北和林淮生也很快就赶了过来,听说死人也都很惊讶,我跟莫北说要是我们没有从那个房间离开的话死的就是我们,莫北沉默了,他想要说些什么也被我迅速打断。
我抱着脑袋蹲坐在地上,我真的觉得自己是个灾星,先是刘厉被我害死,然后是男鬼谢思明为救我而死,再是唐小叶被我杀死,以及捉鬼师王宁远…;…;连我妈最后也…;…;
这些真的只是巧合么,我安慰自己,可是心底却有一个声音指着我说,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你自己!
林淮生走进那个房间看了看酒店,他说这次的事故非常可疑,因为现场没有任何挣扎的现象,那两名死者是一击致命。
我们很快就去了监控室,却发现当晚的摄像头竟然坏掉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我跟林淮生他们说今晚我们大家谁都别睡,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凶手一定还会再次出现的。
大家很快就达成了一致,咖啡一杯接着一杯,原本停留在三的时针也慢慢转到了七,四个小时过去了,大家困成了狗却也没能等到那个凶手。
第二天一早,我们原本打算再去一趟仁博医院,但是他们实在是太困了,于是乎只好一只拖到了下午,关于那对死去情侣的后续我们也是从电视上了解到的,因为是有背景的大酒店,所以关于死者的被杀的原因电视上播放的非常敷衍,一看就是给了钱。
我跟莫北说我一定要把凶手抓出来给死去的亡魂一个交代,见我气势汹汹的气魄,莫北说这是警察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插手比较好。
呵呵,警察,警察已经被酒店收买了,为了摆脱麻烦,他们断然不想把事情闹大,因为这对酒店的声誉是一种严重的损失。
莫北问我有没有头绪,我摇头,我说我一点儿头绪都没有,但是不管怎样我都要抓出凶手,莫北无奈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缓缓开口说他支持我的一切想法,只要我需要他就会一直站在我身边。
林淮生走过来说现在不是卿卿我我的时候,既然真心想调查那就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没有必要的事情上,他话里带着浓浓的火药味,我也搞不懂我究竟是哪里得罪了他。
我说你眼睛有问题吧,近视就去配眼镜,那哪只眼睛看到我卿卿我我了!
林淮生没有搭理我,随即露出轻蔑的笑容看了看莫北。
我想发火,他的言外之意是我和莫北之间么?我心里一横,直接就拉过莫北的手握紧,莫北被我吓了一跳不过好在没有抽手,不然我铁定尴尬死。
我这才注意到林淮生终于换了一身行头,乳白色色衬衣,领口的两颗纽扣随意的解开,露出好看而又性感的锁骨…;…;外面是一件休闲外套,看上去慵懒无比,和他那张冷漠如冰的脸孔比起来简直就是格格不入。
切,好看,性感?我是疯掉了才会使用这么美妙的词汇来形容一个鬼。
我们僵持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凤以陌走过来说现在到了吃饭时间了,问我们难道不饿么。
他正说着我就感觉肚子饥肠辘辘的不行,我随即松开了莫北的手,莫北的脸色一愣一愣的,显然是被我刚才对我举措吓了一跳,林淮生最先出去,我对莫北说声谢谢,莫北摇头说没事,还说觉得我跟林淮生之前的感情还挺微妙的。
我一听,鸡皮疙瘩差点儿掉了一地,什么叫做感情微妙,我和林淮生明明就是严重的水火不容!
我说,“莫北,以后没有重要大事我就不想听见那个男人的名字,你以后不许在我跟前提到他。”
莫北笑笑说拿我没办法,最后还是答应我了,他扬着嘴角说,“你真的是个结婚过的女人么,我觉得你真的不像。”
又提到我的婚姻了,那是一段让人觉得各种不愉快的经历,我心里还是有点儿抵触的,兴许是见我不开心了,莫北急忙跟我道歉说他没有别的意思,他这人总是小心翼翼的,看到我不开心还以为我生气了。
吃过午饭后,我们就决定去仁博医院看看了,我心里有种预感,我们会在医院遇到邱道长,一定会的。
我们四个从坐电梯从楼上下来时,看到一个呆着口罩把自己裹得非常严实的男人呆在电梯里,我们在十二楼打算在一楼下去,那个男人刚好按了五楼的电梯,到了五楼的时候男人下去了,但是我们却电梯里看大一个钱包,好像是刚才那个人掉的!
我忐忑不已的将钱包捡了起来,打算待会就把这个钱包交到前台去。
凤以陌突然拉住我的袖子问我刚才有没有注意到那个男人的影子,我问凤以陌什么意思,凤以陌说她刚才看到那个男人没有影子。
我心里一惊,拿着那个钱包的手都有点儿抖,钱包直接掉在地上不会又遇到鬼了吧…;…;
林淮生说我又疑神疑鬼了,还说我身边这么多人,难不成害怕一个小小的鬼胎!
凤以陌扬扬眉毛,笑笑说刚才说也许是她看错了,叫我不必担心,我支支吾吾的点头,话到了嘴边还是选择烂掉在肚子里。
把钱包交过去之后,莫北突然对着我的肩膀拍了一下,紧接着一个蟑螂掉落下来,我紧张地要命,我说我还以为真的有鬼呢。
我们又打车去了仁博医院,路上凤以陌终于困的睡着了,林淮生坐在前面的驾驶室里。
我忍不住打量起林淮生来,总觉得今天他和平常不太一样,可是要我说我又说不出来。
正盯着他脑袋后面那撮儿头发,林淮生却突然转过身来,还问我为什么要一直盯着他看,我当时真的快尴尬死了。
我说谁盯着你看了,你搞错没有,我会盯着你看说。因为连说谎都磕磕绊绊的,所以最后还是听见了林坏生的笑声。
他突然说,“陈雅兰,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帅,所以爱上我了?”
听着他满是玩味的小声,我顿时觉得五雷轰顶,最后解释一通发现林淮生竟然还在笑。
我很少看到林淮生笑,至少以前在我面前他都是板着一张臭脸。
过来一会儿,林淮生扭头说,“你千万不要喜欢我,因为我永远不会喜欢你,虽然我曾经答应娶你,但是你知道为了什么。”
我愣住,林淮生显然不知道自己风轻云淡的表情下说出这些话来,究竟有多伤人。
我说,“你也太自信了,你放心,这辈子我就是死我也不会喜欢你的,我的心里健康的很。”
我们谁也没有说话,旁边的莫北眼皮突然动了动,一看就是假寐。
到站后我就摇醒了他们两人,凤一陌揉着眼睛说还是很困。
下车时,司机突然叫住我们,说车上有张纸条应该是我们掉下来的。
什么纸条?我好想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我不得不承认,写纸条的这人心思极其缜密。
一个人精细慎密,并不需要他出面,只要看他给我留的条就知道:
我将在5月24日16点整,身穿蓝色牛仔衣,带着白色的棒球帽,坐在仁博医院的街心花园唯一的那棵大榕树下的蓝色的长凳上等你,否则后果自负。
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我们的行踪呢,我觉得很奇怪,我跟司机说我们不清楚这个纸条是谁的